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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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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儿,今晚帮我约忽必寒在断崖相见,尽可能长的拖住他,我去他新房走一趟。”

玲珑紧张道:“哥,你去人家新房干嘛?”

天骄嘀咕:“不会是想把新娘子先X后杀吧?”

天候笃定:“不会。”

杨煜道:“当然不会。以三哥的性子,只会先X再X翻来覆去的X。”

杨骜不喜热闹,耳边聒噪不已,他拎起桌上那串钥匙,也不置声便朝外走去。

“哥!”

玲珑出声唤住,杨骜转回身,“我去毙了忽必寒的女人,取回相思丸。”

杨煜提醒道:“哥,忽必寒平日里都把钥匙挂在亵裤裤腰上,你要是想扮成新郎官,也扮的像一点,把钥匙放在长衫内。那样有人要偷钥匙,就得探囊取物,伸进你衣服里去了。”

**

入夜

突松皇宫。秀恩殿

嗖嗖数声破空而至。

院中仆从、婢女肩颈被石子击中,倒地昏厥。

杨骜轻飘飘落在院中,迈步来到门前,又谨慎折身看了看院内,确定并无异样,便推门进屋,掩住房门。

屋内红绫委地,喜烛摇曳,烛泪簌簌顺着烛身淌下。

一袭嫁衣、头蒙红盖头的新娘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

她面前红盖头飘动略快,想来是听到开门之声,以为是新郎进屋,害羞紧张,呼吸变得重了。

杨骜恍若回到上个月同娶颜泽雅、心妍那天的午后。

眼前似乎看到那台半旧小轿,那身粉色嫁衣。

他曾娶过十一个女人,掀起过十条红盖头。却独独迎娶妍儿过门时候,是给她穿的粉衣,连个红盖头也没有。

是他固执了,犹记得,母妃曾经最爱粉衣,连带他也对那颜色无法抗拒。

半旧小轿、四个老轿夫都是母妃的,他小时候常常与母妃一同乘坐那顶小轿。

妍儿记恨他吧,行妾礼、老轿夫、半旧轿子、以粉衣将她迎进了门。

新娘子一声轻咳。

杨骜才知自己失了神,嘴角扯起一丝苦涩笑意,他何曾也是个不磊落的人,偷偷摸摸只想让一个女人跟他多点牵扯。

左手抬起握住剑鞘,右手握在剑柄,脚步缓慢朝床边移去,未免麻烦,索性杀人取药。

“相公。你来了。”

新娘子声音羞怯温柔,杨骜陡然间一阵昏眩,寒气自脚底心涌将上来,握在剑柄的手直发颤。

这声音化成灰他也认得,他苦苦找她半月,她却欢天喜地嫁作他人妇?

好个柳心妍!贪图的就是这身红嫁衣,还是突松国皇后之位?

杨骜直欲挺剑把她击毙,手动了几动,也没能拔出剑来。

心妍半晌不听忽必寒回话,便又唤了一声:“相公?”

她那日虽是被忽必寒的手下掳进宫内,但是却半分委屈也没有受到。

还记得那时忽必寒连着两夜握住她双手,痴痴的看。也记得忽必寒落泪,一遍遍喊着他亡妻的名字。

虽这日名为洞房花烛,忽必寒却是绝不会对不起亡妻,他只求回想亡妻过门那日的种种,只求心妍能假装他妻子唤他一声相公。

心妍虽被他对亡妻的真情感动,可要喊他相公,却是万万不能从命的,只是因她另有所图,于是便将这要求答应了下来。

只是,连喊两声相公,忽必寒却怎么不答话?

