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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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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也觉她美。可,本王不喜旁人看她。”睿王不悦,左臂勾起,手中多了一柄利刃,从兵长双眼斩过。血渐在雪地。斑斑点点。

兵长闷嚎不已,双目血糊,却咬紧牙关,一丝声响不敢发出。众兵惊骇连连,倒抽冷气,睿王果然狠辣。

睿王使衣袖遮住心妍手腕,除了他,谁触到她肌肤都不行,轻声令道:“兵长,请来探脉搏。”

“是,是。小的立刻就探。”颤抖伸出双掌在空中挥舞,不知心妍手腕在何处。

贾信一摇手中拂尘,不耐道:“杂家帮你找对了方向吧。”捏住兵长的手,搁在心妍腕上。

兵长隔衣探脉。眨眼之间,大叫:“她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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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不灭

兵长手指还未及从心妍腕上移开,噗的一声,便有长剑惯透他心口,他立时猝死,轰然向后仰躺下去。皮肉一寸一寸从剑身剥离。

剑柄轻轻攥在睿王修长的指间。他冷眸微眯,环视众兵,沉声道:“你们听清了?她已死。你们的头目亲口所说。”

众兵接连跪地,眨眼之间,便跪倒千人。竟无人敢致一辞。

睿王垂腕竖剑,倏地向下掷去,剑直直插进死命兵长的头颅。“若还要我女人的尸首,你们下场,如同此兵长。”

众人惊骇发颤。睿王竟称妖后是他的女人?那岂不是昭告天下,弑君之事他也有份?他便不怕,百官不服、大将谋反?

狱门处,紫裘女子脑中晕眩,撤去两步,倚在张嬷嬷怀中低泣:“柳心妍是他的女人,那我…又是什么?”

睿王微微一叹,垂眸看向心妍脸庞,她唇边的笑意刺得他双目疼痛。

“就连妍儿,也在嘲笑我么?是啊,我后悔了。后悔要了妍儿的命。若知这样,方才在狱中便不要你的身子。如今,你让我如何忘得了你。我…又怎样才能挽回。”

两滴水珠滴在心妍颊边。

草芽一震,看向睿王,他长睫挂着的晶莹水珠,是泪水?!冷傲嗜血的睿王,也会流泪?

“贾公公,令人前去皇陵,取出寒玉棺。”

寒玉棺,动用十万劳力,凿苍穹国紫霞山万尺冰雪,得一块不化寒玉,雕其型,琢成棺。死者入棺,可保尸首百年不腐。素有‘尸身入棺,魂不散,魄不灭,永存于世’之说。

贾信脸容大异,惊道:“王爷,那棺椁向来只有帝王方能用得。世上仅有一副,若说要用,也要王爷您百年之日,圣驾九霄方能用得。”

睿王拂去飘落心妍睫毛上的花瓣。心中大恸,喉间一窒,腥甜的血溢进口舌。“贾信,她魂魄不散,那么她就还在。她死也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死了,也…魂游我衣袂之间。”

众人到得皇陵,进得墓室。机关林立之中,取出寒玉棺。通体剔透的玉石,冒着白色寒气。

睿王深深看了心妍一眼,将她放入棺内,寒气将她身躯裹住,隐约飘渺。

紫裘女子挽住睿王手臂,倚在他的怀中,嗔道:“。。。我以后万万不再爱你。这棺椁,你竟给了我最厌的她。”

“她得到的不过是一具棺木。你得到的却是。。。”睿王环紧女子的肩头。

“是你的爱。我得到的是,你长长久久跟我厮守。”女子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动容轻语。

睿王最后冷冷望了棺中人一眼。“封棺。”

轰隆一声巨响。棺盖合起。棺内,伴着漆黑死寂,心妍静静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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遒劲有力

“好冷…”

心妍低喃一声,倏地睁开星眸,眼前一片雪白,行人雪中穿梭而过,街道两侧种着排排松柏,被银白的雪裹着,很是好看。她正趴在地上,身上、发上都覆着雪花,一个激灵跪起身,朝前看去。

朱红色的大门好不气派,门外左右各立着一只石狮子,威风凛凛。门匾上,以小篆写有三字,睿王府。这几个字,镀着一层炫黑亮漆,遒劲有力,一如她十一岁那年,初次看到那般。

“我不是已被杨骜喂下毒药,死在狱中了么?此刻怎会好端端的…跪在睿王府前?”

