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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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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巧慧看看心妍,心妍身子后缩。

“菱妃小贱人,你要护着她,是不是?”

心妍感觉到环在自己身上的两只手臂剧烈发颤,显然害怕极了,不禁回头看着杨菱儿的秀美的脸颊。

“菱儿,今天我躲不过去的。你不必为了我枉受皮肉伤。”

菱儿摇了摇头,小声道:“你不懂,。。。三爷在乎的人,我一定要保护。他对我的恩情,我当一生一世的回报。”

心妍呆了一呆,杨骜在乎她。。。吗?

“打!将这两个贱人一同杖毙。”

康巧慧一声令下,呼呼呼数声,四五十根手腕粗细的木棒四面八方挥将下来,不问头脸的一阵狠砸。

杨菱儿紧紧抱着心妍,心妍虽拼命挣扎,菱儿却死命抱着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可菱儿身子娇弱,挨了几棍,便昏了过去。

心妍肩头一松,杨菱儿身子轻飘飘落下。心妍眼中一酸,心想菱儿这般有情有义的对她,她怎能将她置于不顾,除了殿下、煜、草芽,柔妃,就数菱儿对她最好。

想到此处,落下泪来,在菱儿身子没落地前,伸手忙将她身子抱在怀中。以自己背部去接棍棒。

不肖几棍,已经皮开肉绽,黑血染透衣襟。

柔妃大喝:“不能打她!不能打!那孩子她。。。她。。。”眼中噙了泪珠。

那孩子怀有身孕,经不起这么棍棒相加,可佛门弟子怀有身孕的事如何说得出口,哭喊道,“难道便没有天理王法?那孩子几月来清清静静跟我在庵中度日,又惹到了谁,犯到了谁,容她安静的活着、喘着气,便如此难?你们一个个侍卫,家中便没有妹子?你们妹子在外受了委屈,你们作何感受?”

心妍抬起头来,眼中泪水如泉涌下,喊道:“大…大师傅,你别。。。别哭,我不痛。。。不痛。你一哭,妍儿心里难过。。。心疼的厉害。”

柔妃泪水决堤:“妍儿,傻瓜。。。”

玲珑微微一笑,对悠悠转醒的颜泽雅道:“嫂子,你瞧,母后正在为你出气。”

颜泽雅看着自己两根裤管上的血迹,喃喃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捂嘴失声痛哭。

眼见一根木棍要打向菱儿左脚腕,这一棒打下,必定打瘸了。

心妍猛地咬紧下唇,伸手挡了那棍,咯的一声,手腕痛的竟似骨头和肉要剥离开来。疼痛难当之下,嘶声喊了出来。“大师傅。。。”

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唤之声,只听得柔妃心中大恸,哭道:“杨德广你个老贼!若是没有你当年造下的孽,这帮苦命的孩子怎么会有今天这番互相折磨。”

“柔儿,时隔多年,你还是依旧不将朕当人看。老贼老贼叫的可顺口。”顿了一顿,声音震怒:“众兵,还不给朕都住手?打中了菱妃,谁来给朕交代?”

这一声浑厚有力、中气充沛,从丈外传来。

众人闻言大惊,纷纷朝声音来处看去。但见三人疾步走来,为首之人一袭金龙长袍,正是杨德广。

左后那人虽退居而后,强大慑人气势却未减分毫,冷眸含威,薄唇紧抿,正是杨骜。

右后那人,直直盯着棍棒下的女子,眼中泛起点点水迹,正是杨煜。他低低唤道:“妍。”

杨德广亲手解下柔妃身上的绳子,“爱妃,你也有被人捆在树上的一天?”

柔妃松脱一瞬,先给了方才绑她那两侍卫一人一巴掌,后恨恨看了皇帝一眼,“呸,老不羞。谁是你爱妃!”

看了一眼心妍怀中女子,讥讽道:“你以为找了一个跟我贞儿姐姐一模一样的女子,天天留在身边,便能弥补你当年干的黑心事?休想!”