肩头一沉,被一只手掌给握住,他使了大力,心妍吃痛,心中只觉他跟今日很不一样。

她心中惦记被锁深林的聂擎天,一别半月,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她一心想快些从忽必寒身上偷到钥匙,这才答应成亲,以便能近得他身。

心妍抬手握住肩头男人的手,他手臂猛地一抖,像是大不相信她能干出这事。

“相公,***良夜,臣妾与你把酒助兴。”心妍抬手便要摘下头上红盖头。

杨骜快一步捉住她的手,重重握了一握。

心妍微微一怔:“你想回想和你妻子洞房花烛夜,多看看我头蒙盖头的样子,是不是?不摘下也可以,便这么喝酒也行的。”摸索着端起酒水递了出去。

杨骜接过酒水,喝下,啪的一声,手中酒杯被捏了粉碎。

他的女人



心妍听到是杨骜的声音,整个人呆若木鸡,脑中轰轰直响。言偑芾觑

杨骜看着她身上红衣,耳边响起小蚯蚓那句‘虽然皇上不穿这衣服,可今晚皇上可是要亲自摸到这布料的’。

杨骜一咬牙齿,手下使力,嗤的一声,把她裙子撕烂,他微微粗粝的手掌从她腿侧探过,抚上她的腰际。

低眼一看,却平添气怒,她裙内竟然只着贴身小裤,连及脚长裤也没有。

“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妍顺着他目光看了看,道:“突松国炎热,这里衣裳都这样,女人都这么穿,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廓”

见他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她一阵惊世骇俗的胡乱踢腾,“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当这是哪里?忽必寒的国家、忽必寒的寝殿,忽必寒的洞房夜,由得你放肆,不怕官兵进来乱剑刺死你么?”

杨骜冷笑,狠狠扼住她下颌,“没错,他的国家、他的寝殿、他的洞房夜,可,该死的,他要睡的是我女人!”

心妍吓得身子一缩,忽闻院中阵阵急促脚步声,显然是惊动了侍卫,连连道:“你…你小声点,我不想陪你疯。”

杨骜双手握住她双肩,怒气腾腾将她按在床上,逼她迎视他的双眼。

“告诉我,你想陪谁疯?”他墨色眼眸染上暗哑的欲,缓缓欺近她的耳边,“我要让牢牢记住你记住,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钳住她腰肢,作势便要撕去她身上衣物杰。

心妍大惊之下,张口咬在他脖子上,直到尝到血腥才松开牙齿。

杨骜吃痛,抬手抹去鲜血的瞬间,心妍噌的跳起,拔脚便跑。

才跑出一步,后腰带一紧,一个提力将她拉了回去。

杨骜将她身子一转,迫她趴在他的腿上,心妍瞥眼间见他腿间之物昂然勃发,当即别开眼去。

忽觉臀上一凉,裙子被掀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

心妍话音未落,便听啪的一声,杨骜抬手使力打在她后臀,这一下声音清脆,可见多疼。

心妍泪水直淌,恨恨瞪着他。

杨骜勾唇一笑:“还逃不逃了?听不听话?”

心妍紧咬着唇,誓死不答。

杨骜抬起猛然间抬起左手,心妍骇得身子一抖,绷紧了皮肉,去迎他那一巴掌,谁知他巴掌迟迟不落下,心妍便放松了警惕,肌肉也渐渐软了下来。

啪的一声,一巴掌又在她后臀同一个位置落下,心妍毫无防备之下又挨一记,痛且不说,这么被按在腿上打屁股,那是自十岁之后便再没有过。

羞愤难当之下,双臂交叠放在他的腿上,脑袋一低,趴在胳膊上哭了起来。

杨骜怒气不减,冷眼任她去哭。

窗外一阵窸窣,天候的声音传来。

“爷,忽必寒在断崖边上等的不耐烦,着急回来和新娘相聚。催你快去。五爷、天骄几经盘桓,怕是拖延不住。”

心妍止住了哭,他约忽必寒去断崖干什么?难道。。。难道要对苍穹不利么?

虽是脑中思绪千百,心妍却一把抓过钥匙放进衣襟。

杨骜意外找到了心妍,心妍也以服下了相思丸,那钥匙对他是没有用的,于是并不加阻拦,随她去闹腾。

杨骜穿戴整齐,自忽必寒衣橱找来一套素色女式衣裳,让心妍换上了,两人才开门出屋。

杨骜原想着院中仆从皆已被迷昏,径直走出并无大碍,却不料,院中竟直挺挺立着数十侍卫。

心妍心惊,直欲缩在杨骜身后,把他当个人肉盾牌,可转念一想,自己此时是忽必寒的皇后,有什么好怕?

