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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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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长奔过来,好气又好笑地:“邹家全,我都看到了,要不是小虎打死那个投手榴弹的敌人,你现在还能哭、还能叫嘛,还不赶快谢谢你的小虎哥。”

    邹家全嘟着嘴说:“小虎哥,谢谢你。”

    王小虎抱着他笑了,开心地:“我是你哥,谢什么。不过你的双枪还真的练成了,哇,左右开弓,真的好威风,哥哥还得向你学习才行。”

    邹家全说:“小虎哥,我今天打死了十个敌人,我哥哥肯定没事了,等我打死了一百个敌人,我哥哥他们七个人就会都没事,对吗?”

    王小虎忙点头道:“对对对。”

    团长严厉地:“邹家全,你给我听着,下次打仗时,不许你离开我十米以内,不然我没收你的双枪。”

    “是!”

    邹家全委屈地低下头,但马上抬起头举起手中的双枪说:“团长,我是不是从今天起,就可以佩双枪了。”

    团长说:“我批准了,从今天起,你可以佩带双枪。”

    邹家全开心地跳起来叫道:“小虎哥,我是双枪将了,我是双枪将了。”

    一营长和战士们瞧着邹家全乐了。

第29章 返回家乡() 
山洞内,曾孝长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结疤,并且已经能走动,这段时间他每天傍晚连滚带爬地在周围的山上采挖着青草、连吃带敷,硬是把自己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粮食吃完后,他就光吃青草或摘野果充饥,同时每天晚上都要瞧着红军离去的的方向哭泣,心中悲苦地在想着红军,虽然知道红军最终目的地是陕北,但现在又到了哪里?

    陕北又在何方?

    白天,他却只敢躲藏在山洞里静静地熬过,因为附近村庄的人每天都要来山上砍柴,特别是一些猎人老在山上转,要是被他们发现就很可能让不怀好意的人抓去到国民党那去领赏,因为在这种环境下谁也不敢相信,这不免让他时常小心谨慎地注意着洞外的动静,并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回部队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回新化,枪,绝不能丢,新化是自己的家乡,穷人又很多,回去后要是能组织起一支红军游击队,上山打游击,继续革命,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这一天,又有猎人和砍柴人从山洞外经过,曾孝长好不容易才等到天黑,他决定离开这里,如果再呆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自己的生死也就难料。

    他脱下军装,抱着军装和军帽禁不住泪水长流,然后又将军帽塞进已破的棉衣里,手枪压满子弹,剩下的子弹装入口袋,将枪、匕首和两颗手榴弹贴肉插在腰间。

    钻出洞、来到山上被猎人埋葬的烈士墓前哭着告别,并用石头在坟头上摆了个五角星,下山时又看到了另一处单独的黄土堆,他知道这肯定是三营长的墓,哭着三鞠躬后,也用石头在坟头上摆了个五角星,然后大步向着东方走去……

    夜色中,群山峻岭中,曾孝长踏上了返回新化的漫漫长路,一天又一天,飞雪中、寒风里,茫茫山野间,留下了他不屈的脚印。

    一路上,他日夜不停地行走在山岭中,遇人便躲避、遇村镇不入,遇官路不走,绕山间还行,累了就露宿山林、洞穴睡两三个小时;渴了,喝几口山泉水;饿了,摘些野果吃;伤口裂开了、出血了,敷上青草咬紧牙关也要继续向前。

    实在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时,他才将身上的东西藏在山上,下山找一些住在山边、单独的穷人家问路,然后马上进山拿上东西迅速离开。

    由于整日在山岭上穿行,棉衣的外层已经被树丛挂扯得稀烂,他却总把军帽放在胸口的地方用手护住,军帽上的红星是心中的火焰,宁可皮肉受伤也不松手。

    再高的山可以翻过,再难的道走过来了就是路,但欺山不可欺水,小溪可以赤脚、或光着身子走过,大河怎么办?

    衣服不能打湿,枪不能丢掉,只能用山藤和竹木捆绑成小划子,在资江边长大的他就脱光衣服,把东西放在小划子上、赤身走进冰冷的水中,冲波划浪、顺水而下地渡过河,穿上衣服在跑动中暖过冻僵的身子后再向前。

    草鞋坏了扯些茅草打一双穿着再走,脚破了、脚肿了、出血了、也得一步一步地朝着东方、家的方向迈出……

    一九三六年一月二十一日深夜,整整九天,曾孝长终于走进了家乡熟悉的山岭,他快步在竹林里穿行,来到山边却瞧见家中的火把还在亮着,夜深了,母亲为何还没有睡?

