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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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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连长自信地:“你就放心吧,小时候我就特别能记路,虽然二十五年里县城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方向绝对不会搞错,往南出城后没有多远,就能看到我外婆家。”

    曾副连长不屑地:“你以为你真的是神童,七岁以前的事还记得,要是走错了路,小心我打烂你俩的屁股。”

    王指导员笑道:“我俩的屁股绝对不会挨打,虽然七岁以前的事,我俩不一定全部记得,但五岁以后的事一点都没忘,你就放心吧。”

    曾副连长没好气地:“吹牛虽然不犯法,但吹过了头,牛皮也会破的。”

    邹连长说:“牛皮会不会破,等会就知道了。快看,前面就是古老的南城门,听我外公说,这座城门是明朝时建的,虽然经历了无数的战火,但始终屹立不倒。哟,好像比以前变得雄伟漂亮了。”

    王指导员说:“一定是重新修缮了,过去可是千疮百孔

第272章 生死情怀() 
三人来到雄伟的城门前,注视着上面的“南城门”三字,青石修造的城门已经用不锈钢护栏保护起来,并形成了一个小广场,四周种植着花草,显得非常的古朴而又漂亮。

    曾副连长催促道:“别看了,快走吧,别误了办正事。”

    邹连长老气横秋地:“你这孩子一点都不懂得我俩的乡愁,这里可是我们的故乡,俗话说,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曾副连长好笑地:“这哪跟哪呀,这是唐朝贺知章老先生的诗,从你嘴里却变成俗话说了,真不害臊。”“哈哈!”邹连长和王指导员笑着绕过城门,可俩人沿着道路越过越忐忑不安,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因为县城已经扩大,原来的城郊已经变成了城市,街道两旁一栋栋砖瓦房替代了过去老旧的木板房和土砖房,乡村不见了。

    曾副连长奇怪地:“怎么不走了?”

    邹连长扫了一眼四周,赶紧走到一位坐在一家商店门前乘凉的花甲老人跟前蹲下问道:“爷爷,您知道旧社会‘资江第一舵”,伍师父的家在哪吗?”

    “资江第一舵?”老人愣愣地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道:“你说的是伍掌柜吧,他和他堂客在二十五年前就死了,是国民党特务害死的,他儿子和女儿都跟着解放军走了,家里已经没人了,他家的房子在六二年发大水时垮了,就算没垮现在也肯定拆掉了,这一片都变成城区了,你们怎么还来找他们的房子,你们是伍掌柜的什么人?”

    邹连长失望地:“我们是他家的亲属,很多年没回来了。”

    老人点头道:“哦,是他们家的亲戚。对了,这里拆迁时政府都发了补助费,我听说伍掌柜家也有,钱由县政府代管,存在银行里,要不你们去问问?”

    邹连长说:“不了,我们只是随便问问,谢谢您了。”

    王指导员又问道:“爷爷,那去黄茅岭有公交车吗?”

    老人说:“有,县城每半个小时就有一趟班车发往邵阳,你们坐到黄茅岭下车就行,车票两毛钱。你们是不是想去天龙山烈士陵园祭奠他们?”

    邹连长说:“对,我们这次回来就是要去祭奠他们。”

    老人说:“你们既然是他家的亲戚,就应该经常回来看看他们,我们县领导每年清明节都会和烈士家属一起去陵园为烈士们挂青、扫墓。对了,空着手去可不行,去那边买些纸钱和香,还有鞭炮,这是对烈士最起码的尊敬。”

    “对对对,我就去买。”邹连长赶紧按照老人的指点,去旁边的商店买东西……

    曾副连长瞧着王指导员小声问道:“小坚哥,老人刚才说的堂客是什么意思?”

    王指导员轻声地:“堂客就是老婆的意思,你连这个都不懂?”

    曾副连长恼火地:“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怎么知道意思。”

    这时,老人起身指着县城方向说:“班车来了,你们要去烈士陵园就快点招手拦下。”

    “好!”王指导员赶紧走到街边招手拦车,又冲着邹连长喊道:“小毅,快点,车来了。”

    “来了来了。”邹连长抱着一把香、一打厚厚的纸钱和四挂鞭炮跑过来,三人拦下班车迅速上车,邹连长把手中六毛钱的硬币交给售票员说:“黄茅岭,三个人。”

    售票员便撕了三张车票交给邹连长,只是车上的座位都坐了人,一些人还是站着,三人也就扶着窗前的坐椅,默默地注视着窗外……

    当客车驶出城区,青山绿水的田园风光让三人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这充满生机的气息让他们的心灵深处有着一种久违的芳香,让其心旷神怡。

    半个小时后,在售票员的提醒下,邹连长三人在黄茅岭下车,可瞧着眼前绿色的山岭和田野,以及公路旁一栋栋砖瓦平房,邹连长和王指导员有点不知所措。

    曾副连长小声地问道:“这就是黄茅岭村?”

