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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5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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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光祖又劝了数句见林延潮不肯,当即板起脸来道:“宗海贤弟,眼下朝堂上除了你老夫还想不出哪位是任事之选,你莫要叫老夫为难,也莫要叫朝廷为难啊。”

    林延潮道:“太宰谬赞了,说句心底话,在下对于辅臣之位实无半点窥觊之心。”

    这时候杨俊民道:“启禀太宰,既是大宗伯执意不肯,那么在下心底于辅臣还有一人选,绝对是堪任之选。”

    “哦?”陆光祖问道,“伯章老弟你说得是何人?”

    杨俊民闻言认真地道:“还能有谁?在下心底认为堪任辅臣的正是太宰!”

    一听杨俊民之言,陆光祖,林延潮脸色都是变幻。

    陆光祖当即变色道:“伯章莫非说笑?老夫既掌铨部,又岂能入阁?”

    杨俊民语重心长地道:“我的好太宰,宰相之事岂容拿来说笑,给在下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戏弄太宰啊。”

    林延潮闻言也是道:“太宰,在下也以为大司农所言极是,以铨部入阁,当年高新郑就是先例。”

    陆光祖摇头道:“高新郑是先帝潜邸时的老师,那信任自是不同一般。”

    林延潮这时道:“太宰身负天下之望,百官敬服,实不亚于当年高新郑,若是在下愿力荐太宰入阁!”

    杨俊民也道:“在下也以为辅臣之位,太宰才是堪适之选啊。”

    陆光祖摇头道:“不行,不行,老夫非翰林出身,从未想过此事。”

    “太宰德业闻望可称名世,俱得与翰林同举,无需由此顾虑!”

    “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正当破格之时!”

    林延潮与杨俊民你一言我一语,终于陆光祖露出些许‘意动’之色。

    “你们这真是令老夫为难啊,”陆光祖长叹道:“不过能有两位抬举,老夫此生足矣!宗海老弟,本来论德才兼备,老夫心中辅臣之选正是你的。但你既极力推举了我,老夫实在是惭愧,只等以后有机会,老夫再想办法汲引你入阁。”

    陆光祖的言下之意,老夫若能有入阁一日,再回过头来提携你,还你今日的推举之情。

    

一千两百五十六章 顶撞() 
听陆光祖之言,林延潮笑了一笑,这不失为拉拢自己的手段,当年许国在时,他也曾这么说过。

    陆光祖通过这一次外察贬斥了申党旧人,而决定采用一些朝野的名望之士,看来已经是打算为这一次入阁布局了,这是要先取得朝野清议的支持,为自己制造人望。

    其实不仅是这一事,在当年倒张鲸的事上,陆光祖率领南京上下官员弹劾张鲸,从那时起陆光祖就已经站在清议一面。

    从此来看,陆光祖上位的方式与许国如出一辙,都是取得清议的支持。

    但是要取得清议支持,必然在国本之事上与天子相冲突,天子会允许他入阁吗?

    至少从这件事上,林延潮看不出陆光祖的胜算。

    当初天子默许陆光祖成为吏部尚书,初衷是用一个强势的吏部尚书来对抗一个弱势的内阁,达到一个政治平衡。

    陆光祖若晋为内阁大学士,无疑打破了这样一个政治平衡。陆光祖以为达到一个独大的地步就能够入阁,而许国也是败于此。

    从北宋起立在宰相,历代皇帝都采用一个异论相杂的策略,这就是政治平衡。

    三人议定时,外面有官吏入内禀告道:“元辅来了。”

    林延潮垂下目光,心底却些看好戏的心情。

    片刻后王家屏推门而入,林延潮,杨俊民一起起身见礼,至于陆光祖直到王家屏进屋这才缓缓从椅上起身,这分庭抗礼的架子是摆得十足。

    王家屏穿着宰相的蟒衣,虽自有首臣的气度,但看去脸色有些苍白。他对几人问道:“不必闹虚礼,圣上如何?”

    杨俊民道:“回禀元辅,真是侥天之幸,托圣上的洪福,火势止于西廊下没有蔓延至宫内。”

    陆光祖也是道:“是啊,我等都是发愁,幸好元辅来了。”

    王家屏道:“本辅身子抱恙,还是要多亏几位替我主持大局。方才本辅见诸位官员都回衙办事,此举极为恰当,无需事事都等本辅来决断,以免耽搁了朝政。”

    陆光祖,林延潮,杨俊民等人都是称是。

    当即千步廊的值吏搬了椅登来请王家屏入座。王家屏却并没有坐,而是负手立在窗边。

    众官员等倒了辰时以后,天子仍没有派人传唤。

    这宫中失火,十几位重臣来请天子起居。天子却如此怠慢,着实令大家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一直到了巳时以后,文书官李浚方才倒了,对方道:“皇上口谕,昨日之火虽没有烧至宫内,但至畿内民居焚毁实令朕心不安,此乃上天之示警也。朕必以此为戒修省一番。众爱卿关切,朕已经知道了,卿等先行回去就是,不必面请。”

    白等了一个晚上?

