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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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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白之物顿时蔓延而开,洪鸣起的轿子,他的轿夫,下人,无一幸免。

    众书生们见此一幕,一面掩鼻一面捧腹大笑。

    “快走,五城兵马司的官兵马上要来了。”

    “你们这些顽劣之徒休走!”

    “休走!”

    几名洪鸣起的下人要追,结果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见了这一幕,本已是跑掉的书生,笑得跑不动了,当街捧腹坐在地上大笑。

    这时闻讯而来五城兵马司的官兵,抓了一个坐在地上捧腹大笑,而跑不动的士子。至于其他士子早就跑没影了。

    被抓的士子,被官兵拿下时仍是大笑不止。

    带队的兵马司副指挥,见这一幕脸上抽搐,强忍了一阵,终于崩溃,仰天哈哈大笑。

    一旁的兵马司的官兵,过往的路人,也是在旁大笑。

    洪鸣起的手下立在巷中,此刻的心情是恨不得一头撞死。

    坐在轿中的洪鸣起,虽多亏轿子遮挡,身上没有沾到污水,但身处这恶臭的环境里,终于忍不住……吐了。

    “老爷,咱们是不是回去换一身衣裳再上朝。”

    洪鸣起止了吐,怒道:“换什么衣裳,无故耽误了朝期,必被御史弹劾。今日之事必是林延潮此子所为,老夫要去金銮殿上,当面参他一本,竟……竟如此侮辱老臣。”

    “还有抓住的那个书生,不要放跑了,你们要这些官兵好生拷问。”

    “是,是,”几名下人,立即对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喝道,“老爷说得话,你们记住了吗?看什么看,还不快帮忙清理,耽误了我们老爷上朝,你们担待得起吗?”

    官兵们此刻笑得直抽气,无一动手帮忙,只是趴在墙边直喘。

    此刻林延潮刚到长安右门,下了马车后,陈济川与林延潮低声说了几句。

    林延潮听了后,不由笑道:“你的人还蛮有想法的,是个人才。”

    陈济川道:“其实我的人不过推波助澜而已,眼下已是功成身退。”

    林延潮道:“那就好了,如此事后也不会查到我的头上。”

    说完林延潮停下脚步,突是笑着道:“既然来了,我们也不急着走,不妨在此等一等,咱们当面羞辱一下。”

    陈济川听了失笑心想,老爷果真是睚眦必报的主啊。(未完待续。)

六百零九章 报复() 
洪鸣起步履匆匆地进入长安左门。

    洪鸣起稍稍停下脚步,就几欲作呕,只能走得快一点,如此就能让气味随风消散。

    “这不是刑部洪主事吗?为何姗姗来迟。”

    长安左门的千户刚以询问,就闻到洪鸣起身上的臭味,不由掩鼻。

    洪鸣起不能答,只好满脸羞愧地在门籍上草草画押,起身就走。

    到了午门前,官员们已是聚集在这里,准备列队参加早朝了。

    洪鸣起看见一名穿着斗牛服官员的目光朝自己看来,此子不是林延潮还能是谁?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洪鸣起上前想要质问一句,林中允,是否你派人中途用净桶袭击老夫?

    但想想还是按捺下,这么大庭广众的问下,实在太丢面子,日后自己报复也是不迟。

    不过众官员于午门前列队,文武官员各站在一旁,洪鸣起立在队中,他浑身的臭味令官员都是有些不适。

    官员们不由掩袖,私下议论。

    “这洪主事莫非屎尿撒在裤裆里不成?”

    “不对啊,就是撒在裤裆里,也没这么臭的。”

    洪鸣起咬着牙站着,老脸通红。

    林延潮站在一旁,微微一笑,见御史从自己身旁经过时,也是学着旁人举起袖子掩面。

    这御史是负责监察早朝官员仪止的,见林延潮如此过来问道:“林中允,你为何掩面?”

    洪鸣起见林延潮此举不由心底大骂。

    林延潮向御史道:“这……这朝廷有律例,上朝时官员若朝服不整,仪表不修。而洪主事眼下浑身恶臭前来朝参,这不是对圣上的大不敬吗?”

    御史听了林延潮之言,走到洪鸣起身旁一闻,差点连早饭都吐了出来。

    官员们在午门前列队时,连咳嗽,笏板掉地上,官袍不整都要被弹劾,何况洪鸣起浑身臭味。

    那御史板起脸来问道:“洪主事,这是怎么回事?”

