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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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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延潮与申用懋二人走在申府的园林之中。

    申用懋进学后,申时行将他接至京师来,让他准备来年的顺天乡试。申用懋是苏州府的生员,赴顺天乡试这也就是光明正大的冒籍了。

    二人聊了一会,大概就是申用懋在读一些什么书之类的。林延潮将自己读书,以及赴考的一些经验给申用懋指点了一番。(未完待续。)

四百六十八章 姻缘() 
林延潮与申用懋经过游廊,来至申府后花园。

    这后花园是申时行模仿江南园林建的,请了他的门生徐泰时营缮了一番,园内楼阁,水榭,桥亭应有尽有。故而林延潮走至这后花园时,见了有几分拙政园的味道。

    林延潮与申用懋边走边聊问道:“敬中,平日都读什么书?“

    申用懋恭敬地道:“什么书都读,但不求甚解,功夫不深。“

    林延潮点头道:“无妨,读书尽己意也好,看得是你从书中找什么,书中有黄金屋,书中也有颜如玉。“

    申用懋听了这句话不由一愣,但想到林延潮言语里好似随意一说,但陡然戳中他的心事,脸上顿时不由几分涨红。

    林延潮见他脸色,笑了笑问道:“说起黄金屋,敬中,你可有家室了?“

    申用懋有几分心不在焉,随口道:“家父说我举业未成,说等我考中了举人再成亲。“

    林延潮问道:“这么说是已定了亲,不知是那家的千金?“

    申用懋没有半点喜色道:“是刑部侍郎徐大人的千金,。“

    林延潮心道,刑部两位侍郎,姓徐的名叫徐学谟,嘉靖二十九年进士,侍奉三朝的重臣啊,而且又是申时行苏州同乡啊。与此人联姻,对申时行等于多了一臂膀。

    当然这婚事也算得门当户对,一个阁老公子,一位刑部秋官之女,两边还是同乡。加上申时行小儿子娶董份孙女,这董份仕官多年,门生故吏不知多少,也都为申时行所用了。

    不过林延潮看申用懋神色似一点也不为这亲事高兴,心想这虽纯粹是政治联姻,但娶得毕竟是显宦家的女子,比皇家公主都差不了多少,申用懋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吧。

    林延潮故意地道:“原来如此,真要恭喜敬中了。“

    申用懋长叹一声。

    林延潮问道:“敬中为何长叹?莫非有难言之隐?“

    申用懋不愿言语,林延潮明白他心底意思,笑着道:“世弟我劝你一句,天下女子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嘛,眼下用心举业才是,不可为红颜所扰。“

    说完林延潮迈步前行,突听申用懋在身后道:“世兄留步,实不相瞒,我早心有所属。“

    “哦?“林延潮回过头道,“敬中已有心上人?“

    申用懋点了点头,表情痛苦地道:“是啊,我与之两情相悦,却不能厮守,眼下心结在胸,这几个月以来都是茶饭不思,连读书也读不进去,学业退步了。“

    林延潮闻言道:“敬中,这可不行啊。若是耽误了学业,岂非辜负恩师对你的期望。”

    申用懋沮丧地道:“我也知不该为此困扰,但总是静不下来读书。”

    林延潮道:“看来真是动了真情了,不过如你这般,什么女子若是钟意,说句话讨来就是。“

    申用懋一听神色一变大声道:“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林延潮想起方才申用懋在屋内看见那丫鬟的神情,顿时恍然。

    林延潮试着言道:“********,人伦之理,这有何使不得,敬中,你我一见如故,你若是不实话与我说,我也不好帮你。“

    申用懋听了犹豫了半天,这才咬了咬牙道:“是,是家母的大丫鬟紫翠。“

    林延潮故意呀地一声道:“敬中,这,这可是母婢啊,若是让恩师知道你有此念,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古代对母婢有非分之想可是大罪。贾宝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因此事被他爹打得半死。

    申用懋叹道:“我也知此乃非分之想,但是不知为何情之所钟,不可自拔,我也并非没见过女人的,在苏州时与同窗一并逛青楼,与青楼女子曾有露水姻缘,与房内侍奉的一个丫鬟也有过鱼水之欢,但都不曾动过情。唯有遇到这女子,眼里梦里都是她,就是再见其他女子也是觉得没趣。若是我单相思也就罢了,但紫翠对我也是有情啊。“

    原来二人早有私情,林延潮听了感叹一声道:“敬中,我本以为是其他女子,但此事乃你的家事,也是恩师家事,我不敢多言啊!“

    申用懋听了急道:“世兄我也知强人所难,状元郎你见多识广,不如你教我一个法子,忘却这段情,了此冤孽,我此生此世都感激你不尽。你放心,今日的话,我绝不给第二人说知。“

    林延潮听了故意犹豫了一阵,然后道:“也罢,谁叫我与敬中一见如故呢。“

    申用懋感激地道:“世兄帮了我这一次,我愿给你磕头。“

    林延潮连忙道:“敬中,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行此大礼,依我之见,若是你真喜这女子,强迫自己去忘是忘不了的。”

    “那当如何?”

