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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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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真没想到竟然是他。”听到沈言的话语,苏士复的眼神闪现一股不可思议的神情,脸上浮现了一丝怒容,枉自己这么信任他,更将他当成自己最亲信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苏管家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苏掌柜,更让你惊讶的还在后面。”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爽朗的笑容,可这个笑容对苏士复而言,是残忍的、无情的。

    “这个女子在那个房间里足足待了小半个时辰,出来后虽然进行了一番梳妆打扮,但一丝蛛丝马迹仍然透露了她这房间了做了只有成年人爱做的事,眼角蕴含着淡淡的媚意,一看就知道对对方的表现很满意。”说到这里,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些淡淡的笑容,向苏士复的身边走进了一步,随即眼神中浮现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苏掌柜这个年纪了,还有这个雄风,实在是令本官敬佩不已。”

    “本官让人私底下向那名女人进行了询问,对方一开始并不想透露什么,可是她没有苏掌柜这样有着强大的心理防线,越想隐藏什么就会越容易暴露一丝痕迹,因而本官的人说出这名女子当天的行踪时,她就害怕了,什么都说了,包括和那个房间里男人做了什么,什么感受,以及和苏掌柜的行房次数和时间,包括她的心理想法,毫不保留的全都说了出来。”沈言说到这里稍微停顿片刻,随即凝视了苏士复一眼,接着说道,“最后这名女子不但说出来苏掌柜去她那里想要她去做什么,也交代了苏掌柜幕后之人交代的话语,苏掌柜需要本官在这里重复一遍吗?”

    “不必了。”苏士复眼神中浮现一丝愤怒、怨恨,其中还夹杂一丝死灰之气,牙齿咬的嘎嘣响,断然拒绝道。

    “苏掌柜,是否还需要本官继续说下去,一直说到你是如何设计望江楼抄袭聚香楼一事。”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怜悯,苏士复辛辛苦苦为别人做马前卒,可别人压根就从来没信任过他,不但以他的子女安全作为要挟,同时身边最亲密、最信任的两人都是对方的棋子,专门用来监视苏士复。

    怜悯之色一闪而过,随即被一股恨意替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你不来欺负可儿,这些隐晦的东西又如何能被房步瞳和丁三林等人侦破,或许天下压根就不存在什么无缝的隐秘,只是有没有人认真的去破解。

    “不必了。”苏士复的神情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原本有些红润的肌肤也变得黯淡无光,随即抬起头望着一直坐在案几后面的宋玮一眼,眼神中浮现一丝犹豫,随即变得从容淡定,“大人,草民愿意招供。”

    “好。”宋玮的心中有一千个问号闪过,这个沈言还真不是一般人,短短的一番话竟然让一个有着坚强防线的人突然变得如此脆弱,甚至不用逼问,对方却主动招供,看来自己真的在某些方面小看了沈言的才能,自己是否要改变立场,与沈言打好关系?这个念头仿佛是一个致命诱惑的毒药在脑海中反复出现,不可抑制。

    “回大人,草民与望江楼乃竞争对手,可聚香楼的生意根本不足望江楼的一成,因而草民想着如何击败望江楼,几天前草民偶然路过望江楼,一时兴起便走了进去,点了几道望江楼极富盛名的招牌菜,进口的那一瞬间,草民心中闪现过无数念头,但更多的是赞誉,怪不得聚香楼无法竞争过望江楼,首先菜肴的口感上就无法媲美,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因素,聚香楼根本不是望江楼的对手。”苏士复眼神无光的望着宋玮,脑海中闪现出千般念头,可哀莫大于心死,遂将自己的设计望江楼的前因缓缓说来。

    “也就在那一刻,草民脑海中浮现一个无法抹去的念想:告望江楼抄袭聚香楼的菜肴,而这不得不提到草民的一个特长,只要经过草民的嘴,草民便知晓如何烹制。”

    “如此说来,沈言状告你诽谤之事属实了?”听到这儿,宋玮已然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忍不住插嘴问道。

    “大人,是的,草民确实是想要诬告望江楼抄袭聚香楼。”苏士复心思复杂,并非听清宋玮说的是诽谤,肯定的点了点头,主动说出是诬告。

    苏士复尽管心如死灰,可并没愚笨到供出苏管家,因为他从沈言的话语中并非涉及苏管家,同时心中也清楚如果真的愚蠢的供出苏管家,非但于事无补,自己将会死的更快,以苏管家的手腕和腹黑的心思,自己子女也必定受到牵连,而自己独自扛下这个罪名,苏管家也不会动自己的子女。

