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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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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如果下官在审案过程中遇到哪些不明白之处,还望大人多多指教。”既然这是一个阳谋,自己根本无法躲避,倒不如放开胸怀主动去接受,只不过,在这之前,自己也可以故意装成一副弱势的姿态,好让对方掉以轻心。

    强势也好,弱势也罢,是要根据情景、对象的演变而采取相应的手段,目的都是为了彻底的打倒敌人,正所谓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必须要一击必中,让对方永远记住自己并不是一个随意让人欺负的。

    “案件是这样的,昨日京郊上报了一桩投毒杀人案,京郊知县有些拿捏不准,只好将此案呈报刑部,恰好此案交到本官手中。”崔鸣仕带着沈言走到沈言的办公地点,拿出一本案卷,打开给沈言翻看。

    京郊兵营中有一个名叫吴怀的士兵,被指控将砒霜放在馒头里,毒死了京郊县民边某,其邻妇孙氏与卖馒头的、卖砒霜的都作为证人指控吴怀,经京郊知县审理,吴怀已低头认罪,被判为死刑。

    “不知案犯、证人现在何处?”沈言快速的浏览完案卷,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查找不到丝毫的破绽。

    “案犯、证人恰巧今日凌晨带到刑部。”看到沈言一副愁眉苦脸的神态,一股轻蔑之情在眼睛中一闪而逝,脸上露出一副关怀的笑容,虚情假意的开导道,“京郊知县、刑部上下都认为此案铁证如山,准备批准结案了。”

    “哦,既然上下都认为此案已铁案如山,那大人为何还要让下官审理此案?”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笑意,若有所思的望着崔鸣仕。

    “本官觉得此案不该如此结案,但本官又找不到破绽在哪,故而内心中十分焦虑。”崔鸣仕似乎察觉到沈言有所怀疑,心中莫名一跳,收拾情绪,淡淡的说道,“这不,沈主事恰好今天前来刑部点卯,而本官又听闻沈主事善刑名,故而让沈主事再次审理此案,等沈主事审理后再结案。”

    “好吧,下官不敢说一定能找到破绽为大人心安,但下官一定会尽力而为。”听到这里,沈言已然完全明白了崔鸣仕的布局,此案看似铁证如山、毫无破绽,但此案仍是事有蹊跷,而崔鸣仕正是借助此案来给自己下马威,确切的说,如果自己无法找到破绽,崔鸣仕必然会训斥自己一顿,让自己羞愧、无法融入刑部,也让刑部上下嘲讽自己,直至自己主动离开,更甚者,训斥自己草菅人命,借故参自己一本。

    “你每天能卖多少个馒头?”在崔鸣仕让人传唤案犯、证人的过程中,沈言一直苦死这此案的破绽到底在哪,但见到案犯和证人后,沈言先传卖馒头的问道。

    “大约两三百个吧。”卖馒头的跪在地上抬起头回答。

    “一人大约买几个?”沈言又问道。

    “三四个。”对方又答道。

    “如此说来,你每天要同近百个顾客打交道咯?”沈言稍微沉思片刻说道。

    “是的。”卖馒头的了点头头回答道。

    “这近百人的相貌、姓名,以及哪一月、哪一天来买过你的馒头,你都能记得吗?”沈言突然提高声音问道。

    “不能。”卖馒头的微微一怔,又摇头答道。

    “既然不能,那么你为什么偏偏记得吴怀是某月某日买过你的馒头呢?”沈言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一道灵光,立即追问道。

    “这,这……”听到沈言的叱问,卖馒头的明显感到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回答不出。

    “那为何你的证词上明确写着你清楚的记得。”沈言似乎找到了某些关键所在,紧接着问道。

    “我本来也不记得,那天县役宋某来对我说:‘衙门里正审问一桩投毒杀人案,凶犯吴怀已经服罪招供了,只是缺少一个卖馒头的证人,你就出庭作证吧!’大人,我们做小本生意的人怎敢得罪衙门里的人?我便依允了。”在沈言的紧紧逼问下,卖馒头的仿似彻底的放开了,缓缓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沈言的眉角轻轻的露出一丝笑容,眼神中流露一丝自信,“传孙氏前来问话。”

    “不好,这小子似乎真的找到了此案破绽的关键所在,难道他真的善刑名而获得皇上的器重后被破格提拔?”崔鸣仕见沈言如此之快的推翻了卖馒头的证词,脑海中写满了诧异和震惊,同时心中也闪现一丝愤懑和担忧,“该不该让他继续审下去,只怕他真的会找出此案的破绽而结案,非但完不成部堂大人的交代,也会让这小子一下子扬名于刑部。”

    “大人,你是在担心下官审理不好此案吗?”眼神的余光见到崔鸣仕神情的变化,沈言心中泛起一阵冷笑,脸上满是歉意,关切的问道。

第22章 沈青天() 
“孙氏,你之前曾说你见到吴怀投毒,此事当真?”见孙氏的神情略显紧张,沈言挥手示意让其放松,脸色露出一丝爽朗的笑容,缓缓问道。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孙氏的眼神稍微闪烁了一下,随即低下头肯定的答道。

    “你确定?”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怀疑,“你每日见到什么人,他们的模样你都能清晰的记住?”

