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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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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男人说着便把蛇头递到那受伤男子的鼻间。

心妍心中一紧,对这遍体鳞伤的男人升起一股同命相怜、同是天下受虐人之感。叫道:“住手!”

撑着树枝走了过去,挡在那男子身前。

“你们两个欺负一个已经是小人所为,此时竟然欺负一个快要断气、束住双手双脚的人,要不要脸?”

那瘦子朝心妍看去一眼,见她满脸河泥,一身黑血,当即鄙夷道:“滚开!”摸着亮黄蛇身,嘿嘿笑道:“你知道被这蛇美人咬上一口会怎样?”

心妍朝那蛇看了一眼,只见蛇眼通红,蛇颌乌黑,显然毒性厉害的紧。转念一想,她难道便怕了?冷冷一笑,“会怎样?”

瘦子道:“浑身剧痛而死!”一把推开心妍,把手中十多条黄蛇扔到了那男子身上。蛇附着他身上一瞬,迅速缠绕他脖颈,便要朝他口鼻钻去。

男子似是昏迷,径自丝毫不动弹。

心妍大惊,站起身,伸手抓去,一手抓住五六条小蛇,向后退开几步,蛇遇到危险便发起进攻,张齿咬在她的手背、手臂之上。

心妍‘啊’的一声,剧痛传遍身体,她却胆大包天,手收紧,一手攥住六条蛇头,两手攥住十二条蛇头,两只拳头收紧,竟把十二条小蛇活活闷死了。

那胖子、瘦子见状大惊,虽心妍看起来文文弱弱、毫无攻击力,可却有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儿,竟丝毫不怕死。

心妍甩手把十二条死蛇朝那一胖一瘦抛去,两人吓得呼喝大叫,铮铮两声,抽出长剑把蛇身砍得碎成百段。

胖子道:“先杀了姓聂的,别误了大事。”持剑刺向那受伤男子。

“住手。不想死便滚的远远的!”心妍抢步而上,挡在了聂公子身前。

剑尖晃晃,便指在她脸前半尺。

瘦子笑道:“哈哈,咱们当真好怕,咱们想死,你来杀咱们呀!”

心妍刚欲还口,便听身后男子声线干涩,虚弱道:“姑…姑娘,萍水相逢,你能为聂某做到这般,聂某已经感激不尽。只是,性命可贵,聂某实在不能连累姑娘丧命。姑娘快走吧。”

心妍微微苦笑:“公子有所不知,我是活不成了的。能救公子一命,实是一桩好事,公子便成全小女子死前的遗愿吧。”。

“废话连篇!谁也救不了谁,都得死,你两个一块去见阎王。”胖子挥剑朝心妍砍下。

剑光一闪,心妍眼睛猛地眯起,心念电转,抬起左臂挡在了脸前面,嗤的一声,剑刃划过皮肉,黑血飞溅而出,飞进那胖子嘴中几滴。

那胖子嚎叫一声,旋即扔了长剑,滚在地上,抽搐不止,不一刻便面容可怖扭曲,丧了命。

“妖精!妖精!”那瘦子见状,恐怖已极,连连喊了几声,不敢再朝心妍看一眼,便疾奔去了。

心妍松了一口气,忽然手背、手臂被毒蛇咬到的地方剧痛开来,嗯的一声伏在地上。

“姑娘,你怎么样?还能动么?”

聂公子话中意思好像在说,她若是能动,便按他的话去做,自有一种泰然自若的王者风范。

“我。。我身上好痛。”心妍体内七种剧毒,加上此时黄色毒蛇之毒,一共八种剧毒,一齐发作起来。

“美人蛇唾液有剧毒,不过,它自身有解毒之物,姑娘快去剖出一颗蛇胆吃下,便可解毒了。”

心妍闻言,艰难爬到那被砍得七零八落的蛇身旁,拨出一颗蛇胆,闭起眼睛,吞下腹中。在地上趴了半个时辰,便觉身子轻松了不少。待身子稍微舒坦,扶着树站起身来。

“公子,你没事么?”