    他大步朝家里走去,小黑的叫声被小主人的低呼堵在了喉咙里,它摇头摆尾地迎接小主人的归来。

    母亲开门出来了,用颤抖的声音轻呼道:“是孝长吗?”

    “妈妈,是我。”曾孝长跑上去,母子俩拥抱着无声地哭泣。

    “哥哥!”秀兰和小孝勇也从屋里出来,哭呼着抱着哥哥。

    曾孝长急忙地:“妈,快进屋。”

    一个多月的红军生活,十天的疗伤,近千里的跋山涉水,血与火的较量,生与死的考验,已经让他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感。

    母亲也在儿子的招呼下清醒,赶紧将儿子迎进家门。

    曾孝长拍拍弟弟妹妹的头说:“快烧水,给哥哥洗脸洗脚。妈,家里有吃的嘛,我饿了。”

    母亲慌忙地:“有,你们上次拿回家的米还有很多,秀兰,快做饭。”

    曾孝长说:“别做饭了,有红薯就行。”

    秀兰赶紧跑进灶屋端出一碗红薯。

    曾孝长抓起红薯就大口大口地吃着,一个红薯三两口就吞了下去。

    小孝勇赶忙给哥哥端来了一碗水……

    母亲瞧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和消瘦的脸庞,禁不住抱着他哭泣道:“孩子,你受苦了。”

    曾孝长笑道:“妈,没事,我去收一下东西。”

    他点燃火把走进后院,后面就是一处山崖,两边也用石头磊得高高的,屋檐又差不多同崖壁连在了一起,不进来绝对看不到后院有人。

    他抱开靠在墙边的几捆干柴,蹲下身在全是用青石板彻成的屋基下揭开墙脚的一块青石板,露出一个小洞口,沿着竹梯爬了下去。

    这是一个半天然半人工的小石洞,是山里人为了防止土匪抢劫准备的藏身之处,他将火把插在石缝里,抽出腰间的手枪、匕首和手榴弹、及口袋里的子弹放进一个小洞,然后从棉衣里掏出军帽,瞅着军帽上的红星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抱着军帽低声痛哭……

    母亲下来抱着儿子哭泣道:“孝长,你这是怎么啦?”

    曾孝长拥抱着母亲说:“妈,我想红军,不知道家全、小虎他们到了哪里?我想他们呀。”

    母亲担忧地“孝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回来了,家全为什么没回来,我不是让你照顾好他的吗?”

    曾孝长强忍着擦去眼泪,把军帽放在小洞里说:“妈,我们上去再说,这些东西谁也不能动,不然会害了全家人的。”

    他拿着火把和母亲爬出洞,盖好石板和放好柴火,走进堂屋脱下棉衣说:“妈,你看,我是受了伤,才不得不离开红军。”

    母亲惊惶地瞧着儿子背上还在渗血的十几外伤疤,慌忙地:“秀兰,快、快倒热水来,再放点盐。孝长,快,快趴下。”

    她拉着儿子趴在墙边的大排凳上,看到他腰上也有伤疤时,忙退下裤子,这一下更加惊呆了,儿子的屁股上、大腿上还有几处伤疤在渗血。

    秀兰端着一木盆热水从灶屋出来,看到哥哥全身的伤疤时,惊得“啊”的叫了一声。

    小勇孝跑出来一瞧,又惊又怕地站在那傻了。

第30章 叔公() 
母亲赶紧从女儿手中接过木盆,流着泪用洗脸布轻轻地为儿子清洗伤口,秀兰和小孝勇抱着哥哥哭了起来……

    曾孝长急忙地:“别哭,让人听见哥哥的命就没有了。”

    母亲伤心地:“孝长,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曾孝长就轻声地讲述自己参加红军后的经历,及受伤后不得已离开红军躲藏起来,好不容易才逃脱敌人的追杀活下来,又千里迢迢回家的经过。

    最后他说:“妈,家全很好,他跟着红军去了很远的地方,有团长和小虎照顾,他不会有事的。我现在虽然离开了部队,但我永远都是红军,而且是共产党员,我对着红旗发过誓,永不叛党。”

    “妈,我回家了,心里也就有了安全感,这段时间我在家里先把伤彻底治好,然后去城里找叔公,让他帮着打听了一下陕北在哪里?要是能在城里找到活干,我就挣些钱,再去找红军,我一定要回部队。”

    “同时,我也要告诉你,儿子随时都可能会死,但绝不会后悔,因为为了天下的穷苦人,死也值得,你要有这个心里准备,不要怕,就是儿子死了,还有千千万万象儿子这样的人会继续去当红军,为穷苦人打天下。”

