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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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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我们的掌勺师傅林叔。”程可儿娇艳的脸颊上写着淡然的微笑,指了指灰色短打的中年男子向沈言介绍,随即指向一位年约五旬上下的青色长衫男子,“这位是我们望江楼的掌柜七叔。”

    “见过两位。”沈言面露淡淡的微笑颔首示意,“在下只是一个落难之人,过了今日不知明日饱滋味,今天能吃到如此丰盛的酒宴,何谈赏不赏脸。”

    “公子太过谦虚。”程可儿的脸上写着狐疑,可眼睛的余光见到沈言的穿着时才意识到之前忽略的一些细节,“公子胸怀大才,眼前的困境只是一种磨难。”

    “东家,不好了,楼下来了许多地痞和衙役。”沈言正不知该说借你吉言还是尴尬以对时,雅间外传来一个焦虑的声音。

    “本想好好宴请公子,却被一些琐事所打扰,还望公子见谅一二。”程可儿的眉头轻轻一蹙,一丝担忧在眼神中快速闪过。

    “无妨。”沈言脑海中浮现罗大夫带着恨意离开的眼神,就清楚此事不会轻易罢手,“在下也一道下去看看。”

    随着程可儿等人来到大堂,沈言倚靠在楼梯上,只见罗大夫矗立在柜台边,神情倨傲中夹带着一丝得意,他的身后四散的站着十几个青色短打之徒,手拿木棍脸上流露着桀骜不驯,在大堂的一旁站在四名衙役,神情冷漠,正对楼梯的角落里坐着两位锦衣青年,一个脸上稍显苍白,手拿折扇,潇洒的扇着,另一位神色略显复杂的盯着罗大夫等人,沈言看到这幅情景,一股淡淡的笑意在脸上闪现。

    “程东家,我们又见面了。”望看到主事人出现,罗大夫神色倨傲的望了程可儿一眼,稍微压低声音说道,“我说过中午的事不会善了的。”

    “你们到底想要怎样?都说了中午的事是个意外。”望着罗大夫不可一世的神色,程可儿气不打一处来。

    “意外?”罗大夫的嘴角泛起一阵冷笑,“徐大贵中午食物中毒时,我们当时都懵了,恰好被你们胡搅蛮缠糊弄过去,我们原本也想着望江楼百年老店的声誉而就此罢手,可你们枉顾人命的作风实在让我等心寒,今日望江楼不给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们誓不罢休。”

    “你们欺人太甚!”程可儿手指着罗大夫,由于气愤而微微的颤抖着。

    “笑话,你们望江楼不注重食物安全而导致顾客食物中毒,事情发生后不思妥善解决,还说我们欺人太甚。”罗大夫面**冷之色,盛气凌人的指着程可儿说道。

    “哇,还真是热闹呀。”沈言本想静静的欣赏眼前这一幕好戏,可不知为何看到程可儿被罗大夫盛气凌人欺负时脑海中涌现一股莫名的情绪,“这不是罗大夫吗,你怎么这么空闲又来望江楼聚会呀,不知罗大夫想吃些啥呀?”

    “小子你怎么和罗大夫说话呢。”一名青色短打青年讨好的望了罗大夫一眼,挥舞着木棍,嚣张的指着沈言大声呵斥。

    “啊哟,我好怕怕。”沈言轻轻的拍拍胸,神情极其夸张,“主人尚未开口,没成想狗抢了主人的风头。”

    “小子你说谁是狗?”嚣张青年先是用木棍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柜台,再拿木棍指着沈言大声说道。

    “谁吠谁就是咯。”沈言用右手小拇指轻轻的挖了挖耳朵,然后对着手指轻轻的吹了吹,一脸的不屑望着嚣张青年。

    “你小子找死……”嚣张青年恼羞成怒的挥舞木棍向沈言冲去。

    “你看,主子没发表意见,狗又开始狂吠了。”面对气势汹汹的嚣张青年,沈言面不改色的望着罗大夫,眼神中充满了仿佛看透一切的挑衅,嘴里低声嘀咕,“经历了林边那场恶战后我还怕打架。”

    沈言如此笃定的原因是相信这场架打不起来,罗大夫身边虽然聚集了十几号人,个个凶神恶煞的神情,他们真正的用途是撑场面、砸场子,而非打架,况且大堂内好歹有四名公差,他们明显是勾结在一起,以威吓的手段逼迫程可儿让步而达到他们的预期目的。

    “够了。”果然如沈言笃定的那般,罗大夫伸手拉住嚣张青年,低声呵斥,随即眼神阴冷的盯着沈言,“外乡小子,多谢你中午告知我等食物相生相克之理,否则我等必然无法知晓望江楼以此隐晦手段故意谋害徐大贵的恶劣行径。”

