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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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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苍穹冰天雪地,天气极冷,父母却连入土为安也不能得,长叹一声,落下泪来。

呼呼两声,衣袂被风吹动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两个身影轻轻落下,坐在她的左右。

“皇后主子,半夜不睡,来这里洗脚吗?”

心妍闻声看去,月光下,这两人容貌虽看不真切,不过一个没有左臂,一个没有右臂,正是无常、黑白。方才说话这人,是无常。

心妍低低一笑,“是啊,你们也脱了鞋袜,泡一泡,凉快的很。”

“不了,不了,无常脚丫子太臭,怕熏到你。”黑白道。

“黑子,你脚好香啊?”无常扭头看着心妍,不解问道:“主人,你闷闷不乐,干嘛?”

心妍看着从月亮前飘过的云影,惨幽幽说道:“唉,我家祖坟被掘了。”

无常、黑白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被他们一笑,心妍也没有方才那么伤感,眼睁睁看着他们笑的前仰后合。心道她家祖坟被掘了,真真这么可笑么?

两人笑了好一阵,才止住了笑。无常问道:“那怎么办?你难过么。不如,喝酒吧?”

心妍点点头,“嗯。”

黑白自背后取来三壶酒水,自己留下一壶,将其余两壶递到心妍、无常的手中。

——

亲,今天3更。哦哦,儿童节快乐~~哈哈。。

把她压坏



无常道:“我觉自己最是明智。言偑芾觑当年苍穹大官诬陷我欺侮他的小妾,实则那小娘子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被他强行娶过了门,那女人嫁给大官,便嫌弃我不过是地方小官,立刻变了心。我一怒之下,杀了那大官,也杀了那婆娘。”脸上肌肉颤动,神情怪异,续道:“随后,也杀了我父母二老。”

心妍大为吃惊,随即了然。“那大官不好惹,你杀了他,定会为家中惹下杀身之祸,于是自己动手,结果二老,是么?”

“不错。我寻思父母二老进了大狱也是被折磨致死,干脆狠心将他们一刀一个捅了脖子。哼,我早想到朝廷是干得出来掘坟刨尸之事的。于是,一把火点了我爹妈的尸首,驱马奔到海边,把骨灰撒到海里去了。”

心妍叹气,“无常,你也真该遭天谴的了。”鼻尖酸涩,无常如此对待父母,他心中也极是痛苦,虽极是惨然,他家中二老却免于暴尸街头的惨状茕。

“天谴咱不怕,就怕梦到父母,半夜梦回,总觉得老爹说火烧的胳膊疼、腿疼,老爹他老婆说海水冷的钻心。”

无常猛地灌下一口酒,声音微微哽咽。

“老子打定主意了,这辈子杀够一百个强抢别人婆娘的狗官,立刻自尽去见我爹妈。呐”

心妍泪光盈盈看他。这人倒也不失是个孝子、痴情之人。

忽听黑白朗声大笑。

“说那些有的没的干嘛?还是喝酒吧,喝醉了,不醒人事,管他是死是活,管他今晚睡在哪里,挨一天是一天,哪天咽了气,那就是咱们最大的解脱。”

心妍低下头来,心想这两人身上也都背负着极大的仇恨,且他们嫉恶如仇,对自己仇人可谓绝不手软。不禁想到自己,对待仇人,又当如何。

“嗯。。。小黑哥,要是你家祖坟被掘了。。。”

“呸,呸,你家祖坟才被掘了。”黑白喝道。

“我家祖坟是被掘了。唉,原来你们以为我在说笑。”

“当然认为你在说胡话,半夜三更,思念家乡才会这么胡言乱语。”黑白嘿嘿一笑,“你想问我,若是我家祖坟被掘了,我会怎样对待那掘我祖坟之人,是不是?”

心妍颔首,“是啊。我猜你们会一人拎起一足,把他撕成两半,是么?”

“不,咱们会让这人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活着。然后,掘他家祖坟,把他爹妈老子的尸首,挂在他脸前。嘿嘿。”

心妍慌张问道:“那意思是说,决计不能原谅他了?一点也不能原谅,是么?”

