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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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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螳螂捕蝉() 
邹家全冷笑道:“这叫‘螳螂捕蝉,黄莺在后。’他再狡猾也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

    老段说:“好吧,我服从你们的决定,只是胡小姐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很危险。”

    胡小姐坚定地:“不,我不能走,既然身份已经暴露,离开这里也不会安全,只有我俩频频见面,才能把这条毒蛇引出来,只有除掉这条毒蛇,我们的安全才有保障。”

    曾孝长说:“看来只能这样了,胡小姐,我们就由你当诱饵,引蛇出洞,看看到底谁在跟踪,你的存在,给敌人带来了发财的梦想,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早日查出告密者的机会,但对你和老段来说却是危险的,搞得不好……”

    胡小姐说:“你别为我担心,只要你们能早日完成任务,我们愿意付出一切。”

    邹家全说:“老段,你的杂货铺只有你一个人吗?”

    老段说:“开始只有我一个人,后来为了便于工作,两个月前从幸存的六名骨干中选了一个受过伤的人到店里当伙计,他很老实,从不多说话,安排他做的事都能很好的完成。”

    邹家全吃惊地:“他是幸存的骨干?”

    老段点头道:“对,他叫张森仇,今年二十四岁,十四岁时就在井下当过矿工,后来摔断了腿,不得不回家。”

    “五年前由于父母同时病故,家里欠了一屁股债,他妹妹被债主卖到镇里的妓院当了妓女,他也不得不又回到矿山在选矿场干活,经常受到打手们的欺压,是秘密工会骨干,只因他腿脚不方便,就只参加了一些后勤工作。”

    “今年二月,工会决定举行罢工时,组织上只让他参与一些安全保卫工作,没有直接领导罢工,也就是这样才没被敌人杀害,得以保存下来。我来锡矿山后,已对他进行过调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曾孝长迷茫地:“张森仇,十四岁就当矿工,这么说他十年前就应该在锡矿山。”他回忆十年前同自己一起当砂丁的小伙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可能是在别的矿井里干活。

    邹家全也静静地回忆着,脑海里没有张森仇这个人的记忆,他冲哥哥摇了摇头。

    老段瞧着兄弟俩沉思的表情,不解地:“怎么啦?”

    邹家全问道:“昨天胡小姐是怎么跟你联系的?张森仇当时在干什么?”

    老段说:“胡小姐昨天下午是直接来杂货铺同我联系的,因为我俩原来在一起工作过,她是以我表妹的身份来店里同我见了下面就走了,什么也没有说,她走后我和张森仇都没有离开过店铺。但晚上我们再次在饭店联系时,胡小姐告诉我,下午发现有人跟踪她到了客栈,如果真要是这样,跟踪的人绝对不是张森仇,他下午根本就没有离开我身边一步。”

    胡小姐说:“你俩是不是觉得张森仇有问题?”

    曾孝长摇头道:“不是,虽然老段身边的人都值得注意,但也不能乱怀疑。昨天你刚到锡矿山就感觉到被人跟踪,要真是这样的话,这说明老段的身份早就暴露,敌人在时刻注意老段的行动。”

    “这样吧,老段,你停止手上的一切工作,只同胡小姐见面,先查出跟踪者,再做以后的打算。你现在马上回去,不然会引起敌人的警觉,下一步如何行动我会让胡小姐通知你。”

    老段说:“好,我马上走。”

    兄弟俩同他握手道:“保重。”

    “注意安全。”

    目送老段消失在山道上,邹家全轻声地:“哥,老段心里可能不太同意我们的行动方案,他不相信胡小姐昨天被人跟踪的事。”

    曾孝长问道:“胡小姐,老段原来在哪工作?”

    胡小姐说:“原来我们一起在省委工作,他是我的上级,半年前我去同他联络时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掩护我甩掉了跟踪的日本特务,自己差一点被捕,三位负责我俩安全的交通员冲出来向敌人开枪却牺牲了。”

    “后来通过调查,是我的下线出了问题,出卖了我,老段想尽办法除掉了叛徒,然后我就离开了长沙,被派回新化工作。”

    “今年二月锡矿山党组织遭到破坏后,第一次来调查的同志是我负责送到锡矿山的,没想到不久就被敌人杀害,当上级再派人来时,我因为已经接到负责与你们单线联络的指示,就切断了与其他同志的联系。”

    “这次要你们来锡矿山时组织上才告诉我,三个月前老段被派到这里来工作,让我以他表妹的身份进行接头,没想到昨天刚同他见面,半年前被特务跟踪的感觉又在我身后出现了,但没有发现跟踪者,是不是我的感觉真的错了?”

