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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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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披衣起身,走去桌盼坐下,端起酒水饮了一杯。

“你亲人尸骨,朕已派人送回柳府,堆在地上。若柳大人知道他爱女出卖身体换回他们尸骨入土为安,定然觉得脸上有光。你外婆一家,朕已命人将其请出大狱,安顿在安全之处,你老实留在宫中,他们自会安然无恙。”

出卖肉体?他辛辣讽刺,使得心妍胸口堵得生疼。随即想到,那二百多具亲人尸骨堆在柳府院中也不是办法,要早些回去安葬下土。

叩叩——

书房门被敲响。

—”

两败俱伤



“回了泽雅,朕昨夜碰了脏东西,先行沐浴,再过去与她用膳。言偑芾觑”杨骜淡淡说着,抱起心妍。

心妍蜷在他怀中,双脚踢腾,在他臂弯闹得天翻地覆,

“那你干什么还碰我,你抱着脏东西,不怕连带你也洗不干净一身脏污么。”说到后来,声音哽咽。

杨骜把她放进屏风后,早已备妥的浴桶当中,温热的水将她身子包裹,昨夜疲惫渐渐退去茕。

杨骜打量她瘦削肩头,

“朕也想知道。明明心中对你极是烦厌,为何又不能不去碰你。或许,待朕玩腻了,便不再碰你了。”走进浴桶,坐在她的对面。

水面因他进入,瞬时高了一尺,水面本仅达心妍肩头,此时一下子到了她脸颊,她噌的向上坐了一尺,才免于猛灌洗澡水呐。

瞥眼看到了他胸膛,见他左胸口有不少指甲刮伤的血痕、以及青黑齿音,她脸上一红,知道那是她昨夜所为,脱口问道:“痛么?”

杨骜眯眸,“你来告诉我痛不痛。”拉住她手臂,将她身子拉过,困在他怀中,猛的咬在她肩头,他丝毫不余力气,是真的咬她,血水顺着她细瘦肩膀淌入水中,他才缓缓松开她皮肉。

他唇瓣染上鲜红血迹,平添邪魅之气,淡淡笑问:“痛么?”

心妍疼得泪珠涌进眼眶,心道他真小气,这也记仇?倔强的摇摇头。

“嗯。看来是不痛。”

杨骜淡淡说着,张口咬在她脖间,力道之猛,险些咬断她脖间血管筋肉。

“喂!你咬一口意思一下就好了,还要咬到人家喊疼么?”说到此处,只觉他齿下加了几分力道,“好痛…”心妍啪的打在他后背,在他背脊留下五个指印,“把你的两排锯齿,从我脖子上移开!”

锯齿?杨骜吻去她脖间血迹,挑眉睨着她哭丧的俏脸,“早说实话,便少受些苦。”

“。。。。。。”

心妍捂着脖颈伤口,悻悻然靠在桶沿,不理睬他。

杨骜伸手去够浴巾,却因浴巾挂在三尺外的铁架上,他坐着并不能够到,于是倏地站起了身。

此举始料不及,心妍怎么没料到这万岁爷会突然站起,她坐着的高度,正巧达到他胯间,双眼直勾勾跟他老人家的命根子打了一个照面。

她吓得哇的一声跟着站起。

这一站起,胸。脯便坦露在他眼前,于是呼啦一声,又再坐在浴桶当中,又与他胯间已然雄威飚起的庞然大物对视。

羞窘之下,呜咽哭了起来。

“妍儿,你若想看,朕给你特权,尽可大胆观看。不必又是站起,又是坐下。还是说你要从多个角度观看?”

心妍脸红似血,恨不能潜进水中把自己溺死,扭捏半晌,喝道:“谁要看你!你好端端站起身作个甚?”

