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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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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煜大惊,两腿猛然夹在马腹,驰马奔将过去。

饶过险道,到得山坳另一端,前方枣红小马之上,唯剩下思恩一人,不见了心妍的身影。

枣红小马之后,站着数百条黑衣汉子,各持利刃,望向杨煜的方向。

杨煜心中一惊,笑道:

“怅儿,咱们遇到了点麻烦!敌人所处之地开阔,咱们所处之地仅容一人立足。难以救出心妍母女。”

杨怅手持缰绳,将马匹停在杨煜身后,淡淡望了一眼前方局势,见那些人仅阻住思恩所乘小马前路,却并不捉拿思恩。

“五叔,这些人并没有伤害思恩之意,仿佛要做的只是掳走我母亲,以及拦阻咱们的去路。”

**

不知过得多少时候。

心妍后脑昏昏沉沉,醒了过来。

犹记得自己驱马来到山坳另一端之时,黑影自前掠过,一个手刀砍下,她后颈一疼,便昏了过去。

意识一回复,心中惊惧陡升,忙坐起身来,四下打量。

室间薄香缭绕,绸幔摇曳,烛火闪烁。

是一间客栈的客房之内。

“醒了?”

男子嗓音隔着绸幔传来。

心妍双臂一震,唇边露出娇美笑意,“不知阁下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你不必知道我所谓何事。你仅需知道你女儿、儿子以及五弟皆在我的手中,你唯有按照我所说的话去做,才能让其平安无事。”

“照你说的话去做?请言明。你不言明,我可不依。”

心妍眸光温柔,望向那绸幔之后,一段袍角轻轻飘荡,她心中一动,穿鞋下榻,缓步朝那绸幔踱去。

绸幔后那人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慵懒。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让我言明什么?言明,你已经十年不曾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了。。。”

心妍低低笑道:“噢,那你是要我好生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了?”

那人轻轻咳嗽,似未料到她会如此回答,说道:“不需好生尽到义务,你微微尽一尽义务,在下就心满意足了。”

心妍来到绸幔之后,手执起绸幔,倏地撩起,入目之处,俊颜如斯,唇勾轻笑。

“三爷!我。。。我就猜到是你。。。唔。。。”

心妍话才说了一半,便觉腰身一紧,杨骜将她身子桎梏在怀,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

“你一走便是一月,还记得谁是三爷?”

杨骜离开她的唇,责备的吻落在她的耳际,轻轻咬住她耳垂。

“一月前的洞房花烛,此时可否补偿给我?”他气息凌乱无序。

心妍双颊羞红,抬头凝着他的颊,陡然响起一月前一片狼藉的洞房,关切道:“那时你被大石头压坏了么?”

杨骜俊脸泛青,唇缝中声音飘荡而出,笑道:“这要问你了。我却不知有没有压坏。稍后,你来告诉我。”

纤长的手揽上她腰后,将她拦腰横抱在怀,趋步床边,欺身将她困在身下。

他的脸颊缓缓靠近,气息喷薄在她鼻尖、唇角,突来的亲昵,使得她心中登时怦怦乱跳。

“不要…”

“为何?”他心中一凛。最怕她的拒绝。

“我。。。我。。。”

心妍吞吞吐吐,叹了一口气。

“你总也嫌弃我。”

“嫌弃你,这话从何说起?”杨骜纳罕。

“那时你说我早已有了别人,对你不忠不贞。”心妍扁了扁嘴,续道:“你现在每每亲近,我总会想起当日之事,便再也不敢与你靠近。”

杨骜温柔一笑,轻啄她唇角,

“原来是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你那日未见落红的缘由。而且,纵使你真有过旁人,你我已经经历这么多的波折才走在一起,我却还会去介意那些小事么?”