    “民妇确定。”孙氏肯定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的记忆力超群呀,起码本官做不到。”沈言的嘴角泛起一股淡然的笑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脸色严肃的说道,“本官怎么听说案发后,京郊县衙有衙役上门找你?”

    “啊?”孙氏的脸上浮现一副活见鬼的神色,眼睛张的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望了沈言一眼,“大人,民妇不想做假证,是衙役宋某上门找到民妇,说这个案件已铁案如山,但最好还是需要一些证词,让民妇作证,民妇当时不想出面,可衙役宋某威胁民妇,民妇没有办法,俗语说民不与官斗,民妇迫于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作证。”

    “哦,你的言外之意是衙役宋某对软硬兼施,迫使你出面作伪证,是吗?”沈言的眉角浮现一丝笑意,案件查证到现在,案件基本上有了反转的可能,或者案件的破绽终于被自己找到。

    “是的,大人。”孙氏的眼睛里浮现了一丝泪花。

    “孙氏,本官问你案发前,你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一些特别的地方?”沈言的信心更加充足,眼神中也浮现了一丝笑容,突然问道。

    “回大人,民妇知道吴怀和边某关系向来不和睦,案发前,民妇听到边某和吴怀大吵了一顿,最后吴怀摔门而出,等吴怀出门后,民妇隐约间到听到一阵犬吠,好像中间还夹杂着边某的几声惨叫。”孙氏想了想,突然想到了边某和吴怀吵架的事,连忙说道。

    “嗯,很好,你先下去了,在这份证词上签字画押吧。”沈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淡然说道,“带砒霜店的掌柜前来问话。”

    “吴怀在你那买了多少砒霜,做何用途?”砒霜店掌柜的进来后,沈言笑容满面的问道。

    “回大人,吴怀在小的店里买了二两砒霜,至于做何用途,小的不得而知。”掌柜的低着头说道。

    “你经营这类有毒之物,在买出的时候,难道不问一下顾客买了后做何用途吗?”沈言的眉头轻轻皱了皱,这类物品极具杀伤性,怎么能随意流通市场?为了减少危害性,官府应该要进行必要的管控才行,当然,这仅仅是沈言的有感,暂时还没有这个权力和能力做到这点。

    “回大人,小的当时问了,但吴怀并没有回答,小的也就没多问,也不敢多问。”掌柜的心中产生了一丝后怕,将大部分人买砒霜的用途总结了一下,“不过买砒霜的人大都是用来毒老鼠,谁会傻的买砒霜服用。“

    看来卖馒头的和孙氏是受到衙役宋某的逼迫而出面作假证,唯独卖砒霜的说的是真的,吴怀确实在他那里买了一些砒霜。与三人先后问话后,沈言脑海中快速的思考着其中的真伪。

    “大人,经过下官的询问,此案的案情正如大人预测的那样存在破绽。”等卖砒霜的掌柜下去,沈言的嘴角挂着一丝淡然的笑容望了崔鸣仕一眼,“不过是否能最终明确破绽,下官仍需要问一下当初验尸的仵作,不知仵作是否一同随来?”

    沈言清楚崔鸣仕等人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必定做足了功课,不可能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查找更多的蛛丝马迹,让自己找到此案的破绽。

    “本官看到案卷时心存疑惑,故而也让仵作一同前来,准备询问一番。”崔鸣仕的脑海中浮现一丝不妙的念头,但案情到了这个阶段,即便自己想要阻止沈言查下去也只是耽搁对方的一些时间,除非现在不让沈言再接触这个案件,否则破绽和真相很快就会被沈言查到,况且自己内心中似乎也想要看看沈言的能耐到底有多大,这不仅仅是收了沈言的好处,更多的是对沈言的能力有个整体的了解,好准备后续的手段。

    “大人果然是思维缜密。”沈言连忙送上一顶并不高明的高帽子,却让崔鸣仕有些哭笑不得,“传仵作。”