心妍意识迷离之际,低头看向自己怀中虽然昏厥,却美得令人屏息的菱儿。原来。。。原来菱儿和杨骜的母妃长得一模一样,难怪杨骜对她。。。对她那么不同。

心妍看向杨骜,他目光似乎朝她看了过来,视线却不在她的脸上,心妍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看到了自己环在杨菱儿腰上那只被棍棒打断,呈青黑的手。

可随即苦涩一笑,他眼中心疼神色应当不是为了她的手,而是她手下环着的菱儿。

菱儿的腰上挨了几棍,也出了血。《|wRsHu。CoM》

心妍胸口猛然揪痛,却随即想到,菱儿心地善良,杨骜心疼她也是情理之中的,自己现在已经是出家人,还。。。还在乎什么。

“三…三爷。”颜泽雅轻唤。

杨骜长睫轻颤,回了神,走去托住颜泽雅双肩,让她靠在他的胸膛。“雅儿,心里有委屈,给本王说,本王为你做主。”

肩头轻啄

泽雅心中一动,泪珠扑扑簌簌落下,颤抖着抬起左手,食指指向心妍的鼻尖。

“她。。。妒忌我将要为你生下子嗣,于是。。。于是下狠手把我推下石阶。三爷,我恨她,我好恨!她亲口对我说‘不怕我把你推下石阶,便让我扶你’,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心肠那么狠毒。”埋在杨骜怀中抽泣。

杨骜淡淡睨向心妍,眸中看不出是怒是责,心妍有口难言,毕竟她真的拈酸吃醋说了那句话。

杨骜轻拍颜泽雅肩头,“嗯,将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安心休息。”看向玲珑:“小妹,来扶住嫂嫂。”把颜泽雅慢慢放在玲珑的怀中。

杨德广朗声一笑,走到皇后身边,问道:“皇后,妍儿这丫头办了错事,杖毙她倒是应该。”声音一沉:“菱妃何错之有?茕”

皇后身子一颤,皇上生气了,福身道:“臣妾与菱妃妹妹关系甚笃,怎会与她置气。不过菱妃妹妹执意要为妍儿挡板子,任谁都拦不住。臣妾也是没办法。”

玲珑低声道:“父皇,母后说的不假,不过菱妃身子板太弱,几棍子就给打昏了。”

杨骜双手握紧,轻轻道:“这么说。。。妍儿命是硬的很,打了多少下,也还活着。呐”

玲珑不知杨骜是想知道心妍挨了多少下、伤究竟有多重,以为杨骜在戏讽心妍,于是道:“是啊,少说也有一百多板子了,听说她曾在睿王府时候就挨过不少棍棒,想来是打得多了,命贱习惯了。”

杨骜双眉猛然皱拢。是了,妍儿刚进府时,他还能随意对她棍棒加身。几年下来,到了此时,竟连听到她被打的数字,就已经揪心不已,命贱二字也几位刺耳。

杨煜道:“三哥。。。你到底是。。。”到底是来帮妍,还是来加入皇后要治死妍?

皇帝见心妍紧紧搂着菱儿,是以菱儿并未受到重伤,心中不禁生出感激之情。可毕竟心妍将颜相的女儿推下石阶,以致大出血,有小产的危险,这罪名可是不轻。想到此处微微一叹。

杨骜轻声提醒,“父皇,不快些扶起菱妃娘娘么?”

贾信眉眼一动,三爷怕是另有心事,不是单单想让皇帝扶起菱妃这么简单。看向心妍,会意轻笑。

杨德广一怔,“是朕糊涂。”弯身便要将杨菱儿扶起,可身子立即顿住,这一伸手不免要碰到心妍手臂肌肤,他身为长辈,触碰晚辈肌肤,于理不合。

于是轻轻唤道:“骜儿。”妍儿曾是骜儿的妾,有过肌肤之亲,是以让他伸手揽起心妍,并无不妥。“为父知道你心疼泽雅,恨极了妍儿,不过菱妃身子要紧,你帮把手。”

