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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惊慌地:“那我们怎么办?据我所知,由于白长官认为湘中的战局目前还处于相持阶段,再加上新宁县又还在我们手中,塔子岭根本就没有我们的部队驻守,如果被共军抢得先机,我师不就……”
赵师长瞪眼道:“慌什么,共军虽然偷袭金峰岭得手,但要想赶在我们前头抢占塔子岭等于是白日做梦,在时间上他们至少比我们晚了两个小时,行动上他们也只能从山岭中隐蔽偷袭,而我们走的是大道,就算他们的脚力再强也赶不上我们的速度。”
“给白长官发报,共军意图占领塔子岭继而进入广西,望长官速决断。”
“是!”一名报务员跳下马,取下背上的电台坐在地上发报……
赵师长盯着行进的部队威严地:“命令部队跑步前进,一定要在天黑前到达塔子岭,否则军法从事。”
上校立即冲着先进的队伍叫喊道:“师座有令,跑步前进,一定要在天黑前到达塔子岭。弟兄们,共军肯定已经在我们背后追来,只要我们抢先占领塔子岭,就能阻止共军的偷袭,我们离广西越近也就越安全,等与友军会合后再同共军决一死战。跑、快跑,停顿不前者军法从事,快跑。”
国军官兵们赶紧跑着向前,整个队伍跑起来后,“咚咚”的脚步声回响在大地上……
报务员在“嘀嘀哒哒”电波声中抄收完电文,起身跑过来交给赵师长说:“师座,白长官回电。”
赵师长看过电文后表情严厉地:“白长官训令,我师必须在天黑之前占领塔子岭,否则将追究我们战前退避之责,同时已命令三个军赶赴塔子岭与我师会合,一定要牢牢守住阵地。走!”
赵师长马鞭一挥、纵马向前奔去,上校参谋长他们催马跟了上去……
一座山峰上,谢文和一团长领着战士们气呼呼地奔上山顶,然后眺望着前方两重山外的一座高山,他兴奋地冲跑上来的邹家全喊道:“师长,那座高山就是塔子岭,我们只要再翻过前面的两座山峰就到了,由于我们走的是近路,又不能与敌一六六师直接相遇,要想抢先到达塔子岭就要穿过瑶族山寨,因为北面是山谷悬崖,只有山寨才是唯一通往主峰的必经之路。”
邹家全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进,时间就是胜利。”
他牵着李俊杰朝山下奔去,谢文和一团长、及战士们迅速跟上……
王小虎领着小彭、伍阳秋等师部人员奔上山来,他冲汗水淋漓的战士们喊道:“同志们,一分一秒都是我们胜利的保障,大家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前进、前进、再前进,绝不能让敌人抢在了我们的前头。快,继续向前。”
他大步往山下冲去,小彭、伍阳秋和战士们精神抖擞地向山下跑去……
第185章 瑶家山寨()
老段健步如飞地冲上山来大声地:“快,女同志如果跑不动了,男同志就背着她们跑,我们一定不能掉队。”他见志德牵着马跑上来,忙冲坐在马上紧紧地抓着马鞍的黄医生说:“黄医生,坚持住。”
黄医生坚定地:“是!我绝不会掉下来。”
老段见孝勇牵着春儿的手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忙拉着她的另一只手往山下跑,志强、周庆元、陆继财和战士们牵着黄夫人、秀兰和三名女护士的手紧紧地跟上,独立师又快速消失在山下的丛林中……
高高的塔子岭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耸立在原野上,东南北三面都连接着群山峻峭,唯有西面好象山脉突然在这被斩断似的消失了,往西望去除了一些小山头外再也没有大的山岭,并且东面一条长长的陡峻山谷由北往南纵横在山脚下,山谷中又是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从东边山岭间弯延至此的道路也被山谷和河流阻断,十多米宽的山谷河流上有一座用粗粗的铁链和木板架设而成的铁索桥,它是唯一连接东西道路的通道。
沿着山势修筑的山道在山间形成了多个之字才盘绕着到达右侧最低矮的坡顶、再盘绕着下山后消失在西边的天际。
绵绵的山岭上到处都是茂密的丛林,山道南面主峰的山坡上却是用一根根木头竖成的围墙从山脚一直延伸到峰顶,一棵参天大树旁修筑着一座木头大门,几名身穿黑布衣服、头上围着红色或白色头巾的瑶族汉子持枪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参天大树上也有一名汉子坐在塔建的棚子上瞭望,东西两面远处山脚下的道路清晰可见,寨门前用青石板铺成的平地足有三十多米宽长,中央堆放着一堆柴火,旁边还有一盆燃烧的木炭。
