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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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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朝那中年男人看去,见他左手拇指带有一个玉扳指,价值不菲,衣缎华贵,这人却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富贾。

烟雨阁鸨妈妈结结巴巴道:“干相公,你。。。你说的可是三。。。三。。。三万两黄灿灿的金子么?”

那富贾姓干,帝都之人尊称他一声干相公。

“干某人说一不二,说了三万两金子,还能有假么。快快让那小妞儿将面纱除下,干某人看了她小脸,若是满意,便再加十万两,为她赎身!”

鸨妈妈嘴巴圆张,能塞得进一个大榴莲,叫道:“十万两。。。金子!!!!”

干相公道:“是。金子。快让她揭开面纱!”

鸨妈妈满脸堆笑,“呵呵,呵呵,是是是,这就要我女儿除下面纱让干爷爷看。”快步踱到宾客席前的平台上,左脚踢在冷奴儿的小腿上,说道:“你已经被你爹妈卖给老娘我当接客姑娘,识相的便好生听话,不然,少不了一顿皮肉苦。”冷奴儿两眼泪光莹然,柔柔道:“妈妈,求你,不要逼我除下了面纱,若我除下面纱,可就有血光之灾了。”

鸨妈妈大笑,“你这小女儿太迷信。要你除下面纱,又不是要你去刀山火海送命,你怎么会有血光之灾?那干相公要是相中了你,嘿嘿,你可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去他府上做个小夫人了。”

这鸨儿不知冷奴儿是指逼她揭下面纱之人,将会被冷潇然的人杀死而有血光之灾,还道冷奴儿自己怕有血光之灾。

冷奴儿微微一叹,看向那姓干的富贾,淡淡求道:“这位相公,不知。。。不知能否给小女子片刻,让小女子稍事准备。。。再揭下面纱。”

冷奴儿说着,便看向烟雨巷门外街道,心想杨怅迎娶娄曼的车马队伍,按说此时该当要来了,怎么却还不来?

鸨妈妈双眼一亮,叫道:“我女儿是嫌弃三万两金子太他爷爷的少,不足以使得她揭下面纱,诸位相公若是想一睹绝色容颜,还请另外出得高价。”

宾客一阵唏嘘,心想这女子容貌究竟当有多美?不知谁先喝道:“三万七千两!”

这一声呼喝,引得众人争先出价。

“三万七千一百两!”

“三万七千一百二十两!”

“三万七千一百二十五两!!”

“干!都别跟我争!小心拿金子砸死你们!老子穷的只剩下金砖。”那干相公大喝一声,说道:“十万两黄金买这姑娘接下面纱,百万两黄金买她与我回府去做我老婆!!”

鸨妈妈乐的在烟雨阁大堂中来回飞舞,两个衣袖仿佛蝴蝶翅膀,飘来又荡去,来到那干相公面前,啵的一口亲在他脑门。

“干相公,出价就出价,老喊自己的姓氏作甚?你不说,咱们也知你姓啥!那可响亮着哪!”鸨妈妈眉花眼笑。

便在此时,一阵鼓乐声自烟雨阁门外传来,却是迎亲车马到了。

冷奴儿双眼微眯,睇向门外迎亲队最先一人,但见他一袭红衫,剑眉入鬓,俊俏非凡。

“不,不要逼我,我不要除下面纱!求求你们放了我!”

冷奴儿声音嘶哑,传出门去。

马背上,杨怅闻声,嘴角绽出一抹轻笑,却并不转回头去看向冷奴儿,而是缓缓驱马,带领迎亲队伍朝娄府的方向而去。

冷奴儿心中猛然一疼,他。。。他该当听到了她的嗓音才对,为何他置若未闻?

难道他心中仅记得迎娶新娘,无暇管顾闲事?难道她失算了,他心中无她?

鸨妈妈见冷奴儿不肯屈从,喝道:“放了你!休想!”倏地拿出藤条,打在冷奴儿手臂,啪的一声,冷奴儿已经衣衫破损,露出些许细腻肌肤。

宾客一阵惊呼,仅望见冷奴儿些许肌肤,便已痴醉。

干相公道:“鸨儿,她若是不从,那么干某人可就要走了!你的金子便要哗哗哗的打水漂!”

