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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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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槽里埋头读书,努力考什么功名,但过个几年考了县试,捞个童生的名头,自己就上省城当个讼师。

    凭着自己看了无数闲书的阅历,怎么样也能混个大状,这收入绝对比穷酸秀才高了十几倍不止。

    或者打了几个官司,积攒经验,能被知府,知县赏识,混个师爷,幕僚也不错,甚至去权贵家当个清客也行,整日陪着二世祖,斗鸡耍狗,帮衬在旁调戏良家妇女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每次这么想完后,林延潮都会去洗把脸,重新坐下来读书。这么读书究竟的意义在哪里,他也不太清楚,总是觉得是一种惯性,或者是心底隐约觉得,既上天给自己重生在大明朝的机会,他不登上巅峰去看一看,见一见张居正这等伟人都是一种遗憾。

    这么苦读下,林诚义给自己的大学章句早都看烂了,至于颜勤礼碑他也写了无数遍,乡间社学藏书太少,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本。林延潮在社学里想找本书看都不行。

    这一日,天气也不炎热,老夫子依旧早早教完书就走人了,林延潮摸着兜里还剩下的几十文钱,约上张豪远,侯忠书一并到洪塘市去买书。张豪远,侯忠书他们自然是高兴,能上一趟集镇,对于这整日困在小乡村的少年,是件多愉快的事。

    洪塘市是省城三大市之一,沿着入闽的衫关道,商港埠头,十分繁华。

    因为挨着官道两旁,洪塘市极其就是一条长街称为洪塘街,上连芋原街,下衔下坞街,就是一条数里长街。明初时地方志上就有言,洪塘街沿江居民袤数里。

    这样的街道上的店铺自是目不暇接,酒米店,棕毛店,米店应有尽有。

    但三人是纯粹来逛书店,闽地文风鼎盛,读书人很多,在集镇里专门有书肆。书肆旁,也有其他配套,都是作读书人的生意。

    林延潮入了一间书肆,这间是专门卖旧书的书肆。一般文人不到落魄是不会买自己读过的书,但总有些落魄子弟,或是因读书读到贫困潦倒的读书人,将旧书卖给书肆。

    而对林延潮这样不算富裕的子弟而言,来买旧书书肆,也会比新书便宜个两到三成。林延潮在书肆里淘书,看到一本魏何晏著的《论语注疏》十分喜欢,

    还有一本《多宝塔碑》的帖子,想到自己这几日《颜勤礼碑》已是练得熟稔了,莫约准备临下一个帖子了。

    不过林延潮兜里的钱只够买一本的,两本就有点不够了。

    林延潮想了下,先随便拿了一本新刊的《毛诗正义》装着一番很喜欢的样子,与老板商量价格。讨价还价半天,林延潮说太贵了不卖了。

    然后林延潮再拿起《论语注疏》问老板买,《论语注疏》是旧书,书页有些黄了,上面还有上一任书主的注释。书店老板本是觉得这样的书不太好卖,却不知道林延潮最喜欢看别人注解过的旧书。

    书店老板认为林延潮不喜欢,就报了个低的价格,又经林延潮讨价还价一番,最后将价压到五十文就把《论语注疏》,临末了还贴上十文,将《多宝塔碑》的帖子也是弄到手了。

    林延潮开心地从布兜里掏出钱来,数了六十个铜钱,放在桌上,取走了《论语注疏》和《多宝塔碑》,这样兜里还剩下十几文钱的。两本书虽是旧书,但书页没有残缺,回去后弄个书皮,加个防蠹纸就好了,想到这里林延潮不由喜滋滋。

    林延潮买完了书,侯忠书,张豪远也是很有收获,书肆里还卖着不少纸笺,这都是配套产品。

    张豪远买了几支上好的湖笔,侯忠书则是很不争气地买了一套版画,相当于明朝的小人书了。

    挑完了想要的东西,三人都是兴尽而归,张豪远提议直接在洪塘市吃饭好了。

    三人都没意见,他们赶得来,中午吃得早了,又走了一大段路,早就饿了前胸贴后背了。

    张豪远兴致勃勃都讲起:“这洪塘市最有名的店叫义心楼,里面的红烧贴沙鱼,清炖贴沙鱼,油炸贴沙鱼,啧啧,好吃极了,以往我和我爹来市里吃过好几次呢?”