    不说王家屏,林延潮也觉得天子太不够意思了。

    王家屏闻言当即道:“百官久候了一夜,我等不见陛下实心中难安,还请公公转达。”

    文书官李浚道:“王先生,陛下旨意你也是听到了。还请不要让我等为难。”

    王家屏叹道:“本辅任首辅数月以来,至今不曾面见过陛下一次,“内阁者帷幄近臣也,帷幄近臣都难见天子一面,百官会如何想?而今日西廊下失火,本辅也是难辞其咎,还请率九卿当面向陛下请罪!”

    王家屏这么说,林延潮也觉得天子有些过分了。

    天子过去深宅宫中不见百官也罢了,但甚至申时行等阁臣偶尔还是见得。到了现在王家屏担任首辅好几个月了,还不见天子一面,这实在太说过不去了。

    见王家屏一脸坚决的样子,文书官也是道:“王先生真是令咱家为难,那么咱家就试着通报一声吧。”

    王家屏当即道:“多谢公公了。”

    “不敢当。”

    又过了半个时辰,李浚才返回道:“陛下口谕,首辅挂念之心,朕已是知道了,就请至乾清宫见驾吧!不过人数不必太多,只要数臣陪同即好。”

    见此王家屏当即点了陆光祖,林延潮,杨俊民三人陪同他前往乾清宫面圣。

    到了寝殿之内,仍是一道垂帘将君臣分隔。

    但王家屏仍是率着几位官员对垂帘行参拜之礼。

    王家屏奏道:“西廊下之火惊动陛下起居,此乃臣等失察之过,伏望皇上宽慰圣怀,勿以小警介意。”

    垂帘之后的天子言道:“西廊乃皇城脚下,皇城根的百姓遭到厄运,令朕心不安。先生不必把此事揽在自己身上,到时候拨些钱款重修民居,安置百姓即是。”

    “陛下心念百姓,此社稷之幸,”王家屏道。

    说到这里,都是平常君臣奏对,林延潮见突然王家屏突然话锋一转突然道:“陛下,臣为首臣数月,佐理朝政以来,深觉事事艰难。之前未见天颜,不敢妄奏,今日恳请面陈。”

    垂帘后天子闻此好一阵没有说话,半响后天子才道:“先生有什么话就说吧!”

    王家屏当即道:“那么臣就斗胆直言了,自古人主一身,上为天命所宠眷,下为人心所依戴,一政令不时,或累万畿之理。书有云,出入起居,罔有不钦,发号施令,罔有不减。盖无一时至怠荒,减则无一时之缺。”

    “自这数年以来,陛下端居大内,警跸希闻,郊庙之祀不亲,朝讲之仪久废,大小臣工有经年累月不睹天颜者。至于中外奏章,或疏入留中或票进不下,或日暮而始发票,或隔日而后批行,甚至接本与守科官员有延侯多日,不见一疏者。臣官居辅弼,职在赞襄,无能导主德于缉熙,变天工于寅亮,诚职责有亏也。”

    林延潮越听越是色变,王家屏这是什么话?首辅不想担了吗?居然在天子面前说这些。

    虽说他说的都是有道理的,天子这几年来越来越是怠政,原先奏章当日则批,现在呢?日暮而批,再到隔日而批,甚至数日不批。

    这都是天子日益怠慢国事之兆啊。

    王家屏说到这里,但听闻垂帘后传来几声沉重的呼吸声。

    半响后天子才道:“先生所言朕已是知道了,朕以后会注意的。”

    林延潮拭了拭汗,心道就到此打住吧。

    哪里知道王家屏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道:“陛下,此一事也,还有就是这几日百官上奏,先起因于李献可疏请国本之事而已,臣之前冒昧封还,意指此事关系储君,陛下不宜盛怒,以损天亲之爱。而李献可出自台省,更不可责罚,以塞忠谏之门。”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林延潮担心地看向垂帘一眼,他不知此刻天子听闻王家屏如此说是一个怎么样的脸色,又是怎么样一个心情。

    林延潮压低声音道:“元辅……”

