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邹家全快活地:“师父,姜还是老的辣,我永远都比不上您。”

    山洞里,小长兴趴在洞口瞧见了邹家全,他惊奇地:“大叔叔,我看到二叔叔了。”

    “嘘!别出声。”

    曾孝长赶紧制止小长兴说话,心里挺佩服邹家全竟然用号子传出了情报,但这个消息又让他感到了压力,明天船就要返回,比往常提前了一天,可自己这里一切都还没准备好,必须尽快决定是否在这下手才行,可夜间在这险滩上别说停靠,就是冒险行船都有可能船毁人亡,战士们的生命是第一重要的,绝不能有任何差错。

    曾孝长离开洞口,皱着眉在洞内焦虑地来回走动。

    小长兴跑过来牵着他的手说:“大叔叔,二叔叔怎么去当船夫了?”

    宋三过来责怪地:“长兴,别闹,大叔叔有事。”

    王小虎也是心事重重地在洞里走着,晚上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如何能让大船安全地闯过这两道险滩,将决定这次任务的成败……

    叔公心焦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掏出烟袋卷上喇叭筒,用火柴点燃就抽了一大口……

    曾孝长瞧着叔公手上的烟,眼睛一亮,果断地:“叔公,小虎,宋三哥,我决定明晚大船在下面的小沙滩冒险停靠,到时我们三人一起上船,由你俩协助船老大夜闯上面的两道险滩。为了保证安全,我计划在对岸的各主要滩石上派人点起火堆指航,闯滩成功后,立刻将火堆浇灭,清理痕迹,再由他们负责上下游的警戒,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等我们的任务完成后,他们才能撤离。”

    叔公惊喜地:“对呀,这点我怎么没想到,有火光指航,闯滩的风险就降低了一大半,成功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宋三犹疑地:“孝长,你们有这么多人吗?对岸要指航,这边也要派人守着,就是大船停靠在了小沙滩,一大船的货要卸下来运走,更重要的是,我们怎么上船?一条大船有十多名船工,虽然刚才看到长兴的二叔叔在船上,但船工们都会听他的吗?刚才还看见每条船上都有官兵,要想上船恐怕很难。”

    曾孝长说:“宋三哥,不瞒你说,那条船上除了船老大,船工都是我们的人,那几个官兵在我们的眼中只是一帮废物。对岸指航的人也会是我们的人,至于运走一船的枪支弹药,光靠我们的人就不够了,但有穷人的帮助,那点东西也就算不了什么?”

    宋三愣愣地:“有这么多的人帮你们吗?你们就不怕有人说出去?”

    曾孝长说:“我们是穷人的队伍,是劳动人民的子弟兵,老百姓就是我们的父母,哪有父母不帮儿子的,难道儿子还怕父母来害自己嘛。”

    宋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叔公说:“我担心的是家全能不能做通船老大的思想工作,站在我们这边来。毕竟我和宋三都没有掌过大船,光靠我俩要闯险滩是有点难啊。”

    王小虎说:“叔公,家全是您的侄孙,他的机灵劲还怕对付不了一个船老大,您就放心吧。”

    叔公说:“对对对,是我多虑了。他昨天一上船,就能让伍师傅收他为徒弟,这说明他们师徒俩有缘,凭这一点,他的师父恐怕会倒过来听他的了。”

    小长兴说:“大叔叔,你们说的是不是二叔叔吧,我看二叔叔就是个英雄好汉,我今后也要拜他为师父。”

    “哈哈!”大家都被小长兴逗乐了。

    曾孝长说:“现在我们该行动了。宋三哥,这一带地形你熟,我们要从山上找一条去天龙山最隐蔽的路线,绕开村庄和官道。当然,你只要带我们走出这座山就行了。”

    “小虎,永吉,志德,我们四人先随宋三哥出山,在选好的路线上做好标记,免得明晚来时迷路。出山后,宋三哥返回,我去县城找潘大哥,由他带领留守的战士负责对岸的指航和警戒。你们要选择一条最隐蔽、最安全的线路回去,同样要沿途做好记号。”

    “回去后将两个村的乡亲们组织起来,年长的明晚负责村里的警戒和照看全村的小孩,同时把孝勇发现的那个山洞打扫干净。明晚八点,命令战士们全付武装,负责全程警戒,带领乡亲们悄悄地赶来这里,一定要注意不能暴露目标,同时要保证乡亲们的安全。”

    “是!”王小虎、永吉和志德齐声答道。

    曾孝长又吩咐道:“孝勇和志强在这留守,趁没有船只过往时,准备好干柴,把四周的石块收集拢来,明晚好在这里点起火堆照明,同时做好伪装大船的准备。”

    “是!”孝勇和志强立正挺胸。

    小长兴叫道:“我我我,大叔叔,还有我,我做什么?”

