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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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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时我找杨五哥,街上百姓把我当傻妞,给我乱指路。我东奔西走,也找不到杨五哥。后来累到走不动了,便在一个小溪边的树根下歇脚。正不知如何是好,便听一个老师太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尘缘已尽’。”

心妍听她语气之中充满气怒,仿佛对那师太极为不满,笑道:

“薇儿,你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师太的话,令你心烦吧。”

白薇咯咯一笑,点头道:

“是啊。我就纳了闷,我坐在树根下歇歇脚,又碍着那师太什么事啦。干什么无缘无故要来说我尘缘已尽。我抬起头,还没看清她的脸,她已经奔的远了,我气不过,一定要追上去问她,干什么要说我尘缘尽了。”

心妍哈哈笑道:“那你追上她了么?”

白薇将手中小花扔在地上,尴尬道:

“我饿了几天,脚程好慢。总跟不上她。一路尾随她上了山,来到一个叫做忘忧庵的尼姑庵门前。”

心妍心中一跳,惊道:“啊呀,真巧!静安师太,我大师傅便在那忘忧庵呢。”

白薇双目一亮,咧嘴笑道,

“那老师太前脚就要跨进庵门,我一纵而出,抱住她双腿,张口就道‘臭尼姑,你自己尘缘尽了,便也要别人跟你一起尘缘都尽了?我告诉你,我可是要杨五哥当我的驸马的,你不准么?’,我问完,那师太也不睬我,只盯着我嘿嘿直笑,我抬头一看,吓得昏了过去。”

心妍挑眉,疑惑道:“那师太样貌如此可怖!”她怎么不记得忘忧庵有这等人物?

白薇刷刷摇头,道:“那师太长得标致的很!只是。。。只是。。。嘿嘿。。。”说着便脸红似血,声音也越发的小了。

心妍双手合十,啪的一拍,笑道:

“那师太是大师傅!你给她说,要她儿子当你驸马,给她逮个正着,你不好意思了,是不是?”

白薇吐吐舌,点头道:

“正是。那可尴尬的很。我昏了几天,终于醒来。静安师太给我准备了斋菜,一点油水也没。我实在不想吃,可谁让我饿极了呢,连吃两大碗白米饭。随后问她‘师太,你可有见到杨五哥么?’”

心妍连连点头,“是啊,我在庵中住过一阵子,那里斋饭清淡的很。”顿了一顿,续道:“噢,大师傅可知道煜儿的下落?”

白薇扁了扁嘴,

“静安师太笑的慈眉善目,说什么‘我那混小子可是个一无是处的混账玩意儿,你跟了他,这辈子可没出头之日。’我说我乐意,嘿嘿。刷的抽剑,指着静安师太,问她‘说,杨五哥在哪里?’”

心妍不禁心惊肉跳,责道:“大师傅给你饭菜吃,你拿剑指着她,这可是恩将仇报了!”

白薇微微咳嗽,理亏道:

“谁说不是呢。静安师太也是这么说。我当时刚吃饱,气血旺盛,一股气就拔剑指她。哼,静安师太便说我杀气太重,要给我念十天十夜的经文,为我减去心中杀气。开玩笑!我可听不了她念十天十夜的经,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呢。我着急找杨五哥,抬脚就朝庵外奔去。谁知道,双腿一软,昏了过去。”

心妍噗的一笑,“大师傅在饭菜中下了药。唉,其实她一定是怕你一个小姑娘流浪街头会出意外,这才想方设法留住你呢。”

白薇挠挠额头,

“是啊。静安师太是个好人。我醒来之后,静安师太连同十数名老尼姑,把我围在中间,她们盘腿坐在蒲团之上,齐齐给我念经。什么‘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又是什么‘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之类的经文。”

心妍心想白薇可听不进去这些,哪里知道大师傅是要她忘了对杨煜的情,小心翼翼的道:“你没将忘忧庵夷为平地么?”