杨骜眸中掠过笑意,微一沉吟,却极是不愿,缓缓说道:“是。”慢慢伸出手,握住心妍的双腕,将她从杨菱儿身上拉了起来。

贾信这才了然,三爷是要让皇帝亲口命他扶起心妍,这样既没有相帮犯人之嫌,也让皇帝承了他的情。

皇帝趁势便将菱儿搀起交给两个婢女小心伺候。

心妍伤重,四肢百骸剧痛难当,身子顺势便后仰,倚在了杨骜的怀中。只觉他身子微微一动,像是要避开。

心妍苦楚轻笑,身子向左侧去,要趴在地上。

熟料,才稍一动弹,左腕便钻心疼痛,原来被打断那条手腕依旧紧紧攥在杨骜的手中。

心妍咬了下唇,泪眸凝着他,小声道:“你。。。你不是怕我身上又是泥又是血,弄脏你的衣裳?那为什么。。为什么不放开我?”

杨骜垂下长睫深深打量视她的脸颊、眉尾,淡淡道:“因为。。。你救了菱妃,让她免受棍棒之苦,本王也该让你依靠片刻。既然你不需要,本王也不强求。”松开她左腕,站起身来。

心妍身子噗通趴在地上,脑中阵阵昏黑,身子颤抖不止,心里更是委屈不已。

眼见杨骜迈靴走过眼前,她竟陡然间升起一股倔强之心,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小尼姑,伸出疼痛的左腕,攥住他的衣摆。

“三。。。三爷。”

杨骜心口一跳,顿下脚步,低头望进她泪迹莹然的双眼,冷声道:“怎么?”

“我承认我嫉妒她。。。嫉妒到恨不得要将她推下石阶,可。。。我。。。我没有推她。你。。。信我么?”泪珠簌簌落在地上,晕染成一朵朵小花。

杨骜猛然攥紧拳头,她嫉妒他身边的女人,天知道他听到这话之后心中的狂喜。

“你…”

杨骜才刚刚说了一个‘你’字,便觉脚面一沉,心妍脑袋轻飘飘的歪在他的靴面,双眼也闭了起来,攥在他衣摆上那只被棍棒打作青黑的小手,渐渐的松了。

她攥住他衣摆,是有意让他看到她的左手,让他知道她受了委屈,让他心疼,是不是?

他看到了,来的一瞬便看到了,可他却没有透露半分在意,她心中可是因此疼痛难忍?

她心中疼痛跟他四月来受的煎熬、与他知晓她并非处。子之后的心力憔悴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心妍意识昏沉之际,只觉杨骜掀衣跪了,沉声道:“父皇,泽雅腹中胎儿不知能否保住。儿臣请求父皇将罪魁祸首交给儿臣处置,待泽雅身子大好,儿臣必惩治妍儿,给她一个交代。”

朦朦胧胧之中又听杨骜道:“这五十侍卫杖责妍儿有功,可累及菱妃便是有罪。儿臣斗胆替父皇将这些人除去。天候,通通抹了脖子。”

心妍意识一沉,昏昏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自己被人抱在怀中,那人轻声呢喃,声音已经辨不出是谁。“除了我,旁人不能动你一根头发。任何人犯了这点,唯有死。”

心妍脑中发昏,沉沉睡去。

**

睿王府

夜色漆黑如墨,月光斜映入窗

主卧内,烛火摇曳。

心妍昏沉趴在大床上。

医女将她衣衫退去,让她后背、臀腿纵横交错的伤口曝露在空气当中,拿起药瓶正要往伤口上药。

门吱呀开启,有人走了进来。医女寻声看去,目光之中露出惧色,忙起身行礼:“王爷。您不是在王妃屋内守着她?”

来人正是杨骜,他目光掠过心妍赤露背部,接过医女手中药瓶,淡淡道:“那边几名御医正在给泽雅看诊,本王并帮不上忙,留在屋内平添乱子。”

医女看着杨骜手中药瓶,王爷要给这罪尼敷药?“王爷,奴婢方才为这小尼把了脉,她怀。。。。。。”

不待医女把话说完,杨骜抬起左手轻摇两下,医女一凛,话头咽下肚去,忙掩门退下。

杨骜坐在床边,伸出左手轻轻拨开汗湿黏在心妍额上的短发。

见她眉头紧蹙,显然是伤口疼得厉害,当即叹道:“也只你是个倒霉鬼,偏巧遇见了皇后一行。不过也好,不挨这一顿,还要等六个月才能回我身边。你还得在外多流浪六个月。我。。。便在府内多流浪六个月。”

