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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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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

白员外急伸双手,扶住了铁成刚,道:“铁壮士,快些请起,我不过行心之所安,怎敢当壮士如此大礼。”

铁成刚双目满含泪光,捡起长刀,道:“传言误人,使小子无礼,我破山刀铁成刚从此不谈侠义二字……”

白员外接道:“铁壮士,不用这等自责,你是血性汉子,江湖上最敬重铁老弟这等人物,走!咱们到乘风阁喝两蛊,老朽要交你老弟这个血性朋友。”

铁成刚道:“白前辈,我惭愧。”

伍元超突然哈哈一笑,道:“昨天我和你一样存心,想杀了白员外,为一方除害。只不过,我听那小二一番话,越听越不对,比你铁兄早觉悟一夜罢了……”

铁成刚接道:“伍兄既然早已明了内情,为什么不告诉区区一声,让我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第一,咱们素昧平生,兄弟虽然觉出情形不对,但并无证据,不敢妄言,众口铄金,传言方圆百里,叫在下如何开口。第二,你铁兄气势凌人,那时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

铁成刚尴尬一笑,白员外道:“两位,这地方不是谈话之处,请入厅中喝杯水酒如何?”

铁成刚道:“老前辈,在下无颜叨搅。”

白员外哈哈一笑,道:“铁壮士,这话见外了,老朽给两位带路。”举步向前行去。

铁成刚低声说道:“伍兄,咱们不骂不打不相识,兄弟莽撞之处,这厢给你赔礼。”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不敢当,在下还礼……”语声一顿,接道:“其实,像你铁兄这等坦荡君子,铁血男儿,兄弟是有幸结交。”

铁成刚哈哈一笑,道:“好啊!伍兄肯和兄弟论交,兄弟可是喜出望外。”突然放低了声音,道:“伍兄,内厅中,那位满头白发的老叫化子,是何许人物?”

白员外似是有意让两人亲热地谈话,故意走的很慢。

伍元超望了前面带路的白员外一眼,低声道:“铁兄听说过丐仙袁道吗?”

铁成刚呆了一呆,道:“什么,是丐仙袁道?刚才我得罪了他,等一会儿得给他老人家好好地赔个礼才是。”

伍元超摇摇头,道:“不用了,丐仙袁道为人洒脱,最不喜凡俗礼法。”

铁成刚道:“对呀!这些话,师父对我说过,我怎么一下都给忘了……”似乎突然间又想起了一件大事,急急接道:“伍兄,那位仙风道骨的全真道长,只看那飘飘出尘的气概,想来也不是一位平常人物了。”

伍元超道:“铁兄的看法不错,不过,那位道长,似是一位世外高人,极少在江湖上走动。”

铁成刚道:“这话怎么说?”

伍元超道:“无名子,铁兄听人说过吗?”

铁成刚道:“无名子……无名子,没有听人说过。”

伍元超道:“兄弟也没有听人说过,而且他道号无名,寓意深奥,咱们这俗凡之人,自然是想不明白。因无名二字,解说太多,兄弟越想越不明白,只好不去想它了。”

铁成刚道:“不管他有名无名,但他的风华气度,和常人大大的不同,伍兄猜的不错,他是隐于江湖的高人,白员外能和这些人物交往,也非平俗之人了。”

伍元超道:“兄弟也是这等想法,不过,白老前辈的身世来历,兄弟还一无所知,无可奉告。”说话之间,已近内厅。

白员外长揖肃容,把两人让入厅中。

铁成刚自动和伍元超坐在一起。

白员外端起酒杯,敬了四人一杯,笑道:“袁兄,犬子得无名子道长收录,全是袁兄之力,今日又承袁兄和道长赶来为兄弟祝寿,兄弟是感激不尽。”

丐仙袁道哈哈一笑,道:“白老弟,无名道长是世外高人,胸罗万有,学究天人,你认为他真的是赏老叫化子的脸么……”

目光转到无名子的脸上,接道:“老道士,你说说看,你把白公子收列门下,是不是给老叫化面子?”

无名子淡淡一笑,道:“袁兄武功高强,但却把白公子推荐贫道门下,贫道只好勉为其难,传了他三年武功,不过,他早已得白施主和袁兄奠好了基础,贫道只不过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传了他一点内功、剑法。”

袁道皱皱眉头,道:“老道士,你怎么不说了?”

无名子哦了一声,道:“说什么?”

