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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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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父说了望江楼的事你不要插手,即便是收到任何有关望江楼的消息都不要表露出来。”童延边严肃的盯了童少军一眼,“回去继续呆着去。”

    “爹,听说望江楼出事了?”秋盈雪轻盈的走到秋慕白的身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你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盈雪,这些身外事你不应该过多理会。”秋慕白一到金陵城,立即将冒着生命危险带回来的名册账簿上缴给皇上并与之深谈一次后,皇上并没有安排任何事物和职位,一直让秋慕白处于空闲的状态,“我们爷俩身处金陵城这个风暴中心,随时都会陷进去而拔不出来,爹与你说这些也是你好。”

    “爹,是不是沈言出事了?”秋盈雪的嘴角微微一笑,上前拉着秋慕白的胳膊轻轻的摇晃,“我知道爹说的这些都是为女儿好,可是爹也教过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沈言毕竟救过女儿的命,他出了事,女儿如果知道了还袖手旁观会一辈子心不安的。”

    “唉。”听了秋盈雪的话,秋慕白的长长的叹了口气,“爹就知道一当你知道了望江楼的事一定会想着去救那沈言。”

    “盈雪,你答应爹一件事,不要轻易的插手沈言这件事,就当爹求你。”秋慕白的眼神从来没有这般严肃,这般严厉。

    “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秋盈雪的心不由得跳跃的更加激烈,仿似有什么不好的大事要发生。

    “盈雪,沈言一事看似一件普通不过的刑事案件,可在出事之后,爹综合收集到的各方因素,再加上爹的推测,此事并不简单,可以说是一发而动全身,很可能会引起金陵城的大风暴。”秋慕白的眼神显得有些缥缈而不真实,“当今圣上乃一代明君,可帝国的门阀豪强虎视眈眈、外戚专权、诸子夺嫡,这些势力的交锋全都集中在金陵城,虽说这些势力目前维持着平衡,可毕竟皇上已年迈,他们等的就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掀起大风浪的契机。”

    “爹,您说的太夸张了,沈言是什么身份,又怎么能引起这么大的风浪。”秋盈雪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疑惑。

    “沈言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可诸多势力都在布局望江楼,想从中赢得博弈的一个基石。”秋慕白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怪只怪望江楼名声太响或者说运气不好,怪只怪沈言为何要听取高庸的建议入住望江楼。”

    “或许这就是他的命。”

    “爹,我有些不甘心,心也不安”知道父亲是为自己好,可秋盈雪内心中感到一丝丝绞痛,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林边沈言抱着自己避开黑衣人的一幕幕画面,想到出神处,耳根不由得浮现一丝红晕,嘴角不由得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

    望着秋盈雪的神态,秋慕白不由得轻轻的摇了摇头,知道沈言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印在盈雪的脑海中,或者说盈雪已对沈言心生情愫而不自知。

    “小子,你醒了。”沈言的眼皮轻轻跳了跳,耳旁传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小子,你得罪谁了,他们这么狠心的将你往死里整,不过你小子命却是挺硬的,伤成这样还能活下来。”

    “这是哪?”沈言的嗓子沙哑的问道。

    “我靠,你小子不是被打傻了吧,这是哪?这里当然是牢房,而且是死囚房。”苍老而中气十足的声音有些不屑的说道。

    “牢房?死囚?”沈言的嗓子似乎变得更沙哑,有些急躁的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子,我看你是被那三十杀威棒打傻了。”苍老的声音又说道。

    “三十?我怎么记得我昏迷前就超过了五十。”沈言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太确定。

    “罗头,刚才拖进来的那小子是谁呀,还让您亲自送进来。”牢房外不远处传来的话语让沈言和苍老的声音陷入了沉静。

    “小武呀,这小子前几天得罪了马捕快他们,今天犯了命案后来到府衙竟然还想着要见府尹,宋大人是那么好见的吗,况且主簿大人交代了,有机会将这小子往死里整,然后随便挂一个罪名。”罗头心情还不错,笑着交代道。

    “罗头说的就是这小子前几天打断马捕快等人的一条腿,妈的,胆敢如此凶狠,瞧我不将他往死里整。”小武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罗头放心,这小子交给我处理,保证让罗头满意。”

    “小武你做事,我罗头还是放心的。”罗头笑呵呵的迈步离开。

    “小子,不错嘛,敢将这些鹰犬爪子的腿打断。”苍老的声音沉寂了片刻,似乎有些忍不住寂寞或闲得发慌而又在沈言的耳旁响起。

    “老人家,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如果有,我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沈言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慢慢的支撑身体、抬起头来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邋遢、长发遮住了面容的老者。

