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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圣明!”对于那种内附不内附的说法,周延儒就直接当做是崇祯的废话了。这昏君还真当人家傻啊?不好好地关上门在家里作威作福。非得跑到大明来当被圈养的猪?之所以不让士人们把眼光长时间盯在周边,还不是因为这些地方已经被那死胖子给惦记上了,正在挖空心思寻找打劫的借口?
然而崇祯的最后那一句话,却深深地刺痛了周延儒。根据最近这些日子和被忽悠来的那票西方神棍的闲聊,他才知道大明的东西运到西方后有多大的利润。但即便是知道那些西夷能把大明境内一个不到五十两的破瓶子拿回家换一座城堡,他们也还是只能望洋兴叹。自从士人们把郑和舰队给折腾没了顺便大力宣扬海禁以后。就连士人商队也最多只能去倭岛或吕宋。现在想要远涉重洋,所缺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可是皇上,臣等没船没人,去不了啊!”
“没船?没人?”崇祯冷冷一笑道:“没船可以造!周爱卿,你别以为朕不知道那金山卫内藏着的船厂是谁的!那澉蒲所能堆积了那么多木材,温长卿你该不会想告诉朕你是留着准备建房子用的吧?”
“臣惶恐!”这年头皇帝的密探遍布天下,只有他不想知道的事而没有他不能知道的秘密。所以温体仁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皇帝既然提了出来那怎么也得给他点面子,表示一下自己的惊讶。
“你也就别在那里惶恐了!”早就看惯了这一套表演的崇祯,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朕前些日子既然没有提这事,就不会现在拿出来找你们的麻烦。朕只是想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让别人捷足先登抢占先机,就赶紧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地方给朕收拾干净,把手里捏着的工匠和物资都给朕送到龙江船厂去!”
“龙江船厂?”没听说那破地方最近在搞什么大的工程啊,就那些长满了杂草连鱼都找不到一条的船坞还能有什么用?
“对!龙江船厂!朕已经下诏从北方抽调五万精壮劳工过来,他们会在年底前完成对龙江船厂的彻底修复!并且朕还安排了数十名手艺最精湛的墨家大师教你们如何设计制造新型货船,更有来自西方的神棍告诉你们怎么进行远洋航行!”
“皇上!”要说前些年让士人们投资造几艘宝船不难。可现在大家都囊中羞涩数代人积攒下来的那点家当都被皇帝给骗了去,温体仁只能硬着头皮道:“请恕微臣直言。臣等如今虽谈不上家徒四壁,但这海贸的投入实在巨大,即便是朝廷帮忙解决了技术上的难题,也实在无力承担……”
“这事。朝廷早就替你们考虑到了!这次让你们去倭岛挖银子,不仅仅是为了表彰你们帮忙清除障碍,也是给你们一个迅速积累资本的机会,帮助你们度过最困难的时期。”崇祯继续补充道:“只要你们愿意出海经商,朝廷不但会免掉你们在这三年里的所有税赋,还会在适当的时候再出手相助!而你们从海外运回来的物资,只要是我大明需要的,更会高价收购!这一来一往之间存在多大的利益,就不用朕再告诉你们了吧?”
“臣启皇上!”既然是在和无耻的皇帝谈交易,那就肯定要尽量避免自己能想到的风险。虽然这资金问题看起来不在是什么困难,但老成持重周延儒却还有着其他的担心。“据臣所知,如今这海上贸易可是被那些西夷给把持着的。如果我们贸然加入进去,万一他们心生芥蒂,那这安全方面……”
“哈哈……这个你就放心好了!”崇祯仰天一笑,毫不在意地道:“那些西夷不就仗着自己船坚炮利么?难道你们就会傻乎乎地给他们讲道理,不在自己的船上装几门我大明生产的巨炮?更何况这造船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而骢弟已经作出了承诺,五年!只要五年时间!我大明就将真正拥有一支钢铁海军,届时你们还怕没人保驾护航?”
“吾皇圣明!”好多年了,或许周延儒等人从步入朝堂的那天起就没这么真心实意地夸奖过崇祯。皇帝这话已经说得够清楚,那倭岛上的银子就是让他们抢来武装自己的,如果这还不足以和那些所谓的盟友抢生意,不还有大明海军撑腰么?那死胖子现在仗着几艘破船就敢横行霸道,跑到爪哇岛去在西夷面前耀武扬威了,要真让他捣鼓出一支钢铁雄师,这天下还有谁敢对大明商人指手划脚的?
“当然了,这五年内你们可不能闲着。不但要打理好商学院的事,还需要拟订出一份对我大明有利的贸易规则来!记住了,你们的目的不是让我大明做游戏的参与者,而是要做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如果做不到,那现在就提出来,朕也好换人!”
