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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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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志道:“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败。”

江堂道:“你的意思是,咱们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决个胜负?”

洪承志道:“区区正是此意。”

江堂道:“那很好,咱们到外面去吧!”当先举步向外行去。

这一次,白天平和何玉霜都未阻拦。茅舍外面是一片空旷的草地。

江堂的茅舍外面,本来有很多的从人,但此刻却只有两个站在门口。

洪承志手提长刀,选了一片平坦的草地,道:“阁下,在下很少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希望咱们能放手一战。”

江堂笑一笑,道:“年轻人,这地方不是扬名立万的地方,也不是比武试招的地方,所以,阁下也用不着施展堂堂正正的打法。”

洪承志道:“副教主的意思是……”

江堂道:“你有多大本领,就施展多大本领,能有多凌厉的招数,就用出多凌厉的招数,这是一个各展所能,以命相搏的地方。”

洪承志冷冷说道:“我明白了,你要施展什么奇招了?”

江堂笑一笑,道:“世人大都说江某人笑里藏刀,你阁下的看法如何?”

洪承志道:“天皇教中人,无法以好恶度之,阁下能再三提醒,各以所学求胜,是一个有着豪壮性格的人。”

江堂哈哈一笑,道:“朋友,那是仁侠英雄的行径,阁下把江某人估计的太高了。”

洪承志怔了一怔,道:“这么说来,你是别有图谋了?”

江堂哈哈一笑,道:“年轻人,你自己想想吧!”身子一闪,右手疾向洪承志的头上劈去。

洪承志长刀一横,一式“分水断流”,截向江堂的右臂,一面大声喝道:“见不得光亮的三等小人,这一记暗袭,全无一点副教主的气势了。”

江堂身子一闪,突然三个倒翻,掠出去了三丈多远。有如天马行空一般,冲到了白天平的身侧,左手一探,一股劲力,疾向白天平击去。

白天平冷哼一声,身子一闪,长剑同时出鞘,点了过去。

江堂未等身子落地,忽然悬空打了一个跟斗。身子掠着彭长家身前五尺左右处飞过。

就在那身子飞掠的同时,一道白芒,闪电一般飞了出去。像是暗器,又像是一道闪电、飞虹。

人影掠出了两丈外,彭长家才大叫一声,身子向前倒下。

白天平虽然是心中早已有备,但江堂却全未表露出一点杀机,心中的防范渐松,却不料,江堂突然会对彭长家下了毒手,而且,势道奇怪,白天平大出意外之下,救援不及。

彭长家的前胸和后背,同时涌出了鲜血,不知江堂用的什么兵刃,一下子洞穿了彭长家的身躯,伤口在心脏要害,看伤势,就算华陀再世,也无法救得活了。

这一击,表现出了江堂的阴险狡诈,也表现出了他具有的武功。因为,直到彭长家倒摔在地上,白天平等无法确知,江堂那挥手一击的白芒,究竟是什么兵刃。

白天平抱起了彭长家的身躯,失声道:“彭老,你……”

彭长家拼耗着最后一口护心元气,说道:“我不行了,江堂阴险成性,不可信任,小心他……”他伤的太重了,一句话没有说完,人已气绝而逝。

白天平长长吁一口气,放下了彭长家的尸体,道:“阁下的手段,不但很恶毒,而且,也很卑鄙。”

江堂仍然是满脸笑容,淡淡说道:“有一句俗话,无毒不丈夫。”

何玉霜的双手已各握了一枚飞铃,冷冷接道:“江堂,那就是你的看家绝技,破云斩了。”

江堂笑一笑,道:“想不到姑娘还记得我这招不成气候的玩艺。”

何玉霜道:“我早该提醒他们的。”

江堂道:“破云斩比起姑娘的飞铃绝技,那是不堪一提……”

何玉霜双手缓缓杨平,道:“你可要试试我的飞铃?”

江堂突然敛起笑容,肃然而立,道:“姑娘准备和在下,在极短的时间中,一决生死了?”

何玉霜道:“我要替父母和彭老前辈报仇。”

江堂道:“当今之世,只有区区在下和教主,知晓你父母被杀的经过,其中内情,十分复杂,如是在下死于你飞铃之下,你只好去问教主了。”

河玉霜心中一动,握在手中的飞铃,无法击出。

江堂淡然笑一笑,接道:“在下若中了姑娘的飞铃,姑娘也将同时尝试在下的双手并发的破云斩,我想,那该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只好让杀害你父母的元凶,逍遥事外了。”

何玉霜道:“你……”

江堂道:“我说的很真实,希望你姑娘能相信我的话。”

白天平低声道:“玉霜,别造次出手,逼他拚命,那破云斩有如驭剑一般的威势,咱们得先了解一下,才能放手一拚。”

江堂道:“阁下倒是明白人,破云斩,未必能对付飞铃,但飞铃也一样无法对付破云斩,区区相信,那是同归于尽的一拚。”

洪承志长刀一举,道:“阁下还有未施展出来的武功?”

江堂笑一笑,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洪承志道:“咱们动手之间,阁下并未全力施展了?”

江堂笑一笑,道:“阁下,咱们还未到全力拼命的时候。”

洪承志冷笑一声,道:“希望咱们在一场的搏杀之中,你能全力施为。”

江堂哦了一声,道:“为什么?”

洪承志道:“因为,我们即将在一场搏杀中,分出胜负。”

江堂似是对洪承志这番话有些畏惧,脸色一变,道:“这又何苦呢?何姑娘要替她父母报仇,心怀大恨,不计一切,有时间,不惜舍命一拚,但阁下和我江某人,似是用不着这等穷凶极恶的一战吧?”