她除了浑身冷的颤抖,膝盖跪的生疼之外,确实是好端端的。

咕噜噜一声。腹中一阵抗议。

心妍双手捂住小腹,喃喃道:“…若我真的已经死了,怎么腹饿的感觉这般真实?”上下揉着肚子,四下看去。

忽然脸色大异,手顿在胸口。倏地低头朝心口看去,纳罕道:“…我鼓鼓的胸。脯呢?怎么成了一马平川?”

抬起两手一看,又吃了一惊。“怎么我的两手也变得…这般小?”

急急朝睿王府琉璃墙面看去,只见那琉璃面上,倒映出一名女子,十来岁年纪,眉如新月,眼若璨星。

“这…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么?…难道说…我带着前生记忆,回到了…自己幼年?”

此时,从睿王府内传出脚步声。

“程大爷、程二爷,出门去啊?”吱呀一声,小厮开了大门,对疾步而出的两名青年躬身行礼。

心妍身子一震,这一幕便是和七年前一模一样。此时再看到程家两位哥哥,当真亲切备至。心中猛地一酸,泪水涌出眼眶。

程天侯、程天骄一前一后出了门,两人朝心妍看去一眼。

“这丫头没吃没喝在府外跪了两夜三天,怎么还没有走?…也没被冻死、饿死,命真硬。”

心妍一怔。不错,程二哥当时也是这么说的。紧接着程大哥会说‘睿王不在府内。即便在府内,也不会见你一个黄毛丫头,速速离去吧。’

“丫头,我与你说了多少次了,王爷不在。即便在,也不会见你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

她爱重生!心妍抬袖抹去眼中泪水:“程大哥,我不是野丫头。我。。。是心妍。”

程天骄皱眉,拉着程天候便走。“哥,你就最是心软善良,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她爱跪、愿意等,就随她去吧。咱们迎王爷去。”

心妍一颗心脏突突乱跳,惊奇不已,她竟是回到了十一岁投奔睿王府的时候。那就是说,这时,杨殇和他至亲之人都还活着!一切伤害都还没有造成。。。

天意造化

她脸容一沉,凄悲一笑,只可惜,此刻她父母亲人都已丧命睿王剑下。大狱内她不舍有毒匕首刺死他,现在却偏偏重生睿王府门前,是天意造化么。现在,她便舍得杀他了么?

不由得自嘲,他与她有血海深仇,她竟不舍杀他,她愧对父母、天地。可,亦不能让他好过,想法子制肘于他,阻止他对杨殇的伤害,毁掉他所有骄傲,包括他将要夺到手的天下,也包括。。。毁掉他心爱的女人。

程家兄弟已走出五步之外。

心妍开怀一笑,“程大哥左脚就要踩在冰块,摔个狗啃泥。”

话音未落,程天侯便脚下一滑,‘啊呀’一声,栽倒地上啃了一嘴泥雪。

天骄大叫:“哥,地上滑,你当心啊。”

心妍小手一拍,喊道:“程二哥,小心啦,你要被程大哥左脚绊倒,一嘴咬住大哥的屁股。”

“你胡说什。。。”‘么’字还未出口,脚下一踉,被程天侯左脚勾到,直直趴下,一口咬在天侯翘臀上。

程天侯吃痛,伸手推开他弟的脸,斥道:“弟,你要吃屁闻臭,也不必这么着急,啃我屁股作甚?你让你未来的嫂子,情何以堪?”

程天骄撑地跃起,拉住哥哥左手将他扶起,撇撇嘴:“哥,你娶媳妇,便是让她啃你屁股用的么?”