“干相公,你别哗哗哗!可吓死了我了!”鸨妈妈一听着了急,持起藤条便要朝冷奴儿打下。

冷奴儿忙道,“我。。。我依妈妈就是。我揭掉面纱。”缓缓抬手,便朝脸侧揭去,心想若是怅儿对她有意,这时定会前来相帮。

她手指捏着薄纱,过了许久,却仅见迎亲队伍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杨怅的身影也没有出现的大堂之内。

她叹了一口气,作势要将面纱除下。

那干相公左手一抬,说道:“且慢。这小妞儿我带了回去,再慢慢细看她容貌。这时可不能让旁人偷看了去。鸨儿,去跟我府上小厮去钱庄取钱去吧。”

鸨妈妈道:“是!是!”跟着一名小仆从出了烟雨阁。

干相公大步走上平台,提起冷奴儿的后领,“小妞儿,你也随我走吧!”亦出了烟雨阁,快速行过两条街道,才将冷奴儿放在地上。

冷奴儿问道:“你便是娄将军雇来以高价买我的豪绅?只是,今日事未成。需得另寻他法。”

干相公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姑娘这边请。到我府上之后,咱们再详谈。”指着北边。

冷奴儿点了点头,淡淡道:“也好,若我此时不与你走,反倒引人注目。”

两人回到富贾的府邸,进得大厅,干相公朝冷奴儿深深鞠躬十回。

“姑娘,方才在烟雨阁我对你多有不敬,你可要原谅了我!”

他的声音极大。

冷奴儿双儿轰轰作响,呆了一呆,笑道:“这是咱们先前已经商量好了的,你并无过错。免了吧。”

那干相公噗通跪地,在冷奴儿脚边噗噗通通磕了二十几个头,额际亦给磕得流血了。

“姑娘大度不与干小人我计较,可是我家主子,可不能饶了我。我。。。我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拿几个臭钱去叫价要买了姑娘您?我是小人,我是小人!”

干相公说着,便啪啪啪的往自己脸上连扇三巴掌,嘴角淌下了鲜血,两个嘴唇上血肉模糊。

冷奴儿蹙起眉来,心想这人好生奇怪,他已是富可敌国的豪绅,竟会有令他如此忌惮的人,不知他的主子是谁?是男是女,难道是娄将军么?

干相公为冷奴儿呈上一杯茶水,殷勤道:“姑娘先行饮茶,小人我去禀报主子,咱们已回到了府中。”转身走向内厅去了。

冷奴儿一手端起茶盏,另一手掀起面纱,抿唇小口饮茶,而后将茶盏放回桌面。

突突脚步声响,干相公又快步奔回她面前,说道:“姑娘,我家主子请姑娘到水榭阁楼之中一见。”

冷奴儿点了点头,“劳烦引路。”

干相公左手一伸:“请。”引冷奴儿穿过花厅,来到府邸院落,穿过花园蜿蜒小路,远远看见前方池水之中,有个小岛,岛上有座石砌阁楼,甚是别致。

“姑娘,请登上竹筏。”干相公站在竹筏之上,说道。冷奴儿踱步竹筏,干相公撑竹筏将冷奴儿送到那小岛边上。

“姑娘请进,小人就只送到这里了。我那主子爱干净,小人身上铜臭味太重,万不敢惹我主子不快!”干相公语气之中充满敬畏。

冷奴儿越发的对这人的主子好奇。心道:他的主子必定是一名女子。举步踏上小岛,一步一步朝那阁楼走去。

走到离阁楼三步之处,便听淡淡琴声自阁楼内传来,琴声之中有淡淡凄伤与幽怨。

冷奴儿推门进屋,只见屋子中央竖有一道屏风,薄薄的屏风之后,隐隐可见有一人坐在那里,正自抚琴。

那人听到她进来屋内的声响,琴声便即止住。

“姑娘来了,请坐。”

是男子的声音。

冷奴儿心中一惊。

这男子嗓音冷冽如霜,从未听过,不知是谁?她欠身坐在身旁椅上,隔着屏风望着那人。

“公子约我前来,所为何事?”

