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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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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沾自喜。

    但是眼前此人那一句'谁家的小胖子',再配上这等轻蔑的口吻,鄙夷的表情……

    小皇帝又惊又怒,手脚都在哆嗦。

    高淮,张鲸惊怒道。

    “大胆!”

    “无礼!”

    “放肆!”

    “狂妄!”

    小皇帝拍椅而起喝道:“来人,掌嘴!”

    “掌你奶奶个嘴!”林延寿与之对骂道。

    张鲸,高淮大惊,此人不要命了,居然敢与天子顶嘴。

    顶嘴也就算了,口里还辱及天子祖母,孝恪渊纯慈懿恭顺赞天开圣皇太后。

    张鲸,高淮几乎要哭了,只能对小皇帝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回头咱们再将此狂妄之徒治罪。”

    小皇帝心底垂泪道,皇祖母孙儿不孝,累及你受辱。

    此刻小皇帝已懒得再装逼打脸了,直接道:“无知之辈,你可知我是谁?”

    林延寿待要喷之,一旁门子连忙拉住林延寿袖子,低声道:“这位公子方才通名时,说他姓朱。”

    “国姓?”林延寿皱眉问道。

    小皇帝这才点点头,一姓冠于天下嘛。

    张鲸,高淮在旁疾言厉色地道:“是啊,现在可知我公子如何尊贵,冒犯贵人之罪,你担当得起,还不跪下向我们公子赔罪。我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此可饶你九族。”

    高淮,张鲸一唱一和。

    林延寿嗤笑:“姓朱又如何,天下姓朱之人何其多,只要你不是坐金銮殿的,我怕你作甚。”

    小皇帝冷笑道:“我就是你惹不起那人,你可知我是谁了吧?”

    小皇帝心道,戏演得差不多了,这回你知道朕的身份该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吧,一会你就是跪地求饶也是无用,朕一样要杀你!

    哪知林延寿亦冷笑道:“知道又如何,你又可知我是谁?”

    小皇帝见林延寿如此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由一愣心道,此人知道朕的身份,还如此嚣张,莫非是太祖皇帝再世不成。

    小皇帝惊疑不定弱声问:“还未请教?”

    见对方被自己唬住,林延寿点点头,轻轻抖了抖袖子,缓缓地道:“吾乃万历庚辰年状元……”

    林延寿还未说完,一旁的读书人都是站起身来,一脸敬仰地道:“原来是状元公,有眼不识泰山!”

    林延寿笑了笑:“还未说完……的堂兄!”

    众士子听完露出恍然失望的神色,但也是行礼道:“原来如此,那也是失敬。”

    小皇帝听了不由一怔。

    一旁张鲸道:“公子,难怪此人有几分狂妄,原来是林讲官的堂兄。”

    “这是何道理?”

    张鲸道:“陛下,你想啊,以林讲官之才华,不说当朝之中,就是天下恐也没有几人比得上他了。”

    以诸葛孔明度之,其兄再不济也是诸葛谨。此人既是林讲官之兄,必是才华之士,那么狂放不羁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小皇帝怀疑道:“莫非是真名士自风流,今之祢衡?”

    一旁士子也是如此认为,议论道:“此来既是没有见到林三元,但见其兄长,也是不虚此行啊!”

    不过小皇帝有几分质疑,真正名士哪里有这样的。

    一名士子恭敬道:“不料在此遇到名士,在下孤陋寡闻,请教科名?既是状元公之兄,最少也是举人,进士了吧!”

    一旁有人道:“状元公乃大三元,其兄小三元也不为过。”

    哪知士子的话,如同戳中林延寿痛脚,对方顿时满脸通红。

    林延寿有几分恼羞成怒道:“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吾未得其时,未得其时。”

    众士子都是笑了,一人道:“原来没有功名,此人虚有其表,差一点被骗了。”

    林延寿闻言冷笑道:“就凭你也说此句,当年吾弟向我请教大学时,你还不知在哪里呢?”

    什么林三元曾向其兄请教过大学?

    众所周知林延潮是经学大家,他的大学若是向其兄请益,那么此人的水平也是相当不错。

    众士子被唬住了,将信将疑。

    见众人不信服,林延寿续道:“我就知道,不露一手,你们是不会甘心的,好吧,近日我偶得一诗,尔等洗好耳朵听着!”

    众人都是坐好,连小皇帝也是正色。

    “读书读到手抽筋!”林延寿吟道。

    听后众人都是捧腹。

    手抽筋,我还腿抽筋了,还以为是什么大才。

    笑死我了。

    不过如此而已。

    连小皇帝也是摇头心道,此句太俗气,莫非有平地见惊雷之处吗?