把这个扬名天下的好事让给别人?除非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朱由骢的铁甲战舰撞了脑袋,否则他们才不会傻到放过这样稳稳当当捞取巨大利益的机会。当即恭身回应到:“臣等定不负圣上厚望,一定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二百六十九章 群英荟萃
自隋以来的科举考试本意是要取代推荐、考察制,让全国士子都摆脱一切外部因素以个人身份所参加的一场智力测试,以期达到天下英雄入吾彀中的效果。经过历朝历代的发展,这项制度已经发展得相当完善,也的确选拔出了一大批威武不屈、清正廉明的优秀人才。
明代的统治者对科举更是格外重视,制订的方法之严密更远超以往任何朝代。虽然因为八股文的兴起让科举成为了禁锢知识分子思想摧残人才的工具,但这仍然是寒门子弟摆脱那种卑微身份,进入仕途的最佳选择,更是被视为唯一的正途。而这个时代的崇祯之所以士人们骂做昏君,其中一大理由就是他除了即位那年搞过一场恩科以外,就再也没举行过科举考试了。
六年啊!整整六年没开科取士,这让天下多少寒窗苦读的饱学之士心灰意冷?又让多少期待借科考之机,大发横财的朝廷官员望眼欲穿?更让朝中大臣痛不欲生的是,正因为这种无耻的做法才让他们处于后继无人的尴尬境地,而崇祯那昏君也才能明目张胆地拐骗士林精英,对他们这些老成持重的大臣恣意戏弄。
或许是士人们背地里扎小人的诅咒起了效,也或许是因为皇帝身边那个最大的奸臣去了倭岛,还或许是……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崇祯五年十月颁下的那则诏书终于让他们如愿以偿。朝廷要重开科考试了,而且这次直接越过院试、乡试两关,在南京城举行会试。仿佛是为了补偿天下士人这几年所做出的努力,朝廷还明言此次科考不限制取士人数。
此消息一出立即让天下士人受宠若惊,据不可靠的小道消息称。仅广东那腥膻之地就有数十名秀才高兴得发了疯。其实这也好理解,会试那是什么?能参加这个考试的人,必须先取得举人资格才可以,这让那些七老八十连秀才都没中过的童生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一时之间,各地通往南京城的道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地方远的甚至在过年前就已经扛上包裹准备好笔墨纸砚上路了。过年?都这时候了还过什么年啊?不管过不过得了这关,都得先去应天捞个举人名头回家光宗耀祖再说!幸亏这年头还流行穷文富武的说法,士人们即便是家中再富有也基本都是孤身上路,否则到了崇祯六年的三月,在南京城里多出来的就是不仅是那近百万人口。
等到了地方,那些寒门士人才发现。朝廷为了举办这次超大规模的考试还真下了不少的工夫。南京城大小客栈全被朝廷包下了,寺庙道观甚至是青楼楚馆所有能住人的地方也被划为了士人门的居住地,并且还免费提供一日两餐。虽然住得和吃得都不是那么好,但至少比他们准备忍饥挨饿地熬到会试那天要强。据说从半年前就开始大规模翻修到现在依然大门紧闭的贡院,仿佛也证明朝廷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而崇祯六年发生的一系列事更让赶考学子们看到了盛世的曙光。二月里突然开始的全民免费教育,让他们的子孙后代获得了童生资格。即便是他们这次名落孙山,但还有儿子还有孙子会前仆后继,终有一天能杀出重围光耀门楣的。
朝堂之上大规模的清洗,更是让不少有心之人看到了希望。也难怪这次的科考规模如此之大,东林党人被整下去了齐楚浙党也落魄失势,这说明只要他们能闯过这一关就会直接获得朝廷任命。与那些早就被镇国将军欺凌过的北方士子不同,来自江南地区的不少学子已经开始在拉帮结派。准备着在将来成立新的联盟,做上可威胁皇帝下可统治百姓的朝廷重臣。
如果那些满怀憧憬的南方士子有时间去正在忙着筹建商学院的周延儒那里打探一下的话,他们或许会知道这次又被朝廷戏弄了。按照孔衍植那奸佞的说法,那些七老八十的童生其实就是道具,朝廷一个也不会录用,但却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每月八两的饷银,目的只为了防止百姓误会朝廷不再尊重知识。
而之所以可能产生这种误会的原因,则是朝廷决定取消士人们不用交税见官不跪等一系列的特殊待遇,更要彻底颠覆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千年传统。对此周延儒等人也深表赞同,还已经准备好了舆论攻势。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是商人。绝对不希望还有人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
至于那些没进朝堂就敢开始结党营私的家伙么,他们还真当这是前些年了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应天,皇帝身边有一大群不知道隐藏于何处的密探?等待他们的永远不可能是金榜提名,只会是革除功名贬为贱奴!
