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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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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儿。”

杨骜轻声呼唤,杨煜举步来到他身侧,“三哥,方才妍说她爱惨了聂擎天,想立时便要见到她的擎天哥哥,是真的吗?”

杨骜薄唇抿作一条线,淡淡道:“突松边界,有半个月,妍儿不在我的身边。。。”

那十五个日夜,她先后邂逅了聂擎天、忽必寒,都是年轻男女,独处过夜,发生些什么,不是没有可能。

杨骜手掌收紧,她跟在他身边几年,拼了小命保下处子之身,难道就是为了献给别的男人?难道她已和聂擎天有男女之实?

“我要立刻带回妍儿确定一些事情。杨殇入狱之事尽快落实,务必不能出任何差错。”目光转处,瞥向酒馆大厅。

黑白、无常脸露焦急神色,时不时朝后院看一眼,仿佛随时就要到后院茅厕处找心妍。

“如果这两人一路跟去太子府,又将妍儿掳走,杨殇窝藏死囚一罪便又不成。”杨骜话锋一转,阴鸷道:“立刻派人解决掉这两个麻烦。”

几名士兵脸露难色。

“王爷,可这两人太难对付,实在棘手,士兵轻易近不得他们的身。”

杨骜眉心微蹙,口气不耐,“兵不厌诈,明的不行,来点阴的。跟在我身边那么久,知道怎么抓住敌人的弱点?”

士兵喃喃道:“弱点。。。弱点。。。黑白、无常爱捉人双脚脚腕。”

杨骜摇了摇头,恨这几兵不上道,“煜儿,有点子了?带他们去吧。”

杨煜嘿嘿一笑,“点子算不上高明,不过可奏效的紧!让精兵在双脚腕上裹上一层毒针,刺死那两个丑八怪。”招手一挥:“众兵,跟五爷走。”

杨骜深吸了一口气,拳头猛地砸在身旁石柱上,指节被砸破,鲜血淌流而下。

心妍那句‘虽然我爱惨了擎天哥哥,想立刻见到他的面…’在耳边不断重复,直钻到他耳蜗深处,挥之不去。

**

心妍缓缓睁开双眼,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却华贵十足大床之上。

屋内轻纱摇曳,分外儒雅。

“柳儿,你醒了。”

心妍寻声看去,正巧看见一袭白影推门进屋。

“是殿下!”心妍坐起身,揉揉犯痛的后颈,明了道:“原来把我打昏那些人是你属下。”

“他们见事情紧迫,生怕给那无常、黑白发现,迫于无奈才把你捶晕了。”

杨殇坐在床沿,给心妍递上一碗汤水。

“把这参茶喝下,压压惊,刑场上的血腥画面,现在想起来还是惊心动魄吧?”

心妍想起那血糊糊的刽子手大哥,不禁打了个冷颤,“是啊!”

抬手去接参茶,指尖触到杨殇手背,杨殇手微微一颤,参茶溅出了几滴在心妍手上。

“啊。。。”

心妍猛然便将手往回缩了半尺。

杨殇吃了一惊,放下参茶,拉过她的手吹了吹。

“烫到了?刚熬好的参茶,我只想急着喂到你嘴里去,忘了它是滚烫的了。”

心妍见他如此紧张,不禁想到上一世他也待自己这般温柔,兴许时隔两世,唯一不变的是杨殇对她的真情。

脸上一红,道:“你。。。你再给我吹吹,便不痛了。”

杨殇爽朗笑了笑,便朝她手上几个小水泡吹了吹。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良久良久都不说话。

忽然屋檐‘喵’的一声猫叫,两人一慌,慌忙撒开了彼此的手,别开了视线。

“参茶凉了,你快喝吧。”

杨殇又将参茶递到心妍面前。

心妍接过参茶小口喝下,只觉胃间暖烘烘的极是舒坦。

把茶碗放回桌上,不经意低下头,瞥到自己身上穿着崭新的白色衣裙,而不是那身脏污不堪的囚衣。

脸上猛然晕红,心口突突狂跳,偷偷瞥了一眼正温柔望着她的杨殇。

“殿。。。殿下,是你帮我。。。帮我换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最后便听不到了。

杨殇见她俏脸羞红,心中怦然一动,轻咳一声,道:“换的什么?”

