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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客栈的上房里,传来男人不客气的大笑。
“够了你们,我都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还敢笑!”北堂颛顼没好气的说。
“好笑为何不能笑?”西门彦廷笑意不止。
“没错,看你吃瘪被整的模样,不好好的笑个过瘾,难不成你要我们憋成内伤?”东方休阎笑道。
“你们是吃饱太闲了是不是?竟然无聊的去假扮江湖卖艺的?!”北堂颛顼瞪着他们,当时他就发觉不对劲,没想到真让他给猜对了。
“无聊玩玩,算是打发等人的时间。”东方休阎啪地一声打开折扇,缓缓的摇着。
“等人?等谁?”北堂颛顼疑惑的问。
西门彦廷瞥了他一眼。“等你。”
“等我?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呵呵,有什么是能躲得过我东方休阎的耳目?更何况你们往这方向来,这个地方是第一个城镇,命在旦夕的你怎么可能不被带到这里呢?”
“说的也是。”北堂颛顼点头。随即怀疑的望着他们。“等我,该不会只是想玩玩我吧?”
“玩你只是顺便,主要的是帮你送封信。”东方休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瞪了他们一眼,北堂颛顼接过信,眼神立即—黯。
这信封上有北堂府的封印,是爹的笔迹,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吗?立即将信拆开,看了信的内容,他忍不住皱眉,大哥要纳妾了,所以爹要他回家一趟。
大哥要纳妾?!怎么会呢?大哥那么爱宫筠萝,怎么会想要纳妾?虽然他并不同情宫筠萝,可是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他该回去吗?回去了解一下情形,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家里出事了吗?”西门彦廷端着茶杯轻啜了一口,扬眉望着一脸凝重的北堂颛顼。
“不知道,我爹说我大哥决定要纳妾了,希望我回去。”
“哦?那是喜事嘛!”东方休阎微笑。
“我却觉得不太对劲。”北堂颛顼不放心的道。
“那你的决定呢?回去?还是留下?在决定之前别忘了,你现在拐了人家寡妇私奔,而且再过十七天就要比武招亲了。”西门彦廷提醒他。
“更何况就我所知,唐门似乎开始有行动了,你不会想要将唐门这个大麻烦带回去吧?”
北堂颛顼一顿,是啊!他身边还有一个唐可可,他甚至预定在比武招亲的前夕将她送回唐门。
“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们要去领回我们家娘子了。”
东方休阎和西门彦廷有默契的起身,准备到隔壁房领回和唐可可在一起的骆冷冷以及傅巧盈。
“对了,北堂,那药好喝吗?”站在门口,东方休阎突然问。
“什么药?”
“就是你今天喝的那碗药啊。”
“甭说了。”北堂颛顼一想到那味道,差点又要反胃。
“也对啦!五斤黄连熬制而成的,亏你也喝得下,佩服。”西门彦廷嘲弄的说。
“你说什么?!黄连?!”北堂颛顼错愕地质问。
“是啊!你家俏寡妇今晨到镇上买的。”
北堂颛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顿时领悟。“原来你们都在监视我们!”
“看戏嘛!”
“看戏?精彩吗?”北堂颛顼咬牙。
“还不错啦!尤其最后一场我们又加入演出,更是临场感十足,精彩极了。”
“你们更是太过分了!”
“北堂,我们不过是奉行以牙还牙的宗旨罢了,想想你过去是怎么对我们的。”
“西门还有话说,可是东方你就很不够意思了,我哪有对你怎样!”
“呵呵,我只是喜欢凑热闹罢了。”东方休阎笑着,存心气死人。
“你们!”
“北堂,告诉你是有原因的,要不然我们大可继续在暗中看戏,不是吗?”
“什么原因?”
“呵呵,自己想吧!”留下令人火大的话,东方休阎和西门彦廷便翩翩离去。
“自己想?可恶!”北堂颠顼懊恼的将门甩上。
是什么原因?
管他是什么原因,唐可可竟然敢这样整他,他可是受伤中毒命在旦夕……
啊!难道可可已经知道真相了?!一定是的,只有这样才说得通。看来……他是栽了,唉!“对了,北堂。”东方休阎又突然出现。“阎罗殿接到一桩生意,买你的命。”
“喔,我知道了。”北堂颛顼心不在焉的说。
“不想知道是谁吗?”东方休阎笑问。
“是谁?”北堂颛顼不在意的问。
“那个人你也认识,而且挺熟的,和你同姓……”每说一个字,就见北堂颛顼的脸色凝重一分。“叫做北堂颛誉。”
东方休阎拍拍他的肩,便默默的离去,留下错愕震惊的北堂颛顼独自一人。
是大哥?!那杀手竟是大哥买来要他的命的?!痛苦的闭上眼,北堂颛顼黯然了。
“还在生气啊?”北堂颛顼睨着不说话的唐可可,唉!都赔了好多不是了,她还是板着一张冰脸。“黄连我也喝了,也被你的飞刀整过了,这样还不够让你消气啊?”
