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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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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警察扑上来擒住匪徒,将他按倒在地,并迅速给他戴上了手铐。

    李燕和父母哭喊着扑上来抱起血泊中的王大伟,叫喊着:“大伟、大伟、大伟!”

    一大批警察赶来,围上来呼喊:“大伟,王队长!”

    王大伟艰难地:“李燕,生下孩子,还当警察。”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伟、大伟!”亲人们和同事们呼喊着将王大伟抱上警车,向医院飞驰……

    几千里之外的昆明机械厂,王小伟在哥哥遇刺的一瞬间,他正站在大门旁检查出厂的车辆,心脏却连续阵痛了三下,差点摔倒在地,他呆愣地感应到了哥哥的呼唤,疯狂地飞奔到大嫂的公用电话旁,抓起电话就拨出了号码,紧张地:“大伟哥吗,哦,不是,王大伟在不在,他今天休息,好,知道了”

    王小伟又迅速按下了北京传呼台的号码,报出了哥哥的BB机号码并留言:“我是小伟,速回电。”

    北京的王大伟已经抬下了警车,向手术室奔去,李燕握着丈夫的手哭喊着:“大伟,大伟,你要坚持住。”

    王大伟身上的BB机响起,他努力着睁开眼睛说:“是、小、小伟。”他昏了过去。

    李燕立即取下丈夫身上的BB机,流着泪目送着丈夫推进了手术室,两位老人惊慌地上来抱着儿媳,干警们悲痛在站在手术室外。BB机不停的响声惊醒了李燕,她看了一眼后对一名年轻警察说:“小段,麻烦你去回个电话,告诉小伟,他哥哥很好。”

    两位老人悲痛地:“李燕,瞒不了小伟的,让他来北京。”

    “小伟同大伟血脉相通,瞒不过他的,让他来吧。”

    李燕坚强地:“小段,就说一句话,让他来北京。”

    “嗯!”小段接过BB机跑出了医院……

    昆明机械厂外,王小伟守在电话机旁,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大嫂紧张地:“小伟,出了什么事?”

    王小伟喃喃地:“我哥、出事啦。”这时,电话猛然响起,他抓起电话就哭喊:“大伟哥,你吓死我了。你不是?我哥呢,什么?他被歹徒刺伤了。好,我立即来北京,不,我今晚坐飞机来。”他扣下电话就冲进了厂里,请假、到财务借钱、然后气喘吁吁地按着腹部飞奔出厂,弯着腰脸色苍白地站在街边注视着过往的车辆,然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要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飞机场。

    出租车一路奔驰,以最快的速度将王小伟送到了飞机场,他下车迅速跑进机场,奔到售票厅购票,苍天保佑,他买到了晚上八点整飞往北京的航班机票,并迅速在公用电话亭发出了传呼,告知了乘座的航班,然后立即通过安检进入了候机厅,心急如焚地坐在候机室等候着广播里的通知。

    晚上七点,广播中终于响起了登机的通知,王小伟冲到登机通道检票,走进机舱后找到座位闭上了眼睛,当飞机腾空而起时,他想起了哥哥第一次受伤的情景,自己当时也在直升飞机上,那时只是很害怕哥哥离去,但今天却在矇眬中已经预感到哥哥将永远离开自己,同时心中猛地一痛,他又听到了哥哥心中的召唤,感应到哥哥在等待着见自己最后一面,他的热泪顿时如泉水般涌出。

    两小时整,飞机降落在了首都机场,王小伟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出口,看到小段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报纸在等待,他冲上去急喊道:“我是王小伟,快走!”

    小段二话没说领着他奔上警车,警笛立即拉响,警车飞速冲上了灯火通明的公路。王小伟急促地问着哥哥的情况,但小段也说不清楚,因为他已经来机场三个小时了……

    医院急诊室内,王大伟戴着氧气罩躺在病床上,李燕和父母、十六岁的弟弟宏伟、及战友们眼含热泪守候在一旁。医生们紧紧地盯各种仪器,象征着英雄生命的弧线在一下没一下地跳动,一名老医生扭身冲大家问道:“他还有亲人没有到吗?”

    父亲坚强地:“他还有一个弟弟没到。”

    老医生悲痛地:“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无法再挽救英雄的生命,他的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但他的脑电图却一直在波动,似乎还有一件心事未了,在苦苦地支撑着不愿离去,这是我从没有看到过的现象,证明他等待的亲人是他一生中永远的牵挂,感情之深,无与伦比……”

    “请让开!”王小伟的喊声响起,他奔到病床前抹去眼中的热泪,跪下抓着哥哥的手、将脸贴在哥哥的脸上,平静而又轻轻地呼唤道:“哥,我是小伟,我来啦,我没有哭,你不要再牵挂着我,战场上的坚强会重新回到我的身上,我也会永远牢记对你许下的诺言。大伟哥、哥哥、哥,一路走好!”