心妍点点他胸膛,嗔道:“这话,我可不爱听。此时我有我清白,你不得不信。再来说那些子虚乌有之事,又有什么意思?你若真是大度之人,当时又岂会让我受尽了委屈,却不肯信任于我。”

杨骜手掌探进她衣襟,轻轻抚触她肩头柔软肌肤,另一手支在脸侧,侧卧她身畔,笑道:“关于你的事,我无法做到大度。想必永远也无法做到。你仅是我的。”

心妍心中一甜,侧过身,拥在他的腰身,蹙眉道:“说起来,突松国边界,那美人蛇毒极是骇人,我竟不知是因为这毒药致使我。。。致使我没了清白。”

杨骜颔首,叹了一口气,“若非那日玲珑在你面前将所有事情讲得清楚明白,说道她派人去突松边界寻找那通体金黄的毒蛇来破掉清白之身,以取得我信任,我亦是想象不到你会是受累于那种毒药,总归是苦了你。”

心妍脸色微微一变,身子亦变得紧绷僵硬。冷冷道:“是。”

杨骜心中一紧,知道是因他提起‘玲珑’二字,触及她的伤心事,于是亲亲她耳侧,哄道:“是我不该触动你心事。以后万万不会再提起你不爱听的字了,随你怎样惩罚于我。”

心妍心中稍宽,叹道:“那时,我也是为了救聂大哥,为了驱退伤害聂大哥的几名突松兵,才握住那十几条金黄毒蛇,虽然其后在聂大哥的指引下,服了那毒蛇蛇胆,解了蛇毒,却不料。。。不料伤害却是已经造成。”

杨骜却不悦了。他亦有他的禁忌。

心妍吐吐舌,捏着他鼻尖道:“哼,我偏要唤聂大哥!除此之外,我还要天天提起殇和煜儿,你不准么?”

杨骜双眼一眯,淡淡威胁,“我自有办法让你仅唤我一人的名字。”垂下罗帐,拥她在怀。

客栈外,大雪洒在屋瓦,簌簌有声,渐渐月过中天,已是中夜。

罗帐内,心妍面颊晕红,与杨骜低声说着什么,却见杨骜双目微合,呼吸调匀,已然熟睡。

“喂,三爷,你醒一醒,别睡。。。”

心妍摇在杨骜的左肩,见他并不醒来,便以手撑开他双目。。

杨骜轻轻低喃一声,黑眸如丝,眯作一缝,声音困倦道:“怎样?我不睡,你便有危险。你确定要我醒来?”

心妍浑身一热,俏脸酡红,他话中暧。昧之意,她懂。缓缓趴在他肩头,调皮道:“咱们今晚要好好张着眼睛,静待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杨骜不解,拧眉,“这是为何?又不是没有明日。为何要如此珍惜?”

心妍抿唇一笑:“因为,今晚一过,就是十年之后了。我每每一睡着再醒来,总会过去十年,甚至更久。”

杨骜心中一动,抚着她发丝,轻吻她发顶,“天方夜谭,异想天开。”

心妍捞开他手,凝视他双眼,“你信么,一睡十年,你若不信,咱们便打个赌?”

“赌什么?”杨骜饶有兴趣,“你若输了,你任我欺负三天。我若输了,我任你欺负三天?”

心妍薄嗔:“这两种是一个意思,我才不上你的当。”拧眉想了一想,说道:“嗯,你若是输了,到时你便要自罚三杯,给我说一句‘我服了’,就成。”酣然轻笑。

杨骜呆了一呆,“依你。”合眼沉沉睡去。

**

时光飞逝,十年后。

苍穹国,皇宫。

这日,是苍穹太后梁淑贞七十岁寿诞。

慈宁宫内宾客满堂,国戚皇亲齐聚。

“思恩那孩子越发不讲礼数,她皇祖母的寿辰,她也不知来慈宁宫贺寿,躲在房中不知做些什么。这孩子秉性怪的很。”

主座上,女子容貌端美,凤衫夺目,却是心妍,她微微侧过脸颊,对正自执杯饮酒的杨骜低声道。

杨骜搁下酒杯,心妍为他填满酒水,只听他道:“随她去吧,这几日朕与你都在为母后寿辰之事忙碌,没有顾忌到思恩,她闹个小脾气也无可厚非。昨日朕只听得仆婢说道思恩身边的什么死了活了的,也没留心。思恩定然怪极了我这父亲。”