    “老人家,我很老吗?”苍老的声音仿似踩到了地雷,猛的跳了起来,那迅速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比一般年轻人还要灵活,神情严肃,眼神犀利的盯着沈言。

    “你不是老人家,难得你是年轻人呀。”沈言被对方犀利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可一想到眼前的状况,自己又害怕他做什么。

    “老人家,老人家,是呀,我都在这个呆了十三年了,想当初在江湖上也闯了近二十年,确实是一位老人家了。”苍老的声音似乎有些发癫,疯疯傻傻的自言自语道。

    “老人家,你没事吧。”沈言还真怕眼前这个人突然发疯,连忙轻声问道。

    “小子,你知道老夫是谁吗?”苍老的声音突兀的问道。

    “谅你小子也不知道,想当初老夫叱咤江湖时,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见沈言的眼神中闪现迷茫的神色,苍老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轻轻撩开遮住面容的长发,双眸中暴露一道犀利的光芒冷冷的盯着沈言,“说,你是谁派来的,竟然不惜玩苦肉计想要博取老夫的同情。”

    “老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谁,你为何在这里,我压根就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别弄的神经兮兮的样子。”沈言原本还为眼前这个老者忽疯忽正常而感到同情,可对方的神态明显是装出来的,而且还是一个很故事的人。

    “你真不知道老夫是谁,也不是别人派来想要博取老夫同情的?”老者犀利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沈言一会儿,发现沈言的眼神中流露一丝清明让老者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你真的不是他们派来的,或者说他们已然放弃了从我这里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老头,别嘀嘀咕咕了,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谁?”沈言再一次明确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

    “老夫是远近闻名的盗圣。”老者的眼神中流露一丝还念的神色,似乎在回忆以前的光辉。

第12章 越狱() 
“七叔,怎么样?见到了沈大哥吗?”老远见七叔慢慢的回到望江楼,没等七叔喘口气,程可儿有些发急的问道。

    “东家,恕我无能为力。”七叔长长的的叹了口气,望着程可儿的脸上一副焦虑的神态,心中也有些郁闷和焦急,“我本打算到了金陵府找一个衙役塞些银子,然后进牢房与沈言见上一面,可是刚到门口就被看门衙役拦下,问明缘由后,对方直接要将我驱走,我手里拿出一些银子放在对方手里希望通融一二,谁知对方根本不理不睬,相反用一种不屑和冷漠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我,并说如果再留下不走,将用棍棒驱赶我,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先回来,与东家商议一下。”

    “东家,看来此事远比我们想象中的难,其中必有一些我们不知的缘由。”林叔在旁唉声叹气的说道。

    “姑娘,我们今天不做生意。”几人愁眉苦脸之时,耳旁传来阿福的声音,三人抬头向大门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米白色衣裙的美丽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向柜台走来。

    “不知姑娘有什么事,我们望江楼今天有事,不对外营业。”程可儿深深的打量了走进来的女子,对方的容颜、气质绝非出自普通百姓之家。

    “我来此不是为了吃饭。”秋盈雪迟疑了片刻,“我此来是为了沈言。”

    “为了沈大哥,你认识沈大哥?”程可儿的心中突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知道沈言出事了,本来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可来到这里后突然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秋盈雪突然感觉到自己很无用,“冒昧的问下,你们有没有去大牢见过沈言?”

    “没有。”凭着女人独有的直觉,程可儿觉得秋盈雪可信,因而将七叔去金陵府的情况丝毫不落的讲了一遍。

    “这就糟糕了,难道爹说的都是真的?”听完程可儿的讲述,秋盈雪眼神中浮现一丝迷茫,嘴里轻声的嘀咕着。

    “真的,什么真的?”程可儿的眼神中流露一丝疑惑,不禁问道。

    “我爹说沈言的事件虽是一个偶然,但这个偶然中夹带了许多的必然。”秋盈雪沉吟片刻,嘴角泛起一股淡淡的无奈笑容,“望江楼有着百年声誉的酒楼,自身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遭遇有心人的阻击,因为这是很多大人物在博弈,望江楼只是他们眼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平台。”

    “姑娘之言,我有些不太明白。”程可儿一双黛眉轻轻的皱了皱,双眸紧紧的盯着秋盈雪。

    “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秋盈雪知道一时间根本无法解释清楚,索性就不解释,“沈言恰好在这个最不佳的时间挤进了那些大人物的博弈棋盘中,成为牺牲品,或许这就是他的命。”