    母亲听完儿子的讲述,也深深地被红军不怕牺牲的精神所感动,她感慨地:“孝长,看来红军个个都个英雄好汉,对穷人又这么好,妈妈不会阻止你。”

    “只是这二十多天来,我总是睡不着,好像有事情在你们兄弟俩身上发生,心里老是觉得你们要回来,就天天晚上等啊等,今天终于把你盼回家了,你能活着回来,妈妈也放心了。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从小也听过‘岳母刺字’的故事,只要你认为是对的,是为穷苦人做事,妈就支持你。”

    曾孝长欣慰地:“妈,谢谢你的理解。秀兰,孝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哥哥受伤的事,也不要去下面的山洞里拿哥哥的东西,那是哥哥的命根子,别人要是知道和看到了,哥哥的命就没有了,全家人都倒霉,知道吗?”

    姐弟俩认真地点头道:“嗯!”

    母亲说:“孝长,你们上次回来给家里的银元,我一块都没用,你要用就都拿走。过两天就要过年了,你叔公会回来过年的,有什么事就同他商量一下。”

    “就要过年了,我都忘啦,妈,那你明天去买些布回来,我身上的衣服都烂得无法穿了,同时给妹妹和弟弟,还有你自己都做身新衣服,再买些米和红薯回来,我们家今年过个热闹点的年。”

    “行,我明天就去赶集,把要买的东西都买回来,顺便办几样年货,过个热闹点的年。只是别人要是问起来,我那来的这么多钱,怎么回答?”

    “妈,我记得你说过,你对别人讲,我和家全是出去学手艺了,是不是?”

    “是,是啊,我和你弟弟妹妹都是这样同村里人讲的。”

    “那就没事了,有人要问,就说是我同别人在外面学着做买卖,赚了点钱回来过年,买这些东西也就四五块大洋,没人会怀疑的。”

    “行!”母亲小心地为儿子清洗着全身的伤口,木盆里的水都被鲜血染红,曾孝长也在母亲的关怀和疼爱的目光中疲惫地睡着了。

    母亲赶紧让秀兰抱来一床破棉被为儿子轻轻地盖上,将木盆里的血水倒掉后,又帮儿子脱下草鞋轻轻地擦洗同样是一道道伤痕的双脚,泪水不停地流淌。

    当她拿起儿子的破衣服坐在火塘旁缝补时,衣服上被鲜血染的一块块黑迹又让她伤心地再一次落下了泪,然后让女儿和小儿子去睡,但秀兰和小孝勇守候在哥哥的身旁不愿离开,哥哥身上的伤疤使两人懂得了什么是勇敢,母子三人就这样一直守护着亲人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曾孝长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睡在大排凳上,赶紧拿着衣服穿时看到都已用旧布补好,旁边的凳子上还放着一双新布鞋,知道是母亲一夜没睡弄好的。忙起身拉开门,小黑狗就摇头摆尾地围着小主人亲热。

    他见秀兰独自坐在外面的山坡前,便奇怪地:“妹妹,外面这么冷,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妈妈和弟弟呢?”

    秀兰回头道:“哥,你起来了。妈妈和弟弟赶集去了,妈妈走时交待我在外面守着,要是看到有人来家里就赶紧叫醒你。哥,热水我已经烧好了,红薯热在锅里,我在外面看着。”

    曾孝长便进屋赶紧洗脸,吃了两个红薯后出来从屋檐下背起一只竹篓、拿了把柴刀绑在身上说:“妹妹,我去山上采点药,一定不能让人去后院,知道吗?”

    秀兰认真地:“我知道,妈妈讲了,以后谁也不许去后院,哥哥的东西谁也不能动,动了就会害死全家人。”

    曾孝长笑着拥抱了一下懂事的妹妹,大步向对面的山岭走去,小黑狗也要跟着,他就蹲下拍拍它的头,叫它回去看家,它就听话地跑了回去。

    到了山上,他将一些干枯和新鲜的草药采掘起来装进背篓,不知不觉中就翻过了一座山岭,药也采了一大半篓,便赶紧回家。

    下山来到屋前山坡下时,秀兰和小孝勇跑下来,叽叽喳喳地:“哥哥,叔公回来了,本来笑呵呵地说是回家过年的,还带了鱼和肉回来,可听说哥哥在家时就生气了,拍着桌子在骂人。”

    “哥,叔公还说,等你回来要打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妈妈不知是咋回事,正在劝着呢。”

    曾孝长笑了,叔公在资江里划了一辈子船,了解很多事情,也认识很多人,今后自己的事少不了请他帮忙。便飞快地跑进屋,冲着叔公欢喜地:“叔公,您回来了。”