    “不必着急,既是如此就成百年之好就可以了。”林延潮笑着道。

    申用懋连忙道:“这不行,这不行,此有辱家风啊!就算娘允许我也……我也。”

    林延潮笑着道:“不用如此,你与紫翠之间乃身份不合,只需想办法合之就好。你可借言近来读书不能专注,需搬出去住下,顺口向师母要几名贴心细致的丫鬟服侍自己起居。若是紫翠有意必会自荐而来,如此就如同师母将紫翠指给了你。“

    申用懋闻言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连连道:“竟如此简单,为何我之前没有想到,世兄真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说完申用懋又哭又笑了一阵,连连要拜,林延潮强行扶住,怎么就是不肯。

    林延潮在旁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我也愿见有情人终成眷属。”

    申用懋解决了心事,一路上与林延潮说些细节之事,二人说说聊聊来至一湖前。

    后花园里有一小湖,湖里有锦鲤游戏。申用懋此刻心情很舒坦,拿起鱼饵投入湖中,无数锦鲤在水中扑腾着,争着抢食饵料。

    林延潮见小湖里养着如此多锦鲤,不由感叹有钱人家真会玩。

    就在这时,林延潮见一名申府的下人匆匆忙忙走过水榭上的桥亭,来至二人跟前文道:“这位可是翰林院修撰林老爷?”

    林延潮道:“正是。”

    这名下人道:“老爷交代,请你至后堂一趟。”(未完待续。)

四百六十九章 潘季驯() 
这下人突然来请,林延潮有点惊喜交加。

    他知此刻申时行应是在陪河道总督潘季驯的,但突然请他去见必是要与潘季驯见面了。

    林延潮心底几分惊喜,面上却问道:“恩师不是正陪贵客吗?”

    这下人道:“老爷是与贵客一道,但方才吩咐在后堂摆宴。”

    林延潮点点头心想,看来申时行是准备在宴席上将自己荐给潘季驯了。

    于是林延潮向申用懋道:“敬中,恩师传我,那我先走一步。”

    申用懋听了也是无奈道:“我本已摆席在寒舍,想请世兄一边用饭一边请教,看来是无缘再见了。”

    林延潮笑着道:“这有什么难的,若是敬中有空,随时可来府上找我。我与你说的此事需顺其自然,待机缘一到,自有水涨船移的一天,切不可操之过急。”

    申用懋知林延潮在指点他,如何将紫翠拿下,对林延潮是十分感激。

    而一旁的下人则心想,果真是状元郎,连指点人读书的话,都说得如此高深。

    于是林延潮与申用懋相辞,随着这下人经过耳门钻山,出了后花园,转至一甬路上,又走了半响来到后堂。

    想到要见到的潘季驯,林延潮心底还有几分激动呢。

    若说明朝有一相,说的是张居正,那么明朝第一能臣,林延潮窃以为非潘季驯莫属。

    潘季驯众所周知的,就是他治黄河的政绩。

    他以在黄河旁筑遥堤用以防溃,以缕堤用以束水的治黄之法,乃是历代治黄河者的金科玉律。到了林延潮的时代,国家仍是采用潘季驯治黄的思路来治理黄河。

    建国后肆掠千年的黄河,几十年里再没爆发过水患,河南河北山东江苏数省不再受黄河之害,造福亿万民,潘季驯是可以居功的。

    当然就算不提治黄河的功劳,放下眼下朝廷官员上,潘季驯也是绝对第一能臣。

    其任九江推官时,平凡冤狱。

    任河南道监察御史,免几百户百姓流离失所之苦。

    担任广东巡按御史时,行均平里甲法,广东大治,被岭南各省奉为絜令。

    在江西巡抚任上改革邮传,疏通钱法,被百姓赞为驿传传天下,钱法法天下。

    南京兵部尚书任上,他创立改革弓兵工食之制,损益兵政的举措,被后世赞为可完备大明会典之不足。

    北京刑部尚书任上,明细法令,使得官员不敢上下其手。

    潘季驯所到任之处,都是有显著政绩,连纪晓岚都赞他,季驯虽以治河显,而所治皆有治绩。若说为官者有卓绩,那么潘季驯就是所有技术型官员的楷模。

    所以对于志在事功的林延潮而言,潘季驯可以说是他做官治国的方向。

    林延潮来至后堂边的厅房,发现早有数人侯在那。

    原来是董嗣成,徐泰时二人,还有一名年轻男子。

    董嗣成,徐泰时见林延潮来了,一并起身笑着道:“年兄,你可是来迟了一步。”

