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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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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心内一阵剧痛,眼眶涩涩然,竟欲流泪。

“父皇,答。。。答应儿臣一件事。。。”



亲,今天五更。么么。

时到中夜



杨骜艰难点了点头,“儿臣不敢。言偑芾觑父皇,你说儿臣会不会死?”

杨德广又落下两眼泪,“我儿福运眷顾,绝不会死。”

杨骜抿唇轻笑。

“是了,儿臣不会死,要留着命,看罪人服诛。儿臣知道父皇要替儿臣出气,可。。。儿臣却想亲手处置妍儿,所以。。。父皇答应儿臣,在儿臣醒来之前,任何人。。。任何人不得动妍儿一根头发。。。廓”

玲珑肩头一颤,他竟在昏昏然将死之时,还为柳心妍着想,这么交代是怕有人在他昏睡之时,会对柳心妍不利么?

杨德广连连点头,“按你说的来。”挥手对众兵令道:“退下。”

杨骜似乎放了心,缓缓闭起了眼,猛然间听心妍声音凄厉,喊道:“殿下,你醒醒,不要睡着,你回答我。”

杨骜听到此处,心内热血激荡,双目一黑,昏了过去。

杨煜大惊,喝道:“天候、天骄,请御医!快!”

脚步纷乱,众兵拥簇之下,杨骜被抬进了王帐杰。

**

时到中夜,黑云压顶,雨珠倾盆浇下。

小松仁呼了一口气,“公主,谢天谢地,三爷总算脱险了。”为身侧玲珑掀了帐帘。

玲珑手端一盆热水,热水血红,正是方才为杨骜擦拭伤口所致,她身子微躬,走出帘外。

“是啊。我去换点热水。三哥总出冷汗,高烧好严重。你在这里看着,我哥有什么动静,立刻知会我。”

才走出帐外便见心妍颤巍巍跪在雨中,玲珑脸生不耐,厉声斥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哥不见你,你是有多下贱,竟在这里跪了三个时辰!”

双手送出,将手中一盆滚烫热水朝心妍泼出。

热水自头淋下,心妍身子一缩,便即趴在泥泞的地面,双手紧抓地上淤泥,闻着热水当中的血腥,直欲放声大哭。

咬紧牙关,将眼泪逼回,跪起了身,说道:“你没有给他禀报,怎么知道他不见我?我只和他说几句话。见不到他,我。。我不会走的。”

玲珑冷笑。

“笑话,你想见他,他就一定要让你见到?你想说话他便一定要听?你差点便将他杀死了,还来找他干什么?去陪着你的殿下,不是正和你得意么?”

语气一变,煞是轻蔑,“告诉了你,我哥醒来了,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一眼。等他伤好了,立刻先休了你,再赐你死罪!”

心妍双手发颤,看向小松仁,寻思这丫鬟平时心肠是不错的。

“小松仁,告诉我实话,杨骜还没有醒,是不是?”

小松仁支支吾吾,惧怕的看了看玲珑,低下了头,却已经算是回答。

玲珑道:“没错,我哥是没醒。怎样?醒了也会像我说的那样对你!”

心妍抿嘴一笑,别过了脸,定定跪着,竟是要等。

玲珑气恼,挥袖喝道:“来人,把这杀人凶手拉下去,往膝盖上打一百板子。让她没法再跪在这里讨人嫌!”

杨煜打了雨伞,端了药碗缓缓走来,眼见众兵挥棍就要朝心妍砸下,厉声喊道:“放肆,都给爷退下!”瞪了眼玲珑,“小妹,三哥说过,他醒来之前谁都不能动她,你连三哥的话也不听。”

玲珑眼露惧色,“我。。。我哪有不听三哥的话。”心中却大大不服气,愤愤道:“不打她也可以,可她也不能跪在哥哥门前,看见就讨厌!来人,把她给我拉远点!跟那群战马、那群牲畜放在一起。”

数名小兵闻声而动,伸手便要擒住心妍双臂将她提走。

“煜儿,让她进来。”