    “我不相信,我也不会就此束手旁观。”程可儿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坚强、坚毅的神情。

    “我来此,不是为了劝你不作为,而是想让你们作为之前多考虑一些,以免没能成功搭救沈言反而将自己也搭了进去。”秋盈雪内心中是十分期望程可儿等人能成功的将沈言解救出来。

    “东家,我们不如去找沈言的那个朋友,或许他有办法?”一旁的林叔突然脑光一闪,闪出高庸勇猛的形象。

    “沈大哥的那个朋友或许是有办法,但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住哪儿,或许等到我们找到他时,沈大哥已经……”程可儿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可怕的结局。

    “你们说的那个沈言的朋友,是不是前几天在你们望江楼勇猛的打断地痞和衙役腿的人?”秋盈雪虽不清楚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却明白来这里的人是谁,“你们不必找他了,他是不会帮沈言的。”

    “为什么?他们不是朋友吗?”程可儿有些不理解秋盈雪的话,甚至内心中觉得对方是来捣蛋的。

    “朋友?不,他们不是朋友。”秋盈雪的嘴角泛起一股淡淡的苦涩,一个人的身份在很多时候能明确他的立场,除非高庸放弃现在的身份,义无反顾的搭救沈言,可是以沈言和高庸的交情根本不会出现这个情况。

    “不是朋友,那为何那天那个人还帮沈大哥教训那些地痞?”秋盈雪的话让程可儿越来越糊涂。

    “那个人是官场之人,而沈言只是一介平民,他不可能为了救沈言而放弃眼前的一切。”知道程可儿不清楚这里面的游戏规则,秋盈雪耐着性子慢慢的解释道,“他们两个之前只见过一次,而那次沈言还被对方算计了,尽管后来他也救了沈言的命,但那次并不违背他的立场和原则。望江楼再次见面可以说是一次巧合,也可以说是对方有意为之。”

    “我跟你们讲个故事,或许你就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秋盈雪稍微沉思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回忆,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天沈言勇救自己的情景,眼神的余光见程可儿好奇的盯着自己看,秋盈雪的嘴角泛起一股甜蜜的微笑,慢慢的讲着自己与到沈言后的情况,当然,自己也故意遗漏沈言无意轻薄自己的情节。

    “看来我们真的不能为沈大哥做些什么,一切只能靠沈大哥自己了。”程可儿的眼神中涌现一丝深深的无奈,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性感的嘴唇,一丝红色的在嘴唇上泌出而不知觉。

    “请不要过多自责。”望着程可儿的神态,秋盈雪的眼角泛起一层水雾,“我叫秋盈雪,当我听到我无法搭救沈言的时候,心中的那股疼痛,我想应该不亚于你。”

    “老头,盗圣很了不起吗?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小偷。”沈言并不知道关心自己的双姝此刻正在望江楼里聊着自己,此刻的他正被眼前这个忽然疯癫忽然清醒的老头弄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小子,你压根就不懂盗的艺术。”盗圣的眼神中闪现一股浓浓的不屑,“小偷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只是手快,快到让人没有防备,而盗却不一样,不仅要懂机关算术,还要懂五行八卦等奇门艺术,更重要的是轻功一定要好,否则又怎么能飞檐走壁。”

    “切,还飞檐走壁呢,你不是被关在这里十几年了,你要是能飞檐走壁,你还会留在这里?”沈言压根不相信老头吹嘘的东西,还真当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土老鳖。

    “臭小子,你怎么不懂礼貌,我老人家话还没讲完,你就打岔,一点教养也没有。”盗圣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瞪着沈言,“我说到哪儿了?”

    “老头你会飞檐走壁。”对面的盗圣仿似一个智如儿童,沈言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对对,盗这一行一定要会飞檐走壁,难不成要撞墙进去盗呀,这个好像不是盗,是抢。”盗圣的话语没有丝毫的逻辑,完全是想到哪说到哪,“其实,盗的最高境界不是盗取物品,而是盗取人心。”

    “老头,不会吧,你还要挖人家心脏呀,你真病态。”沈言似乎被老头的怪癖恶心到。

    “屁,不懂就别乱说,盗取人心哪里是挖人心脏,是偷盗女人的心,让她爱上自己并且爱的无法自拔。”盗圣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柔光,仿似自己眼前站着的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老头,你能不能别吹了,你也不瞧瞧自己那德行,还偷盗人心,让女人爱上你,我看你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可惜你我身陷囹圄,否则我本着尊老爱幼的精神,找个会看精神病的大夫给你好好瞧瞧。”沈言真的不敢相信一个人自恋到什么程度才能达到眼前这个老头的境界。