    “高!”听完罗大夫倒打一耙的言论,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竖起右手大拇指,“看来罗大夫此次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呀。”

    “外乡小子,这是我等和望江楼的事,你最好不好插手。”瞧见沈言为自己点赞,罗大夫神情稍显嘚瑟,可随即脑海中闪现主子训斥自己没完成任务时的情景,身体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神不由得瞄了大堂一角的锦衣青年。

    “你说的非常在理。”沈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算你小子识相。”听到沈言之言,罗大夫的嘴角轻轻上扬,泛起一股自信的笑容,一丝嘲讽之色在眼中一闪而逝。

    “沈公子怎会如此。”程可儿的脸上浮现一丝失落,可脸色随即恢复如常,“沈公子非亲非故,又怎么能要求他帮望江楼说些啥。”

    “罗大夫,不知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沈言的嘴角泛起一股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一丝戏谑,凝视着罗大夫,“我呢是一个外乡人,又身无分文,在金陵城人生地不熟,幸好程东家见我可怜收留我,还让我在望江楼帮忙,你说像这样的恩情我是不是该知恩图报,还是见有人欺负程东家而躲避呢?”

    “小子,你敢戏耍我。”罗大夫脸上洋溢的得意顿时变成了恼怒,“看来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程东家,今天你要见官,这里刚好有几位金陵府的差大哥,你要私了,我们可以坐下了慢慢谈。”罗大夫恨不得让身边的人将沈言痛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可拿下望江楼的任务不容有失,只好强忍不满,转头对程可儿虚情假意的说道。

    “罗大夫,你好薄情寡义呀。”沈言故意手掐兰花指,指着罗大夫面露委屈之色,宛如一个被抛弃的怨妇,随即脸色恢复如常,一本正经的说道,“罗大夫,一个人做事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名或利。”

    “你们不惜以人命设局,绝对不会是为了区区几个小钱,对吧,罗大夫。”沈言明亮的双眸中流露一丝自信,如同掌握了一切蛛丝马迹的神探,凝神望了罗大夫一眼,“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么是为了啥呢?”

    “你们的目的是望江楼。”沈言望了罗大夫一眼,随即眼神扫视了大堂内诸人,“众所周知,望江楼不仅是百年老店,位置更是背靠秦水,乃文人雅士聚会之佳所,这么优越的地段必定会遭到同行或一些野心家的仇视,加上望江楼恰好经历了老东家病故、新东家又是一介女流,如果还不趁着这个时机吃下望江楼,难得要等新东家完全成熟起来后再吃吗。”

    “罗大夫,如果说你不懂食物相生相克之理,是不是有些瞧不起你呀。”说到这里,沈言面露微笑望了望罗大夫。

    “巧舌如簧。”罗大夫心中大为吃惊,没想到这个外乡小子竟然将自己夺取望江楼的手段揣摩的丝毫不差,尽管心里吃惊,可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你说我要吃下望江楼,荒谬,我只是一个坐堂大夫,哪来这么大的财力。”

    “罗大夫,不是我瞧不起你,以你的实力想要吃下望江楼简直是痴人做梦,你只不过是某些人手中的工具,甚至是说一条有利用价值的狗。”瞧见罗大夫怒气冲天的模样,沈言淡然的笑了笑,“你别生气,我说的是事实。”

    “一个人身处逆境或极其不自信时,总会不自觉的想要寻找可以帮到自己的人或事,就如同溺水者总是会胡乱的抓东西,目的就是想要找到一个救命稻草。”沈言说到这里,眼神流露一丝淡然的伤感,“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刚才你的眼神不自觉的瞄了大堂的某个角落。”

    “说得好。”正在此时,望江楼大门口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第6章 我爹是尚书() 
“沈兄弟,没想到你不但打架勇猛拼命,还能将人性看的如此通透,这一点都不像你这个年纪应有的阅历。”高庸面带着一丝微笑,缓步迈入望江楼。

    “我当是谁,原来是高老大呀。”沈言颇为诧异,自己刚来金陵,谁也不认识,谁会喊自己为沈兄弟,疑惑的向大门望去,只见三位男子迈步进来,为首一位是一名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身后左边是一位四十出头的面白无须男子,右边则是满脸含笑的高庸,身后两人与清瘦老者约一步的距离。

    “沈兄弟,这里好热闹呀。”高庸扫视了大堂一眼,带着一丝疑惑。

    “高老大怎么得空来这里看好戏?”沈言的嘴角轻轻上扬,淡然的笑了笑,旁若无人的跟高庸闲聊了起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不,这里唱的正是一出巧取豪夺的戏码。”