杨骜虽虚弱清冷,却让人听而生惧的嗓音自帐内传来。

玲珑大喜,“哥醒了!”迈步就要进帐。

杨煜明白,杨骜口中的‘她’,指的是心妍,伸手提住玲珑的衣领,将她从帐口提了回来。

“让妍进去,没让你进。放你和妍一块出现在三哥面前,还不得闹得天翻地覆,三哥一口气提不上就给折腾死了。给你五哥消停点。”

杨煜眼神一厉,喝退众兵,神态虎虎生威。

左手伸出将药碗递进心妍手内,道:“妍。。。唉。。。我却不知该说什么,你是我的妍,那是我三哥,一样的重要,一样的亲,可你却刺他一剑。我夹在中间,尴尬极了。”顿了一顿,“进去吧。将这药喂我三哥喝下。”

“是。”心妍站起身,端过药碗,掀帘进帐,走到床边。

边界天热,这夜雨势疾猛,竟微微发凉。

杨骜身上盖了一条薄薄丝被,心口剑伤用层层纱布裹着,血迹渗出布外,刺目惊心。

他双眉紧蹙,狭长眼眸紧紧闭着,想来是伤口极疼。他脾性好强,纵使疼死也是不吭一声的。

心妍见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心中揪起,她从没想到杨骜这么一个英悍无畏的男人竟也会轻易倒下。

她欠身欲坐在床沿,低眼瞥见自己浑身湿漉漉,心想杨骜爱干净,将他床榻弄得满是泥泞,他定然不悦。

于是伸手把药碗放在桌上,低手把衣裳拧了半干。才又拿起药碗,坐在了床沿。

抬眼一瞬,杨骜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双眸深深的望着她的脸颊。她心内紧张,险些洒了碗中药汤,强自定了定神。

“你醒了?”伸手托住他脖颈,将他扶坐起来,在他身后垫上几个枕头,柔声道:“喝药吧。我。。。我喂你。”

“嗯。”杨骜点了点头,张口噙住碗沿,把苦汤抿进嘴中,咽下。

“在外面跪了多久?”

她的轻吻



她想到自己雨中跪了三个时辰,心中莫名委屈,但转念一想,没人会可怜自己,该要自强,赶忙一敛心神,摇摇头。言偑芾觑

“刚来。”

杨骜‘嗯’了一声,许久都不说话,久到心妍不知所措,要主动张口说话时,只听他又道:“你跪了许久,怎么不打把伞?”

心妍眼眶酸涩,泪水打转,微微一笑,坦诚道:“我开始跪的时候,还没下雨。后来下雨了,雨势太大,一下便淋透了,再去拿伞打上,也是没用的了。便随他淋去。”

杨骜双目微微困乏,心内却清明如镜,她来找他,有事相求。淡淡道:“我好累。”

心妍胸口一提,忙道:“你好好歇息一会儿。”

杨骜身子一斜,头枕在她的左肩,她身子先是反射性的向后缩了一缩,见她才稍微动弹,他便嘶的一声,想来是她躲避之下,牵痛了他身上伤口,于是便不敢妄动,任他枕在她的肩头廓。

“我睡一下,你守我一会儿。”

心妍咬咬唇,犹豫许久,问道:“你…你要睡很久么?”

许久不听杨骜答话,心妍侧头看去,只见他长睫轻颤,呼吸急促,睡得极不安稳。

又见他额上渗出颗颗汗珠,她心中一动,抬起衣袖,缓缓伸出,要帮他拭去汗迹。

熟料,衣袖布料才碰到他的额头,他左手立即弹起,扼住她的手腕,紧紧攥在手心,她吓了一跳,怔怔望着他。

杨骜紧张问道:“你要走了,是不是?去陪我大哥,是不是?杰”

心妍微感愕然,他怕她离开么?摇了摇头,“我不走。我帮你擦汗。”

杨骜呼吸渐渐平复,松开她的手,歪在她的肩头,任她用衣袖把他额上汗迹拭去。

“杨骜。。。我有件事求你。。。”

杨骜心内一沉,果然是这样。冷声道:“抱歉,帮不上忙。”

心妍捉住他的左手,狠狠握住。

“殿下腰侧被孙茂刺了一剑,皇上生气不肯让御医帮他看诊,也不准旁人给他用药。我只用纱布给他裹了伤,可是天气炎热,伤口随时都有感染的可能,若是伤口溃烂。他。。。他。。。”

泪珠簌簌滚落,滴在杨骜手背,续道:“他就活不成了!”