    “仵作,案发后你检验尸首时有何发现?”仵作到场后,沈言没有丝毫寒暄,直奔主题的问道。

    “回大人,案犯后,下的随同县尊前往案发现场,当时见边某嘴唇发Q县尊与小的都怀疑是中毒身亡,恰巧吴怀当天与边某发生争执,而在这之前吴怀从砒霜店里买了一些砒霜,县尊大人询问过左邻右舍后,一致认为吴怀是怀恨在心,因而投毒将边某毒死,杀人泄愤。”仵作将案发现场的经过及京郊县令的查证过程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哦,那回到县衙后,县令是如何审案的。”沈言然有兴趣的接着问D县尊提审吴怀,但吴怀死都不承认,县尊大人有些急不可耐的用刑,结果吴怀被打了几次后最终招认了自己投毒杀人。”仵作的脸上浮现一丝理所当然的神情。

    “屈打成招,为何这些当官的都喜欢动用大刑呢,这不明摆着迫使犯罪嫌疑人主动抗下罪证吗,什么时候这些官员能改改这个毫无人性的手段,真真正正的想着帮助犯罪嫌疑人洗清罪行,抓住真正的罪犯。”听完仵作的话语,沈言瘪瘪嘴,眼神中浮现一丝嘲讽、一丝无奈,望了崔鸣仕一眼,淡然说道。

    “嗯哼。”崔鸣仕的脸上浮现僵硬的表情。

    “仵作,你有没有对边某的尸体进行解剖或者验证?”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期待。

    “回大人,当初县尊大人已然定案,小的也就没有多事。”仵作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狐疑。

    “身为仵作,有责任去验尸,而不是县尊如何定,而自己不作为。”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丝厉色,严肃的说道,“将边某的尸体抬来,准备一根长长的银针,本官要亲自验尸。”

    “沈主事,死者为大,这样验尸是对死者不敬呀。”崔鸣仕的眼睛里闪现一丝轻蔑、一丝厌恶和害怕,轻声的向沈言说道。

    “大人,验尸是为了让死者走的心安理得,也是不让真正的凶犯逍遥法外。”沈言有些不敢苟同的说道。

    “仵作,你看,银针上根本不见黑,证明死者不是被砒霜毒死的。”尸首被抬来后,沈言手握银针,静静的站在尸体前好长时间,嘴中低低的呢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如此,只是为了让你走的心安理得,不冤枉一个好人,让真正的凶手落网,我只好对不住你了,嘴里念叨完,右手轻轻的颤抖着,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一下插进死者的胃部,接着颤抖的拔出来,见银针无丝毫变化,沈言抬起头,甩掉心中的那一丝惧意,朗声说道。

    “喉咙也不见黑。”沈言说完后又插在喉咙里,拔出来后,银针不见黑,“死者若是被毒死的,插入喉咙和胃部的银针就会泛黑,可本官手里的银针无丝毫变化,足以证明死者不是被毒死。”

    “大人,经过下官的排查以及将前后的蛛丝马迹串联在一起,下官已查清此案的真相。”沈言站了起来,眼神里闪现着自信的光芒,朗声说道,“带案犯吴怀,人证孙氏、卖馒头的和卖砒霜的。”

    “吴怀,你与边某素来不合,边某死前跟与你大吵一架,而恰巧那一天你为了毒死家里的老鼠去砒霜店里卖了二两砒霜,因而左邻右舍都认为你毒死了边某,这点孙氏等人可作为人证。”等一干人等带来后,沈言稍微沉思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说道。

    “京郊县令和仵作赶到案犯现场发现死者嘴唇发青,加上左邻右舍提供的证词,县令便认定是你毒死了边某,后见你不招,便采用大刑,而你受不了刑罚,便无奈的承认毒死了死者。”沈言先是看了跪在地上的吴怀一眼,随即扫视了在场诸人一眼,接着说道,“死者嘴唇发青,不是因为被砒霜毒死,而是被狗咬了几口,最后死于狂犬病,所以嘴唇发青,这点孙氏的证词可作证。”

    “不要问我为什么被狗咬了会的狂犬病,嘴唇会发青,这些是基本常识。”瞧见崔鸣仕等人的脸上闪现了一丝诧异,沈言的嘴角轻轻上扬,淡然说道,“京郊县令为了增加说服力,因而派衙役宋某前去找卖馒头的和孙氏作伪证,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本官事后会上折子如实上奏。”

    “孙氏、卖馒头的,本官知道你们身为小人物不容易的地方,也念你们是初犯,此案就不追究你们刑责,望你们今后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人。”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正气,“吴怀,现在案情大白,本官宣判你无罪,当场释放。”

    “大人,您真是断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爷。”吴怀等人听到沈言的宣判后,齐刷刷的大声喊道。