“为了,抹去你的姓氏。冷字,再不是你的姓氏。”那人说道。

冷奴儿微微苦笑,说道:“公子之言有趣。你却知道,冷字,不是我的姓氏?”

那人身影一晃,仿佛对她的话,有丝许好奇。

“姑娘言下何意?”

“意思便是,自我主人接纳我那一刻起,冷就是我的姓氏。这一生一世,再不会改变。”冷奴儿淡淡道。

“嗯。”那人低低笑了一声,“是这样么,我说未必。”

琴声又起,恍若泉水击石,又似雨打芭蕉。

冷奴儿听了一会儿琴声,只觉微风拂面,双目微沉,缓缓的竟睁不开双眼。

她心中猛然一惊,方才在厅中饮下的茶水中被下了蒙汗药,麻醉效用正自迅速发作。

冷奴儿身子一软,委倒在地。

“你。。。你究竟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

琴声骤止,脚步声响起,那人自屏风后缓缓踱出。

冷奴儿双目模糊不清,那人的身影越加朦胧,面容无法看清。

她左颊一沉,被那人指腹轻轻碰触,面上一凉,面纱已被揭下。

那人呼吸一窒,将手中黑纱丢在地面。伸手将冷奴儿横抱在怀,朝床榻而去,将她身子放在床榻之上,轻轻解下她衣衫系带。

冷奴儿意识最后一丝意识,是那人唇瓣冰冷,在她耳边说道:“总有一日,我会让冷这一姓氏,自世上消失。冷这一姓氏所依存的那片陆地城池,也将等待血的洗礼。”

**

次晨。

竹筏划水之声在耳边响起。

冷奴儿惊醒过来,倏地弹起身子,却见自己身上衣物难以遮羞,慌忙拿衣衫裹住身子,忽觉腿间阵阵撕痛,惊愕望去,被褥之上,有丝许血迹。

她心中羞恼不已,耳听得屋外水声渐近,她倏地跃下地面,向外看去,但见数十丈外,水面上,干相公撑着竹筏正自越行越远,那竹筏尾端,还负手站立一名白衫男子。

冷奴儿一怔,那白衣人是谁,他来这阁楼所为何事?莫非。。。莫非那白衣人是夺走她清白之人?

“夫人,你醒了?不知昨夜,我有否将你服侍好?”

一名男子嗓音自屏风后响起。

冷奴儿大惊,转回了身。

一人自屏风后走出,这人五短身材,生的甚是猥琐。

冷奴儿道:“是谁令你轻薄我的?这府上的老爷么?”

那人道:“干相公?不,不是他。我是那干相公的主子,对姑娘你一见倾心,昨日才对你。。。对你情难自禁。”

这男子说着,便朝冷奴儿走去,伸手要抱她身子。

冷奴儿铮的一声,抽出长剑,嗤的一声,那人左肩已被砍了一剑。

一声哀嚎,那人左肩鲜血疾喷,倒退数步。

“你这小狐狸精,干相公已经出钱买了你,那么你就是我的人!还想不依!”

“给我住口!”冷奴儿心中阵阵冷意,持剑一步步走近那人,剑尖血珠一颗一颗落在地上,她手腕一转,持剑直直朝那人心口刺去。

便在此时,门砰地一声打开。

“主子,太子爷来这里寻人了!说那姑娘是他的好友,要将她带走!你。。。你可不能对那姑娘怎样!”

干相公大声喊道。

冷奴儿手臂一震,长剑停在那人脖前,她缓缓回转了头,入目之处,杨怅俊颜一如往昔,一袭白衫站在门处,淡淡注视着她。

冷奴儿身子一晃,长剑支在地上,撑住身体,心中莫名难过,险些难以呼吸。

“昨个儿我迎娶曼儿过门,没有空闲。今日清晨醒来,便有仆从来房中禀报,说你被卖入烟雨阁。我赶忙寻了过去,几番打听,才知你在这里。”

杨怅淡淡说着,走到冷奴儿身近之处。见她脸侧惨白,正瞪视着他,他微微一笑。

“你受苦了。我。。。这便带你离开。”

冷奴儿肩头一震,颤声道:“带我离开?”

