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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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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在她身旁巨石之上斜斜躺下,头一歪,枕在她的腿上,两只手臂环住她纤细腰肢,张着两只冰冷的眼眸,深深凝着她的脸颊。

“我们一路上疾行,没做半分停留,像现在这般能与你两人说说话的时间少之又少。这时候莫提什么灭口不灭口扫兴之事。全当清净一会儿,在这里歇一歇。”

清净一会?心妍讶异极了。

不远之外,白薇、玲珑、杨煜、张管家、天候、天骄被突松兵团团围住,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三爷竟忙里偷闲,要来此处寻求清净。该说他心怀宽大、镇定不已,还是说他将众人生死弃之不顾,来此避风头。

转念一想,他这么做,兴许有他的道理,他素来不爱将自己想法跟一个女人分享,像他说过那样:女人除了眼泪、套牢男人的一点小心机,其他还懂得什么了?是以,即便他现在有全身而退的办法,也决计不会告诉她。

“半月前,你怎么得的风寒?好了没有?”心妍见他一直看着她的脸,却不说话,她觉尴尬,该说些什么,于是低下头,望着他双眼,问了这句话。问过之后,心道她只是问一问,没别的意思,更不是关心他。

杨骜忽然想起,那日玲珑心疾犯了,他临时命秦蕊将心妍送进宫去,此举大是突然,他也没预料到。

妍儿在宫中玲珑寝居住了三天,他恐杨殇会夜半探望于她,于是一连三夜,提了几壶酒水,与杀手飘絮一起坐在屋顶之上,默默无言的饮酒。时不时掀开瓦片看一看妍儿是否睡熟了。

那三夜每晚皆有大雪,直将他和飘絮两人堆成了两个大雪人,两人等到天蒙蒙亮才离去,他怎有不受风寒的道理?

“没什么,那夜与飘絮一起喝酒,穿的衣裳少了,着了点凉。”

“原来。。。原来是穿的少了。”

心妍两手轻颤,胡思乱想他与飘絮喝酒,怎么会说到‘穿的少了’四字。

睿王府内处处皆有暖炉,他身子健硕,极少生病,要穿的少到何种程度才会着凉。

腿上一轻,杨骜后脑离开她的双腿,坐起身来,他脸上有几分自责之色。

“我忘了,你左肩脱臼了。”

心妍呆了一呆,“是。”

“退了衣服,我给你看看伤。”

心妍双颊飞红,心口怦怦直跳,下意识望向洞外。

“没人敢妄动。不用担心会有人进来。”

心妍正欲回答一句‘没人会进来,我也不要退了衣裳给你看’。

一个字也没说出口时,杨骜左手已经探进她衣襟,将她左肩头衣裳退至肩下,右手环住她腰后,将她揽进怀中,让她趴在他的胸膛。

轻薄了她



心妍局促不安,身子扭了扭,想要逃开。言偑芾觑

“妍儿,我起初没有那种心思,如果你继续这样别扭,继续在我身上乱动,可就说不准了。乖乖的,不好么?”

心妍莫名的心惊肉跳,伏在他胸膛一动不动。

杨骜满意轻笑,低眼看向她的左肩,篝火扑朔之下,她肩后肌肤有一个紫红色手掌印,肿起一寸高茕。

杨骜眸中划过痛色,左手掌压在她肌肤之上,轻轻揉抚。

他手心热度自她肩后传开,他手掌微微粗糙的触觉,让她心中烦躁极了。

下颌一紧,被杨骜右手食指向上抬起,“妍儿,我说过再也不碰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呐”

轰的一声,热血涌上脑壳,心妍唇瓣才轻轻一动,还未及吐出半个字眼,杨骜已经低头,噙住她的唇瓣,狠狠允吻。

咯的一声响,在山洞荡开。

心妍痛的闷吟一声,牙齿使力咬住了杨骜的唇,血腥席卷两人唇齿,噬吻纠缠。

原来杨骜吻住心妍唇瓣一瞬,右手已经提起她左臂,左手按在她肩后,趁她忘情意乱之际,猛地提拉,骨头复位发出声响,将她手臂接上了。

他唇瓣被她咬破,剧痛难当,依旧不舍离开她的唇,两手自她脑后穿进她及肩发丝中,将她头部向前拉过,使她唇瓣与他紧紧偎贴,仿佛要将她生生吃下腹去。

他的吻滑过她脸颊,来到她耳际,哑声问道:“忽必寒轻薄你了,是么。给我时间,有一天,他跪在你脚下,任你处置。”

心妍听到他宛似吃醋的语气,眼眶一酸,冲动之下,攥住他衣襟,颤声问道:“你在意么?谁轻薄了我,你介意么?”