“弘祖兄,多年不见您可是越发精神了啊!快来给小弟说说。这么些年您沿途所见的奇闻异事!”也不是所有江南士人都那么不开眼,还在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至少这位从江西赶过来被安排进了秦淮河畔著名青楼的中年学子就没那么好精神,对他来说与其浪费时间去吟诗做对,还不如静下心来努力修改自己的著作。
“哎!长庚贤弟,您就别提了……”徐霞客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他不过就是闲得无聊想依靠家中的钱财实现小时候的那个梦想遍游名山大川而已,这一路上也是节衣缩食又没偷没抢的,怎么刚进入贵州境内就被那个该死的诸葛羲给抓进了大牢?还给栽了个他从未听说的罪名,叫什么非法测绘。
见多识广的徐霞客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反正这年头江南官员巧立名目横征暴敛的事也见多了,他琢磨着顶多就是被罚点银子打两板子了事。可没想到这次他还真是遇上了大麻烦,诸葛羲这可不是在胡乱栽赃,而这个罪名足以和通敌卖国相并论。虽然后来经过核实躲过一劫保住了小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最终还是被人给押往回南京赶考,因为他很不幸地出现在了朱由骢交代的黑名单之上。
“不冤!不冤!”宋应星见徐霞客有发火的迹象,赶忙解释道:“弘祖兄您可比小弟要幸运多了,那诸葛大人怎么说也是对您以礼相待,而小弟可是被人给绑来的!”
宋应星的确要比徐霞客更倒霉。不管怎么说人家诸葛羲在办事的时候也还是保持了文人风度,即便是派兵押送也没忘记一路上好吃好喝地侍侯着,没让徐霞客受什么罪。但负责去江西寻找隐士的高迎祥可就不同了,那个马贩基本上都是两句话不合就直接采用纯暴力不合作的请人方式。
从江西奉新到应天府的路虽然不长,但无论是谁被人一直给捆着那也不好受。更过分的是高迎祥为了防止有人逃走,连吃饭睡觉都不给松绑。即便是解手都有一大群人监视着。而且宋家倒霉的还不止是宋应星一个人,他的大哥宋应升族叔宋国祚被扔进了新开办的官学中任教,而两个族侄也没能逃脱魔掌被强迫当了第一批学生。
“哈哈……”徐霞客幸灾乐祸地笑了,早年间在江西游历的时候他可是见过宋家一家人的,想不到那个宁愿辞去柳州府通判回乡办教育的宋应升还是被朝廷给盯上了,只不过他这次应该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照此说来。长庚贤弟您应该愤恨不平才是,可依愚兄之见……”
“弘祖兄有所不知,如今就算是朝廷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了!这次说什么也要考进那个研究院!”说着,宋应星从掏出了一块最新的怀表道:“弘祖兄您瞧瞧,小弟这一路上可是听那高姓马贼说了,如此精美的物件居然只是毫无秘密可言的民用产品。据说很快就会准许百姓们自行生产。如果真能进入那个神秘的研究院,不但能接触到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蒸汽机,还可以见到镇国将军使用的飞天神器,更有机会亲自参与研究那种制造闪电的机器,您说小弟会放弃么?”
“你啊你啊!这多年的脾气还是没改……”徐霞客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个意外结识的同年兄弟他是再了解不过,跟他谈经论典没什么用,但只要是拿点希奇古怪的东西出来立马就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到是弘祖兄你,真放得下那游山玩水的喜好?”
“当然放不下,但……”无奈地叹了口气。徐霞客也掏出个跟怀表差不多的东西道:“这是诸葛大人送给愚兄的司南,在离开前他曾言希望愚兄能考入帝国学院,用脚丈量大明的每一寸土地,为大明寻找出无数的矿产,为每一条河流都找到源头……”
“司南?”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宋应星对于徐霞客的爱好一点也不感兴趣,到是那个小小的指南针让眼前一亮。“弘祖兄,可否给小弟一观?”
“那可不行!”徐霞客赶紧将指南针放回了怀里,他也承认宋应星是心灵手巧的人,但这家伙有个坏毛病那就是看到什么希奇东西都会先拆一遍,如果不搞清楚原理和构造他是不会给你还原的。“长庚贤弟,非是愚兄小气,实乃此物可辨方位可观天象,据说是南方兵团的军用物资,诸葛大人可是再三交代过的绝不能轻易示人!”