“妹妹别慌,太子温文君子,怎会趁人之危,轻薄于你。”

青影一闪,赵梓柔来到了床边,向杨殇福了福,拉着心妍的手走到梳妆台前,帮她梳理长发。

“殿下腰侧剑伤才好,我每日来给他熬些药膳。妹妹被带回太子府的时候,正巧我在府内等候殿下。今天我熬那药膳热了又热,终于把殿下给盼回来了,谁知,殿下竟十万火急的抱着妹妹进得府。”

抓起心妍一大簇头发轻轻梳理,发丝缠在梳齿上,使力一扯,便梳理顺了。

心妍头皮揪得生疼,暗暗心疼自己掉的那几十个头发。

可转念一想,梓柔好心好意给她梳头,扯掉几根头发,再正常不过了,哪怕是自己给自己梳头也是免不了的。

又想到自己是被杨殇抱进府的,心中甜极了。

“那时妹妹身上又是血水,又是泥污,脏的紧!”梓柔将梳齿竖起,刷的一下,从心妍头顶刮到后脑勺。

心妍身子呼啦啦打了一个冷颤,梓柔她。。。她也使了太多力道了呀!

梓柔轻轻一笑,续道:“殿下便对仆婢挥手下令‘通通下去,孤王要为柳儿清洗、换衣’。”

心妍紧张的手心出了汗,果然是殇帮她换的衣裳么?哈!

杨殇倚在梳妆台前,环胸轻轻看着心妍忽喜忽忧的脸颊。他听到梓柔的话,当即不适轻咳。

“当时。。。却是没有考虑许多。只想让柳儿穿的舒服些。”

梓柔嗔怒看了杨殇一眼,娇声嗔道。

“你呀!就是不知到该怎么疼爱心妍妹子了。还好我及时说道:不妥不妥,殿下且慢,太子爷虽怕别人粗手粗脚,照顾不周,可亲自为妹妹清洗、换衣这事,却到底是不适合的,就让梓柔代劳吧。”

梓柔把木梳搁在桌上,仔细端详心妍的面颊,啧啧几声。

“妹妹好面貌,这么一个简单的发髻,便美得让人丢了魂,怪不得太子爷他。。。”掩嘴一笑,“来,戴上这钗就更好了。”

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枚金钗,紧贴着心妍头皮插进发髻。

心妍头皮疼的那叫一个钻心,直想掉泪。

“不了,这金钗太贵重,我不要。我。。。我戴我原来的玉钗就好。习惯了。”

抬手拔下金钗还给梓柔,随即拿起桌上那枚紫钗,别在发上,五指无意间穿进发丝,摸了摸头皮,把手方向,背身一看,手心都是鲜红的血。

妈呀!别人梳头要钱,梓柔梳头要命!

你不准走



心妍顾不得杨殇是否吃醋,一听‘三弟’两个字,她立时警钟大作,噌的从椅上弹跳起来,焦急的原地打转。言偑芾觑稽觨

“糟了,糟了,我想起来了,我在那小酒馆跟黑白、无常两个大哥哥吃饭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盯的我后背发毛,转头看了又不见人影,现在一寻思,准是坏蛋杨骜躲在暗处,有意让你的人把我擒来。”

两手并用,捉住杨殇的手臂,推断道:“他一定会带皇上来搜查太子府,把你推进大狱。。。。我不能连累你,我。。。我走了!”转身便朝门外跑去。

“柳儿。不准走!”

杨殇抢上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她脚步一挣,停了下来。

他的语气责备,心妍不明其意。拧眉问道:“怎么?”