    苏士复的聪明之处也获得沈言点头的称赞,苏士复如果将苏管家供出来,这一起案件的性质也会随着被告人身份的变化变得复杂,同时以自己眼下的身份和实力根本无法撼动十二皇子府的管家,而眼下的结果也正是沈言想要的。

    “沈言,对方已然承认诽谤,但本官从未听说过此案,因而无例参考,不知如何量刑。”宋玮主动忽略苏士复言语中诬告,维持沈言所说的诽谤,同时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自己虽然为官多年,在审案方面自己还真不如眼前这个看起来器宇轩昂却让自己头痛不已的沈言。

    “沈大人,草民有一疑问想要向大人求证,不知大人是否赏脸为草民释疑?”苏士复知道诬告的罪名坐实了,但有一件事让自己一直疑惑不解,沈言是如何知道自己金屋藏娇的事。

    “你是想问本官如何知道她吧。”沈言的嘴角浮现一股淡淡的笑容,笑容中充满了一丝悲凉,事情到了此刻,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再隐瞒对方,“你应该知道本官的官职,除此之外,本官还是一名千总,手下总有那么几个善于跟踪之人,也必然有那么几个心细之人,而正是他们通过你的行动轨迹从而获得了这些蛛丝马迹。”

    “任何一个看起天衣无缝的阴谋并非真的没有丝毫破绽,关键在于侦破之人有没有抓住蛛丝马迹而顺藤摸瓜,然后一一求证,便可破解。”

第66章 宋不归() 
“沈言,七叔真没想到你的胆子竟然这么大,竟然敢与宋大人针锋相对。”走出金陵府,七叔望了一眼巍峨中带着丝丝阴森的金陵府衙门,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外面的空气就必里面的要新鲜许多,随后盯着沈言的眼神,感慨的说道。

    “七叔,这不是我胆子大,而是我有理有据,再说宋大人内心中对我虽然充满了嫉妒,但他毕竟不是阴险小人,不会真想着要拿我开刀。”沈言快速回味了一下审理案件的整个过程,脸上浮现一丝淡然的谦虚。

    “沈言,我不是太明白,既然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去告苏掌柜的诽谤,而苏掌柜的明明承认了自己是诬告我们,可你仍坚持是诽谤而不是诬告,为何你最后如此轻松的放过苏掌柜的。”听到沈言的解释,七叔微微一笑,随即问到脑海中一直苦死不解的问题。

    “是呀,沈大哥,我也不太明白。”程可儿一直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亦步亦趋的跟着沈言的步伐,默默的走在沈言的身后,听到七叔的这个疑惑,忍不住开口说道。

    程可儿和七叔怎么也没想到沈言费劲心思去告苏士复诽谤,结果案件审理下来,苏士复自己都承认了诬告之罪,沈言结果却是非要坚持诽谤,而且还主动建议宋玮轻判,判苏士复罚银一百两,名誉损失费三百两,望江楼经营损失费一百两,合计五百两,再加上苏士复当面向望江楼掌柜的道歉,这个结果给人的感觉就是高高的拿起、轻轻的放下,如同儿戏。

    “哈哈,这个其实很简单,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了这么几个因素,一是苏士复并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他只不过是一只被人利用的可怜棋子;二是诬告是要坐牢的,而诽谤这个罪名自大夏立国来还未出现过,想要怎么量刑,宋大人也必然拿不定主意,那还不是以我这个原告的建议为准;三是如果过于惩罚了苏士复就等同于向他幕后的主子宣战,而我目前还斗不过苏士复的幕后主使者,只好选择忍气吞声;四是这个结果也会让相关觊觎望江楼的人知道我沈言并不好惹。”沈言笑嘻嘻的解释道。

    “对了,沈大哥,你是如何知道苏士复的把柄的?”程可儿本来想问苏士复幕后的主使者是谁,可见到沈言淡然的摇了摇头,加上一直对沈言抓住苏士复的把柄而好奇,本来不想问的,可话题既然打开了,且回去望江楼的路上总不能干巴巴的闷着头走吧,遂问道。

    “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吧。”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真没想到苏士复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有如此雅兴养一个金丝雀,可他自己又喂不饱金丝雀,金丝雀只好出去找能喂饱自己的食物了,更没想到与苏士复牵扯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竟然都是苏长梅可以安排的坐探,想想这个苏士复还真不是一般的霉。

    脑海中闪现这些画面,沈言的嘴角泛起一股莫名的笑容,眼珠轻轻一转,亦真亦假的说道,“简单,我这几天不是一直在京郊外练兵吧,也从他们之中挑选了几个头脑好、反应快的人,让他们跟踪苏士复的行踪,从而抓住一些蛛丝马迹,再进行顺藤摸瓜。”