白薇颔首:

“我是那么想来着,可静安师太她们把我捆在了椅子上。她与众尼一连五月给我诵读经文。可即使如此,也不能让我忘了杨五哥。最后,我犯了相思病,身子瘦到成了一把骨头,傻乎乎的连话也不会说了。静安师太便说‘傻丫头,你何苦,煜儿心中可没你。’我只呆呆问她‘师太,你可知道杨五哥的下落’。”

思恩见心妍神色好奇,于是稍稍离开杨殇的腰身,对心妍道:“你猜我柔儿祖母可有将五叔的下落告诉薇儿师父么?”心妍见女儿主动对她示好,便顺势将思恩从杨殇怀中接过,揽在自己怀中,想了一想,郑重道:“我猜,没有告诉她。”定然是告诉了的,不然薇儿此时气色如何会好。恐怕早已香消玉殒在忘忧庵了。

思恩摇头笑道:“你猜错了。再猜。”

心妍想了一想,又道:“这我可猜不出了。为难的很。”

思恩仅觉自己比心妍知道的秘密多,得意之下,说道:“母妃,你低下身子,我给你说。”待心妍躬下身子,便趴在心妍耳边嘀嘀咕咕一阵。

心妍听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我却如何也想不到呢。多亏了思恩告诉我。”见思恩一阵开怀的笑,随后趴在了她的怀中,她心中一动,也跟着思恩一起笑了起来。

白薇轻轻一叹,续道:“静安师太见我是不知悔改,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于是便提出了条件,让我留在忘忧庵服侍她五年,才肯告诉我杨五哥的下落。”

心妍知道,大师傅是要让薇儿的心慢慢平静,以至于使她后来见到煜儿,才可将一切看得平淡了。

只听白薇又道:“我心忖自己漫无目的找寻杨五哥,也不是办法。于是就留在忘忧庵伺候静安师太五年之久。听她念经听了五年。可谁知道,五年后,静安师太便说,她也不知杨五哥的下落。”

心妍方才虽听了思恩说起白薇最近常常与煜儿结伴而行,但却不知其中还有如此多的波折。

“这。。。大师傅这么做可不厚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不是骗人么。”

白薇摆摆手,“你误会了她,她只是不愿意给我明说。她只说,让我一路向南去寻,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待心妍点了点头,白薇续道:“于是,我立刻辞别忘忧庵,一路向南顺着山道而走,行了半天的路,见到半山腰下,有个俗家曾人在林里烤肉吃酒,我在忘忧庵住的时候久了,可看不得出家人吃肉喝酒,明目张胆的破戒。我张口便骂‘那和尚好不要脸,可给你家师父丢尽了脸面。’”

看守犯人



心妍笑了一笑,

“你是耳濡目染,有了向佛之心。言蔺畋罅孺子可教也。”

白薇颔首,微微一笑。

“那俗家曾人闻言,好似吃了一惊,随后狠霸霸的拎起木枝上正在烧烤的獐子便朝我掷来。我反应快的很,拔剑砍出,啪的一声,那半熟的獐子一刀两断,掉在了地上,我张目一看,那俗家弟子已经远远的奔出了数丈之外。”

心妍蹙起秀眉,出言推敲峤。

“他准是怕你拎着他上寺中告状去。若是被寺中主持大师知道他犯荤戒,得将他逐出寺门。”

白薇连忙否认。

“不不。我起初也这么想,但后来我跟他上山,来到无音寺,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怕我告他的状,而是怕见到我,怕我缠着他。”见心妍面露不解,便解释道:“那俗家曾人就是杨五哥啊,心妍。泊”

心妍微微怔愣,惊得:“煜儿。。。煜儿竟出了家!唉,这全怪我。。。”

