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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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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乃海商,最看不惯如林延潮这般书生,当下不屑地道:“与你有什么好说的?除非你给我三两银子,我就说出情由,否则路上。。。。“

    “住口!“一名老者喝道,“大家都是出门行路的,你怎可恶语咒人?“

    当下这老者对林延潮道:“这位小兄弟,你莫要放在心底,不过此事也不是捕风捉影就是,这数年来路过此地商旅,向衙门告了不少这等冤案。“

    林延潮问道:“请教老人家,这是什么冤案呢?“

    老人家长叹一声道:“说是他们同伴同行,单人或者是数人同游,从陆上北上或是南下,千里所行却无缘无故的失踪,全无音信,此案在州县累积了不知多少,初始衙门还发碟追查,但此等案子是越来越多,衙门竟渐渐不问。这多年以来旧案积累,听闻已有不下百人失踪,至于其他没有报官府的更是不知多少。“

    听了这老者的话,客栈里众人也都是心惊。

    一名后生突而笑着道:“别听这老头吓唬你们,我看这上百人可能都是被美艳的官家小姐招去重金求子,然后不忍回家,顺便成为眷侣,都过着好日子呢。“

    这老者斥道:“这等胡话,你也信,哪里来这么多求子的官家小姐,再说就算有此事,这些客商家中都是老母妻儿,他们就为了一时欢悦,然后弃家人而不顾吗?“

    这后生听了当下不由尴尬,解释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方才这位大哥说时,你怎么不反对,我说你倒是不屑。“

    刚才那客商嘿嘿地笑了两声,也是不敢接话。(未完待续。)

四百九十七章 钦差(第二更)() 
听了几人分说,林延潮可以感觉到林浅浅有些害怕。

    林浅浅与林延潮道:“我们还是不要走陆路好了?“

    这时疾风已是刮得屋板作响,林延潮看了一眼屋外然后对林浅浅摇了摇头,这时走海路风险要比陆路大十倍。

    但见老者对林延潮道:“小兄弟,此事可是千真万确,咱们州府里都知道,若非大队行商上路,已是很少有人独行,这位小兄弟,我好言提醒,你切再三小心。“

    林延潮于是道:“多谢老人家善言。“

    就在这时,外头忽传来马蹄声。接着马蹄声在客栈门外止了。

    众人听了都是诧异,南方少马,是谁在这天气还骑马来客栈,听起来还有十几骑之多。

    众客商心底不是歹人吧。店里的十几名海商暗中往身旁摸刀。

    正说话间,客栈门一开,几名官军将领走了进来。众人心底也没放松警惕,这年头官兵有时候与歹人也是一路的。

    官兵将领一旁正有一人,掌柜认得正是与林延潮一并来店打尖的下人。对方朝将领身边说了几句,对方径直林延潮面前拜下道:“不知大老爷在此,请恕末将有失远迎之罪。“

    林延潮点点头,淡淡地说了几句。

    满屋客商都是说不出的惊讶,此人是谁居然可以请官兵护卫。

    林延潮没理会众人的诧异,对官兵将领问道:“这里离县城还有多远?”

    “还有两日,且是山路,恳请大老爷允末将带兵护卫左右。”

    “也好,有劳将军了。”

    林延潮答允后,从袖中拿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方才提醒自己的老者手中道:“一点意思,不成敬意,就充问路之资吧!”

    那老者哪里肯受,坚持不收。

    林延潮也不再坚持,于是与官兵们一并出屋,在镇里雇了一辆马车就行出发,行了两日抵至宁德县城。

    到了县城后,林延潮知官兵不可擅离信地,自己也是安全了,于是让他们回去,自己命陈济川拿了帖子去县衙拜见正堂。

    一般而言,林延潮过路,直接住驿站就是了,不会惊动地方官府,人家为了避嫌疑,不得罪张居正,也不会主动来见。

    但这一次林延潮在客栈听说有客商失踪的事,不太放心,既是为了自己路上安全,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不能袖手不管。于是他准备找本地知县问一问。

    林延潮就在城外驿站等候,不久就见了知县的仪仗来至驿站。

    在小县城中,知县出行可是大事,四人抬的绿呢轿子来至驿站,令整个驿站都是轰动了。

    宁德县知县乃捐班出身,虽听到消息,这位大明状元郎得罪了张居正,眼下日子很不好过,但即便如此一位六品宫坊官,也不是他一位七品外官得罪得起的。

    宁德知县见林延潮立即行礼道:“不知状元公驾临敝县有失远迎,下官已在寅宾馆设下便宴,为状元公接风洗尘。”