“哀家…”

“给我靠点普!”

心妍才说两字,便被杨骜冷声不耐打断。

她尴尬一笑,这才知道她把自己当太后看待了,改口道:“适逢月圆之夜,花美树葱,微风拂柳,本宫穿着一身料子极是舒服的新衣裳,和大太监小骜子到处游游看看,尔等都快快各司其职、勿要多言。”

数十侍卫听得木呆呆的没有反应。

杨骜切齿,“你给我说人话。”

心妍瞪他一眼,皇后说话本来就该斟词酌句嘛,笑道:“我吃饱了没事干,牵着骜公公溜达溜达,你们该干嘛干嘛,别来烦我。”

左手搭在杨骜右手手背,大喇喇从数十侍卫之间飘过。

心妍见这些侍卫仅眼珠随着他们两人从左至右的转,却无一敢上前阻拦,不禁心中得意。

腰间一紧,被杨骜拦腰抱在怀中,跃出宫墙之外,迎上了候在墙外的程天侯。

“那些侍卫是你点住的?”

三人两乘,驰马而走,杨骜的声音在咧咧风中飘荡。

心妍不解,正想开口,便听另一乘马上的程天侯道。“方才王爷和心妍,你们在屋里动静也太…太大了点。惊动了忽必寒寝殿外的侍卫,我瞧他们要冲进屋去,于是扔下一把石子,点住了他们穴道。”

心妍恍然大悟,所以那些侍卫才不动弹,她微微一怔,那杨骜为什么陪着他玩那出‘哀家、本宫’的戏码?

“才打了你一顿,给你点甜头,行不行?”

心妍正看着他下巴发呆,便见他低下头来,把她被马背颠簸的微微向前的身子压回怀中,淡淡说道。

**

一行三人驰出百里,蜿蜒而上,来到日前那断崖之处。

杨骜将心妍拎下马背,指着她鼻子警告道:“老老实实在大树下等我。”剑尖在地上划了个圈,又道:“敢出这圆圈半步,在哪逮到,在哪要了你!”

话音落处,已和程天侯朝东走去。

心妍瞧瞧地上那圆圈,心道他说不让出,她就不出了?她偏要出,抬脚便踏在圈外。

铮的一声,一把匕首直挺挺插在她的脚前,差点便要切下几根脚趾。她瞥眼看去,杨骜正半尺外,环胸看着她。

心妍咽咽口水,把脚缩了回去。杨骜再次转身离去,许久许久,她都老老实实待在圆圈之内,心想那人蹲点看着她不是没有可能的。

就在此时,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从西边传了过来。一个女子的嗓音说道。

“凤儿已经没有几天好活的了,如果再找不到擎天哥哥,怕是他就见不到凤儿最后一面了。”

是聂白薇的声音。心妍一跃站起,朝哭声来源跑去。远远瞧见一个白衣小人儿坐在一棵梅树下,一名青年站在他的身旁。



亲,谢谢读文~~明天殇哥闭门思过结束,出来跟大家问安。。嘿嘿。。。明天见呦~么么~~

患难之交



心妍还未走到梅树下便已经开口询问,树下两人都觉夜色之中这道女音分外突兀,齐齐朝心妍看来。言偑芾觑稽觨

借着月光,聂白薇将来人容貌看清之后,脸上血色退去几分,立即站起躲在小蚯蚓身后,探出脑袋,喊道。

“你…你不是跌下悬崖摔死了么?你来找我寻仇来了?我也是找我哥哥心急才搜你们轿子的!”

