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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姐姐就出几个简单的考考你。”见楚慧中计,木芫清心中一喜,不动声色说道。她以指为笔,先在地上写了个“回”字。
“回,回来的回。”楚慧抢着答道。
“嗯,好,你再看这个。”木清又写了个“囚”字。
“囚,囚犯地囚。”楚慧越发的得意。
“不错,慧儿真聪明。再来。”木清写的第三个字是个“囧”字。
“这个……念……念‘谷’么?”楚慧答得很不确定。
木芫清但笑不语,继续写字。这第四个字写得是个“囦”字。
“这,念,念,念……”
木芫清也不等她,自顾自写着了“囥”“因”“囮”“园”“”“固”“囷”“”“团”“囿”“图”“囡“圂”一溜的字,楚慧放眼瞧去,只觉得每个字看着都很简单,却偏偏一个也拿不准叫个什么音,看来看去越看越难,也分不清哪个认得哪个认不得,吭吭嗤嗤半天也不敢开口,好半天才把嘴一撇,委屈地抗议道:“你专写些我没学过地字来蒙我,存心让我出丑。你坏你坏。”
“怎么,慧儿,这么多字你竟一个也不认得么?姐姐可没蒙你,好几个都是常用字呀。”木清大惊小怪道,心里却在万分的感谢“囧”文化的流行,因为一个囧字,那么多张口才会被大家从犄角旮旯里刨出来解析,也让她想到了这个绝好的办法雪耻。
“对呀对呀,慧儿你看,大部分都是黄先生教过地字呢。”楚炎也跟着附和道,“你看,因为
固定的固,团结地团,都是你学过地,你怎么就不会
木芫清见时候到了,摆出一幅姐姐地模样教训道:“所以呀,慧儿你要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问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可不能因为自己学会了一招半式就去讥笑不会的人,也许人家会地你却不会呢?当然更不能用年纪小将来一定就能学会作为骄傲自满的借口,学无止境,这世上总有些本事是你不会的。知道了吗?”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到吃饭的时候,楚慧大字不识的事儿所有人便都已知道了。首先是楚林一反常态地迎了上来,一边殷勤地给楚慧让座一边喳喳地嚷嚷道:“楚慧楚慧,听说你一夜之间什么字儿都不识的了?哎呦,这可怎么办呀,改明儿先生考起来了你任字不识,可不是丢了咱们楚家的脸面,传出去连带着我也连上无光呀?看来从今儿起,你还要多多下苦功才是呀,哈哈哈哈。”
楚慧气得脸都绿了,怨恨地瞪着楚炎,嘴噘得老长,磨蹭着就是不肯上桌吃饭。楚炎他娘见状也笑道:“哎呦我的小乖乖,字不识的了还可以再认么,这饭不吃可要饿坏肚皮的呦。你看你看,今儿个你木姐姐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说是要给你好好补补脑子。”
“不吃不吃,她做的菜我都不吃!”楚慧小脸拉得老长,扭着身子不去看桌上的菜。
楚林最会气他姐姐了,见楚慧梗着脖子不吃饭,大声嚷着:“娘,楚慧她不想吃,那把她那份给我。哇,木姐姐今天做了好多好吃的呀,清蒸鱼,火腿冬瓜汤,红烧野兔肉,茶树菇炖排骨,闻着就香,吃着更香。嗯嗯,哥你打的这野兔真肥,一咬一口油。哇,这汤好鲜呀,嗯,鱼也好吃,哥哥你明天再捕两条来,还让木姐姐来做。娘,多给我盛碗饭!”