袁道道:“你在途中告诉老叫化子,有几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白老弟,怎么一下子就忘怀了。”

无名子望望窗外天色,缓缓说道;“袁兄既然急于知晓,贫道只好从命了。”

袁道道:“你就快快说吧!老叫化最不喜人把我装在闷葫芦里。”

无名子神情肃然地说道:“贫道破例把白公子收列门下,一是袁兄推荐之人,情不可却;二是贫道也对白公子有些喜爱,三年传艺,也算偿还了袁兄昔年援手之情。贫道今日到此,一为祝贺白施主的寿诞,二来向袁兄和白施主告别……”

丐仙袁道大声说道:“告别?一年难得碰到你一次面,你还告的什么别?”

无名子道:“贫道之意,和袁兄今日一别,此后再见,至少在五年之后,也许永难相见了。”

袁道奇道:“怎么,你可是瞧出来老叫化寿命不长了?”

无名子笑道;“袁兄一生行侠,福泽深厚,还有得日子好活,但贫道却无缘再享人间烟火。”

袁道道:“怎么回事?你句句语含玄机,老叫化听不明白,你何不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无名子脸色为难,沉吟了良久,才道;“聚散有数,祸福无常,贫道才慧有限,知晓不多,无法再作解说了。”

袁道一整脸色道:“老道士,你好像非走不可?”

无名子笑一笑道:“是的,贫道不能再拖延了。”

袁道道:“唉!从咱们结识那一天起,老叫化就觉着你和我有很多不同之处,咱们之间,似乎是有着永远无法缩短的距离,隔开了咱们的交往情义……”

无名子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唯有清淡,才能够常久不变。袁兄,人各有志,贫道……”

袁道挥挥手,道:“好啦!你几时走?”

无名子道:“就要动身。”

袁道道:“说走就走,能不能多留半日?”

白员外突然接道:“袁兄,道长既然有事,何不让他早些离去?”

袁道摇摇头,道:“你们书读多了,一个个都读成了书呆子,生离死别,似是全都不当一回事。”

无名子道:“贫道已经尽了最大限度,实难多留半日了。”

袁道道:“好吧!你既然一定要走,我也不勉强留你了,但我再问你一件事。”

无名子道:“袁兄请说,贫道能够回答的,当定奉告。”口气之中,却已预留了拒绝的余地。

袁道道:“咱们这次分手之后,是否还有见面的机缘?”

无名子沉吟了良久,道:“很难说,但再见面,至少要在五年之后。”

袁道道:“好!你一向言而有信,如若我老叫化子,能够再活五年,希望能再见一面。”

无名子道:“贫道尽力而为……”目光转到白员外的脸上,接道:“白施主是一位看得很开的人,但贫道希望……”

白员外笑一笑,接道:“我明白,道长。”

无名子道:“好,那么贫道告辞了。”稽首一礼,起身向外行去。

白员外沉声说道:“道长留步。”

无名子道:“白施主还有话说?”

白员外道:“我只想道长走慢一些。”

无名子望了袁道一眼,点点头。

白员外突然回过身子,道:“袁兄,你难得到寒舍一次,本该留你作十日之醉,但道长却又作数年之别,兄弟家中有客,不能慢待,就劳袁兄代我送道长一程如何?”

这一阵工夫,丐仙袁道已经灌下去七八杯酒,听完了白员外的话,摇着头,道:“走就走啦,还送个什么劲呢?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迭君千里终须一别。”

白员外低声道:“袁兄,你是无名子道长唯一的知己,也是他仅有的朋友,别离在即,相见无期,你竟连送也不送一下吗?”

袁道道:“老道士寡情绝义,全无……”

白员外低声接道:“袁兄,出家人嘛,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怎能和咱们这俗凡之人一样,别情离绪,骊歌依依。”

袁道哈哈一笑,道:“说也奇怪,我老叫化在江湖上人缘极坏,也不喜和人家攀论交情,如若说我老叫化有朋友,也只有白老弟和那牛鼻子老道了……”抬目一顾无名子,问道:

“怎么?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无名于微笑道:“袁兄如愿劳动一下,贫道欢迎的很。”

袁道站起身子,对白员外道:“咱们回头再见,我送他一程。”

白员外道:“你们别离在即,为什么不好好地聊聊?袁兄如若有事,那就不用回来了,兄弟也要于今夜起程……”

袁道已走出六七步,听到起程二宇,突然回过身子,道:“老弟,你又要到哪里去?”

白员外笑一笑,道:“出趟门,采购点药材。”

袁道奇道:“你十几年未出过门了!”

白员外道:“是啊!懒散了十几年,忽然想到了活动一下筋骨。”

袁道道:“几时回来?”

白员外道:“长则半年,短则三月,总而言之,三个月内,你不要来,来了我也不在。”

袁道笑道:“你们一个要走,一个逐客,大概是我老叫化子人太穷,交朋友也交不出真朋友来。”

无名子低声接道:“袁兄,贫道还要赶路,咱们走吧!”

