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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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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延潮这一番说完,一旁的机要中书看了林延潮一眼,几不可见地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几分欣赏的神色来。

    张居正笑了笑,用几分‘惋惜’的口气道:“宗海,你这人就是处事太小心谨慎了,也罢,就先在诰敕房多磨练磨练。”

    说完张居正将林延潮所书的题本交给机要中书道:“盖印,发通政司。”

    “是,元辅。”机要秘书拿了题本,走房门前开门,再对林延潮作了个请的手势。

    林延潮知自己算是过关,当下向张居正行了个礼,然后走出屋门。

    坐在公案后的张居正,看着林延潮的背影,双目眯起。

    至于林延潮走出文渊阁后,却是一身轻松,陡然间肚子一阵鸣叫,这才想起自己饥肠辘辘了一日,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这轮直内阁可不是个容易活。(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二章 张四维() 
这一日一场豪雨席卷了整个紫禁城。

    林延潮坐在直房里,抬头看了一眼门外突如其来的大雨,于是起身将门关过半扇,以免疾雨打进弄湿了桌上如小山般的公扎案牍。

    各衙门送至内阁的公文,都是上午送至的,林延潮忙碌了一上午,下午时才稍稍有些空闲。

    林延潮入值房办事,这五六日来是忙个不停,经常在内阁一日上班,就远远超出官员辰入酉出的十小时工作时间,这样干下去果真是要得腰椎间盘突出的节奏。这与自己上一世喝了一日茶,看一日报纸那等尸位素餐的那等空闲完全是两个样子嘛。

    不过尽管忙碌,林延潮却觉得充实而有意义,一来自己喜欢这样的生活,二来这是自己第一次接触中枢,了解整个帝国运转。

    如眼下向天下推行一条鞭法与清丈田亩之事,林延潮就通过公文往来获得第一手资料。

    此外在户部与吏部那关于临清钞关署理权归属的官司上,林延潮也从吏部户部公文往来,以及同僚闲聊中,窥得了蛛丝马迹,得知朝廷将税金收归中央的决心不可动摇。

    于是他悄悄给陈志文透了风声,说户部会在这争夺中胜出。陈志文得知后,立即更改了原先任临清同知的打算,再谋他职,并遵守承诺给林延潮送了一千两银子。

    这笔钱入账令林延潮赚了一笔。

    现在林延潮办完差事,在公案后算着什么时候下衙时,一名阁吏来到林延潮值房里道:“林修撰,次辅请你去值房一趟。”

    林延潮听对方口气有些怪怪的问道:“请问次辅有什么要事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阁吏脸上带着笑容,口气却是淡淡。

    听了对方这句公事公办的话,林延潮不由心底一凛,于是搁下笔放在案上道:“那我这就去。”

    说完林延潮将桌案上公文一整,然后将值房大门一锁,撑了把伞走至文渊阁,而来请林延潮那名内阁属吏至始至终,跟在林延潮身后。

    林延潮进了文渊阁搁下伞,经游廊走到最里面一间,这是张四维的值房。

    值房里一名属吏给林延潮开了门道:“林修撰,次辅就在里面!”

    说完对方来到内间,给林延潮开门。

    林延潮进入的张四维公事房,但见对方正在案上写大字,他的官帽脱下放在一旁。张四维的值房里因为没有如张居正,申时行的值房中用冰桶消暑,故而显得很热。

    听说张四维畏寒更甚于畏热,宁可不用冰桶降暑。林延潮听来这就有点类似于现代,夏天外面都到了三十八度,也不肯在室内开空调的人。

    不过张四维丝毫也没有怕热的样子,他的身材有几分消瘦,但是精神却是很好。

    “次辅大人,林修撰已是到了。”

    张四维抬起头看了一眼道:“林修撰先坐,待我写完。”

    当下林延潮坐在张四维的下首,至于领路进来的属吏,给林延潮和张四维都倒了茶,这才出门。

    林延潮静静的等着,凭他的经验,似闻到几分来者不善的意思。

    在三杨时的内阁,奏章的票拟,由几位阁臣协恭,商定后再呈天子,几位阁臣没有主次之分,。

    自嘉靖朝以来,首辅势大,天子委政于首辅,从严嵩,到徐阶,至高拱,再到张居正,首辅权势日重,不仅凌驾于群臣之上,而且次辅与三辅等其他几位阁臣的地位,也如同首辅属吏一般,不敢以同僚相处。

    比如票拟之权,这几位首辅都是操在自己手上,由自己独决,不与他人商议。

    特别是高拱权操在手不说,还十分蛮横,当时为次辅的张居正给皇帝上密谒。高拱知道大怒,对张居正骂道,我高拱当国,一切事由我与大家共决,你张居正怎敢背着我与天子说悄悄话?