楚林吃一口赞一口,早把楚慧肚子里的馋虫勾出来了。她气哼哼地一屁股挤开楚林,不由分说先夹过一条兔子腿便闷头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故意嚼得啪啪作响,存心要气楚林。
果然,楚林气不过,阴阳怪气地说道:“最近怪事真是越来越多。有人明明说了不吃饭的,还没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反了悔,巴巴地来抢人家的东西吃。喂,这些可都是木姐姐亲手做的哦。”他故意加重了“木姐姐”三个字,就是要叫楚慧下不了台。
楚慧丝毫不为所动,不多会儿便啃完了一个兔腿,又伸手一抹油嘴,夹了一大筷子鱼肉边吃边说道:“这兔子是哥哥打的,鱼也是哥哥捕的。既然是哥哥弄来的,我便要吃的。没有哥哥,你的木姐姐本事再大也做不出这些菜来。”
“对了对了,慧儿说的很对。”木芫清怕两个小家伙再吵起来,忙接过话来说道,“还是因为慧儿的哥哥本事最大,慧儿吃他哥哥弄来的饭菜,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了。是吧,慧儿?怎么样,好吃么?”
“好……还算可以吧。嗯,虽然比平日里娘做的好吃一点点,不过我想,应该还是因为这是哥哥打的兔子捕的鱼的关系。”楚慧吃的香甜,嘴上却不肯认输。
楚炎爷爷很会享受,吃起东西来细嚼慢咽,仔细品着味,还要不时地发表点看法提点意见:“嗯,今儿这饭确实好吃。不过炎儿这鱼捕的有些大了,清蒸的鱼,最好要那种一尺来长一斤来重的鱼最好了,滋味能入进去,肉也比较细嫩,下次可要注意喽。芫清你这个汤做得好,我待见喝。媳妇啊,这两个小家伙嘴可真刁啊,芫清一下厨,他们就比平时多吃一半的饭,轮到你做饭时他们就嚷着饱了饱了吃的比小猫儿还少。我看往后不如就都让清来做饭吧,我这个老头子也能跟着沾沾光饱饱口福。清,你看行么?”
“当然可以了。我本来就很喜欢做饭的,而且每天也很闲,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琢磨做什么好东西才好。”木芫清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看到大家喜欢吃她做的饭菜,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和成就感,让她觉得,至少自己并不是像楚慧说的那样不学无术一无是处。
楚炎他娘笑着接口道:“呦,那敢情好。那我可就要做个甩手掌柜的了。清你不知道,让我舞个刀弄个枪什么的自不在话下,可是一拿起菜刀来就犯怵,这老的小的嘴巴都刁,一天到晚光为了吃什么就够我头疼的了。往后可都交给你了。”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八十、楚慧之谋
打将做饭的活计包揽了下来以后,木芫清的日子便过起来。每日里除了跟着锅碗瓢盆转圈,还要考虑着如何把饭菜做得又要好吃又不重复又有营养,还真的是一件很马虎不得的差事。木芫清搜肠刮肚地将从前看过的有关饮食的节目杂志书籍报纸甚至民间小偏方都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为了防止今天记起来明天又忘了,到了晚上她就闷在自己的房里便想便写,日子久了,居然也集了厚厚的一大摞子。
有一日楚炎不小心瞧见了,还吓了一大跳:“清儿清儿,你写的这些多菜式是要做什么呀。难不成是不准备在这里住了,要下山去开饭馆子当老板娘挣钱么?”
木芫清听了抿嘴一笑,故意逗他道:“要挣钱干吗非要自己去开饭馆?我打算把平日里做给你们的菜式都整理整理,出上本书挣稿费,嗯,书名就叫《木家私房菜》。你看怎么样?要不要也把你的名字署上,算是我们两个一起写的呢?”
