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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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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公,一不做,二不休,要干就要干到底,我要把那些告密者通通查出来,全部除掉。”

    “好,我就是丢了这把老骨头也要陪你大干一场。孝长,只是干大事不在一时,你的安全最重要,不能性急,事情要慢慢来。今晚先解决黄茅岭村的两个混蛋,然后再谈以后的事。”

    “叔公,你放心,我们既要除掉那些混蛋,更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能冲动还伤害到我妈妈和弟弟妹妹。”

    叔公欣悦地:“孝长,你当了红军真的变了,有勇有谋,你说今晚怎么做?”

    曾孝长便小声地说了起来,叔公认真地点头……

    深夜,月光下,曾孝长和叔公用黑布蒙着脸悄悄来到了黄茅岭村,在告密者的门前注视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后,叔公用匕首轻轻地划开告密者的门栓。

    曾孝长冲到床前用枪顶着告密者的头,冲着惊醒过来、吓得张着嘴直喘气的告密者低喝道:“说,财主家的儿子回来没有?”

    “没、没回来,要到明天才回来。”

    “那两个红军的父亲是不是你告密将他们害死的?”

    “我、我……”

    曾孝长伸手就用棉被封住了他的嘴,叔公手中的匕首便插入了他的心脏,然后迅速出来,两人又来到财主后院外,听了下院内的动静后,曾孝长站在叔公的肩上爬上院墙翻了进去。

    打开院后门,两人直扑财主寝室,叔公用匕首轻轻划开门栓、轻轻地推开门,曾孝长扑到床前,伸手就用棉被封住了老财主的嘴,枪口点在他头上,低喝道:“说,钱放在哪里?”

    老财主睁着惊惧的眼睛,用手指了一下床边的矮柜。

    叔公手中的匕首直插老财主的心脏,然后打开矮柜拿出一个小木盒,将木盒里的钱用两块布包好,迅速悄悄地出了院子。

    曾孝长来到村中一间茅草房前,将一个布包从破窗户口顺墙放下后转身就走,又来到村前另一间茅草房前,把另一个布包从窗户放进去,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第32章 张小亮() 
第二天,曾孝长和小孝勇穿着新衣服坐在桌前同叔公说笑着,秀兰从灶屋出来噘着嘴说:“哥,今天过年,妈妈还出去干什么?到现在都不回来。”

    小孝勇说:“叔公回来了,妈妈肯定要去买酒给叔公喝,女孩子就是不懂这些。”

    秀兰吼道:“就你懂,小毛孩子,滚一边去。”

    “哈哈!”曾孝长和叔公乐了。

    这时,小黑狗在外面欢叫起来,三兄妹忙走出去,母亲已到了屋下。

    小孝勇高兴地:“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迎上去接过妈妈手中的酒壶,又跑回来冲姐姐“哼”了一声说:“姐,我说妈妈是去买酒了吧。”

    秀兰责怪道:“妈,买点酒也要老半天,害得全家人都在担心。”

    母亲走进屋说:“妈妈在路上看热闹去了,大过年的,黄茅岭村的老财主死了,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也死了,好多人都跑去看热闹,说这是恶有恶报,是菩萨显灵,害人终害已。”

    秀兰说:“妈,你也真是爱看热闹,大过年的,这种事也去看。快点去做菜吧,叔公拿回来的鱼和肉我都不会做了。”

    母亲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做。”她和女儿进了灶屋,曾孝长搂抱着弟弟,同叔公相识一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大年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母亲特意为邹家全摆上了一付碗筷。曾孝长不由得想起了红军,低头伤感地流泪,母亲和叔公忙轻轻安慰,全家才在沉闷中迎来了新年。

    初一中午,曾孝长正在山洞里用布擦着手枪,小孝勇跑下来说:“哥,有个不认识的、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带着一个同我一般大的小女孩在坡下找人问路,村里人就指着我们家,妈妈要我来赶紧告诉你,那两个人肯定是来我家的,看你怎么办?”

