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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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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阳秋和同学正好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两人看到这一幕一下子惊呆了。

    卖菜的老人流着泪迅速离去……

    山林里,曾孝长听到了前面“石冲口镇”传来的三声枪响和人们的惊叫声,心一阵紧缩,忙喘着气伸手抱住身边的树,他感应到了妻子对自己的呼唤,是绝别:“亲爱的孝长哥,永别了!”他哭了,无声的泪是心里流出来的血,滴滴让人心碎,这刺心的痛也让他在悲凉中很快地清醒。

    不,必须去看妻子最后一眼。曾孝长定了定神,抹去眼泪走下山,大步向前,一些慌忙往回走的村民在议论:“那个女人好勇敢哦,对着自己的脑袋就开了枪。”

    “我听到她叫了那男的一声叛徒,两枪就打死了他。”

    集镇前,围观的人群中,很多人在悄悄地抹泪,十几名便衣特务挥着枪在吼叫:“她是女共匪,必须在此示众三天,任何人不得为她收尸。”

    伍阳秋和同学挤出人群,他流着泪咬着牙悲愤地:“没想到胡老师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她好勇敢,我们不能让她就这样躺在这。”

    “对,回去组织同学们分批悄悄地出城,今晚一定要把胡老师抢出来安葬。”

    两人匆匆往城里跑去。

    曾孝长挤进人群,看到了倒在血泊中微笑的妻子,心中悲鸣地:“亲爱的碧云,我永远爱你。”他转身离开人群,在转弯处冲进了山林,眼泪如泉水般的涌出,他狂奔着向前、一口气在山间奔驰了十多里,在山上站岗的志强叫他也没理,气喘吁吁地跑进家门,趴在桌上失声痛哭。

    母亲和春儿惊惶失措地:“孝长,怎么啦?”

    “哥,嫂子嘞?”

    “婶婶,婶婶。”两名年轻妇女跑进来,哭泣道:“我们在‘石冲口’赶集时,看到一个女的用枪打死了一个男人,骂他是叛徒,当官府的人要抓那女的时,她开枪自杀了。官府的人骂她是女共匪,还要在那示众三天。这帮没娘养的东西,人死了他们都不放过。”

    母亲和春儿顿时明白过来,失声悲哭。

    坚强的母亲猛地又收住泪,瞧了一眼呆呆地在哭泣的儿子,对春儿说:“放下孩子,跟我走。”

    春儿将儿子放在卧室床上,随母亲走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曾孝长在孩子的哭闹声中呆呆地惊醒过来,赶紧跑进卧室抱起孩子。

    邹家全和孝勇此时也冲进了门,惊愣地:“哥,你回来了,嫂子嘞?姑妈她们怎么啦?带着全村的妇女都出去了,问她们去哪里也不说,连孙子都不管了。”

    曾孝长彻底地清醒过来,把孩子交给孝勇,低吼道:“孝勇,看好孩子。家全,集合不站岗的战士,带上手枪随我走,快。”

    邹家全转身冲了出去……

    傍晚,小集镇前,胡小姐的尸体被敌人捆绑在了一棵大树上,五名警察在一边盯着,一些民众在远处伤感地不时摇着头。

    伍阳秋和一大帮青年男女学生陆续赶来,流着泪向自己的老师三鞠躬。

    警察吼叫道:“你们干什么,想干什么?滚开。”

    伍阳秋愤怒地高高举起了手臂,这是要准备抢夺烈士遗体的信号,但惊讶地没有放下来,因为他看到了气冲冲走来的一群妇女,其中之一是自己已经一年半没见的姐姐春儿。

    原来是母亲、春儿、大婶、二婶领着两个村的妇女赶来了,母亲望着过门才一天就牺牲了的儿媳妇,眼含热泪、嘴唇颤抖着怒骂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她人都死了,却还要绑在这。乡亲们,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管她是什么人,家在哪里?她只是一个姑娘,我们把她抬到山上去埋了吧。”

    警察吼道:“她是女共匪,上头有令,要示众三天,谁敢违抗,以通共匪罪论处。”

    二婶她们七嘴八舌、怒气冲冲地围住了五个警察,叫喊着、怒骂着、推打着,镇里的人也围拢了过来,学生们也叫喊着立刻围了上去。

    伍阳秋和几名男青年迅速绕过人群,却看到姐姐春儿和母亲、大婶已经解开了胡小姐身上的绳子,春儿背起她就走。

    伍阳秋惊异地盯着姐姐她们很快在夜幕下跑进山后,愣愣地、不敢相信似的抠了抠头。

    二婶回头看了一眼,喊道:“姐妹们,孩子们,走!”

