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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块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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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了怎样的手段,明明她只是掐住了他的脖子,可是他全身的灵力竟然一点也调不出来了。

    “刚才,是不是你在路口收魂?”

    韩诚怔了一下,大概明白这女人在说什么。只可惜:“不是。”

    “不是?那你拿着葫芦在那儿干什么?这个女尸又是哪里来的?”

    女尸?韩诚怒瞪了过来:“谁说阿媛死了?”

    阿媛?卫铃手感微松,难不成这男人和这女尸竟然是一家人?

    她终于放开了手,那男人也没有向她进攻,只是……原地调息了一二后,抬头看向她:“这位前辈是否不精鬼道?”

    “你什么意思?”

    韩诚冷哼一声:“适才路口确实有人作崇,但并不是我。有人在那里设了车轮阵,逢千便亡,数万便是大劫。今天这遭,怕是大劫。”

    卫铃听不懂什么车轮阵,但她在意的是:“你用那葫芦作甚?”

    这人竟是个傻子吗?韩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魂魄乃是无主之物,经不得烈日催化。若那地无阵,它们会自行归化天地之间,可那处有阵,我若不将它们吸出,这些魂魄便会被烈日侵袭,到时魂魄不整便无法进入轮回了。”

    这么说这人竟是在干好事?

    卫铃抿了抿嘴,一时不语。韩诚却是再不看她,直接走到床边去了。试试那女子的额温,又摸了摸她的四肢。似极小心的作派。然……卫铃却看得出来:这女子身上已有大半被黑气笼罩了,只余心口处一点点明亮微光。

    这情形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怕是这人早死多时了,可这女人竟然还能留着一口气。可见是个修士!只是一个修士怎会混到如此地步?

    见她居然站在屋中不走?韩诚便有些烦燥。只是碍于这女人的功夫厉害,便只能压下怒气反问:“前辈可还有事?”

    这是在赶她走吗?

    卫铃冷哼一声,扭身便离开了。

    *

    居然连符纸也未用?

    韩诚站在屋中,看着那女人消失的方向怔神。

    卫铃却是一口气冲进了冷泉所在的那间屋中。结果他刚进去,就听到内室里传来一阵吟吟哦哦之声……我靠!那里面有一男一女,正在行就好事!

    妈的,这个冷泉,他就这么缺女人吗?

    “冷泉,你给我出来。”

    一声女子的娇喝声,打断了所有的欢娱。一听是卫铃来了,冷泉什么兴致都没了。他兴致一无,某部位自然蔫了下来。那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本正舒爽,结果竟被人打断了。气呼呼的下床便要冲来找这外面的狐狸精算帐。结果,她才转身,便觉得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冷泉无奈地收回手指,下床披好衣衫。一个清洁咒出便是浑身干爽了。可是当他从内室出来时,却还是看到卫铃捂了一下鼻子。好无奈地靠在了门栏之上:“姑奶奶,有你这么打扰人好事的吗?”

    卫铃飞他白眼:“你怎的就这么喜好这种事?”

    冷泉好笑地看她:“你个没吃过猪肉的小稚知道什么?等你过了这关,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呸!

    卫铃不待理他,只是将适才与那男子交谈的话讲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提及那事,冷泉的眉头便拧了蹙紧:“他说的确是实言。只不过……”

    “不过什么?”

    “那阵并非普通人所下,这人怕是外来户,今日破阵收魂,只怕是惹到了那家。我怕他接下来会有麻烦。”

    原来竟是这样?“那你知道这阵是何人所下吗?”

    冷泉眯起了眼睛:“难不成你要替天行道?”

    卫铃没吱声,冷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管她介意与否了。直接大步过来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之中。抽出一只烟来点上,深吸两口后才讲:“卫铃,我不知道你这功夫是怎么回事?但世界之大,能人辈出,你这样……便是你不怕报复,可曾有替秦南想过?若是有人惹不起你,拿他动了手。到时,你便是杀了对方,又能如何?”