    “十几年没动过拳脚,也不知道有没有生锈了。”面对沈言的嘲讽,盗圣丝毫不在意,眼神中闪现一丝飘忽,嘴里自言自语着。

    “小子,想不想出去见识见识?”不知道老头是突然间开了窍,还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有些浑浊的双眸也变得了清晰、明亮,紧紧的盯着沈言,喃喃自语,“根骨还算不错,可惜过了最佳年龄,算了,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出去见识,见识什么呀,你怎么出去呀?”沈言仿似没太明白老头话语中的意思。

    “当然是飞檐走壁出去呀,难道你以为那几个狱卒会大发慈悲放我们出去不成,年纪轻轻身体不行也就罢了,脑袋不行可就是废了。”老头的眼神扫过沈言,仿似一台激光扫描仪逐寸的扫过沈言的身躯。

    “靠,老头你不会真的会飞檐走壁吧。”沈言的眼神中突然闪现一丝明亮,有些不太相信,却又有一些期待,随即脑海中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老头,你不会是想越狱吧。”

    “老头,我可不要越狱呀,被再抓回来可是要加罪的。”见盗圣轻轻的点点头,沈言嘴巴张得大大的,留下了活下去的希望很渺茫,可越狱的罪名却让自己一辈子也无法洗刷掉,自己绝对不能被眼前这个疯癫的老头害死。

第13章 钟山之巅() 
钟山位于金陵城东,以“龙蟠”之势,屹立于大江畔,饮霞吞雾,一年四季郁郁葱葱,山顶常有紫云萦绕,巍峨的山巅犹如金陵的守护神,时刻注视着金陵城的大街小巷。

    “老头,你将我掠来到底想干嘛?”沈言此刻没有丝毫力气的趴在盗圣的脚边,仿似盗圣身边一只听话的狗。自盗圣没经过沈言许可而强行掠走时,沈言就知道这辈子都洗脱不了逃犯的罪名,可形势比人强,沈言没有丝毫之辙,只能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是哪儿。

    “小子,你不是想见识啥叫飞檐走壁吗,现在不是见识到了嘛。”盗圣的眼睛有些飘忽不定的盯着山巅的一块巨石,“你不觉得这里紫气萦绕,仿似仙境嘛。”

    “还仙境呢,大半夜的都快冻死了。”沈言感觉到身体有些僵硬,冷的只打颤子。

    “年纪轻轻身子就这么虚弱,一点都不像男子汉。”盗圣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笑意,打趣的说道。

    “时不迁,我在这里等了十几年,你最终还是来了。”沈言正想反驳之际,耳旁票来一个似近忽远的沙哑声音,忍不住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时间过的真快呀,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盗圣的嘴中轻轻的呢喃了一句,眼神中浮现愧疚、憎恨、爱怜和柔情的复杂神色望向山巅的巨石,“鬼婆,这十几年一直在这里等着我?”

    “时不迁,难道你不知我的性格吗?还是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沙哑的声音在巨石后面幽幽的响起。

    “十几年都过去了,你还记住这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不放吗?”盗圣的嘴角泛起一阵淡淡的苦涩。

    “时不迁,你二十年前偷了我的心,骗了我的感情,你竟然将我们之间的感情视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怪不得这十几年你宁愿躲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里,也不愿意与我共度良宵。”鬼婆的声音中蕴含着一丝怒气,身体从巨石后面飘到了离时不迁一丈多远的地方停下,眼神中有些幽怨,但更多的是愤恨。

    “老头,你的品位严重有问题。”鬼婆的身影飘过来时吓了沈言一大跳,脑海中第一反应还以为见到鬼,可随即释然,眼睛忍不住去打量鬼婆,只见一个满头银发随着夜晚的秋风飘逸着,额头上没有什么皱纹,眉毛稀疏的散开着,两眼有神像罩一了一层白霜,手拄拐杖,满脸怒气的盯着盗圣,似乎想要生吞了对方。

    “小子,嘴巴怎么这么臭。”鬼婆随意的挥动着手中的拐杖朝沈言轻轻一指,只见一根雪白的银针朝沈言的胸口快速飞来。

    “鬼婆,我们都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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