无常、黑白异口同声道:“决计不能原谅,这种人,若是还能原谅,那么你一辈子被人唾弃。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蛋,活该你家祖坟被掘。”

无常嘻嘻一笑,“谁掘了你家祖坟么?你问的跟真的一样。不过听你口气,倒似乎很想原谅那掘坟之人啊。”

心妍连忙摆手,“哪有。没。。。没什么。喝酒吧。今天我们喝醉了,就歪在这池边睡了,管他明天是死是活,还是被鸟啄。”

三人饮酒笑语,直到天际泛白、黎明将至,才醉倒在地,睡着了。

**

心妍睁开眼时,已经是清晨时分。

昨夜与无常、黑白两人饮酒畅谈宛如一场梦,这两人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他两人睡过的草地之上还有被压过的痕迹。

忽然心中明朗,这两人虽粗枝大叶,不过男女之别也是懂得,想必是怕被人窥见他们三人醉卧在地,对她名誉有损,这才悄悄离开了。

心妍将两脚从池水中抬出,双脚浸泡一夜,泡成白色,她噗的一笑,“这也太能泡了!一个脚两个大。”抓起绣鞋鞋袜穿上。捧起泡脚泡了一夜的池水洗了把脸,快步奔回凤和殿,推门进屋。

瞥眼间,屋内毫无响动,床榻纱帐摇曳。

菱儿还在睡?

心妍走去床边,掀开轻纱帐。

“菱。。。咦?”

心妍望到床榻上男子的睡颜之时,心口漏跳一拍,话也咽进了腹中。

男子衣衫松垂,发丝勾勒出俊逸脱尘的脸颊。

锦被斜斜覆在他精壮身躯上,匀称骨骼、完美肌理纹络喷张在她眼前。

是聂大哥!

菱儿呢?

心妍慌忙朝床里侧看去,里侧倒是空无一人。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聂大哥昨晚来找她,菱儿见他来了,于是便回客房休息去了,随后聂大哥左等右等不见他的皇后回屋,困倦至极,于是睡下了。

心妍脸上猛地***辣。

不过。。。聂大哥睡觉都。。。都不穿衣服的吗?

嘿嘿,他熟睡,她偷偷看他一眼,不足为过吧。

心妍蹲在床边,托腮望着他的俊逸的脸颊,忽然起了玩心,抓起自己肩头长发,以发梢轻轻拨弄他鼻尖。

聂擎天蹙起眉峰,伸手抓抓鼻尖,“嗯。。。别闹。。。”

心妍像是发现分外有趣的事,捂嘴偷笑了一会儿,然后两手并用,捂住他嘴巴。心中默数一二三四五,直到数到三十好几,聂擎天也没有丝毫动静。

心妍嘀咕,“不好,别给闷昏了。”正要松开捂在他嘴唇的手,忽觉手掌心微微一动,是他嘴角向上扬起,抿唇笑了。

心妍吃惊,抬眼一瞬迎上他虽温柔,却带有浅浅***的眸,心妍呀的一声,“你…你怎么睁开眼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两手从他唇上弹开,倏地站起身来,傻乎乎看他。

聂擎天长臂一捞,揽住她腰身,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覆唇在她发顶轻啄一下。

心妍吓了一跳,方才头顶那微妙感觉,是他啃给了一下子?她那千娇百媚的聂大哥是怎么了?

“聂大哥,你什么时候醒的?”

聂擎天捏捏她脸蛋儿,“我估计,是在你默数到六或者七的时候,就醒了。我瞧你看着我的嘴巴,太过专注,于是没有吱声把你打断。”

心妍嘴角僵硬扯了扯,“聂大哥,你厉害的很啊,要是白薇,我不让她喘气,顶多我数到二十她就要翻脸打人的。刚才我都数到三十好几,你还依旧面色如常。。。可见内力强的厉害!“你知道原因么?我为何能够面色如常。”聂擎天笑问。

心妍摇摇头。“你教教我。”

“好。”聂擎天伸出左手捂在她唇瓣。

心妍木呆呆盯着他,“所以嘞?”

