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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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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如此呀,所以学生才会认为沈言此联没有丝毫文理嘛。”元桢开一直紧张的盯着姚孟宪,生怕对方给出一个很高的点评,当听到姚孟宪嘴中低声呢喃,顿时放宽了心怀,坚持自己的主见朗声说道。

    “不对,此联表面通俗,实则充分体现了聚香楼的特色,实在是一副难得的佳联。”姚孟宪嘴中不断的吟着沈言的楹联,仔细的品味着,突然发现此联若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是一个很俗的楹联,可从字里行间中却充分的蕴含着聚香楼的特色,此联实乃是一副通俗易懂的佳联,看来自己太过自大,轻看沈言的年纪,没及时品味出这副楹联的真实意境。

    “姚老夫子,您刚才不是说……”听到姚孟宪突然改口,元桢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浓烈的惊讶,张开嘴想要反驳,可瞧见姚孟宪一副如醉如痴的神态,元桢开不得不刹住自己想要反驳的话语,心中充满了震惊。

    看来这个姚夫子确实有几分实力,这首对联的意境正如他所点评的那般。听到姚孟宪的点评,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惊讶和敬佩,不仅敬佩姚孟宪的学识,更加敬佩的是他的品格,沈言虽然与姚孟宪没有任何交流,但是从对方的气质和谈吐中多少能判断姚孟宪是品格,再加上对元桢开等人的态度,沈言有理由相信姚孟宪的品格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的,身上有股不畏强权的气质。

    “元桢开,姚夫子也点评了我的这副楹联,不知我是否有资格参加你举办的这场文会?”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淡淡的看了元桢开一眼,缓缓说道。

    “既然姚老夫子说你这副楹联有内涵,就算你拿到了敲门砖了。”元桢开一脸憋屈的说道。

    “快快,笔墨伺候,将这副楹联记下来。”苏士复神情有些尴尬,但为了提升聚香楼的生意和影响力,连忙让人将这副楹联记下来,准备裱起来,作为点缀门面。

    “慢着。”听到苏士复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苏掌柜,在下的这副楹联只是作为参加元桢开举办文会的敲门砖,可不能让你记录下来,并挂在你们聚香楼哟。”

    “沈大人,这……”听到沈言的拒绝之言,苏士复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的笑容,主人不同意,即便自己挂了出来,也只能成为笑话,眼神中浮现一丝哀求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希望对方能网开一面。

    “苏掌柜,这副楹联不是不可以挂出来,只是吗,这个也不能白让你挂。”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

    废话,我们又不是亲朋好友的关系,是竞争对手,更存在之前你想要诬陷望江楼的前嫌,我岂会有这么好心让你用我的作品作为你们招揽生意的楹联。

    “沈大人的意思是?”苏士复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明亮,明白沈言话中有话,但又猜不透沈言话语中的要求,因而不得不厚着脸皮问道。

    “简单,想要挂我这副楹联,你需要出五百两白银的润笔费方能作为你们聚香楼招揽生意的招牌,否则免谈。”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冷笑。

    “五百两,是不是太高了?”苏士复听到沈言的话语,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五百两,你还不如去抢呢。”见沈言一副狮子大开口的得意神态,元桢开一旁冷嘲热讽的说道。

    “我就是明抢,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沈言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眼神中闪现一股高傲的神色冷冷的望着元桢开。

    “苏掌柜,是否要花五百两的润笔费,你自己看着办。”沈言冷眼看了元桢开一眼后,随即脸上浮现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淡淡的望着苏士复。

    “这个,五百两确实有些高。”苏士复的脸上有些难看,你沈言又不是什么大名人,这副楹联固然得到了姚夫子很高的点评,但绝对不值五百两。

    “我又不是拿你当冤大头。”沈言的嘴角浮现一副随你便的笑容,明亮清澈的眼睛淡淡的望了苏士复一眼,“这副楹联呢,确实不值五百两,连五两都不值。”

    “沈大人,你这是在戏耍我吗?”听到沈言自己说这副楹联连五两都不值,却开口要五百两,苏士复的脸上浮现一丝怒容。

    “苏掌柜,请听我把话讲完,听完后,你再表态好吧。”沈言的嘴角闪现一丝戏谑的笑容,“这副楹联出自我手,而我呢,没有丝毫名气,就这个而言,这副楹联确实不值五两,但是,这副楹联得到了姚夫子的好评,姚夫子一句点评值千金,要你五百两,这可是打了五折的优惠。”