心妍恍惚中听到了声音,慢慢睁开眼来,待看清床边人的一瞬,下意识的向床里侧挪了挪。

“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想到极有可能旁人也看过她的身体,心中猛然揪起,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老实趴着,我给你敷药。”

他声音轻柔,心妍喉间哽住了,眼中渗出泪来,呜咽道:“不要你给我敷药。。。你。。。你别理我。阿弥陀佛,我与施主尘缘已尽。”

“嗯。去你的尘缘已尽。你说的不算。”

杨骜低笑,手一斜侧了药瓶将药沫洒在创口上。

心妍背后蛰得生疼,于是紧紧闭上双眼。直欲昏倒。

迷迷糊糊像是有两只手掌在腰间抚触,肩头一阵湿腻,像是允吻,又似轻咬。

她惊愕睁开双眼,向肩侧看去,恰巧迎进杨骜深邃的眼眸,他的唇齿正在她肩头印下细细的吻。

“你。。。”

心妍才说一个字,杨骜便张口含住她耳垂,低喃道:“一百二十多天,我头一次发疯一样想一个女人。嗯,杨骜想你,想要你,可以么,小师傅。”

心妍脸上一热,心口突突狂跳。“我。。。”

又是只说一个字,身子猛然一轻,已被杨骜握住两只手臂拉在他的胸膛前,他随即躺了下来,她便僵硬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身上衣物被医女尽数退去,此时酥软胸。脯正压在他的胸膛上,心妍顾不得疼痛,便要后撤。“别。。。”

杨骜束住她腰身,将她身子牢牢压住,低哑道:“你背后有伤。一月之内不能躺下。我知道这姿势你害羞极了,我…却等不了那么久。乖,按我说的做,好么。”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断章貌似又。。。。。。~~~啦啦啦~~~哈哈。。

雪夜索欢



她被他眼中炙热,烫的头脑发昏,恍惚不知身在何处,强自拉回一丝理智。言偑芾觑

“可是。。。颜泽雅腹中的胎儿。。。”

话只说了半句,杨骜便以食指竖在她的唇边,阻止她说下去。

“今晚,我眼中、心里只有你。不要提起任何其他人的名字。哪怕今晚诸国混战,苍穹国破,天地变了颜色,我也绝不去过问半句。这一刻,妍儿,最重要。茕”

心妍胸口热流涌动,他说的是真的么,她可以相信他么,他明天会变卦么?

正不知如何是好,眸光闪烁的凝着他,忽觉唇瓣上的重量轻了。

他的手指离开她的唇瓣,缓缓下移,抚过她的颈项、心口肌肤,她身子轻轻战栗,他收拢五指将她左侧丰盈握在手中,轻轻揉触,拇指在粉色蓓。蕾上一下一下按压挑。逗呐。

肌肤上阵阵酥。麻微痒让她难过极了,心妍脸颊红透,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低。吟出声。

“告诉我,过去几个月,夜晚梦里,有没有想我。”

杨骜眼中欲。色更浓更深,声线较方才变得更为沙哑惑人。

心妍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没有。”不敢想,也不能想,过去四个月在忘忧庵,她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那地方,怎么敢想忘忧庵以外的人。

杨骜低声道:“嗯,没有。很好。”轻佻勾唇,危险轻笑,拇指、食指骤然使力,惩罚一般狠狠捏在蓓。蕾上。

心妍吃痛,羞恼呼道:“啊。。。你。。。你。。。”挣扎后退,挣脱了他的手掌,在他大腿上坐起身来。两只手臂环住胸。脯,低下头不去看他。

头低下的一瞬,瞥眼间,见到他亵裤上被高高撑起一个帐篷。

噌的一声,鲜血涌上脑壳,心妍双颊羞成酱色,呆愣愣的忘记别开眼去,张大双眼望着他小腹下。

双腕一紧,被两只钢铁一般的手掌箍住,力道过处,她双手已被拉向他的亵裤边沿,轻轻一送,已迫她双手探入他亵裤之内,把他裤子慢慢退至胯下。

滚烫巨物喷薄而出的一瞬,心妍骇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是她第一次细细看到他的。。。他的。。。