聂擎天抚抚她额头,“笨蛋,你方才只捂住我嘴巴而已。你当我两个鼻孔当摆设的么?”

心妍乐的咯咯直笑。

“噢~,原来我没捂你鼻子啊。哈哈,怪不得,怪不得。”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大喇喇坐在他的腿上、倚在他的怀中。于是使力向下滑去。

“那个,皇上,您起床吧,奴才不伺候了。。。。啊呀。。。”心妍又将宫中头衔乱用,自顾皇后自称奴才的,想必只有她一人。

她才从聂擎天腿上滑下,便被聂擎天两只手臂环住腰身,健硕身躯猛然翻过,将她覆在身下。

他深深凝视她脸颊,温热气息喷洒她脸颊,她脸上***辣,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个。。。聂大哥,我快。。。快被你压的断气了。”

聂擎天呆了一呆,她正常反应该是害羞才对吧?

不过依旧恐怕把她压坏,他两只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将他身子重量分摊在床榻之上,低下头来,薄唇来到她耳边。

“昨夜。。。有没有伤到你?”小蚯蚓究竟在参茶当中加了多少催情药!他昨夜竟完全失控。。。

心妍拧眉,随即想到他可能问她无常、黑白两人昨晚有没有比划拳脚伤到她,摇了摇头。

“我很好啊,一觉睡到大天明,快活的很。不过,就是地面又凉又硬,睡的我腰酸背疼的。””

鞭长莫及



“今晚我可不睡草地上了,还是回被窝睡吧,软绵绵的,多舒坦。言偑芾觑嘻嘻。”心妍完全不知自己游走在他欲。火边缘。

聂擎天脑中轰的一声,他昨晚竟带她出了屋子,在院中草地上欢。爱?

他喉间微微干涩,披上外衫去喝了几大口隔夜冷茶,才又走回床边,拉住心妍的手,说道:“依你,今晚回被窝睡。不过,今晚却不能过分了。你身子吃不消。改天再。。。”

心妍想到昨夜喝了一夜的酒,到现在头还疼得厉害,啪啦啪啦直点头茕。

“是啊,这种放纵,偶尔一次、两次就好。天天如此,迟早会出人命的。难道真的要管他是死是活,只顾今宵醉生梦死么?”

聂擎天又去喝下两大碗冷茶,深吸几口气,走回床沿,伸手摸摸她额头,“好孩子。那事处理得当,倒也不会出人命的。我怎会舍得让你送了小命?”

“好,那以后便控制一下子。适当放纵就好啦。”心妍呼的一声,坐起身来,拍拍聂擎天的左肩膀,“聂大哥,我先出屋去了,你平日也不让婢女帮你更衣,今天小蚯蚓也不知神游去了哪里。你。。。你自己给自己更衣吧。等你收拾好了,我有话跟你说的。呐”

话音落处,心妍已经出屋。

聂擎天待她出屋之后,伸手拿过干净衣物穿上,晃眼间,在床单之上,看到一抹艳红。

他温柔一笑,不是惊讶,不是窃喜,而是一种淡淡的温柔。

她欺骗他说是睿王的妾,是要考验他得知她与别的男人曾有夫妻之实后,还会否真心待她,是这样吧?

然而,他何曾嫌弃过她,不管她是谁,有怎样的过去,他全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那日突松国境那个肯为他赴死的女子。

昨夜,她将自己给他,是说明他通过考验了,进驻她心中了?

