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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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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扰了。”

转身便走。手腕一紧,一股拉力将她向后拽去。

她脚下一踉,直直后仰,下一刻便坐在他的腿上,蜷进了他的胸膛,他胸膛滚烫肌肤偎贴着她的脸颊。

“今晚留下。”

他强硬又温柔的语气,使得心妍鼻尖一酸,嗅着他身上腥甜血气以及男子体息,伏在他的臂弯哭了起来。

下颌一紧,被杨骜食指托起,还未及看清他清俊脸庞,便被他堵住了嘴巴,温柔的允吻她唇瓣。

心妍忘记了哭,脑中昏昏沉沉,手臂伸出环住他的颈项,怯怯的回吻。

杨骜呼吸加重,深深的吻,心中依旧空落。

手臂收紧将她腰肢紧紧搂住,却依旧无法餍足,猛然间将她身子放平在床榻之上,欺身便要压下。

嗯的一声,动作猛烈,扯开了伤口,他身子猛地一晃,斜斜倒在枕上。

心妍即刻清醒,跪在他身畔,扶他躺好:“天色不早,你。。。你早些歇息。我不再哭了。”

杨骜皱了皱眉头,呼吸还自喘息,眼中的欲。火并未消去。

良久才淡淡道:“你被押回帝都关入大牢也好,被砍脑袋也好,都是明天的事。只要我没写那一纸休书,你依旧是我的女人,我身边床榻,总有你一席之地。”

说罢转身朝里,面向墙壁。

心妍知道他是怕面对面,她不敢躺下。

心中徘徊再三,退了绣鞋,在他身边和衣躺了下来,用指尖点点他宽阔的背,轻轻道:“谢谢你。。。救了他。”

杨骜身形一僵,无意答话。

心妍见他身子颤抖,知道他身体虚乏,重伤之中才清醒,便和她去了皇帝营帐,实在耗费体力。

他此时定是虚弱之极,她咬咬下唇,左手伸出,从后搂住他的腰身,额头抵在他的背上。

“你确定没搂错人?我不是杨殇。”

心妍听到他尖酸刻薄的话,手臂颤抖,缓缓缩回。

腕上一紧,被杨骜紧紧箍住,又环回他的腰身。

心妍胸中一甜,倚在他后背,不多时便睡着了。

**

正睡意深沉,便听脚步声纷乱响起。

心妍吃惊,睁开了眼。

“睿王有令,将这死囚押到囚车上去!”

小兵手指心妍,喝道。



亲,谢谢读文~~嗯~~感谢支持~~明天不见不散呦~~么么~~

拿诗交换



帝都大狱

夜色诡谲,鹅毛大雪打在狱墙,簌簌作响,冷风从窗缝灌进狱内。言偑芾觑稽觨

几个牢头围桌而坐,叫骂声中,赌博斗酒。

“爷们几个这辈子运气真好,有幸看管这么养眼的女人,明天横死街上也值。”

“就你那下作样子,哪里配看她一眼?我一表人才,还差不多,能斗胆看她一眼。”啧啧几声,道:“可惜,可惜,这么美貌的姑娘,明儿就拉到城门刑场问斩去了。睿王爷怎么忍心?”

“你懂个屁?都跟你一样没见过世面?睿王爷府邸最不缺的就是美貌女子。真正让睿王动心的怕是寥寥无几,这女子想必就是被睿王玩厌了,随手扔了。”

铁牢内,心妍恹恹倚在墙壁,对这几人的话,恍若未闻。鼻间闻着狱中腐烂、恶臭的味道,直欲作呕。

吱吱几声,一只半尺长的硕大灰老鼠顺着心妍小腿往上攀爬,很快已经爬到她肚腹之上阑。

一牢头大笑而起。

“美人有难,我得去帮帮她,要是那硕鼠爬到了娇嫩嫩的胸。脯,怎么得了?”说着便拿出钥匙开了牢门,迈步就进。

“滚出去!”

心妍瞪她一眼,厉声喝道。低眼一瞥自己腹间的大老鼠,心中一阵战栗,心一横,捉住鼠尾,把硕鼠摔在地上,跌了个脑浆四溅。

这女子真狠!