山寨内,长长的石阶一直向下延伸,一栋栋低矮、破烂的木板草屋修筑在丛林之中,如同原始部落般的凄凉。
此时的山寨里宁静而又安详,一大帮十岁以下的孩子们在树林间嬉耍,一些妇女、老人在各自的家门前干着活或清理着兽皮。
山脚下,又一扇寨门修建在山谷的边缘,一座很窄、用两根木头做成的吊桥横跨过山谷河流连接着对面山岭。
寨门前一些妇女和姑娘用绳子将木桶垂直放入约五米高的山谷下,在激流中打上水提上来倒入木盆中洗着衣服,几名汉子持枪警戒地守候在吊桥上。
吊桥的北面却是一道天然的、一直向东延伸、高不可攀的悬崖断层,奔腾的河水从上飞流直下形成了一处大瀑布……
“喔……”
对面的山岭上忽然传来牛角号声,吊桥上的几名汉子吃惊地立即跑回寨门内,站在了一架绞车前准备吊起吊桥,洗衣服的妇女和姑娘慌忙而又迅速抱起东西跑回了寨子。
一名头戴红头巾的中年汉子提着猎枪领着一些汉子从山寨上跑下来,妇女们也提着猎枪或弓箭跑到寨门的两侧木桩围墙前,在一个个小孔上架好枪和摆好弓箭,大家都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同时又都焦急地注视着前方的山岭。
只见一名头戴红头巾的魁梧小伙子领着一群青壮年从山岭上飞奔而来,十几条猎狗也奔跑在主人的身旁。小伙子手提猎枪、青色衣服的腰间佩带一条白色的腰带、牛角号和匕首插在腰带上,他快速跑动的身形如同一只即将飞上蓝天的雄鹰,跟随他的青壮年个个都手提猎枪、肩背弓箭和各样的猎物、脚步快健地如同在地上飞……
一名汉子欢喜地对为首的汉子说:“寨主,少寨主他们回来了。”
寨主走到吊桥上大声问道:“阿武,出什么事了?”
阿武喊道:“阿爹,有一大队的汉人正飞快地朝我们这边赶来,好象是官兵。”
寨主一惊,急忙地:“快,进寨、放吊桥、关寨门。”
阿武他们迅速跑过吊桥进入山寨,吊桥立即被拉起、木头寨门迅速关上,青壮年们马上奔到围墙前做好了战斗准备。
阿武急促地:“阿爹,汉人官兵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要不要通知其它寨子的族人赶来帮忙?”
寨主摇头道:“不行,汉人官兵来历不明,如果冒然通知族人,官府就会说我们是聚众造反,血的教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不是我们瑶人血流成河。”
阿武焦躁地:“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在这等死?”
“阿武,让女人、阿崽、老人们赶紧去山顶上准备,你赶紧带着他们躲避深山,我们随后赶来。”
“阿爹,你先走。”
“听话,阿武。”
这时,一名汉子喊道:“寨主,汉人官兵下山了。”
寨主和阿武赶紧趴在大门上透过缝隙朝对面的山岭上望去,只见一大队人马已经奔下山来,跑在最前面的一名戴军帽的青年挥手呐喊:“阿武哥,我是五年前的阿文,我们是解放军。瑶人朋友,请帮我把阿武哥找来好嘛,就说是五年前的阿文找他。阿武哥,你在吗?”
阿武一愣,吃惊地:“五年前的阿文?”
寨主盯着儿子说:“阿文?就是五年前救你回寨子的汉人小孩?”
“是的,阿爹,他和他阿爹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快看看,是不是他?”
父子俩忙盯着跑来的谢文……
山谷对面,邹家全冲奔下山来的战士们命令道:“停止前进。”然后大步随谢文来到吊桥前,李俊杰紧紧地跟随在他身旁。
谢文站在山谷前冲对面的山寨喊道:“阿武哥,你在吗?是不是不认识我了,我真的是阿文,我现在参加了解放军,这是我们师长。”
邹家全亲切地:“阿武,你好!瑶族同胞们,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为了解放所有的汉人、瑶人,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来到这里,因为国民党的部队马上就要从前面的道路赶到塔子岭,如果他们比我们先到,那我们就会失去消灭他们的机会,所以希望能从你们的寨子里通过……”
阿武拉开大门钻出来吼道:“不行,你们汉人从来说话不算数,去塔子岭可以走北边,凭什么要走我们的山寨?”
谢文盯着他仔细地看了看,欢喜地:“你是阿武哥,我认出你来了。阿武哥,五年前我们就是在后面的山上分手的,当时你说比我大三天,让我按瑶人的风俗叫你阿哥,还说总有一天我们兄弟俩会再相见。”
“今天,我们没有任何恶意,我们不走北边就是为了插近路追赶逃跑的国民党兵,只要我们从寨子里穿过就能在他们前面占领塔子岭,然后消灭他们。”
阿武盯着他说:“你真的是阿文?那我送给你的东西呢?”