杨殇双手按在心妍双肩,双眼深深望进她的眼眸。

“你怎么知道。。。”叹了一口气,换了种说法,“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为什么一定要你将所有的事情为我考虑好?柳儿,你什么都不要想,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不好么?我是男人,该我保护你!阑”

心妍胸口猛地一跳,自己一直以来只是想尽一切办法保全杨殇,不让他收到一丝伤害,可万万都没有奢求过要他保护她,也没想过要依赖他。

乍然听到这温心暖肺的话,竟分外茫然。“殿下,我。。。何德何能。。。”

就在此时,屋门砰地一声被人由外推开。

康巧慧身后拥簇十数仆婢走了进来。伸手怒指心妍,“殇儿,将她立刻交出去,擒获死囚,此乃大功一件。正好扭转战场上你失势的局面,让皇上对你重生好感。我儿将来前途大好!”

心妍见康巧慧来势十分很汹涌,不禁颤巍巍打个冷颤。

杨殇左臂一横,将心妍挡在身后,神态极似保护自己的所有物,沉声道:“母后,柳儿我是无论如何不会交出去的。失势得势,儿子全不在乎。儿子为人便是这么个为人,有人说好,有人说坏,父皇如何权衡,便随他去吧。棂”

康巧慧大怒,双臂震颤。

“放肆!你作死么?将这么个妖女藏在家里,迟早祸害死你。”

梓柔轻轻劝道:“皇后娘娘息怒。”转头对杨殇低嗔,神态像极了一个小主妇。

“殿下,莫要惹你母后。先按皇后娘娘说的办,心妍进大狱之后,未必便会死的。听说她从黑白、无常手中救下了皇上,皇上说不定心生感激,会饶了她呢。”

杨殇轻哼,“父皇或许会饶了她。可,‘或许’两个字便还有另一种可能,那便是或许不会饶。我冒不起那个险,她掉一根头发我都心疼,更别说拿她性命涉险。”

心妍胸口一紧,泪水涌进眼眶,伸出左手紧紧握住了杨殇的右手。

杨殇似乎没有意料到,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五指收拢,将她的手箍在掌心。

心妍思绪万千,这是重生来感到最最安心的时候,仿佛以后再也不用受到任何委屈和嘲讽,只需将任何事情都交给殇,就行了。柔柔唤道:“殿下。。。”

康巧慧恨恨望着心妍,敢抢她的儿子?妄想!两手一挥:“来人,把柳心妍给我押走。”

“是!”仆婢侍从疯喝一声,左右涌上便要捉拿心妍。

“通通站住!”杨殇劈掌便要阻拦。

便在这混乱之时。贾信清亮嗓音传来。

“皇上、三爷到了。太子殿下在府中么?”

屋内众人大惊。康巧慧更是急得额头冒汗。“皇上来了!”

杨殇瞬时间心思千转,逼近一步。

“母后,现在交出柳儿已经来不及。窝藏死囚之罪已经酿成。你是选择交出柳儿,让父皇治我们母子窝藏死囚的罪,择日午门外两刀便给砍了,还是选择跟儿子演一出戏,保全柳儿,我们母子皆都安然无恙,你依旧是风光无限的皇后,儿子也将因这一出戏让父皇重新赏识。”

康巧慧怔愣无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不甘道:“你怎么打算?”

**

太子府。院中

杨骜、皇帝笑谈。

杨殇、康巧慧出屋跪了。

“臣妾参见皇上。”

“儿臣见过父皇。”

杨德广脸容不悦,“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接驾?你母子二人在屋内商讨什么机密呢?”

贾信皇帝耳边轻轻道:“皇上你瞧,皇后和太子面色紧张。。。看来三爷所说之事,绝非空穴来风。”

“太子爷是忙着把死囚藏掖起来么?藏严实了?咱们可要开找了。这场躲猫猫的游戏,可是惊心又刺激!”天骄笑道。

杨骜唇染薄笑,斥道:“天骄,不得无礼!死囚一刻没有被揪出,便不能对太子不敬。”

皇帝长叹一口气,“殇儿,你让朕怎么说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朕失望。”

康巧慧起身搀住皇帝,软声嗔道:“万岁爷一来便说要来查死囚,当真让我们母子二人委屈的很啊!可,哪里有这回事,你就不肯给殇儿一个说话的机会?”