牢头心内一凛,又自感叹,不愧曾经是睿王的女人,独自身处大狱,竟然丝毫不慌不乱棂。

桌边几名牢头讽笑,“孬种,吓死你,你也不敢碰她一根头发!”

牢门边的牢头,脸上通红,“今儿我定要碰她给你们看看!”伸手便朝心妍胸口抓去。

心妍大惊,向后缩去。

就在这时,只听铁牢几名牢头顷刻安静下来,跪地喊道:“参。。。参见皇后娘娘。”

心妍一凛,瞥眼间已见康巧慧走进铁牢。

康巧慧眯眼看了看门边牢头,啐了一口到他脸上。

“不要脸的东西。给本宫滚!”

“是,是!”牢头腿脚发颤,连滚带爬奔出铁牢,连同其余几名牢头一齐走到狱外。

心妍站起身来,福身行礼,莞尔笑道:“什么风把皇后娘娘吹来了?咱们今日才回到帝都,一路奔波劳累,您老怎么不在宫内好好休养,大半夜的,来大狱做什么?”

康巧慧嘿嘿一笑,沉声道:“事到如今,明人不说暗话。”语气一顿,厉声喝道:“乖乖把那东西交给本宫!”

心妍瞧她神色紧张,微一思忖,便知康巧慧是要她交出写有梁淑贞死因之谜的羊皮纸。

然而,心妍是真的不知父亲留下了羊皮纸一事,又何来交出一说。

“心妍愚笨,不知皇后娘娘要的是什么?”

康巧慧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心妍的话。

“本宫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也罢,既然你不配合,那便别怪本宫无情了。”

从托在婢女手中的盘子里端起一杯酒水,递到心妍的面前,阴狠问道:“是自己喝,还是本宫喂你喝?”

心妍看了一眼那酒水,里面竟还有厚厚一层白沫没有融化,可见康巧慧加的毒药剂量有多重。

心妍没有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娘娘何不把砒霜粉末让我直接当做糖粉吃下,你瞧那好好一杯酒水,被你混成了一杯浓粥。”

康巧慧脸生不耐,斥道:“少废话!受死!”

‘少’字刚出口的一瞬,康巧慧便已经捏住了心妍的双颊,‘死’字出口时,砒霜酒已经送到了心妍的唇边。

心妍颤巍巍打了一个哆嗦。

虽说自己身上现在中有斑斓蛛,鬼叫愁、蝎子、蜈蚣、蟾蜍、五步蛇、雪蛛、美人蛇等八种剧毒,命是不长久的了。可却是十二万分不愿意喝下这一杯砒霜酒的。

就在酒杯快要碰到嘴唇时,心妍嘻的一笑。

康巧慧见她神情精怪,于是心生疑窦,手顿了下来。

“贱人,你笑什么!”

心妍把她的手从脸颊拔下,向窗边走了几步,接了几片雪花在手心。

“我已经把你要找的羊皮纸交给了一个值得信赖,并且与皇上十分亲近的人。我交代他,只要我有什么不测,他立刻便将那羊皮纸上的秘密告诉皇上。”

康巧慧心头一颤,酒水洒在地上,升起两寸高的毒沫,兀自滋滋作响。

“你不肯给,是么?哼!你当本宫拿你没办法么?”

取出一柄匕首,对着心妍的两颊方向轻轻比划。

“你若是聪明的话,便将羊皮纸给交出来,不然,便将你这一张漂亮的小脸划得乱七八糟。”

心妍看了看那柄匕首,背脊发凉,淌下冷汗。声音却镇定自若。

“娘娘想要那羊皮纸倒也不难,不过得拿你手里的一件东西和我交换。”

康巧慧件她语气松动,心下一宽,奇道:“什么东西?”

心妍拧眉想了想,玲珑不是要帮杨骜找他母妃的诗么,干脆趁此机会帮他讨了回来,明日刑场上把诗给他。

“梁淑贞、梁贵妃的诗。”顿了一顿,“你拿梁淑贞的诗跟我交换羊皮纸上的秘密,可谓公平合理。”

康巧慧脸容大变,身子剧烈发抖,颤声道:“小贱人,你果然看了羊皮纸上的秘密,不然。。。不然你怎么知道梁淑贞那老贱人的尸骨在我手上!”