    王大伟的脑电图在仪器上终于停止了跳动……

    老医生含泪轻轻地:“英雄走啦!”

    李燕和父母、弟弟宏伟扑在了亲人的身上,哭喊着:“大伟!”

    “孩子!”

    “哥哥!”

    战友们和医生们肃立流泪,几名女干警哭着上来安抚李燕和老人……

    王小伟站起身,轻轻地:“爸爸、妈妈、嫂子,弟弟,请节哀。”然后紧紧地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身子颤抖着向后倒去,小段等人一把抱住他喊道:“小伟!”

    王小伟睁开眼睛,坚强地挺直身子,嘴唇都咬出了血。

    母亲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他,哭呼道:“小伟,哭吧,你想哭就哭吧,别憋在心里。孩子,妈妈知道,你们兄弟俩的感情比谁都深,没有你,就没有他,你们两个血脉相通,比我们还要亲,他躺在这里整整等了你四个小时,你能赶来,才使他放心地离去。哭吧,孩子。”

    王小伟长出一口气,问道:“妈妈,哥哥最后说了什么没有?”

    母亲抹去泪说:“他对李燕说,生下孩子,还当警察。”

    王小伟扶起李燕说:“嫂子,坚强起来,完成哥哥的遗愿。”

    李燕悲泣道:“小伟,大伟最后叫的是你的名字。”

    王小伟说:“我听到了,当我的心连续痛了三次时,我就听到了哥哥对我的召唤。嫂子,节哀顺变,身体要紧,哥哥的后事由我来办理。”

    一名中年警察含泪走上前来问道:“李燕,你们对王大伟同志的后事有何要求?”

    李燕抹去泪说:“小伟,这是我们张局长,你对大伟的后事有什么想法就提出来。”

    王小伟说:“张局长,该怎样办,您比我们清楚,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哥哥是战士,请按照军人的最高礼节,鸣枪为他送行,也请给我准备一支枪,我将最后向哥哥鸣枪致敬!”

    张局长说:“好!我们会安排的。王大伟同志的遗体将立即送往殡仪馆,新的警服已经准备好,后天将为烈士举行隆重的追悼会,然后安葬在烈士陵园。”

    王大伟说:“爸爸,妈妈,嫂子,你们还有什么要求?”

    父母悲伤地:“李燕,孩子,你有什么话就对领导说出来。”

    李燕说:“让小伟做主吧。”

    母亲也说:“小伟,你决定吧。”

    王小伟说:“好,张局长,请将我哥哥送殡仪馆。”

    张局长招了下手,两名青年抬着担架走了进来……

    王小伟阻止道:“不需要你们,我来。”他抱起哥哥的遗体说:“哥,弟弟抱着你走。”然后向外走去,大家都知道了他的用意,立即闪开一条道,搀扶着李燕和老人跟随在后,走出医院,上了灵车坐下,他依然如故地抱着哥哥不放。

    李燕也坚持登上灵车,抱着丈夫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张局长让小段几名年轻干警相伴。警车响着警笛开道,引领灵车行驶在静静的、灯光明亮的大街上。

    来到殡仪馆,王小伟抱着哥哥走下灵车,一些干警已经等在那里,当工作人员上来要接过烈士的遗体时,他轻轻地:“不麻烦你们了,我来。”

    工作人员只好推开一间小屋,里面已经准备好一切换洗的用品。

    王小伟还是轻轻地:“嫂子,你先去休息吧,不要过于悲伤,一切为了孩子。”

    李燕在老人和同事的劝慰下只得流着泪坐上警车离去……

    王小伟抱着哥哥走进小屋,将遗体放在铺着白布的台子上,冲着跟进来的工作人员威严地:“出去!”

    张局长和干警们瞧着王小伟威严的目光,真正感受到了这名三次走上战场,从战火硝烟中冲杀出来,其内心深处的坚韧,忙让大家都出去。

    王小伟关上门,默默地为哥哥换洗,用毛巾小心而又仔细地擦净哥哥身上的每一粒尘土和血迹,轻轻地抚摸着哥哥胸口上的三道伤口,最后为哥哥穿上洁白的衬衣和崭新的警装,一切完成后,他又抱着哥哥走出小屋在水晶棺前坐下,紧紧地将哥哥搂抱在怀中,将脸贴在哥哥的脸上,热泪终于如泉水般涌出,嚎啕大哭,放声悲呼:“哥,哥哥,大伟哥!”