杨骜耸耸肩,“与泽雅共进午膳。”举步便要迈出浴桶。

他才走了一步,便手腕一紧,被心妍握住。

“不准去。”

她微微刁蛮、满是醋意的语气使他心中轻漾,杨骜手臂一震,转回了头。

“你。。。再说一次。”他想听。

心妍惊慌失措,死死拉着他手,闷声不语。

杨骜拨开她环住他腕上的手,作势要走。

心妍见他当真要走,呼的一声站起,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

“杨骜,我们忘记以往种种不快、种种仇恨,让一切伤害至于此处,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杨骜低头看着环住他腰间的两截雪白手臂,迟疑许久,才冷冷说道:“妍儿,自从两年多前,我从杨殇府内将身为小木头的你带回睿王府,初次要你身子开始。你与我之间,已经没有重新开始一说。你记住,我不容任何人对我不起。而你,自最初起始,便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你与我的起点,便注定我无法放下芥蒂爱你。”

他掰开她双手,径自出了浴桶,穿整衣衫。走出卧房。

心妍呆呆出浴,穿上衣衫,坐倒在椅。

脚步声起,她寻声看去,杨骜去而复返,他手中拿了一叠信笺。

“我本不打算将这些信笺给你看。但你聂大哥对你思念之情,着实令人感动。自吉恩到苍穹,你路上耽搁一个多月,他便写了近三十封家书到柳府。这份痴诚,我自愧不如的。是啊,我怎能比得上,毕竟,他才是你头一个恩客。”

刷的一声,将整叠信笺摔在心妍胸口,拂袖出屋去了。

信笺扑扑簌簌落在地上,心妍拧眉想了一想,这才明白,聂大哥飞鸽传书到了柳府,柳府已经是空宅,杨骜的人巡守柳府之外,这才将信笺尽数拦下。

她蹲下身来,一封一封捡起信笺,每一封信都已经被拆封阅读过,杨骜的怒气,想必与这些信笺有极大的关联。

心妍打开一个信封,抽出信纸展开,行云流水一般的隶书字迹,跃然眼前。

『吾妻妍儿,别后第一天,边境战事告急,烽火连燃,狼烟四起,生死一线之间。夜半枯坐床沿之时,回想战场杀戮,犹觉刺目惊心。唯有,枕边吾妻余香犹在,慰藉心怀。思你,念你。』

心妍不明所以,聂大哥的枕边怎会有她的味道?她从未曾在他身边睡下。

杨骜看了这信笺认定她与聂大哥同房?所以昨晚才一次次问她,是否也那般与聂大哥亲热?

心妍打开第二封信笺。

『吾妻妍儿,别后第七天,大漠天气剧变,雨势甚急。今日双方战事暂歇。闲步而行,不知觉间来到与妍儿分别那条街口。失神之下,风卷走雨伞,淋湿双眼、衣衫。街旁小童邀去檐下避雨,长久坐着,衣衫干透,双目依旧湿润,才知,眼尾并非雨水。盼早日团聚。』

心妍眼前浮现聂大哥痴痴坐在道旁屋檐下,凝视远方的画面,眼眶一酸,落下泪来,心道聂大哥待她当真有情有义。

打开第三封信笺,这封信上字迹虽依旧是隶书,却笔画之间甚是生疏,心妍微微疑惑,凝神看信。

『吾妻妍儿,别后第二十天。一声兴起,左手持笔,潦草字迹,窃得妍儿一笑。今日我军士气大振,攻退敌军百里。见敌营边上有一株夏花,甚是娇艳,于是采下,随信寄出,愿妍儿喜欢。望卿早日回吉恩。』心妍双手微微发颤,在那信纸右侧一角看到一缕干涸血迹。

聂大哥并非一时兴起之人,他行事稳重,为何突然起兴以左手写字。

心中猛地一惊,聂大哥右手臂受伤了!

定然是到敌营边上采摘那株绚烂夏花之时,中了敌军埋伏,受了重伤,伤势重到右手已经无力提笔书写。

他之所以不提及,是怕她知晓之后,会忧心他的伤势。

心妍将信封倾下,向下翻倒,一朵已经干枯的手掌大小的嫣红花朵从信封滑了出来。

心妍将那干枯花朵拿在手中,来回打量,只见花朵下方不显眼之处,有些黑色斑点,像是干涸血迹。

心妍大恸,喃喃道:“聂大哥为了让我看一看这朵花,竟只身孤入敌营涉险,这份情谊,我此生也难以偿还。”

叹了一口气,打开第四封信。

『吾妻妍儿,别后第二十五天。敌军今日被逼入死地。苍穹太子这几日连受重创,已非我军敌手。。。』

看到此处,心妍脑中轰的一声,杨骜派去与聂大哥交战的带军之将,竟是殿下!