    “再说了,虽说我现在没啥名气,楹联不值钱,但是只要没人能对的上我那句烟锁池塘柳,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名气便会飙升,届时,别说我的楹联是否值五两,就是五千两,五万两也是有价无市。”沈言的嘴角浮现一副冷笑望了望苏士复。

    “身为一名商人,不仅要懂得经营,更要有投资的眼光,否则,你之能成为昙花一现的商人,而无法成为一名引领潮流的成功商人。”

第97章 装逼格调() 
“沈大人,你果然够精明,也够狠。”听到沈言的解释,苏士复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犹豫。

    “苏掌柜此言差矣,正所谓在商言商,楹联出自我手,你要用,就得要付出相应的报酬,哪里有没有付出就想要回报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强迫苏掌柜要花五百两买下这副楹联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一丝淡淡的精光淡然的望了苏士复一眼,神情很轻松的说道。

    “理是这个理,只是这价格?”苏士复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犹豫,自己原本并不清楚沈言这副楹联的价值,但姚夫子的点评让这副楹联的价值倍增,加上今日文会的盛世,如果聚香楼适时的挂出这副楹联,必定会成为金陵文坛上的一段佳话,也会给聚香楼带来很多慕名而来的顾客。

    “苏掌柜,我还是那句话,嫌贵就别买,让我免费供应给你聚香楼,你我非亲非故的,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傻不拉几的大善人吗?”沈言的眼神中故意浮现一丝不耐烦,给苏士复施加一些压力。

    沈言之所以将这副楹联的价格抬的这么高,一个原因是楹联得到了享誉金陵姚夫子的点评,让楹联本身的价值上涨,另一个更为重要,沈言是故意的,借机好好宰一下苏士复,以泄当日的诬陷之恨。

    “沈大哥,既然你拿到了文会的敲门砖,那我们就进去吧,苏掌柜又不想买你的楹联,元公子在这里等的也着急,杵在这里多不合适呀。”秋盈雪领悟到沈言的目的,顺着沈言的思路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告诉苏士复,想买就快下决定,不买,就别浪费时间。

    “承蒙沈大人割爱,将此楹联惠存聚香楼。”苏士复的眼神中流露一丝阴冷的坚毅,自己想要这副墨宝的心意已决表露出来了,如果因为银两的问题而没有挂出这副楹联,同样也会成为金陵的笑话,所以在秋盈雪的激将下,苏士复最终答应花五百两买下这副楹联。

    “苏掌柜果然大气。”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根本不为这五百两而心动,或者根本就没将这五百两放在心上,随即眼珠轻轻转动,浮现一抹微笑,望了望苏士复,不咸不淡的说道,“苏掌柜,刚才这副楹联是通俗了一些,我这里还有一首比较高雅一些的,比前面一副更贴合聚香楼的特色,不知苏掌柜有没有兴趣一道买下?”

    “高雅的?不了,不了,这一副刚刚好。”听到沈言的话音,苏士复想打人的心都有了,自己绝对不能再上沈言的当,因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沈言的一番好意,即便是后面一副楹联比刚才这一副好一百倍。

    “那就可惜了。”沈言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浮现一丝可惜的神色,“刚才那一副楹联说实话是为了应付元公子提出的敲门砖而临时做出来的,没有深思熟虑,在某些意境方面肯定存在某些不足,至于我脑海中的这一副,是字字斟酌出来了。”

    “沈言,你玩够了没?”听到沈言的话语,元桢开的脸上浮现一丝阴霾,什么为了应付自己而随意的吟出一副楹联,这固然让自己的颜面受些损害,可让自己愤怒的是对方随意吟出的楹联竟然得到了姚夫子很高的点评,现在更要抛出一副字字斟酌的楹联,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玩?元公子,请你收回这样的话,或许对你们这样的人而言,一副楹联的问世是自己的游戏,可对我们这样出身的人而言,任何一副楹联都彷如自己的子女,自己的心血,何来玩这个说法。”成功的激怒了元桢开,沈言的嘴角轻微的上扬,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装出一本正经的神态,丝毫不给元桢开的面子,严肃的说道。

    “你……”被沈言一顿抢白,元桢开生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还真不愧是我们这些人的煞星,出手又不是他的对手,没想到论口才,自己也不是此人的对手。

    “沈贤侄,老夫妄自托大称你一声贤侄。”听到沈言还有一副比刚才更高雅的楹联,姚孟宪的眼神中浮现一些光彩,仿佛面前站着一个没穿衣服、身材凹凸有致让人喷鼻血的绝世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无比心动。

