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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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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你的顾忌确是有理。太子爷若是被染上了病,你也难逃其害,是不是呢?”冷奴儿虽笑,心中却苦。

娄曼见冷奴儿面色如灰,小声笑道:“话就这么多,冷姑娘休息吧,我便不多做打扰了。”掩门而去。

冷奴儿手掌倏地合起,将水杯攥了粉碎,手掌皮肉被瓷瓶割破,鲜血顺着五指淌下。

**

两月后。

太子府,书房。

杨怅正自持笔在宣纸之上书写,叩叩声响,门板被人敲响。

“进来。”杨怅淡淡一笑,搁下毛笔,静待猎物进入陷阱。

门咿呀打开。

冷奴儿肩负一个包袱走进屋内。

“太子爷,这两个月在你府上多有叨扰,冷奴儿十分感激你收留之恩。今日是来向你辞行的。”

“辞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杨怅不解。

“这地方虽好,但毕竟不是我的家,我留在此处。。。心中不安。”冷奴儿眸光柔柔凝着杨怅,叹道:“再会。”举步向外走去。

“等一等!”

杨怅几步跟上冷奴儿,从后拥住她身子,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不要走。我舍不得放你离开。”

冷奴儿心中猛然跳的紧了,强作镇定,转回身搂住他的腰身。

“你既然舍不得放我离开,为什么一连两月不去看望我?我多次求见,你也总是将我拒之门外?难道正如娄曼说的那样,你嫌弃我么?”

杨怅身子一震,惊道:“娄曼出言侮辱了你?”

冷奴儿泪水夺出眼眶,伏在他胸膛前,默默不语,心想若是能够就近留在杨怅身边,才能够对他施蛊术,控制他心性。

“太子妃也是一片好意,为你着想。再说了,谁出言侮辱了我,你在意么?”

杨怅微微一叹,将冷奴儿的脸颊抬起,抬袖拭去她的泪珠,低声道:“过去这两个月,我有事要事在身,不单单没有见你,纵是父皇、母后邀见,我亦没有赴约。”

“真…真的么?”冷奴儿破涕为笑,淡淡道:“你如果说谎诓骗于我,我会亲手杀了你!若我到时不舍得杀你,我便自你眼前消失不见,让你生生世世找我不着!”

杨怅心中一紧,良久才缓缓道:“我…不诓骗你。”

就在此时,娄曼房里的丫鬟来到门前,轻轻敲门。

“太子爷,太子妃让奴婢前来问过,不知太子妃是否需要为爷留盏灯?”

娄曼来请杨怅回房歇息。冷奴儿身子一僵。

杨怅看了一眼冷奴儿,轻轻拍抚她的后背,随后对门外小婢道:“不必了,你去回了太子妃,孤王今夜在东院歇下了。”

太子府东院是太子爷的居所,太子妃亦从未在此留宿,难道爷要留宿那面带黑纱的狐狸精。小婢狠狠看了一眼冷奴儿,却不敢发作,对杨怅恭谨福了福,“是。”转身退去。

冷奴儿推开杨怅,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因有事在身才不去看望我,便不生你的气了。你歇息吧,我回房了。”出屋来到院中。

院中大雪如鹅毛飘下,难以看清道路。冷奴儿立在长廊边上,踟蹰不前。

“今夜风雪太大,你的住所离此处甚远,我也懒得每日送你回去。你从今往后,你便留在东院住下吧。”

冷奴儿身子一轻,已被杨怅横抱在怀,快步走到卧房之内,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喂,我是你府上客人,这么没名没分的留在你的卧房之内,那算什么说法。”

冷奴儿微微嘟唇,点着杨怅的胸膛。

“若是因为我曾被卖入烟雨阁,而后又被奸人侮辱,你就以为我是随随便便的女子,那你可打错了主意!”