    妇女们和同学们丢下五个狼狈不堪的警察快步离去。

    警察慌忙在地上边找帽子边骂:“这些臭娘们,这些学生崽子,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打官府的人。”然后边扣被拉扯开了的衣服边瞧了大树一眼,一下子都傻了。

    山岭上,曾孝长和邹家全带领战士们赶来,看到了迎面气喘吁吁跑来的母亲三人,同时也看到了春儿背上的妻子,他低悲一声:“碧云。”冲上来抱过妻子就走。

    邹家全低哭一声:“嫂子。”

    大家都默默地流着泪向家里跑去,春儿和志强搀扶着母亲和大婶……

    月光下,刘老爹和邹家全他们流着泪将胡小姐埋葬在屋后的山林里,曾孝长跪在坟前无声地哭泣,母亲和春儿、大婶、二婶她们、及乡亲们都在四周低声悲哭。

    这一夜,曾孝长在屋里不停地来回走着,刚刚结婚一天的妻子就牺牲了,对他的精神打击是巨大的。同时,由于妻子的牺牲,自己和省委的联系中断,在即将拉起队伍的时候,失去了同党组织的联系,这又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这时,他想起了另一套在紧急情况下与组织联系的方法,快两年了,这套方法都差点忘记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地回忆着,接头的方式和暗语一个字都不能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母亲、春儿都没有睡,她们瞅着焦躁不安的曾孝长,默默地伤心流泪。

    清晨,邹家全回来,看着还在走着、心事重重的哥哥,禁不住拥抱着他哭泣道:“哥,别想了,我们会为嫂子报仇的,现在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决定,潘大哥他们今晚要走,我在四周山上都加派了岗哨,敌人不会想到是我们将嫂子抢回来了。”

    曾孝长点点头说:“春儿,你县城熟,我让你抱着孩子去完成一个任务。”

    春儿站起身说:“哥,你说吧。”

    曾孝长说:“好,你先等会。家全,把纸墨拿来,我要写些东西。”

    邹家全赶忙拿来纸墨放在桌上。

第134章 忧心忡忡() 
曾孝长坐下在纸上边读边写了一首儿歌:“天皇皇,地皇皇,城南有个吵夜郎,过路菩萨念三遍,明日睡到早十点,民国三十六年二月二十八日。”

    母亲叹息道:“哎,孝长,你写错了,是我家有个吵夜郎,不是城南,而且是过路君子,不是菩萨,后面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不是明日睡到早十点。”

    曾孝长说:“妈,我知道。春儿,你进城后要叔公帮你,要是有人说写错了,你们就说家是住在城南,孩子大吵,让好心人多念几遍,好心人就是菩萨。家全,你陪春儿去,但千万不能进城,”然后又一连写了几十张纸条,交给春儿。

    邹家全知道,哥哥不会无缘无辜写这样的东西,一定是与组织联系的暗号,他二话没说,抱着儿子和春儿出了门。

    曾孝长瞧着弟弟一家走入竹林,心里焦虑地:“快两年了,一直未能同这位隐蔽的同志联络,他能看到这首儿歌吗?会的,我们的同志一定会天天上街查看,随时准备同我们联系。”

    他改动的这首儿歌是要求同党组织秘密联络的地点和时间,地点是:城南观音菩萨庙。时间是:明天早上十点。”

    县城大街上,叔公和春儿抱着孩子在一家店铺的墙上贴着儿歌,两名军警过来吼道:“在贴什么?”

    叔公赶忙地:“长官,孙子晚上不睡觉,按老风俗贴些夜郎歌,也请你们帮着读三遍……”

    两军警手一挥,吼道:“走走走,滚远点。”

    叔公忙拉着春儿母子离开,在一转弯处又贴了起来……

    黄军医夫妇和小彭走来,两名军警赶紧敬礼:“黄长官好,夫人好!”

    小彭看到店铺墙上贴着的儿歌,便走上前念道:“天皇皇,地皇皇,城南有个吵夜郎,过路菩萨念三遍,明日睡到早十点。黄长官,这儿歌真有趣,我经常看到有人贴,只是这张好象有点不同,写错了几个地方。”

    “是嘛,我看看。”黄军医挽着夫人上前看了看后笑道:“意思是一样,只不过更具体一些,证明这家的父母是有心人。走吧,到明年我们可能也要贴了。”

    夫人说:“正南,明天我们也去求求观音菩萨吧,听人说,送子观音挺灵验的,求子得子,求女得女,我早就想去了。”

    黄军医爽快地:“行,明早就去。”

    傍晚,天空下起了大雪,春天的雪格外大,一下子就白了山岭、白了大地。曾孝长站在屋檐下焦急地眺望着前面的竹林,望着邹家全抱着儿子和春儿回来时才松了口气,忙招呼道:“快进屋,快抱孩子烤烤火,别冻着。”拉着两人进屋,母亲赶紧接过孙子在火塘旁烤火。

    春儿坐下搓了搓手说:“哥,那些纸条我和叔公都贴完了。叔公让我告诉你,潘大哥带着二十个人会在晚上八点按时赶到指定地点。”

    邹家全说:“哥,他会天天上街去看这些儿歌吗?”