    曾孝长笑道:“哦,对,不能忘了小长兴,你也是个小好汉。小长兴,你等会和你爹回家,同你妈妈悄悄地去买些米和菜,大叔叔和老爷爷都要在你家吃饭,然后和你爹再给这两个小叔叔送饭和送柴刀来,同叔叔一起上山砍树。记住哦,对谁也不能说起大叔叔们的事,知道吗?”

    小长兴挺胸道:“是!我对二叔叔发过誓,谁也不能说,不然我就不是好汉、是坏蛋。”

    曾孝长掏出两块银元放在他的手上说:“好!我们的小长兴一定是好汉。这是买米的钱,不能丢哦,不然就不能算你完成任务。”

    小长兴紧紧地抓住钱,认真地:“保证完成任务。”

    “哈哈!”大家又乐了。

第112章 信口开河() 
中午时分,资江上流的一处小码头,五条船停靠后,船老大吩咐船工们上岸买菜,准备生火做饭,但押船的官兵不干,军官吼道:“做饭担搁时间,统统去镇上吃饭,快吃快走。”

    大家只好走上小镇,船工们分别走进几家小饭馆吃饭,邹家全和战士们在一家小饭馆坐下,官兵们也都跑进了这家饭馆,叫吼着快点上酒上菜。

    老板和伙计忙着给官兵们端上酒菜,他们就叫喊着划拳喝酒,当兵的还老是讨好地给长官敬烟点火。

    伙计上来招呼邹家全他们,待菜上来后,邹家全也要了一坛酒,不时地微笑着给师父倒酒夹菜,伍师父欣悦地不时瞧一眼徒弟。

    邹家全小声地:“师父,我们今晚能到达宝庆吗?”

    “能,只不过要到晚上十点左右了。平常我们开船没这么早,在途中要休息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到宝庆,下午装船,第三天返回新化。这次他们要我们赶得这么急,今晚到宝庆后,他们肯定会连夜装船,明天一早就赶回新化。”

    “师父,他们征用我们的船,您好象有点不太愿意,是不是他们不付运费?”

    “嗨,别提了。他们经常征用我们的船,运费又只付我们一点点,每次我都要被老爷骂。昨天我去告诉老爷,说船又被政府征用了,老爷气得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早不回晚不回,偏偏那时候赶回来,别说结帐,连生活费都只给了十块大洋,我们又不知道他们到底把货运往哪里?要是去汉口,我们可就惨了,回来时恐怕只能到洞庭湖里自己打鱼吃了。”

    “师父,要是船在江上撞上险滩翻了,这损失谁负责?”

    “呸,说话不吉利。你要记住,在船上讨生活的人,不能说这种话。本来我们每次发船时都要请河神,敬上酒菜,这回是我们刚回码头,发船又这么急,就没请河神了,你这句话可不太好听,要不是你第一天上船,又是我徒弟,我非把你赶下船不可,这可没有下次啊。”

    邹家全吐了一下舌头,歉意地:“师父,对不起!徒弟不懂事,惹您生气了。”

    “算了,明天启航前,你老老实实给河神叩三个头认错。”

    “是,师父!不过我的问题已经问出来了,您还是回答一下行不行,河神不会怪我的,明天我给他老人家叩九个头,徒弟说话算数。”

    “哈哈!”战士们都乐了。

    伍师父威严地盯着战士们训斥道:“笑什么,这也能笑嘛,别的船工听到有人说这种话,非把他打个半死,你们到好,还陪着他笑。兔崽子,你今后不能以为是我徒弟,就能信口开河。我今天就告诉你,这船要是出了事,一切损失由船主负责,但我们的命要是丢了,也只能自己负责,与别人无关,清楚了吗?”