长相相似



“聂公子客气了。言偑芾觑”心妍走去查看他手上的铁链,锁链粗重,没有钥匙,实难斩断,“你怎么被锁在这里的?廓”

“凤儿身患不治之症,我去突松皇宫偷药,却。。。不提也罢。”话中大是不甘,说到此处,痛苦闷哼一声,低声道:“姑娘,麻烦你去我背后看一看,我后腰疼得厉害。”

心妍走到他背后,只见一柄长剑刺到了他的腰上,说道:“你忍着痛,我帮你把剑取下。”一咬牙,把剑拔了出来,在自己身上挑拣干净的衣料撕下给他裹了伤。

心妍嘻的一笑。

“姑娘笑什么?”

“凤儿如果知道你为了找药给她治病险些丢了性命,你说她是该幸福的笑,还是该心疼的哭?”

聂擎天良久不语,微微叹了口气杰。

“凤儿对我恩比天高,只要凤儿能够活下,我做什么都愿意。哪里还怕丢了性命。只可惜,相思丸却是没有偷到。想来凤儿并非那相思丸的有缘人吧。”

心妍认真听他说完,见他神情失落,一时不知如何开解,另起话头。

“我心中也有那么一个人,前世亏欠他许多许多,这一世我哪怕死了也要还他债的。”

想到杨殇,心中一甜,原来不知不觉离开帝都已经快一个月。若他知道短短一月,她几经生死,定然该担心的了。

“聂公子对心上人的心意,真是令人感动。凤儿是个有福气的姑娘。”语气之中大是羡慕、祝福。

聂擎天咦的一声,“心上人?凤儿不…”

心妍忽然想起一件事,插口道:“聂公子,你饿不饿?”

聂擎天腹中一阵咕噜之声,微微赧然,想来被一个矮他近两头的女孩先救下性命、又问他温饱,觉得不好意思。

“突松国那帮王八羔子,三天前给送了顿饭,我嫌是馊的,没吃。”

“噢!你饿了三天了。”心妍把他意思明朗化,又道:“你等等。”放目四看,见不远处有棵果树,于是拿棍敲掉十几颗苹果,走了回来。

见他双手被锁,不能自己吃,于是笑道:“我喂你吃苹果。”

心妍把他遮在脸上的发丝撩起,把苹果递到他的嘴边,他张口咬了一口。

见心妍怔怔的盯着他的脸颊看,聂擎天脸上一热,这是这辈子第一次给一个小姑娘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

“姑娘见笑了。”

心妍脸上一红,才知看他脸颊看得发起了呆,连忙摇摇头。“没。。。没什么。”

他凤眸如波,透着勃勃英气,笑时颊边有一双清浅梨窝,便如一汪池水点上两朵睡莲,妩媚极了。这人当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

心妍喂他吃了三个苹果,“还要么?”

聂擎天伸舌舐了舐嘴唇,微微犹豫:“不要也行。姑娘受累了。”

心妍笑了笑,知道他没吃饱,又伺候他吃了两个。见他真的饱了,于是自己也坐在树下,啃了一个苹果。

此时天色已黑,一轮冷月挂在当空,云彩被疾风吹过,在月上留下层层阴影。

聂擎天见心妍倚在树上,似是心事万千,想开解,却恐怕她并不愿与人分享,轻声道:“姑娘,你受了伤,躺下睡会儿,我给你守夜。”

心妍一怔,点了点头:“好,我先睡会。你记得一会儿把我叫醒,换你来睡,到时我给你守夜。”闭上眼睛,不多时便睡着了。

忽闻阵阵鸡鸣,心妍睁开眼来,竟然一觉睡到了清晨。

聂擎天朝她露出微笑,“你醒了。”

心妍责怪,“你怎么没把我喊醒?你守了我一夜?”

聂擎天双眼泛着血丝,轻轻笑道:“我…我天亮时候合了合眼。”

“嗯。”心妍去溪边洗了洗脸,用荷叶装了些水喂他喝下。自己也喝了一点。

聂擎天看向她脸颊时,目光惊讶,心妍不知其意,后来明白过来,自己洗掉了脸上污泥,这是他头次看到她的脸。心妍微微一笑,伺候他和自己以苹果裹腹。

“聂公子,如此下去咱们都得死在这里。得快些离开去养伤才好。你腕上锁链的钥匙在谁身上?”