    林延潮要与他说事,就答允道:“好,打搅贵县了。”

    于是林延潮与知县一并来至县衙。

    知县设宴接待林延潮这等上官,县里的县丞,主薄这等二老爷,三老爷也要作陪。

    尽管宴席上有了县丞,主薄,但知县想自己捐监出身,肚里的墨水不够,怕一会宴时接不上林延潮话,于是又请了两位师爷陪席,一会饮酒作诗,也有人替自己应阵。

    知县准备了这么多,却不知在一会宴会上什么也没用着。

    这才开宴,林延潮穿着便服入内,却见屋子一干人都是穿着公服。

    林延潮问道:“不说是便宴,各位如何穿公服呢?”

    知县几人道:“状元郎出身清华,又是京官尊贵,我等不敢造次。”

    林延潮道:“无妨,我返乡省亲不过恰巧经过本县,何况一会我还有事要借重各位。”

    知县等人听林延潮这么一说,都是放松下来。

    他们本不知林延潮突然出现在本县什么意思,但一听借重二字,就误以为是来捞油水的,顿时大家就放松下来了。

    于是几人去屋后更衣,都是换上便服,知县还叮嘱心腹,立即去打点一份丰厚程仪来。

    众人重新入座,长随禀告可以开席,知县向林延潮禀告了一声,林延潮点点头。

    于是菜肴就流水般送上,林延潮见席上只有六人,但菜品几乎有六七十道,真不知这不富裕的县,是如此整治出这么多菜来。知县还一个劲说,山野地方,倒是简慢了状元公。

    席间酒过三巡,林延潮就开门见山地道:“我听闻本县发生不少商旅失踪之案,数年人已有百人不知音讯,可是真的?”

    这知县听了林延潮的话,猝然一惊,手中的筷子吧嗒一声掉落在桌上。其余县丞,主薄也都是面无血色。

    知县身旁的师爷咳了一声,提醒知县失态,然后对林延潮问道:“敢问状元公,此事是何处听说的?”

    林延潮察言观色,看知县的表情,知对方十分心虚,看来此案真是不小啊。自己若说在路上客栈听说,恐怕就吓不住他们的。

    林延潮咳了一声道:“到了这一刻,莫非师爷还以为,本官是恰好出现在贵县的吗?”听了林延潮的话,众人脸上都露出惊惧的表情。

    要知道官场上从来都是欺上瞒下的。

    朝廷要从地方官员从了解一件事,往往从对方奏报上来的,经常不是事情的真相。

    朝廷为了要知情此事,一般都是从京官里抽调一人到地方去查探。这样的官员,就是戏文里提的钦差大员了。

    当然朝廷派钦差到地方,一等是明察,一等是暗访。明察好说,地方官员最怕的就是暗访。

    戏文里钦差大员到了地方隐瞒身份,微服私访,了解真相,这也只是戏文里的桥段。

    朝廷不会那么麻烦,比如指调查的钦差到事发之地的邻省做官,顺道路过。

    比如事发在浙江,朝廷让钦差大员去福建赴任,顺路查探一下,又或者朝廷假意让钦差以致仕,省亲的名义回乡,顺道经过调查一番,再将事情真相上报朝廷。

    而此时此刻,知县就是将林延潮当作钦差。(未完待续。)

四百九十八章 一目十行(第一更)() 
林延潮说完这一句后。

    县丞试探了地问了一句:“中允大人,这一次可是奉皇命而来?“

    县丞这话问得林延潮不得不回答,对方也是久历官场的人,自也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

    到了这一刻,林延潮只能道:“非也。“

    这话不能含糊过去,若是自己这话说实了,那么自己就是假冒钦差了,那可是重罪。林延潮不过是想了解案情,倒不至于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众人稍稍松了口气。

    “那是奉哪部哪位大人的意思?刑部?都察院?“

    “你们于本官问话丝毫不答,反而探问本官口风是何意思?莫非你们有隐情不成?“林延潮道一句,除了皇命,其余的自己还是不是随意拿来借用。不过对方应也是不蠢,自己若真是奉了刑部,都察院的意思,那么身上该有公函才是。