还是不说话。
跟珠子转了几转,北堂颛顼诡异的一笑。
“既然你很明显的不打算原谅我,那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免得你看见我就生气,我见你生气,日子也难过。”
唐可可抬头瞪着他,依然不语。
还不说话?“再见。”北堂颛顼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去。
下一瞬间,他的手臂就被扯住。
“怎么?决定原谅我了吗?”
“我讨厌被欺骗的感觉,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了你心中有多担忧?有多难过?有多愧疚?难道这样我也不能生气吗?”唐可可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红了眼眶。
北堂颛顼的心一拧,将她拥进怀里。
“是我不对,抱歉。”他低声的道歉。
“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欺骗我,不想让我知道的,你可以选择沉默,我可以体谅,但是只要说出口,就不可以是谎言,答应吗?”
“好,我答应你。”
“好,那我原谅你了。”
“可可……”低头望着怀中的她,北堂颛顼有些犹豫,他能放开她吗?“嗯?”她仰起头,看见他挣扎的表情。“怎么了?”
“我必须回京一趟。”回去将事情给解决清楚,否则……
唐可可身子一僵,缓缓的退出他的怀抱。
“可可,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空虚的胸口让北堂颛顼脱口问道。
唐可可摇头。“我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会害死你!“再过十六日,就要举行比武招亲了。”
“你还打算参加?!”纵使心里决定在招亲前夕将她送回,但是被她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是不爽快。北堂颛顼瞪着她,心里已经有所了悟,该死的,看来他真的玩完了。
唐可可没做任何解释,“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可可!”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跟你回京的。我累了想休息,你请回吧!”这次因为有东方他们在,所以她坚持一人一房。
烦躁的瞪着她僵硬直挺的背,北堂颛顼低叹一声,转身离去。
他不会……绝对不会让她留在这里的!马车往京城的方向行去,车上,北堂颛顼抱着昏迷的唐可可。
没错,他绑架了她。
抬手一点,解开她的昏穴,看着她眼皮眨动,缓缓的睁开眼睛。
“你竟然……”唐可可一明白目前的处境,立刻恼怒的瞪着他。“立刻让我回去!”
“你真的想回唐门吗?想再做回那个无情无绪的唐门三小姐?!”北堂颛顼望着她,异常严肃的问。
唐可可一窒,撇开头。“那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我带你出唐门,看到你那么大的转变,你认为我还会跟睁睁的看你变回那个从前的唐可可?”北堂颛顼蹙眉不豫的质问。
“就算恢复成那种个性,也不会太久的。”唐可可低喃。
北堂颛顼疑惑的望着她。“什么意思?”
抬起头专注地望进他灵魂的深处,“如果我说我会在满二十岁的那天离开人世,你信不信?”
像是有人在他的心口插上一把利刃,北堂颛顼霎时觉得呼吸困难,震惊万分的瞪着她。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好轻,轻得一出口便被风给吹散。
“我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唐可可重复。
“胡说八道!我不相信!”北堂颛顼抓住她低吼,眼神有着些许的狂乱,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唬弄他的。
“呵呵……”突然,唐可可低低的笑了,最后变成不可抑止的大笑。
“可可?!”北堂颛顼大喊,执意要她给他一个答案。
“呵,就知道唬弄不了你,害我白费心思了。”唐可可笑望着他。
“可可,你是唬我的。”北堂颛顼再次求证,心头的不安并未因此而消失。方才乍闻噩耗的那一刹那,他竟感到恐惧!他竟然会害怕失去她?!“你绑架我,我唬你一下算很便宜了。”唐可可嗤道。
“你!”北堂颛顼瞪着她,呼出一口长气。“算了,那你气消了吧?”