杨怅倏地手掌伸在她后颈,将她拉近到他的身边,直直望进她的双眼,“你要名分?我给你。明日便立书给你名分。”

他说着,便猛然低下头,朝她唇瓣吻去。

冷奴儿倏地别开了脸颊,“你…你明日先昭告府上,我已是你的人,我才会与你…与你…”脸颊羞红,渐渐没了声音。

杨怅微微一笑,亦不勉强于她,说道:“便依你的意思,先给你名分。今日我有些困了,早些歇了吧。”

杨怅退下双脚之上的皂靴,在她身侧床边和衣躺下。

冷奴儿面对他的后背,他身上幽香以及男儿体息在鼻间缭绕,她心中一阵烦躁,向床里侧移了数尺。

她双目紧紧凝着杨怅,不多时,便听他呼吸调匀,已然熟睡。

机会!

冷奴儿自袖中掏出一个玉瓶,拧开了瓶塞,伸手将瓷瓶口对着杨怅的左耳。

只见一条黑色蠕虫自瓶内爬出,钻入了杨怅的耳中,倏地一下,不见了踪影。

冷奴儿舒了一口气,这虫儿名叫控心蛊,受蛊之人对下蛊之人的话言听计从,便如同下蛊之人的傀儡与奴隶。

“叮——”

冷奴儿自怀中拿出一个小银铃,摇了一摇,发出叮叮声响。

杨怅仿佛受了蛊惑,倏地坐起身,双目冷冷望向冷奴儿。

冷奴儿伸手摸着杨怅的脸颊,轻轻道:“告诉我,你属于谁?”

杨怅伸出左手,指向冷奴儿,声音之中全无半丝情感,“属于主人。”

冷奴儿心中一动,随即猛然一叹,自己自小立誓不对男子动心,此时又何必问杨怅这种问题。

不知这控心蛊好使么?得对他加以试探。

冷奴儿慢慢欺近身子,在杨怅耳边低声道:“明日,冷奴儿将是你的太子妃,废掉娄曼,记得了么?”

“是。”杨怅道。

冷奴儿微微一笑,温柔凝着杨怅的颊,扶他慢慢躺下,而后自己枕在他的臂弯,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杨怅眸光一动,眼中精睿之色稍隐即逝,缓缓合起眼来…

**

翌日,太子府书房内。

“太子爷,你…你当真要废掉妾身,而娶这烟花女子为妻?她若作为你的妻子,世人定将取笑于你,你颜面何存?”

娄曼声音微微嘶哑,但她素来含蓄,是以始终面带微笑。

杨怅不悦蹙眉,“此事孤王已经考虑周全,不容有异议。孤王没有将你休下堂已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你若是知道进退,便好生守住侧妃之位,不然,休怪孤王无情。”

娄曼双拳紧紧攥起,凝向桌边正自拿着杨怅的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冷奴儿。

“太子爷,这女子分明是狐狸妖孽,她留在你身边,必定害你!”

“住口,滚出去!”杨怅左手伸出,指向门畔。

娄曼双眼露出惧色,深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裙摆,哭着跑去了。

小婢见太子盛怒不已,当即快速由外将房门掩住。

杨怅回头望向冷奴儿,淡淡问道:“主人,这样你可否满意?”冷奴儿耸耸肩,撂下了笔,笑道:“也还好。”

她忽然想到,都说控心蛊的受蛊之人和下蛊之人的心意相通,不知是不是真的。

“怅儿,你说,接下来咱们该当怎样?”

杨怅抿了抿唇,审度她的面容,推敲她的心思,缓缓说道;“接下来,要宴请苍穹群臣百官,为你办置一场成亲典礼。”

冷奴儿身子一晃,心中突突乱跳,心想自己确实期望,能与他拜堂成亲的。他竟知道,这控心蛊,当真神奇。

冷奴儿从怀中取出银铃,轻轻摇晃,令道:“办成亲典礼只是其次,重要的是这场成亲典礼之上,你要想尽办法,将苍穹王的皇位和兵权拿到手,交给了我,明白么?”