聂擎天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钥匙忽必寒贴身带在身边的,量谁都难以盗进手中,姑娘,你快些寻了出路去治伤吧,你陪我一天一夜我已经感激不尽,我…我无以为报。”

心妍思忖,看来要救这人得从忽必寒那里拿到钥匙才行,方欲询问去突松国皇宫的路径,便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就是那丫头,她是个有毒的妖精,昨个把二弟给毒死了!杀了她!”

说话之人正是昨天那胖子,数名精兵闻令朝心妍围了上去。

聂擎天、心妍互看一眼。生死临头,却都看得淡了,两人相视一笑,并不在意。

铮铮之声大作,长剑朝聂擎天、心妍挺将过去。

“且慢!都退下。”

众兵闻言,纷纷收剑退在两侧。

从树后走来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像是个读书人,下颌一丛胡须,长及心口。

他看着心妍的脸颊,连声道:“像!太像了!你们看,她像不像国君逝去的妻子?”

那胖子朝心妍看去,眼神之中大是畏惧。

昨日这女子脸上脏污,看不真切,今日她把脸洗了干净,竟和已故皇后长相一模一样!想到此处,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昨日将她刺死了,那可是大大对不住国君!

“带走!”

心妍正自揣摩这几人话中之意,便头上一黑,被罩上一个黑布袋,接着被人抗在肩头,飞驰而去。



亲爱哒~谢谢读文~~留言、道具都收到了,很感谢,莫大鼓舞,么么,明天见呦~~

洞房花烛



苍穹、突松边界。言偑芾觑

苍穹兵营。王帐内。

“半月前,忽必寒请你、还有吉恩国聂白薇、小蚯蚓去宫里坐坐,你为什么推托不去?那么好一个与忽必寒共商大策的良机、猎得天下的机会你都不要了?廓”

玲珑看着闷闷吃酒的杨骜,见他饮下了一杯酒水,又提起酒壶倒了一杯,执杯抬至嘴边,并不打算回答她的话。

她咬咬嘴唇,把他手中酒杯夺过,啪的一声搁在桌上,酒水溅出,湿了桌面。

“哼,你担心柳心妍,干什么事都没心情,是不是?杰”

听到‘柳心妍’三个字,杨骜神情一动。

玲珑见跟他说了许久的话,他都冷漠不已,才提到柳心妍的名字,他就变了颜色,当即不悦。

“好啊!我的好哥哥,你忘了你母亲是怎么被柳同甫和康巧慧给害死的、你母亲生前是怎么被陷害与人通。奸、最后连尸首都不知去了哪里,母亲所受耻辱你都忘了?柳心妍跌下悬崖,你便失魂落魄,连坐稳江山、以祭母恩这等大事都不顾了,是么?”

杨骜眉头皱了皱,将酒杯拿在手中,仰头把只剩下半杯的酒灌下,酒穿肠过,眼中微微酸涩,淡淡道:“不能忘。”

玲珑见他终于肯答话,可语气没半分精气神,一时之间却是更加气恼,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

“不能忘?那就说明没忘。好,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柳心妍,要十万苍穹军给她陪葬’?”

玲珑将那日杨骜在心妍跌下悬崖后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杨骜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曲起手臂向后轻轻一扯。

玲珑身子一斜,便坐在了他的腿上、歪在了他的怀中。

杨骜静静看了她脸颊许久,玲珑脸颊慢慢晕红,脸一低,埋在他胸膛。

“是不是煜儿跟你置气了?你一早便来我营帐跟我过不去?”杨骜捏捏她的鼻尖,声音一转,带上几分轻薄:“还是说,这些日子我没顾得上你,你…想哥哥了?嗯?”

玲珑身子微微战栗,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你既然知道我想你,为什么总也对我不理不睬,就只会喝闷酒、乱杀人,那些小兵怎么惹你了,没有找到柳心妍又不是他们的错!你。。。咳咳。。。你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可是你又派人四处打探相思丸的所在。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心里只有我?”