心妍摇了摇头廓。

“其一,我还活着。其二,把我推下悬崖的并不是你,再有你以软鞭救下我的好朋友小煜,对我也算是有恩的。”

心妍那时身子直坠向崖底,将杨煜纵身跃崖、不悔相随那一幕看在眼中,现在想起犹觉得心惊肉跳,同时又为觅得这种蓝颜知己而深深感动欣喜。

聂白薇看看地上心妍的影子,确定她是个大活人,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杰。

“我是聂公子的弟弟…”咦的一声,歪头瞅着心妍:“我明明穿着男装,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

心妍抿嘴一笑,“你胸。脯鼓得那么高,但凡长眼睛的谁不知道?都不愿拆穿你罢了。”

小蚯蚓见聂白薇撅起了嘴,连声道:“谁说的,我就不知道小公子是女孩子。明明是个堂堂四尺半的男子汉。”

聂白薇瞪他一眼:“谁要你哄我。再说话,剁了你!”

心妍寻思,聂白薇虽初次相见时候便是吵吵嚷嚷要寻聂大公子,可是到底不能辩明她是不是聂公子的亲人。

倘若是仇家,把锁链钥匙给了她,那不是白白害聂公子丢了一条性命。

心妍叹了一口气,按理说她该亲自去一趟崖底救出聂公子的,可杨骜与忽必寒断崖相聚必谈要事,她不能错过窥秘良机。

也罢,便试探试探这聂白薇吧。

“前些日子,我有幸与聂大公子一见,他果真如那天你说的那样,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人物。犹记得当时他仅剩最后一口气,口中喃喃自语,说他无法偷到相思丸,对不起凤儿,他独自活着也是无趣。我刚要询问,便见他持剑自刎了。唉,可惜可惜。”

心妍说着抬袖抹抹眼泪,神情之中大是扼腕叹息。

聂白薇听心妍说的言辞恳切,不像扯谎,眼眶一红,流下泪来。

“你胡说,我哥哥最是坚强勇猛,天塌下来他都不怕的,他才不会自刎!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自刎了,便没人给凤儿下葬了。。。”捞住心妍的双肩,哽咽不已:“你胡说。。。”

小蚯蚓噗通跪地,喊道:“聂大公子…大公子…”声音呜咽、悲伤已极,回声在崖边白雾层层荡开。

心妍见他两人真情流露,这份兄妹情、主仆情实难作假,笑了一笑。

“我确实是胡说八道的。聂大公子鸿福齐天,顶天立地,怎么会因一点挫折便自刎轻生。他此刻就在这山崖下西行三里处的树林里。”

说着从胸襟拿出钥匙,“聂姑娘和小蚯蚓拿了这串钥匙,快些去解救于他。”

语气顿了一顿,忽然想起一事,忙道:“想来突松国士兵依旧是每隔三天才给他送一顿饭的,我瞧他定是锦衣玉食惯了的,不定吃不吃那些人给他送的饭,你们去时给他带点吃食、酒水。我瞧他挺爱吃苹果,你们再给他捎几个苹果吧。”

聂白薇、小蚯蚓虽不知她所言真假,可只要有希望能够寻到聂擎天,哪怕一缕机会也是不能放过。

“谢…谢谢。”

心妍摇了摇头,“客气了。我与聂公子也算是患难之交。理当如此。”

伸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袖,摸到一颗圆滚滚的药丸,掏了几掏也没有下定决心是否要拿出来,心道若是自己吃下忽必寒赠她的相思丸,身上的毒便能解了,兴许还能康康健健的活到六十岁。

聂擎天与她萍水相逢,她救他性命已经是仁至义尽,岂难道说还要把相思丸送给他的凤儿么?

但是转念一想,聂擎天是性情中人,若是他自己脱险,凤儿却离世去了,他哪怕是活着也不会快乐的。

自己既然救了他的命,怎能让他一生不快活,该成人之美才是。

想到此处,手掌收紧把那药丸拿了出来,递到聂白薇的面前。

“这是聂大公子一直以来苦苦寻觅的相思丸,你代我转交给他。”想到自己不知还能活上几天,心中一酸,红了眼眶:“祝…祝他和凤儿姑娘白头偕老。”

聂白薇伸手去接,岂料手滑,药丸差点便滚在地上。

心妍胸口一阵担忧,聂白薇性子毛毛躁躁,别半路把药弄丢了,那可就糟糕透顶,当即缩回握着药丸的左手。

聂白薇以为她后悔赠药,心道这姑娘要是不给她相思丸,就一剑将其刺死了。手慢慢扶住了剑柄。

“你等等。”