    邹连长点头道:“是的,只是没想到变化这么大。”

    王指导员却指着右侧三岔路口通往山上的土石公路说:“你们看,山上竟然修了公路。”

    曾副连长说:“修了公路有什么惊讶的,赶紧找人问问,两位王奶奶的家在哪,我爸和姑姑、伯母可叮嘱过我们,要是两位奶奶还健在,我们就公开身份,要是两位奶奶不在了,我们就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

    邹连长感慨地:“两位奶奶还在的话,应该有七十五六了。小坚,你去村里问问?”

    “行!”王指导员正要进村,却看到一名三十多岁的汉子骑着单车从村里出来,他赶紧招手道:“大哥,问你件事。”

    汉子停下车问道:“什么事?”

    王指导员说:“请问村里的两位王奶奶住在那?”

    汉子笑道:“这个村除了嫁进来的不姓王外,其他的人都姓王,虽然我不是他们村的人,但这是我外婆家,村里的人我都熟,你们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王指导员一愣道:“哦,我们要找的两位王奶奶,应该都有七十五岁左右,对了,她们家曾经有两个大儿子参加了红军,还有两个小儿子参加了游击队……”

    汉子立即说:“我知道你们要找谁了,按辈份我应该叫大婶和二婶,她们两家出了四个烈士,只是两位老人已经去世十二年了,你们是那里人,怎么这时候还来找她们?”

    王指导员失望地:“我们算是她们的晚辈。对了,她们的房子呢?”

    汉子说:“两位老人去世后,她们的房子就没有人住了,后来公路扩建也就拆了。”

    王指导员忧心地:“哦,谢谢!”

    “不用谢!”汉子骑车离去……

    曾副连长愁眉苦脸地:“这下任务完不成了,两位奶奶都去世十二年了,怎么办,要不我们再找人打听一下小英阿姨在那?”

    邹连长说:“算了,别找了。二十多年了,我妈她们不敢回来,就是怕看到烈士们的家属,这是她们心中永远的痛,走吧。”

    三人走上了上山的公路,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问题是,两位奶奶家确实有四位烈士,但只是两位红军烈士和王志强、及女婿潘大江,并不包括王志德,所以也就失去了了解真相的机会。当他们拐过一道弯看到左侧的石板道时,邹连长兴奋地:“快看,石板道还在,我们走石板道。”

    王指导员立刻走上了石板道,并开心地:“援朝,你这次回来是真正的认祖归宗,等会要多给奶奶他们叩几个头。”

    曾副连长苦笑道:“还认祖归宗,我爸和姑姑生怕有人认识我似的,非让我戴着眼镜,我又不是你们俩,是在这里出生,七岁才离开,这里的人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谁。”

    邹连长说:“你摘下眼镜试试,只要有认识你爸的老人看到,肯定会吓得尖叫,他们一定会认为曾孝勇返老还童了。”

    曾副连长骂道:“尖叫你的头,难道我是鬼呀。”

    王指导员笑道:“我俩还不是也戴着眼镜,谁让我们仨都遗传了自己父亲的全部基因,连相貌都几乎不差分毫……”

    曾副连长说:“长得像自己的父亲难道还有错,难道就不敢以本来面目面对家乡父老乡亲,非要弄三付眼镜让我们戴上,真不知道他们怕什么?”

    邹连长叹息道:“唉,你呀,还真的是个小屁孩……”

    曾副连长气恼地:“谁是小屁孩了,你俩只比我大四岁,已经欺压我二十多年了,今后要是还敢说我是小屁孩,我非要跟你俩决斗。”

    邹连长好笑地:“好了好了,没人要踩你的兔子尾巴。说正经事,你知道我们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二十多年不敢回家乡吗,因为跟随他们红军三兄弟参加游击队,以及后来参加解放军的新化籍子弟兵共有一千三百多人,除了在战场上因伤致残后回乡的几十人外,其他一千三百来人全部牺牲在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中,侥幸活下来的只有你爸、我爸妈、小毅他爸妈和阳秋舅舅,而且他们六人又都是一家人,这虽然只是一种巧合,但他们心里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生怕有人说,这么多人都牺牲了,为什么你们家的六个人却活了下来……”

    曾副连长不解地:“我孝长伯伯是师长,他都牺牲了,难道还怕别人说闲话?”