    邹家全笑道:“清楚了,谢谢师父的指教,徒儿再敬师父一碗酒。”

    伍师父手一摆说:“别喝了,明天肯定还要到这来吃饭,大家快点,不然长官又要发火了。”

    邹家全笑了,知道船沉了不会让师父负责,这就对得起师父了。明天还会来这里吃中饭,这就好办了,到时多买些洒菜,就能灌醉六个国民党兵。

    只是如何才能做好师父的思想工作,让他站在自己这边来,这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可船上的工作自己不胜任,只能在岸上背纤,根本就同他说不上话,如果实在来不及,明天下午解决那六个敌人后,就开门见山的说出来,师父是个性情中人,应该不会拒绝,要是他坚决反对,那就只能得罪师父了。

    这时,军官叫道:“走啦,快点。”他和手下起身就走。

    饭馆老板慌忙上来说:“长官,你们还没结帐呢。”

    “去你妈的,老子保家卫国,流血流汗,吃你这点东西还要给钱。走!”军官一掌推开饭馆老板,领头走了出去。

    饭馆老板哭丧着脸,只能自认倒霉。

    邹家全借机骂道:“国军也太不要脸了,吃饭不给钱,还耍横。”

    伍师父严厉地:“家全,这不关我们的事,记住,我们只管行船,少管闲事。去,结帐。”他解下裤腰上的一个小布袋要掏钱。

    邹家全笑道:“师父,我有。”他走到饭馆老板跟前,递过一块银元说:“老板,结帐。钱就别找了,明天我们还会来这里吃饭,你给我准备二十坛酒,十斤猪头肉,再加二十只猪蹄,剩下的钱是定金,其它的钱我明天再付。”

    老板惊喜地:“好好好,我一定准备好。”

    伍师父盯着邹家全说:“你买这么多酒肉干什么?你说话的口气好象就是一个大老板,舌头都不打弯,干脆利落,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师父,这些钱是我表哥给的,他让我这几天好好地招待师父和船上的弟兄们,这里的酒菜比新化便宜多了,明天就多买点,这样既节省了钱,又能讨师父和弟兄们的欢心,这叫做两全其美。师父和弟兄们吃了我的酒菜一高兴,就可能允许我偷偷懒,少干点活,多跟您交流交流,好多学点行船的技巧啊。”

    “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种话也能说出口,可我并没看见你想偷懒啊,这一个上午你都在拉纤,卖力的很,你是个偷懒的人吗?”

    “我是实话实说,当然也不是个偷懒的人呀,偷懒的人能当您徒弟吗?能学到本领吗?师父,快走吧,不然长官们又会发火了。”

    邹家全扶着师父就走,扭头还冲战士们做了个鬼脸,大家只敢悄悄地乐。

    其他船工们也都从几家小饭馆出来,大家一起走下码头,军官站在船上直叫:“快点,快点。妈的,磨磨蹭蹭,晚上到不了宝庆,我让你们好看。”

    伍师父走上船,回头见邹家全又背起了纤绳,就笑道:“家全,你不是想偷懒嘛,上游的水域要平坦一些,没有这么多险滩,你就上船跟师父学着掌舵吧。”

    邹家全开心地跑上船抱拳道:“多谢师父关照。”

    纤夫号子再次响起,船又开始向上游航行,六名国民党兵受不了火辣辣阳光的照射,都躲到船舱里睡觉去了。

第113章 是福还是祸() 
伍师父手把手地教邹家全掌舵,他惊喜地发现,邹家全学起来不仅认真、仔细,而且聪明得很,一点就透,一教就会,并且完全没有了嬉闹的模样,神情变得非常的严谨。他干脆放开了手,站在一旁用口令指挥邹家全摆舵,两人一令一回、准确迅速、配合默契的情景让战士们感到了一种欢欣,看来明晚这师徒俩肯定能协同作战了。

    伍师父欣悦地:“家全,你很聪明。”

    邹家全笑道:“师父,您过奖了。我听说您是一个非常讲义气的汉子,近二十年来一直善养五对孤寡老人,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哟。”

    伍师傅说:“做人嘛,多少都要讲点感情,我十八岁上船,当了三年船工,后来拜船老大为师,两年期满,最后一次陪师父下汉口,没想到船就偏偏在那一次出了事,船撞崖沉了,十一个人只有我和师父活了下来,死去的船工中有五个是家里唯一的男丁,看着那十位哭得死去活来的孤寡老人,我就决定尽最大的能力善养他们。”

    “当船老大近二十年来,我处处小心,生怕稍有差错,那十位老人和自己的家人就会活活饿死,而且会害了一船的人。难啊,但我挺过来啦,让十位老人个个都得到了善终,虽然很苦、很累,可我的心得到了安慰。”

    “家全,当船老大不容易,船工们的命和他们全家人的幸福都掌握在你手中,要好好学啊,要是没有责任感,就不能当船老大。”

    邹家全认真地:“是,师父,您是我的榜样,就算不能成为一个好船老大,我也会做一个堂堂正正、有情有义的好人。”

    “师父,这几十年来您经常在外奔波,一定看到了很多不平的事,官府欺压穷人,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烧杀抢掠,差点使中国灭亡,这一切光靠某一个人的心好和讲义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觉得当今的国民政府并不为国民着想,老爷们花天酒地,老百姓却在生死的边缘挣扎……”