楚炎自然知道她是在说笑,也不在意,就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了大家听。谁知道楚炎爷爷听了之后,再出去串门子胡侃的时候便又说给了老伙计听。一来二去这山里头的住户便都知道楚炎家里头来了一位很会做菜的大厨,而且还将自己做得菜写成了一本书,一个个地都来求楚炎爷爷将那本《木家私房菜》也给他们抄一抄。楚炎爷爷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于是来者不拒,全都应了下来。
这样一来便苦了楚慧。木清要忙着张罗做饭,自然没有时间去抄书,楚炎和楚林一个鼻孔出气,异口同声地说自己的字写得不漂亮,拿出去会给爷爷丢人,最后一致推举最受先生喜爱的小才女楚慧,因此这抄书的重任便落到了楚慧的肩上。细细数来,这山上的住户虽不算多。却也有二十来家,每家都要送上一本,可怜的楚慧天天奋笔疾书,累得肩膀子都提不起来,一见到笔墨纸砚便想作呕。
木芫清乍听到楚慧被全家推举出来抄写她的大作,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一想,这定然是楚炎想出来的招数来整这个整天跟她过不去找她麻烦的妹妹。遂趁没人地时候偷偷去对楚炎说道:“你这哥哥也忒狠心了。慧儿年纪还小。别给累坏了才是。”
“嘿嘿,我就知道瞒不过清儿你。”楚炎见自己的小伎俩被木芫清识破,也不争辩,嘴一咧笑呵呵的说道。“不要紧,慧儿要是觉得累了烦了不想写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她。你看她整天手不离笔没日没夜地抄着,其实不过是赌着一口气,不肯在你面前认输罢了。我这个妹妹呀,人不大,脾气却不小。性子就跟那倔驴子一样,有时候你得顺着她,有时候也得让她吃点苦头挫挫锐气才行。”
“我就怕,到头来她又把一肚子的怨气都出在了我身上。”木芫清开玩笑地叹道。“在慧儿眼里你这个做哥哥的什么都是好的,但凡有不是的地方,那便都是因为我的错。”
“管她呢。”楚炎不以为然地笑着,“反正这事儿得让她忙上好一阵子,我们也能清静清静了。过两天我偷偷带你出去玩上一天,就我们两个,楚林楚慧谁也不带。没得竟给我找事儿。”
楚炎满心以为打发了妹妹便能跟木芫清独处了,其实却不然。楚慧地书还没抄上两天,便说她的笔不好用,写出来的字都歪歪扭扭地见不得人,哭着闹着要楚炎下山去给她买好笔来。这边刚巴巴地买了笔。她又说纸张都用完了,又嚷着让楚炎快去买纸。把纸买来了,她又吵着要别的,总之就是不肯让楚炎消停。
等到楚炎好不容易把她要地东西全都买齐了,木芫清却又有事做了。
这一天早饭过后,楚炎他娘拍拍木芫清肩膀示意她跟自己出来。两人直走到竹秀峰峰顶上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才停下了脚步。
“干娘。有事么?”木清满头雾水,不知所为何事。
“噢,也没什么大事。”楚炎他娘还是那样,未曾开口三分笑,说起话来又顺又快很是泼辣,“我听炎儿说起过,当日在山洞里他误触机关,是你替他挡了下来,却连累得你受了伤功力近失。你是什么身份炎儿也早就告诉我了,当时听了我就在想,你那样的身份却失了功力,以后的日子怕是要凶多吉少的。你看看,果不其然吧,这才几个月就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弄得你
个大好的姑娘有家不能回,要漂泊江湖受尽了委屈。究底也要怪炎儿那个冒失鬼害得你!所以呢我想,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补偿一下。”