    曾孝长坚定地:“会的,我们的同志肯定每时每刻都在准备着同我们见面。”

    孝勇领着志强和大婶顶着雪花跑进来说:“哥,一切都安排好了。”

    曾孝长说:“大婶,你过去后协助潘大哥工作,环境变了,但危险依然存在。”

    大婶说:“孩子,放心吧,我是党的人,就是死也绝不后退一步。”

    曾孝长说:“好。家全,赶紧吃饭,随后出发。”

    夜色下,山林中,曾孝长和邹家全率领十几名战士扛着武器弹药赶来,志强母子紧紧跟随,在山岭上停下后,让孝勇在远处站岗,轻声交代志强几句后,兄弟俩隐身在两棵大树后,两人暂时还不能同新战士们见面,飞舞的大雪一下子就将他们的脚印掩盖。

    孝勇轻喝声传来:“谁?”

    “我,大江。”潘大江抱着婴儿和小英率领二十名新战士跑来。

    志强立即上前交给他一把手枪说:“姐夫,马上把这些东西带去,天亮前必须到达目的地。快跟我走!”

    潘大江急促地:“快,接过他们手上的东西。”

    新战士们立刻从永吉他们的肩上接过武器弹药,小英上来搀扶着母亲,跟随志强消失在前面的山林里……

    兄弟俩从大树后出来说:“走!”大家又迅速返回天龙山。

    清晨,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大地一片洁白。曾孝长将双枪插在腰间走出门来,邹家全也是双枪都带着跟随出来,他担忧地:“哥,我还是跟着你吧。”

    曾孝长说:“不行,你只能远远地观察,要是我出了事,你必须马上回来,带着战士们和小虎会合。记住,这是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

    母亲忧心忡忡地:“孝长,怎么不让孝勇他们一起去?”

    “妈,这是纪律,我们的同志和碧云一样,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少一个人认识他,他就多一分安全。家全,走吧。”

    曾孝长和邹家全大步上山,母亲和春儿抱着婴儿望着在飞雪中远去的兄弟俩,心头多少涌出一些悲壮,家中刚刚失去一位亲人,现在兄弟俩又要去见曾不相识的人,其中的危险没有人知道,兄弟俩这一去,不知道是否还能平安回来。

    兄弟俩来到离城十里的岔路口,抬头瞧了一眼半山腰的小庙宇,因大雪下了一夜,路上的行人非常稀少,上山的石阶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没有一个脚印,证明没有人上山,又看了一下表,十点还差二十分。

    曾孝长冲邹家全点了下头,向山上走出。

    邹家全扫了一眼四下无人,扭断路边的一棵小树枝,退着迅速边上山边扫平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脚印,隐身在一棵树后注视着县城的方向,附近的田野村庄都没有出现异常的情况,这让他多少放了点心,但紧接着心提了起来,三名国军的身影出现在前方的石板道上,他迅速插出双枪。

    当看到其中一人一拐一拐的脚步时,邹家全不用再仔细看就知道是谁了,他的枪口对准了三人,又犹豫地再看远方,没有看到其他人影,然后又盯着三人,他们怎么在这个时候来这里?难道他们是……

第135章 人生如梦() 
黄军医夫妇来到岔路口,看着雪地上通往山上去的两行脚印,又抬头望了一眼半山腰上的曾孝长背影,夫妇俩搀扶着往山上登去……

    小彭背着一个鼓鼓的军用包站在那没动,机警地注视着四周。

    曾孝长走进写着“观音庙”三个大字的庙宇大门内,警戒地看了一下院内的雪地,除了从一间小屋有两人的脚印通向大殿外,没有其它可疑的地方,他回头看到了走上山来的黄军医夫妇和山脚下的小彭,心里也不由得惊讶了一下,但立刻平静地走进大。

    正在颂经的两名老尼姑忙起身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施主请。”

    曾孝长接过一名尼姑递过来的香,跪在铺团上冲观音菩萨像拜了三下,敬上香时,另一名尼姑敲响了木鱼和钟声。

    曾孝长起身将几个铜板放进功德箱,此时已听到了黄军医夫妇踩在雪地里的脚步声。

    黄军医夫妇俩走进大殿,尼姑念着佛号上来递上香,在他俩跪下敬拜时,曾孝长转身出了大殿,双手握着腰间的双枪来到大门口注视着山下雪茫茫的原野,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后,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红布条缠在了左手腕上,背着双手似乎在看雪景。

    黄军医走出大殿,瞅着背对自己站在门口的曾孝长和他左手腕上的红布条,走到他身后说:“先生,这么早就来敬香了。”

    曾孝长转过身盯着他说:“长官,您也来得早呀!”