    王指导员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还是他们自己迈不过这道坎,心中的愧疚让他们觉得无颜面对家乡父老,而且是烈士们的牺牲,才换来了战争的胜利,也是战友们的牺牲才让他们六人侥幸活了下来,这种情感是我们无法理解的,这也是我爸爸因车祸不幸去世后,竟然成为压垮家全叔叔的最后一根稻草,致使他悲伤过度,突发心脏病而去,从这件事上就可看出,在他们那一代人的心里,战友情比亲情还重。”

    邹连长说:“是啊,他们在战火硝烟中用生命和鲜血筑就了永远的生死情怀。据我所之,在他们那一代开国将军中,有很多人在解放后都没有回过家乡,因为倒在自己跟前的家乡战友太多,让他们都有着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悲壮。”

第273章 血脉亲情() 
曾副连长感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不是他们的错,只是我们这次回来,我爸他们为什么也不许我们公开身份?”

    邹连长说:“叫你小屁孩,你又不服气,难道这一点都想不透,牺牲的烈士有几个成了家、娶了媳妇、生了孩子的,中国不是有句老俗话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后继人是对家族最大的不孝。我们的父亲不仅在战争中侥幸活了下来,而且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可烈士们的父母不仅自己的儿子牺牲了,连孝顺自己的后代都断绝了,如果我们回来公开自己的身份,说得好听是衣锦还乡,很多的烈士亲属肯定会跑来看我们,但同时又等同揭开了这些烈士亲属心头上的伤疤,这不是在烈士父母的伤口上洒盐嘛。”

    曾副连长醒悟道:“原来是这样,可为什么我爸他们又说,如果两位王奶奶还健在,就可以公开自己的身份,这又是为什么?”

    王指导员说:“这里头的意思也很明确,如果两位王奶奶还健在,那我们仨就是两位奶奶的孙子,今后就要替父母和牺牲了的两位红军伯伯、以及志德叔叔和志强叔叔尽孝,弥补这二十多年来没有回乡探望老人的愧疚。”

    曾副连长摇摇头道:“这种花花肠子的事,我还真的没你俩能绕,怪不得我爸妈非让我跟着你俩一起回来接新兵。只是这批新兵很可能会同我们一起走上战场,他们可又是我们的家乡子弟,搞不好我们也会背上父辈们一样的精神枷锁。”

    邹连长说:“保家卫国,是我们新一代军人的职责,既然我们已经做好了随时走上战场的准备,那就让所有的一切等战争胜利后再说吧。”

    王指导员说:“对,我们现在的所思所想,就是随时准备着为国而战。”

    三人沿着石板道走上山顶,横过公路站在那注视着漫山遍野的竹林和远处如宝剑般耸立的天龙山主峰,以及山岭中一栋栋掩映在树林之中的房屋,那翠绿的山野和飘浮的白云,如同仙境般使人心旷神怡。

    邹家全兴奋地:“这就是我们美丽的家乡,援朝,二十七年了,你终于回到自己的故乡,好好看看吧。”

    王指导员感慨地:“我俩离开这里也有二十五年了,父辈们虽然常常牵挂着家乡的一切,却又无法让自己的思念变为现实,今天就让我们仨来完成他们的心愿,祭拜长辈,祭奠先烈,尽一尽子孙的孝心。”

    曾副连长却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来,睁开眼睛道:“家乡的空气真甜,景色真的好美。”

    “走,我们先去祭拜姑奶奶和太叔公,只是不知道我们家的屋子还在不在。”邹连长三人沿着石板道向山下走去,两边的竹林在山风中摇晃着,阵阵涛声响彻山间。当他们走出竹林,看到右侧山坡上的木板屋时,邹连长惊喜地:“我们的家还在。”

    “快走。”王指导员带头向山坡上跑去,三人来到古朴的木板屋前,只见木板墙上挂着一块“新化县森林防火观测站”的牌子,房门却被一把挂锁锁住了,木板窗户也都关着,只是几十年的风雨并没有让这栋老屋破损,而且能看出修缮过的痕迹,屋前过去的土坪也倒上了水泥,可惜的是无法看到家里的情景。

    曾副连长激动地:“这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的老家。”

    邹连长说:“我和小坚在这里生活了七年,这二十五年来,我俩也常常牵挂着这栋老屋,没想到它还在,在等待着我们回来。”

    王指导员说:“可惜我们无法进去,这栋老屋能保存得这么好,得感谢防火观测站的同志,不然恐怕早就塌了。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祭拜外婆和太叔公他们。”