    “走,上去看看。”曾孝长赶紧站起身和弟弟爬出洞,盖上青石板,走到屋外母亲身旁,往坡下一看,原来是张小亮,那小女孩肯定是他妹妹。他高兴地迎下坡喊道:“小亮。”

    张小亮一愣道:“孝长哥。”提着小礼包牵着妹妹跑上来拉着他的手说:“你们没去当红……”

    “嘘,别让我家里人听到。我告诉你,我们没去,给他们带路的时候遇上了官兵,枪一响,吓得我和家全转身就跑了,枪子不认人,我们可不想死。”

    “你们的胆子也太小了,没去也好,我还以为、才特意来你家看看。”

    “谢谢你,小亮,你真是我和家全的好朋友。这是你妹妹小花吧,长得真漂亮。”

    “小花,快叫孝长哥。”

    小花怕羞而又甜甜地:“孝长哥。”

    曾孝长蹲下身摸着小花的脸,亲切地:“小花妹妹好,你哥在矿山常提起你,夸你是个既懂事又漂亮的好妹妹。”

    张小亮笑道:“她长这么大,从没出过门,我今天特意带她出来玩玩。”

    曾孝长说:“好啊,证明你挺疼爱妹妹嘛。”

    母亲站在坡上喊道:“孝长,快把客人请到家里来呀。”

    曾孝长拉着小花的手说:“小花,走,快进屋。”来到坪里向兄妹俩介绍母亲、弟弟妹妹和迎出门来的叔公。

    张小亮兄妹礼貌地点头问好,进屋把手中的小礼包交给曾孝长,说是给弟弟妹妹买的一点年糕,然后拉着妹妹坐下,急问道:“孝长哥,家全呢,他去哪里了?”

    曾孝长苦笑道:“回家后,他说再也不去当砂丁了,就硬要跟着一个外地师父出去学手艺,连年都不回来过了。”

    他不想多说此事,便扭头冲母亲说:“妈,快点做饭,小亮和小花这么远跑来看我们,把家里好吃的都端出来。叔公拿回来的鱼等会给小亮带一条回去。”

    然后又瞧着张小亮问道:“对了,小亮,你爹妈的身体好吗?”

    “哎,还是老样子,老的有病,小花又小,我都不知道今后怎么办?砂丁我也不想去干了,家里租种的两亩田又养不活一家人,我恨不得……孝长哥,你有什么打算?”

    “嗨,我也不知道能干什么?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张小亮便大声地和叔公聊起天来,他说:“虽然我只在矿山干了两个月,但见到的死人就有十几个,他们死的样子真的好难看。孝长哥只要看到死了人,就吓得紧紧地抱着家全不放手,不许他去看。”

    “这有什么好怕的,活人难道还怕死人,我每次看到孝长哥和家全害怕的样子,心里就好笑,他俩太胆小了。我就不怕,每次死人我都要去看一眼,死了的人还真是各种各样,有睁着眼睛的,有满身都是血的,还有的脸都砸得稀巴烂了,嘴却张着象要吃人的样子……”

    曾孝长赶紧地:“小亮,别说这些,看把弟弟妹妹吓得脸色都变了。”

    张小亮嘲笑地:“孝长哥,是你自己怕吧,你呀,根本就不象个男子汉。”

    叔公盯了张小亮一眼,急忙地:“孝长,去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有。”

    曾孝长忙走进灶屋和母亲、妹妹端着饭菜出去招呼吃饭,并不时地给张小亮兄妹夹菜。饭后,他提了一块鱼送兄妹俩到竹林边,回来后笑道:“叔公,妈,没想到张小亮还挺讲意气的,真的来家里了。”

    叔公却严肃地:“孝长,你千万别看错了人,人看细,树看苗,这小家伙胆子大,做事有点不计后果,走好了,是条汉子,走歪了,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这种人你千万要小心,不能来往,否则会出大事。”

    曾孝长慎重地点了点头。

    此后的近一个月里,他上山采药治伤和在家里干农活,乡亲们对他的归来也没产生疑惑,母亲天天为儿子清洗伤口。

    叔公回城后,每当有敌人残害红军家属的事发生时,他就回来哭着说给曾孝长听,使他心中为红军报仇雪恨的信念越来越坚定,如果不铲除告密者和凶手,整个新化县参加红军的上千人家属将会永无宁日。

第33章 寻找告密者() 
一九四六年二月二十日,曾孝长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便决定进城和叔公一起摆渡或捕鱼,这样既能解决生计,又能顺便在码头上小心打探敌人杀害红军家属的事,寻找告密者。

    这天下午,他跟随叔公来到新化县城,一条条用青石板铺砌成的街巷两边,一栋栋用青砖和木板混砌成的房屋长长地连在一起,古朴而又杂乱。

    街边空地上,乞讨的、卖艺的、算命的、卖狗皮膏药的比比皆是。

    妓院和酒楼前,达官贵人和三教九流的人出出进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和店小二都在吆喝着拉客,只不过一边是卖弄风骚和娇气淫语,另一边是鞠身躬请和尊声迎送。

    叔公领着曾孝长在街上边走边瞧,当来到街边一栋破旧的木板屋前时说:“这是一个叫潘大江的家,他今年二十岁,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儿子,他家原来是开杂货铺的,可他十三岁时父亲就死了,母亲改嫁丢下他一个人不再管,杂货铺也就无法开下去,我就带着他在船上生活了三年,十六岁开始在码头上干搬运活,由于力气大,又爱打抱不平,在工友们中间挺有威信,今后你在城里少不了要他帮忙。”

    “叔公,我和家全的事您没告诉他吧?”