    “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如此霸道无礼之事?难度不怕王法吗?”高庸有些困惑的望了大堂内的诸人一眼。

    “高老大,你这是装无知呢,还是不问世事久了不知人间痛苦,亦或是逗我玩呢。”沈言的嘴角轻轻一憋,眼神中流露一丝不屑或鄙视,“只要有人就有争斗,谁输谁赢凭的是拳头或背景,你说的王法,古往今来,王法都是强权者欺凌弱小的武器。”

    “沈兄弟,慎言。”见沈言如此愤青的一面,高庸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望了前面清瘦老者一眼,深怕沈言再胡言乱语,随即转换话题,“我们东家曾在望江楼吃过几次饭,对这里的饭菜赞不绝口,这不,今天得空特来饱饱口福。”

    “东家?高庸是大内侍卫,他的东家岂不是当今皇帝!”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些疑惑,脑海中快速运转,随即见高庸轻轻点头示意,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好奇和兴奋,却没有一丝诚惶诚恐的感觉,“皇帝,多么伟大的职业,以前只能在电视上见到,没想到今天却见到了活的、真的。”

    “靠,你们在那叽叽歪歪过不停,当我们不存在呀。”之前的那名嚣张青年用木棍用力的敲打柜台,眼神凶狠的盯着沈言。

    “我没当你不存在呀,只是当你是透明的。”沈言笑嘻嘻的望着嚣张青年,嚣张是需要资本的,别看你们人多,可是你们不敢在这里打架,现在有大内侍卫坐镇,还有高高在上的皇帝,望江楼算是保住了,不过巧取豪夺的大戏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着实有点可惜,因而沈言有些不地道的刺激着嚣张青年,试图将事态扩大,一劳永逸的解决望江楼纠纷,算是对程可儿宴请自己的一个回报。

    “靠,我看你是欠揍。”嚣张青年果然上当,嚣张的挥舞着木棍,似乎要冲向前狠狠的修理沈言一顿。

    “够了。”自高庸三人缓步迈入大堂,罗大夫感到事态似乎要超出自己的控制,眉头深深的皱了皱,眼神不自觉的又望了大堂角落的锦衣青年一眼,一丝凶狠的目光盯着沈言,恨不得将对方生吞,“外乡小子,之前我就劝告过你,你真当我们这些人都是摆设不成。”

    “摆不摆设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没按什么好心来望江楼的,还伙同官差,正如高老大所言,难道你们真不怕王法,还是觉得你幕后的主子比王法还大。”沈言的眼神中流露一丝严厉凝视着罗大夫。

    “休要污蔑,我们来望江楼是为了讨回公道。”罗大夫有些愤怒的说道。

    “讨回公道?你说我就信呀。”沈言的嘴角泛起一股轻蔑的笑容,挑衅的望着罗大夫,“为了达到龌蹉的私欲,你们不惜以人命设局,企图蚕食望江楼。”

    “至于手段,我不得不为你点个赞。”见罗大夫张嘴想要辩解,沈言丝毫不给对方机会,“身为坐堂大夫,你敢说你不知《金匮要略》?不要急着否定,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

    “身为马前卒,能完成这样的任务确实难能可贵。”沈言说到这里,眼神越过罗大夫,望向大堂角落的锦衣青年,“事到如今,你身为罗大夫的幕后主使者,还想继续观望或者不想出来谈一谈吗?还是继续想牺牲这些可有可无的马前卒?”

    “一群废物。”锦衣男子自沈言让罗大夫吃瘪后再也没有潇洒的扇着扇子,而是眉头一直微微的皱着,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沈言,似乎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一看公子的行头便知公子是非富即贵呀。”望着锦衣青年缓步走到柜台前,沈言微笑着打招呼。

    “小子,一看你土不拉几的样子就不知道本公子是谁?”锦衣青年脸色阴冷,不屑的望着沈言。

    “不好意思,我刚从乡下来,还真不知道阿猫阿狗。”沈言瞥了锦衣青年一眼。

    “小子,找死。”锦衣青年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视过,眼神的怒火腾的一下爆发,“给我打死这个外小人,出了事,由本公子担着。”

    “好威风呀。”瞧见这些地痞们操着木棍气势汹汹的准备行凶,高庸的眼中浮现一丝怒火,冷冷的扫视着一群地痞,随即眼神落在四名衙役身上,“官痞勾结,看来沈兄弟没有妄言呀。”

    “身为官差,目睹事件发生时竟然不闻不问,甚至还漠视事态的发展,看来金陵府越活越回去了。”高庸的嘴角泛起一股冷笑。

    “老小子,这不关你的事,劝你哪里凉快呆哪里去,以免惹上不该惹的人或事。”一名衙役冷漠的瞥了高庸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