    三人走到屋后的山上,树林中四座坟茔排列在一起,并且用青石条围砌,墓碑上写着死者的姓名。邹连长从左至右介绍道:“援朝,这是刘太爷爷的墓,他唯一的孙子,永吉叔叔牺牲在朝鲜战场上,他去世时姑奶奶特意将他和太叔公葬在一起,免得他一个人孤独。这是太叔公的墓,这是姑爷爷的墓,这是姑奶奶的墓。”

    王指导员说:“我们走时并没有为老人们立碑,也没有修坟,这些事肯定是县政府和乡亲们做的。你们看,墓碑上还刻上了我们的名字,只是没有援朝的名字。”

    曾副连长噘着嘴说:“我就说过嘛,没人知道我。”

    邹连长好笑地:“哟,还不高兴了,谁让你不早生几年。来,把香点燃。”

    王指导员赶忙地:“小毅,我们不能放炮和烧纸钱,免得引起山火,我看就给老人们敬三柱香、叩三个头吧。”

    “行!”邹连长用火柴点燃一些香,三人在每座坟前敬上三柱香,然后一起跪下。

    王指导员便冲着曾副连长说:“你是货真价实的嫡传孙子,你先说。”

    曾副连长便认真地:“奶奶、爷爷、太叔公、刘太爷爷,我是曾援朝,是曾孝勇和李彩云的儿子,今年二十七岁,今天是第一次回来祭拜你们,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们,但我爸爸、家全伯伯、小虎伯伯、秀兰姑姑、春儿婶婶经常提起你们,我给你们叩头了。”他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邹连长说:“姑奶奶、姑爷爷、太叔公、刘太爷爷,我是毅儿,我回来看你们来了。”然后也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王指导员说:“外婆、外公、太叔公、刘太爷爷,我是坚儿,今天我和小毅、援朝代表父母和亲人,特意回来祭拜你们,给你们叩头了。”然后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下山时,邹毅和王坚禁不住流下了泪水,因为俩人想起了年少时的点点滴滴,老人们慈祥的面容闪现在了脑海之中,所以这份情感是俩人永远抹不去的回忆。

    曾援朝虽然没有见过老人们,但割不断的血脉亲情是天生具有,所以也眼睛红红地一步一回头,似乎要将这份情感永远地留在心中。

    然后,三人沿着石板道走上公路,再沿着盘山公路来到了树木成阴的烈士陵园,高耸的纪念碑上写着“人民英雄永垂不朽”,他们跪在曾孝长夫妇、伍师父夫妇、潘大江的墓碑前,向伯伯伯母、外公外婆、姨父叩头,并烧起纸钱、放响鞭炮,向所有的先辈们鞠躬致敬。只是他们的回来没有任何人知道,没有任何人瞧见,也不敢向任何提起,因为他们的心中同样有着对家乡父老的深深愧疚。

    10月10日中午,王小伟和朋友们走出学校大门,却看到很多人围在宣传栏前观看着什么,他们好奇地赶紧挤进人群中观看,原来是征兵办公室粘贴的大红喜报,上面写满了应征入伍的姓名,但王小伟认真地从头看到尾,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名字,这让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可自己的参军入伍又是不能公开和秘密,肯定是谢部长为了保密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

    回到县委大院时,王小伟却看到武装部的吉普车停在自己家门口,他急忙快步回到家,看到谢部长和父母、哥哥都在,便笑着问道:“谢叔叔,你们的喜报上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谢部长笑道:“怎么,你难道想引起万众瞩目不成,那样话我和你家老头子可就要受到千夫所指了。”

    姜梅花赶紧拉着儿子走进他卧室说:“你看看那是些什么?”

    王小伟顿时惊喜地张大了嘴巴,床上摆放着一床崭新的军被和一套军装、以及军帽和挎包、水壶、茶杯、武装带、胶鞋,他冲上去双手搂抱着这些东西,开心得哈哈大笑。

    王军进来说:“小伟,被子角落和军帽、挎包里头我都写上了你的名字,免得今后换洗时同别人搞错,这几天我再教你打背包,

    王小伟赶紧叫道:“哥,现在就教我。”

    姜梅花阻止道:“先吃饭,谢叔叔和老头子还有事要跟你说。”

    吃饭时,谢部长叮嘱他绝不能把自己参军的事说出去,再就是从明天开始,武装部要组织人员敲锣打鼓给参军入伍的家庭送入伍通知书和“军属光荣”牌,但他们家只能悄悄地发一块。再就是十六号他不用去武装部报到,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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