杨骜把手从她双手中抽出,粗喘道:“他活不成了,我便活的成?这世道谁也顾不了谁,死活各看天命!”

情绪激动之下,牵动了伤口,鲜血从崩开的创口涌出。

心妍慌忙拿纱布捂住他的伤口。

“我。。。我是逼不得已才来求你的。我守了他好久好久,和他说了好多话,唤了他千声万声,可他就如同咽气了一般,怎也不回答。”

再次握住杨骜左手,声音焦促。

“三爷,你听我说,殇不能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他对我来说比任何人、任何事都来的特殊、来的重要!”声音哽咽,祈求道:“唯有你,只有你能救他!你去求情,皇上一定会依你的…”

杨骜听她对杨殇言辞真切,显然爱念深沉,于是越听越气,越听越恼,心血激荡之下,喉间一哽,血丝从唇间溢出。

啪的一声,抬手打在心妍左颊,胸口起伏道:“贱人,你冒雨苦苦跪了几个时辰,不是担心我伤重,只是为了给他求情,是不是?”

心妍左颊剧痛,嘴角淌下血水,身子一踉,扑在他腿上,眼前金星直冒,脑中轰轰作响,哽咽道:“对不起,我。。。我也很担心你。可。。。求你救救他。我不要他死。。。”

也很担心他?杨骜气怒至极,恨恨道:“你!”随即目光一冷,托住她后脑,将她按在胸前,迫她直视他胸口剑伤。

“你那一剑再偏半寸,我就已经下了地狱。这就是你说的‘也很担心我’?”松开她后颈,不屑道:“杨骜不需要你的同情施舍。”

心妍泪水模糊双眼,喃喃道:“对。。。对不起。”

杨骜见她哭的肩头剧烈颤抖,心中虽然疼痛,却也分外痛快。嘴角邪肆勾起,语气轻薄:“想我救他,很简单。你丈夫现在需要你服侍,你知道要怎样做?你让我舒坦了,我考虑施舍杨殇一条命。”

心妍陡然间背脊发冷,泪眼婆娑之下,竟分外决绝,缓缓站起了身,走到杨骜的身边。

“你。。。要信守诺言。”提裙屈膝跪在床沿,颤抖伸出两只手臂环住杨骜的颈项。

杨骜身形一僵,目光之中大是不能置信。

心妍咬了咬唇,低下头,在他脸颊、嘴角印下轻吻。

唇上柔柔嫩嫩的触觉,使得杨骜呼吸一紧。两只拳头却因气怒而握得格格直响。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安危而取悦他?

心妍唇瓣折转间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徘徊。

杨骜冷笑:“你只会这样?跟快木头一样,很有情趣?凭什么指望我救他?”

心妍心中一酸,抬起手来,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衣裙纽扣,将外衫褪至肩下,雪白肩颈、浑圆曲线,映在杨骜眼底。

杨骜冷眸眯起,修长的指轻轻抚过她细嫩的肌肤,心妍身子战栗不止,直欲逃走。

“乖,还有呢?”

拉住心妍的手,放在他的小腹,声线低沉沙哑。

“知道我要什么?嗯?”

他的嫌恶



“你!”