杨骜微微一笑,而后与宾朋执杯而饮。酒香缠绕唇齿间,登时想起一事。

“妍儿。”杨骜低唤。

“怎么?”心妍看去。

杨骜执杯连连饮下三杯酒水。“皇后娘娘,朕服了。果然被你说中,一睡十年已过。”

心妍眉头一皱,脸上一片茫然。

“嗯?什么一睡十年已过?什么‘朕服了’?这十年每一天咱们都相守一起,你却如同过了一天么?哼,难道是嫌与我一起,日子好生烦闷?”

杨骜呆了一呆,哑然失笑,“得,您老人家当朕是天方夜谭,异想天开。说的是梦话。”

心妍耸耸肩,“难道不是?我可不曾与你打过什么赌。”早将十年前客栈那晚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来人,去雪芙殿,请公主前来为太后娘娘祝寿。”

“是。”小婢领命而走。

**

公主寝居,雨芙殿。

“公主,太后娘娘寿辰,你若是不去,怎么也于理不合,你。。。你该去慈宁宫问个安,哪怕仅是打个照面呢,那也是礼数尽到了!”

小婢奔到公主殿,来到院中,在思恩耳边苦口婆心道。

思恩已满二十,脱去稚气,脸颊娇艳如同花树堆雪,更似皎月染晕。

她坐在以花藤编作的秋千之上,双腿前后幽幽荡荡,表情恹恹的,似有忧愁。

“唉,人人都欢天喜地,谁知公主殿中的凄凉。”

思恩说着长叹一口气。

“这些天来,我早已给父皇说过,我的白毛狐狸年岁太老了,生了病,快要咽气丧命了。父皇只顾着忙皇祖母的寿辰,却是不肯过问那白毛狐狸的康健。你瞧,现下这狐狸死了。我。。。我心里难过,可不能抛下太,去慈宁宫喝酒庆贺去。”



亲,今天家里有事,回家已晚,写字时候心里也乱,更的好晚,真的对不起,先更上来6000,其余4000在凌晨后了。亲爱哒,早些休息。晚安。。。番外,近几天就写完了。

妍的清白一事,本该在玲珑真面目露出时候写,当时仅婉转提及,在此给亲解释清楚,么么~”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恩怅篇)



小婢道:“不是庆贺,是走个过场。言蔺畋罅公主心中还对这狐狸哀悼,但面上去为太后娘娘道贺。”

“那也不行。你想呀,我若去了,便得对皇祖母笑,可我这人不懂掩藏心事,此时哭还不及,怎么能笑得出呢?我若去祝贺她老人家的寿辰,跪倒就哭,边哭边说‘皇祖母生辰快乐’,她定是不欢。所以我干脆不去。”

思恩自秋千上跃下,走到卧在雪中的白狐狸身边,见那狐狸已死,当即连连叹息。

“若是狐狸能死而复生,那该多好。”

便在此时,一道温煦的嗓音远远传来,“公主殿下,我知道有个地方有白毛狐狸出没,你若不怕我将你拐去卖了,便随我来。崴”

好熟悉的嗓音!

思恩心中猛然一震。

瞥目望去,只见黑影一晃,有一人跃过树梢便朝宫门的方向纵去,宫墙上划过灰袍一角解。

“随你去了,你若是不将我拐去卖了,我可要将你擒回来砍脑袋!”

思恩抢步而上,足尖轻点在秋千之上,凌空纵出,已追着那黑影而去。

小婢惊惶追出数步,“公主!你快回来,万不可与那人走!”顿足道:“这可怎么向皇后娘娘交代!”