他总瞪他



原来。。。原来那日是她会错了意,将‘尸’听作了‘诗’。言偑芾觑稽觨

杨骜年年扫墓,年年母坟前连跪三日三夜,跪的竟是一个空坟。

想来他这么做,为的是不引起康巧慧的疑心,好让玲珑可以有充裕时间慢慢找寻他母亲的尸首。

心妍故作镇定道:“没错,羊皮纸上不单单写了梁贵妃尸骨在你的手上,还说你。。。嘿嘿。”语气变得不屑,“我却不好意思说你呢!”

康巧慧情绪激动,握住心妍双肩使力摇晃,嘶声叫道:“那上面说我嫉妒那贱人得宠,说我跟她争夺皇上的爱,说我使计陷害她跟宫外一个野男人通奸,最后把她害死了,是不是?”

心妍微微一愣。原来是这样阑!

梁淑贞是个含冤而死的命苦之人。

皇帝当年对梁淑贞定然爱惨了,不然也不至于见到她与人通奸,便先是割去七窍,再赐她死罪。这正是爱极恨极,由爱生恨的所作所为。

心妍想到杨骜小时候亲眼看着自己母妃流血而死,后来却无处寻找母妃的尸首,他小小年纪已经历尽世间苦难。

她心中猛然一酸,落下泪来。

康巧慧见心妍迟迟不答,便当她是默认,两只手掌猛然掐在心妍颈上,逼迫道:“告诉本宫,你将羊皮纸交到了谁的手里?快说!”手掌不断的收紧。

心妍憋得脸颊通红,无法呼吸,艰难道:“你掐死了我,第二天那秘密公布于世时,你便知道是谁拿着羊皮纸了。不过。。。到时恐怕你也活不长久了。棂”

康巧慧大怒,却也生怕那秘密公布于世,勃然大怒,将心妍猛然推倒在地。对身旁婢女下令道。

“你们几个,给我打这口没遮拦的丫头!狠狠的打,本宫不能要她的命,却能让她生不如死!”

“是!”几名婢女闻令撸起衣袖,便将心妍按在地上,挥拳踹脚,凶残殴打。

心妍身上剧痛,这下定是要栽在康巧慧的手里了!心想与其挨打受辱,不如利落的死了。于是两眼一闭,抓起砒霜酒就要喝下。

就在此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在牢门外响起,咦的一声。

“有趣!有趣!当朝皇后命令五名小婢殴打一个死刑犯,这传了出去,百姓会怎样说?”假意想了一想,道:“该不会皇后娘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来杀人灭口吧!没错,百姓定会这么想的。”

心妍大喜,抬眼便见杨煜手中提着一个做工考究的大木盒,斜斜倚在牢门边上。

“煜!是你!”

杨煜飞起几脚,将那五名小婢踢飞出铁牢,把心妍拉站起来,俯身拍掉她身上泥土,怜惜道:“再晚一步,你就被打开花了,今晚就没法和我说话了。”

心妍微微一笑,“谢谢你。”

康巧慧喝道:“煜儿!什么杀人灭口,少来血口喷人!你夜半三更来探望死囚,孤男寡女,意欲为何?”

杨煜一怔,随即痞痞勾起嘴唇。

“咱们要办的事,你老人家是羞于观看的。”啊的一声,道:“不过,兴许母后想回想一下年轻时的悸动,想看我和妍。。。嘿嘿。。。”

心妍脸上一红,却知道杨煜是要将皇后逼走,并无轻薄之意,于是并不作声。

康巧慧拂袖,神色鄙夷。

“污言秽语!这丫头刚才抵触本宫,难道打她两下,也是不行?快给本宫走开,今儿,她我是教训定了!”

“有我在,你休想!”杨煜眉目一厉,不悦道:“母后还不走么?煜儿是个大嘴巴,身边的仆人也都是大嘴巴,保不准哪天便把母后偷偷摸摸来杀人灭口的事给父皇说了,父皇追究起来,能查到不少有趣的事呢。三哥母妃之死,可谓是父皇的一块心病!”