    小段他们上来想抱过烈士的遗体,但根本无法让王小伟松手。

    父母亲悲鸣道:“你们就让小伟最后抱抱他的哥哥吧,你们不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命是连在一起的。”

    王小伟的哭嚎撕心裂肺,在殡仪馆、在夜空中回荡,久久地、久久地却在一刹那间停止了,张局长和小段他们哭叫着扑上去,迅速对昏死过去的王小伟实施抢救,并用力扳开他的双手抱起烈士放进水晶棺。

    两位老人和弟弟宏伟扑上来哭呼道:“小伟!”

    “小伟哥!”

    王小伟清醒过来,在小段他们的搀扶下站起身,静静地注视着水晶棺中的哥哥,猛地推开小段他们,跨进了水晶棺、抱着哥哥一起坐在了水晶棺里,平静地对围上来的老人和张局长他们说:“你们放心,我不会有其它的想法,你们就让我们兄弟俩再静静地坐一会。”

    张局长他们瞧着他平静的面容,无奈地只能守候在一旁。

    王小伟不再哭吼,只是搂抱着哥哥、脸贴脸地如同一座雕塑般坐在水晶棺里,干警们和在场的人们无不为他对哥哥的情感所震憾……

第328章 生死诺言() 
天亮了,烈士昔日部队的战友们赶来了,大家都知道他们兄弟俩的情义,哭泣着轻声安慰,但谁也别想将他们兄弟俩分开。

    在这一天又一夜的时间里,王小伟搂抱着着哥哥坐在水晶棺中不吃不喝,不哭也不闹,只是轻轻地在哥哥的耳旁说着兄弟俩的往事,他平静而又充满着情感的表情和话语,让每一个来悼念的首长、战友和群众都为之动容,兄弟俩的情感故事也迅速传开,连工作人员都是流着泪默默地在水晶棺周围、轻轻地摆上一盆盆鲜花,生怕微小的响声会打断兄弟俩的交淡……

    第三天清晨,王小伟才起身将哥哥轻轻地放下,跨出水晶棺小心地整理好哥哥的警装,和张局长一起将鲜红的党旗盖在哥哥的身上,又将警帽端正地放在哥哥的胸前,肃立着深深地三鞠躬。然后胸戴白花、臂挽黑纱,如同一尊雕塑挺胸立正站在了哥哥的头前,同八名礼仪干警一起守护着哥哥的英灵。

    公安部和北京市公安局的首长和大批的干警、群众赶来,瞧着王小伟挺拔的英姿,不由得向他投出了敬佩的目光,他们兄弟俩的情感故事已经在人们中间传唱。

    随后,大家为烈士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公安部授予烈士一等功臣和革命烈士的光荣称号,遗体火化后安葬在了城郊的烈士陵园,阵阵枪声为烈士送行,王小伟也举着步枪向哥哥鸣枪致敬。

    傍晚,王小伟和亲人们回到哥哥生前工作的地方清理遗物,李燕从抽屉里拿出了丈夫没有烧毁的两封信,打开写着自己名字的信看着,是丈夫对自己留下的遗言,做为同一战壕里的战友和亲人,她知道这是丈夫每次出去处理重大案情时必备的家书,信中表达了对亲人深深地热爱和对未出生孩子的无限希望。当她把信交给父母后,打开另一个没写名字的信封,抽出信纸看时,却被那一行潦草而又匆忙写成的字体惊愣住了,两位老人觉察到了儿媳的神情,探头来看时,她赶忙折叠好信装进信封,瞅着站在一边的王小伟,轻声道:“小伟,三天前的中午,你是否感觉到了大伟紧张的心跳?”

    王小伟点头道:“是的,那天中午我听到了哥哥的心在紧张地跳动,好象在说:‘痛、痛、痛!’我吓得慌忙跑去打电话,他却说没事,只是紧张了一下,我让他出去时小心。”

    李燕痛楚地:“是我们大意啦,他回家告诉了我这种感觉,却没有引起我们的重视,前天不应该上街的,不然不会发生这种事。小伟,那前天你又是怎么知道你哥出事了,我们刚到医院,就听到了BB机响,你哥最后一句话就是说:是小伟!”

    “前天下午两点多钟,我的心连着又痛了三下,感应到了哥哥在喊我,赶紧打电话过来,有人说他休息,我才急忙让传呼台呼哥哥的BB机,没想到却真的出事啦。”

    “看来你们兄弟俩真的有心灵感应。小伟,秀梅到底咋样了?”

    “她、她很好,医生说,只要再坚持一年半载,她就会醒来。”

    “小伟,你能骗得了你哥哥吗?这是他留给你的信,写得很匆忙、很潦草,应该是在你听到他紧张的心跳后写的,你看看吧。”

    王小伟接过信封,抽出信看了那行字后,吃惊地立即收了起来,坚定地:“嫂子,哥哥的叮嘱我记住了。”

    母亲走过来:“小伟,你哥说了什么?”