“二位兄长果然在这里!”正说话间,一个年轻学子冲了进来。
在年轻人面前宋应星倒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只能耿耿于怀地瞪了徐霞客一眼道:“德冰贤弟?有何要事?”
对于这个士人们来说满腹经纶只会做点锦绣文章的顶多能混个大儒的名头,只有那些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造诣,并且能独树一帜玩出自己风格的人物才可能被称为才子。两年前就被人给拐到京城,好不容易才获准跑回江南来溜达的黄宗羲,显然正在努力朝这个方向迈进。而且他要做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掐指一算能晓后世的风流人物。
不过,要是那个被称为东林七君子的黄尊素知道自己长子居然迷上了士人们口中的异端邪说,还跟这两个离经叛道之徒结成忘年之交,恐怕会被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
“两位兄长可知,那对面几栋楼里住的是些什么人吗?”不愿意跟儒生们一起住到夫子庙附近,却偏要跑来琴淮河畔跟这些异类打成一片的黄宗羲最近可没少溜达,反正他们需要考试的内容靠临时抱佛脚是没用的,那得靠长期的知识积累才行。
“还不都是那些腐儒?”与士人们瞧不起没有功名的徐霞客一样,他也瞧不上那些读死书的家伙。
“弘祖兄错了,那里住的有六成是来自洛阳书院的学子!”黄宗羲面色沉重地道:“据小弟所知,他们自小就开始接受镇国将军所请名士的教导,论经史子集他们可能与我等不分伯仲,但其在天文历法地理算学等方面的造诣远非我等可以企及……”
“嘶——”宋应星对这些人并不熟悉,但却在拜会同乡朱之瑜的时候听他不经意间提起过,会有一大批劲敌和他们同场竞技,想进入帝国学院的难度不亚于金榜提名荣登三甲。“照德冰贤弟此言,我等此行岂不是……”
“可不是么?”黄宗羲愤恨地道:“那洛阳书院原本就名士云集,据闻就连那研究院也会不时派人过去指导,他们从小就受到比我们更专业的教导,这也太不公平了!”
“德冰贤弟也不用太过挂怀!”宋应星的好胜心也被激了起来,一扫刚才因为没能抢到指南针的不快,踌躇满志地道:“他们有名家指导,我等也是数十载寒窗苦读博览群书,他们有高人相助,我等也曾游历天下拜访各地英杰。这到底孰优孰劣,还得在考场上凭借真工夫比试一番才行!”
第二百七十章 癸酉科考(上)
又是一年三月三,与两年前一样,崇祯还是没能跑到淮阳去焚香祭祖显摆他的文治武功。作为一个不太合格的昏君,崇祯在与朱由骢的多次秘谈中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这次之所以能彻底压服士人,那是因为这个意外出现的小胖子没有按照士人们定下的规矩在玩。
然而,大明开国近三百年,皇权和士权间的争斗就一直处于正在进行时,这也包括看似风平浪静的现在。太祖朱元璋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他在说出与士人共天下的时候也没忘记留上一手。不论是削减俸禄,还是在大明律外另行颁布大诰为的都是体现决心和魄力,警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官员别忽悠得太过火。阅历丰富的成祖即位之初,依靠他强硬的手段和当机立断的魄力,依然把士大夫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别看士人们很狂妄很喜欢骂皇帝,但在这两朝还真就找不出几个敢跳出来的。原因也很简单,这两位一个是半文盲,要真把他惹火了人家根本不跟你讲道理,就直接拖出去用大刀片子招呼,若是这都不怕,还有剥皮实草跟凌迟碎刮侍侯着。
另一位受过教育的要稍微好点,但却经常把士人们的话当耳旁风。就说了一句天子守国门,也不管炸开了锅的朝臣们是否愿意放弃万金身家,更不理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屁话,就强迫大臣们与金陵风月挥泪而别,举家搬迁到北方苦寒之地。就连那广为文臣诟病的郑和下西洋,人家还不是想做就做?
但即便是这两位最强硬的开国君主,也没能在韧性十足的士大夫们手上讨到什么便宜。
对于半文盲的朱元璋他们选择了捏着鼻子忍耐,背地里却偷偷地忽悠着皇太孙。以至于善良的建文帝到朱棣起兵造反后也还在高呼“勿杀我皇叔,使我背上弑叔的罪名!”
至于老爱亲征的成祖么,那就能好对付了。表面上一如既往地持反对意见,让皇帝放松戒备,暗地里却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得妥妥当当就等着好大喜功的皇帝赶紧滚蛋。他们好使用老招数掌控京城内继续忽悠太子。
对付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