    林延潮不知什么是贴沙鱼,听张豪远比划了下,才知原来是半边鱼,这可老贵了。

    林延潮当下道:“豪远,我们可是囊中羞涩,要去义心楼,你来请客。”

    张豪远听了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也就这么一说,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还是老老实实去吃鼎边糊好了。”

    说着三人找了家夫妻店,要了三碗鼎边糊,五块蛎饼,三块罗卜糕。

    张豪远道:“这夫妻在这卖鼎边糊十几年,味道绝对没得说。”

    不久热腾腾的鼎边糊就端上来了,汤底是正宗的蚬子汁,里面放了不少觯в愀桑焐男∠浩ぃ谆ɑǖ尿谷猓袅匣褂星鄄恕⒋胁还换箍梢栽偌印A盅映钡热顺缘枚际趾ǔU庋拿朗常Ρ吆煌胍晃模帽薏犯夂显谝黄鹨膊帕轿那蛑辈灰恪

    鼎边糊趁热吃才好吃,林延潮吃得满头大汗,而这时突听得一个声音。

    “这不是洪塘社学的神童吗?真凑巧了。”

    林延潮开始没意识到在叫自己,待被人一拍肩膀才回过神来,脸上挂上了少许不快之色。

    “嘿神童,叫你没有听见吗?”

    林延潮回过头来,见得几名青衫士子正好路过这个摊子,其中一人拍了自己肩膀,看去有几分眼熟,想起来是那日胡提学来洪塘社学时,周知县身旁的周宗城。

    此人应该是周知县的子侄吧,那一日他本可以得到胡提学的赏识的,但是自己大放异彩,将他的光芒完全掩盖过去了。

    来者不善,必是来找碴的。

    林延潮当下不快地道:“我怎么知是你在叫我呢?你叫的是神童,又非是我林某。”

    “你,”周宗城不由一怒,但随即知是自己失了士子风度,收敛笑着道,“好啊,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神童的话,就算我逗你玩的。”

    说着他一旁几个士子,也是附和着笑了起来。

    一旁侯忠书,张豪远也是认出周宗城来,想起那日对方砸场子的事来。张豪远先是不快道:“你来洪塘市作什么?”

    一旁几名周宗城同来的士子见了,其中一人有几分衙内模样的上前,道:“周兄,没料到你在这里还挺有人缘,这几位朋友不如给我等引见引见。”

    周宗城笑了笑道:“也好,黄兄,这些乃是洪塘社学的学童,先生不过是童生罢了,那日胡提学按临社学,我正好随行,他们连论语,大学都背不齐,还要我来救场,你说可笑不可笑。”

    几名士子顿时哈哈笑起,一人道:“周兄,何必动气呢,乡下地方有几个读书人?能读个三字经就不错了,哪里比得上我们城里。”

    “还是周兄厉害,若是能结好了胡提学,后一年只要你过了府试,院试如探囊取物。”

    这几个士子谈笑,侯忠书,张豪远早就气炸了。林延潮也是鄙视,没口德也就罢了,还搞什么城乡歧视。

    “妈的,乡下人又怎么样了,没有我们乡下人种田,你们城里人吃屎啊!”

    “那日明明是延潮背得千字文,最后得到大宗师的赏识了。”

    侯忠书,张豪远一人一句骂了过去,两边一开骂,顿时剑拔弩张了起来。

第四十章 状元公的劝谏() 
见林延潮一边三个乡村少年叫板。

    那姓黄的士子将折扇噗地一折,指着侯忠书,张豪远道:“无礼也就罢了,还满口喷粪,满口喷粪也就罢了,还信口雌黄,大宗师是何须人,你就算将千字文唱出花来,也能得到他的赏识?”

    张豪远冷笑道:“巧了,事实就是如此。”

    侯忠书接了一句道:“你不信,那你去问他!”说着指向了周宗城。

    “周兄是吗?”黄士子转过头去,有点不敢相信。

    周宗城不太不愿意承认,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撒谎道:“黄兄,这小子不是过些运道罢了,若是我读三年千字文,我也能背出花来的。实话与你说,这小子估计到现在经学都还没有念,将来还想考什么科举?”

    黄姓士子本是十分尴尬,待听了周宗城后面的话当下神色一缓道:“原来如此,也没什么了不起,千字文不过蒙学时随便读了一读罢了,四书五经才是正途,你们知道吗?我们几人都是八九岁就开始治经学了。”

    黄姓士子这么说,一旁其他士子也是附和起来:“是啊,偏僻山村,恐怕连通经学的人也没有吧,难怪也只能把千字文读出花来了。”

    众人仿佛又从找回自信,哈哈地笑了起来。

    侯忠书,张豪远听了都不由有些挂不住,侯忠书连经学的边都还没开始摸,张豪远也是十二岁时才开始读四书的。

    黄姓士子看出侯,张二人的神色,不由得意起来。

    众士子大声奚落起来,顿时引得旁人驻足旁观。

    一名二十岁士子走了进来道:“黄兄,周兄,你们何故吵起来。”