心妍来到长廊中,见隔壁客房屋门紧闭,心想菱儿还没起身,也不知她在吉恩住不住的惯?走去趴在窗沿,向屋内望去。

杨菱儿呆呆坐在梳妆镜前,镜中她的脸颊茫然若失,忽见她趴在桌上,低声抽泣,哭声甚是悲伤,心妍自是不知,菱儿哭,是因为昨晚,聂擎天口中一遍遍呼喊‘妍儿’二字。

心妍寻思,难道是招待不周,怠慢了菱儿么?推门就要进屋。

“妍儿,进来。”

旁边主卧内,聂擎天的声音传来。

心妍脚步顿下,又看了看正自哭泣的杨菱儿,才转身回到主卧。

聂擎天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盼椅上,一袭龙袍更显他身形挺拔。

心妍走去坐在他的身边,还未及说话。

聂擎天指指桌上不知从哪变出的粥食小菜,“先用膳,再说话。”

心妍啊的一声,“菱儿还没用膳。”

聂擎天喃喃道:“菱儿?”忽然记起什么,“那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苍穹太上皇的娇妻?”轻轻招手令道:“来人,服侍贵客用早膳。”转回头来看着心妍,“这样可以了?”下颌朝桌上碗筷扬了扬。

心妍抓起碗筷,以狂风卷骤雨之势,快速拔饭。

聂擎天见她吃的风生水起,低笑出声,煞有兴趣的拿起汤匙,喝下一口粥水,发现因有她在,连平淡粥水也变得香甜。喃喃道:“让外人看到你这样子,准以为我虐待了你。”

啪的一声,心妍放下碗筷,直直看他。

“聂大哥,我。。我要回苍穹国老家一趟。回去个大半年,会再。。。再回来。”

心妍怕他以为她要借机出逃,不肯放行,于是说她还会回来。

聂擎天敛住笑容,低手把汤匙放进碗中,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从碗沿溅出一滴汤水。

心妍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虽他并未动怒,他嘴角甚至满是笑意,她却莫名畏惧。

“回去做什么?见谁?来回路上一共不过两三个月,何以要大半年才回来?”

心妍支支吾吾,忽然心念电转,说道:“我父亲、母亲祭日快到了。我过去两年都没能回去扫墓,今年想回去在墓边守三个月。尽一尽孝道。”

心妍信口扯谎,父母祭日是三月初一,现在是七月上旬,离祭日是还远呢。

她知道若是说出杨骜将她一家尸骸都挂在城头,或是说出她外婆外公被关押大牢,聂大哥一定会为了她出头。

然而,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心底并不想把杨骜所做之事告诉聂大哥,下意识的要替杨骜隐瞒这些事。

聂擎天轻轻一叹,“原来二老皆已不在了。回去守墓是应该的。这样,我陪你一起回去。收拾行装,今日便可动身。”

**

马车内

心妍盘腿坐在椅上,眉头皱成一团,凝着一旁环,正胸看她的聂擎天。

“聂大哥,你真不必陪我去。”伸手拉过杨菱儿,“一路上我和菱儿作伴,再加上你派了小黑,无常,还有白薇跟随,决计不会有事的。你国务繁忙,我怎么好让你因为我的一点私事而丢下吉恩国呢。”

“你的事,最要紧。”聂擎天淡淡看向杨菱儿,杨菱儿目光闪避,聂擎天目光又移回心妍脸上,轻轻道:“你这丫头的性子,路上定然为苍穹菱妃惹下乱子。到时捅了篓子,还得我给你收拾,还是我自己跟着,比较放心。”

心妍不满:“我性子怎样了?我是最最老实巴交的孩子,菱儿,你说是不是?”推推杨菱儿,朝她使使眼色,让她跟聂擎天说一说话。

杨菱儿垂着双眼,不看向聂擎天,许久许久才说出几字,“是…是这样。”

聂擎天见这女子虽年纪尚小,与妍儿年纪相仿,却甘愿委身苍穹太上皇杨德广那年逾五十的男人,想必是贪慕虚荣之辈,下意识便对她生出几分轻视之心。不过他这人甚是有礼,面上并不表现出来。仅微微一笑。

“聂大哥,你猜她是谁,她便是…”“心妍,我能来到吉恩国转一转,看一看这里的人情风貌,这一生也无憾了。回到苍穹,要向太上皇他老人家好好描绘这里的风景。”

心妍才说了半句,便被杨菱儿笑着出口打断。

心妍点了点头,心道菱儿本意便是远远看聂大哥一眼,若是菱儿不愿透露身份,自己也不可强求。

忽然心中烦躁极了,聂大哥真要跟去苍穹么?其实聂大哥跟去也好,这样她的亲人定然能够顺利救出,父母尸骨也能得意安葬。

然而,她心中为什么会不希望聂大哥跟去呢?