    “言何德何能得到姚夫子一句贤侄之称。”沈言的脸上浮现一些谦虚,连说不敢。

    “沈大哥,姚夫子乃是金陵文坛的泰山北斗,可谓是桃李满天下,而沈大哥你呢,虽才名不显,可是自那句烟锁池塘柳问世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对出下联,足以证明沈大哥的文采斐然,并非像某些小心眼的人心中想的那样,更非是欺世盗名之辈,现在更得到姚夫子一句贤侄之称,沈大哥日后在金陵的文坛彷如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一旁的秋盈雪为沈言能获得姚孟宪的赏识而感到欣慰和兴奋。

    唉,盈雪呀,能获得姚孟宪的赏识确实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可是,你怎么忘了皇上让我承担孤臣的使命这件事呢。固然,与金陵文坛的泰山北斗结交不算是结党营私,也没违背孤臣的下线,可问题的关键是,姚夫子的门生遍天下,甚至有很多是位居三品的要员,这不是变相的拉帮结派吗?这是犯了皇上的大忌。

    事实上,沈言心中对能获得姚夫子的赏识而感到兴奋,可惜的是,自己现在毫无根基,自己只能迎着皇上的喜好行事,如此才能获得更大的权力和地位。

    沈言有此信念,倒不是说沈言是一个权力主义者,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好身边自己在意的人,就必须要获得更大的权力和地位,必须出人头地,走的比别人更高、更远。

    “沈贤侄,秋姑娘所言甚是,老夫不仅知道你那句烟锁池塘柳的绝对,也听说了你为金陵知府宋大人的母亲那两首祝寿诗,由此足见你的文采。”姚孟宪顺着秋盈雪的话语说道,眼神中浮现一丝欣赏和请求,“不知沈贤侄能否告诉老夫你脑海中更为高雅的楹联?”

    “这,好吧,既然姚夫子相请,在下如果还不吟出来,那在下就太过矫情了。”沈言本来就没想过不吟第二幅楹联,自己想装逼就就要逼格弄的高调一些,顺带着弥补一下昨晚没能在宋府装逼的损失,现在姚孟宪给了自己一个梯子,如果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那自己就不是太傻,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在姚孟宪的面前表现出来,因而只能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随即朗声吟道。

    酒后高歌,听一曲铁板铜琶,唱大江东去;

    茶边旧话,看几许星轺露冕,从海上南来。

第98章 秋夜曲() 
“酒后高歌,听一曲铁板铜琶,唱大江东去;茶边旧话,看几许星轺露冕,从海上南来。”听完沈言吟出的楹联,姚孟宪跟着吟了一遍,随即眼神中闪现一丝兴奋的神色,仿佛饮下一杯醇酒,醉眼朦胧中见到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美好身材,不由得朗声说道,“妙,妙不可言,此联不仅大气,也透析了人间百态,老夫读书四十余载,扪心自问,从未见过如此贴近生活、却又十分高雅的楹联。”

    “沈贤侄,老夫来之前还对你有些瞧不起,或者说你即便有些才能,也不会高到哪里去,然后现场听到你刚才一联,老夫心生愧疚,真心没想到贤侄之文采超越老夫数倍。”姚孟宪的眼神中闪现炽热的光芒,仿佛沈言是一件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玩具,恨不得将沈言牢牢的抓在手里,不让沈言跑了。

    “姚夫子太过夸奖,言不当夸。”沈言没想到见过大世面的姚孟宪竟然会有如此一面,或者说对自己的赏识竟然如此之高、之重,连忙谦逊的说道。

    “老夫说的是实话,起码以老夫之才无法做出如此之联。”沈言越是谦逊就证明对方是一个谦谦君子,是一个既有文采又有文德的青年才俊,这也充分证明了皇上提拔沈言是一件理所当然之事,也说明了皇上的眼光是多么的毒辣。

    “姚夫子谦虚了,以夫子之才,想要做楹联定然会比言刚才这一副好上千倍万倍。”沈言连忙给姚孟宪送去一顶高帽。

    即便无法与姚孟宪保持一种良好的关系,自己也不能与对方恶意相向,除了必要的礼仪礼节外,姚孟宪确实是一个让人值得尊敬的文坛泰山北斗,再说了,与姚孟宪保持这样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对自己,对姚孟宪都不是什么坏事。

    “我为什么要拒绝。”听到沈言之联,听到姚孟宪如此之高的点评,苏士复的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应该说你先做出来,如果更适合聚香楼,我们可以慢慢谈,而不是一下子将路给堵死了,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冲动,如此没有理智?