殇有危险!心妍没有心思继续看信,慌忙小心收拾起信笺,揣进怀中,快步出屋。朝颜泽雅寝殿奔去。

行到半路,经过乾清殿,杨骜寝居之时,忽听有人谈话声自院中传来。

心妍细细听去,竟是杨骜、程天侯、程天骄、贾信的声音。

原来杨骜并未前去与颜泽雅一同用膳,为了什么?因她那句‘不准你去’么?

心妍躲在院门之处,探出脑袋向院中望去。

杨骜坐在石桌畔,左手懒懒放在桌面,一个紫衫女子趴在他身边,歪头枕在他的手臂之上,脸庞甚是娇美。

心妍双目刺痛,原来除了杨骜主仆三人,还有玲珑也在,为什么,那人每次出现在她眼中,身旁总是伴有女眷?

程天侯道:“皇上,太子传书请求皇上加派兵马,不然他恐怕兵力难以与聂擎天相抗,败兵之日近在眼前。”

“朕当然知道,三百万兵力,难敌金恩千万兵马。杨殇能抵挡到今日,已算难能可贵。换做旁人,早已是敌军剑下亡魂。”杨骜淡淡说着,回眸看看乖顺趴在自己手臂之上的玲珑,玲珑脸上一红,嫣然一笑。杨骜续道:“不过,朕也相信,杨殇并不会轻易输掉战事,毕竟他与朕有约在先,以聂擎天首级来换杨德广脱困。为了他父亲,他也要撑到最后。”

心妍胸口猛然一跳,杨骜想借杨殇之手除去聂擎天?既然如此,刚当竭力援助杨殇才对,那为何仅给杨殇三百万兵马?

天骄微微迟疑,“皇上,那么。。。是否要加派兵马,助杨殇赢得战事?”

“不必。这场战事拖得越久越好。杨殇、聂擎天两人互相残杀,两败俱伤,何乐而不为?”杨骜嘴角微微扬起,笑意之中满是阴鸷。

这两名曾经出现在妍儿生命中的男人,他绝不容他们活在世上。

心妍听到此处,才明白杨骜的用心险恶,他竟是要用这一场战事除去聂大哥和殇两人。

“杨骜!”心妍厉声喊道,快步走进院中,“给殿下派兵。”

天候、天骄听心妍口气毫不客气,不禁暗暗打量皇上脸色,果然从皇上眼中、嘴角窥见勃然怒意。

“若是旁人说出这话,兴许朕心情好了,还会给杨殇派些兵马。只不过,这话从你柳心妍口中说出,那么,抱歉,朕非但不派兵,还要从三百万兵马当中撤回半数。”

杨骜轻嘲淡讽,声音之中透着隐忍威胁。

“殿下是孝子,担忧父皇安危,于是求你放过太上皇。你趁机提出条件,让他带少数兵马去攻打聂大哥的国家,以聂大哥首级换回太上皇活路。你这么做,是有意将他推向死路,让他在战场拼死挣扎。你竟半分不顾及兄弟情义?”

心妍说到此处,声音微微哽咽,

“你竟忘了,两年前,你被吴、魏、齐、鲁四国君主刁难,差点死在吉恩金銮殿,正是殿下顾念与你的兄弟情义,带兵赶到,救你脱险?”

杨骜冷冷睨她,不提当年之事兴许还好,提及了,便是提起他奇耻大辱、生生撕开他心口道道伤疤。

“你,是否忘记了,你在跟谁说话?”

你睡着没



天骄轻轻道:“心妍,别惹皇上生气,快跪下行礼。言偑芾觑”

心妍握了握手,屈膝跪在地上,“杨骜。。。”

“来人,掌嘴。皇上哥哥的名字也是谁都能喊的。”

玲珑一声令下,两名仆婢抢上,呼呼两声,持木条朝心妍打来茕。

心妍惊愣,心道这两人是从哪抄起的家伙?这速度也太无与伦比的快了,避都避不及!这两个婢女老妹,一定经过了专业训练,随时准备抄起木条打人嘴巴!