    洪鸣起怨恨地看了林延潮一眼,然后向御史老实地道:“本官路上被刁民袭击,被人用净桶泼粪。”

    哦,一旁众官员们都是恍然。

    御史见了狐疑道:“不过洪主事身上还是颇为干洁的。”

    “当时本官坐在轿中,故而没有沾染,但也是一身……此事必定有人主使,行此卑鄙下流之事,老夫已是将袭击之人抓到,到时供出主谋之人,老夫要向圣上告御状,要此子身败名裂。”

    御史听了洪鸣起的话,露出了一个十分同情的表情来。

    在场官员也知洪鸣起话中所指的人是谁,不由偷笑。

    而林延潮在旁附和道:“不错,此行径真卑鄙下流,洪主事若是抓到主谋之人,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洪鸣起此刻肝都要气炸了,只能冷笑两声。

    御史当下道:“洪主事之事,也是情有可原,但本官负责替天子纠察百官仪止。洪主事衣裳不洁,实有辱圣……闻,本官也只好如实向陛下禀告,还请洪主事不要见怪。”

    于是御史毫不犹豫地将洪鸣起的名字记在了小本本上。

    洪鸣起当场吃了这哑巴亏,此刻他又听到一旁有人道:“我听说洪主事谋求外放对吧?”

    一人道:“若是外放,被人掷净桶,粪土涂身的事传出去,不是有失威仪,如何能任正堂官牧民呢?”

    要知道官员最讲究体面,一旦这等事传出去,那么官威官体官仪何在?

    若是动则被旁人或者下属讥讽,那不是粪土涂身的洪大人吗?这样如何能做官,如何能威服下属,震慑治下百姓,纯粹沦为官场上的笑柄,以后下属官员,百姓哪里会服洪鸣起。

    这等污点在,吏部也不可能启用你外放牧民,甚至以后担任正堂官也是没机会了。

    洪鸣起此刻知道自己仕途玩完了,他终于原来林延潮派人掷净桶,是这等居心,真是好卑鄙!

    之后洪鸣起被弹劾,天子以御前失仪之罪,将洪鸣起罚俸半年。

    罚俸是次要的,从此以后洪鸣起成为了官场上的笑料。

    洪鸣起自是不甘心如此,当下他将被抓读书人,从五城兵马司的大牢,转至了刑部大牢,亲自审问。

    几名狱卒在旁,洪鸣起刚要动刑。

    那士子就道:“我乃是大兴县学生员,未经提学官,你们不可对我用刑,否则我要上控。”

    几名狱卒一听连连嗤笑。

    洪鸣起冷笑道:“尔要放肆,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此乃刑部大牢,连有功名在身的朝廷官员都可审问。又何况你区区生员。你以为本官吃你这一套吗?”

    说完洪鸣起用手一招道:“把这书生吊起来。”

    书生当即被洪鸣起吊起,吊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吃不住道:“我知错了,我招!”

    最后这书生将十几名参与袭击的书生名字写了下来。

    洪鸣起见了眉头皱起问道:“这屈横江,卢万嘉与林延潮有何关系?”

    这书生一愕道:“关系,实并无半点关系?我等只是平日敬仰状元公的为人,看不惯朝堂上奸臣当道就是。”

    洪鸣起大怒,狱卒见了立即一个耳刮子就过去。

    洪鸣起知道这点证据,实不足以证明林延潮在背后主使,唯有将人抓到方能水落石出。

    于是洪鸣起对左右道:“尔等就着这名单上抓人。”

    一名番子道:“可是这上面不少有功名在身的生员,还有国子监的监生,我们不好抓人。”

    洪鸣起哼了一声道:“那是以往,首辅曾封禁天下书院,不许书生议政,如这些西园文会的读书人借以研讨事功学之名,聚会讨论朝政,此乃违背朝堂纲纪,岂是生员所为。”

    “尔等只要按着名单上,与五城兵马司的人一道,将这些人拿来就是,就定以擅言朝政之罪!若你们再不放心,本官替你们请一道刘侍郎的堂谕就是。”

    众番子心道,好你个洪鸣起,明明是借机抓这些书生,寻林延潮的把柄,但偏偏你还拿出了朝廷律例,这等堂而皇之的名头。

    不过官字两张口,凭你怎么说都行。

    反正洪鸣起打起张居正的名头,他们就师出有名了。

    于是众番子当下一并称是。(未完待续。)

六百一十章 拿人() 
有句话是,在京城你当再大的官都嫌小。

    洪鸣起这正六品主事乍看犹如蚊子肉般,十分不起眼,不说在其他衙门,就是在刑部尚书,侍郎,郎中,员外郎个个都可以压他,但若是到了地方那可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而林延潮与洪鸣起相比,翰林侍读与刑部主事同为正六品。