    没想叔公蹦起身,挥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气凶凶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胆小鬼,我们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家全都没回来,你却跑回来了,你还要不要脸。去,找根绳子去山上吊死算了。”

    母亲赶忙地:“叔公,你先消消气,有话慢慢说。”

    叔公指着侄孙的鼻子气恼地:“你、你,我们曾家出了个你这样的怕死鬼,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你、你就是这样回来了,红、红军……”

第31章 复仇() 
曾孝长急忙放下背篓关上门,低吼一声:“叔公,请你不要乱说话。走,我带你去看看东西,就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

    他点燃火把,拉着叔公走进后院,揭开石板爬下洞,把火把插在石缝里,将小洞里的军帽、手枪、匕首、手榴弹掏出来放在叔公的手上,然后含泪脱下衣服说:“叔公,你看看这些东西,你看看我身上的伤,我是怕死鬼吗?”

    叔公瞧着他背上的伤疤惊讶地张大了嘴,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放进小洞,伸着颤抖的双手抚摸着还在渗血的伤口落下了热泪,内疚地搂抱着他哭泣道:“对不起,孩子,叔公错怪你了。”

    曾孝长穿上衣服,哭着说:“叔公,我们八个重伤员为了不让国民党追上红军,自愿留在山里,其他七人都死了,只有我才逃过了一劫。可红军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能先回来。”

    叔公抹掉泪说:“孝长,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叔公,我永远都是红军,永远都是共产党员,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有一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机会,我都要去找红军,因为我知道红军都要去陕北,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但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回到部队。”

    “等过了年,我把伤完全治好后,你带我去县城看看,你地方熟、人也熟,我得先找点事做才行,光靠家里的两亩田养不活我们一家人。同时,要是能认识一些讲义气的穷人,将来要是我真的回不了部队,就组织起一支红军游击队,同国民党真刀真枪的干,就是死也值得。”

    叔公点头道:“好,有志气。这样吧,等你的伤完全好了,就和我一起去摆渡、捕鱼,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也不会饿肚子。再说,码头上我认识很多人,等你体力恢复了,我就介绍你去当码头工人,这样既能养家、又能接触很多的汉子,只是你现在千万不能暴露身份,稍不小心就会出事,这几个月来经常有红军家属被警察和官兵杀了……”

    曾孝长吃惊地:“啊,国民党在杀红军家属?”

    叔公伤感地:“唉,说起来就心痛,警察和官兵只要听说谁家有人当了红军,就马上去把红军的父亲抓起来当场枪毙,这几个月都杀了二十多个人了。”

    曾孝长咬牙切齿地:“这群王八蛋。叔公,照理说,国民党应该不知道谁家有人当了红军呀,是不是有人告密造成的?”

    叔公悲愤地:“那些没良心的混蛋,他们举报一个红军家属,就能得到二十块大洋的奖赏。我心里好气呀,你们红军走了不久,我本想来家里看看,没想走到黄茅岭村时,正遇上国民党兵在杀人。”

    “他们抓住了两个参加了红军的家属,说他们两家通匪,在村口把两名红军的父亲打死了。等国民党兵走后,我帮着两家的孤儿寡母安葬了死者,后来才打听到,是红军来之前逃跑了的财主,用钱买通了一个单身的、好吃懒做的家伙,知道他们两家的儿子参加了红军,就告诉了官府,国民党兵就来杀人了。”

    曾孝长咬牙道:“我绝不能饶了他们。”

    “这两个人是该死。孝长,你说怎么办?”

    “这样的人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我在黄茅岭村住了七天,睡的就是那个财主家,地形也熟,那两个红军的家我也知道,只是那个告密的家伙不知住在哪里?”

    “我知道,我还偷偷的瞧了那个家伙一眼。”

    “好!叔公,今晚我就做回家的第一件事,除掉这两个害人精,为红军报仇。”

    “孝长,你不能一个人去,要报仇也有我一份。”

    “行!叔公,晚上你带路,先解决那个告密者,再除掉财主。对了,你知道财主家还有些什么人吗?”

    “我听说平时只有这个老财主在家,他儿子一家在县城里住,家里还有两名长工,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环。只是明天就要过年了,不知是他儿子回来,还是这个老财主去城里?”

    “不管怎么样,今晚都要去看看,要是人多就让他多活几天。但今晚最好不要开枪,免得官府怀疑,就让他们以为是土匪做的。再就是今晚的事不能让弟弟妹妹知道,等他俩睡了后,我们再行动。”

    “好,就这样定了。孝长,有你在,我这把老骨头也要造造反了。”

    “叔公,一不做,二不休,要干就要干到底,我要把那些告密者通通查出来,全部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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