心妍吓的急忙向后缩去,身后撞到了什么,转头瞥去,原来是他屈起了双膝,阻住她后退的路。

杨骜伸手托住心妍的双臀,伸手退去亵裤,随即松了手,让她坐在他赤诚小腹上。

“妍儿,你这样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吞下肚去。”杨骜抿唇牵出一缕妖魅的笑,“今晚,我是你的,任你想对我怎样都行。”

他一颗一颗解开衣衫纽扣,肌理纹路完美的如同天工所成,胸膛一起一伏,烛光摇曳下,晕着诱人光泽。

心妍不知为何,喉间有些干涩,咳了一声,咽咽口水,“我。。。哪有要对你。。。对你怎样?啊。。。你住手!”

‘样’字出口的一瞬,杨骜已经伸出左手探进她双腿间,指腹轻轻勾画湿濡的肌肤。

心妍身子僵硬的如同一个大石块,不敢看向他放在她那里的手。

忽听杨骜低声笑了。笑声暧昧、邪肆,又带有不少轻薄取笑之意。

心妍胸口咚咚直跳,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坏。。。坏蛋,不许你笑。”

杨骜舌尖在她手心轻舐,抬手将她捂在他唇上的手拉下,迫她抚触她的私密地。

心妍脑中轰轰作响,被一个男人强迫抚。摸自己的羞涩处,实在羞耻极了。

“还说你不想我?”

心妍不懂他的话,直到手指上传来缕缕湿意,才知他指的是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所说的话,她的身体竟渴望他的碰触。

“我。。。嗯。。。”

心妍才说几字,便被杨骜托起臀部,他慢慢挺身,滚烫热源一寸一寸挤入狭小紧致的湿濡,直至吞没根部。

身体被撑得满满当当,撕裂的疼痛犹如初。夜,心妍身子僵住,额上渗出一颗一颗黄豆大小的汗珠。

被她紧致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杨骜压抑的欲顷刻如洪水一般涌上心头,竟想不顾一切,狠狠要她。

见她脸露痛色,他强自隐忍,粗喘道:“痛了,是不是?我会小心,不把你弄痛。”伸手拭去她额间汗水,五指埋进她细碎短发,将她脸颊拉至他唇边,印下点点温柔轻吻。

等她身子慢慢放松,适应了他的存在,他起伏腰身,缓缓抽送。

快感像是致命的毒自小腹涌上,缠绕麻醉她每一根神经,虽知这样会被他取笑,可喉间还是溢出凌乱无序的呻。吟。

杨骜双手捧住心妍的颊,迫她望进他深邃的眸,粗噶令道:“妍儿,看着我的眼睛,喊我的名字。”

心妍最后一道防线已被攻破,怎也不肯再任由他摆布,于是用力摇摇头。

身下猛地一阵撞击,他将炽热的欲。火穿进她身体深处。

“不要。。。”

杨骜低吼:“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不肯喊我名字,是让我继续这样,是么?”撞击一次猛烈胜似一次,仿佛要将她身躯碰击的碎了开来。

心妍身体剧烈颤抖,生怕他再狠狠撞入她的身体,低低喊道:“杨。。。杨骜。我。。。会痛。”

杨骜心中一动,腰身动作缓下,给她喘息的机会。“听话就好。”见她紧紧咬着下唇,“别伤了自己。”他用手指撬开她牙关,指探进她口内,戏玩她牙齿、舌尖。

心妍忽然想到他于男女欢爱之事娴熟极了,定然常跟其她女人做这种事情,也用同种语气逼其她女人喊过他的名字,心中气恼难当,攥拳打在他的胸膛,身子一趴,伏在他的胸口低声抽泣。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知道我的名字么?我不是玲珑,不是秦蕊,不是杨菱儿,也。。。也不是怀了苍穹第一皇孙的颜泽雅。我。。。我是。。。”

她呜咽哭声,变作最美妙的催。情符咒,传进了杨骜的耳中,他意外的心口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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