    沈言不会告诉程可儿,为了能撬开苏士复秘密养的金丝雀,房步瞳他们几乎动用能动用而不伤人的所用手段,最终还是用自己曾经无意跟他们提过的疲劳审讯方法最终撬开了那个女人的嘴,否则今天还真不知道自己与苏士复的较量谁胜谁负。

    说真的,沈言虽然给了房步瞳和丁三林必须要在今天天亮前就打探到想要的线索,却没想到两人做的结果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这一点还真的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和是人之才,或许自己在未来将要他们提供更多的发展平台和空间。

    “大人,一位自称翠轩搂的掌柜一直在后堂候着大人。”宋玮在沈言的建议下宣判了苏士复的罪名及处罚后便宣布结案,说实话,宋玮原以为沈言必定会借机狠狠敲诈苏士复千儿八百的,还涉及其他一些方面的东西,真没想到沈言一副来势凶猛的态势却是这样风轻云淡的收尾,带着丝丝疑惑,低着头走回后堂,放迈腿跨进门槛,耳旁传来一名小厮的声音。

    “叔叔,他怎么来了?不是说,非特殊情况,叔叔与自己不见面,即便见面也是自己打着幌子去翠轩搂吃饭。”听到小厮的声音,宋玮的眉头轻轻跳了一下,原本就很疑惑沈言的结案的动机,现在更加疑惑叔叔到来的原因。

    “侄儿见过叔叔,不知叔叔怎么突然来侄儿之地。”带着一丝疑惑,宋玮加快脚步,走进后堂,只见宋不归老神在在坐在那儿,品着茶,一副怡然自乐的神态。

    “家主来信了,一是夸你反应及时,二是让你慎重对待沈言,如果能拉拢便拉拢,不能拉拢也不能树之为敌。”见到宋玮轻轻的向自己施礼,宋不归面色含笑的望了对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直接说明来意。

    “老夫呢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知道你在对待沈言一事上偏离了家主的期待,所以今天特意趁着这个点悄然而来,可路过大堂时听到你正在审理沈言一案,也听到了你与沈言针锋相对的词语,说实话,老夫心中对你略感失望,或许是老夫对你的期望太高。”宋不归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盅,眼神中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都怪侄儿莽撞,差点坏了家主的安排。”宋玮本来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听到宋不归的这番言语,屁股连忙向前移了好大一截,屁股虚坐在椅子上,脸色浮现一丝尴尬之色。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马后炮话,你若莽撞,老夫当年也不会举荐你来金陵做老夫的助手,你与老夫一明一暗为家主效力了。”宋不归右手轻轻一抬,阻止宋玮虚情假意的言论。

    “老夫知道这几年你已成功的成为三皇子身边不可或缺的人,或许正是如此的顺利,让你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眼界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这固然有你的责任,当然也有老夫的责任,老夫应该多盯着你一点,让你时刻保持清醒才对。”

第67章 宋氏的志向() 
宋不归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无奈,如果不是当年垂涎你娘的姿色而设计与她发生关系,老夫又岂会如此用心让你来金陵,又岂会如此用心帮你擦屁股,即便如此,你娘也不应该拿此事永远来要挟老夫,何况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证据早已毁了,而且你爹也早已过世,老夫还怕你们娘儿俩能闹翻天不成,老夫这么做只是在弥补当年由于冲动而造成的孽缘。

    宋玮并不清楚宋不归与娘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是觉得每次见到宋不归时总觉得对方的眼神中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心中疑惑,但又不敢问出来,也无法问出来,只能一直默默的承受,尽管也曾私底下打探过,可是自己家族中的地位并不高,很多事情又不能经外人之手,故而,这么多年来并不知道宋不归和娘之间的私情。

    “根据老夫得到的情报,皇上非常器重沈言,甚至对其格外信任,这是一个极其强烈的信号。”宋不归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忧色和疑惑,想不明白以皇上的性子怎么会如此信任一个没有丝毫背景的沈言。

    “叔叔,侄儿不太明白。”宋玮心中觉得宋不归的话有些夸大其词,在这个门阀为主导的社会,一个没有丝毫背景的人即便获得了皇上的器重和信任,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最多像只小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泛起一阵涟漪。

    “皇上自登基以来,只信任过三个人,第一个人则是帝师兼左相的郭子安,不过那老小子极其聪明,在皇上稳固了地位后,毅然决然的选择归隐,正是郭子安的这个选择,皇上对其十分信任,曾多次私访郭子安住宅,老夫想关于皇上与郭子安的事你比老夫还熟悉,这里老夫就不多言了。”宋不归此刻仿似一个谆谆善诱的老学究,满腹经纶的夸夸其谈。