    “没有,这种事哪能随便跟人说,搞得不好,我和你妈妈都会掉脑袋。”

    “这就好,我们还是先去船上吧。”

    “行!”叔公领着曾孝长来到资江边的大码头上,只见上下船过江的人们、装卸货物的工人、四处吆喝的小贩来来往往,一些警察在吼叫着检查货物。

    曾孝长站在江堤上,望着奔流向前的江水,回想起那天渡江时民众和红军兴高采烈的情景,心头涌出一种暗淡的忧伤,自己今后的路该怎样走下去,如何才能在生存中不会忘记自己始终是一名红军战士和共产党员,革命的理想一定要坚持下去。

    这时,码头下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的年轻劳工扛着一个大麻袋沿着长长的石级向码头上跑来,叔公小声地:“孝长,那个跑上来的小伙子就是我说的潘大江。”

    曾孝长笑道:“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别人是走,他却是跑,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先介绍我跟他认识,以后看能不能把他当做我的朋友。”

    “行!”叔公便冲已跑上码头的潘大江招手喊道:“大江,你过来一下。”

    潘大江将大麻袋放在板车上,跑过来焦急地:“叔公,我正找你呢。哎,这位小兄弟是谁?”

    叔公说:“这是我侄孙,正准备介绍你俩认识。”

    曾孝长微笑着伸出手道:“潘大哥,你好,我叫曾孝长。”

    潘大江却是一抱拳道:“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曾孝长也就只好抱拳道:“今后还请潘大哥多多关照。”

    潘大江豪爽地:“好说!曾老弟既然是叔公的侄孙,那我俩就是兄弟,以后我就叫你孝长。”

    曾孝长笑道:“行!”

    叔公说:“大江,孝长从今天起,就同我一起在江上摆渡、捕鱼,过段时间很可能会去码头上跟你一起干活,到时请你照顾一下。”

    潘大江说:“好说,只是干搬运工很辛苦的,孝长能不能吃得消,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吧。”

    曾孝长说:“我已经满了十六,在锡矿山干了三年多的砂丁,你说我还怕吃苦吗?”

    潘大江吃惊地:“看来你的命比我还苦。这样吧,摆渡、捕鱼挣不了几个钱,我今天就让你去码头上干活,有我一句话,没人敢说不字。”

    叔公赶忙地:“这事以后再说。大江,你找我有什么事?”

    潘大江忙望了一眼四周,拉着叔公走到一旁,小声地说了起来……

    曾孝长瞧着叔公惊愤的表情,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叔公长叹一口气,悲痛地:“我知道了,你去干活吧。”

    “好!叔公,孝长,我去干活了。”潘大江匆匆跑下了码头。

    叔公却拉着曾孝长快步走下江堤,跳上一条小蓬船,钻进船蓬里坐下就哭了起来……

    曾孝长坐在叔公身旁小声地:“叔公,出了什么事?”

    叔公悲愤地:“大江听人说,今天上午,警察局长带人去了乡下,又杀害了两名红军的父亲,那两名红军以前就是码头上的搬运工。”

    曾孝长气得一拳头砸在了船板上,咬牙骂道:“这个该死的东西。”

    叔公也咬牙切齿地:“这个家伙是该死,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打探谁家有人当了红军,被他杀害的红军家属已有三十多个,再这样下去,那些红军家属非得被他杀光。”

    “叔公,我看得先除掉这个警察局长才行,不然对不起我们的红军战士。”

    “孝长,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狗官身边天天有人跟着,我们又不知道他住在哪?长的是个什么模样?现在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杀他?”

    “我就不相信,他整天身边都跟着人,就算是他身边有人,我也要想办法除掉他。叔公,我问你件事,去年红军来时潘大江在干什么,他为什么不参加红军?”

    “去年红军来时他不在新化,一个船老板请他押货去了汉口,回来时红军都走了十多天了,他还问我,红军是不是真的对穷人那么好?我就把我看到的和见到的都告诉了他,说红军是为穷苦人打天下的,还要去打日本侵略者。他就气得骂娘,说不该去汉口,他在汉口看到了好多东北的难民,而且难民们都在骂国民党不抵抗,把东北白白送给了日本人。他要是知道有红军,就一定会参加红军。所以,他每次听到红军家属被杀,都会气得哭。”

    “叔公,这样吧,潘大江既然很同情红军,他在码头上认识的人也一定很多,我想试一试他,你让他悄悄地打听一下警察局长的情况,特别是警察局长有什么爱好,只要我掌握了基本情况,就一定能想办法除掉这个王八蛋。但你千万不能透露我的事,说话也要一点一点地说,看潘大江是什么反应,只要他犹豫,就马上不要再说,知道吗?”