杨骜在她双手触到他亵裤一瞬,厉声喝道,嗓音之中极是厌恶。言偑芾觑

心妍错愕睁开了眼,只见他手臂袭来,猛然扼住她的颈项。

“为了他,你是什么都愿意做?这样下贱的你,我稀罕?”手掌推送,将她抛下床去。

心妍伏在地上,兀自喘息不止,心想难道杨殇便这样死去?难道没有周转余地?想到此处,泪水滚落。万念俱灰之下,缓缓站起身,朝外走去。

杨骜斜斜歪在床沿,良久良久的沉默不语,见她就要掀帘出帐,淡淡道:“把衣裳穿戴整齐,扶我去父皇营帐。廓”

心妍狂喜不已,一时之间双手轻颤,竟无法冷静把纽扣系起,好容易穿戴整齐。

忙从衣架拿起杨骜外衫帮他穿在身上。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忍杀了你哥哥,你还是顾忌兄弟情。你。。。你不如外表看起来那般冷漠。”见杨骜抿唇不答,她又道:“我扶你出去。”搀住他手臂,便朝帐外走去。

杨骜身子虚弱,虽被她搀扶,依旧两腿发颤,无法稳站,才走一步,便身子一踉,向一旁委去。

心妍在他臂弯之下,啊的一声随他一齐倒下。

两人双双跌在床上,杨骜将她欺在身下杰。

顷刻间,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处。

窗外雨声点点,屋内烛光摇曳,竟觉莫名亲昵暧昧。

杨骜见她泪光盈盈的望着他,心中猛地一动,缓缓低下了头。

心妍胸口提起,忘了闪躲,下意识闭起了眼。虽不愿承认,可对他的吻,竟有几分期待,不,不是几分,是很期待,很期待。

杨骜薄唇来到她的唇边,心中陡然间意识到她如此温顺都是因为想求他救杨殇,立刻涌起嫌恶之感,撑身站起,令道:“走吧。”

心妍心中苦涩极了,搀扶杨骜来到皇帝营帐内。

杨骜作势要跪。

“参见父皇。”

杨德广立即放下手中茶碗,起身相迎。“骜儿不需多礼,身子要紧。”伸手将杨骜扶起,送坐椅上,动作极是温柔,就像对待一个很易碎的宝贝。

心妍福了福身道:“见过父皇。”

杨德广哼了一声,“受不起!”显然对她这儿媳极为不满。

“刚才程天侯来报,说我儿醒来,朕正要前去探望。”扭头看向心妍,话锋一转:“骜儿一天没有把你休掉,你就还是他的妾,这么不知心疼你丈夫,不服侍他好好休养,竟然让他托着身子冒雨出外,你是打得什么毒辣主意?我儿死了,于你有什么好处?”

心妍身子一缩,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是,心妍知错!”

杨骜淡淡笑了,左手伸出握住心妍右腕,他身上无力,只捏住她手腕,向上柔柔提了一提。

心妍一怔,皇帝还未说让她站起,杨骜便要她站起,这是否太过目无圣主?

“父皇莫气,来你营帐内,是我的主意。”眯眸朝心妍睇了一眼。

心妍一凛,立即站起,站在了他的身后。发现皇帝对她此举并不觉异样,竟还对杨骜极为客气的点了点头。心妍胸腔陡然间升起一阵得意之感。

猛然一惊,为什么她会因为杨骜气势强硬而感到得意?

“父皇,方才玲珑嘴碎,给我说大哥伤重,却并未就医,我便好奇了,心想难道是父皇不为他救治么?”轻轻咳嗽,血丝涌在唇边。

心妍犹豫再三,递去一条手帕,心想她是感激他救杨殇,不是见不得他呕血。

杨骜接过,并未擦拭嘴唇,而是将纯白手帕小心握在了手中轻轻把玩。

心妍脸上一红,低下了头。他舍不得用,怕血弄脏她的手帕么?心念一动,不会的,他是嫌她的手帕满是雨水,他嫌弃手帕太脏。

杨骜继续道:“可儿臣细细想来,父皇宅心仁厚,平日对大哥是极为器重的,怎么也不会突然之间置其不理的了。若是父皇那么做,儿臣也是不依的。”

杨德广眉眼一动,脸露诧色。

“骜儿,你大哥机关算尽要加害于你,谗言诋毁于你,哪怕你让为父立刻将他砍了,也是情理之中,你竟为他求情么?”