    “第二个人则是伺候了皇上三十多年的许三原,别看皇上当年严厉打击宦官,可皇上对许三原的信任从未改变,这一点也不得不佩服许三原这个阉狗,不仅懂得察言观色,三十多年来从未做过一件不讨皇上欢心之事,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许三原是一个多么心细之人。”

    “至于第三个人,确切的说只能算半个,他便是现任的吏部尚书秋慕白。”说到这里宋不归轻轻的吁了口气,随后接着说道,“为什么说秋慕白只能算半个,这个跟秋慕白的选择有关系,当年皇上看中秋慕白之才情,试图让秋慕白成为皇上手中的一柄剑,肆意的掠杀我们这些世家子弟,让秋慕白做一个孤立于百官之外的孤臣,可秋慕白聪明的选择了拒绝,按照皇上的性子,秋慕白的立场应该十分凄凉、悲惨,可秋慕白从未失去过帝心,但由于这个梗的存在,皇上做不到完全的信任秋慕白。”

    “如今看来,皇上心中信任的第四个便是如同彗星崛起的沈言了。”

    “叔叔,你是否太过抬举沈言了,沈言可不像郭子安和秋慕白那样满腹经纶,也不像许三原那般懂帝心,他完全是一个莽撞、横冲直撞的乡巴佬。”宋玮经过今天的案情审理虽然对沈言的看法有所改观,但并不觉得沈言会成为皇上信任的第四人,因而不以为然的说道。

    “宋玮,看来这几年你真的过的太过于顺坦了,竟然忘了自己的根本,别忘了,我们宋家先祖也是乡巴佬出身,曾获得机遇加上自己的勤奋而开创了我们宋氏门阀,如果你连这个根也忘了,老夫想即便家主不责罚你,你也不会走的太远。”宋不归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丝淡淡的怒火,怒其不争的说道。

    “叔叔,对不起,侄儿心急一时口误。”宋玮连忙歉意的站了起来。

    “你可知皇上对沈言的态度?你可知皇上为何要给没有丝毫实力和背景的沈言一个内阁行走的头衔,而不给你?你可知皇上为了沈言的一句话,毅然决然的从本身并不宽裕国库中抽了五千两白银给沈言作为京郊兵营那些人的军饷,京郊兵营的前因后果你也知道,你是否可以做到从皇上那里要来这些军饷?你可知为了皇上为了沈言一个建议竟亲笔书写大夏皇家军作为京郊兵营的旗号?”宋不归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冷意,冷冷的看着额头泌出一丝汗迹的宋玮,不带丝毫情感的叱问。

    “单从这些因素上看,如果不信任沈言,皇上为何要给他这些,要为他做这些?”说到这里,宋不归的声音陡然提到了一个分度,盯着宋玮的眼神,冷冷的说道。

    “叔叔,侄儿知道错了,只是侄儿之前一直都在针对沈言,还望叔叔教我如何改善与沈言的关系。”面对强势且心中有些害怕的宋不归,宋玮不得不低下一直自诩为聪明且昂贵的头颅,虚心的向宋不归请教道。

    “简单,还有几天便是你娘的五十五的寿辰,你完全可以在此事上稍作文章,举办一个什么文会,邀请一些文人士子和名流千金参加,顺带着邀请沈言,借此机会多与对方接触从而改善与他的关系,至于怎么操作,就不用老夫怎么教你了吧。”宋不归眉头轻轻一皱,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随即淡然的说道。

    “侄儿明白了。”听到宋不归的建议,玮脸上浮现一丝莫名的惧意,不知为何,从自己将娘接到金陵后,娘心中似乎很排斥与自己一起生活,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严厉,严厉到自己都无法忍受,故而很多时候,自己都是选择远远的避开,现在突然听到宋不归的建议,宋玮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时间没向娘问安了。

    “宋玮,老夫临走之前想要警告你一句:不要忘了我们宋家的组训,不要忘了家主的志向,更别忘了你接近三皇子的使命,如果你忘了这些,用不着家主出面,老夫就会办了你。”宋不归并不清楚宋玮内心的变化,但见到宋玮神色的变化,忍不住出言警告。

    “侄儿时刻不敢忘。”宋玮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离开巴中时,家主对自己的谆谆教诲,以及对自己的使命的严厉渴求,但是宋玮内心中一直都觉得宋家是不可能实现那个志向,虽然宋家是门阀、是大族,在巴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影响力,但是与一个国家这样的庞大机器相比,宋家还是差了很多。

    宋玮有这个想法,或许是因为他的在宋家的地位不够,根本无法接触到宋家的核心,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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