康巧慧斥道:“你!”狠狠一笑,对婢女令道,“咱们走!”主仆拥簇去了。

杨煜开怀轻笑,拉住心妍的手把她拉出铁牢,两人齐齐坐在桌边。

“妍,好险好险!还好我来的及时。哼,最厌康巧慧,将我母妃逼得带发修行的悍妇!”上下打量心妍,“不过,你依旧被她们打了几下。”调皮吐吐舌头,“就当是她们给你捶背了。打一打结实。不信你打我两拳试试。”拿起心妍的手朝他胸口捶去。

心妍噗的一笑,“嗯,就当她们给我松了松骨,按摩了一把。”眉头一皱,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已近黎明,“煜,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杨煜脸容一沉,失落道:“明天午后,你就要被咔嚓一刀,给砍成两段。”手比成刀状,搁在心妍的脖间,“你怕不怕?”

心妍咯咯直笑。

“咱回来帝都的路上,走了二十多天,越往北越冷,我在那囚车里,四面通风,凉爽的紧哪。要不是你偷偷给我送棉衣,送小火炉,我早就冻死了。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谢天谢地。还怕个什么?半点都不怕。”

杨煜摇摇头,对她的话并不认同。

“哪里是偷偷送的,三哥是知道的,我钻进你囚车里,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烤火,他老是瞪我!不过,却不阻止我。也不知他是不是想自己给你去送、想自己陪你。”

心妍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他是怪你给我送衣、送饭,送火炉罢了。”

杨煜见她脸庞失落,眼泛泪光,当即开解道:“不说这些。天冷,我们喝酒,暖暖身。”打开他带来的大木盒,从里面拿出一个木桶,两个玻璃杯,还有一小盆冰块。

心妍拿起那木桶,闻了闻,惊喜道:“是葡萄酒?哪来的?”

鬓角的吻



杨煜指了指眼前酒桶、酒杯、冰块,笑道:“我一听这么喝酒好喝,哪里肯耽搁,立刻就给你拿来了!”

说着便把葡萄酒的木塞拿掉,在玻璃杯中各倒了半杯,随后将两只玻璃杯放在盛满冰块的盆中。言偑芾觑

杨煜晃眼看到心妍颊上满是莹莹泪光,慌忙问道:“妍,你怎么哭了?”

心妍赶忙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杨骜竟还记得她说过的话。她深吸一口气,“煜,我们喝酒。过了今天。。。怕是再不能和你喝酒了。”眼眶一涩,雾气蒙蒙,拿起一杯红如鲜血的酒水灌下肚去阑。

只觉喉咙哽塞,心中闷痛。喃喃道:“草芽,天骄、天候他们还好么?”

杨煜颔首:“都很好。”叹了一口气,贴心发问,“你是想问我三哥好不好,是么?”嗤的一笑,摇头晃脑道:“我三哥却是不大好的。快要体虚而死了。”

心妍身子一抖,惊惶问道:“他。。。他心口剑伤还没好,是不是?棂”

杨煜把杯中红酒饮下,细细品味:“果然很香,倒不知我三哥是怎么发现这等喝法!”看着心妍道:“不是剑伤没好。你想呀,他府邸明媒正娶的就有十一个夫人,那些没名没分的不下几十人。三哥去边关两个多月,这一回来,那群姬妾不得饿狼扑食,把三哥给分着吃掉?惨,惨!”

心妍胸口直泛酸,连连喝了三杯酒。“呵呵。是哦。”

杨煜见她又要倒酒猛灌,忙压下她的手腕。

“你喝慢点,这酒后劲太大,免得醉倒!我还想多和你多说会儿话。”

心妍已经酒醉七分,心中的事也不再顾忌,轻轻发问:“你三哥。。。你三哥今晚陪谁?”声音微微酸涩。

杨煜皱眉想了一想。

“自然是颜泽雅,你有所不知,咱们下边关不久,颜泽雅便查出有孕,这会儿身孕已经两个多月。这可是三哥的第一个孩子,他喜欢的紧啊!对颜泽雅可谓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口中怕化掉。”

心妍猛地一呆,脑中轰轰而鸣,竟一时不能思考。良久良久,才僵硬拿起一杯酒,慢慢饮下。

杨煜嘻的一笑,调侃道:“告诉你个好事。”

心妍兴趣缺缺,心道她能有什么好事?