    邹家全说:“胡小姐,你的地下斗争经验比我们丰富,这种感觉应该是值得相信的,因为锡矿山目前的情况确实让人难以分清敌我,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还你的感觉正好是我们应该抓住的机会。”

    胡小姐忧愁地:“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们查错了方向就会浪费时间,同志们的安全就很危险。”

    曾孝长拉着她的手说:“碧云,往往一个人在瞬间的感觉决定着一件事情的成败,我们做为战场上的指挥员,有时也必须凭借这种感觉组织进攻或者撤退,所以你的感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突破口,并且我的直觉认为这几天敌人肯定会有所行动,关键看我们的应变能力了。”

    胡小姐说:“但愿我的感觉没有错,能发现我身后的跟踪者。”

    曾孝长冲孝勇他们六人招了下手说:“你们过来一下,你们好好地看清楚胡小姐的脸,要做到随时随地都能把她认出来。”

    战士们羞笑着盯着胡小姐看了好一阵,才点头道:“大哥,我们记住了。”

    曾孝长笑道:“我让你们看清楚她的脸,不是让你们去注意她漂不漂亮,还是从明天起,我们要随时关注在她周围出现的人,明白吗?”

    战士们笑着齐声答道:“明白!”

    胡小姐开心地:“孝长哥,他们都像九年前的你,都是些英俊的小伙子。”

    孝勇惊讶地:“胡小姐,你九年前就认识我、大哥啦?”

    曾孝长说:“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买的馒头呢?肚子都饿得咕嘟叫了。”

    永吉提起手中的布包说:“在这,我们都饿了,你没下命令,我们都不敢吃。”他笑嘻嘻把馒头发给大家。

    邹家全说:“志德,你带三个人去换岗,让他们回来吃点东西。”

    “是!”志德领着三人跑走了。

第96章 可疑分子() 
曾孝长和邹家全、胡小姐边吃馒头边讨论明天的行动方案,决定从明天开始,胡小姐每天上午同老段见一次面,并尽量在街上多逗留,战士们分成两组,一组装扮成闲杂人员,由曾孝长带领布置在街上监视出现在老段和胡小姐周围的可疑分子,另一组由邹家全带着在岔路口的山林里留守,如遇紧急情况,便于及时会合掩护大家撤退。

    一切安排妥当,胡小姐起身告辞,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怀疑,她必须回镇里的客栈,曾孝长牵着她的手送行……

    志强和永吉想起在镇里发生的事就偷偷地乐,邹家全奇怪地问有什么好笑的,两人就悄悄地说出了曾孝长强行抱着胡小姐亲嘴的事,战士们惊异地张大了嘴。

    孝勇惊呼道:“啊,有这种事,我哥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邹家全好笑地:“啊啊啊,啊什么,她是我们的嫂子,亲个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孝勇惊喜地:“她是我嫂子?她真的是我嫂子。”

    邹家全低吼道:“别叫,我警告你们,胡小姐的事谁也不能说,今后不论在什么地方,看到她都不许打招呼,必须装着不认识,否则就会害了她,你们就是叛徒。”

    “啊,叛徒?那我不说了。”

    “我们都不认识她。”

    战士们天真地赶紧表态。

    孝勇噘着嘴说:“那我妈妈也不能说啰。”

    邹家全抱着他的肩说:“对,要是能说,我们早就说了。”

    天黑了,曾孝长回来又将战士们召集在一起,将明天的任务和要注意的事项强调了一遍,然后让大家就地休息,他和邹家全负责站岗。

    第二天早晨,战士们赶紧将地上的树枝收集起来捆扎成几担柴火,曾孝长首先离开山林走上山间小道,孝勇、志强、志德、永吉接着逐一挑着柴火走向岔路口。

    邹家全又派一名战士到岔路口担任瞭望哨,注视锡矿山方向的动静,如遇紧急情况可以马上组织接应。

    曾孝长走进镇里,选好一个便于观察的地点就冲身后跟来的孝勇四人点一下头,将四人都安排在街上的各个热闹位置,让他们叫卖柴火,自己就东游西逛地这瞧瞧、那看看。

    胡小姐挎着小包走出客栈、也是这看那看的最后走进了杂货铺,过了一会和老段出来说笑着逛街、逛店铺。

    曾孝长只是有意无意地瞅着在两人周围出现的人,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胡小姐和老段慢腾腾地逛完了街上的所有商铺,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两人各自回客栈和杂货铺。