两人联袂而行,离开白府。

白员外呆呆地望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是一股茫然、忧苦交杂而成的奇异神色。

直待两人的背影消失,白员外才回过头换上一脸笑容,道:“两位老弟,咱们再喝两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人的酒量都不错,一直喝到太阳偏西,铁成刚已有了七成酒意,才站起身子,一抱拳,道;“老前辈,那位袁老前辈几时回来?”

白员外望望天色,笑道:“今天只怕不会来了。”

铁成刚啊了一声,道:“我还认为他要回来,在这里等他。”

白员外道:“老朽应该留两位在寒舍多住几日,不过……”

伍元超接道:“白前辈要出一趟远门,是吗?”

白员外道:“正是如此,所以,恕老朽不便留两位了。”

铁成刚抓起长刀,道:“老前辈还要整理衣物,告别家人,咱们不再打搅,就此别过了。”

白员外道:“简慢的很,事情不巧,老朽也无法多留两位盘桓几日了。”

铁成刚道:“老前辈不见怪,我们已经大感荣幸,明年再来给你老拜寿。”

白员外道:“拜寿不敢当,倒是希望两位常来此玩玩。”

送两人行到白府门外,相对长揖而别。

铁成刚行到香椿树下,解下马缰,叹道:“伍兄,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大把的银钱,济助贫穷之人,却落得一个剥皮绰号,实在叫人不服。”

伍元超道:“所以,像无名子那等世外高人,丐仙袁道那等名动江湖的大侠,才肯和他交往。”

铁成刚道:“不错,像袁大侠那等人物,平常的人,见他一面,都困难万分,肯惠然而来,为那白员外寿诞祝贺,足见他们交情之深了。”

伍元超长长吁一口气,道:“铁兄,你准备到哪里去?”

铁成刚道:“回家,兄弟这番出师不利,几乎造成大错,心中惭愧的很,欲回家去,再学两年。但不知伍兄行踪何处?”

伍元超道:“兄弟要在这里留几天。”

铁成刚道:“伍兄在大名府中还有朋友?”

伍元超道:“没有,和你铁兄一般,今日才结识了白员外。”

铁成刚笑一笑,道:“大名府水旱码头,好玩的地方不少,伍兄留这里玩几天也好。”

伍元超摇摇头,道:“兄弟留此,只是想证明心中之疑。”

铁成刚啊了一声,道:“你心中有何怀疑?”

伍元超长长吁一口气,道:“兄弟冷眼旁观,那白员外似是有意把丐仙袁道支走……”

铁成刚怔了一怔,问道:“为什么?”

伍元超轻轻叹息一声,道:“那白员外,似是自知要发生一件什么事情,而又不愿袁道参与,所以,借着送那位无名子道长,支走了袁道,但兄弟有一点却是想不明白。”

铁成刚道:“看来,你伍兄,比兄弟我聪明多了,我可是没有一点感觉,但你这么一提,兄弟可茅塞顿开,想想席中情形,确然是这么回事,但不知伍兄有什么想不明白之处?”

伍元超道:“那位无名子道长,似乎是明明知道了白员外的事情,不但不肯帮忙,而且,还帮忙拉走了袁道,这就使人有些不太了解了。”

铁成刚道:“哎!不错,如若无名子道长拒绝了袁大侠送行,袁道自然会留在那里了。”

伍元超道:“这些奇怪的行动,在兄弟心中留下了极大的一块怀疑,所以,兄弟想留下来看个明白了。”

铁成刚道:“要是如此,兄弟也留下来了。”

伍元超道:“铁兄的去留,悉凭自主,不过,你要留下来时,一定得听兄弟的安排,暂时离开大名府。”

铁成刚奇道:“怎么?伍兄又改变主意了?”

伍元超摇摇头,道:“没有……”

铁成刚道:“那又为什么要离开大名府呢?”

伍元超道:“如若事情在兄弟的意料之内,白员外也许不愿咱们插手其间,说不定早已派人在暗中监视咱们,咱们如是大模大样地参与此事,那反将无补于事。兄弟之意,咱们暗中参与,临时看情形再决定是否应该现身,所以,咱们南下数十里后,再悄然折返大名府,天色入夜,混入白府中去,先求了解内情,再作介入打算。”

铁成刚点点头,道:“伍兄高见,兄弟很佩服,咱们就这么办,兄弟一切听从伍兄的安排。”

南下五六十里后,来到一处集镇,他们选一处客栈,寄存了马匹,两人换过了衣服,带了兵刃,又悄然北上。

落日下山,夜幕低垂,两人缓步从白府经过。

只见白府大门紧闭,祝寿贺客,似是都已离去,静悄悄地不见人踪。

绕着白府大宅院,行了半周,到了一处僻静的所在,伍元超一提气,飞上了围墙。

这正是白员外收集杂物存放的仓库,除了掌理仓门的白禄之外,别无他人。

铁成刚紧随伍元超飞入围墙,低声说道:“伍兄,咱们这等越墙而入,对主人大为不敬。”

伍元超笑一笑,道:“为了能查明事情真相,那只好从权了。”

铁成刚嗯了一声,道:“说的也是。”

伍元超道:“铁兄,在大门外面,可发现了什么没有?”