“随我回太子府。你一人流浪,我放心不下。过去这两月,找了你许久,也未找到,今日找到了你,便不会任你无家可归。”

杨怅拉着冷奴儿的手,便朝外而去。

“怅。。。不,我是说,殿下。”指着不远处正自捂肩痛嚎的男子,“他辱了我清白。你替我杀了他。”

杨怅手臂一震,倏地丢开她的手,目光复杂凝着她的脸颊。

冷奴儿脸颊***辣,知道杨怅嫌弃她已非清白之身,她心中酸涩难当,倏地别开了脸。

“我无依无靠,被卖去青楼也是情理中事。若你嫌弃我肮脏,大可离我而去,我万不敢与你这太子爷结交。”

杨怅自冷奴儿手中接过长剑,向后投去,淡淡道:“杀了他。”

干相公一凛,伸手接剑,朝那呼嚎不已的男人踱去,大声道:“主子啊主子,我敬你爱你,可太子之命不能违抗。你死后,我一定厚葬你。”一剑刺进胸腔,那人倒地毙命。

“可以走了么?”杨怅睨着冷奴儿,淡淡问道。

冷奴儿微微颔首,心想无论如何,总算有机会留在杨怅身边。

她随杨怅向外走了几步,忽然想去一事,双手摸在腰间,发现少了一件物事,心中大惊,慌忙走回床榻去寻,将被褥寻了一个遍,也未能找到。陡然间,手背一暖,手掌被人握在了手中,杨怅的声音幽幽响起。

“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冷奴儿微微一笑,泄露了一缕紧张:“咱们走吧。”

杨怅目光轻移,“昨夜,我与曼儿成亲洞房时,也是你与旁人的洞房夜。好巧。”

冷奴儿浑身一冷,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入目之处,却是那一抹落红。。。。。。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逃离他)



冷奴儿抿唇笑了一笑,心中一惊,慌忙摸向自己脸颊,发现面纱依旧覆在面上,才稍稍吐了一口气。言蔺畋罅

“我与太子爷不同。太子爷与妻子是两情相悦的前提下洞房花烛,而我却是被人赎身的青楼女子,金主出钱,冷奴儿岂有不依之理,原本便是买卖关系,故而也谈不上什么洞房夜的了?”

冷奴儿使力挣开杨怅的手,大步走出屋去,来到池畔,登上竹筏,便即向池水对岸划去。

双肩一沉,身子被人怒然转过,她微微一怔,手中的竹竿亦掉落在水中,飘在水面之上。

冷奴儿错愕不已,双眼紧紧凝着不知何时已经追到身边的杨怅,他目光炽热,紧紧凝着她的脸颊崴。

“太子爷还有话要说?啊,是觉得方才‘洞房夜’之类的话对奴儿还不够羞辱么?太子爷还要说什么,尽管说来,奴儿洗耳恭听。”

“抱歉。方才我说话伤到了你。昨夜你在这阁楼之内被人欺侮,本已受了委屈,我…不该再提及此事。只是,我是男人,对在乎的女子的清白,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意。。。”

杨怅声音诚挚,目光中怒气渐消,转而盛满怜爱举。

怜爱?冷奴儿微微怔愣,这目光她鲜少见到,纵是神族之王冷潇然,看她的目光亦是占有多过怜爱。

“你在乎我?”

冷奴儿忘记了自己接近杨怅有动机、有目的,脱口便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是。随我回太子府,让我照顾你,可好?”

