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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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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过了片刻,大伯见外面没半点声音,心底还是不放心。大伯正出门去,就见大娘拿起一瓶子站在屋檐前,满脸为难地道:“相公,这砒霜的塞子,我拔不开。”

    大伯不由掩面长叹。(未完待续。)

五百一十八章 利在千秋() 
从林烃府上回来,林延潮与展明回家。

    到了家中后,林延潮就见陈济川迎了上来。林延潮讶道:“不是,让你回老家一趟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济川道:“回老爷,我家里也什么人了,不过我可给你带来一位贵客。”

    “贵客?”

    “正在客室等候。”

    林延潮点点头,直接去了客室。

    陈济川挑开帘子后,林延潮但见客室里,一位三十余岁,面容黝黑的男子,正侯立在那。

    对方见了林延潮,当下面上狂喜,上前给林延潮叩头道:“小人见过林老爷!”

    林延潮见了大喜,连忙将他扶起道:“陈兄,这是什么话,你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快起来。”

    来人正是因林延潮一句话,而出海寻访番薯的陈振龙。林延潮与陈振龙初识时,二人都是生员,平辈相交,林延潮称陈振龙为兄。而眼下再次相逢,林延潮已是清贵翰林,天子近臣,陈振龙不敢再承林延潮呼之为兄,故而他一进门就称林大人。

    林延潮见陈振龙如此,也不再坚持。

    二人重逢各说别来之情,林延潮简单将自己为官的经历一讲,然后向陈振龙问道:“陈兄出海数年,渺无音讯,何时回来的?”

    陈振龙道:“就是去年六月。”

    林延潮道:“我吩咐人,送信给陈兄,让你来京师见我,怎么陈兄没有得信吗?”

    陈振龙笑着道:“已是得信了,不过还请林老爷恕罪。此事说来话长,请林老爷让我从头说起。”

    林延潮听陈振龙说了此中由来,原来他经自己指点后,前往吕宋去找林延潮所说的‘大如拳,皮色朱红,心脆多汁,生熟皆可食’的朱薯。

    之后此物终于给陈振龙找到。

    陈振龙见朱薯真有林延潮说得那么好,当下十分高兴,于是就购买了薯种准备将之拿回家中,但是不料吕宋番人却禁止陈振龙将朱薯携之出海,将陈振龙船上的薯种通通都给没收了。

    陈振龙顿时大受打击,于是返回家里。

    当时陈振龙觉得没有面目去见林延潮,心底也是憋了一口气,于是准备了一番,再度出海前往吕宋。这一次陈振龙想到了一个走私朱薯的办法,他将薯藤绞入吸水绳中,以此伪装瞒过番人的搜查,然后藏匿在船中,返回了长乐老家。

    陈振龙拿到朱薯薯藤返回家里后,就接到林延潮的来信,让他去北京找他。

    陈振龙知林延潮让自己去找他,是有一场富贵等着自己。但是陈振龙没有贸然前往,他担心来自番邦的朱薯是否能在本地栽活。于是陈振龙先将薯藤拿至老家觅地试种。

    林延潮听到这里大喜问道:“陈兄试种得如何呢?”

    陈振龙脸上浮过一抹激动的神色,一旁的陈济川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陈振龙平静地下激动之情,然后道:“我去年七月份试种下去,十一个月时启土开掘,但见朱薯已是栽活,子母钩连,小者如臂,大者如拳,味同梨枣,可以充饥。后我听说林老爷说朱薯在沙地里也能活,我下长乐一带皆是沙地,于是在此试种,居然也是丰收,实在是没有想到啊!”

    说完陈振龙从衣间取了一绸布来。

    陈济川将此绸布珍而重之的打开,林延潮但见绸布里躺着三颗‘朱薯’。

    三人的目光,都看在这只有小拳头大小的‘朱薯’上。

    “拿刀来!”

    林延潮拿起一个‘朱薯’放在手心,拍掉上面的黄泥,接过陈济川递来的小刀,切下一片放在口中品尝。

    林延潮忍不住道:“太好了,正是此物啊!”

    陈济川与陈振龙二人都是大笑。

    陈振龙想自己五年的辛苦,笑中带泪道:“我闽地隘山阨海,土瘠民贫,赐雨少愆,饥馑存至,偶遭歉岁,百姓待食嗷嗷,有了此朱薯,从此我闽地百姓再也不用担心挨饿了。”

    林延潮道:“何止是闽地百姓,天下百姓,我华夏子民因此物不知会活多少人命,陈兄,你此功勋当可比之神农,足以名留青史,光照千秋!”