杨骜怕她心脏顽疾发作,于是在她背后轻轻拍抚,“天天给你保证,你也是不信。实在不行,你将哥哥变作宫人,一辈子不碰女人,这样你便放心了。”

玲珑听到‘宫人’二字,双颊羞得血红,“你…你…谁要你当宫人啦!”

她乖顺倚在杨骜怀中,许久许久不说话,随后声音柔柔的说道:“你当我不知道么?你找相思丸也好,找柳心妍也罢,都是为了我。她吃了相思丸,身上的剧毒就清了,然后那斑斓蛛慢慢吐出一层薄膜裹住她的心脏,待到她心脏完全被裹住了,虽是极残忍,可把心脏剖了出来,我的药引便有了。”

杨骜心中一酸,这是他苦苦寻找妍儿的初衷么?是吧,不然呢?

“你知道就好。以后不准再无理取闹。”

忽然帐外杨煜大声喝道:“三哥,你在么?咱们进来了。”

杨骜手掌托在玲珑后背,将她推立地上,自己倏地从椅上站起,神情焦急的看着掀帘进帐的杨煜、程天侯、程天骄三人。

“怎么?找到妍儿了?”

玲珑双臂一震,哥哥怎么如此紧张?莫非。。。莫非他爱上了柳心妍而不自知么?

杨煜拎起酒壶大饮了一阵,直至解渴,才气喘吁吁道:“没有。不过,既然没有找到尸首,那便说明还有希望。妍不会有事。”

杨骜心中一沉,缓缓又坐在椅中,神情比最初却是更要落寞几分。

杨煜声音提高几度,“不过,倒是有个好消息。”

杨骜肩头一震,睇去一眼。“煜儿,谁教会你说话大喘气,一次说完不行?”

杨煜嘿嘿一笑,坐在椅中,道:“三哥,你不是派咱们去找相思丸的下落么?我派人日日监视忽必寒的起居,发现那哥们儿特古怪,天天腰里挂串钥匙不离身,你精明的五弟,立刻推断,这串钥匙有蹊跷,搞不好藏相思丸密室的钥匙便在其中。”

说到此处,摇头晃脑,从衣襟捞出一串钥匙摇来又荡去,“所以,顺手便给牵来了。”

杨骜将钥匙接在手中,一个一个仔细看了看,又搁在了桌上,“忽必寒定然是十分谨慎的。怎么轻易便被偷了钥匙?”

杨煜噗的一笑。“这段比较恶心。让天骄说吧。”

天骄挠挠头。

“三爷有所不知,忽必寒太不男人了,竟然有洁癖,话说一天洗四五次澡。本来我和我哥说,等他洗澡的时候去偷。可五爷性子太急,立刻就要拿到钥匙,给心妍找药,所以,趁忽必寒骑马打猎的时候,咱们三个。。。。。。”

杨煜咦的一声,叫道:“什么咱们三个,是你们两个,好吧?”

天骄撇撇嘴,“咱们两个。。。不对,是我哥一人去茅房舀了一大桶‘夜香’,用绳子吊到一棵树上,忽必寒骑马经过的时候,我哥把绳子一松。。。稀里哗啦,把忽必寒淋了个从头到脚、臭气熏天。”

玲珑脸生嫌厌,以手帕遮住口鼻,似是怕嗅到呛人的味道。

杨煜拍桌大笑。

“天候,你丫,太他***准了!五爷还想着得多泼几次才能成功的,想不到。。。想不到。。。”

天候嘴角抽搐:“五爷说的轻巧,只是我怕你跟我弟再逼我去茅房舀那香气扑鼻的夜香。妈的!直接一桶泼中!”