    汗珠自林延潮额头滴落,他数度目视王家屏,或者轻咳一声都不能打断王家屏的陈词。

    但见现在的王家屏已是额上青筋暴起大声道:“之后陛下又罚,张栋,陈尚象,邹德泳,杖孟养浩一百,举朝士绅,远方外吏见者无不丧气,闻者无不灰心,诚不意圣哲之君,有此举动,平明之世有此景光。这一切事由皆由臣救李献可而起,臣因救一士,反累满朝精英,此臣之罪也。”

    “臣一切所为,乃希陛下为尧舜之主,而臣为尧舜之臣,此之谓名垂千载由余荣。若臣抛名不顾,逢迎为悦,阿谀奉承,此则为许敬宗,李林甫之奸佞。还望陛下察臣憨愚,还召诸臣,以释株连之罪。”

    现在殿内无声,静得连一个针掉落都可以听见。

    林延潮各看了陆光祖,杨俊民一眼示意二人出面缓解局面,二人都是转过目光,一言不发。

    终于垂帘后传来了天子的声音,但听天子缓缓地道:“这几日卿不在朝,百官喜事激奏,肆意激扰,朕姑以薄罚而已。卿为佐治,见此要名不义之徒,本当居中调停,缓词解谏,卿却径直驳御批,故激朕怒,甚失礼体。今日朕怒起,卿又不忍受,假疾具疏而去,此乃人臣之义吗?”

    事情居然到了这个地步,天子与王家屏这竟是在殿内吵了起来了。

    这下可是出大事了。自己可是一心一意要保王家屏在首辅位子上能坐得更久,但是他为何却故意激怒天子呢?

    眼见王家屏还要再说,林延潮当即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当即大声道:“还请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说到这里,林延潮拉住王家屏的袖子,向他缓缓摇了摇头。

    王家屏见此苦笑一声,而陆光祖,杨俊民此刻也才回过神来当即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眼见林延潮三人都这么说,王家屏笑了笑,将官帽脱下跪在殿上道:“陛下臣有罪!臣请辞去首臣之位归老林下!”

    面前垂帘仍是没有一丝波动,终于天子道:“朕顾念先生十年辅佐之功,不忍责罚。至于先生有疾,朕一向是知道的,先行回府调养数日,待身子好了再回朝辅佐朕!退下吧!”

    说到这里,垂帘后传来椅子响动的声音。

    林延潮望去但见王家屏已是目中含泪。

    随即他重重的叩头,口中大声地道:“臣等恭送陛下!”

一千两百五十七章 告诫() 
从乾清宫离去,王家屏,林延潮,陆光祖,杨俊民几位大臣脸色都不好看。

    陆光祖与王家屏在前说着话,似在劝解什么。

    而面对吏部尚书,首辅之间的谈话,林延潮与杨俊民二人知趣的远离几步。

    林延潮,杨俊民二人并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

    “两淮盐业之事……”

    “这朝局……”

    二人尴尬地笑了笑。林延潮道:“大司农您先说。”

    杨俊民笑着道:“其实我与大宗伯想到了一处去,盐业与朝政乃二而一,一而二之事。”

    林延潮道:“大司农高见,林某也是如此以为。”

    杨俊民点点头道:“这盐事就是面子,而这朝政就是里子,里子撑不起面子,当然什么事都办不下来。”

    林延潮闻言笑道:“大司农此比喻真是再恰当不过了。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只要水到渠成了,事情也就办下了。”

    二人边走边聊,这时候大家走到了乾清宫门前,各位官员的随从都站在门外等候自家的老爷。

    王家屏停下脚步,长叹道:“今日面君,诸位也看到非臣不忠君,实是君不用臣。本辅失态,先行一步!”

    林延潮与王家屏共事多年,很少见他如此。王家屏虽面上保持着宰相的气度,但内心肯定是不好受的。

    王家屏自为首辅后,天子一直没有赐于他宫里坐轿的权力,故而他是与随从一起离开的,林延潮目送王家屏,心底感到一阵凄凉。

    此刻林延潮与杨俊民也是各自告辞。

    陆光祖却道:“宗海留步!”

    林延潮一愕,这时见到杨俊民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杨俊民走后,陆光祖道:“宗海陪老夫在宫里走几步!”