    这些士子见了来人,都是一并拱手致礼道:“原来是翁兄。”

    黄姓士子也是上前道:“翁兄,幸会,怎么在此碰到你,哦,我差一点忘了,翁兄也是洪塘乡人。”

    林延潮看去但见这士子,不到二十岁,但少年老成,神情似有些忧郁。

    周宗城道:“翁兄来得正好,你不在,我等不过顺手教训一下,你乡里几个连经学都没读过,却大言不惭的少年罢了。”

    黄姓士子,对着林延潮他们,颜面有光地介绍道:“你看,这位翁正春翁兄也是你们洪塘乡人,但人家七岁受毛诗礼记,十一岁改治尚书,至于四书,他早已是读得不爱读了。”

    林延潮听到翁兆震三个字时,不由身子一震,又重新打量这位不到二十岁,目光忧郁的少年。翁正春,又是洪塘人,没错,八九成就是他。

    这是林延潮穿越后,见到第一个名载史册的名人。

    他正巧知道,明朝嘉靖万历年间,福州府也就出了两个全国第一的状元,一位是现在任南京国子监祭酒龚用卿,一位就是眼前这位,在二十年后的殿试里一举夺魁的状元翁正春。

    当然状元,就是状元,这位状元公的学习进度,令林延潮瞠目结舌,七岁受毛诗礼记,十一岁改治尚书。

    也就是说翁正春,不仅完成了四书的课业,还掌握了五经里诗经,礼记,尚书,要知道四书五经里,四书是必修,而五经是选修。在童子试里,五经只要精通一经就行了,而人家居然读了三经。

    林延潮难免不平衡了,人家状元公十一岁就读了五经里的三部,自己十二岁了才开始读四书,这差距不是一般大。

    待听到黄姓士子提及自己,翁正春谦抑地道:“黄兄谬赞了,读万卷书,不如破一卷书,若是我能专心致志专研一经,也不会连续两次府试都落榜了,至今连个童生都不是。”

    连续两次府试落榜!都童生也不是!我的天。

    其他人只当翁正春是谦词,可林延潮脸色很不好看,尽管他知道科举不容易,但没有这么不容易吧,这位后来的同乡状元公,居然二十岁前,两次府试落榜。

    林延潮顿时心情不好了,见这几人还在呱噪,顿时不顺眼起来,这可是你们惹我的!

    “翁兄,太谦了,我等也不过治了几年经学,是远远不及你的,但比起某些乡野小子,却还是强了不少。”

    林延潮斜瞅了一眼道:“你们是不是到洪塘乡显名声来了?”

    林延潮一直不说话,这一开口,弄得他们目瞪口呆。

    “你们年轻不懂事,这没什么?我不怪你,但显名声拉上我们干吗?八九岁开始读书很了不起,你们也配自称治经?想以我们粗俗,来衬托你们的博学?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很了不起?自己自卑,还在别人身上找自信?很有面子?”

    说到这里林延潮手指到周宗城他们的鼻子上喝道:“你以为你们是谁?来我们洪塘乡撒野,我给你数三声,立即滚出去,否则我们捶你!”

    林延潮这放大招,满口地图炮,就几个士子,包括翁正春一并数落得是目瞪口呆。一旁的人都是拍起手起来,这夫妻档的食肆,都是洪塘乡的市井百姓,听说有人到自己地盘上撒野,都是同仇敌忾。

    “骂得好!”

    “滚出去!”

    “滚出去!”

    所有人都是站在林延潮一边。周宗城指着林延潮连道了几个你,你,你。

    周宗城,黄姓士子都是气得鼻子冒烟。

    黄姓士子指着林延潮道:“好,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一!”林延潮竖起了第一根手指,一旁已经有码头上的帮工围了上来,这几个人都是快头大,且五大三粗的。

    黄姓士子和周宗城吓得尿都滴了,当下也不顾读书人的面子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走吧!”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几个人当下撒腿就跑。百姓们是一阵哄笑。

    侯忠书,张豪远都是拍起手来了,侯忠书一拍林延潮肩膀道:“延潮你这几句话说的太好了。”

    “自己自卑,还在别人身上找自信,骂得好。”张豪远拍手哈哈大笑。

    林延潮笑了笑对着四方作揖道:“多谢众位乡亲捧场了!”

    “少年人客气啥!”

    “你方才骂得好,我们也是解气啊!”