杨怅颔首,“是。再明白不过。”

**

一月后。

太子府厅内。

宾客齐聚。

苍穹王夫妇坐在厅中央大椅之上,望着眼前一对新人。

喜娘说道:“礼已成,将新人送入洞房…”

宾客笑声喧闹,彩声不绝,望着太子将新太子妃缓缓带入后厅。

“不好!酒中被人下了毒药。”

宾客中不知哪位官员大喝一声,随即便听呼嚎声不绝于耳,满堂宾客一一摔倒在地。

不肖片刻,已无一人坐立,横七竖八叠卧在地。

冷奴儿哈的一声,掀开头上红绫,笑道:“怅儿,你办事果然利落,这些官员真是蠢到了家。他们怎会想到太子爷会害他们。这下可死的冤枉极了。”

苍穹王夫妇脸露惊色,斥道:“怅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怒目瞪向杨怅,但两人忽觉头昏目眩,才知方才自己所饮的茶水之内亦被下了药,两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杨怅走到苍穹王身边,从他怀中取出玉玺和兵符以及皇帝大印,交到了冷奴儿的手中。

“我父皇依旧如此,总是将这几件物事随身携带,竟不知今日着了道,让主人你省去了不少气力。”

冷奴儿将玉玺、兵符和皇帝大印在手中抛了几抛,笑道:“正是。”抬手望着房顶,说道:“娄将军,你出来吧!”

话音未落,从正厅梁上跃下一人,一身官袍,正是娄将军。

“冷姑娘,娄某与萧然王得到苍穹国的天下,你着实功不可没。”

冷奴儿微微一笑,轻斥:“废话少说,你快些修书向大漠神族报信,通知我主人大事已成,请他放心。”

娄将军拈了拈胡须,说道:“冷姑娘何不自己当面告知萧然王?”

“当面?大漠离此处路途遥远,我如何当面告知主人?”冷奴儿奇道。

“若是冷潇然在此,奴儿便可以当面告知了。”

一名男子的声音自厅处传来,这人一袭黑衣,形容甚为阴鸷,却是冷潇然。

冷奴儿吃了一惊,上前跪倒,呈上战利品,说道:“主人。”

冷潇然将玉玺兵符和皇帝大印收在袖中,低手扶起了冷奴儿,笑道:“奴儿免礼。”转头对身后士兵令道,“将太子府灭门,一个活口都不得留下。”

话音落处,神族兵纷纷挺剑而出,不多时,便有数十名丫鬟侍卫倒地毙命。

眼见有一名士兵挺剑朝杨怅心房刺去。

冷奴儿心中大骇,杨怅中了控心蛊,只按她的命令行事,这时她未发号施令,他仅呆呆站立,并无动静。

冷奴儿铮的一声拔起长剑,将那名神族兵手中利刃斩作两段。

“主人,杨怅的命,可否留下。我身边少了一个玩物,正巧可将他带回去玩耍。”

冷潇然走上前来,摸摸冷奴儿的头,笑道:“奴儿的要求,我一向都依你。”看她面上黑纱还在,说道:“只要他从未看过你的面容,那么我便将这标致的小男孩赐给你做个小玩偶,又有何不可。”

冷奴儿舒了一口气,颔首道:“谢主人。”

冷潇然转头看向身边男子,道:“娄将军,咱们这便前去皇宫之内,接管苍穹国事宜。这里留给士兵去善后便是了。”

当即冷潇然、娄将军举步向外走去,冷奴儿看了一眼杨怅,而后也跟着向外踱去。

她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杨怅并未跟上来,正自疑惑这小玩偶为何不跟随她的脚步之时。只听一道冰冷的嗓音说道:“来人,好生招待神族冷王,以及我苍穹叛国大将娄大人。”

纷沓脚步声响起,苍穹士兵自各个方向涌进了花厅之内,迅速围拢,将冷潇然、娄将军和冷奴儿围在中央。

“上当了!这小子使诈!”娄将军大喝。

冷奴儿倏地转回身,错愕望向方才下令那人,只见他唇角含笑,眼中满是讥诮,正是杨怅。

“你…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控心蛊!”