    伍师傅严厉地:“家全,不许乱说。我们只是老百姓,不要关心这些摸不着头脑的东西,你要记住,莫谈国事,否则会惹祸烧身,会连累大家的。”

    邹家全不好再强行往下说,看来要一下子做通师父的思想工作得慢慢来。

    太阳西沉,风吹得人的衣裳“哗哗”的响,同时也吹起了邹家全的衣摆,肚皮上的两处伤疤一下一下的露了出来,由于他只顾专心地掌舵,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

    但站在一旁的伍师父却看到了,他露出了惊异的神情,仔细地盯着这两处圆圆的伤疤,毫无疑问的这是枪伤。

    邹家全笑着瞅一眼师父时,看到了他惊异的表情和盯着自己肚子的眼神,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但并不慌乱、而且机智地:“师父,看清楚了吗?您不指挥行船,却老盯着我的肚子看,我又不是女孩子。”

    伍师父回过神来,瞪眼问道:“是枪伤?”

    邹家全平静地:“是的。”

    “你当过兵?”

    “十年。”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

    “骗人。”

    “我从不骗人。”

    “十三岁?”

    “是的。”

    “国军?”

    “不是。”

    “不是?你是土匪?”

    “在国军对我们的称呼里,有一个匪字。”

    伍师父惊骇地赶紧转过身望着前方,几十年来他走南闯北,见到过和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国共两党的对立就算没看到过、也听说过,谁不知道政府叫共产党为共匪,有‘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个’之说。”

    “按理说没人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想到邹家全却直率和大胆得很,他是有问必答,好象对自己毫无戒心,如果再问下去,他什么都会说出来,那就会让自己很尴尬。”

    “只是他到船上来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信任自己?他的目的是什么?别想了,但愿他是逃回来的,不,他的表情非常的坚毅,是一个勇敢的人。”

    伍师父扭头瞧去,邹家全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就如同两道剑光直射过来,如果自己是他的敌人,肯定会在这两道刺骨的剑光中死去,他的眼光代表着信念、坚强、果敢、沉着和超人的智慧。

    伍师父躲开他的目光,声音都有点颤抖地:“你累了,休息一会吧,我来掌舵。”上前接过了舵柄。

    邹家全微笑地:“师父,我再告诉你一点点事,腿上这块伤疤是一九三六年十月,国军在陕北留给我的纪念。”他扯起裤腿,指着小腿上的小伤疤:“可惜只擦破了一点皮。肚子上,您刚才看到的两块伤疤,是一九四一年八月,日本鬼子在山西咬了我两口。胸膛上还有一块伤疤,是一九四三年二月,鬼子在河北又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差点要了我的命,其它的您还想知道吗?”

    伍师父惶恐地:“你、你去休息吧,我、我要专心掌舵。”

    邹家全仍然含笑地:“是,师父,我去前面看看。”

    他并不急于求成,而且相信自己的眼力,师父是一个义气为重的人,二十年来能尽心尽力地抚养五对死去船工的父母,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这样的人绝不会出卖朋友,但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要有稳妥的安排。他向船首的两名战士走出……

    伍师父瞧着邹家全的背影,心头不由得发出赞叹,这名年轻人的来历绝不简单,对身上的伤疤如同儿戏,根本就不在乎,按他所说,他真的是在枪林弹雨中闯荡了十年,也是同国军和日本鬼子奋战了十年。听他的口音,虽然带着一点北方的声调,这是他长期在北方生活的结果,但却是地地道道的新化人,他今年只有二十三岁,十三岁就真的走上了战场?

    十年,难道他是从家乡走出去的红军?太不可思议了。

    十年前,自己在县城见到过那支对老百姓秋毫无犯的队伍,后来有很多人参加红军走了,他肯定是其中之一,可他为什么又回来了,而且上了我的船,并阴错阳差地当了我的徒弟,他想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这次国军征用我的船而来,国军这次运的是什么?他一个人又能干什么?

    不,他不会只有一个人,潘老板是他表哥,而且是一个能在码头上一呼百应、重情重意的人,船上的船工好象都对我这个徒弟很尊敬,开始还以为大家是看在他是我徒弟的份上,对他有所谦让,看来我错了,他是他们的头,这些船工、加上他都是在这一个多月之内相继上船的,而且都是潘老板的叔公介绍上来的码头工人,他们似乎是早有准备。

    我该怎么办?看样子我这个徒弟是真有本事,他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