“消了,我们就回你家吧!”唐可可说得干脆,反倒是北堂颛顼有点难以置信了。“不过我先声明,要是因此为北堂家惹来麻烦的话,完全与我无关喔!”先撇清关系比较妥当。
“行了,若真有麻烦,全是我的原因,可以吧!姑奶奶。”
第8章
北堂府,雷风阁,宫筠萝心事重重的坐在绣架前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开门声没有惊扰她,反正不可能是北堂颛誉,自从那一夜之后,他就不曾回房,他们俩也不曾再见过一面。
“大少奶奶。”冷漠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她蹙眉抬头,随即讶异的望着这陌生的丫环。
“你是谁?”她眯起眼。
“主人已经开始不耐烦,半年了,东西到底有没有下落?”女子没有回答她,直接道明来意。
“你告诉主人,我怀疑东西并不在北堂府,我已经找遍了,并没有找到任何类似的东西……”
“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
“闭嘴!你凭什么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你不过是一名跑腿的小卒,你想以下犯上吗?”宫筠萝生气的低叱,那气势让那女子一惊。
“属下不敢。”女子低头。
“哼!回去转告主人,我会更仔细寻找,不过你最好也禀报主人我的怀疑,免得东西真的不在北堂府而白忙一场。”
“是。另外这是主人吩咐属下交给您的。”女子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恭敬的呈上。
宫筠萝眼神幽黯的接了过来。
突然,丫环喜儿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宫筠萝望了一眼门口,转而吩咐女子。“回去吧!
别让人瞧见了。“
“是。”女子由侧窗跃出,宫筠萝才重新坐回绣架,拿起绣花针开始绣花,下一刻,房门被开启。
“大少奶奶!”喜儿匆匆的来到宫筠萝的卧房。“大少奶奶,老爷、夫人和大少爷请您到前厅一趟。”
宫筠萝讶异的一顿,手中的绣针一不小心刺进指头。
“哎!”她低呼一声,看着绣布染上一点嫣红,渐渐晕了开来。
“哎呀!大少奶奶,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喜儿惊慌的喊,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伤药帮她上药包扎。
“没事的,喜儿,不过刺了一下,不用这么慎重其事。”
“不行不行,一定要上药包扎才行,这一针刺的好深,您看血都止不了了。”
宫筠萝微微一叹,任由她去。
“喜儿,你知道老爷夫人和大少爷为什么找我吗?”
“知道,因为二少爷回来了。”
宫筠萝震惊的站起身,惹来喜儿的低呼。
“大少奶奶,喜儿还没包扎好呢!”
宫筠萝重新落坐,心里头已经波涛汹涌,再也定不下心。
糟了,北堂颛顼回来了!怎么办?他一回来,她要办事就更不方便了……
本以为他这趟离家至少要好几个月才敢回来,可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回来了。莫非他察觉了什么?不行!她等一下必须好好观察他,如果他知道什么,一定能看出一点蛛丝马迹的!这样她也好早做防范。
“好了,大少奶奶,咱们赶紧过去吧!”
握紧手中的瓷瓶,宫筠萝心头不安极了,她不能失败,失败的代价太过庞大。
“大少奶奶?”喜儿疑惑的低唤。
宫筠萝回过神来,将瓷瓶收进怀里。“我们走吧!”
不管如何,她都无法回头了。
北堂颛顼牵着唐可可的手踏进家门,立刻引来一阵喧哗。
“老爷!老爷!二少爷回来了!”门房老伯大喊。一下子奇书Qisuu网,好多人从里头跑了出来。
“这……有必要这么的……”对此种盛况,唐可可有点讶异。
“哦,这代表我在这个家是多么的受欢迎。”北堂颛顼其实也被大家的“盛情”吓了一跳,不过仍调侃的对她眨眨眼。
“颛顼,你回来了。”北堂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
“爹,大娘,大哥,我回来了。”北堂颛顼一一打过招呼,嘴角漾着轻浅的笑容,一双利眼不着痕迹的审视着他们。
“你这个不肖子,还回来做什么?!”北堂霄突然大吼。
“哦,不是……”北堂颛顼微徽一愣,明明是他自己写信要他回来的……
“亏你还有脸踏进北堂府一步!”北堂许樱轻哼。
“你回来做什么?”北堂颛誉阴郁的望着他,为什么阎罗殿至今没有行动?竟然还让北堂颛顼有踏进北堂府的机会。
“呵,受欢迎?”唐可可斜睨他一眼,脸上有明显的嘲弄。
“呵呵……”北堂颛顼也只能干笑了,眼神略带沉痛的望着北堂颛誉。
北堂颛誉冷冷的瞪着他,接着眼光才转到他身边的唐可可。
“弟弟,你不介绍一下你身边那位姑娘给我们认识吗?”