    众人神情林延寿是一览无遗,但见他露出一个‘尔等见识不过如此’的表情来。

    林延寿负手沉吟道:“读书读到手抽筋……读书读到手抽筋,为有文思尿崩来!”

    最后一句,满堂皆静。

    方才士子脸上的讥笑,顿时都僵硬在脸上。

    整个门厅都是陷入了寂静。

    但见林延寿踱步堂上,左右顾盼,不可一世。

    半响之后,众士子心底的惊涛骇浪方才平息。

    一名士子议论道:“这一个崩字着实不凡啊!”

    “哪里见得不凡?”

    这名士子摇头晃脑地道:“换作常人用喷字,射字,频字,此都不足为奇。唯有这一个崩字将诗的意境硬生生拔高一筹,形容文思长久不息,浸淫扩散,真可谓入木三分啊!”

    左右听了一并拜伏,倒是小皇帝忍俊不禁,捧腹忍笑。

    林延寿吐气扬眉一回,对左右道:“尔等知我的厉害了吧!今年童子试,你们必看到吾之大名!”

    众士子五体投地地道:“以状元公之兄之才,小三元探囊取物矣。”

    此刻小皇帝再也忍不住,笑得是前仰后合。

    林延寿皱眉心道:“此人莫非有病?”

    张鲸,高淮则是一并上前惊呼:“公子。”

    小皇帝扶着椅子,笑得上前不接下气:“差一点被此人骗了。此子大愚若智,十足的呆货一个。文思尿崩来,真是笑死朕了!哈哈!”

六百三十七章 家有贤妻() 
见这出人意料的一幕。

    张鲸,高淮都是大眼瞪小眼。

    张鲸,高淮低声道:“陛下圣明,一会回宫后,我们再将此人重重治罪,以泄陛下心头之恨。”

    小皇帝摆了摆手道:“不必,此人乃呆货,可博朕一乐,真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了,一会尔等切不可将朕身份泄漏。”

    张鲸,高淮一并道:“是,陛下。”

    二人回头看向蒙在鼓里的林延寿,一并摇头。

    此刻在门厅外。

    两名下人与刚刚回府的陈济川道:“不好了,陈管家,延寿老爷与访客在门厅里吵起来了。”

    陈济川见一个是林延寿的书童,一个是林延寿的使唤下人,不由眉头一皱道:“不是让你们看着延寿老爷在后院读书吗?怎么将他放出来了?”

    那下人道:“这我们也没办法,延寿老爷说读书倦了,要逛一逛,我们也不好拦着。没料到去了就不回来,我打听一问才知道他在门厅里与人吵了起来。”

    陈济川长叹一口气道:“这延寿老爷真是令人不省心,快带我去。”

    于是陈济川与下人,书童一并来至门厅,这时林延寿刚斥那富家公子一句‘掌你奶奶个嘴!’

    陈济川连连摇头,待要进门劝解,却看清了那与林延寿争吵的富家公子容貌,顿时三魂六魄吓掉了一半。

    林延寿的下人,书童一并奇道:“陈管家,怎么了?”

    陈济川摇了摇头心道,这回可是大事不妙了,眼前这‘小胖子’是什么人了,他就是当今天子。当初天子微服在书肆找书时,林延潮曾上前去见礼,当时陈济川远远地看了一眼,算见过天子一面。

    林延潮斥了天子不说,居然还斥他奶奶,那不是辱及皇太后吗?

    陈济川额上汗水直滚,他定了定神对左右道:“你们在这里服侍着,待一会有什么情况,千万劝住延寿老爷,我回去禀告夫人。”

    几名下人听了一并称是。

    陈济川疾步赶往内院,眼下林延潮在学功堂讲学暂回不来,他唯有请示林浅浅,让她来主持大局,否则他也是不敢背这么大的锅啊!

    陈济川来至内院,正见到林浅浅的贴身丫鬟翠屏,就急问道:“夫人现在何处?”

    翠屏笑着道:“夫人正在后厨烹菜呢,陈管家什么急事如此匆忙?”

    陈济川也不及解释,直接赶至后厨。

    林浅浅此刻正在后厨煮菜。

    林浅浅身怀六甲,却不十分显怀,现在她正拿着勺子在灶前亲尝汤汁。

    陈济川知道林延潮每一餐每一饭都是由林浅浅亲手烹饪。

    就算林延潮后来任官,请了厨子,林浅浅也不肯假手于他人,十几年如一日的下厨。所以林浅浅有身孕了,在左右侍女照看下,还是亲自下厨做菜。

    “夫人!”陈济川站在林浅浅身旁,额上渗着汗水。

    “陈管家你不是出门办事么?是老爷回来了吗?”