    “高老大,被人藐视的滋味如何?”见堂堂的大内侍卫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衙役鄙视,沈言忍不住揶揄高庸一番。

    “少说风凉话。”高庸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随即转过头对清瘦老者恭敬的说道,“东家,本打算陪着东家回味一下望江楼的美味,却不曾想被一些宵小之辈败坏了兴致,还望东家海涵,我这就处理。”

    “朕……真的是几年不出门,这个世道变得让我有些看不透。”清瘦老者说完第一个字后,眼神中出现了短暂的犹豫,随即朗声说道,“你看着处理,不必问我的意见。”

    “像,真像。”清瘦老者说完后,再次凝视望了程可儿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一丝爱护,嘴中低声的呢喃。

    “小子,看来你是这起闹事者的幕后主使者了。”得到清瘦老者的指示后,高庸一改慵懒之态,浑身充满了霸气的指着锦衣青年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来望江楼的目的是啥,现在你们最好都给我闭上嘴,放下手中的木棍,让我东家好好吃上一顿,否则别怪我给你们松松骨。”

    “掌柜的,吩咐下去,好好备上一份酒席,酒钱不会少一个子儿。”目光霸气的盯着诸人一眼后,高庸转过头对沈言面前的程可儿淡然说道。

    “高老大,霸气。”沈言的双眸中闪现一丝敬佩,竖起大拇指说道,“不过,高老大你觉得他们都是软柿子,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还是你是他们的主子,他们那么听你的话。”

    “我让你们动手打死那外乡小子,都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锦衣青年极其嚣张的说道,“现在再加上这个老小子。”

    “童公子,息怒,何必为了这些泥腿子而生气。”见童少军暴跳如雷的神态,罗大夫的眼神中流露一丝恐惧、一丝兴奋,随即连忙调整心态,谄媚的劝道。

    “滚一边去。”童少君没好脸色的盯了罗大夫一眼,随即眼神落在程可儿凹凸有致的胸前,根本没将大堂的诸人放在眼里,极其嚣张的说道,“臭娘们,真将自个儿当回事,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要不是我家老不死的拦着,本公子早就用强了,何必如此折腾。”

    “恭喜,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心声了。”沈言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笑容望了童少军一眼,“真是难得呀,将自己的私欲竟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对你要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小子,休要得意,等下就让你知道破坏本公子好事的是什么下场。”童少军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沈言的身影,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紧盯着程可儿,似乎要将对方拖到自己胯下,狠狠的蹂躏。

    “唉,不但私欲较重,色心更是大的冲破天。”沈言不由得砸吧着嘴巴,一脸的不屑,“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出你这样极品的儿子。”

    “你知道本公子爹是谁吗,他当朝户部尚书,当今十八皇子是本公子的铁哥们。”说到这里,童少军望了大堂一角的另一位锦衣青年一眼,眼神中流露一丝羡慕、一丝不屑。

    “哇哦,官二代哟,老爹还是二品尚书,更让人羡慕的竟然还有一个皇子是铁哥们,怪不得如此嚣张。”沈言嘴里满是羡慕之语,可眼神中却满是不屑,“有个当尚书的爹竟然可以在金陵城横着走,我也很期望有这么一个强大背景的爹呀。”

第7章 不情之请() 
“父……付东家……”另一名锦衣青年自清瘦老者进来后,一直蜷缩着身体安静的坐在大堂的角落,打算等事情结束后悄悄的离去,却不曾想童少军为了显摆身份而将自己拉出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走到清瘦老者身前心惊胆战的打招呼,可见到清瘦老者犀利的眼神,惶恐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站到一边去。”清瘦老者锋利的眼神中不带丝毫情感瞪了十八皇子一眼。

    见清瘦老者对自己的态度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十八皇子夏元虚的眼神中忍不住再次流露出悲凉、无奈和愤懑,还有一丝渴望,“为何您一直这么对待我,难道我不是您的儿子吗,既然生了我,却从未关心过我,哪怕正眼瞧我一眼也好呀。”

    “你是童延边的儿子?”清瘦老者并不清楚夏元虚对自己的情感,一双如同一把锋利尖刀的眼神冷冷的盯着童少军,面含威严的说道。

    “你认识我家那个老不死的?”童少军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神会有如此的魔力,仿似自己没穿衣服一样那样光溜溜的让其一目了然,心中有些发怵,可一想到自己好歹是二品尚书的儿子,又岂能害怕眼前这个清瘦老者,“老头,看在你认识我家老不死的份上,本公子劝你离开,不要蹚望江楼的浑水。”

    “臭娘们,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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