    这……卫铃抿紧了唇,她当然担心这个。曾几何时,这是她的软肋。可如今:“我有办法能做到不让人查觉。”

    真是可笑!“天下无绝对之事!卫铃,难不成逯秦南在你的眼中,比不过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对这种事视之不管?”卫铃顿时便怒了:“我若什么也不管,修道干什么?难不成象你这样,把一身道功做成赚钱的工具?然后再大把大把地花在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吗?若你的目标只是如此,那你当初为何要修道?直接做个牛郎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118 人生两难全() 
卫铃从冷泉住的饭店里出来,本可以直接回家的,可是她心里实在是憋着一团火,怎么也消不下去。最后只好一路走回去,用咚咚咚踩马路的方式来渲泄她的不满。

    整整二十里路,等走到家门前时,火气基本上也消得差不多了。可是,她才进门,便看到乘风象条被踩了尾巴的哈士奇一样,冲过来就是一阵大骂:“你知道什么啊?凭什么对我师兄又说又骂的?他和女人上床碍着你了吗?你特么的和毕溪一走几个月,秦南问过你一句了吗?我师兄又没老婆又你女朋友,交几个床伴怎么了?他又没强迫谁?她们乐意和我师兄滚床单,关你屁事?”

    我靠!

    居然找上门来吵架了吗?

    卫铃刚下去点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我说错他了吗?你才知道个屁。你知道我为什么骂他吗?今天在路上,他明知道那地方被人摆了车轮阵,逢千必亡,遇万大劫。他特么地却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去死。连他妈的屁也不放一个?这怪老娘骂他吗?我去问他那事是谁干的?他连个名字都不敢说,还劝我不要多管闲事?乘风,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要也是这么想的,你修道干什么?你出门直接让车撞死不就行了?”

    两个人脸红脖子粗,一顿叽哇鬼叫。小乐左看右看,再瞅瞅那边坐着不语的逯秦南,好生头疼。只好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把事情说开了就行了。乘风,卫铃对冷先生说的话可能有些不顺耳,但她的本意是好的。还有卫铃,那是他师兄,乘风他……”

    “他怎么了?他要是觉得他师兄做得对,以后就别进我家大门。”

    乘风本来刚才还有些理亏的,可是听到卫铃这么一说,火气腾的一下就又起来了:“谁爱来你家?不是看在秦南的份上,你当我愿意登你的大门吗?水性扬花。”

    “你说谁水性扬花?”

    “说你,怎么了?”

    “你个浑蛋!”卫铃扬手一道风丸便劈了过去,乘风闪身让过,可后面小乐刚淘回来的一只矮缸却是咣的一下碎了!里面的小鱼荷包散了一地……

    卫铃不在乎乘风,可是……在看到那些瓷片后,却是顿生后悔。她不敢看小乐,只是快速变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瓷缸回来,小心地捧着地下散落的碗莲和小鱼,一只一只地放了回去。

    小乐叹了一口气,从旁收拾残局。

    乘风本是要走的,可是人都走到门口了,却是从玻璃门的倒影上看到了秦南瞧他的眼神。顿了一顿,还是折了回来。想想适才与卫铃的对吼,亦亦觉不好。走到缸边帮忙注水,末了又从袋中取了一只玉瓶出来,滴了一滴灵露在那缸中。于是,不到片刻,那株本来已经倒掉的碗莲便精神奕奕地再度挺立起来了。

    卫铃看之莞尔,可是扭头看到乘风,便又愤愤。

    乘风也不高兴。最后还是小乐一边一个扯进了餐厅。

    *

    饭桌上,没有一个人肯开口。待饭后,小乐本想收拾的,可乘风一道法咒打出,厨房的一切却已然是光亮如新。小乐会意,便烹了茶出来,然后细细地将下午的事问了一遍。

    因卫铃坐的是逯秦南身边,所以不自觉地对乘风师兄弟的评价也温和了一些。乘风其实本身也不赞同师兄的一些做法,但是……却经不得卫铃说。更何况:“师兄他没老婆,他爱和哪个女人混是他的事,你用不着管这么多吧?”

    卫铃恨恨咬牙,刚要张嘴,左手却已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掌覆握。

    是秦南!

    她软了下来,却还是不甘:“若只是他的私事,我才懒得管。可今天这事……我不求他要管,露点口风给我总行吧?”

    这么说还差不多!对于那事,乘风倒是知道,但有一点他希望卫铃明白:“那家家中可是有元婴修士坐镇的。以你如今的力量,能对付得了那样的家族吗?若是不行,我劝你还是先忍忍为好。”

    元婴修士?

    卫铃倒没料到这一点,然有一点她不太明白:“他做这种事,家中长辈也不管?”

    乘风叹了一口气:“如今的修真世道恶行遍地。此事我刚入南京的时候便碰到一桩,当时我也和你一样气愤不已,可师兄却是压着我不让管。我还为此和师兄闹了一场,可后来……我知道缘由了。”

    “什么样的缘由?”