    陈济川急道:“夫人,出大事了,恳请借一步说话。”

    林浅浅见陈济川焦急的样子,不由讶异,心想陈济川自给林延潮当管家后,办事一贯都是极稳重,极稳妥的。

    这一次却是吓成了这个样子。

    孰不知陈济川此刻是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以往他走海上时,什么风险没见过,但却从没有这一次这么害怕的。

    林浅浅将勺子交给厨子,跟着陈济川走出门外。

    陈济川低声将来龙去脉说了,林浅浅也是吃了一惊。

    陈济川道:“夫人,延寿少爷这次真是惹大麻烦了。”

    林浅浅初时也有几分慌张,但她终究是女人,对官场上的事不那么明白,心底对天子也没有如陈济川这般敬畏。

    林浅浅定了定神后道:“你说天子是微服来到我们府上,那就是没有表露身份,既是如此,延寿不知情下就算骂了几句,也不算有错吧!”

    陈济川不由心道,夫人怎么跟了老爷这么久,官场上的事还不清楚呢?

    陈济川道:“夫人话是这么说不错,但天子会记恨在心底啊,若是事后随便寻个由头,追究延寿少爷,那该如何是好?”

    林浅浅道:“我听老爷说过,当今天子乃仁德之君,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再说天下之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天子微服而来,就是无意告之我们他的身份。那我们也就以普通人之礼对待好了。相公常与我说,处事不亏心,无人敢欺你。此事若是我们心底自觉得理亏,那么天子更觉得他追究的理所当然。”

    听了林浅浅的话,陈济川倒是一愣心道,夫人这话看似也有几分道理。

    林浅浅道:“陈管家,事至如此再担心也是无用,你先派人立即去请老爷回府,我与你二人先去门厅迎天子。”

    陈济川心想此刻也只有当活马医了:“是,夫人。”

    于是林浅浅在侍女搀扶下,从后厨来至前院,陈济川则跟在一旁。

    此刻但见林延寿负手与一富家公子道:“今年科第,吾必一举成名,汝且拭目以待。”

    那富家公子笑道:“好,我拭目以待好了。”

    这时林浅浅走进门厅来与林延寿道:“哥哥,听下人说你又与人争执了吗?”

    陈济川听了暗暗点头,林浅浅一个又字,把林延寿性格勾勒出来。

    林延寿摇了摇头道:“弟妹,你又听人胡说,我素来与人为善,岂会动不动争执呢?是这位公子不信服我的才学,我以才学折服了他而已,不信你问?”

    富家公子半笑道:“是,对这位兄台之才,我实是佩服。”

    林浅浅向富家公子欠身道:“公子上门来拜访我家相公,但我们礼数上不周,这不是待客之道,奴家在此代相公向你赔罪。”

    那富家公子见林浅浅向他赔罪,心底的气也消了不少:“哪里的话,夫人不必多礼。”

    众士子见林浅浅给这公子赔罪,不由议论道:“堂堂的状元夫人,竟放低身段当众向人赔罪,说来真是不可置信。”

    “当然状元公何等人物,谦谦君子矣,他的夫人自然也是贤良淑德了。”

    林浅浅起身后道:“公子上门是拜访我家相公吗?”

    富家公子点头:“正是。”

    “既是如此,请先至客厅相侯,府上备了茶水点心,略表我等歉意。”

    林浅浅说完,富家公子的一名下人冷然道:“茶水点心也算赔罪了吗?你们林府真好大的架子!”

    富家公子摆了摆手道:“无妨,我听闻夫人与讲官可谓青梅竹马,寒微相持,且十几年如一日。今日见来,林讲官真是有一位贤妻啊!”

    林浅浅听了笑着道:“公子见笑了,这都是道听途说的,当不得真的。”

    那富家公子摇了摇头道:“并非道听途说,而是林讲官亲口与我说的。”

    富家公子想起平日日讲时,林延潮曾亲口夸过自己妻子,故而印象深刻。

    林浅浅浅笑道:“我家相公亲口与公子说得?真是令公子见笑了。但既是如此,公子应是与我家相公相熟的好友才是,怎么以往都没听老爷提起过公子呢?”

    听了林浅浅的话,这富家公子顿时哑然,不知如何回答。

    陈济川此刻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说林浅浅这份急智,就说问这一句的胆量,一般的七尺男儿也是没有的。

    富家公子支吾着道:“那是一次众人雅聚上说的,我与林讲官聊了几句,算不得深交,故而夫人没听过也是理所当然。”

    “众人雅聚?”林浅浅怀疑道,“我家老爷雅聚只是在同乡,同僚之间,可听公子口音不是老家来的,莫非公子是与老爷相熟的同僚吗?”