    林延潮与二人拱手,他知在所有门生弟子,董嗣成,徐泰时属于关系户。

    董嗣成是董份孙子不必说了,这徐泰时是董份女婿不说,还出自苏州望族直塘徐氏。申时行原来叫徐时行的时候,与直塘徐氏连过宗。

    不过还有一名男子是谁?

    但见这少年自报家门道:“在下姓朱名国祚,字兆隆,见过状元公。”

    林延潮讶然心道,原来这小伙子就是朱国祚,这也太巧了吧。

    徐泰时笑着道:“宗海,你可别小看这朱兄,他眼下虽不过是秀才,但昔日他过府拜见恩师时,恩师主动与他让座,言其是公辅之才,并留他在府里与两位世兄读书呢。”

    林延潮笑着道:“兆隆自幼得恩师教诲,将来才识必十倍于我等之上。”

    朱国祚听了笑了笑道:“状元公言重了。”

    三人都看得出来,朱国祚嘴上虽是客气,但态度里没什么客气的地方,看来是一位持才自傲的少年。

    林延潮记得这朱国祚,可是申时行任首辅时那一年取中的状元。联想下董嗣成,徐泰时,也只能说申时行也实在太‘举贤不避亲’了吧。

    不过也好,林延潮还就喜欢申时行‘举贤不避亲’这点。

    林延潮与董嗣成,徐泰时聊了两句。林延潮突听得远处传来几声曲笛横吹,鼓点轻响之声。

    董嗣成与林延潮解释道:“恩师正与潘制台在有朋轩听戏呢,咱们几个人先闲聊,一会是要咱们陪席。”

    林延潮知申时行家里养着几十人的昆曲班子。

    在这个苏州人以为雅者,则四方随而雅之,俗者,则随而俗之的时代,昆曲也逐渐取代北曲,成为主流。

    林延潮听了几声,但隔了太远了听不清问:“这唱得是什么曲子?”

    “听说是由闽戏编来白蛇传!”

    听到白蛇传三个字,林延潮顿时一阵惊喜心道,好啊,自己编的白蛇传都流传这么广拉。林延潮心底有几分自豪,也有几分感慨,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在改变着这个时代,当然自己被时代改变得更多。

    一旁有人端了茶和果子来,林延潮与这三人边吃边聊,过了一阵,一名下人来请。

    于是林延潮他们离了厅房,来至后堂,但见十几名丫鬟在那捧菜,安箸,端羹。

    林延潮垂手立在桌边,片刻后申时行与另一名中年男子走来,二人没有入桌而先在面南的塌上坐下。

    那中年男子自是潘季驯无疑。

    林延潮偷眼打量这潘季驯,见这位大明第一能臣,正二品总督,穿着一件普通的直缀,与一旁锦衣华服的申时行相较,潘季驯好似他的下人一般。

    潘季驯扫一眼问道:“汝默,这些都是你的门生?”

    申时行笑了笑,对林延潮他们道:“尔等平日多仰慕潘制台,今日见还不自我引荐,难道还要老夫吩咐吗?”

    四人当下一一称名,潘季驯听了略略点头。待林延潮自叙时,潘季驯只是多看了一眼。

    一名下人上前道:“老爷菜上齐了。”

    申时行点点头道:“也好,时良一贯酒量甚豪,今日可要不醉不归。”

    潘季驯哈哈一笑道:“那要看你几位学生了。”(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章 牛人(两更合一更)() 
宴席摆好后,申时行与潘季驯二人相互推让一番。

    申时行坐了主位,潘季驯坐在左首第一张椅上,至于林延潮他们都是坐在下首相陪。

    随后申时行挥了挥手,服侍的丫鬟和下人尽数皆行礼之后退下,后堂上只余下六人。

    至于林延潮坐下,不敢坐实了,而是身子前倾,如此好随时起身。然后林延潮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都是正宗的无锡菜。

    菜色也不见得如何奢侈,多是家常菜,摆盘也不超过十样,看起来倒是一顿便宴,但无锡菜擅制水鲜,其中好几样鱼鲜都不是这个季节所产,申时行的后厨烹制这一桌菜定然是费了一番功夫。