心妍淡淡说了一句,右手伸到衣襟摸出一个小香囊,把里面花瓣香料倒在地上,把药丸放了进去,把香囊口处系紧,接着将香囊的带子套在聂白薇手腕上。

“好了,你们快去吧。多耽搁一会儿,聂公子危险便多一分。”

聂白薇心想这位姑娘不图回报的赠药,而自己却对她动了杀心,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卑鄙极了,实在不能跟这姑娘仁义之心相提并论。

“姑娘,谢谢…”

心妍摇摇头,转身朝来时的方向去了。

聂白薇喊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让我哥哥备了厚礼,感谢于你。”

心妍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想到即便他要答谢,她到时却不一定在世的,还是不留名字,以免徒增他的烦恼,就像一阵风吹过,或冷火热,很快便过去了。

**

聂白薇、小蚯蚓按照心妍所说路径,带领千兵,赶到密林。

聂擎天忽闻脚步声踩在枯叶上,发出沙沙声,心中一动,莫非是她?

放眼看去,肩头垮了下来,原来不是她。

聂白薇小蚯蚓将聂擎天救下。兄妹多日不见,极是亲热,聂白薇抱着哥哥的腰哭了许久。

小蚯蚓屈膝跪地,“皇上,你吃苦了,奴才没用,护主不周。”千兵纷纷跪了,“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聂擎天虚弱倚在一株树干之上,凤眸生威,朝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都起身。

“薇儿,你怎能冒险去盗钥匙?凤儿失去我一个已经足够心伤,再没了你这宝贝女儿,你让她临到咽气,也不瞑目。”

聂白薇擦擦泪眼,朝哥哥吐了吐舌头,“哥,不是我去偷的钥匙,是旁人给的,那人顺带还给了我相思丸,这下凤儿不会死了。能活到一百岁。”

聂擎天脸露喜色,“不知恩公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从忽必寒手中拿到钥匙、并且弄到相思丸?”

聂白薇噗的一笑。

“神圣?那姑娘还没我高呢,看上去也就是风吹就倒型的弱女子。”

当即将心妍如何出现、如何告知她哥哥所在、如何相赠宝药之事详细的说了。

“那姑娘说她前些时日有幸和你一见呢。”忽然惊道:“啊,哥!是不是你占了那姑娘的便宜,人家对你一见倾心了?不然干嘛对你这么好?”

聂擎天双手微微发颤,莫非。。。莫非恩人又是她?

小蚯蚓递上两颗苹果,道:“皇上,那姑娘说你爱吃苹果?奇怪奇怪,皇上以往可看也不看苹果的。”

小妹、小蚯蚓口中的恩人,一定是她!聂擎天接过一颗咬了一口,果汁又甜又蜜,他却嚼也不嚼便吐掉了。

脑海之中忽然想起心妍那日喂他苹果的情形,心想那几颗又酸又涩又苦的苹果,是这一生吃过最有情有义的美味,现在这颗苹果虽甜,却是食不知味。

“薇儿,那姑娘眉尾有颗小痣,圆脸儿,大眼睛,是不是?”

“这…我怎么记得是尖下巴、瓜子脸?不过,好像眉尾是有一颗小痣的。”

小蚯蚓道:“也不是圆脸儿,也不是瓜子脸,总之是看着顶美的一个姑娘。”

聂擎天心中一动,拉着妹妹的手,问道:“她有没有告诉你她姓甚名谁,是哪里的人?她。。。有没有让你对我说什么?”

“她不肯说名字的。”聂白薇摇了摇头,忽然啊的一声,咯咯笑道:“她祝你和凤儿白头偕老,我在纳闷儿了,她怎么把你和母后想成了一对?凤儿满脸皱纹,我哥哪里相得上呢?哈哈。。。”

聂擎天叹了一口气,道:“不许对母后不敬,。。。先回吉恩国再说。”翻身跃上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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