    所以张四维的位置,就很尴尬,他名义上虽为文官的二号人物,但是朝堂大事却轮不到他说话。

    当初高拱主政时,还分张居正主户部事,但到了张居正主政时,六部事与张四维一个都没关系,只是让署理阁务。说白了,张四维手中的权力充其量相当于管理内阁的秘书长而已。

    不过尽管如此,张四维的权势,也是林延潮远远难以望及项背的。

    不久张四维将他一副大字写完,然后问道:“宗海,你看老夫这几个字如何?”

    林延潮依言站起身凑到张四维公案前,但见张四维写的‘白马入芦花,银碗里****’十个字。

    这是禅宗的一句名谒,林延潮当下道:“下官书法不过粗通,但也可看得出中堂的笔力真可谓登峰造极。”

    张四维听了不置可否,将笔搁下,走到林延潮身旁的檀木椅上坐下,然后拍了拍林延潮的椅子。

    林延潮会意坐下,只是挨着一点椅子边,不敢坐实了。

    张四维缓缓道:“当初翰林轮直内阁,我本是定下张懋修的,但是本阁部看了你的平夷诏后,觉得你乃可用之才,所以才推你到东房轮直。”

    林延潮听了心道,这搞错了吧,明明是自己一封平夷诏得天子和张居正的赏识,这才入的内阁。但林延潮转念一想,张四维说得也没错。张四维现在替张居正署理内阁大小之事,自己能入文渊阁,最后点头也肯定是张四维。

    虽然他只是顺着天子和张居正心意,顺水推舟而已。

    林延潮面上仍是要摆出感谢的样子道:“中堂大恩,下官自是铭记在心。”

    张四维问道:“前日,议定清丈田亩的公文,是你经手的吧?”

    林延潮将张四维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当下道:“是下官经手的。”

    “你没有记错?”

    “下官记得清楚。”

    张四维点点头道:“你肯承认就好了,宗海你初履内阁,见识难免不够,不免有犯错的地方,这也是人之常情。”

    林延潮立即问道:“中堂,下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直言告之。”

    张四维盯着林延潮的眼睛问道:“宗海,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听了这句话林延潮顿觉不对。

    此刻值房内,忽听得惊雷突然炸响,窗外大雨如注。(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三章 泄密() 
文渊阁外风雨如磐。

    从张四维的值房看出去,远处的文华殿处于大雨之中。

    雨水打在屋檐上四处飞溅,不过值房因不开窗的缘故,仍显得十分闷热。

    不过此刻林延潮却没有燥热的意思,次辅张四维狭长的双目看着林延潮,神色却是平静。

    而林延潮虽早有的心理准备,但被张四维这么质问时,仍是心底有几分忐忑。换了旁人这么不善的问林延潮,林延潮可以完全不当回事,但眼下此人乃是当今次辅,一个应对不慎,自己的官途就玩完了。

    身处林延潮眼下的境地,第一个反应,就是张四维是不是针对自己的?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谁说林延潮与张四维无怨无仇,但是官场上不是与人和善,别人就与你和善的。

    内阁属吏,中书舍人,轮直翰林,不经吏部铨选,考评,全由内阁自己定夺。换句话说,内阁里每一人都有现在在位三位阁老中任意一人的背景在。

    比如几位轮直翰林,林延潮是申时行的门生,邓以赞,刘虞夔是张居正的门生。张四维也有自己门生。

    而以张四维的立场上,张居正的门生他不能动,自己的门生不必动,而林延潮就悲催了,他身为申时行的门生,明显就并非自己人,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会被拿来当典型。

    换了别人可能就吓尿了,但林延潮是谁,大明第一位连中三元的状元,又如此年轻,前途可期,就算将来不能入阁,但官至三品也是毫无压力。何况他圣眷在身,又刚刚被天子赐予麒麟服。

    林延潮就算不凭任何人,不靠任何背景,只论自己的实力,张四维这‘边缘宰相’真要动自己也要思量思量,何况他还要顾虑申时行呢。

    盘算了下‘敌我实力对比’,林延潮坐直了身子,迎上张四维的目光,自己行事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面对张四维问他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于是林延潮不卑不亢地道:“中堂,下官是真不知。”

    见林延潮在自己面前丝毫没有心虚的神色,张四维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道:“宗海,我叫你来不过询问几件事,若此事真不是你泄露了,我必还你清白。”

    听了张四维这句话,林延潮心底一笑,你心里对我还有几分顾忌的嘛。林延潮一脸诚恳地道:“中堂处事一贯公正,下官自是信得过的,请中堂垂问!”