杨骜叹了一叹。

“大哥虽然想将我除掉,我当小弟的怎么能跟他一样毒辣。我便只有忍了,本就没想和大哥争些什么。”声音惨然,令人心碎,“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并不怪大哥,还望父皇也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派御医为大哥治伤。”

心妍虽对杨骜所说之话不能苟同,可碍于仰仗他才能救得杨殇脱困,也都默默听下。

只暗暗佩服杨骜,言语之间已经牢牢抓住杨德广的心,杨德广对他可谓再没半分嫌隙之心。

康巧慧从椅上坐起,跪在杨德广脚边,哭求:“骜儿说的对!皇上,殇儿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便开开恩,救救他吧。”待殇儿脱险,再和杨骜、柳心妍那小贱人算账。

心妍见康巧慧双眼红肿,显然已经哭求许久了。

杨德广看着三儿子,又是喜欢、又是赞赏,他心中对杨殇本就存有不忍之心,却因为放出话去,要立时斩了杨殇,可谓骑虎难下。怎也没想到三儿子这般顾念兄弟情义,连连赞叹:“好!果然是我的好儿子!”

当即放下令去,派御医为杨殇裹伤敷药。

今晚留下



杨德广朝她投去一眼,转头对杨骜道。言偑芾觑

“殇儿虽糊涂要加害于你,可到底没有酿成祸端。”

伸手指向心妍鼻尖,道:“这丫头意图杀害我儿,不能放过!必须得死。”

心妍大骇,下意识往杨骜背后缩了一缩廓。

杨骜淡淡斜斜朝她睇去一眼。

“儿臣定会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复,眼下救大哥最重要。妍儿的生死,着实无关紧要。动动手指便捏死了。”

扶着心妍的手,缓缓站起身,“父皇,儿臣累了,先行告退。”

未等杨德广回答,已自由心妍搀着走出帐去。

出帐一瞬,雨势竟越发的急促了。

心妍撑起雨伞,举高遮在她和杨骜头顶,杨骜迈步要走,心妍脚步踟蹰,并不跟上杰。

西边,丈余之处,杨殇营帐处,御医涌贯而入,奴仆纷乱进出,显然忙做一团。

心妍喃喃道:“三爷,我。。。我想去看看他。。。”

杨骜深吸一口气,冷冷一笑。

“去干什么?跟赵梓柔两女共事一夫?大哥怕是力不从心。”

心妍听后脸红似血。瞥眼间看到赵梓柔掀帘走出杨殇的营帐。

赵梓柔对外喊道,“来人,快去拿了干净的衣裳,我稍后帮殿下换上。”

见奴婢领命要走,又急急喊道:“再拿来热水热毛巾,殿下流了好多血,我帮他擦拭干净。”瞧见心妍朝她方向看来,狠狠瞪了一眼,甩帘进帐去了。

心妍惨然一笑,昏昏欲倒。

但转念一想,殿下身旁有位这么贤惠的女子,能够相亲相爱生活一世,那是比什么都强的了。

转身搀住杨骜的手臂。

“三爷,我送你回去。”

撑伞而走,雨水顺着伞布滑下,成了一道道雨帘,两人身影在雨帘之下,模模糊糊,相偎相依。

两人并肩走进王帐,心妍服侍杨骜躺下,伺候他喝了茶水,拿湿毛巾为他擦拭身子。随即将桌上杂乱物事收拾整齐。

见留在他帐内再也无事可做。攥着裙摆,道:“你休息吧,我。。。我走了。”

杨骜挑眉,“走去哪里?”

心妍苦涩轻笑。

对呀,她现在是刺杀睿王的犯人,想必原本为她准备的营帐,她已经没权使用。轻轻道:“我去。。。外面转悠一会儿。”

杨骜心中一酸,叹了口气,“转悠一夜?”

心妍眼眶涩胀,流下两滴泪,委屈袭上心头。

“你管我做什么,我爱转多久,又跟你有什么干系?反正明天我就要被押回帝都、关进大牢,择日便被一刀给砍了。”

说着心内翻涌,趴在床沿哭了起来。

她哭了许久,杨骜也不支声,安静的可怕。

心妍见无人问津,心中委屈更甚,抹去眼泪,站起身,也不看他。

“不打扰了。”

转身便走。手腕一紧,一股拉力将她向后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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