    “外人不知,但我们洪塘乡,可是老出状元,进士咧!”

    乡里人你言我一句,翁正春向林延潮道:“方才我几位同学确实无礼,我代他们向你们赔罪!”

    “翁兄,何必这么说,”林延潮搬了张椅子道,“他们的事与你不相干的,相逢不如偶遇,一起坐下来吃碗鼎边糊如何?”

    “这。”翁正春有些迟疑。

    林延潮笑着道:“翁兄,兴义楼我们请不起,但一文钱一碗的鼎边糊,我们还是出得起钱的!”

    林延潮这么说,翁正春也是一笑当下道:“林兄好爽快,实应是我来做东才是。”

    翁正春当下坐下,张豪远向老板招呼道:“老板添双筷子,再捞碗鼎边糊,三块蛎饼,两片罗卜糕!”

    “好的。”老板招呼了一声,将鼎边糊,蛎饼,罗卜糕都端了上来,还加送了一碗蚬肉汤。

    众人笑着道:“妙极,妙极,蛎饼,罗卜糕都是上火的,来碗蚬肉汤正好中和。”

    四个人吃吃聊聊,林延潮正好也向翁正春请益学问。

    相互一印证下来,林延潮与翁正春学业比起来,自是差了十几条街,也算明白自己与这等州府内第一流学子差距所在。但林延潮胜在知识面广,几百年积淀的下见识,高出古人不是一点半点,翁正春讲通了一点后,林延潮常常能举一反三,其中很多观点令翁正春也是大有收获。

    当下翁正春也收起了小瞧林延潮之心道:“林兄粗涉经学,但竟有这般见地,假以时日,必有建树。还好林兄年少,若是能早四五年读书,后年童试必是我的对手。”

    听翁正春这话,侯忠书,张豪远都不以为然,但林延潮心想这可是状元公的评价啊。

    不过林延潮问道:“那敢问翁兄,我现在开始读经学,后年县试有无希望参加?”

    翁正春当下道:“林兄太心急了,我也是读了六年经学,才赴童试的,而其他学童读了十几年经学,才赴童试的大有人在。当然林兄若想碰碰运气,我是无话可说,但是晚几年再考,不是更稳一点,何必争在这一时呢?”

    林延潮听了点点头,当下道:“翁兄所言甚是。”

第四十一章 师之道() 
四人聊天聊了一番,将东西都是吃完,这决定散了。

    临行前林延潮有些不舍道:“翁兄一走,以后不知何日才有机会向你请教啊!”

    翁正春道:“林兄不敢,我这两日都在乡里,你都可以来找我,但几日后,我要去金山寺闭门苦读,恐怕就没办法招呼林兄了。”

    金山寺洪塘乡有名的江中寺,建到闽水江心一岛上,内外交通只有僧人持舟往返,在这里倒是读书人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去处。

    林延潮听了有些失望,心道看来状元公的大腿自己是没办法抱上了。于是林延潮与翁正春拜别,接着侯忠书又去逛了集市,买了一堆光饼回去。

    洪塘市的光饼十分有名,侯忠书乃是吃货,自是不会放过。二人回社学时,一路吃着光饼,还谈论着林延潮今日喝退周宗城之事,说说笑笑。不过林延潮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相反有些思虑重重。

    童子试是三年两试,今年八月院试才刚结束,明年歇一年,后年才开始下一次童子试。

    后年二月是县试,四月府试,到了八月就是院试。距离后年二月,满打满算只有一年半的时间,那时自己正好十四岁,似乎还蛮年轻的。说起来好像不急切,实际又好像挺急切的。

    县试,府试,之后还有院试。就算院试过了,也不是就有资格乡试的。金举人,银进士,乡试比会试录取率还更低,过了乡试,还有会试,殿试。

    后年的童子试,就是自己第一个机会,自古没有场外秀才的,考了才有机会。翁正春说自己最好再迟五年再参加县试,不过林延潮想来自己努力追赶就是,反正自己有背书的天赋在。

    林延潮明确了方向后,看着山边的晚霞,觉得整个人都是释然多了。科举就是自己来到明朝必定要走的路,即便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也要亮剑而上。林延潮现在恨不得就捧起书来读。

    老夫子依旧在学校里混日子,同窗们也乐意塾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转眼就是八月十五,乡里的学童都早早回家过节,只有林延潮留在社学里。

    教室内无人,林延潮正用心读书,不用担心被人干扰。

    林延潮拿着林诚义给自己的大学章句大声地念起。

    “诗云:“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諠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僩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諠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林延潮读到这里不由皱眉,因为他不理解啊。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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