    而且林延潮现在身份也不是刑部郎中,主事,更非御史。

    知县是吓得完全没有头绪,此刻是乱作一团,他虽与失踪案无关,但当官久了手脚总是不干净,最怕是朝廷上官来查他。

    他不过是监生出身,在朝廷里没有座师,也没有得力同年,在官场上根基很弱,所以无论哪个京官,他也是得罪不起。

    但师爷却是很镇定心道,林延潮必是路上得知道了什么冤情,最多是受哪位大人所托严查此事。

    一般人也就罢了,但对方是当今状元,又是翰林随时可以上达天听,说他是半个钦差也不为过。

    于是师爷给知县拍了拍肩膀,又使了个眼色道:“东翁,既是翰林相问,你就如实相告。“

    知县知晓师爷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对方不必慌张,事情没想像那么糟糕,但使了这个眼色,是让知县要郑重回答。

    知县拿起巾帕擦了擦汗道:“此案我任本县县尹前已是有了,本官上任后亦有多起,我曾命人历稽旧案,却毫无头绪,也曾命属下明察暗访,还发下海捕文书,却皆无办法。“

    林延潮问道:“此案如此蹊跷,有司都不曾过问吗?“

    知县道:“怎么没有,这也并非我一县之事,曾有一御史逼问急了,下面县尹受不得迫,只好胡乱拿些无辜之人交待,只求将上官哪应付过去,尽管御史那应对过去了,但没过一阵又发生此案,且还连累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知县见林延潮听了眉头一皱,连忙道:“不过下官可未行此之事,但也曾因此愁思废寝,你看下官这头上的白头发,都是为此案愁出来的。“

    林延潮看着知县指着额上那几乎看不见的白头发叫屈,也是无语了。

    林延潮道:“此案涉及百条人命,岂可轻忽,你将卷宗拿来本官阅之。“

    知县听了心底冷笑,这无头之案,多少年多少得力捕头都没有破,你一个翰林写写诗词也就算了,又岂能破案,且让你去玩,到时看你笑话。

    不过知县他们倒是松了口气,他们最怕林延潮拿上官的身份来压他们,限令破案,若是他自己来办,就容易多了,办砸了没有损失,办好了自己也可以邀功。

    于是知县与其他数人,一并面上奉承道:“有状元公在,此案终于有水落石出的一日了。“

    知县对师爷吩咐一声道:“你去拿本案卷宗来状元公过目。“

    师爷应了一声,片刻后这师爷就令带着三名刑房书吏各自抱着如小山一般的卷宗来至房里。

    知县见了这一幕,心下得意,然后对林延潮道:“此案经年,牵涉甚多,仅卷宗就堆积成山,咱们也不急于一时,待今日宴后,状元公可看上几日,再作论断。“

    知县这么说的意思,就想让林延潮知难而退了。

    林延潮笑着道:“何必用几日,我边吃边看就好了,把卷宗拿来。“

    三名书吏依言将卷宗拿来,放在一边。

    林延潮随手了取了一卷宗,然后对几人道:“尔等继续,这一桌子菜可不能浪费了。“

    有了林延潮在,尽管桌上都是山珍海味,但这几人哪里有胃口,只是动了几下筷子,又担心闲聊吵到了林延潮,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枯坐在席上。

    一名师爷向知县小声诉苦说,这一顿饭莫约要吃个一日一夜才能吃完了。

    众人听了会意一笑,心道状元公年纪轻轻,没有经历地方事务经验,到时看你如何束手无策,众人眼里都看着林延潮如何查案。

    但见林延潮随意翻开一卷宗,当下就立即看了起来。

    林延潮阅读卷宗极快,不过片刻就一页翻过。一本卷宗,众人就眼睁睁地看着林延潮三下五除二地看完。

    众人对视了一眼,知县失语道:“就这样看完了,状元公真看进去了,他不会只是在数卷宗有多少页吧?“

    听了知县的话,众人都是翻起白眼,心道别拿你的水平,来衡量当今状元的本事。

    师爷此刻是恍然大悟,低声道:“我差点忘了状元公,有过目成诵之能。“

    主薄一摊手道:“就是过目成诵,也不能这般一目十行啊!“

    师爷额上冒汗道:“状元公,想必是对这等案牍之事,十分熟悉,故而才炼就了这等本事。“

    “或许状元公,真能破得此中悬案呢。“县丞小声嘀咕道。

    众人就如此目睹林延潮将三堆小山般的卷宗尽数翻完。

    林延潮是否真看进去了,众人心底也是没底,只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尽管此刻天边已露出鱼肚白,众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看着换了常人两天两夜也看不完的卷宗,林延潮不过用了两个时辰多一点,就尽数翻阅完毕,此刻所有人心底都为林延潮奉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林延潮将读过的卷宗丢在一旁,然后闭着眼揉了揉眉心,过了片刻,睁开了眼看着左右官员都是满眼血丝的憔悴,一副比自己看了一晚上卷宗还要更加疲惫。