白薇舒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虽事隔五年,但我总算找到了他。可他终日留在寺中躲避我,说什么‘佛门净地,女施主请留步’,”冷哼一声,“什么女施主男施主的,我自然不依,持剑硬闯进寺去,站在寺院之中大声说道‘我要出家当和尚,跟杨五哥当同门师兄弟’。寺中的老和尚、小和尚、不老不小的臭和尚都说‘女的不能当和尚,不然便是破了色戒,再说,一个女的住到了全是男人的寺里,对寺中名声可没半点好处,外人听了,还道无音寺办了什么下流的事,私藏女妖精’。”

心妍望着白薇身上一身曾袍,说道:“你。。。你。。。可你还是当了和尚啦。这。。。”

白薇挑挑眉毛,语气得意道:“是啊。那些和尚不收我作弟子。我一怒之下,疾奔下山,找了二百多个青楼女子,每日在寺外歌舞笙箫,夜半便在寺外搭起帐篷歇息,第二天接着歌舞笙箫。那些大和尚怕了,直求我要收我当徒弟。我说‘这时候想求我当弟子,那也晚了’。”

说到此处,哈哈笑道:“那些青楼女子,对那些大和尚可轻浮的很,在他们光头上亲的一个个水灵灵的胭脂印,可谓刺目惊心。把他们吓得一个个都脸上变色。主持大师说道‘阿弥陀佛,聂姑娘,你究竟想怎样?老衲依你便是。快让诸位仙子下山去吧。’”

思恩点了点头,说道:“啊呦,大皇叔,原来青楼女子都是仙子。”

杨殇吓得俊脸变色,握握她的小手,不悦道:“乱说。”

思恩眨眨大眼,喃喃道:“原来不是仙子。呵呵。”

心妍听白薇这几年的经历听得入了迷,急急说道:

“那主持大师也被你吓坏了,这可逼着他们都破了戒。薇儿,你可真调皮。煜儿也比不了你呢。”

白薇微微嘟唇,

“我对那主持老和尚说,‘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你让杨五哥出来接我进寺,让杨五哥喊我一句师妹,我就让这些青楼女子下山。不然,便她们为你们生几个小和尚。’嘿嘿,便是这样,那些和尚吓的不行,才去跪请杨五哥出来见我。杨五哥出来之后,将我一顿好打。他打我,我也不还手,只是看着他笑。他打到累了,就唤了我一句师妹,说道‘让这些妖孽下山,别为难各位师傅’,我这才让那些青楼女子下了山,而后穿上了一身曾袍,出家当了女和尚。”

“你可真是胡闹。”心妍点了点头,笑道:“薇儿,你也十数年没有回去吉恩国了,你家中定然对你十分挂念。我正巧近日便要动身去吉恩国看望聂大哥。你可要一同回去么?”

白薇想了一想,笑道:

“我可想死擎天哥哥还有凤儿啦!可是我怕我一回吉恩国,杨五哥便窜的无影无踪,我再也没处去寻他,所以过去这几年,把杨五哥看的紧紧的,可谓寸步不离呢。不过嘛,嘿嘿,你说要去吉恩国,杨五哥也必定要跟去。”

白薇说着,便转头望向林中,叫道:“杨五哥,你藏了这么久,可将心妍偷看的脸也红了,你出不出来?”

心妍脸上一热,心道原来躲在树后的人却是杨煜。

白薇话音方落,便见从不远处林中,走出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正是杨煜与方才惊惶奔走的杨怅两人。

这两人走到近处,都目光奇异的凝着心妍。

杨怅推推杨煜,说道:“五叔,方才商量好的,你先去给她打招呼。朕。。。朕随后再去。”

杨煜呼的一声,将杨怅向前推了三尺。

杨怅低呼一声,身子踉跄,跌进了心妍的怀中。

心妍唤了一句:“儿子。”忙将他扶住。

杨煜笑道:“这小子方才想当逃兵,被我拦住了去路,我拉着他一问,他说什么‘朕这辈子头一回见到亲妈,太激动啦,不知道怎么表达心中那股子激动之情,只有撒腿就跑,跑到林中搂着大树哭一阵子再说’。”