眼看木条已经朝她嘴唇打到,心妍倏地抬起手臂挡在脸前,啪啪两声,木条打在她手背,登时皮开肉绽,鲜血自创口淌下。

“啊。。”心妍痛呼呐。

“混账!”杨骜攥拳砸在石桌之上,将那桌面砸碎了一半,望向心妍手背血迹,眸中掠过痛色。

两婢闻声,骇得连退数步。

“程天侯,将这两名仆婢拉下去行车裂之刑。”

两婢闻声,吓得脸色惨白,昏倒在地。程天侯命人将其拖走行刑。

心妍因钻心剧痛,而心神恍惚,与周遭之事并未听进耳中,回神时候,只道那两名仆婢自行退去了。

杨骜淡淡睇向玲珑,等她做以解释。

玲珑目露惧色,支吾道:“她直呼哥哥的名讳,本就是忤逆圣驾的大罪,哥哥难道要纵容于她?”

“小妹,不要自作聪明,更不要揣摩朕的想法。朕是厌恶她,但朕不允旁人伤她,包括你,懂了?今日之事,还会有下次?”

杨骜声音轻轻柔柔,甚至听不出一丝气怒,但玲珑却自心底害怕极了,心想难道她下次再要教训柳心妍,三哥也要以车裂之刑对待她么?

玲珑委屈落泪:“哥哥若是不喜欢,玲珑以后对哥哥之事,再也不过问。谁欺侮哥哥、几番改嫁让哥哥蒙羞,玲珑也不再替哥哥叫屈。”

心妍一怔,玲珑口中那位令杨骜蒙羞之人,指的是她。

“苍穹陛下,不如这样,我有个提议。。。”

心妍话说到一半,杨骜缓步走到她面前,指尖轻轻碰触她手背伤口。心妍痛的缩回手去。他将她双手拉回,从她衣襟处扯下罗帕,将血迹擦拭干净,随即撕下衣摆为她裹住伤口。

心妍一怔,这人疯了?怎么把龙袍撕了?而且包在她手背这块布料,正巧是龙首,他。。。他不怕遭天谴、惹晦气?

玲珑酸妒攥拳,掌嘴之事,竟给小贱人制造机会亲近三哥!

杨骜站起身来,俯视心妍,“你昨夜以身体换回你父母尸骨、亲人性命,是否,又想今夜相陪,以身体求朕派兵相助杨殇?”

心妍双颊晕红,摇摇头,“我仅以一件事,向你换三个承诺。”语气之中大是笃定。

天候、天骄心中同时喊道:好大的口气。

杨骜双眉蹙起,眼中闪过激赏之色。“说说看。朕从不与人做无谓的交换,除非,你所说那件事,是朕真心想要的。”伸手扶住她手臂,将她扶起。

心妍将手臂从他手掌中抽出,轻轻道:“我以梁淑贞贵妃尸首的下落,向你换杨殇由战场凯旋而归、聂大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太上皇得出困囚之所这三个诺言。”

天候、天骄脸上变色,失声叫道:“心妍,你竟知道老夫人下落!”

杨骜听闻‘尸首的下落’几字,脚步不稳,向后退了一步。

玲珑喊道:“哥哥。”上前将他扶住,美目瞪向心妍,“你是不是心急救出你大相公杨殇,二相公聂擎天,于是在这里信口雌黄。你可知我哥哥多年来寻找母妃下落,多么辛苦?若是你此时让他先是升起希望,又再陷入绝望,让他落下了什么心病,本公主决计不会放过你。”

杨骜听到母妃尸首下落之后本已经心内热血翻涌,又听到玲珑所说心妍是为了救她大相公、二相公,当即欣喜、气恼各种情绪激荡心间,喉间腥甜难忍,闷哼一声,血丝从薄唇溢出,双膝一软,坐倒在椅。

“妍儿。”杨骜抬起腥红眼眸,凝视心妍脸颊。

“是。”心妍上前几步,拿出罗帕擦去他嘴角血迹。

玲珑啪的一声夺掉她手中手帕掷在地上。“别用你被无数男人碰过的脏手碰我哥哥。”

杨骜本欲制止玲珑,但听到她的话后,便不出言对心妍相帮,玲珑所说,不无道理。

“你若是以梁贵妃下落与朕玩笑。那么,你所换那三条人命,杨殇也罢,聂擎天也好,抑或是太上皇,朕都会一一将其挫骨扬灰。你明白么?”