    自己不是被苏管家成为智囊的老狐狸吗?怎么会被沈言牵着鼻子走?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迟缓了?被沈言引入彀中而不自知?苏士复阴沉着脸不断的在脑海中问着自己。

    “元公子,你是打算我们杵在门口进行文会呢,还是这场文会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呢?”望着苏士复眼神中出现的懊恼,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转过头望了望元桢开,脸上浮现一丝戏谑的神情。

    “哼,既然要举办文会,又岂能在这里举行,大家且随我前往文会地点。”元桢开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在一起,仿佛印证了心情十分的沉重和阴冷。

    “非常感谢诸位前来参加在下主持的这场文会,更感谢姚老夫子百忙之中抽空来做评判,在下万分感激。”一行人走到文会的大厅后,元桢开直接走到会场中间,一扫之前的阴霾,脸上浮现着淡然而自信的微笑,激情高昂的说道。

    “元公子乃吏部侍郎公子,我等能参加这样的文会,万分感谢呀。”元桢开一早就安排了托,只要自己话说完,这些托就会烘托文会的氛围,不至于冷场。

    “姚老夫子乃我们金陵文坛的泰山北斗,今日还请姚老夫子出题。”瞧见文会的氛围达到了一个小高峰,元桢开的嘴角浮现一些自信的微笑,走到姚孟宪的身前,鞠了一躬,神色恭敬的说道。

    “诸位都是金陵的青年才俊,是我大夏未来的希望,此时此刻此景让老夫心情颇为激动和欣慰,就以秋夜这个主题作为今晚文会的题材,诸位的诗词皆要贴合秋夜这个主题,最后希望大家做出好的诗词文章来。”姚孟宪丝毫不客气的接过元桢开的话题,眼神中闪现一丝淡淡的欣慰,随即眼神望向了沈言,朗声说道。

    “秋夜,这个主题很贴合现在的场景,姚老夫子不愧为金陵书院的夫子。”姚孟宪的文会主题刚说完,元桢开连忙送上一顶高帽。

    “沈言,你楹联堪称金陵第一,但不知诗词水平如何?”送完高帽后,元桢开的眼神中闪现一股挑衅的韵味望了望神情坦然的沈言与身旁的秋盈雪正低声说着什么,让秋盈雪一直轻笑不已,脸上浮现一丝灿烂,瞧此情景,元桢开妒火中烧,开口打断正郎情妾意的沈言与秋盈雪。

    “哦,元公子这么给在下面子,按理说在下不应该驳了元公子的面子,但是,如果在下第一个做出诗词来,我怕后面的人就没有信心再作诗词了。”沈言此番参加元桢开的文会,其目的并非是为了获取名声,而是为了破坏,确切的说,要比就要稳稳的压住元桢开等人,不让他们在文会上有丝毫翻身的可能,就好比获取敲门砖一样,两副楹联让元桢开等人全都闭嘴,所以沈言要么不装逼,要装逼,就要将格调提的很高,让元桢开等人抬头敬仰自己。

    “沈言,虽说你楹联堪称一绝,但诗词并非楹联,我就不相信你在诗词上的造诣也如同楹联一般。”谷德堂一直静静的看着元桢开与沈言斗来斗去,不想插嘴,但听到沈言如此自负的说只要他一开口,其他人都失去了作诗的信念,这也太自负了,忍不住心中的热血,出言挑衅道。

    “谷公子,莫非你不知道楹联与诗词不分家吗?”听到谷德堂的挑衅之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对方的语气就好似一个小孩子在嫉妒他的同伴手里比自己更好玩的玩具那般。

    “哼,理是这个理,但是很多人擅诗词不擅楹联,很多人擅楹联不擅诗词,我就不相信你两样皆擅长。”谷德堂的眼神中明显闪现一股不信邪的神色,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既擅长诗词又擅长楹联的人,但这个人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沈言。

    “好吧,既如此,那在下就就让你见识见识。”沈言的嘴角闪现一丝莫名的自信,“哦,对了,这个诗词的主题是关于哪方面的?”

    “哼,连主题都不知道,还自吹什么呀。”谷德堂的眼神中明显闪现一丝轻蔑,“今夜的主题是秋夜诗。”

    “秋夜诗好呀,充分体现了此时此景。”沈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用你拍姚老夫子的马屁。”听到沈言马后炮的话音,元桢开瞪着眼看着沈言,冷冷的说道。

    “这不是马屁之言,而是肺腑之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戏谑的笑容,淡淡的说道,随即眼珠轻轻的转动,嘴中郎声说道,“有了,听好了我这首秋夜曲。”

    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归。

第99章 一诗震全场() 
沈言刚吟出这首秋夜曲,整个文会顿时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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