皇帝脸露狐疑,睇向杨殇。

“父皇,儿臣问心无愧,可到底口说无凭。太子府几个院子,数十所阁楼,各个密室,父皇尽情去查。”

杨德广见他语气真挚,莫非死囚真的不在府内。

把她送他



‘博同情’三字一入耳,皇帝立即对杨殇心生反感,抬手令道:“来人啊,仔细的搜!将太子府翻个底朝天,天地颠倒!”

“是。言偑芾觑”

贾信、天骄、天候带人在太子府仔细搜了,每个院落、每个阁楼、每间屋子都搜了,才纷纷折回。各人脸上神色却大是失落。

“三。。。三爷,皇上,到处找了,不见心妍身影。”天骄面露愧色阑。

杨殇嘴角微勾。“三弟,哥哥已经给你说了,死囚不在我府内。”

康巧慧指着贾信、天候、天骄,厉声喝道:“哼,你们这群污蔑太子的兔崽子,一个一个都该拉出去斩去手足,做成人彘!”

皇帝微一思忖,上前三步,“殇儿,起来说话。”扶起杨殇棂。

杨殇笑了一笑,“父皇,儿臣许久不曾见到您的笑脸了,这一见到。。。”声音一涩,不再说下去。

杨德广眼眶一红,唤了一句:“殇儿。。。为父错怪你了。。。”

杨骜薄唇抿了抿,对皇帝、杨殇之间父子情真毫无感觉,伸手指了指杨殇卧房,“将这屋子翻一翻。”

“是!”天候、天骄带兵便要冲进屋去。

“且慢!”

杨殇抢步阻在门前,对二程喝道:“当这什么地方,想翻就翻,不需经过孤王同意!都反了,是不是?”

天候、天骄相视一笑,原来心妍在这屋里,感情太子玩的是‘越危险的地方便是越安全的地方’这种三爷玩烂的把戏。

皇帝眼中温存退去,染上薄怒,孽子当真窝藏死囚!

“殇儿,给朕让开。”

杨殇久久看着皇帝,随后缓缓别开了脸,两脚却如钉在地上一般,不让了路去。

康巧慧嗤的一笑。

皇帝双眉一轩,奇道:“爱妃笑甚?”

康巧慧抚了抚他的心口。

“我的万岁爷,你还是老样子,急脾气,粗心思。你只想进去搜人,殇儿不准,你便认为里面藏的是死囚。”又掩嘴轻笑,“唉。。。你倒是问问你宝贝儿子,为什么堵在门口不让人进去搜?”

皇帝瞥眼朝杨殇看去,只见他眼中满是脉脉柔情,不禁心中一惊,看向康巧慧:“莫非屋内是殇儿的心上人?”

康巧慧点点皇帝心口,嗔道:“你儿子长大了,该娶亲了,只你还不知道呢。”鄙夷看看杨骜,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三儿子那样,什么破烂货色往门里牵,府里乌烟瘴气的,呼吸口新鲜空气都难。”

敢辱三爷,弄死她!天候、天骄大怒,手握剑柄,便要拔剑偷袭康巧慧。

杨骜横去一眼,两人一凛,缓缓松了剑柄。

贾信轻轻笑。

“三爷相貌脾性风流,样貌倜傥,不免会多些姻缘。”嘿的一笑,瞅着皇帝,道:“这事啊,不能怪三爷,得怪皇上,遥想皇上当年,那也是风流韵事不断呢。。。”

皇帝朗声大笑,拍拍康巧慧的肩。

“你到底是女人家。难怪你看不惯骜儿。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之事。像殇儿这般年逾二十三还未婚娶的,着实是少。”看向杨殇,“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朕便进屋看一看我那未过门的儿媳。”

杨殇颔首,“是。”为皇帝开门。

杨骜缓步走来门边,对他大哥道:“你猜我能将她揪出来么?才半日不见,小弟已经想她入骨了,恨不能立刻将她绑回府去。。。”声线极是暧昧。

杨殇双拳握得咯咯直响,不动声色,微笑反问:“三弟说的是谁?”

杨骜心中一沉,大哥胸有成竹,难道。。。此次不能顺利带走妍儿?一拂衣袖,随着皇帝等人进到屋内。

赵梓柔由一名婢女搀着,颤噤噤躲在柱后,见皇帝等人进来了,羞答答的总也不肯出来。

天骄在杨骜耳边低声细语,“爷,要不要翻箱倒柜的找心妍?”