北堂颛顼一笑,拉过唐可可。
“爹,大娘,大哥,她是唐可可,是唐门三小姐。”
“唐门三小姐?”北堂许樱似乎对江湖儿女有点不齿。“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只有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吗?”她不赞同的看着唐可可,似乎对她颇有意见。
“其实……”北堂颛顼低头望了一眼唐可可,眼底有着一丝邪恶的光芒。“我和可可是私奔的,她算是我的未婚妻吧。”
唐可可柳眉微扬,若有所思的望他—眼,倒没有做何表示,不过其他人便不同了。
“颛顼,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北堂霄震惊的怒喊。
“爹,我们是不得已的。”
“哼!在我看来是物以类聚,颛顼荒唐,这位唐姑娘看来也是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她的爹娘为什么会允许?”北堂许樱不屑的说。
唐可可嘴唇勾着淡笑,就是不允许才叫私奔啊!
虽然心里颇不以为然,但是在外头她向来都很“体贴”的给足了北堂颛顼面子,所以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至于私底下就再说了。
北堂颛顼看到她唇畔的那朵微笑,为大娘捏了一把冷汗。
“大娘,可可的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爹……”
“我爹忙的没时间管我。”唐可可接口。
“原来是没爹娘教养的孩子,难怪嘛!”北堂许樱不屑地撇撇唇,充满鄙夷。
惨了!北堂颛顼在心里为大娘默哀,就见唐可可嘴角微笑扩大,眼底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冷光。
“您是颛顼的大娘,所以我也尊称您一声大娘,敢问大娘的爹娘现在何处?”
“可可,大娘的爹娘二十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北堂颛顼暗笑,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无非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喔!原来是没爹娘教养,难怪讲起话来如此没教养,这么刻薄,一点都没有身为长者的风度,唉!”唐可可摇头叹息。
“噗!”
一声遏止不住的喷笑,出自于北堂霄的口中,脸色铁青的北堂许樱怒瞪着唐可可,接着瞪了一跟笑不可遏的丈夫,旋即拂袖离去。
“弟弟,你的好未婚妻,未进门就知道先来个下马威,倘若她进了北堂家的门,真不知道又要如何兴风作浪。”北堂颛誉嘲讽的道。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我不会进北堂家的门。”
不等北堂颛顼回答,唐可可便说。“而且只要不是睁眼瞎子一看就知道下马威的人是谁,兴风作浪的人又是谁,不是吗?”
气氛真的是有点尴尬,不过唐可可才不在乎,她可是谨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呢。
“咳!嗯,我看我们还是进屋去吧,站在这儿不方便谈话。”北堂霄清了清喉咙,老实说小儿子的这个媳妇儿,好像不好欺负呢!不过他还挺喜欢的。
北堂颛誉沉着脸,跟在北堂霄的身后进屋,北堂颛顼和唐可可殿后。
“真的不进北堂家的门,嗯?”北堂颛顼斜睨着她低语。
“你说呢?”唐可可笑望着他反问,心底却涌起一股苦涩感。
“可可,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呢!”北堂颛项转移话题。
“要不是看在你的分上不想让你的亲人太难堪,他们得到的待遇可就不只这样了。”唐可可皱皱鼻子,在唐门她习惯了,毕竟那是她的家人,她懒得计较,也是因为那是她的态度所引起的必然结果,不过这里可不是她的家,她不会让任何人欺到她头上的!“
“我很想说委屈你了,可是我知道你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看来我可以放心了。”北堂颛顼笑道。
“原来你在为我担心啊?”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很多余,是不?”北堂颛顼伸手扶她跨过门槛。
“不会啊!我觉得很高兴呢!请你多担心我一点吧!”唐可可笑得很甜?因为她真的很高兴。
“哼!真是目无尊长,在长辈面前竟然还这么不知羞耻。”早一步进门,已经坐在主位上的北堂许樱冷哼一声,打断他们两人的凝视。
唐可可对着北堂颛顼吐了吐舌,当然是背对着他们。
“接下来,如果他们不太过分,我都会很温驯的。”唐可可再对他眨眨眼,低声的耳语。
“可是我不希望你太温驯耶!”谁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她又要看戏了。而且有她帮腔他应该会轻松很多,而她不让他那么好过。
“咳,颛顼,带着……哦,可可是吧?带着可可过来坐下吧!”北堂霄看着大老婆和大儿子不善的脸色,只好再次出面圆场,他个人倒是很喜欢看他们两个“打情骂俏”的模样。
北堂颛顼领着唐可可在椅子上坐下,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替她吹了几下,才端给她。
“茶还烫着,小心点喝。”对于唐可可的没耐性,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了若指掌了,热茶一定会烫嘴,因为她没耐性慢慢喝,更没耐性等它凉。
“谢谢。”又是甜甜的一笑,很理所当然的接过来,完全没去理会那几个瞪大眼错愕至极的“长辈”们。
“颛顼,为什么你还敢踏进北堂府?难道你一点愧疚之心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