木芫清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心想楚炎他娘居然这样子大义灭亲,把她被萧亦轩等人设计陷害,被岳霖翎放逐出妖界等等一系列的遭遇一股脑的都归成了楚炎的不是,这帽子扣地也有点太大了吧。这里面涉及妖界的利益纷争,也不是她一时半会能跟楚炎他娘解释清楚的,况且她被石块砸中头部这件事本身就大有蹊跷,先不说寒洛他怀疑那石洞那机关本来就是有人早先布置好了引他们去上钩的,但就从寒洛先前说过的妖星、神喻、救世主之类的话来回想,想必那都是冥冥之中早也安排好了,都是为了能把她带到这里来而作的一番铺设,就是没有楚炎不被石块砸中头部,没准也要崴个脚栽个跟头什么地受点伤让这身体里原来的灵魂出了窍,她这个鸠占鹊巢的才有安“神”之地。不过这话更是不能对楚炎他娘讲了,没得让人以为她发了高烧说起了胡话来呢。
因此木芫清只是笑笑,顺着楚炎他娘的话应道:“干娘你们肯收留我住在这里,一点也不把我当外人看,这便已是对我最好的补偿了。真地,住在这里和你们在一起,我很满足很幸福,再没有什么要求了。”
楚炎他娘却一再坚持道:“你在这里住的舒坦我自然很高兴。不过这话要两说。我们让你住在这里是因为你是炎儿的朋友,并不是因为你是炎儿的救命恩人。所以说到底还是要报答你的。清你先听我说完。前儿个我听慧儿讲,你见了炎儿练功很羡慕,很想跟着炎儿学。嗨,炎儿那个性子毛毛躁躁的哪能教你呢。要我说,既然你想学,那就由干娘来教你。炎儿害得你功力近失,干娘我就将楚家地绝学传给你,往后你练成了就再不用怕那些人欺负了。”
木芫清听到这里才算是听出了味儿来,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干娘,这个主意,是慧儿跟您提的吧。”
“呦,清儿你怎么知道的?”楚炎他娘一愣,马上笑道,“炎儿跟我说你聪明,今儿个一见果然如此。没错,就是慧儿跟我说的。唉,这丫头终于长大懂事了,知道感恩图报了。”
果然是楚慧搞的鬼!木芫清心中叹道,这小丫头真是个鬼灵精,知道他哥哥把她打发了去抄书不得闲了,便生出这么多鬼点子来让我们也不得安生。得了,看来让楚炎带着去山下好好玩一整天的事儿又要泡汤了。
楚炎他娘却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说道:“慧儿说你想跟炎儿学刀法,呵呵,炎儿使刀的那两下子还是我教的呢。不是干娘自吹自擂,刀枪棍棒戟我是样样精通,清儿你想学哪一种只管开口!不过他们楚家那些御火御气的法门我是嫁过来之后才现学的,只能算是勉强会。你要想学那些,我就叫楚炎他爹或者他爷爷来教你。”
听楚炎他娘提到十八般兵器,木芫清被触动了心事,忙问道:“干娘,你会剑法么?”
“剑法?会呀。你想学使剑?没问题。”
“那,你知道怎样才能隔空御剑,飞剑伤人么?”
“飞剑伤人?这个我却不会。怎么,你想学这个?听说这是极难极难的本事,会的人万中无一,就当世而言,不管妖界人界,至今我还不知道有谁会这本事的。”楚炎他娘为难地说着。
“万中无一?”木芫清沉吟道,“可是干娘,不知道你信是不信,我曾经有一次,无意间做到了。当时我处境危险,和那把剑又离得老远,心想着这剑要是能自己飞出来帮帮我多好,谁知道这剑竟然真的就飞了起来,几下就把敌人制得服服帖帖了,就跟活的似的。可也就那一次,后来再试就不行了。”
“噢?有这等事?”楚炎他娘奇道,“清儿,你说的那把剑还在么?能给我瞧瞧么?”
“好。”木清忙取出赤血剑递了过去。
楚炎他娘看看外面剑鞘,又抽出剑刃来翻来覆去看了许久,猜测道:“从表面上看,这剑上血印,还有这些弯弯曲曲的符号本身就透着古怪。莫不是这剑还有什么秘密你不知道的?”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八十一、黄衣老翁
莫不是这剑还有什么秘密你不知道的?”楚炎他娘沉
“噢,对了干娘。”木清又补充道,“我还做过一个梦,梦里头有个女的手里就拿着这把剑。不过剑上没这道血痕,也没这许许多多的符号,样子倒是一模一样的。梦里头那个女的说,她那剑乃是用极北之处的寒铁淬以极热之处的炎火打造而成的,还说那剑鞘是用一株打从开天辟地以来便长就了的凤凰木做的。你觉得会不会就是这剑在告诉我它的来历?”