谢文忙从腰上取下匕首说:“阿武哥,这就是你送给我的匕首。”
阿武也从腰上取下匕首说:“阿文,我记得我还对你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来找我,我可以请你进山寨,如果带着别人来,那就是让我把生命还给你。”
“今天,你带着这么多的汉人官兵来我们山寨,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要我的命可以,但放你们进山寨绝不可能。”
谢文急得说:“阿武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邹家全拍拍他的肩说:“阿武,我们知道,你们瑶人祖祖辈辈受尽了官府的欺压,很多人都死在了官兵的枪口下,被迫躲进深山老林过着刀耕火种和以打猎为生的日子。”
“我们中国共产党就是要打倒国民党这个吃人的官府,建立全中国各族人民平等的新社会,不论是汉人、瑶人、还是其它少数民族,我们都是平等的,今后也绝不会欺负你们。”
李俊杰叫道:“阿武哥,我是广西壮族人,去年被国民党抓了丁,爹妈都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前几天解放军攻打宝庆城,我们就起义参加了解放军。这是我们师长,他象哥哥一样照顾我,真的,我们解放军从不欺负穷人,是人民的……”
王小虎领着警卫员来到他身旁笑着说:“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意思就是我们是全中国人民的儿子。”
“阿武,我们解放军插近路赶来塔子岭就是要追击逃窜的国民党军,现在全中国大部分都已解放,中华人民共和国已经成立,穷人当家作主的日子已经到来,你们瑶族同胞从此也将告别被官府欺压的日子,可以自由地同任何人交往,请相信我们。”
寨主钻出门站在儿子的身旁说:“你刚才说你们是全中国人民的儿子,那我们瑶人是不是中国人,难道你们也是我们的儿子?”
王小虎说:“你们瑶族人当然是中国人,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也就是瑶族人民的儿子。”
寨主冷笑道:“照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是你们的阿爹,那你们就照我们的风俗,阿崽见阿爹时要叩头,你们愿意吗?”
谢文吃惊地:“这、阿武哥,他俩是我们的师长和政委,怎么能……”
王小虎平静地:“小谢,我们对自己的人民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他跪了下去……
邹家全也跪下了,谢文、李俊杰、警卫员,及站在后面山岭前的老段、黄医生、小彭、伍阳秋、孝勇、春儿、秀兰、志德、志强、周庆元、陆继财和所有的战士全都跪了下去。
第186章 抢占塔子岭()
寨主和阿武顿时惊呆了,站在那不知所措。
“寨主、寨主!”
一名汉子叫喊着钻出大门,慌乱地:“北面也出现了好多的汉人官兵,马上就要过铁索桥了,怎么办?”
寨主气愤地:“你们汉人别在这假惺惺的了,我们不上你们的当,要命有一条,想进寨子得看我们手上的枪答应不答应。阿武,进寨。”
谢文急喊道:“阿武哥,你的命是我爹救的,我们是兄弟,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阿武叫道:“阿文,你要我的命就开口说一声,要进寨子不行。”
邹家全急得叫道:“寨主、阿武,来不及了,要是国民党军占领塔子岭,我们就无法消灭他们,你们山寨也会遭殃的。”
阿武斩钉截铁地:“我们谁也不相信。”
谢文急了,猛地抽出匕首叫喊道:“阿武哥,你的命我不要,我用我自己的命换你们山寨一条路。阿武哥,求你了。”他挥起匕首就插入了心口,眼睛却渴望地盯着阿武……
“小谢!”邹家全和王小虎急忙扶住谢文,叫喊道:“黄医生。”
黄医生和孝勇他们急忙从马鞍上取下药箱飞奔过来,瞧着谢文心口上的匕首,冲邹家全和王小虎摇了摇头,两人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阿武从惊呆中清醒过来,吼叫道:“放吊桥。”当吊桥放下后,他跑过吊桥抱着谢文哭喊道:“阿文、阿文。”