    曾孝长始终没发现有可疑分子,他寄希望于其他战士有所发现,便让孝勇他们把卖柴火的钱各自买了些馒头,逐一随他撤回岔路口的山上,赶紧问大家有何发现没有,虽然战士们说出了一些值得怀疑的人,但问了那些人的神态和表现,又都一一被排除。

    第三天,曾孝长他们照旧来到镇上,胡小姐和老段的周围还是没有出现可疑分子,大家又白等了。

    回到山上,兄弟俩苦苦地思索和讨论着,是自己判断错误,还是敌人太狡猾?可为什么胡小姐感觉到被人跟踪,难道真的是她的警惕性作怪产生的幻觉?应该不可能呀,她是在险恶的环境里摸爬滚打、经验丰富的地下党员,绝不会产生幻觉。

    那问题出在哪呢?如果我们是敌人,心里会是怎么想?我们在监视可疑分子时心情都非常紧张,他就难道一点不怕吗?

    紧张,是不是胡小姐和老段的表情太自然了,敌人觉得还没到关键时刻不准备出手。那他为什么在胡小姐来的当天要跟踪?

    明白了,他要知道胡小姐住的地点就只有跟踪,这个敌人太有心机了,真是一个狡诈而又可怕的敌人。

    明天看来要换一种方式试一试,要是他还不出现怎么办?那就只能逼蛇出洞,通知所有的骨干撤退,他不会放过发财的机会,更不会让自认为到手的大鱼溜掉,他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第四天早晨,当胡小姐走出客栈时,曾孝长迎着她走过,轻轻地:“紧张一点。”她领会地脚步匆匆走进了杂货铺,接着就和老段表情有点慌乱地出来,一起快步朝前走去。

    曾孝长的眼光正准备离开杂货铺时,却看到店铺伙计出现在门口,背对着自己举了一下手后又进去了,前面街边马上窜出一个年青的地痞,迅速跟踪在了胡小姐和老段的身后。

    曾孝长的心“咯咚”地加快了,原来问题真的出在这里,他马上快步朝杂货铺走去,在经过店门口时,用眼睛瞟了一眼店内,伙计低着头在柜台前整理着物品,虽然没能看清楚相貌,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立刻又回转身来,再次从杂货铺门前快步走过,伙计已背对着外面。

    不行,得把这个似曾相识的伙计引出来。

    曾孝长掏出几个铜板走到正在吆喝着卖柴火的志德跟前小声说了几句,志德接过钱挑着柴火走到杂货铺门前放下后进店买东西。

    曾孝长便在卖粥的小摊前坐下要了一碗粥,边喝边盯着杂货铺。

    过了一会,志德提着用稻草绳捆扎的几只碗刚出店铺门口就摔了一跤,手中的碗“噼叭”全摔在了地上,把过路的人都吓了一跳。

    伙计一拐一拐地跑出来叫道:“怎么啦,怎么啦,这么大的人出门就摔跤,怎么这样不小心,你这碗可是在店外摔的,怨不得我。”

    志德爬起身哭丧着脸说:“我怎么这样倒霉,老板,我用这担柴火换几只碗行吗?”

    “不行。”伙计扭身走回店内。

    志德无奈地挑起柴火就走。

    曾孝长瞧着伙计那张成熟的脸,但固有的对象和年少的记忆重叠在了一起,特别是那残疾的左腿,那是永远不能沫去的痕迹。

    他起身快步离开,心情非常恼恨地痛责自己:“真的是他,当年的一时心软而铸成现在的大错,使几十名同志倒在了血泊之中,给革命带来了重大损失。可就算抓住他、除掉他一个人并不能铲除所有告密者,因为他的性格是绝不会说出同伙的,怎么办?”

    当经过妓院门口时,他猛然想起:“张森仇的妹妹不是被卖到这里来了嘛,看来得冒一次险,看她是否知道张森仇的所作所为,要是能套出一些情况,知道他同哪些人来往密切,抓住他审讯时就能掌握先机。可他都改了名字,他妹妹现在的名字叫什么,还是叫小花吗?得想办法问一下老段才行。”

第97章 魔鬼() 
曾孝长来到十字街口,看到地痞在一家店铺门前徘徊,知道胡小姐和老段一定在店铺里,便走到孝勇跟前低声说了几句。

    孝勇挑起柴火吆喝着向地痞走去:“卖柴火啰,有人要柴火吗?”