心妍嗤的一笑,低头看杨怅,杨怅已经红了脸颊,长睫微微垂下,面上神情极是不好意思。

心妍抬头看向杨煜,说道:“煜儿,你出了家,便不还俗了?不过,你头发也没剃,酒肉也不戒掉,算不得好和尚。”

杨煜哈的一笑,“那有什么打紧,我出不出家没大的区别。只是嘛,在寺里清净,想妍想的少一些。日子也好过一点。”

见心妍脸上一红,虽十年不见,她却丝毫不曾老去,依旧娇美可人。杨煜越看越是喜欢,心想小白薇这十年可老了不少,望着心妍,竟一时舍不得移开视线,良久才道:“好啦,你要去吉恩国,大哥是脱不开身护送你去的。我护送你一程。”

思恩举手道:“五叔我也去!杨怅虽然没说,我可了解他,他也势必要去!”

心妍低下身来,望着杨怅,微笑道:“皇上啊皇上,你能丢下政事,跟小女子一起东去吉恩国么?小女子知道,你政务可是十分繁忙的。”

杨怅想起方才还出言要娶心妍为妻,不禁脸颊之上***辣的,说道:“朕字都没认全呢,政事目前还不需朕操心。朕只负责往金銮宝座上一坐就成。其他的事,暂由杨德广也就是朕的皇祖父代办。朕随你微服出巡,自然可以。”心妍点点头,“好!那咱们便回宫稍事安排,即刻动身去吉恩国!”

杨煜道:“好。”伸手就要拉着心妍的手。熟料,啪的一声,杨怅已经剑鞘打到他的手背,杨煜痛呼缩手,手背已经血淋淋的一道红肿印记。

杨怅挑眉,淡淡道:“朕的母亲,你休想侵犯。”

他将长剑挂回腰中,拉着心妍的手,径自向前走去,心妍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杨骜的墓碑,才转回头去,与杨怅一同离开。

杨煜恨恨道:“我拉妍手那会儿,你小子还没影没踪呢!以前挨三哥的打,三哥死后挨他儿子的打!什么烂世道!”

思恩哈哈一笑,“大皇叔,五皇叔,薇儿师父,小狐狸咱们也走。”骑在狐狸背上,一手扯住杨殇、一手扯住杨煜,紧跟心妍之后。白薇亦满脸笑意,随之而去。

**

一个月后。

大漠吉恩国。帝都。

正直酷暑七月天。

今日吉恩国有贵客到,于是吉恩皇帝早已下令清城一日,百姓不得入城门之内,以免惊扰贵客。

吉恩皇帝聂擎天亲自携皇亲国戚出得皇宫,迎到城门前。远远看见一辆气派的马车缓缓驰近了,最后停在城门边。

车夫掀起车帘,说道:“各位贵客,南城门到了!请下车。”

白薇已然退下曾袍,着女儿装,率先奔下马车,搂住聂擎天的胳膊,叫道:“擎天哥哥!好久不见!你鬓角白发更多了!”

聂擎天望见妹子,微微斥道:“凤儿催我给你去了不下百封书信,你也不回来看望她。她可恨极了把你拐跑那小子!”

白薇脸上一红,偷偷看了一眼左手牵杨怅、右手牵思恩的杨煜。

“没人拐跑了我。要是有人拐跑我,那也算一回。唉。。。”猛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极是无奈,心想是自己跟着杨五哥,不肯回家,不能怨杨五哥什么。

心妍走到聂擎天的身边,盈盈拜倒:“聂大哥,你好。”

聂擎天将她扶起,关切道:“你声音怎地哑成了这样?路上可没累坏么?”

心妍微微一笑:“一路上由寒到暖,四季变幻,受了点风寒,嗓子难受的很,说不出话来。你只听声音,认得出我么?”