白薇追着那人一路疾驰,不多时便出了皇宫,来到柳杨城轿外。

那人身穿一身灰色衣衫,发丝整齐成髻,一根玉簪斜***髻,他脑后发丝上有一条勒痕。

思恩一怔,他面上带着面具,脑后那是面具上的细带。

“喂,你等等我。”

思恩踏雪急追。

她自小学了些功夫,脚程已是极快,但那人始终在她前方十数丈。

她稍一提快脚程,那人便亦走的更快,她放缓脚程,那人亦走慢数步,有意等她一等,总归,与她保持十几丈的距离。

白薇深深吸了一口气,发足急追,眼见与那人距离越发的短了,脚下一滑,踩到一块冰琉璃上,滴溜溜的便向前滑去。

“啊。。。”

她一声惊呼,人已趴倒在地,头上朱钗倏然掉落在地,顺着冰面斜坡,向来时方向倒滑出半丈之远。

思恩顾不得捡起朱钗,慌忙爬起身来,急急向前方那人望去。

不见了!

入眼之处,白茫茫一片,全然不见半个人影。

那人去了哪里?

陡然间,后颈有些许热风袭来。

心跳骤然一紧,脸上亦热了几分,快速转回了身。

眼前,那人面上覆着一个灰色面具,面具上两个圆孔之内,一双眼眸带着凌厉威严,以及薄薄沧桑。

“你走的好快。”思恩嫣然一笑。

“你长高了,越发像你母亲。”那人抬手往她发髻一触,而后又撤开了手去。

思恩发髻一紧,她抬手摸去,却是方才她跌落在半丈外的朱钗,已然回到了发髻。她心中一惊,她仅仅摔倒爬起这一瞬间,这人竟然折返了回去将朱钗为他取了回来。

“你认识我母亲么?。。。”

“我亦识得你。不是要白毛狐狸么?我带你去寻。”那人轻轻,语气自然的如同亲人。

思恩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而行,微微仰头,望着他的侧颊,面具未覆着之处,他下颌坚毅,棱角分明。

他猛然回眸,与她视线撞了个正着,思恩心中一阵突突乱跳,慌忙别开了脸。

“穿过前方这个冰面,便可见到那白毛狐儿。”那人伸手一指。

思恩循着他所指方向望去,但见冰面如镜,是一条大河结了冰,冰面足有三尺厚,可容人行走。

“是。”

思恩左脚迈上冰面,鞋底猛然打滑,受惊一般将脚缩了回来。方才跌倒在地,手肘尚且生疼,于是却步,怕再次跌倒。

“这冰面太滑,我走不成。你有办法将小狐狸诱到咱们这边来么?”

“办法有许多,只是此时,任何诱捕的法子都难以将狐儿诱到这边来的。”

“这是为何?”

“去看了便知!”那人抬起左手,绸袖在冬风之下轻轻飘荡,“若你不介意,我可以渡你一程。”

思恩稍事踟蹰,缓缓拉住他的衣袖,而后随他缓步走向冰面,他脚步甚是快捷,思恩不需迈步,已在冰面滑行。

银铃般笑声,在冰面冷空气之中回荡。

“面具叔叔,你是谁?”

“一个想要忘记过去,却望之不掉的可怜之人。”那人笑,却苦涩。

忘记过去?思恩不解。人有许多开心事可以铭记,何以要忘记过去?

脚尖一绊,原来已到了冰面对岸。

思恩身子微微踉跄,慌忙抬脚迈上岸去。

忽闻的几声呜咽兽鸣,声音甚是低微。

思恩四下里找去,循着声音来源,缓步而去,在林边枯草堆里见到一只通体银白的狐狸,狐狸后腿被一只猎人箭羽射穿,鲜血正自泊泊涌出。

“狐儿,狐儿,你莫哭。你从猎人的手底下逃了出来,已经了不起。”

思恩蹲下了身,抚着那狐狸的头,那狐儿口中呜呜低鸣,狐身因疼痛而剧烈颤抖。

思恩眼眶一酸,喃喃道:“我的狐狸姑姑今日才去世,你这小小狐儿便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这是你与我的缘分。”