    张四维道:“那你将昨日经手的清丈田亩制敕说一说。”

    林延潮道:“是中堂,下官记得是昨日午时前,制敕房于中书将这封清丈顺天府田亩制诰送至诰敕房的,在下核对一番后,确认没有违制,于是就加盖官印,送驻阁给事中。。”

    林延潮说的是制敕流程,要知道天子下达的旨章,要经过内阁审核,若是内阁觉得旨章内容不妥,有权不干,将奏章封还丢给天子。

    这是内阁大学士另一项大权‘封驳权’。

    而不经内阁的同意盖章的圣旨,就称为中旨。对于中旨,文官是可以不买账的,抗旨不遵行也不会有事。所以明朝皇帝为了避免被内阁打脸,要下达圣旨前,要么让司礼监太监口传,要么将自己意思写在一张小红纸条给内阁大学士,这称红本到阁。

    内阁大学士根据天子小红纸条上的意思,以及自己的理解,草拟一道奏章。当然内阁大学士这么忙,不可能自己替天子视草,重要的奏章大略写个意思,交给西房制敕房的中书舍人来制敕,不重要的奏章连看都是不看,完全由中书舍人视草。

    西房中书舍人写完后,将制敕拿到东房诰敕房,让五位轮直翰林之一审查核对。轮直翰林确认无误后,二人一并盖印。

    这印称为关防,所谓关防,就是翰林与舍人一人拿半印,拼合后一并盖下,才算生效。

    加盖关防的制敕就存放内阁中,如果不是加急之事,放衙时驻内阁的六科给事中会将制敕取走,带到归极门处六科廊的给事中审查。六科必须在五天内对制敕进行审核,如果奏章不行驳正缴还,称科参,这也是第二道‘封驳权’。

    如果可以行,六科将奏章送至归极门处的中书科缮写。中书科按照诏书的格式缮写完毕后,再上呈御览。天子看完行,盖下御宝,如此这圣旨才算真正生效。至于林延潮在这事件上,扮演的角色,就是对西房送来的制敕进行审核上。

    张四维问道:“你说是午时送至,何时送出?”

    林延潮答道:“下官看了半盏茶的功夫,看完后与于中书一并盖印,依规矩装公函之中,盖上火漆,再一并亲手交给驻阁给事中,之后就去用饭了。”

    张四维问道:“那于中书送来的制敕,你都看清了,一字不漏?”

    林延潮道:“下官自是看清楚了,否则也不会确认无误,加盖关防。”

    张四维又问道:“那盖印之时,可有谁入你的值房?”

    “未曾有人。”

    “那在阁期间,可与谁提过制敕所载之事?”

    “下官未曾。”

    “那放衙之后,你可有将制敕所载之事,与人分说过?”

    “此事涉及国策,乃机密之事,下官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与任何人分说。”林延潮听张四维说,知道肯定是清丈顺天府田亩的制敕泄密了,对方来找自己是调查来了。

    此事当然不是林延潮泄露的,西房的于中书,审核诏书的六科给事中都有可能。自己当然有这底气,若是见了张四维逼问,心底就怕,乱了阵脚,那么也太怂了。

    可是自己一张嘴,空口无凭,眼前的张四维显然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说辞,但林延潮既是说得如此明白,他的追问已是没有意义。除非他掌握证据,或者是将林延潮拿下审问。

    这二者,张四维自是不能这么办。

    于是张四维沉吟了一番道:“林修撰的话,本阁部自是相信的,不过此事牵涉甚大,今日之事你先不要告诉他人,回去做事。”(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四章 跟我们走一趟() 
张四维吩咐一句,即便林延潮没作亏心事,但也是暂且送了一口气。

    “中堂,下官告辞。”林延潮向张四维告辞,张四维微微点了点头。

    林延潮走出张四维的值房,但见申时行的值房却也在这时候开启,但见于中书满头大汗地从值房里走出,正与林延潮在游廊外打了照面。

    在这个场合相见,于中书顿时有几分赧然,向林延潮一拱手,就步伐匆匆的离去。

    林延潮顿时明白张四维审查自己,同样于中书被申时行审查,他们二人成了内阁里的‘嫌疑人’。

    要知道两房中书舍人,是内阁的自留地,进士出身可以进,举人,监生也能进。历史上叶向高为首辅时,把小吏出身的汪文言拉到内阁作中书舍人。林延潮是申时行的人,而这于中书是张四维的老乡,为了避免嫌疑,两边轮换审查,