说到此处,连连干呕,却哈的一声笑:“忽必寒那哥们儿遭了殃,连连大骂,不管是不是在荒郊野外,将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奔溪里去了。五爷便在这时拿了个小棍挑走了钥匙。”

杨煜道:“对,对。”见他三哥脸色惨白,这才想起三哥也爱干净的紧,见三哥死死盯着那串钥匙,杨煜续道:“三哥,你别担心,那钥匙我在河里涮了几百回了,你虽然摸过,可却是不臭的,不信闻闻你的手。”“住口。”杨骜冷冷睨他一眼,“你们三人立了大功。今晚摆上酒宴,犒劳犒劳。”低眉一想:“今晚我去一趟突松皇宫,把相思丸取出来。”。

“三哥莫急。”杨煜并不依他,抬抬酒壶见没有酒水了,喊道:“草芽,给五爷拿壶酒。”

草芽将酒呈上,杨煜倒了一杯喝下,这才说道:“相思丸不见得会藏在什么密室的。”

杨骜仅淡淡‘嗯’了一声,他这人惜字如金,话很少,众人皆都明白,他是让杨煜接着说下去。

“据小道消息称,忽必寒近日来春风得意的紧哪!天天都穿红衣裳,显然第二春就要到来。”

见杨骜眼露不耐,杨煜忙拣了重点道:“数日前,忽必寒不知从何处掳来一名女子,听说那女子与他亡妻长得一模一样。他对那女子可是爱到了骨子里。一天到晚跟她腻腻歪歪,额~忽必寒真扭捏,换做是我,决计不会黏着哪个女子。”

妍除外,嘿嘿。

天骄抢道:“对对,三爷,听说那女子得了什么绝症,忽必寒便把相思丸双手奉上,给了那女子了,说那女子是上天赐给他的有缘人,他当倾其所有的去珍惜。嗯。。。倒不知那女子把相思丸吃下了没有。。。”

天候道:“应该是吃下了的,不然今晚怎么有力气洞房花烛?”

杨骜心中莫名焦躁,拧眉问道:“什么洞房花烛?”

呼吸凝重



天候还没说话,天骄喊道:“我哥就假正经,实则天天藏被窝看金瓶梅。言偑芾觑”

玲珑走去牵了牵杨骜的衣袖,嗔道:“哥!你看他们呀!”

杨骜低咳一声,众人一凛,当即悻悻住口。

“这些消息从哪里来的?可靠么?廓”

杨骜话音刚落,杨煜、天骄、天候三人同时对营帐外喊道:“问你呢,消息可靠么?”

一个青年探头探脑进了营帐,正是跟在聂白薇身边那青年,小蚯蚓。他走到桌边,自来熟的抓起一把花生,边剥边道。

“那还有假,今儿我去突松国那繁华大道给我家小公子买胭脂,呜呜,你们别误会,不是我家小公子用的呦,我走到一家布庄的时候,正听见几个皇宫嬷嬷模样的人说什么‘最好的绸缎、最好的布匹、虽然皇上不穿这衣服,可今晚皇上可是要亲自摸到这布料的,有一点麻痹大意、仔细你的皮’云云,我便在想了,忽必寒自亡妻死后身边就没女人了,忽必寒不穿,但是忽必寒要去摸,那肯定是别人穿了,忽必寒又没断袖之癖,那肯定就是摸女人…哎呦,我可没说这不要脸的话…那肯定是要洞房了。杰”

小蚯蚓边嚼花生边说的口水横飞,天骄连连擦去脸上唾沫星子。

杨煜大眼一横,“那个。。。小蚯蚓是吧?花生好吃么?”

小蚯蚓自头发尖颤到脚底板,“好…好吃,只是,欠点孜然味~”

眼见杨煜神情非常不友善的站了起来,小蚯蚓手一伸将一把花生放回桌上,又见杨煜食指打了个圈,小蚯蚓便转过了身,背对他。

“当这是你家么?你跟聂白薇对我的妍干的事,我还没和你们算账呢,立刻给爷消失。”杨煜抬脚把小蚯蚓踢出帐外。

杨骜手指轻敲桌面,众人面面相觑,等他指示。

“煜儿,今晚帮我约忽必寒在断崖相见,尽可能长的拖住他,我去他新房走一趟。”

玲珑紧张道:“哥,你去人家新房干嘛?”

天骄嘀咕:“不会是想把新娘子先X后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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