心妍乐的咯咯直笑,这一幕也是似曾相识。

兄弟两怔怔愣住,一齐来到她身前。天侯皱眉:“弟,方才若非那丫头瞎喊叫,咱们不会跌倒。哥哥是男子汉,不打女子,派你去打她几下。”

天骄哈哈一笑:“我哥自小便总让我办坏事,不过也罢,我也正恨这丫头恨到牙痒痒,”对心妍摇摇左拳,接着道:“让我在她脸上打个七八拳,保管她爹妈都认不出她是谁。”往拳上哈着气,挥拳就打。

“我爹妈…都被恶人给害死了。”心妍听到爹妈二字,心中一酸,垂下眼眸,泪珠滚落眼眶。

程天骄本意就是吓她一吓,见到她泪珠挂在长睫,楚楚可怜,不禁心生怜悯,顿下老拳,“那是你爹妈做了亏心事。不然怎么能给人害死?”

心妍叹了口气,嫣然一笑,倾身抱住程天侯的左边小腿,脸颊在他衣料上轻轻磨蹭。

“我程大哥待我最好,什么山珍海味、鸡鸭鱼肉,都留给我吃。”

腰身一摆,又抱住程天骄的右边小腿,小脸在他腿上轻拱。

“我程二哥待我也是最好,什么粥食汤水、珍馐美味都偷偷送到我的嘴边。”说着腹中便又咕噜噜响了起来。

程家兄弟相视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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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掩倦怠

“哥,这丫头饿了几天,脑袋糊涂了,咱俩啥时给她送过吃食?半个馒头、一滴冷水都没给她,更别提佳肴汤水。”

程天侯凝着心妍诚挚娇美的颊,若有所思道:“我倒觉得她不似在说疯话,她对你我的亲热劲儿不像是演出来的。”

就在此时,西边街道拐角处传来哒哒马蹄声,伴着车轮滚过雪地的闷响,慢慢的近了。行人纷纷让路,四匹高身骏马拉着一驾华贵马车朝睿王府驶来。

杨骜!心妍猛地握紧了拳,心中一阵莫名乱跳。

程家兄弟一凛:“王爷回来了。”拂去身上雪花,恭敬候着。

远远的,驾车小童长喝一声“吁。”向后劲捞手中缰绳,四匹骏马长嘶而鸣,停了下来。小童跃下马车,伏在地上。

“爷,到府邸了,您踩在小的背上,下了马车吧。”

“嗯。”修长有致的手掀开车帘,俯身探出马车,长腿一跨,迈过小童的背,径直踩在雪地。

这人身穿黑袍,身量挺拔伟岸,眉目慑人,脸容俊逸,正是当朝三皇子杨骜。

“王爷,你在慈荫山给老夫人守墓三天,累坏了吧,快进府里歇一歇,我去找来爷喜爱的几个美人给爷去去乏。”

程天骄迎去马车边,嬉皮笑脸的提议,又敛起双眉嘀咕:

“爷不在这几天,家中女眷可要翻了天,早晚都在门口翘首以待啊待,明知爷今日回来,却非要一天问个百八十遍‘三爷什么时候才回来嘛’。属下就不明白了,才三天不见,我女主们便那么想爷么?”

心妍斜斜看向睿王府内,果见众位女子躲在花丛之后,或娇羞、或期盼、或急切的眼巴巴瞅着她们的男人,杨骜。

心妍胸口隐隐泛酸,杨骜风流本性一点没改,怎倒觉得府内女眷数量较之她重生前有增无减?莫非她重生这一遭,杨骜倒更风流了百十倍?

“程二,你说话越发没了计较。让你哥哥狠狠抽你几个嘴巴子。”杨骜一向不善言笑,玩笑话从他嘴中说出,变得出奇骇人。

程天侯喝道:“二弟,爷是去替老夫人守墓,心中难免伤怀,你胡诌一通荒。淫的事,那是不敬老夫人,该活活打死!”挥拳便要朝天骄脸上砸去。

心妍打量杨骜,他双眼下有两团青黑,脸颊上覆着青茬,显然已经疲惫至极。

他母亲本和杨殇的母亲是好姐妹,一同伺候在老皇帝身边,听说他母妃在他十岁时候离奇病逝。从他十岁起,每到母亲祭日便到母亲墓边跪守三日。

“本王不在这几天,府内可有访客?”