“剑能入梦,还能自己告诉你它的来历?这事听着真是匪夷所思。”楚炎他娘百思不得其解,“清儿,这把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其实我得这剑时楚炎也在场的。是从仲尤先祖墓里得来的。噢,是仲尤先祖他送给我的。”
“仲尤大神我听说过。可是他早已作古上万年了。”楚炎他娘觉得奇怪。
“嗯,也不算是仲尤先祖本身了。当时是这样子的。”木清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将当日仲尤墓中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楚炎他娘听,末了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墓里头一共四个人,却偏偏指定要给了我,寒洛拦都拦不住。出来以后,寒洛说这把剑关系重大,不能轻易示人,所以我一直把它贴身藏着,也没出过什么怪事。对了,那个梦里头的一男一女,我从前也梦见过。是我落水以后昏迷不醒时梦见地。当时也没在意,现在想想,怕是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
楚炎他娘又看了看手里的赤血剑,手摸着剑上那凹凸不平的符号刻痕猜测道:“清儿你看,这些个符号倒很像是文字。你刚才说这剑是仲尤神给你的,那这符号恐怕就是古时候的文字了。可惜我们都不识的,不然也许还能知道些什么关于这把剑的。对了,有一个人兴许识得这字。”
“噢,是谁?”木芫清喜道。
“黄先生。教慧儿林儿读书识字的黄先生。他学富五车,最擅长书画,没准能知道这剑上刻的字是个什么意思。”楚炎他娘答道。
下午地时候,楚炎来叫木芫清。说是黄先生来了,要来看剑。
木芫清进屋去的时候看见一个黄衣老翁正侧着头和楚炎爷爷相谈甚欢。听得木清进门,楚炎爷爷忙抬起头乐呵呵地介绍道:“呦,清儿来了啊。快过来快过来,这位是黄杨翁,这老家伙,平日里没事就爱在爷爷耳朵边儿吟上几首酸诗烂词的。每回聒噪完了还不算,还非要抄下来送给我,爷爷房里堆的那几摞子废纸。就都是他写地。呵呵呵。不过他肚子里有点墨水倒是真的。让他给你看看剑吧,看这老家伙识不识得那古字儿。”
“老东西。得空就编排我。”黄杨翁边扭过头边打趣道,“这个就是你这老东西新认的很会做菜的干孙女?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木芫清与黄杨翁相视一望,两人都吃了一惊,异口同声惊呼道:“呀,原来是你!”
原来这黄杨翁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木芫清进山问路时所遇地四个老翁当中的黄衣翁,也是他故意给木芫清指错路,又施法将她困在阵中出不来的。没想到此时却又遇上了。
楚炎爷爷八成并不知道两人的这点过节,还在那里自说自话道:“你看看,我这个干孙女不赖吧。人长得好,手艺更好,她做地饭我是白吃不厌,往后可再不去跟你们几个老家伙一道吃喝了。怎么样,你要的那份菜谱慧儿差不多抄好了,你也寻个干孙女照着菜谱给你烧菜吃?哈哈哈,怕是你没有那福分。”
楚炎爷爷只顾打趣,却没注意到黄杨翁的脸早拉地老长,闷声说道:“整天听老东西唠叨他新认地孙女多好多好,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丫头。怎么?你不是说小隐才隐于野么,怎么自己也学我们,住到这荒郊野外了?”
“呵呵,老先生说哪里话。”木芫清抿嘴一笑,丝毫不以为意,“说要做隐士地是你们,可不包括我。我这是天大地大四海为家,不过尘世中一个随遇而安的俗人而已。”
“哼,怎么说都是你地理。那天你跟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