    陈济川也一旁道:“是啊,此乃泽被苍生,功德无量之事。”

    陈振龙听了林延潮的话,当下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若非是林老爷你指点,我怎么会有此机缘,此功怎敢居之,应推林老爷才是。”

    林延潮闻言摇了摇头道:“陈兄,不用再说,如此就是见外了,你有此功劳,我必会向天子推举。”

    陈济川,陈振龙二人都是大喜。

    不过陈振龙想了想又道:“林老爷,这朱薯虽好,但世人未必知之,要说服别人,引种推广恐怕并非易事。”

    林延潮点了点头,陈振龙想得有道理啊,这朱薯虽好,但在全国推广也是用了好几十年的时间,要想一蹴而就,怕不容易。

    当然最理想的办法,就是林延潮利用自己在朝廷的影响力,直接向天子进言,让朱薯强行在全国推广,政令由中枢下达至地方。不过林延潮打算更稳妥一点,先在地方试行推行朱薯的种植,待取得一定的实绩后,自己再向天子奏请,如此成算更大。

    林延潮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反正自己已是等了五年了,也不差再多等两三年。

    林延潮对陈振龙道:“陈兄此言有理,我已有办法行之。”

    见林延潮这么说,陈振龙露出喜色道:“既是林老爷有办法,到时一切听凭行事就是。”

    林延潮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也心道,陈振龙此人是个人才啊。

    从寻朱薯的事可以看出,换了旁人若是第一次出海,朱薯被番人扣下,多是垂头丧气,直接向林延潮回复。

    但陈振龙没有灰心,也没有抱怨,而是再度出海将朱薯带回家乡。

    林延潮要给陈振龙富贵,陈振龙也没有贸然受之,而是先担心朱薯能不能栽得活,先在家乡试种,待成功之后,再答复林延潮。

    此人做事比自己还有耐心。

    此刻就算陈振龙没有投效之心,林延潮心底也有一定要将此人招揽的打算。(未完待续。)

五百一十九 来客() 
林延潮见陈振龙如此有心,决定再试一试他。

    于是林延潮道:“陈兄,原本我是打算等你一找到朱薯,就替你向朝廷请功,封个一官半职的,但我突然有了另一个主意,想让陈兄你再等个两三年,不知可否?“

    林延潮这么说,陈振龙,陈济川都是一愣。

    是啊,林延潮突然改弦更张,改变当初的承诺,拿走陈振龙眼前的好处。换作一般人,肯定是不答允的。

    陈济川闻言替陈振龙担心起来。他在林延潮身边多年,也知自己老爷做事谋定而后动,突然这么做,必是有了一个更妥当的主意,否则不会无的放矢了。

    林延潮呷了口茶,他也是在考验陈振龙。

    但见陈振龙沉思了一阵问道:“敢问林老爷是如何打算呢?“

    林延潮点点头道:“是如此,朱薯推广地方,尚未实用,骤然为之恐百姓信服。我想先在一县,一府试行,如此得大利后,我再向天子进言,可水到渠成,收反掌之功。“

    陈振龙听了欣然道:“林老爷是让我等熟悉朱薯,引种,栽植,推广之农事,待有把握时,朝廷随时可以用之吗?林老爷此举大善,如此我们就等一等又如何。“

    林延潮见陈振龙领会了他的意思,抚掌笑道:“正是如此,陈兄此事交给你办。最重要是培养出擅植朱薯的熟农,以及优良的薯种,故而我们先在省城,各县择地觅地栽植。“

    陈振龙听了犹豫道:“这并非易事,此中人手,财力以及买地之费,恐怕一时筹措不已,还有官府那边也需要打招呼。“

    林延潮道:“官面上,你不用担心,我会与本省各衙门授意,让他们配合于你,至于人手和财力,我也会想办法。“

    陈振龙喜道:“林老爷肯出头就太好了,我回去与十三叔商议一下,钱财和人手上,看看他能否多拨一些。“

    众人商议完细节后,陈振龙当下即告辞而去。

    陈济川替自己送陈振龙离去,林延潮知已是将陈振龙揽至门下。

    虽说只是起了个头,以后开展,还有无数事要调配协调,但大方向已是定下,自己只要朝着目标努力就是。

    在民间这朱薯有六益八利,功同五谷之说,且亩产极高一亩数十石,胜种谷二十倍。最重要是口感又非常好,生食如葛,熟食如蜜,是咱们大吃货国国人的最爱粮食。到了林延潮的时代,大吃货国的红薯产量达到全世界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想想后世咱们华夏子民美滋滋地吃着烤红薯,红薯干,红薯粥,红薯粉丝的时候,还不得感谢林延潮和陈振龙二人。