铁成刚道:“没有啊!”

伍元超道:“兄弟倒瞧出了一点特异之处,可惜兄弟江湖阅历有限,无法认出那标帜代表的什么?”

铁成刚道:“那是什么样的标帜?”

伍元超道:“三朵梅花。”

铁成刚道:“什么颜色?”

伍元超道:“粉红色,印在门框上。”

铁成刚道:“兄弟粗心大意的毛病,不知道犯过多少次了,但老改不了……”语声一顿,接道:“那三朵粉红色的梅花,代表着什么呢?”

伍元超道:“代表什么,兄弟无法肯定,但那是江湖上一种标帜,大约是不会错了。”

铁成刚点点头,道:“对,留下标帜,告诉这宅院主人,今夜要来。”

伍元超道:“大约是这码子事了,但咱们不知道他们来此的用心,和主人有何关系。”

铁成刚道:“夜闯民宅,非奸即盗,白员外既是大名府中首富,他们自然是来抢银子了。”

伍元超道:“事情只怕不会这么简单。”

铁成刚道:“伍兄还有什么高见?”

伍元超道:“如若来人,只是一般的抢劫盗贼,白员外似是用不着对他有所顾虑,也不用想法子支走袁道了。”

铁成刚道:“怎么,那白员外也是一位练家子?”

伍元超道:“是的,不但是一位练家子,而且是一位很高明的练家子。”

铁成刚道:“这一点,兄弟也未瞧出来,我当真是笨的可以了。”

伍元超道:“白员外深藏不露,兄弟也是在他和无名子道长对话之中,听出于一些内情,因此,暗中留心,发觉了那位白前辈神华内蕴,已到了不着皮相之境,所以,不留心,很难瞧得出来。”

铁成刚哦了一声,道:“现在,咱们已经混入了白府,应该如何?”

伍元超道:“找一个可以俯瞰全宅的隐秘所在躲起来,看事情变化,再作决定,如若咱们应该插手,那就现身助白员外一臂之力,如若咱们不该插手,咱们就悄然离开。”

铁成刚道:“事情由伍兄做主,兄弟听命行事。”

伍元超伸手指指前面,道:“第二进院落中,有一棵很高大的白果树,藏在树上,可俯视白府中三进院落,咱们躲到那棵白果树上,举动间要小心一些,不能让白员外发觉了咱们。”

他早有存心,暗中默记了位置、路线,一路小心行去,竟然草木不惊地躲上了白果树。

其实,此刻的白家宅院,大部分的从仆使女,都已得白员外奉赠了一笔银子,名义上是庆贺华诞,发放寿银,而且放假三日,要他们回家探亲。留在府中的只不过两三个无家可归的丫环、书童。

由树上俯瞰白府,除了第二进跨院中,进出一些灯光之外,整个宅院一片沉寂。

铁成刚低声说道:“伍兄,这么大一座宅院,不见灯火,也不见从仆行动,是否有些可疑。”

伍元超神色凝重地,道:“更可疑的是,咱们进来的很早,正是豪富之家的晚宴时刻,但咱们却未见厨下炊烟,厅堂烛火。”

铁成刚道:“难道白员外早已布置下埋伏?”

伍元超摇摇头,道:“布设埋伏,时间太早,照一般江湖规矩而言,夜行人,大都在晚上二更之后,才会有所行动。”

铁成刚道:“咱们进入白家宅院,已然过了半个时辰,怎的未见人行动,像是一座空的宅院,但咱们中午还来过,这里到处是人。”

伍元超道:“照那白员外的性格而论,他为善不欲人知,但求心之所安,不惜被人误为白剥皮,自然是更不愿牵连到别的人了,可能把宅中的仆妇下人,全部遣走了。”

铁成刚道:“伍兄说的对,白员外正是这等人物,那所点有灯火的跨院,很可能是他的住处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瞧瞧?”

伍元超道:“不行,咱们只有一个办法,在这里等下去。”

铁成刚这人说浑不浑,只是有些脑筋不活,但别人想到的办法,他倒能立刻觉出是否可行,当下说道:“对!咱们守这里,如是不该现身时,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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