    卫铃很好奇,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乘风。乘风神色复杂:“说出来也不怕你跳脚。这南京城中,做这买卖的修士其实并非只有他一人。”

    啊?

    卫铃哑然,但她瞬间联想到了在扬州的所见所闻。那么上千名的男修为了晋阶,竟将同类视为物品买卖。对待与他们同一世界的女修尚且如此,凡间人员的性命想必在那些人眼中就更是不一钱不值了吧?但卫铃实在是想不通:“他们若是强迫女子采其元阴享用,我还能理解。但是故意调下这样的阵,弄死人命又是为了什么?”

    乘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撇嘴反问:“那你吸取妖物或修士的灵气是为了什么?卫铃,在你的世界里,妖物和修士的精血都是你的食物,那么在那些人的眼中,凡人的生灵也是他们的盘中之餐。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吗?”

    “可我并不曾伤到无辜之人,哪怕是妖物。”若非沾染人命,卫铃对于那些自愿在山中苦修的妖物,并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伤害。它们是端着灵果来敬献也好,或者干脆躲在哪个山洞里也好。只要不被她撞到为非作歹,祸害世人,她并不会对它们下手。至于让她弄死的那些修士,更是个个活该。对于这些事,她并不后悔,也不想遮掩。在回来的那天,她便把她这几个月来弄死了什么样的人全盘都告诉秦南了。

    对于这事,秦南其实也无异议。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那些人既已作恶,那么被卫铃做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在这个问题上,逯秦南很坚决地站在卫铃这边:“我相信她不曾杀过无恶之人。乘风,你用这个事情来做论据,实在是没有什么底气。”

    乘风瞪了这见色忘友之人一眼,但说实话,他对这事也不赞同。然:“我说的是事实。在大部分修士眼中,凡人便如同世间刍狗一般,皆是供他们取用之物。所以他们不在意凡人的生死苦痛,也自觉此事无错。”

    “但既是如此,为何还要遮遮掩掩?干脆直接上大街厮杀不就行了?想要多少人命,直接取来,不是更加便宜?”可是那些修士并没有这样干,而这样思来:“他们还是知道那行为不对的。只不过无人制约,便愈见放肆罢了。”

    乘风叹了一口气,卫铃这话实是对的。然:“你能管得了多少?卫铃,我问你一件事,你可知中华上下如何有多少修士?这些修士当中,又有多少是为善的,多少是为恶的?你杀得了几个?又杀得过来与否?再退一万步,就算你把那些屠戮凡人的修士全宰光了,那么剩下幸存的那些修者便真能持善终生吗?你有多少寿元?又管得了多少年的闲事?若有一日你寿元终结,那么,你又拿什么来保证你的后人不被那些心中怀恨的修士后代,折磨报复?”

    “卫铃,我和你一样看不惯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但只手擎天?你有那样的实力吗?”

    *

    乘风的话并不好听,但却很实在。卫铃让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晚上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无法入眠。她睡不着,自然也搅得逯秦南不能睡。本来还想撑两日的,可是看她这样愁忖,逯秦南在心中无奈的长叹一声后,展臂将她抱进了怀里。

    低头嚅嚅地亲她的脸颊,却被那柔嫩的肌理和乖乖的顺从惹出了燥动。他大口地吞噬着她所有的娇美和甘甜,而卫铃也终是环上了他的脊背,敞开了她的一切。只是……他还是停下了。

    “为什么?”卫铃有些小委屈,又有些担心:“秦南,你是不是……有些害怕?怕我伤了你吗?”所以才情愿每天和他在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也不越雷池一步?

    逯秦南好笑地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以后不要和小乐说这种事了,知道吗?”

    卫铃脸上涩涩,低声嚅语:“又不是故意的。”

    逯秦南揉了揉她,无奈地叹息:“你呀!真是迟钝。好了,不说这个了。卫铃,你是不是……觉得乘风今天说的,也有些道理?”

    卫铃苦恼地点头:“我知道我没办法打赢所有人,也不想看到你或者我们的后人为此受累。在这点上……好吧,我没有立场去责怪任何人。但是……”

    “但是,让你看着那些人为非作歹,也实在是不甘,对不对?”