第23章 孤臣() 
“你是白痴呀,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枉本官如此信任你。”沈言判完吴怀案后不顾崔鸣仕悲苦中带着多变复杂的神情,也不没去看那些书吏眼神中闪现的一丝崇敬之色,向崔鸣仕轻轻的拱拱手,潇洒的离去。望着沈言洒脱的身影,崔鸣仕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随即愁眉苦脸的来到林笑棠身前,如实的汇报了沈言审案的整个过程,林笑棠听后暴跳如雷,拍着桌子大骂崔鸣仕。

    “部堂大人,或许我等都小觑了沈言。”崔鸣仕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脑海中浮现沈言询问案件过程的一幕一幕,发现沈言的作法与现职官员完全不同,沈言不上来直接审完罪犯,而是先从人证入手,寻找案件的破绽,最后才审问犯人,“或许我们一开始就应该多打听一些消息,而不是认为对方是泥腿子出身就从内心中轻视对方。”

    “你现在说这些有啥用,没完成七皇子的交代,你我有何脸面坐在这里扯这些没用的东西。”林笑棠没有一点心情想听崔鸣仕的解释。

    “部堂大人,下官没能完成七皇子的交代,固然要受到相应的责罚,但是下官也成功的打探了沈言的虚实,为下次拟定策略时提供了相关的佐证。”一丝不满和愤恨从崔鸣仕的眼神中一闪而逝,随即低下头,轻声说道。

    “你之言也不无道理。”能坐到并坐稳刑部尚书这个位置,足以证明林笑棠并非是一介庸才,沈言之事既然发生了,固然需要崔鸣仕背黑锅、承担七皇子发泄的怒火,但总不能将崔鸣仕暴打一顿,而是想方设法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借机发出致命一击,“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沈言?”

    “部堂大人,既然沈言有如此才情,下官觉得再让他审理奇案、悬案只会增加其名气,时间一长必定让底层的一些书吏产生一些遐想,既然如此,倒不如让部里的所有官员、书吏与其隔绝,不让他做事,只挂着刑部主事的空衔,时间一长,他必定会不满,想闹事,届时我等便可借机拿下他。”崔鸣仕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即有嫉妒、不甘,又有艳羡、赞赏。

    “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不知道七皇子会不会给我等如此长的时间。”林笑棠的眉目间浮现一丝无奈和担忧。

    “严令官员、书吏不许议论沈言审案之事,更不得传播。”林笑棠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轻轻拧在了一起,严肃的吩咐崔鸣仕。

    即便林笑棠想到了控制言论,然沈言断案如神的消息和沈青天的名号仍飞快的传遍了金陵城各方势力的耳中。有的人只是一笑了之,并不认为一个善断案的人能对自己更进一步带来多大的益处,或者说,他们的骨子里仍瞧不起没有良好出身的沈言。有的人陷入沉思,觉得皇上不可能贸贸然提拔一个毫无益处的人,莫非这是皇上对某些人提出的警示。有的人觉得有必要是拉拢尚未完全崛起的沈言,为自己今后的发展埋下一支伏笔。

    “爹,您找我?”秋盈雪洁白的脸上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秋慕白身前,轻声问道。

    “嗯,爹刚听到一个消息,或者说是一个传闻。”望着青春洋溢的秋盈雪,秋慕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慈爱,眼神中也闪烁着关爱,“沈言断案如神、案犯和人证等齐声称呼沈青天的消息现已传遍了满金陵城。”

    “沈…沈言他断案如神,他被称呼为沈青天?这是怎么回事?”秋盈雪心中猜测沈言也就在这一两天内上任,但并不清楚是今天走马上任。

    “事情是这样的……”秋慕白随即将听到的有关沈言审案的过程快速的说了一遍。

    “嗯。”秋盈雪轻声的哼了一下,心中明白沈言一上任将面临着重重考验,可没想到沈言一上任便能轻松的翻盘,还获得了一个青天的名声,这对他今后的仕途有着莫大的益处。随即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当日沈言在林边救自己时无意间轻薄自己的情景,随后浮现一个高大清正廉明的青天大老爷的形象,可一时间秋盈雪似乎无法将这两个形容融为一体。

    “盈雪,爹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你的心思,但爹想要提醒你一句。”秋慕白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担忧和无奈,担心秋盈雪对沈言的情感会沦陷,不管沈言有着怎样的出身,身边有好几个女子,可以证明沈言无法做到像自己这样专一,一个不专一的男人不是一个好丈夫,这是秋慕白的信念,秋慕白也是这么做的。可秋慕白心中也清楚,一个男人的身边围绕着很多女人,证明这个男人绝对的优秀,而优秀的男人则是女子的上佳伴侣。

    “不知爹想要和盈雪说什么?”望着陷入沉思的秋慕白,秋盈雪的眼神中闪现一丝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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