杨骜深深吸了一口气,舌尖逗弄她耳垂,粗噶低喃:“我很介意。”

“那。。。那为什么要我嫁给聂擎天,为什么要我作别人的妻子。嫁给别人,便要与那人。。。与那人。。。你又不介意了么?”

杨骜身躯一震,缓缓离开她的耳垂,皱起眉心,黑眸之中隐有挣扎之色。

“妍儿,你聪明伶俐,无论用什么法子,定要向聂擎天诱出相思丸。懂么?”

他声音极是严肃,丝毫不用违抗。

心妍思忖,那相思丸凤儿虽未服下,可是她去了吉恩国也是要劝凤儿服下的,既然已经把相思丸送给聂大哥了,岂有要回的道理。口中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即便我得到了相思丸,也不会拿给你,让你给玲珑治病。”

杨骜嘴唇勾起,“只要你能拿到,只要你能服下。”

心妍拉起衣裳,挣脱他怀抱,跑到洞口,“我服下了药,几种剧毒都解了,你就又要打我心脏的主意,要挖我心脏给玲珑做药引,是么?”惨然一笑,“我拿了到相思丸,立刻扔掉,我自己不吃,也不给玲珑吃。”想到此处,心内升起凄悲之感,自己在跟他计较些什么?

杨骜缓缓走到心妍身边,扳过她的双肩。

“妍儿,看着我眼睛。”

心妍抬头,迎进他清冷的眼眸。

“你的杀父仇人还在苍穹国内,稳坐后宫高位逍遥快活。你第一个孩子还未出世,已被杨骜亲手杀死。而且,有我在一天,杨殇便不能安然生活。这其中种种,你能放得下么?你身中剧毒,命在旦夕之间,只有服下相思丸,才有命报父仇、报子仇,保护杨殇。明白么?还是说,你服下药,命长了,便怕与我正面交锋,怕无法将我从高处推下?”

心妍哪里听得出他处处要她设法服下相思丸,又何曾想到杨骜这极是自负的男人,说不出‘我要你解了毒,为我生下子嗣’这种煽情的话。

只是在他言语相激之下,父仇之恨,流产之痛,还有前世对杨殇的亏欠,骤然间皆都涌上心头。

她猛地打开杨骜的双臂,颤声道:“你…你说的不错,我竟想借替嫁吉恩国这一借口,逃避父仇、子仇。我该做的是想尽办法爬到聂大哥的后宫之首,想尽办法让聂大哥帮我寻仇才对。。。该如此才对。”

杨骜见她神情复杂,但心知已经激起她求活之心,于是淡淡一笑,道:“走,那人该到了。”拉着心妍走出山洞,回到忽必寒众人身前。

**

树林之中气分依旧剑拔弩张。

听到脚步之声,众人齐齐朝杨骜、心妍望来,见杨骜拉着心妍的手,众人一时当真猜想不出,方才他两人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谁能想到,杨骜仅是带那女子去隐蔽之处,为她接上手臂,偷得一点时光,与她亲近片刻。

“受死!”

呼呼两声,两柄长剑朝杨骜肩侧、心口刺到,持剑之人正是孙茂、胡清。

天候、天候大惊,纵声抢上,挡在杨骜身前。拔剑出鞘架开孙、胡两人手中长剑。

杨骜左臂向后推送,将心妍身子向后抛出。

心妍惊呼之下,身躯在夜空划过一个抛物线。

聂白薇惊道:“大嫂!”手掌被杨煜握住,她一时难以脱身,或者说怕挣开杨煜的手,便再没机会被他握在手中。

‘嫂’字喊出一瞬,两条黑衣从她身边掠出,飞至半空,一人提起心妍一只手臂,将她稳稳接住,三人一起落在地上。

“谢谢无常、黑白两位大哥!”心妍望着左右两侧的男人,感激道。

“忽必寒,你当真要那女人?”