杨怅郑重的语气,让冷奴儿心中猛然揪起,从没有人说过要照顾她,杨怅是第一个。

“嗯。”

冷奴儿点了点头,虽晚了一天,但还是可以进得太子府了,乘竹筏划过池水,随杨怅离开那富贾府邸,回到了太子府内。

**

太子府昨日才将太子妃娄曼迎娶进府,府门之上的红绫与灯笼还未取下。

仆从们虽然已经将府门前打扫干净,但是砖缝之中依旧残留着一些燃放过的碎炮仗,可见昨日何其喜庆热闹。

冷奴儿下了马车,呆呆注视着府门上的红绫,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酸涩以及羡慕。

“进去吧。”

杨怅握住冷奴儿的手,只觉她手掌冰冷,手心满是汗水,他嘴角勾起淡淡冷笑,带她进入府中。

“太子爷,你可回来了。今儿个一早便听你说要去寻一位知心好友,不能让好友遇到危险、任坏人欺侮。爷口中那位知心好友可是这位姑娘么?”

杨怅和冷奴儿方走入花厅,便见三四仆婢簇拥着一名女子迎了上来。

那女子衣缎富贵,步伐优雅来到杨怅身侧,替他解下身上披风,而后抬手替他拂去发丝上的雪花,举止甚为亲昵。

“正是。曼儿,孤王为你引见,这位是冷姑娘,以后便在府中住下。”

冷奴儿手上一凉,却是杨怅将她的手丢开,轻轻揽了娄曼在怀,随手指向她的方向。

冷奴儿脸上一热,尴尬的抬起手将自己垂至脸侧的发丝拨在而后,他好似十分喜爱他的妻子。

“冷姑娘,这位是太子妃,我的妻子,娄曼。”

杨怅双眼微微眯起,凝着冷奴儿的脸颊。

冷奴儿咧嘴一笑,隐见苦色,淡淡道:“见过太子妃。”

娄曼拉住冷奴儿的手,热络道:“冷姑娘无须多礼。进了太子府的大门,往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扭头看向杨怅,“爷,今日清晨您一离开新。。。新房,曼儿便起身为即将来到的客人备下了厢房。”

杨怅微微颔首,浅浅责怪:“你身子困乏,孤王不是要你多睡一会儿,怎么不听话?”见冷奴儿眼中微露泪迹,对娄曼续道:“曼儿,总归,麻烦了你,你受累了。”

娄曼双颊羞红,温柔道:“连你也与妾身见怪。妾身这便带冷姑娘去认认府上的路,这府邸大小院子太多,一不小心,便走迷了路。”

“嗯。”杨怅淡淡应道。

娄曼右手轻轻扬起,“冷姑娘,这边请。”带冷奴儿走出厅去。

冷奴儿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厅内,已不见了杨怅身影。

**

落雪苑,厢房内。

“冷姑娘,这屋子布置摆设都十分的简单雅致,与你们烟雨阁姑娘们的闺房之内的喧闹艳丽是不能比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娄曼将冷奴儿引进屋中,伸手环指屋中考究的家具摆设,笑着说道。

冷奴儿双眼眯起,“多谢太子妃。从你所居的卧房,到此处,需得走半个时辰,你费心了。”走到床沿,便要坐倒。

娄曼轻轻笑道:“冷姑娘说笑了,我也是为了太子爷的身体着想。你们青楼女子总是没有节制的,加之太子爷又是青年气盛,勤来你屋中,必定垮了身体。我别无他法,唯有将你安排在府中最远的厢房,与太子保持一定的距离。”

冷奴儿耸耸肩,登时没了坐下歇息的心情,索性站起,说道:“是啊,太子常来这里,不得冷落了你么?他当然不能常来呢。”走到桌边,提起茶杯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啊,对了,我正说呢,要为冷姑娘找来一名御医,彻底为你检查身子。这可不是侮辱姑娘身子不干不净。我呀,还是为了太子爷着想。姑娘平时在烟雨阁内‘接触’的人太多太杂,若是将什么脏病传给了太子爷,那可是就糟糕透顶了。”

冷奴儿手中茶水还未抬至嘴边,便听到娄曼忧心忡忡的声音,她手掌猛烈颤抖,杯中茶水险些便要撒渐出来。

“太子妃,你的顾忌确是有理。太子爷若是被染上了病,你也难逃其害,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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