    卫铃点头,确实如此。

    人生两难全,也许果真便是如此。逯秦南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难题。但是,他想让卫铃明白:“我不怕被你连累!卫铃,去放手做你想做的事。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但至少我不会拖你的后腿。”

119 我爱你()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卫铃起先一夜难眠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纠结,对于修真界的烂事,她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可后来……当逯秦南说了他不怕连累的事后,她后半夜的失眠却变成了没有任何的道理。

    她蜷缩在了逯秦南的怀里,睁着眼时,她的心绪还算平静。可是当她一闭上眼,脑海中看到的却是血淋淋的场景。在车祸中撞得肢离破落的男人,从楼上摔下头颅碎成一片的男人,被无数妖兽撕碎,尸骨不全的男人……她脑海中全是如此的情节,闭眼便成了噩梦。

    为此,她不敢睡,她紧紧地抱着这个给她温暖的男子,似乎她抱着他,只要一直抱着他就不会失去他。可是……他不可能一直被她抱着。他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思想,照之前逯秦南自己说的话讲:“你有你的事要做,我也不是无事可干啊!”

    他有他的天地,她不能为了让他配合她的脚步,便把他困执地困在一处。

    可若是她将他的手放开,那么,她又用什么来保证他的安全?

    凌晨三点的时候,她悄悄地离开了卧室,走进了书房。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后,她对虚空的阴影处叫了一个名字:“孔芳,你在吗?我想见你。”

    带着兰花的气息几乎瞬间便出现了。如此贴身的保护,让卫铃其实很感动。然,比感动更让她无语的则是她之前二十年的岁月。是好心的欺瞒吗?还是故意的设计?但不管那些事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她已经完全不想去了解。因为那些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往事,便是明白亦无法挽回。

    一如她曾经十分亲近的这个大她半年的小姐姐……她与她曾是极亲密的玩伴,却为何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们之间的恨好象没有基础,但曾经亲密的感觉却似乎也找不回来了。

    “孔芳,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您请说。”孔芳居然对她说您?卫铃听之苦笑。她们之间已经陌生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关于我之前的那位卫氏的女儿,你了解多少?”

    阴影中,孔芳的面容看不真切。但她的声音却稳稳地传来:“您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她结婚了没有?有没有孩子?有没有情人?她活了多久?最后又是怎样死的?”

    还真是和毕溪想的一模一样的问句呢?孔芳朝着另外的一个阴影里浅笑,那笑里的味道,或许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您所想知道的内容其实属下也是耳闻得知的。您上一界的护卫,是您的太姑母。也就是您爷爷的姑姑。她生于清末,死于民国末年。终年78岁。没有成婚,没有子女,情人倒是有一堆。早年的时候听说她与三个男子交缠不清,可后来那三个男子都各奔前程了,只有她一个留在南京。据说她晚上曾养了许多年青貌美的男子在身边淫乐。因她容颜不老,一世娇美,听说裙下之臣多如过江之鲫。”

    “那她是怎么死的?”

    “自缢。”

    “为什么?”

    “因为那天,南京的城破了。”

    *

    南京的城破了!

    那便是南京大屠杀的日子吗?

    卫铃不敢想象如果她生活在曾经一百多年前的那个世界中,她的日子会是如何的?她空有一身的法力,却无法维护国家的祖权?她可以杀掉很多很多的人,却未必能将珍爱的人护到完全。在那个战火烽飞的年代,生死不过是转头瞬间的事。她爱着的人若是活着,她或许还有办法挽回。可若是她爱的人失去了生命,那么……她到底是活着好?还是死了更好?

    “今天下午你没课,是不是?”卫铃的课基本上集中在周三到周五,周一周二相对比较轻松一些。更何况现在是大四了。大部分同学为了就业都已经各奔前程,而她……似乎没有这样的必要。她不需要工作,也可以有足够的钱供她生活。她的世界重心好象也不在法语那边了。曾几何时,她学那样的东西是为了到法国去偷看一眼她曾经的妈妈。可现在……似乎没有必要了。

    她在学校的生活变成了一种鸡肋。可是,她在外面的世界,又会如何呢?

    “卫铃,卫铃?”

    逯秦南叫了两声见卫铃还在出神,便伸手过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次,她倒是回神了。可回给他的却是一个惨淡的笑容。逯秦南叹了一口气:“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卫铃思索了一下,便把昨天晚上和孔芳说的内容全讲了:“秦南,你说,若是你我生活在那样的岁月里,可该如何是好?”战还是不战?争还是不争?

    这个问题……让秦南楞了好久。好吧,他没有想到卫铃上一界的人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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