    在朝班的顺序上,翰林侍读是要位列刑部主事之前。

    但在真正的权力上,翰林侍读却不如刑部主事。翰林侍读虽清贵,但除了伺候皇帝外,但却不管事。

    刑部主事再怎么说,也是刑部衙门的首领官,就如同今天中央各部厅司级官员,有署理事务之权。

    洪鸣起与林延潮结上梁子后,自是不甘心。

    他若是以追查自己当街被人泼粪之事,去抓拿那些生员,监生,不免有携私报复之嫌。而且生员,监生这等读书人,都是有功名在身,若是一个不谨慎,人家上控,自己就兜着走了。

    故而洪鸣起就利用自己的职权,拿起鸡毛当令箭,将此事与朝廷在万历七年下达的‘毁书院,禁讲学’的诏令融合在一起,如此就扯起了大旗。

    换了其他事,官员们不会那么认真,得罪了读书人可不是好办的,但禁讲学,不许生员言事,这可是朝廷诏令,是首辅张居正的意思。若是照办不好,可是要丢乌纱帽的,还能不慎重。

    况且洪鸣起还因此请了刑部侍郎刘一儒的堂谕。

    下面的官吏在这档子事上绝不敢扯皮,而是实心用事。

    当日西园雅集。

    卢万嘉与几名袭击过洪鸣起轿子的读书人都是在场。当日参与袭击官轿的人担心官府追究此事,眼下大多出外躲避风声。

    但这几人仍是行若无事的参加雅集,也是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竟不以袭击朝廷官员担心。这朝廷历来优厚读书人的缘故,让他们有些麻痹大意。

    除了卢万嘉及数人外,其余几十名来参加西园雅集的,倒是没有参加过袭击洪鸣起轿子之事,只是对永嘉之学感兴趣,前来听讲的读书人。

    雅集上研讨永嘉之学经义。

    一名四十余岁的老儒在那言道:“内圣外王四字乃是圣人心传,理学得内圣二字,法家得外王二字,理学之士仅以修身,于事功全无建树,而法家言力而离德,专霸术而弃内圣,秦二世而亡就是前车之鉴。”

    “但永嘉之学不同,林三元在经筵上说得明白,内圣为纲,外王为目,纲目并举才是圣人之教,故而我等学永嘉之学,就是兼揉理学的内圣,法家的外王。”

    这老儒说完,众人都是点头纷纷道。

    于同先生说得有道理啊。

    那是,于同先生乃是明德书院的讲郎,教出了不少举人,近日听他一席话,真茅塞顿开。

    大家一并议论,席间不住有下人将糕点呈上,角落里两名读书人取过糕点,放入口中细嚼。

    这两名读书人不是外人,正是两位落魄举人郭正域,雒于仁。

    “少泾,看你这样子,我以为我们是来吃嗟来之食呢。”

    雒于仁看了一眼郭正域,摇了摇头道:“我等就是再落魄,吃食还是不愁的,若非你要拉我听这永嘉之学,我才不会来呢。”

    郭正域笑了笑道:“好的,就算我拉少泾你一起前来好了。”

    雒于仁摇了摇头道:“其实我看这雅集里读书人,也并非真懂永嘉之学,甚至方才那于同先生,所言不过流于表面,所知不过皮毛而已,还亏他是书院讲郎。”

    郭正域笑着道:“无妨就算毫无收获,就当来广交朋友,结交志同道合者之士。”

    “你堂堂举人与这些生员结交,不是折节吗?”

    郭正域道:“交友只需志趣相投就好了,论及富贵贫贱做什么?若我是这样的人,少泾还会拿我当朋友么?”

    雒于仁笑着道:“那倒也是。”

    这时卢万嘉来到二人席前行礼后道:“在下卢万嘉,是此地主人,二人兄台是第一次来吧!”

    郭正域与雒于仁避席行礼后,郭正域道:“在下郭正域,欲求事功之学,久闻西园文社名声,故而不请自来。”

    卢万嘉听了大笑道:“只要是志同道合,就不是不请自来,而是欢迎之至,只是我等才疏学浅,也就是在此瞎讨论,一会还要听郭兄的高见才是。”

    说完卢万嘉见二人衣衫单薄,而且面色苍白,知二人日子过得不宽裕,当下与身后下人说了两句。

    不久两名下人托着衣裳银两的盘子前来,卢万嘉道:“这里是寒衣一件,纹银五两,作为在下的见面之礼。”

    郭正域连忙道:“贸然打搅已是不安,岂敢受兄台如此大礼。”

    卢万嘉笑着道:“这有什么,君子有通财之谊,还未请教二位兄台在哪里读书?”