    林延潮于是走到自己北庑值房。

    此刻他不免无心办公,制敕泄密不是小事,虽说两房中书,翰林,大家都有将内廷之事,透露于外廷换取好处的陋习,这点大家心照不宣而已,人人都这样干。一般而言此事不严重,因为真正机密的制敕,是由内阁亲拟,不会假手两房中书和翰林,能到了两房中书,翰林手上的制敕,都是不那么机密的,所以大家透露点也没什么,阁老们就算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但这清丈顺天府田亩的制敕泄密,看来非同小可,否则不会惊动张四维,申时行这两位次辅和三辅。

    此事关系到林延潮在诰敕房的前程,他不担心是不能的。林延潮有几分犹豫,是不是该去申时行值房里向他报备一下。

    就在林延潮左思右想之际,值房里突来了一人。

    林延潮看去不由大喜,原来是申时行的心腹申九。

    申九对林延潮笑了笑,然后压低声音道:“老爷让我传口信给你,稍安勿躁,清者自清。”

    林延潮喜道:“恩师,相信不是我作的?”

    “老爷说你做事一贯能知分寸。”

    有申时行这一番话,林延潮顿时心底大定,自己跟对了人啊。身为下属时时刻刻能为领导所想,这是本分。但是领导能替下属设身处地着想,知道林延潮所思所想,这就相当难得了,是领导能力和魅力所在了。

    洞悉官场规矩,人情练达,故而什么事在申时行心底都是清清楚楚的。

    林延潮心底暗暗庆幸有申时行罩着自己,于是道:“替我感谢恩师,此事确不是我的作的。”

    顿了顿林延潮问道:“这事为何会闹得这么大?”

    申九道:“我也是不清楚,听闻这清丈顺天府田亩的制敕昨日方递至六科廊,今日武清伯联同二三十几名公侯勋戚去太后那哭诉,说首辅不给他们活路。太后被逼的无法,只能传首辅至乾清宫问话。结果首辅回阁之后,大发雷霆。”

    林延潮听了恍然,他看过这清丈顺天府田亩的制敕,当然是清楚这制敕的详细内容。

    福建左布政使劳堪被任命为右副都御史巡抚福建后,奉旨稽核,行一条鞭法和清丈田亩后,成绩卓异,于是向朝廷禀告闽人以为便。

    于是张居正,决定由万历八年九月开始以福建例,向天下推行一条鞭法和清丈田亩。

    要知道清丈田亩,触动权贵利益,京师是天下注目之地,唯有从权贵最集中的京城,顺天府开始推行清丈田亩之策,方能奏效。只有先打压下了京城里这些公侯勋戚的嚣张气焰,其他各省方能服服帖帖的遵行。

    可是张居正清丈顺天府田亩的制敕,才刚刚写完,送六科廊审核的第二日,就被武清伯等人知道消息,跑到太后那去哭诉。

    政令不说实行,连审核还未过,就走漏了风声,被群起围攻,张居正能不大怒吗?

    次日上衙。

    林延潮感觉到了几分风雨欲来之势。

    今日上衙时,林延潮与相熟的同僚打招呼,但见对方的眼神都有几分不自然,闪躲开自己的目光。

    林延潮开门,坐在值房里借着研墨想着此事该如何化解。

    云板敲响一刻,内阁开始办公。

    林延潮将脑中思绪排空,若是因为情绪问题,影响了工作就不好了。

    林延潮坐在公案后,听着两房值房外的脚步声。听了一阵,过往的步伐匆匆,但是却没一个往自己值房来的。

    与以往屁股刚坐到椅子上,从早到晚就忙个不停,今日林延潮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有任何手本要贴揭帖,题本要草拟,西房送来的制敕需审核。

    这是他轮直诰敕房以来从未有过之事。

    于是林延潮明白了自己处境,因身处嫌疑之地,上面的人不信任自己,所以他被停职了。在没有洗脱嫌疑前,不会有任何公文让自己经手。

    猝然遭到这样的事,林延潮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辜,心底十分委屈,明明不是自己作的嘛。

    想到这里,林延潮忽将值房钥匙,文渊阁铜柜钥匙,以及官印,关防都取出摆在公案上,有几分挂印而去的冲动。

    冲动只是一转而去,林延潮又恢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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