杨骜待心妍稳稳站住,对忽必寒厉声冷喝。

忽必寒微微一怔,上前三步。

“怎样了?将死之人还有责问的权利?待你死后,那女人我爱要便要,不爱要便砍了,皆虽我喜欢。”

杨骜抿唇,眸中掠过阴鸷之色。

“今日单凭我几人之力,定然要被你灭口于此。不过,那女人你有胆量动么?”

胡清不屑:“睿王,你脑子烧糊涂了,你他娘的都要变成死尸了,还猖狂至此。。。啊呀!干什么!”

“谁准你出言侮辱三爷!”

‘猖狂’两字才吐出,便啪啪两声,天候持剑打在胡清唇齿,将他门牙打掉两颗,口腔之中鲜血直冒。胡清骇然不已,盯着天候,竟连睿王一个属下,身手也这样快!不禁冷汗直冒,连连后退几步。

忽必寒心想,难道有什么原因,那女人不能碰?

“睿王,你说说看。”

杨骜轻瞥一眼心妍,心忖他这番话一出口,那丫头定然更加恼他恨他了,自嘲一笑。“她,将是聂擎天的妻。”

聂擎天三字,使得突松兵脸上变色。

忽必寒脸露惧意,“聂国主要迎娶的是公主不是么?怎么是她?”

无常、黑白相顾茫然。

“小黑,我迷糊了,什么公主,什么是她?”

“我也不明白。管他呢,反正睿王都说她将是聂大公子的妻,只要是‘她’,是个女娃,那就行啦。嘿嘿。”

杨骜并不打算将心妍替嫁之事给忽必寒说个明白,只模糊道:“没错,正是她。”

忽必寒一怔,心想睿王定然是要将心妍连同玲珑一起嫁给聂擎天。

“哼,聂国主点名要玲珑,未必便想要心妍,你何必一厢情愿,硬塞给聂国主一个女人,不如将她送给了我。”

杨骜拳头微微握紧,淡淡道:“权衡利弊,将她送给聂擎天,于我有更大的好处,而你,我的手下败将,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利处?”

心妍身子一晃。

无常、黑白两人提住她手臂,同时叫道:“是不是饿极了,站都站不住?这地方可没有卖阳春面的啊!”

聂白薇斜来一眼,“谁都跟两个哥哥一样?就知道吃?”

心妍眼中泛起泪迹,权利、好处、天下之物皆为他所用,杨骜脑中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忽必寒摇首大笑。

“是了,是了,你提及诸国之首的聂国主,对我确实有震慑的作用。可惜,可惜,聂国主远在数百里之外等待他的新娘,这等夜深人静之时,万不可能前来相救于你。”

低低笑声,自杨骜喉间幽幽传出,众人闻声心中升起莫名惧意。

“天候,天骄,夜深路滑,去为聂兄开路。”

闻言。在场之人,心脏向上提起。

忽必寒变色,聂擎天竟然来了?怎会?

聂白薇喃喃道:“哥哥怎么会来?为何如此之巧,咱们要被灭口,他便赶来相救?莫非是有人向他。。。”

天候、天骄拱手道:“是!”朝树林北首疾步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远处马蹄声踏过枯枝落叶,朝林中驰来。

心妍转头看去,心中微微紧张,众人生死都系在来人身上。

聂大哥。来人会是聂大哥么?