杨骜淡淡问了一句,声音难掩倦怠,他朝府内女眷看了一眼,嘴角绽出轻薄笑意,惹得女眷掩面娇呼连连。

心妍忍不住两眼翻白,哈的笑了一声。

杨骜收回视线时,目光在心妍脸上微微停顿,似有讶色。

神色自若

被他冷冷看了一眼,心妍吓了一大跳,想来是重生之后初次见到老相好,一时怪难为情的,脸颊也晕出两团红霞。

他双眸中是打量陌生人的目光,她说不出心中诸般滋味。这时他不知她是谁,也不知她来此何意,他更不知她知道是他杀了柳府满门。哈,世上只有她知道各人最后什么下场。

天骄躲过他哥一记老拳,叫道:“五爷来过,说来找爷探讨国事。”

五爷探讨国事?!心妍一个没忍住,咯咯笑了起来。这一笑便把众人目光都引了过来。

程天骄低啐:“疯丫头,你笑的倒是时候。”

睿王眼中讶异之色转浓。这黄毛丫头看上去也就十一二年纪,她神色自若,仿佛能料中诸事,他们说了上句,她就知道下句。其中大有蹊跷。

“杨煜那小子,绝非来找本王谈国事。”摇头轻笑,表情极是无可奈何。

“五爷他啊,仗着王爷纵容他,又来府中调戏丫鬟婢女来了。不过,谁教睿王府内美女如云?”天骄竖起大拇指,极是骄傲。

心妍曾和杨骜一同生活六年,对他身边人事堪称了解,那五爷杨煜虽和杨骜非一母所出,可感情比亲弟兄还亲。杨煜无心大事,只爱玩乐,对他三哥膜拜的没有原则可循,天天一句‘我下辈子要像我三哥一样风流倜傥,艳福无疆’挂在舌尖。

杨骜抚着马鬃,低喃:“杨煜也是时候娶亲了,不能总和我府中侍女厮混,那样下去长不成样子。”语气一顿:“太子爷…可有来过?”

程天骄敛容道:“来过,他似是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心妍一听到‘太子爷’三个字,心中隐隐作痛。太子爷是当朝大皇子,杨殇。突然心中一个激灵,浑身冷颤不止,杨殇不是该早已登基为帝?怎么还称他太子爷?不好的预感自心底陡然升起。。。

程天骄凑近睿王耳边低语,心妍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那物件没了,是够着急的。毕竟眼下局势…”杨骜说了半句,眼角瞥到心妍伸长了脖子偷听,他满眼兴味,当即话锋一转,朗声问道:“除了大哥、五弟,还有谁来府中求见?”

心妍正费力的听,谁料突然窜进耳中这毫无预警的一句,她心中噌的一跳,大感不妙,偷听被他发现了,心虚之下,一句‘还有我’就要破口而出,却悬崖勒马,生生顿下。

他可是当朝心狠手辣的王爷,她此刻跟他非亲非故,一个不慎,就得被他砍了脑袋,不知又重生到哪里去了。

“没有了。”程天侯认真想了想,郑重道。

“当真?”杨骜双眼含笑,看向心妍。

程家兄弟一凛,莫非爷问的是那干巴巴、瘦溜溜、饿的肚子咕咕大叫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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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媚

必然不会,爷从来只过问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的冷暖伤悲,怎会过问一个披麻戴孝、无关轻重的野丫头。

心妍仔细回想重生前这一幕的始末,纳罕道:“奇怪,他下了马车该径直走来将我抱进怀里的,怎么迟迟不来?”

二程都是内力极深之人,心妍的话都听进了耳中。“这孩子又胡言乱语,刚才幻想我和我哥给她吃食,现在又幻想王爷会去抱她。再过不久就该幻想进宫当皇后了。”

心妍瞪了天骄一眼,以前怎没觉得程二哥罗嗦的像个长舌妇?