    郭正域本是不愿意表露自己举人的身份,主要是读书人的面子怕丢人,但见卢万嘉如此盛情,欺瞒下去就对不起朋友,于是准备如实说出。

    而就在这时,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赶到园子里,向卢万嘉道:“老爷不好了,官差来了,说是拿人。”

    卢万嘉一惊知是事发,但转念又想不过泼粪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多费点银子就是了。

    见雅集已是停下,众书生们惊疑不定,卢万嘉先安抚道:“诸位不要慌。”

    然后卢万嘉对下人道:“你拿着我的帖子,立即去县衙找张师爷,周典吏帮忙。”

    下人应了一声,正要开后门出去,但打开门一刻,却被人推倒在地。

    “一个都不许走!”

    后门处二十几名官兵衙役拿着铁索,棍棒,牛皮绳涌了进来。

    为首是一名捕头喝道:“不要问了,在场之人尽数都给我拿下。”

    众书生一片哗然道:“尔等有什么理由拿我,我们犯了什么事?”

    卢万嘉按了按手,众人都是停止喧哗。

    卢万嘉道:“在下卢万嘉,这西园文社乃是我主持,我等不过同道相聚,研习经学,你们来此做什么?”

    铺头喜道:“你就是卢万嘉,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错,我们拿的就是你。”

    卢万嘉道:“我与县衙的张师爷,户房的周典吏都是朋友,你们若无证据拿我,最好掂量一二。”

    铺头身后一名青袍官员道:“我们乃奉刑部的令谕抓人,别说师爷,典吏,就是知县来了也是没用。若提证据二字,卢万嘉主谋袭击刑部主事的事,早有人供出,还想抵赖不成?”

    卢万嘉知道今日的事很难善了了,于是拱手道:“好,我跟你走一趟,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拿我去和洪鸣起交代就是,不要连累其他人。”

    卢万嘉说完,其他几名涉事的读书人道:“没错,袭击洪狗官,我等也有份,我们与卢兄同往。”

    “当日净桶是我丢的,不知姓洪的觉得味道如何?”

    说着几人大笑,丝毫不以为意。

    哪知这青袍官员冷笑一声道:“袭击朝廷命官官轿只是一事,本官还有其他事问你们,全给我拿下。”

    官兵听令后举起牛皮绳上前拿人。

    “且慢,”卢万嘉又惊又怒喝止官兵动作,然后道:“其他的人都不知此事,你们要拿,拿我一人就好了,连累他们作什么?”

    其他书生也是道:“我有功名在身,尔等也敢放肆?”

    方才讲经的老儒也是上前道:“老夫乃明德书院的讲郎,这不过是研讨永嘉经学的文会而已,老夫敢担保在座之人,并无一作奸犯科之辈。”

    那青袍官员冷笑道:“真不打自招,你乃讲郎必是在此讲学无疑,朝廷禁止私下讲学,难道不知嘛?尔等名为雅集,实为借永嘉之学言政,私议朝堂大事,按律当抓,不要说了跟我走一趟!”

    众书生顿时都懵了,他们只是研讨经学,竟被这些人扣上私下讲学,言政事的大帽子。

    众人纷纷道:“我等专研圣人之学,并非是什么朝堂大事。”

    “永嘉之学乃宋人经义,与言政何干?”

    青袍官员冷笑道:“圣人经义在于修身自持,尔等言永嘉之学,就是言事功;言事功,就是言政,有何不同。”

    众人惊怒交加:“大人,怎可如此强词夺理。”

    青袍官员不屑地道:“懒得与你们啰嗦,若是要分辩,在大牢里慢慢与大人说去。既是你们不肯就范,就不要怪我动粗。”

    于是官兵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对这些读书人拳打脚踢。

    衣裳被扯裂,发冠打落在地,抓来的书生,一个个用绳子捆了。

    不听话敢反抗的,直接拿棍棒招呼,几名书生被打得是头破血流,连连叫唤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这一幕,读书人的斯文扫地。

    卢万嘉见自己的朋友被打倒在地,怒道:“尔等做什么?国朝两百年来优厚士大夫,小小胥吏竟敢撒野,这位大人你也是读书人,何必为虎作伥?”

    左右官差仍是在殴打书生,这名青袍官员视若无睹地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尔等若乖乖听话,何必遭此皮肉之苦。”

    “若你们真的无措,问话后就会放回,何必担心?”

    卢万嘉满脸悲愤道:“好,好,这就是你们刑部拿人问话的手段,好,我们跟你去就是,还请不要再打人。”

    青袍官员点点头当下道:“住手!”(未完待续。)

六百一十一章 利用() 
林府内。

    林浅浅现在比较显怀,起居都十分小心。林延潮扶着林浅浅去后院看了一会花木后,这才回房。

    林浅浅道:“寿哥的婚期也是该定了,昨日黄夫人替甄府来探听我们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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