亲爱哒~感谢读文~~明天见哦~~mua~~

抱她在怀



忽必寒、胡清、孙茂三人并肩而站,在聂擎天面前竟显得十分懦弱。言偑芾觑

突松四千兵马见了由树林中一路蜿蜒山道下的十万铁骑,都惊惧不已。

忽必寒笑道:“聂国主见谅,这本是我与苍穹睿王的一点小矛盾,实在与聂国主无关。我的人只知道聂国主要娶的是公主。。。”

杨骜冷冷插口:“聂兄,这是一场误会。突松王本意是要围杀我的人,无意之中险些害了。。。害了。。。茕”

天骄见三爷苦涩之情难以言状,接口道:“忽必寒无意当中险些害了聂国主的心上人。”

杨骜蹙眉,虽然此刻揭不揭穿妍儿是否公主身份已经没有什么不同。

可,暂行还不能让忽必寒将玲珑、心妍两人身份捅漏出来呐。

都道聂擎天仁义忠厚,可自古哪位帝王没有野心,谁都不能保证,他不会借替嫁欺瞒一事,先声制人,向苍穹宣战。

聂擎天见杨骜脸上表情特异,且目光时不时便朝心妍看去。而心妍也目光极是复杂的看着睿王。

聂擎天不禁心中起疑,莫非这两人并非单纯的兄妹,又或是两人之间有难言的隐情?

“既然是吉恩王与睿王的私事,聂某也不便多加干涉。然而,我吉恩兵也不能白白牺牲万数人。我若任由突松王乱石砸死我万兵,传了出去,成何体统。”聂擎天双眉一轩,厉声道:“突松王这四千兵马今日带不回去了。”

忽必寒、孙茂、胡清三人环顾相望,思忖保命要紧,不可因区区四千人马而得罪了聂擎天。

“这四千人马,随聂国主处置。在下有事在身,先行告退。”忽必寒转头对杨骜道:“睿王,来日方长,你我之事,慢慢清算。”携孙茂、胡清出林去了。

突松四千人马见主子放弃数千条性命于不顾,不禁茫然绝望。

“无常,这四千人,肯降服的皆是我吉恩国兵,可领兵饷,不肯降服的,杀了。”

聂擎天话音未落。便听噗噗通通下跪之声在林间响起。

数千人齐声喝道:“属下誓死追随吉恩国君。”

心妍静悄悄的看着杨骜,望着他的背影,呆呆失神。

虽聂大哥号令千军万马,然而,却总是在杨骜的盘算之内,聂大哥此番出面相救只不过是杨骜驱退忽必寒的一条计策。

心妍远远看着聂擎天,此时的他固然是取胜的王者。半月后,难道真会葬命杨骜手中?

然而,心妍怎也想不到,杨骜平生头一次,将栽一个大跟头。她怎也想不到,短短半月后,杨骜会倒在血泊,脸颊歪在她鞋面上,祈求那一句让她虽痛彻心扉,却不能回应的话:妍儿,跟我。。。跟我回家。

夜空忽然响起一声惊雷,雨滴如豆洒下。

心妍恍惚回神,伸手挡在额头遮去雨水。稍一动弹,忽觉肺腑之中***辣的如同火烧,喉咙一阵甜腥,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大嫂!”聂白薇惊声喊道。

天候、天骄、无常、黑白同一时间纵身跃去,抬袖为心妍遮去雨水,四人看到心妍唇边血迹一瞬,同时脸上先惊后喜。

无常笑道:“血液由黑转红,是相思丸发挥药效,毒慢慢清了,她方才喷出的是被药力逼出的毒素。”

“朕还恐怕药没什么效用。如此甚好!”

聂擎天大喜,走去要将心妍横抱上马车,手还未触到心妍腰肢,杨骜便横出左手,将他手臂挡开。

“聂兄,虽她将是吉恩国的妃子,可你们毕竟没有拜堂成亲,如此抱她,不合礼数。”

杨骜说着,蹲下身,见心妍昏沉睡着,全没半分意识,用指腹擦去她嘴角血迹。随后左手环在她腰后,要将抱起。

“睿王。”突地一声,聂擎天桎梏住杨骜左手腕,声音中有丝明显的不悦,“你虽是她兄长,到底男女有别,与情理不符。”转头朝左边令道:“来人,扶你们主子上马车。”