    林延潮'好心'地道:“不知不觉没料到已是到了天亮,几位还不要回去歇息一下,这案情我们一会再谈。“

    几位官员听了林延潮的话,都一并坚决地摇头表示,大人即不怕辛苦,我等也是不含糊,等候大人示下就是了。

    林延潮点点头道:“也好。“(未完待续。)

四百九十九章 蛛丝马迹(第二更)() 
知县,县丞,主薄几人都是满眼血丝,他可是不敢丝毫不尽心啊,至少在林延潮这等翰林京官面前表现出十分的敬业。

    林延潮道:“我就开门见山了,我翻阅了此案所有的卷宗,发觉有几个疑点。”

    知县道:“状元公请说。”

    林延潮道:“其一本县失踪之人,十人有七人乃是商贾,其余也是士子书生。商贾多金,能出游的士子书生,也是身携余财。由此可知此案多是谋财而害命而为。”

    知县等人一并点头,但心底暗笑,这还要你说,咱们县衙里那些老捕快,早就看出这一点了。只有仅凭一点无法断案。

    不过面上众人还是‘惊喜’的赞道:“状元公真是神断啊!真是拨云见雾,令我等耳目一新啊!”

    哪里知林延潮早就看破了他们的奉承,只是笑了笑道:“这一点不难,想必尔等早就猜出,我虽没有看破案的卷宗,心想若是谋财害命之案,多半是顺着车船店脚来查,对吗?”

    知县一愣,与师爷对视了一眼。

    师爷当下如实地道:“状元公果真料事如神,正是如此,车夫脚夫多与本帮匪寇勾结,偷送消息,至于船夫也是自成一家,平日载客,也干水上营生,至于店家就更嫌疑了,客商书生打尖下榻,若是开黑店的,更有可能下手。”

    林延潮点点头道:“不错,这并非是匪徒劫案,断是有贼人守株而为,专门掠杀过境商贾,这车船店脚最易干此勾当。”

    县丞道:“不错,我们也是顺着此往下察,但却丝毫没有线索,本州本县作此四等营生之人不知多少。”

    林延潮从手旁抽了一份卷宗道:“诸位可看此案?”

    众人对视一眼,知县当下翻开。师爷道:“这是两年前的案子,湖州商人本欲运货至福州,因路上遇雨,害了病,故而寻了客栈歇息,为怕耽搁了生意让随行伙计由陆路先行一步,自己只与一名老管家在客栈歇息,到了六月二十这一日,商人病愈,主仆二人离开客栈就此音信全无。”

    县丞道:“本官当时盘问过客栈店家,店内行商,以及渡头,车马行全无主仆二人消息,你说奇不奇?”

    林延潮道:“也就是说,这主仆二人凭空消失了是吗?”

    县丞听林延潮这一语叹道:“正如状元公所言,虽不敢置信,但确实是如此。”

    林延潮点点头道:“不错,这湖州商人乃是丝商,湖丝惯于四五月间售卖,若是一并上市,丝也是不值钱了。这湖商急于将丝售卖,故而从湖州一路急急赶往福州。但这商人没料到赶路太急,又遭了大雨,病倒在路上,他自己不能上路,担心被同行抢先一步,丝压得太廉,故而命下面伙计先一步赶往福州。”

    县丞看着卷宗,但见林延潮没看一眼,几乎是将案情倒背下来,不由心底佩服。

    知县着急追问道:“那状元公,可从中看出什么蹊跷来?”

    林延潮笑了笑,从另一卷宗拿来道:“这是去年五月的案子。”

    众人看此皆是不解,县丞问道:“此两案相隔近一年,状元公为何将这两案拿来相提并论,莫非有什么手法相同?”

    “是啊,这是浙江士子失踪案,此人本要去浙溪,但因小郎桥去年六月为山洪冲断,故而不得不绕道。”

    林延潮笑着道:“蹊跷就在这里。”

    几人将卷宗拿来一并对比看了,却丝毫没有发觉。

    众人不由感觉双方的差距巨大,知县将卷宗奉上道:“还请状元公指点。”

    林延潮道:“小郎桥为官道,乃去年六月为山洪冲断,正好就在商人路上遭大雨停滞在客栈前后之事。”

    知县拍腿道:“我明白了,状元公奇智啊!莫非是状元公由此看出,商人主仆乃遭到山洪后遇难,难怪不见尸首。”

    听知县这么说,两位师爷,县丞,主薄一并掩面,表示对这知县的智商堪忧。

    师爷咳了一声,替知县掩饰道:“状元公真不愧心细如发,从两卷宗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其中关系。状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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