杨骜环顾屋内摆设一周,眉头轻蹙,“不必,大哥屋内家具简洁,并没有任何藏身之处。难道。。。他并没有把妍儿带回太子府?”

皇帝见赵梓柔不敢出来相见,自己身为长辈也不便出口相邀。

杨殇招招手,“小木头,扶你主子来见过皇上。”

赵梓柔身侧那满脸雀斑的小仆婢道:“是。”搀着赵梓柔走到众人身前,行礼问安。

“皇上,梓柔知道身为闺秀,不该私自前来太子府内相会,可。。。梓柔听说太子腰侧受了伤,心中牵挂,这才冒昧的来了。皇上莫怪!”

“我家小姐对太子一片真心,生怕太子府内丫头奴婢掌握不好火候,熬不好药,这才亲自前来。。。”

小木头说着,便觉脸上两道冷光射来,原来是杨骜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后迅速嫌恶一般的转开脸去,想必是嫌她样貌丑陋,一眼也不愿多看,续道:“亲自前来给太子熬配汤药的。”

皇帝连连点头,“原来是殇儿心上人是赵爱卿的女儿,果然好品貌,又贤惠体贴,有你在我殇儿身边照顾,朕可就放心了。”

赵梓柔双颊羞红,绞着衣裙道:“梓柔不知皇上在说什么。。。梓柔什么都不要,只要能每天给殿下熬一碗汤水就好了。”

“父皇,女孩子脸皮薄,这些事以后再谈。”

杨殇轻轻咳嗽,轻轻瞥了一眼小木头,道:“天色不早,送赵小姐回府吧。路上小心伺候,别出了什么闪失。”

小木头肩头一耸,迟疑了两口气的功夫,答道:“是!”

杨骜利眸一眯,仆婢好像对她自个的名字不大熟悉,视线轻移,二度打量小木头脸,只见她面颊黑黄,斑斑点点,实难看出长得什么模样。

皇帝见杨殇对梓柔极是袒护,于是朗声而笑。

“改日朕找来赵爱卿,仔细谈一谈你们的婚事。今日死刑场上,朕差点送了命,正巧拿你们的婚事来冲冲喜。”

赵梓柔惊喜之下,身子晃了一晃,险些就要跌倒。

“小姐当心。”小木头忙将她搀住。

把钗当掉



“三爷,梓柔是个区区女子,本不该多嘴参与男人的事,胡乱说道些什么。言偑芾觑可是,三爷绞尽脑汁的陷害殿下窝藏死囚,这也太让人看不过去了。战场上,太子也是让奸人陷害,才给皇上他老人家传去错的情报。现在想想,难道这两件栽赃陷害之事都是三爷所为?”

天候、天骄心中不忿,出声恫吓。

“赵太尉曾收了不少咱家王爷的恩惠,若知他女儿这般诋毁三爷,嘿嘿,该为自己拥有这么一个‘知恩懂礼’的女儿,而骄傲上了天。”

赵梓柔窘迫红了耳根,牙齿紧咬下唇,不再言语茕。

贾信暗暗审度皇帝的脸,见他对杨骜已生疑色,忙拍抚皇帝后背,软声宽慰。

“依奴才看,三爷是性情中人,柳心妍虽是死囚,可到底曾是三爷枕边之人,那份男女情谊岂是说没就没的?这般病急乱投医,胡搜乱找,实乃大丈夫情理之中可为之事。说诬陷太子,未免言重了。太子殿下自然是没有窝藏死囚的了,加之太子为人豁达,更不会和三爷计较什么。今儿这事,是个大大的误会。”

贾信话到这一步,杨殇若还揪住不放,那倒像是有意要推三弟下水了呐。

于是朗声笑道:“父皇,三弟年纪较儿臣小了两岁,不免鲁莽性急,儿臣并不在意。”言下之意,杨骜虽诬陷他,他却是可以原谅的。

皇帝会心而笑。“殇儿果然有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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