难道…

难道她内心深处想与杨骜有独处的机会?!

哪怕他做出这种天理难容之事,她依旧渴望见到他?

“报!”

马蹄声起,小兵纵马驰来,追上行至吉恩城外的数千军马。

聂擎天闻言,掀帘跃下马车,问道:“何事?”

“皇上,吉恩国西北边界遭袭,大批身份不明的军马攻进吉恩国境。情势紧急,请皇上亲自掠阵迎敌!”

聂擎天蹙眉。唤道:“妍儿。来。”

心妍跳下马车,“聂大哥,国事要紧。”

“稍缓一缓再回去苍穹国,行么?”聂擎天握住她的手。“我知这样不孝,可我着实不放心你单独前往。”

聂白薇调转马头,驰来聂擎天身边,笑道:“哥,少婆婆妈妈,你就三两天把那些作乱的贼兵解决了,策马狂奔追上咱们不就结了?在大嫂跟前这么扭扭捏捏。你瞧,那位菱妃娘娘看你这样,要笑话你的。”

聂擎天闻言,朝马车旁看去,果见杨菱儿凄凄哀站在车边目光氤氲看着他与心妍交握的手,当即颔首道:“贵客见笑了,唯有在这丫头面前,聂某才如此。”

杨菱儿回以一笑,“聂国主…是个有心人。心妍好…好福气。”

聂擎天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符,塞到心妍的手中。

“这令牌上刻有我的姓氏,若遇到什么难事,无论到了哪里,旁人见了这玉符定然会卖我一个薄面,不与你们为难。”

心妍把玉符放进衣襟,“嗯。你快去吧。晚去一会儿,吉恩边境多一分危险。”

凝神猜想,不知那些攻来之人是谁?怎么会这么巧妙的选在此时攻进吉恩国。倒像是有意不让聂大哥随她一同前往苍穹国。

“白薇、无常、黑子,你们三人带兵将这丫头给朕保护好了,出一点差错,唯你们是问。”

聂白薇吐吐舌头,“大哥,我怕到时候大嫂危难临头,你鞭。。。鞭。。。鞭长莫及啊,哈哈,哈哈!”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嗷嗷~~明天妍、骜见面,~啦啦啦~

声音勾人



厚雪覆在屋瓦、枝桠,街头小吃摊贩冒着白气,行人神色各异穿梭街头。言偑芾觑

心妍深深吸了一口气,两年了,终于回到了家乡,一切熟悉又陌生。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又与那人呼吸着同一方土地上的空气,虽不愿承认,心中对亲人的担忧,竟并未超过对那人的思念。兴许,心底是知道的,她没有到苍穹之前,狱中亲人绝不会出事,那人会等她到来。

“他***,苍穹还是这么冷。尿个尿都能结冰。”无常出了街旁茅厕走来众人身边,叫嚷抱怨茕。

“你小子往裤裆多塞点棉花,别冻坏你那半寸来长的命根子。啊呦!我怎么也跟你一样,当着三位女子的面说这荤话,真是下流,下流极了!”

黑白抱歉看着心妍、白薇、杨菱儿三人,见三人皆是大眼瞪他,于是尴尬指着街道北侧包子铺,“三位主子都饿了吧?咱们先在路边这老字号包子铺吃了午饭,再进城内给心妍主子父母守墓去。”

说话同时已经与无常走去包子铺张罗着买午饭呐。

心妍看着这包子铺,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一时却也想不起是哪里古怪,食指搁在下颌,仰头看看二楼。

见那建筑极是花哨,这才陡然间一个激灵,想起这就是那次梓柔劝她出太子府,她流落街头,当掉衣服后去的那家包子铺。

犹记得那时包子还未吃到口中,便被二楼名妓自窗口泼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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