杨怅淡淡一笑,“是否中了控心蛊有何差别,孤王总归是对你言听计从的。从带回回府,直至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按照你的命令来办事的,不是么?”

冷奴儿向后撤了一步,质问:“你…欺骗我?你一早便知道我接近你有目的,你有意将我玩弄鼓掌之中!”

此时,厅中央大椅上一阵窸窣。

众人齐齐看去,却见苍穹王夫妇站起身来,抬手撕向自己的脸颊,倏地揭下了两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男女并非旁人,正是贾信与飘絮。

“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没那闲工夫来管这点小事情。”贾信微微一笑。

“是啊,只是方才咱们俩扮作了皇上和皇后,可别哪里做的不妥,折损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威严。”飘絮俏皮道。

冷奴儿心中一紧,“这两人是假扮的。”

“不止!”贾信挑眉,对地上委倒在地的大臣喝道:“怅爷早已命咱们将毒药换成了糖粉,诸位还不起来。”

一声令下,地上官员纷纷爬起,却都安然无恙。

冷潇然眉眼大动,慌忙伸手到怀里取出玉玺和兵符以及皇帝大印,两手使力一攥,只听噗的一声,玉石碎裂,原来是砖头块。“玉玺、兵符、大印也是假的!”

贾信笑道:“自然是假的了,还能拿真的送于你么!做什么美梦哪。”嘿嘿一笑,续道:“怅爷一早便知你们的诡计,也知神族素有巫蛊之术,怅爷早有防备,在耳中做些手脚,毒死了你那蛊虫,你那黑色蠕虫根本未从耳中进得脑去,又怎能控制怅爷的行为?”冷奴儿不禁苦笑,睇向杨怅,问道:“那么,废掉太子妃一事,也是假的了?你有意做给我看的,是不是?”

杨怅淡淡一笑,颔首道:“曼儿知书达理,我求她出言奚落你的出身,可是求了许久呢。”左臂伸出,唤道:“曼儿。来孤王身边。”

厅角一阵响动,娄曼缓步走来,轻轻倚在杨怅的胸膛,小声道:“冷姑娘,怅爷要我对你出言不敬,也是为了让你心生委屈,向他求助,而后他取得你的信任,让你以为他对你死心塌地,紧接着揪出你背后这些觊觎苍穹疆土之人。还望你不要记恨太子爷,他也是一片苦心为了家国。”

冷奴儿冷冷望着眼前相拥的两人,淡淡问道:“杨怅,今日的拜堂与婚礼,也是假的,你根本无心与我成亲,是不是?”

杨怅耸了耸肩,淡淡而笑:“我已有贤妻在旁,自不会另娶他人,再有,你自己是何等女子,不需我提醒吧?”

冷奴儿眼眶一热,几欲落泪,稍稍仰起头,将泪水逼回。

便在此时,苍穹兵已将冷潇然和娄将军擒住。

冷潇然大笑,喝道:“萧然王果然料事如神,早已想到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此中必然有诈!果不其然!”牙齿一合,咬破口中毒药,登时气绝。

冷奴儿一震,走到冷潇然身边,伸手朝他面上揭去,倏地亦撕下一个人皮面具。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冷潇然亦是旁人假扮的。

贾信道:“那奸诈的贼王!迟早擒住了他!”

杨怅颔首,“若是冷潇然如此容易擒住,倒也无趣。”顿了一顿,续道:“来人,将娄将军押入大狱。”

娄曼淡淡望着父亲,心想自己可万不能替父亲求情,否则,亦会受到牵连。

“怅爷,冷奴儿如何处置?”飘絮伸手指向脸色惨白的女子。

杨怅睇了冷奴儿一眼,左袖轻挥,对旁人令道,“都下去。”

“是。”贾信、飘絮领士兵退下。

娄曼两只白皙的手掌紧紧握起,指甲将手心刺得生疼,眯眼凝了一眼冷奴儿,便缓步退了下去。

顷刻间,热闹的厅中,仅剩下两人。

杨怅缓步走向冷奴儿。

“不要过来!”