    黄军医平静地也盯着他,过了一下才微笑地:“人生如梦,天地间英雄难寻。”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红布条缠在右手腕上。

    曾孝长看着他右手腕上的红布条,微笑地:“生生死死,今世英雄千百万。

    黄军医取下了手腕上的红布条说:“古往今来,自古英雄出少年。”

    曾孝长也取下手腕上的红布条说:“今日神州,中华儿女遍九天。”

    “孝长!”

    “黄医生!”

    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眼睛里都含有泪水。

    黄军医激动地:“孝长,第一次在你家的喜宴上看到你时,我吃了一惊,上次那个女孩子来找我,说起汉口,我就知道是你派来的人,当我看到受伤的同志身上的伤疤时,我克制住内心的激动,也知道你们在树林里,我真想多呆一会,可我夫人忍不住眼睛都红了,我只好赶紧拉着她走,回去的路上我俩哭了,多么勇敢坚强的同志,为了让自己始终保持清醒,竟然不让我打麻药,这是我当医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手术,他康复了吗?”

    “他好了,谢谢你和夫人。黄医生,你知道嘛,这两年来,你一直徘徊在死亡的边沿,那次手术是用他的命换你的命,你没有让我失望,不然我就是千古罪人。”

    “看到你以后,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虽然我夫人不明白自己人为什么要来杀我,但她看到那个伤员后,就猜到了我认识从延安回来的人,在互不了解和不能违背纪律的情况下,我的存在对你们是个潜在的威胁,这是可以理解的。快两年了,我不希望我们直接见面的这一天到来,我们的见面,标志着另一位同志的牺牲。”

    “她是我刚刚结婚一天的妻子。”

    “啊,是这样。多好的同志,她果断地处决了叛徒,使宝庆的同志得以安全转移,又以自己的牺牲,换取你们的绝对安全。那烈士的遗体也是你们抢回去安葬的?”

    “是乡亲们和学生们帮我把她抢回来的。黄医生,我真没想到,今天上山来的会是你们。”

    “我和夫人、及小彭是前年四月接到省委指示,随时做好与你们联络的准备,国军撤离新化去宝庆时,我以腿脚不方便为由才得以继续留在新化。两年来,我们一直潜伏待命,一步也不敢离开新化,天天上街看儿歌,防备着万一,胡小姐牺牲后的当天晚上,省委就发来密报,让我们做好与你们联络的准备。胡小姐的电台没有丢吧?”

    “没有。省委有何指示?”

    “省委指令,小彭跟你们走,他是报务员,今后由你们直接同省委联络,没有特殊情况,我们不再联系。孝长,十年前你不辞而别,我整整找了你一天,当年你是不是去了延安?”

    “不,十二年前我就是红军,受重伤后回了新化,那一年是重返部队。”

    “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那两个多月里,你眼睛里总有一种摸不透的神情。那么前年李连长在河里被淹死,肯定是你们干的,那个家伙该死,那天我和小彭就是准备掩死他的,被你们抢先了。后来我想起来也有点怕,要是你们把我也淹死了,就划不来,从那次以后我就没下河洗过澡,毕竟死在自己人的手上有点不太划算。”

    “对不起,那天你是很危险,是我阻止了,因为我实在找不到杀你的理由。”

    “看来是你多少还是了解我一点,证明那两个多月的相处我在你眼里并不坏。抗日战争暴发后,国民党节节败退,一年不到就扔掉了大半个中国,我也随国军撤退到了长沙,一位老同学经常来找我玩,我气得经常在他面前发牢骚,他就不时地灌输一些马列主义思想,我心里就清楚他是共产党,也就接受了共产党为国为民的主张,他整整考察了我一年,当我自己提出要求入党时,他才笑着答应了。”

    “这也是我这一年多来不想杀你的原因,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是啊,我心里也一直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加入组织后,组织上派我妻子来协助我工作,两年后我俩结婚,日本鬼子轰炸长沙时我受了伤,组织上又派小彭担任了我的联络员,我就以表弟的名义把他弄到部队里当了我的勤务兵,三年来一直跟着我,别看他只有二十二岁,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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