    王小伟瞅着老人说:“妈妈,我今晚就得回去,请你和爸爸多多保重。”

    父亲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小伟,住几天再回去吧。”

    王小伟摇头道:“爸爸,我也想陪你们几天,但大磊、主要是秀梅还在医院……”

    李燕说:“你走吧,爸爸妈妈我会照顾的,好好把大磊养育成人。”

    母亲着急地:“小伟,秀梅真的……,可你哥说,她、她、她已经……,小伟,你哥哥不在了,你明年还会来北京吗?”

    王小伟猛然跪下说:“妈妈,爸爸,小伟不孝,哥哥的信让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如果我再来北京、可、北京我来不了啦。”

    两位老人吃了一惊,齐声地:“为什么?你起来说。”赶紧拉起王小伟。

    在场的张局长和小段、及干警们也吃惊地瞧着王小伟。

    李燕含泪说:“小伟,你哥哥的信把它忘掉吧,我也不会记得这封信。”

    王小伟也含泪说:“嫂子,每年替我为哥哥上三柱香,孩子出生后,我、不能来看他。爸爸,妈妈,保重!我走了,再见!”他转身冲了出去……

    “小伟,小伟!”母亲追到门口,瞧着他远去的身影,转身急得问道:“李燕,大伟到底对小伟说了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能来北京了?”

    李燕趴在桌子上哭泣起来……

    老人茫然不知所措地不好再问,赶紧劝慰儿媳。同时,随着王小伟的匆忙离去,哥哥留给弟弟的遗信内容成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王小伟匆匆地赶到火车站,买好晚上返回昆明的车票,站在广场上掏出哥哥的遗信又看了下那一行潦草的字迹,滚烫的热泪再一次流出,哥哥的重托使自己处于两难的境地,如果再来北京将无法面对哥哥的亲人,不来北京就意味着从此不能为哥哥扫墓,只能百年之后兄弟俩在地下相会了。

    当晚,王小伟登上了南下的列车,三天后回到云南昆明,回到家中便将哥哥的一张遗像披上黑纱挂在了客厅,妻子的遗像挂在了自己的卧室。

    从此,王小伟每月的一百来块钱的工资也分成了五份,湖南的父母和北京的父母按月寄去十元钱,自己留下三十元吃饭,另外三十元交给岳母扶养儿子,剩下的存入银行,做为儿子今后读书的费用。

    同时,王小伟将哥哥在战场上写的那封信和最后的遗信一起珍藏起来放在了箱底,想起哥哥时再拿出来看一看。并与同事们商量,希望大家把一个月内前面三个星期天的值班让给自己,然后月底他一起休息,便于自己每个月都能赶往五百多公里外的勐海县探望儿子,同事们自然同意。

    于是,王小伟每个月都利用四天或五天的轮休赶往勐海县看儿子,但为了节省来回的车费,他总是一大早赶到长途货运站,打听那台车会前往西双版纳州、或者勐海县,然后跟司机或贷主讲好话,帮着他们搬运货物,以此换来乘车的便利,虽然这些货物一般都是水果、食品等散货,每箱也就只有四五十斤重,货主为了省下搬运费,都是自己和送货的人自己动手装车,既然有人愿意帮忙,也就何乐而不为。他回昆明时也是到勐海县县城的农贸市场找这些司机和货主,帮着装卸货物和搭顺风车回来。

    可王小伟因身体的伤病,在搬运货物时常常累得气喘吁吁,久而久之一些司机和货主对他的身份起了疑心,不是怀疑他是坏人,还是从他的谈吐和真诚感觉到他应该不是贫困之人,久而久之,司机和货主们不知通过什么渠道,竟然打听到他是三次走上战场的功臣和英雄、以及他现在的状况,大家便再也不让他当搬运工,只要看到他就主动叫他坐车。

    王小伟每次回到岳父母家时,就要抱着儿子睡、逗着儿子玩,带着儿子去屋后的山上看看妻子的坟头,说些思念的话,心情也就舒畅一些。

    5月1日上午,黄老他们和陆继财夫妇、及回昆明休探亲假的王坚领着女儿,结伴来到王小伟家,因为大家过年后没有再见到过他,所以挺想他,同时也是关心他的状况,虽然他在厂里加班没在家,但黄老手上有钥匙,这是王小伟防备自己忘记带钥匙、或者钥匙丢失进不了家门时,特意放在黄老手上以备急需。

    当大家走进客厅,一眼看到墙上王大伟的遗像时,全都惊呆住了,因为王小伟根本没有说过王大伟已经牺牲的事。

    中午,王小伟提着一把蔬菜回家,看到大家时惊愣的一下,瞧着已经做好的饭菜又笑了。可老人们严肃地询问王大伟的事情时,王小伟只能悲痛地将哥哥牺牲的经过说了出来,大家顿时沉静在悲痛之中。

    8月初,老头子夫妇到昆明看望老战友,这才知道儿媳去世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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