她左手握住那箭身,骤然将箭羽拔下,从怀中取出金疮药撒在创口之上,待鲜血止住,撕衣为狐狸裹住伤口,将它抱在了怀中。

“这狐儿可以给我么?”思恩微微蹙起秀眉,望着身前男子。

那人双目微弯,仿佛绽露了一个笑脸,但因他面上有面具,笑容并不得看见。

“你若要这狐儿,却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若是要我帮你害人,那可不成。”

“恰恰相反,我是要你做助人之事。”那人眸色如波,轻轻笑道:“今日是十月初五,以后每年的十月初五,你可都要带着这狐儿来此与我赴约才好。”

思恩一怔,

“我若不答允,你定然不肯给我这狐儿。我若是假意答允,你定会偷偷潜入皇宫把这狐儿害死。好吧,我真心答应你也可以。”顿了一顿,续道:“但是嘛,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人奇道:“小姑娘,你倒毫不相让,不知你让我答允你什么条件?”思恩抿唇轻笑,招招手,“你靠近些,我小声说给你听。”

那人眸光一动,而后略略踟蹰,倾低前身,“请讲。”

思恩笑道:“那条件就是。。。”倏地扬手往他面具之上揭去。

那人丝毫不乱,左手扬起,五指轻拢,倏地箍住思恩纤细手腕。

“痛。。。”

思恩腕骨格格作响,仿佛他稍加使力,她的手腕便要断掉了。

“现在可还与我谈条件么?公主殿下?”

“…哼,我现在拿不住你,将来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接下你脸上面具。”思恩痛的额上沁出汗水。

便在此时,只听一阵纷沓脚步之声响起。一名汉子叫道:“他***,那一身黑衣、蒙个黑纱的女娃竟然胆敢刺杀聂大公子!聂大公子应约前来苍穹国为太后祝寿,却不料被那黑衣女子偷袭,一个不慎,掉入了冰崖之下,生死未卜!”

另一道男人声音喝道:“聂大公子简便出行,仅带你我二人随同,难怪会让那黑衣小贱人钻了空子!唉,废话少说,无常,你去崖下找公子,我去追上那小贱人,将她碎尸万段,她左胸胁之下受了我一剑,流血不止,伤势甚重,逃不出多远。”

思恩正伸长脖颈朝那两人方向望去,腰身骤然一紧,已被身边面具男子揽在臂弯,两人迅速隐在树后。

“是吉恩国的无常、黑白二人。”那人道。

思恩点点头,想了一想,说道:“我小时候曾去过吉恩国,见过这两个怪人。聂国主是为了给我皇祖母贺寿而来,可不能葬身冰崖之下,不然,我吉恩国难辞其咎。”

“我送你过去河对岸,你赶回宫中,去请你父皇派兵支援相救聂国主。”

那人待黑白、无常两人走远之后,便带着思恩急速行至冰面对岸。而后,快步朝另外一个方向踱去。

“面具叔叔,你不随我一同回宫去么?”

“宫中有我不能见到的故人。便不去了。明年今日,在此相会。”

那人手轻轻一挥,不多时已消失了身影。

**

苍穹皇宫,慈宁宫。

“思恩随一名陌生男子已离去两个时辰?为何此时才来禀报!”

心妍心惊不已,站起身来,望着座下小婢。

那小婢支支吾吾道:“奴婢以为公主去去就回,怕奴婢前来禀报了,皇上皇后会怪罪公主,公主回来之后会责罚奴婢。。。”跪倒在地,磕头不止,“奴婢该死!”

心妍回转头来,“三爷…”

杨骜轻按她手背,示意她先莫要慌张,沉声道:“朕带人去将你女儿找回。”

“父皇!”

人影一闪,已到杨骜身边。

杨骜低眼看去,但见思恩双臂拥着一只伤势严重的狐儿,她面上神色甚是焦急。

心妍见到女儿安然无恙,心中先喜后怒,斥道:“思恩,你与什么人出宫去了?你这古怪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

思恩想起面具后一双温柔的眼眸,脸颊上泛着点点红晕,颤声道:“母后说什么?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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