    林延潮道:“太宰相邀,此乃林某荣幸。”

    陆光祖笑了笑,二人当即沿着宫殿的回廊,慢慢向宫外走去。

    林延潮偷看陆光祖脸色,陆光祖眼睛细长而有神,斜眼观人总令人觉得有几分阴狠劲。但这一次私下相处,对方倒显得慈眉善目。

    “方才元辅与老夫说了一阵话,言中已有隐退之意,至今想来元辅为官几十载,但到了最后天子一句话要他退,他就得退。其实到了我等这一步,荣华富贵早已不放在眼底,所求的不过是多为官几年,为朝廷为百姓多尽些绵薄之力,但这一切都必须仰赖在圣意。”

    陆光祖突然提及圣意,言下之意是什么?他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陆光祖继续语重心长地道:“见元辅离去,恐怕是在位之日不久了,而老夫位极人臣,近来身子多疾,今日找宗海实有一事相求。”

    陆光祖说完拿出锦帕掩嘴咳了几声。

    林延潮见陆光祖以往都是气势凌人,不肯有半点相让,不知为何今日倒是一再的客气。

    【。】 “太宰言重了,有什么话请吩咐。”

    陆光祖道:“老夫自任吏部尚书以来身子多疾,生怕如前任宋庄敏公一样卒于任上。”

    林延潮闻言色变道:“太宰春秋正盛,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陆光祖笑着道:“老夫早已看开,宗海又何必介怀,若是有这么一日,那老夫就代儿孙求宗海一事。你乃当今文宗,论才华文章当世无出其右者,故而老夫想请你给老夫写上一篇碑文,不知宗海可否答允老夫这一不情之请。”

    林延潮听陆光祖此言,心想这话里面意思就太深了。

    这写碑文就是给一个人盖棺定论。

    一般朝廷高官去世之后,都会请一个生前身份地位与他差不多的官员给他写碑文。如陆光祖这个级别,至少也是请内阁大学士的,林延潮身为礼部尚书还差了那么一点。

    同时请官员撰写碑文还有另一个意思。

    比如前宰相张四维的碑文就是申时行写的。当时张四维与申时行关系不是太好,张四维丁忧之后,一直打算重返朝堂,甚至还推了王家屏入阁给申时行掺沙子。

    申时行也是明防暗防着张四维,生怕他回朝抢了他首辅的位子,故而请天子授予了他内阁大学士最高的称号中极殿大学士。但张四维死后,他的两个儿子却上门请申时行给他父亲写碑文。

    为什么呢?这里有一段故事,那就是唐朝时宰相姚崇与张说之间的事。

    当时姚崇就要死了,他对儿子说,张说这个人心胸狭隘,当年我得罪过他,所以我挂了以后,他肯定会报复你们。要化解此事,唯有一个办法,他来吊唁时,你们将家里的奇珍异宝都随便摆上,若他看满意了,你们立即送给他,此人贪财一定会要。

    等他收了礼物之后,就请他写碑文,然后立即呈给皇上御览。此人见事迟于我,等他想明白后,必然索要碑文,那时候你们告诉他碑文已经给皇上看过,还刻在了碑上。

    张家也怕申时行报复,所以张家求申时行写碑文。

    现在陆光祖请自己来写碑文是什么意思?

    一来是再度强调他入阁后一定会提携自己为宰相。

    二来也是用姚崇,张说的事来告诉自己,老夫防着你一手呢。就如同姚崇防着张说一样。

    可是林延潮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陆光祖对自己如此忌惮。

    为官资历,朝中人脉,以及吏部礼部手中所掌权力,自己与他陆光祖相较,二人权势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陆光祖真要入阁拜相,自己争不过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陆光祖忌惮自己理由何在?

    林延潮有些疑惑,看了陆光祖一眼。

    陆光祖笑了笑,这时候天已是慢慢暗下,紫禁城内已经有提着灯笼出入的宫人了。

    林延潮看了一眼天色,陡然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为何陆光祖如此忌惮自己了。

    那就是圣意啊!

    虽说论权势自己远不及陆光祖,但天子相较陆光祖却更青睐于自己。

    这一次若是王家屏辞相,那么必然增补内阁大学士。

    若是陆光祖有意亲自下场角逐宰相之位,以他吏部尚书的身份,肯定是众望所归。

    而自己则不好说,万一廷推名单上有自己,虽说名次上自己肯定是不如陆光祖,但是天子完全可以绕过陆光祖,不选正推而改用陪推。

    如此陆光祖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因此对陆光祖而言,他必须将自己按住。

    所以他之前在千步廊时,是试探自己有没有角逐内阁大学士的想法,万一自己稍露口风谈及自己眼下有意角逐内阁大学士,那么二人从此就是政敌了。

    别看现在林延潮与陆光祖是无冤无仇,但官场上哪里讲这些。

    唐朝时李适之拜相后,李林甫担心与他争权,于是告诉他华山有矿,你可以告诉皇帝。

    李适之告诉唐玄宗后,唐玄宗问李林甫,李林甫告诉唐玄宗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但华山是陛下是本命山,有王气所在,不宜开凿,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从此唐玄宗就疏远了李适之。

    李林甫与李适之并无私怨,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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