谢文微笑地抽出腰间的手枪放在他手上说:“阿武哥,相信我们,帮助解放军,抢占塔子岭,消灭敌人。快、快呀。”
阿武哭喊道:“阿文,我相信你。阿爹,让路,解放军,跟我走。”
邹家全起身命令道:“独立师,抢占塔子岭。”他和王小虎跟随阿武冲过吊桥,沿着石阶向上跑去,李俊杰和老段、及独立师的战士们紧跟着向上冲去……
寨主和族人们瞧着战士们全部冲过吊桥后,跑过来抱着谢文哭泣道:“孩子,是我们害了你,阿爹和阿武不是不相信你,是我们害怕呀。”
谢文忍痛笑道:“阿爹,从今天起不用害怕了,我们是一家人。告诉阿武哥,我不怪他,让他帮我多杀几个、敌人。”他微笑着永远闭上了眼睛。
黄医生激动地:“寨主,你们瑶族人从今天起将不再受官府的欺压,虽然阿文为了人民的利益牺牲了,但他死得非常的光荣,他用自己的生命架起了我们相互信任的桥梁,请替我们守护好他。”
“孝勇,我们走。”黄医生一拐一拐地冲过吊桥,向山上跑去,孝勇和黄夫人、秀兰、春儿等医疗队的人迅速跟了上去……
寨主抱起谢文默默地走进山寨,族人们怀着敬仰的心情肃立在两旁……
主峰顶,邹家全和王小虎跟随阿武冲出寨门,瞧见右侧山下的盘山道上敌人正快速向坡顶跑去,他抽出双枪吼道:“冲下山去,消灭敌人。”
“冲啊!”王小虎、老段、李俊杰和战士们呐喊着跟随邹家全向山下冲去,激烈的战斗顿时打响……
“共军、共军!”国军士兵们慌叫着边还击边朝坡顶跑……
阿武站在峰顶呆呆地注视着交战的双方,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黄医生、孝勇带领医疗队从寨子里跑出来,也立即朝山下冲去……
寨主抱着谢文走上峰顶,族人们默默地跟上来站在一旁,他悲伤地:“孩子,阿文,你看到了没有,解放军真的跟汉人官兵打起来了。”
阿武摸着谢文的脸和瞧着他心口上的匕首,哭泣道:“阿文,是阿哥的错,阿哥来陪你。”他用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头……
寨主怒斥道:“阿武,你要死也要替阿文打死几个官兵再死,从今天起你的命是阿文的,他的灵魂附在你的身上,你不再属于我和我们的族人,还是属于解放军,跟着他们去吧,就象他们说的为我们瑶人打天下,当牛做马也不许回头。”
阿武咬牙冲下了山,青壮年们也立即跟着向山下扑去……
山顶,国军一六六师已经全部跑上了坡顶,士兵们趴在地上疯狂地向冲下山来的解放军射击,赵师长趴在路边的一块岩石后挥着手枪叫吼道:“打、打!”
邹家全和王小虎率领战士们如下山猛虎般往下冲,由于是居高临下,大家边冲边将一颗颗手榴弹顺手就投进了敌群,爆炸声和枪声惊天动地,但敌人阻击的子弹也如雨点般飞来,前面的战士倒下了,后面的战士奋不顾身地朝前冲……
黄医生夫妇和孝勇、秀兰、春儿等医务人员迅速分散抢救伤员……
阿武和青壮年们的奔跑速度比战士们还快,一下子就冲到了前面,他们和志德、志强、周庆元、陆继财带领的警卫营会合在一起毫不犹豫地扑向敌人,特别是阿武的身影如飞鹰一般在一块块大大小小的岩石上跳跃,枪膛里射出的子弹击毙一个个敌人。
猛地,子弹击中了志强的胸口,他无声无息地扑倒在了草丛中,志德他们由于只顾往前冲,根本就没有看到堂弟倒下……
赵师长瞧着不利的地形和愈来愈近的解放军,知道已经低档不住了,忙吼叫道:“撤、从西面撤到山下去,快,快撤。”他弯腰往西边的山下跑,上校参谋长他们也弯着腰跟随,士兵们如潮水般连滚带爬地向山下跑去……
战士们和阿武他们迅速冲到道路两侧的山坡上向撤退的敌人射击……
邹家全提着双枪喊道:“停止射击,抢修工事。”
王小虎大声地:“同志们,敌人一定会反扑,我们要时刻做好阻击敌人的准备。”
李俊杰站在邹家全身后兴奋地瞅着两人,但猛然吃惊地:“师长、政委,你俩都受伤了。医生、医生,快来。”
邹家全吼道:“叫什么,我们哪受伤了?”
李俊杰指着两人的肩膀说:“你的左肩膀、政委的右肩膀上都出血了。”
邹家全和王小虎扭头瞅着对方的肩膀,真的衣服不仅破了、而且被血染红了一块。
李俊杰和警卫员急忙扶着两人叫道:“快坐下、快坐下。”
“没事,我又不痛。”邹家全和王小虎笑着坐下,孝勇和秀兰、春儿跑过来赶紧帮两人把衣服退下,瞧着只是伤了点皮肉的伤口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