    此举一来利国利民,造福苍生,二来也可在仕途上帮林延潮一把。

    林延潮是打算作为事功来作的,这是自己将来升官的政绩。他与申时行讲过,当官者必有实绩,否则就不配居于德位。既然话已经放出去了,林延潮自然是要身体力行。他将来已是打定主意往技术性官员方向走的。

    次日陈振龙给林延潮送上薯藤。

    林延潮决定亲自种植,就令陈济川挡住来客,自己在家中种起朱薯来。

    林府之内,有一块田亩,就在后院。

    这田亩是林高著开的。现在自己爷爷虽是手脚不利索,但田埂之事还是不肯拉下。

    林延潮也知自己爷爷的脾气,若是叫他一直不动,也是不好。故而林延潮就请了林高著坐在椅上,让他发号施令,自己在他指挥下干活。

    这后院里开出了地,早已是种植了时令蔬菜,还支起了瓜架,用石砖砌起了鸡窝。

    林延潮一见事事齐备,就挽起了裤腿,下地干活。

    他上一世在衙门********时,自己也以种田打算时间。虽是自娱自乐,比乡村的农民技术差了许多,但林延潮也还记得朱薯的习性,就是耐旱,耐寒,但不耐涝。

    闽地多半时候都是的潮湿炎热的,就算眼下是小冰河期,但与旱,寒二字也是不沾边的。但这不代表,闽地不适合种植红薯,反而是极为适合。

    因为闽地土地不肥沃,普通地里一铁锹下去,常常是十分贫瘠的红壤。而且闽地多滩涂,多沙地,这样土地种植其他作物也是难活。但朱薯,在红壤,沙地中都能活,特别是沙壤十分适合种朱薯。

    林延潮忙活得热火朝天,林高著在旁也是指点几句。不久大伯,三叔,大娘,三娘也是来帮忙,连敬昆也是跃跃欲试。

    三叔心疼,不肯让敬昆干活,却被林高著呵斥了几句说,咱们林家的孩子,哪里有娇生惯养的。于是三叔就不说话了,不过眼里却一直往敬昆这瞧。

    当然林延潮看出三叔,三娘平日里是有替林高著打理的,倒是大伯,大娘却是明显的生手模样,但却是一副献殷勤的样子。

    林延潮自是知道二人有什么打算,但也是懒得说破,他只是努力在种他的朱薯。在田埂里,大家一边上干活,一边与林高著说笑话,摆出一家人同享田园之乐的样子。

    大娘不时的过来与林延潮道。

    “潮囝要不要喝水啊!“

    “潮囝看你出了身汗,来擦把脸吧!“

    “潮囝小心,这桶怪沉的,当家的还不来搭把手。“

    见了大娘这亲热劲,令大家顿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三娘在那冷言冷语道:“当家的,你说今天这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

    三娘的嘲讽,大娘听了顿时炸毛,冷笑几声,叉起腰来。三叔见这二人又要干战,呵呵笑了两声,同时使了眼色,让娘子不要多嘴。

    就算三娘不说,林高著也知大伯,大娘这事出反常,必有目的。他对大伯是恨铁不成钢啊。

    于是林高著与家里人道:“家有良田千亩,吃得也不过一日三餐,广厦万间,所住的也不过一间瓦房。这道理你们要记住啊!“

    众人听了心底有数,大娘迎上前,要多温顺有多温顺地道:“爹说的是,这是教咱们节俭惜福呢,咱们家一直按着您说得做呢。“

    林高著闻言点点头。这时林浅浅来唤众人吃午饭,大家这才罢了。

    中午饭食也是家常菜,家里种的蔬果,家养的肥鸡都是摆上桌,还有老家亲戚送来的竹笋,口蘑。在林高著眼底自家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是要比外头卖得要强上一截。

    大娘摆桌时,将林延潮和林浅浅平素爱吃得几道菜,都是放在二人面前。

    吃饭时,大伯,大娘更是摆出一副也很享受的样子,连添了好几碗饭,连饭碗里一颗饭粒也不剩,几乎就差拿舌头将碗舔干净了。林高著纵是知道二人在演戏,但也是满意地点点头。

    就在说话间,陈济川来至厅里道:“有外客到!”

    林延潮皱眉道:“不是说今日来客一律给我挡在门外吗?”

    听林延潮这么说,大娘连忙道:“延潮啊,别生气,别生气,是我们家的客人。”

    林延潮虽说自己不见客,但总不能阻止大娘见客。于是林延潮点点头道:“那好,那我先走了,大家慢用。”

    一听林延潮这么说,大娘连忙道:“延潮,来得也不是外人,既是来了,顺便也见见嘛。”

    大伯也道:“是啊,都一家人,见见亲戚也是一样的。”

    “是。”见大伯开口了,林延潮索性也坐着,一旁林浅浅则是气鼓鼓,也是要看看大伯,大娘买什么药。

    不久两名男子走了进来,一名穿着的大袖圆领的男子在前,对方穿得是读书人的儒衫,但穿起来总有些沐猴而冠的感觉。此人林延潮一眼认出,这不是大娘的老爹,当初与自己打过官司的谢总甲吗?