聂擎天微微一笑,正色道:“那可认不出来。即便你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认呢。我方才看见了你,还道这是谁家的小妹子出来捣乱。原来竟是妍儿。你可一点也没变呢。”指向城内,续道:“走,宫中已备下酒席,进宫之后,慢慢谈。”

众人进宫,欢谈笑饮,用了晚宴。

心妍见怅儿、思恩犯困,便让杨煜、白薇将两个孩子送回屋内。而后,她与聂擎天自宴席之中起身,在皇宫院中散步。

“聂大哥,我这次来吉恩国,是来向你赔不是的。苍穹兵可使得你吉恩兵折损了不少。真是极大的罪过。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聂擎天食指搁在心妍唇前,说道:

“妍儿,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你大病初愈,才得苏醒,来到聂大哥的国内,聂大哥便会尽地主之谊,好好的款待于你。这些战场上的事,等到妍儿在吉恩国玩的尽兴之时,再谈不迟。”

心妍微微踟蹰:“这。。。”

聂擎天微微一笑,“妍儿来的可巧,过几日便是我母后六十岁生辰。你们也一同参加她老人家的寿辰宴,一起热闹热闹。她可好客的很。”

心妍见聂擎天仿佛并不愿与她谈及战事,心想聂大哥难道并不着急将战事结束么?为什么?

“嗯。也是,亏了你这时告诉了我。不然啊。我来不及备下贺礼,可要空手见凤儿了,那可多有失礼。”

便在此时,一阵响雷滚过天际,乌云翻滚,不多时,便有豆大的雨珠砸下。

聂擎天忙抬起衣袖为心妍遮雨,快步带她来到廊下躲雨,见她喷嚏不止,仿佛风寒加重,于是将心妍送到了卧室边,说道:“今日你旅途奔波,聂大哥便不多与你叙旧。一会我差下人给你送些汤药,你服了药后,好生歇息。明日咱们再叙。”

心妍颔首,“好。”朝聂擎天福身一拜,便推门进屋,将门由内掩住了。

长廊处黑影一晃,聂擎天几步走去,见是无常、黑白二人。

无常叽叽咯咯许久,说道:“心妍主子来了,可别出了什么乱子。”

聂擎天微微颔首,淡淡道:“你二人将那犯人看守好了便是。其余的,不需多虑。妍儿来此有我照顾,能出什么乱子。。。”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喽~~么么。

那人是谁



无常、黑白相望一眼,齐声答道:

“是。言蔺畋罅犯人关在那地方,不用人看管,任其插翅也难逃。”

转身穿进雨幕,疾步奔走,转过了院墙。

聂擎天凝视着院中磅礴雨势,雨滴敲打地面,他心中亦烦乱不已。

妍儿便在他的不远处,他只要推开一扇房门,便能看到她的容颜峥。

这是十年来,他一直以来所希冀的,然而,此时她来到了他的身边,他却莫名的忌惮,不敢冒然亲近。

他恐怕稍一接近,便破坏了两人之间这份美好的情意,最后落得不欢而散,那可令他如何承受?

聂擎天驻足廊中,观雨许久,才折转了脚步,踱步心妍所居卧室的窗外忽。

疾风将窗子吹开了三寸的缝隙,他隔窗而望,见心妍刚用过治风寒的汤药,走到床畔,正自宽解罗衣、准备歇下。

心妍伸手拉开腰中系带,退去外衣的一瞬,聂擎天浑身一热,心中猛然一荡,慌忙忙别开了眼,将窗户轻轻合上,举步离去。

心妍解衣之后、散开长发,躺倒在床,脑海之中时时浮现杨骜的面容。

虽隔了两生两世又十年,杨骜的面颊却依旧清晰的刻在心间。

陡然间想起皇陵旁杨骜的坟墓,心中一酸,泪水自眼角淌下,不多时,便将枕巾浸湿了。

算起来,可有许久许久没有见到他了,这一生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想及此处,心内一片凄凉。

待求得聂大哥同意撤兵熄战,百姓安康,国家太平,她回到苍穹国之后,将怅儿、思恩抚养成人,安排好两个孩子的终身大事,她便要追随杨骜而去。

没有杨骜的日子,总也冷清。

随后,一连五日,聂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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