    富家公子勉强道:“算是,也算不是。”

    林浅浅笑着道:“公子说话,奴家听不懂,还先请入内稍候,等相公回来再说。”

    富家公子见林浅浅没有继续追问,松了口气。

    就在此刻。

    下人禀告道:“夫人,老爷的马车已是府外了。”

    林延潮是被紧急叫回来的,他今日在学功堂授课,本还有半个时辰下堂。

    但没料到家里紧急派人来叫他回去。

    林延潮得知情由后,不由心道,这甩锅甩晚了,早知道早一点将林延寿‘嫁’出去了,这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于是林延潮立即从学功堂赶回家中。

    幸亏学功堂距家里着实不远,片刻即是到了府上。

    林延潮下了马车后,就朝府内赶去,然后看到门厅里聚着不少人。

    而众人间,小皇帝脸上挂着笑意,林延寿,林浅浅,陈济川都在一边。

    林延潮正准备上前向小皇帝行礼,却见小皇帝先一步上前,对林延潮道:“林讲官,你真是有一位贤妻啊!”

    小皇帝说完,向林延潮使了一个眼色。

    林延潮也是会意,见天子脸上都是笑容,知也没什么大事,松了一口气然后向小皇帝长揖,然后道:“不知朱君前来,真有失远迎。”

    这时候明眼人已是看出来了,林延潮虽是在家闲住,但官身仍在,乃堂堂正六品官。

    林延潮与对方年纪差不多,却行此重礼,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年轻公子,乃极贵之人。

    PS:幸福携家人祝各位书友鸡年大吉,今晚吃好喝好,开开心心过大年拉!

六百三十八章 荔枝肉() 
林延潮如此恭敬。

    小皇帝脸上之笑容尽数敛去,点点头道:“林讲官不必多礼,你我之交,就称我一声朱兄吧。”

    林延潮听小皇帝的话,就知不欲自己在旁人面前揭露他的身份。

    或许这也是每一名帝王,微服私访时的恶趣味吧。

    身在官场,自是要闻弦歌而知雅意。

    林延潮当下道:“不知朱兄上门,多有得罪。请朱兄在府上用一顿便饭,以尽地主之谊。”

    林延潮知天子上门,必是有体己话与自己说,所以选饭桌谈事不会错。

    “也好。”小皇帝点了点头,然后斜瞅了林延寿一眼。

    林延寿却如同没事人一般道:“延潮既是你回来了,我就先回房读书了!”

    高淮,张鲸都是吃惊心道,尼玛,这就想开溜,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且慢!”小皇帝与林延潮道:“方才你这位兄长,称我是小胖子,林讲官以为我胖吗?”

    若林延寿真的知道,他称小胖子的是当今天子,不知作何感想。

    林浅浅,陈济川都是心道,延寿休矣。当然林延寿丝毫不知,全然不明白大家都在为他担心。

    林延潮心想这事实在是不小啊。

    不过说来小皇帝确实有些胖墩墩的,平日穿着量体裁衣下的龙袍尚不感觉,现在穿了这身衣袍就一下子显了出来。

    但身为大臣贸然评论天子的身材,无论说是瘦还是胖都是不妥的。

    林延潮要如何替林延寿擦屁股呢?

    林延潮低声道:“陛下冲年践祚,十年来四海升平,小字赞得是年少英武。而胖乃半个明字,陛下与万民同享天下,故称得半个大明江山。子乃敬称,如孔子,阳明子这等圣贤方能用之。”

    高淮,张鲸一旁都是赞叹,什么叫东方朔之智,林延潮如此就是了。

    小皇帝听了龙颜大悦,不由得意地大笑。

    纪晓岚有次叫乾隆为‘老头子’。不小心被乾隆听见,乾隆问他老头子三个字怎么解释。纪晓岚说,万寿无疆,这就叫做‘老’;顶天立地,至高无上,这就叫做‘头’;天父与地母是皇上的父母,故而叫‘子’。乾隆听了大笑。

    林延潮不由想到,古有纪晓岚智解老头子,今有林延潮妙释小胖子。同样身为天子近臣,大家混得实在是不容易啊!

    小皇帝笑着道:“林讲官真乃捷才,方才还听得汝兄那一首‘读书读至手抽筋,为有文思尿崩来’,我深有所得,非一般读书人能作。汝兄若非庸才,则为奇才。”

    小皇帝说完,张鲸,高淮都是偷笑。

    至于林浅浅,陈济川也是心道,林延寿与奇才丝毫不搭边,好不好!

    “请公子用膳!”林延潮言道。

    小皇帝点了点头道:“摆驾!”

    张鲸,高淮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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