心妍脑中一团浆糊,心道自己这张嘴真是不当家,她到哪去找他娘的尸首去?重重点头,“你给我时间,两个月内,我一定将梁贵妃尸首呈到你面前。”

说到此处,心内暗道自己这张嘴真是没个把门的,柳心妍大姐,要是两个月后,你没交上他娘的尸首,你是不是自己横尸他面前,充当他老母?

杨骜点点头,心道这孩子心中也是没有主意,她说这些意气用事之话,他怎能当真?即便两月后,她找不到他母亲尸首,他难道真要治她的罪?

杨骜心念大动之下,双目阵阵昏沉,身子一歪,倚在玲珑的怀中。

心妍一怔,只听到他母妃下落,便给激动昏了过去,这人是有多孝顺、敬爱他母亲?心妍伸手触摸他额头,倏地弹开了手,他额头竟然滚烫。

“程二哥,爷是不是生病了?”心妍推测。

“心妍,自从你离开吉恩国出发来苍穹国那一天起,皇上就没有怎么合眼睡过。一直心心念念等你回来,半月前早就染了风寒,拖了数日也没有就医。昨晚见到了你,这不,心事一搁下,身子便垮了。”

天骄说着,与玲珑一起搀起不醒人事的杨骜朝卧房走去。天候也疾步跟上。

贾信狂奔去寻御医。

心妍寻思,他既然感染风寒,病成这幅鬼样子,昨晚…昨晚怎么还能那么卖力与她。。。与她。。。?

心妍疾步跟进屋去。只见玲珑坐在床边紧紧握住杨骜的手,心妍自觉没趣,转身要走。“妍儿。。。胆敢离开朕半步,草芽给你砍了,柳府房子全扒了。。。”

心妍哗啦一声,转回身来,直欲上前把那睡得昏昏沉沉,还口出威胁的男人给摇醒,逼问他:你为什么要砍我的草芽,你为什么要扒我家房子!

回神时候,已经来到床边,看着他苍白病容,心中升起不忍,伸手刚要帮他擦去脸上汗珠,指尖还未碰到他额头,便被他紧紧攥住手腕,向下拉去。她身子一倾,趴倒在床沿。

玲珑低喝,“你没长眼睛么?没见我正在此照顾我哥哥?”

心妍不知从哪升起一股较劲之心,极其招人厌恶的说道:“咦,你没听见么,你哥哥方才喊得是我名字。嘻嘻。”

玲珑呼的一声站起身来,直欲扑上把心妍撕扯成碎片,天骄喊了一句‘得罪了’,驮起玲珑,将她带出屋去。

御医前来看诊之后,配了方子,熬了汤药,心妍一手被杨骜握着,只得用另一手喂他喝下。

“天候哥,贾公公,你们两个都出去吧,他病的厉害,需要清静,我一人陪着他、照顾他就行了。”

天骄、天骄、贾信寻思,心妍单独照顾,这对万岁爷病情实有天大的好处。于是相视一眼,转身欲走。

“那个。。。”心妍出声止住两人脚步,见他两人面露不解,笑着解释道:“你们今晚切莫进来打扰,因为保不准今晚他要与我。。。咳咳。。。”尴尬咳嗽,不再说下去。

天候、贾信一怔,皇上虽病的严重,但宠幸一名女子也是小事,于是齐声道:“知道,你不唤我们,我们便不进来。”走出屋去,退到院外相候。

**

入夜

心妍把环在自己手腕上杨骜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随即伸手在他腰间仔细摸去。

“你找什么。。。不准乱动。。。”

他醒了?心妍惊愣,手顿了下来。呼的一声趴在他的脸上,问道:“杨骜,你睡着没?你没睡着是不是?”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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