    跟着后面则是一位老实巴交看似农夫一样的人。

    见了这农夫,林延潮不由站起身来道:“原来是老村长。”

    此人正是林延潮老家洪山村的村长。

    老村长见了林延潮立即下拜道:“林老爷在上,受我一拜。”

    林延潮不等老村长拜下,就快步上前相扶道:“老村长,使不得。”

    林高著见了这老村长也是笑道:“叔,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村长憨厚地笑了笑道:“还不是早与你商量的事,再加上谢老哥这么一邀,我就与他一并来了。”

    谢总甲就等着老村长介绍自己的这一刻,见对方提了自己,当下轻咳了一声,然后一撩长衫向林高著,林延潮道:“见过林老爷,状元公在上,受我一拜!”

    谢总甲摆出‘推金山倒玉柱’的姿势向林延潮拜下。

    谢总甲方才看林延潮扶起了村长,以为自己怎么说也是他长辈,他看在大伯大娘一家的面子上,如何都会扶自己一把,于是这下拜的架势也就摆得很虚,一心等林延潮上前来扶。

    可是林延潮却半点来扶的意思也没有,就站在那眼睁睁地看着谢总甲,将腰一点一点地弯下。

    谢总甲不愧是练过武的,那马步的架子还在,腰虽弯得,但双膝一直没有碰到地上。

    怎么谢总甲功夫再好,林延潮却仍是一副我就不扶你的样子。

    谢总甲弯腰弯至腰椎间盘突出了,林延潮也没有半点相扶的意思,最后只能在地上叩拜道:“见过状元公。”(未完待续。)

五百二十章 碑文之事() 
跪礼在明朝官场上很盛行。

    比如地方一个知县,不说是见巡抚,见知府这一级要跪,与你平级的巡按御史也是要跪,除此以外上官都基本都要跪。到了清朝这一制度更严格,已是演化至官场至理‘多叩头,少说话’的地步。

    而林延潮身为翰林,因为是清贵之臣,故而即便遇上上官,这才不用行跪拜之礼,否则初履其他官职,几乎见官就跪,实是有辱读书人的尊严。

    眼下他回乡省亲,到了地方老百姓见他跪礼也是常礼了。

    当然林延潮有权让人免礼,但不让人免礼,也是他的权利。寻常百姓,林延潮让其从头到尾跪着与自己说话,也算非常正常的事。大明的官员都是这么干的。

    不过待谢总甲跪下后,林延潮还是双手虚扶道:“原来是谢总甲,地上凉,起身说话。“

    谢总甲也看出林延潮对他的疏远之意,不过他立即嘿嘿地笑道:“状元郎,眼下我帮着老爷子跑上跑下操持着乡下事情,几乎算是你们林家半个跑腿的,以前有得罪地方,就算了吧!“

    一旁大伯也是道:“是啊,延潮,我泰山他帮了我们林家不少忙呢。“

    帮忙?

    以前自己林家没发达时,谢总甲就一直借着亲家的关系,从林家那占了不少好处。眼下林家发迹了,谢总甲却好心来帮忙了?

    当然林延潮也并非小气的人,自己家发达后,让亲戚间'雨露均沾'也是可以的。家业大了以后,有些事总是要让亲戚打理的,那么适当的分润也是可以的。

    不过谢总甲却有几分不知好歹。

    当初林延潮在家时,大娘与谢总甲尚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但林延潮一进京赶考,这大娘,谢总甲就不安分起来。谢总甲原是辞掉了里长,但数年后又重新捞了回来,这一次由他儿子谢老三居之,但实际上还是他拿主意。谢总甲身为里长,少不了要帮林家操持乡下的事。不过账目却不清楚,三叔要查账,谢总甲却不给看。

    到了后来,谢总甲还得寸进尺。林延潮中秀才后,在乡下曾买了几十亩免税田。大娘向林高著讨说让谢总甲来代为代理,但林高著可是没有糊涂,家乡的田产,屋产,只是交给乡里族亲打理。

    林延潮对此事听后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今日既是见了谢总甲少不了给他脸色看。但哪知谢总甲,还以为林延潮小心眼,记着当初自己与他打官司的事。

    谢总甲向林延潮赔礼,却落得了自己心胸狭隘的印象。

    老村长来与林高著道:“咱们老家的宗祠已是重修过了,还有状元公爹娘的墓也是重新修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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