“是。”两名女仆走来,将心妍搀起,缓缓朝马车走去。

天候、天骄,无常、黑白,四人惊愣愣的看着对弈的杨骜、聂擎天两人,只觉两人之间暗火涌动,仿佛随时会提剑相对,血战方休。

簌簌一声,心妍袖管中掉出一物。

杨、聂两人同时回神,聂擎天缓缓松了杨骜的手腕。

天骄朝杨骜手腕看了一眼,暗叫:乖乖,抓成紫色了!也亏了是三爷,若是旁的谁被姓聂的握到了手腕,不得哭嚎震天。

杨骜朝地上瞥去,从心妍袖中掉出的是卷画轴。

聂擎天弯身捡起,小心擦去画轴之上雨水泥泞,思忖这是那姑娘所有之物,即便她将是他的妻子,未得她允许,他也不能冒昧打开来看。

杨骜却是另一番计较,哪里顾忌许多,他怎肯容心妍有一点他不知道的秘密、对他有一丝隐瞒,伸手夺过聂擎天手中画轴,拉开系带,展开来看,画上是一名腰坠玉笛的少年。

“这。。。”聂擎天呼吸转紧,将那画拿在手中,面上表情惊喜交迸,眸光变作难以言状的温柔,喃喃道:“真是天意,竟是她,竟是她!”

杨骜心中猛然漏了一拍,莫非这画上之人正是聂擎天?妍儿竟私藏聂擎天画像!那女人竟背着他,藏着别的男人的画像!

画上少年看起来十几岁年纪。妍儿自十一岁在睿王府,怎会与聂擎天结识?

是了,她小时候,八、九岁去了外婆家,突松、吉恩、苍穹交界处,定是在那时与聂擎天结下渊源。她认识聂擎天在他之前!

“聂国主,想必这画像有些故事,可否说来一听?”杨骜切齿,强自冷静问道。

聂擎天微微一笑,合起画轴,放进袖中。

“此事说来话长,这时天色已晚,滞留此处多添危险。”环看众人,沉声道:“诸位舟车劳顿,先行虽我回吉恩国,稍事整顿,这画上故事再慢慢祥谈不迟。”

**十日后。吉恩国皇宫

聂白薇寝居

杨煜昏睡十天,这日缓缓睁开了眼,暖阳满室,双眼被强烈阳光刺得睁不开来。

朦胧中见到一双大眼睛正痴痴的看他,他倏地坐直身子,抱住眼前人的身子,喊道:“妍,你还活着,我梦到你撇下我,一人走了!”

“傻小子,你醒了?”一个羞涩、惊喜的女子声音在他怀里响起。

杨煜闻声,身子一震,松开被他抱在怀中这人,仔细看她的脸,只见她尖尖的下巴,小巧的鼻子,虽是个美人,可哪是心妍。双臂一伸,把她推开两尺。

“聂白薇,谁让你那样看我,只有我的妍才能那么温柔的看我。”杨煜声音虚弱,却不忘调侃,“哈,刚睁开眼,就瞅见一个大傻冒,今天定是要倒大霉。不对,不对,这一辈子都要倒大霉。从今以后,怕是斗鸡斗猴斗蟋蟀都会输的极惨。”

“你。。。你。。。你。。。”

“我怎样?”

“我照顾你十天十夜,不眠不休的,你还来骂我是扫把星么?”聂白薇声音哽咽。

“咦,我可没让你照顾我。我甘愿为了妍被一剑刺死。谁让你阻止我为妍而冲下地狱。”杨煜笑。

“我。。。我。。。”聂白薇眼中泪水滚来滚去,刷的一声,把两只通红、满是水泡的手抬到他的眼前:“你看,你看,我给你熬药,把手都烫成这样了。我从小到大没有伺候过谁,即便我母后,也没吃过我亲手熬得汤药,你。。。你还不领情。”

杨煜瞅着她你两只红彤彤的手掌,毫无品行的大笑出声。

“蠢死了,你怎么不让下人熬药,你们宫里人手不够么?”笑到后来,牵痛了心口剑伤,猛地咳嗽起来。

聂白薇咬咬下唇,泪珠簌簌滚下,“我。。。我乐意自己给你熬药,人手足够也不让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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