    “我知道,那我现在就去。”

    叔公钻出船蓬,跳下船跑上江堤、往码头上走去……

    曾孝长也钻出船蓬,站在船头上注视着四周,只见江堤上行人来来往往,一些小孩子背着书包在堤坡上开心地玩耍,远处学堂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一座七层的砖石宝塔耸立在江岸上,如同一尊威武的武士镇守着这条波浪翻滚的大江……

    突然,码头上响起敲锣声,两名警察在墙上贴着告示,并大声叫喊道:“大家听着,今天政府又枪毙了两名**家属,这就是当**的下场,如有人知道谁家是**家属,就赶紧报告官府,抓获一名**家属,奖赏大洋二十块。”

    曾孝长一听,跳下船跑上江堤,大步来到围观的民众后面看着布告,但上面的字根本不认识,气得他转身又走回来,坐在小船上直咬牙。

第34章 小碧云() 
猛地,从江堤上传来“啊”的一声惊叫,他闻声望去,只见一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滚下堤坡,“咚”的一下落入了江水中,他急忙起身脱下棉衣,还想脱褂子时想起了身上的伤痕,便立即跳下船冲到女孩落水的地方,飞身跃入江中,抱起在水中挣扎的小女孩游上岸,小女孩这时才吓得哭了起来。

    他赶紧安慰道:“别哭,没事了。”并冲江堤上看热闹的人喊道:“谁认识这个小女孩,快去把她家里人叫来。”

    几个小孩子应道:“我知道,她妈妈是我的的老师!”他们跑走了……

    叔公跑回来叫喊道:“快,快上船换衣服。”他跳上船、钻进船蓬、揭开船板、拿出一床被子和一套衣服后又盖上船板。

    曾孝长抱着小女孩跑上船,赶紧把她的湿棉衣和棉裤脱下后放进被子里抱好,自己也不管有小女孩在身边了,赶紧脱下身上的衣服,把湿衣服扔到船头、换上叔公的衣服。

    叔公出去把棉衣递给他,边扭湿衣服边责怪地:“刚才真把我吓了一跳,以为你是光着膀子下去救人,身上的伤要是被人看到,那就完了。”

    曾孝长笑道:“脱衣服时我想到了。”

    叔公将他的湿衣服用竹杆穿着凉在船蓬上,再扭干小女孩的衣服放在一旁……

    曾孝长见小女孩在望着自己,便趴下笑道:“小妹妹,不怕了,没事啦。”

    一名年轻的妇女穿着旗袍慌张地跑来,跳上船钻进船蓬抱着女儿哭叫道:“碧云、碧云。”

    小碧云哭着说:“妈,是大哥哥救了我。”

    妇女感激地:“小兄弟,谢谢你。”

    曾孝长笑道:“婶婶,不用谢。快带小妹妹回家换衣服吧,哦,她里面的衣服也湿了,我抱她回去吧。”

    他脱下棉衣包着小碧云钻出船蓬,她妈妈赶紧在前面跑着领路,叔公赶忙拿着小碧云的衣服跟在后面。

    沿着江堤来到北郊的学堂、十几栋木板房围着一个大操场、大大小小的的学生们在说笑着交谈或戏耍。

    曾孝长跟随碧云的母亲走进一间木板屋,将小碧云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穿上棉衣后,趁婶婶给小碧云换衣服时,他瞧着书桌上的课本,羡慕地伸手摸着。

    叔公进来把小碧云的湿衣服放在木盆里,小声地:“孝长,别乱动人家的东西。”

    小碧云穿好衣服跳下床,抱着曾孝长笑道:“大哥哥,你真好。”

    曾孝长蹲下身抱着她笑道:“碧云妹妹,以后去江堤上玩要小心,知道吗?”

    “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曾孝长,以后你就叫我孝长哥,好吗?”

    “嗯!孝长哥,谢谢你救了我。”

    小碧云亲了一下他的脸,害得他不由得脸都红了。

    婶婶从皮箱里拿出一些银元说:“孝长兄弟,感谢你救了我女儿,这十块银元请收下。”

    曾孝长慌忙起身道:“不、婶婶,不用。”

    叔公在一旁笑道:“孝长,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曾孝长只好羞笑着收下说:“谢谢婶婶!”

    小碧云兴奋地:“孝长哥,以后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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