铮的一声,冷奴儿抽出长剑指向杨怅。

“我说过,你如果欺骗我,便亲手杀了你!”

杨怅脚步不停,左手伸出,将身前剑身拨开,唤道:“芊芊。”

冷奴儿浑身一震,张大了双眸望着他。

杨怅抬起手,来到她的耳侧,捏住她面上薄纱,见她眼露惊色,他放弃揭开她面纱的想法,指腹隔着黑纱触碰在她柔嫩肌肤之上。

“芊芊,现在离开冷潇然来我身边,还来得及。你有什么仇,我替你报。”

“我不懂你说什么!我不是你口中所唤的芊芊。”

“你手心的疤痕何以与我划在芊芊手心的伤疤在同一个位置?”

杨怅倏地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手心摊开,一条贯穿手心的疤痕,依旧刺目。

冷奴儿心中一阵跳动,轻轻笑道:“从我那日自茅草亭内离开你的一瞬间,我便再也不是聂芊芊。我这一生,再也离不开冷潇然。纵使世上没有他,我亦不会与你在一起。因为,芊芊不会爱任何男子!”

冷奴儿扔下手中长剑,“我舍不得杀你,唯有选择自你身边永远消失不见。”快步出府。

士兵走来杨怅身近之处,“爷,是否派兵捉拿她回来?”

杨怅摇了摇头,“不必派兵追拿她。而是,立刻派兵攻到大漠神族的都城,孤王要在神族宫殿銮座之上,静待芊芊。”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杨怅和芊芊的故事,是缩略着写的,番外篇幅所限,不予展开了。么么么么

明天贴上全文的最后一章。。。。嘻嘻。。。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番外终)



次年,十月初五。言蔺畋罅

柳杨城郊,湖畔。

如果心中没有期待的事,兴许日子过得会快些。

偏巧,心中知道来年的某个日子,要去某处见某个人,便时时想着,刻刻念着。

结果,这一年过得倒比以往二十年,都要长,都要慢崴。

思恩身着一身红色裙裳,领口与袖口处衔接白色鹅绒,脸颊与双手更显白皙娇美。

眼前湖面一如去年的今日一般,结了厚厚的冰。

脚边的狐儿已经一岁,身高已达到思恩的大腿举。

一人总是怕冰面太滑,不敢行走,她坐在狐背,任狐儿驮着,来到去年那面具叔叔送她受伤小狐的地方。

寒风呼啸,林边空荡无人。

说好了,每年十月初五来此相会,面具叔叔没来么?

难道,他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并非真的要年年相会于此?

思恩叹了一口气,哈气白茫茫的如烟如雾,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空气使得鼻腔、咽喉亦变得冰冷刺痛。

“小公主,你来的早。”

那人嗓音近在咫尺。

思恩心中怦然一动,转回了身,入眼处,面具下那双眼眸依旧如初见时那般温柔。

“嗯,原来是我来的太早,而非你不守时。”

思恩走到那人面前,对他抿唇笑了一笑,伸手指着小狐。

“你瞧,我将它的伤治好了,现在他健壮的很。”

两人坐在湖畔石椅之上,望着湖畔,静看冰如明镜,久久的并不言语。

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就在思恩的心脏已经紧张跳动到快要停止的时候,那人扭过了脸颊,凝着她。

“回去吧。出来时间久了,你父亲、母亲会担忧。”

“我常常自宫中跑出来玩儿,一玩儿就是四五个时辰。我父皇、母后都已经习惯了。”

思恩瞥向他,他眼中神色甚是严厉,淡淡又说:“回去吧。来年此时,再见。”

思恩一怔,话都未说三两句,便要来年再会?眼见那人已经站起身来,思恩长长叹了一口气,白色雾气在嘴唇前拖了一道长长的轨迹。

那人见状,开怀笑了一笑,缓缓又复坐倒在石椅。

“做什么叹气?”

“叹气,自然是有烦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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