睿王耳力极聪,怎会将她的话落下。摇头轻笑,眼含不屑,抬手掀起马车纱帘,“蕊儿,下来吧,随本王回府。”

心妍吃了一惊,什么蕊儿?马车里还有别人。。。吗?

“蕊儿还以为王爷把人家忘了呢,把蕊儿扔在马车里这么久都不闻不问的。”

美貌女子身着貂裘,纤细葱指搭在睿王手中,踩在跪地小厮的背上,昂首下了马车,她看了一眼府内女眷,眼中大是傲然神色。

程家哥俩相视一笑,这女子毋庸置疑,将会是睿王府另一位女主子。

“怎会忘得掉?”睿王拥住女子婀娜纤细的腰肢,对亲信道:“这是秦姑娘,待她要像对待府内女眷一般敬重。”

杨骜三日前到得母亲墓边,秦蕊当时正为他母亲刷洗墓碑、清理墓边杂草,随后三个日夜,秦蕊更是寸步不离,冒雪陪他跪守墓旁。他心生感念,归府时将她带了回来。

心妍疑惑极了,脑袋中闪过千万个问号。乱了套,秦蕊明明不在她记忆当中,与杨骜初见那日也没有她,怎么此时倒蹦出来一个秦蕊?先是杨殇没有登基为帝,再是这个秦大美人,怎么和重生之前完全不符?

她登时心惊肉跳,难道重生之后一切都已不同?并非按照她记忆那样重新度过?回神的时候,杨骜已拥着秦蕊到了府门处。

“杨骜,等等。”她要改变杨殇惨死的命运,要让杨骜为他所做之事付出代价。如果此刻连睿王府都进不去,那么一切设想都是狗屁空话。

程天骄一把扼住心妍的脖颈,将她高高拎起,斥道:“王爷的名讳也是你随意能呼喊的?活的不耐烦了?”

“方才本王已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你却没有把握,现在唤住本王,是存心戏弄?”杨骜转身,冷眼望着心妍憋得通红的脸颊。

众人一凛,方才那句‘还有谁来府中求见’问的果然是这野丫头。程天骄看向睿王,后者微微颔首,天骄倏地松手丢开心妍。

心妍噗通一声,跌在雪中,猛烈咳喘,脖间五个指印,一片鲜红,左手探进衣襟捞住穗子扯出九龙玉佩,走到杨骜身前掀衣跪下。

“小女柳心妍,是柳丞相的独生女儿。这玉佩的主人杀了我柳氏满门,求三爷为我做主。”

毫无瓜葛

二程大惊变色,“玉佩拿来!”劈手就夺。

“且慢。”杨骜喝止。捏住心妍下巴,抬起她脸颊,打量她许久,“你头带白花,身穿孝服,是刚为柳同甫办完后事?”低声冷笑。

心妍双眼滚过浓浓恨意,身子发颤,心口闷闷直痛,奋力强压怨怒,“正是,小女才在柳府院中埋了二百多位亲人的尸首,身上的血迹便是葬尸时候沾上的。”

杨骜手下一顿,丢了她下颌,别开俊脸,“九龙玉有两枚,父皇分别给了我和大哥。我的玉。。。还在身边,你手中这玉是太子的。是我大哥灭了柳府?”

心妍惊愣看向他腰间束带,赫然悬着一块剔透玉佩。她大惊,狱中他已亲口承认是他杀害柳家性命,为何他的玉还在?

“三爷,别跟她耗了。”秦蕊环住他紧实的腰身。杨骜眸色转深,握住她徘徊在他小腹的手,轻佻一笑:“着急了?”

秦蕊脸上一红,“王爷,好坏!”斜斜看向心妍,眼中傲然到了巅峰。

看着暧昧相拥的男女,心妍双眼酸涩的眯起,隐隐泛着泪光。“我不知谁是太子,更不知这玉是谁的。只求王爷替我做主,惩治杀人真凶。”

“非亲非故,我何以要帮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浅笑。

“她以为自个是王母娘娘,谁都得依她。”天骄讥讽。天侯低斥:“弟!”

秦蕊抬罗袖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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