“嗯。”

“你以后不是睿王府中最小的妾了,三哥今日刚回府,便将秦蕊正式纳为妾。那是我三哥的‘小十二’。”

心妍抿了抿嘴唇,哽咽道:“那可真是双喜临门呀,回府第一天,便知道正妻怀了身孕,同一天之内又娶了小妾。他。。。他可真是春风得意!”

说到后来声音已经颤不成声,淡淡道:“在这等得意的时候,明日看到我脑袋一刀被砍下,流血流的稀里哗啦,那多扫他的兴呀。”身子一伏,趴在桌上,抽泣起来。

杨煜慌了神,搁下酒杯,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妍,别哭。你不一定会死。三哥有别的打算。”

心妍一怔,坐起身,泪眼婆娑,望着他,问道:“可是,明天。。。”打了一个酒嗝,续道:“明天,皇上、皇后、太子、睿王、王亲贵族都去监斩的,不是么?怎么会有不死的道理?”

杨煜用衣袖擦去她颊边泪水。

“在边界时候,你为了杨殇而刺杀三哥,又为了杨殇,求三哥向父皇求情,为杨殇看诊。你对杨殇这份心意,以杨殇的为人,他会怎样?”

心妍径直道:“殿下为人有情有义、知恩必报,定是心中记着我的恩情,想尽办法也要报答我!只可惜。。。我并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杨煜听她口中依旧对杨殇极为关怀,心中一酸,叹道:“对。所以,你明日问斩,大哥不会坐视不理!”

心妍大惊,噌的一声,弹跳起来,“难道,他。。。他要劫法场吗!那是万万不可的呀!劫死囚,可是死罪!”

杨煜慌张看看狱门处的牢头一众,嘘的一声,示意她说话小点声。

心妍赶忙捂住嘴巴,坐了下来,心中兀自突突狂跳。

杨煜为她和他再各自倒上一杯酒水,道:“他劫死囚不是关键。关键是三哥想要什么结果。”

心妍身子剧烈发颤,只觉杨骜必然在算计些什么,甚至于连将她押进死牢,也在杨骜的计划之内。

“难道。。。难道他。。。”

杨煜颔首:“你猜到了。”笑了一笑:“大哥在战场上的所作所为,已经让父皇十分反感。三哥反复劝说,父皇才放了大哥。若是这次,大哥再一意孤行,去劫法场,你说父皇会怎样?”

心妍呼吸一紧。

“杨骜是想趁此,让杨殇永生永世再也难得皇上垂怜,被打入冷宫角落,是不是?”

杨煜笑了笑,不置可否,良久才道:“罢了,罢了,我来看你,是为了和你好好聊天,结果说的全是三哥、大哥的事。烦透了。咱们喝酒吧。”

月光斜洒,两人身影斜斜映在地上,笑声时时在狱中荡开。

木桶中葡萄酒已经所剩无几。

心妍手指一松,手里玻璃杯在桌上打着转。

她双眼酸涩沉重,身子前倾,醉倒桌上。

烛光昏黄,心妍脸上忽明忽暗,杨煜斜斜看去,她长睫轻颤,呼吸调匀,显然是睡着了。

杨煜靠近了半尺,细细的打量她的脸颊,她颊边两朵红云,更显得面容娇美可人。

杨煜心中一动,缓缓伸出手去。手背在心妍脸颊轻轻触碰。

便在此时,沉稳脚步声从后响起。

“煜儿。我准你来与她吃酒,没准许你碰她。”

声音虽冷,却不怒自威。

杨煜一凛,站起了身,拱手道:“三哥。你怎么会来?”。

杨骜淡淡看了一眼伏在桌上的心妍,目光一深,对杨煜摆摆手。

杨煜知道三哥是要他退下,不舍的又看看心妍,瘪了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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