    当经过地痞身边时,孝勇好像无意地将后头的柴火撞在了地痞的身上。

    地痞扭头怒骂道:“妈的,你小子找死。”

    孝勇怒目而视地:“你嘴巴放干净点。”

    地痞吼道:“骂了你又怎么样,妈的……”

    孝勇将肩上的柴火一扔,一拳就打在了地痞的脸上,这还了得,强龙跟地头蛇斗上了。

    地痞扑了上来,但被孝勇飞起一脚就踢倒在地,显然地痞不是孝勇的对手。

    人们立刻围上来看热闹,志强、志德在一旁观战。

    胡小姐和老段也从店铺出来,曾孝长迅速上前轻问道:“张森仇的妹妹是不是叫小花?”

    老段显然很吃惊,但迅速恢复平静说:“是的,不过在妓院的名字叫‘苦菜花’。”

    “进去一次得花多少钱?”

    “应该是两块银元。”

    “我去一趟妓院,等我出来。”

    曾孝长朝一旁观战的志强和志德一摆头,两人马上冲上去拉架,孝勇趁乱迅速按照哥哥的吩咐撤离镇子返回山林。

    地痞流着鼻血从地上爬起来,另一名地痞跑过来叫道:“林松,你怎么啦,谁敢欺负你?”

    林松骂骂咧咧地还想找茬,瞧着看热闹的胡小姐和老段时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慌忙拉着同伴走开,走了不远又独自回来,继续跟踪自己的目标。

    曾孝长大步跨进妓院,一个老妈子立即满脸堆笑地迎上来说:“大爷来啦,是新客还是有老相好,我好叫姑娘们出来伺候。”

    曾孝长笑着将两块银元放在她手上说:“苦菜花在吗?”

    老妈子眉开眼笑地:“在。苦菜花,出来接客人上楼。”

    “来啦。”苦菜花从一间房里出来,风骚地站在栏杆前招手道:“大爷,上来呀。”

    曾孝长迈步上楼,苦菜花挽着他的手进屋关上了门,依偎在他身上娇滴滴地:“大爷,你很面生,是第一次来找本小姐吧,以后还请大爷常来看看小妹,包您满意快活。”说着就动起了手。

    曾孝长一把抓住她的手,亲切地:“小花,你先坐下,我们说会话。”

    小花惊异地:“你怎么知道我过去的名字?你是不是认识我?”

    “我俩曾经见过一次面,没想到你的命却这么苦,被人卖到了这种地方。我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今天特意来看看你。”

    “是他要你来的?”

    “不是,我有好多年没有见到他了。”

    “骗人,你没见过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没骗你,虽然我知道他就在街上,但我想先来见见你。”

    “为什么?”

    “你先不要问我为什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被人卖到了这里?”

    “你去问他,他知道。”

    曾孝长注意到,小花嘴中始终没有叫哥哥二字,还是用“他”来代替,说明兄妹之间存在很大的隔阂,难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很有可能,他平静地:“说老实话,我不想去见他,所以才来问你。”

    “我不会告诉你,除非你说出你是谁?”

    “我是谁,说出来你一定会记得,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不说,我就来猜,你是被你那狠心的哥哥卖到这里来的,对吗?”

    “你、你到底是谁?没人知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你哥哥已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天真可爱的张小亮,如今变成了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张森仇,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父母也是被他气死的,对吗?”

    小花的眼泪流了下来,哭泣道:“你快走吧,要是被他知道,他会杀了你的。”

    曾孝长说:“我不会走,我还要见他,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他还是不是人?”

    小花咬牙切齿地:“他早就不是人了,你还是快点走,千万不要去见他,不然你真的会死。”

    “我不怕死,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小花,你能告诉我这一切吗?”

    “看样子你是好人,但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也不会告诉你什么。”

    “十年前,你哥带你去天龙山,在我家吃过饭,你还记得吗?”

    “天龙山?你、你是孝长哥?”

    “对,我是孝长哥,小花,你受苦了,孝长哥来晚啦。”

    “孝长哥。”小花哭着扑进曾孝长怀中。

    曾孝长抱着她轻轻地安慰道:“别哭,别哭,要是被人听到告诉你哥,我真的就会死。”

    小花一下子止住了哭声,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滴落在曾孝长胸前说:“孝长哥,你既然知道他那么坏,为什么还来找我?”

    “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像他那样。小花,你先坐下,把你哥哥做的坏事都告诉我好吗?”

    曾孝长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孝长哥,我没脸说,也说不出口,我爹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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