    至于菜品,林延潮知申时行府上无锡厨子手艺如何了得,只是林延潮每一次都没吃出味道来。在这样有大佬在场的场合,吃什么喝什么一般都吃不出味道来,宴席的重点也不是在吃喝上。

    不止林延潮,自他以下其余三名小辈也是如此,一般的谨言慎行的。

    而申时行,潘季驯提起筷子夹菜后,几人才动筷。申时行宰相气度,平日吃食也是精细,故而慢条斯理,林延潮等人更是拘谨。

    桌上唯一只有潘季驯,不拘小节,真正放手吃喝。

    潘季驯酒量甚豪,连饮三杯,林延潮坐他身旁,也是十分殷勤地给他添酒递巾。

    见林延潮做低伏小,潘季驯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而言道:“近来有一篇漕弊论,可是状元公所作?“

    林延潮听了心底一喜,这潘季驯兼理河漕,既治河道,又治漕运,治河与治漕两者不分家的。整个朝廷里论及对河漕政务的研究,他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啊!

    林延潮此刻有些小学生给老师交作业的心情,毕恭毕敬地道:“正是拙作,不足之处还请制台指正。“

    潘季驯听了没有马上答,而是夹了一筷子鱼肉咀嚼后,言道:“状元公文采了得,几乎如苏子瞻再世,不过嘛,文章写了,给一些读书人看无妨,若是拿来给方家看,恐怕会惹人笑话。“

    林延潮听了一蒙,你妹啊,亏我拿你当偶像,你这是打我的脸啊。潘季驯这话什么意思,理科僧看不起我文科僧。说我文章写得很好,文采斐然,很能感染鼓舞(忽悠)人,不过在他这样内行人眼里看来,就不值一提了。

    林延潮听了潘季驯的话,顿时脸黑。换了其他人,林延潮此刻当场就喷回去了,但对方是二品大员,何况申时行请他来陪客,自己不能拂了申时行的面子。

    不过林延潮这口气是咽不下,正要甩脸色拂袖离桌。申时行一拍潘季驯肩膀笑着道:“时良啊,时良,你还是这样,说话不给人留情面,也不知你如何当到二品大员的。“

    潘季驯闻言哈哈一笑。

    申时行对林延潮道:“潘制台就是治河的方家,说你的文章有不足之处,那就真是有的,你需虚心采纳,弥补不足,将来好再向潘制台请教。“

    被申时行这一打岔,林延潮的怒气也退去了,冷静下来之后,想了一番。林延潮心道,也是,自己不过是坐了一趟漕船,就路上的所见所闻写了一篇漕弊论,当初写文章时难免有文人夸大其词的毛病,除了七分写实外,倒是有三分渲染。

    何况七分写实里,论见识的深度和广度,自然是比不过治河十几年的河道总督潘季驯,人家才是真正的专家。

    再说对方与自己第一次见面,没必要专门来喷自己,以他治河治漕的见识而言,他说自己文章有不足的地方,那确实就是真有不足的地方。

    林延潮身在官场有段日子了,翰林出身,又在内阁行走,平日不少人奉承,在同僚间又听惯了花花轿子抬人的话,就算自己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别人碍于情面也不会直言指出。

    眼下被人指责一下,心态就崩了,这倒似有些玻璃心。申时行提醒的对,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才是王道。

    林延潮左思右想一番,顿时意识到自己不足,想到方才竟差掉甩脸色离桌而去,不由感叹自己还是太年轻。林延潮立即知错就改当下道:“制台说的是,下官改日改好文章,再上门请制台请教。“

    潘季驯见林延潮方才还是满脸乌云,经申时行这一番话后,立即心平气和起来,也是点点头,心道此人能三元及第,真有过人之处。

    潘季驯口中淡淡地道:“状元郎言重了,以后有空再说吧!“

    申时行在一旁见了,笑了笑,向林延潮点了点头,示意他做得对。

    下面席上,潘季驯继续闲聊,说来说去还是说他本行治河之事。

    从大禹治水起,河政一直都是华夏王朝的头等要事。

    自古有云,黄河宁,天下平。

    元朝的河政就是一塌糊涂,常朝令夕改,官员腐败,滥用民役,最后才有了‘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的红巾军起义。

    然后借起义灭掉元朝的明朝,对黄河也是丝毫爱不起来。

    河患自古以来三十年一次,但到了明朝则是变成了每年一至两次,明两百余年,黄河竟决口达三百余次。河患之所以频繁,与漕运有关,元朝虽也定都北京,但元朝漕运主要是走海运。

    但明朝呢?天子守国门,唯有依靠东南税赋,以供养幽燕强兵。

    于是黄河自西向东,漕运南北贯穿,黄河运河交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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