洪承志冷冷说道:“咱们既然动上手了,就总要分个胜负出来,阁下武功高强,是我洪某人生平仅遇,如若不能全力一搏,只怕无法分出胜负了。”

江堂叹息一声,道:“看阁下的刀法很像中州大侠洪士高的刀路。”

洪承志呆了一呆,道:“你认识洪士高?”

江堂点点头,道:“不错。”

洪承志道:“他现在何处?”

江堂暗里长长吁一口气,尽量维持着神情的镇静,道:“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洪士高并没有死,还好好的活在人间。”

洪承志道:“在下之意思是,你可否带我去看他?”

江堂淡淡一笑,道:“去看看他?”

洪承志道:“是的……”

江堂接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洪承志道:“源出一门。”答的很妙,轻着一鞭,不着痕迹。

江堂道:“阁下也姓洪,是吧?”

这一句话单刀直入,洪承志点点头,道:“不错。”

江堂道:“你是不是洪士高的后人?”

洪承志暗里一叹,道:“是!”

江堂微微一笑,道:“所以,咱们这一场搏杀,应该停手了。”

洪承志道:“你的意思是……”

江堂哈哈一笑,道:“我如杀了你,你见不到亲人了,如是你杀了我,没有人带你去见他,所以,咱们这场搏杀,只好停止了。”

洪承志沉吟了一阵,道:“你要认输吗?”

江堂道:“咱们还未分出胜负,老夫为什么要认输?”

洪承志黯然一叹,退后三步。

白天平心头震动,身子一闪,冲了出来,道:“江副教主,在下姓白,领教高招。”

江堂双目盯注白天平的脸上,瞧了一阵,道:“你戴着人皮面具?”

白天平笑一笑,道:“不错,副教主,就算在下取了面具,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的地方。”

江堂道:“你要干什么?”

白天平道:“咱们动手搏杀,分个生死。”

江堂道:“你有把握能胜过老夫吗?”

白天平道:“没有,不过在下相信至少可以打个平分秋色。”

江堂道:“老夫相信你的话,不过,有几件事,老夫不得不先说明白。”

白天平道:“在下洗耳恭听。”

江堂道:“洪士高的囚居之处,只有在下一个人知道,如是在下不幸伤于你阁下之手,只怕,天下再也无人知道这件事了。”

白天平道:“天皇教主呢?”

江堂道:“他自然知道,不过,你就算用尽天下酷刑,他也不会说出洪士高的下落。”

白天平暗暗叹一口气,道:“这人的狡诈、恶毒,果然厉害,很小的一件事,但却叫人生出了很多顾虑。”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就这一件事?”

江堂道:“还有何姑娘的事,如是江某人不肯和她在教主面前证实很多事,别说教主的花言巧语,可以骗过你们,认为他不是凶手,而且,可以动以养育之情,要你们自行火并。”

白天平心中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果然被对方用上了。长长吁一口气,道:“阁下的言语之中,真是极尽威胁之能事,但不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

江堂笑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咱们双方合作了……”

白天平接道:“合作?合作对付哪一个?”

江堂道:“如若咱们合作了,对付什么人不言而喻,似乎用不着说出。”

白天平道:“咱们合作的重要条件,是要先见到洪士高,再要你到教主面前证明了这件事。”

江堂道:“阁下不觉着这条件太过苛刻一些吗?”

白天平道:“阁下有什么公平办法呢?”一面拖延时间,一面暗暗忖思,希望能想出江堂一番说词是真、是假,破绽何在。目睹了江堂的真实武功之后,白天平已感觉到,留下此人,天皇教随时可以死灰复燃……

只听江堂呵呵一笑,道:“在下的意思是,如若是我和教主对质,对诸位并不太好。”

白天平还未想到如何处置江堂的办法,随口接了一句,道:“两位对质,对我们会有什么不好呢?”

江堂道:“老实说,在下如若真和教主对质,只怕诸位也很难分辨出真假来。”

白天平道:“看来,江副教主,对咱们估算的很低了?”

江堂道:“阁下不相信江某人的话吗?”

白天平道:“完全不相信。”

江堂道:“可惜,这件事,无法试过。”

白天平暗道:任你老奸巨猾,只要你敢和教主对质,我不信我们会听不出一点眉目。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如是阁下愿意和贵教主对质,咱们是乐意一试。”

江堂笑一笑,道:“阁下如若坚持,何姑娘和洪世兄又不肯同意在下的意见,在下倒愿一试,不过嘛……”

白天平接道:“不过什么?”

江堂道:“有个条件。”

白天平道:“我们为求真象大白,只要不是太苛刻的条件,咱们都可能接受。”

江堂道:“天皇教主如若不讲理,下令属下出手杀在下以灭口,那将如何是好呢?”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以阁下这身成就,自保是绰有余裕了。“江堂笑道:“无论如何,在下总是副教主的身份,无法和教主动手。”

白天平道:“阁下的意思呢?”

江堂道:“如若阁下能保证在下的安全,江某倒愿和教主对质一番了。”

白天平道:“这个,在下只怕……”

何玉霜接口道:“只要你答应和教主对质,我可以答应你的安全……”

白天平低声接道:“玉霜,你………”

何玉霜接道:“我要求证一下父母的真正死因,需要查明内情……”

白天平道:“玉霜,这件事……”

问玉霜接道:“你不用想说服我,事情已经到了此等境界,如若无法查明我父母的死亡内情,我是死不瞑目,你不用多管我了。”

白天平暗暗叹息一声,忖道:这老狐狸当真是一计连着一计,几句话就把局势改变了,大家都看着他杀死了彭长家,但他提出一个洪士高,就使整个局势完全改观了……

洪承志似乎是已经忘去了替彭长家报仇的事。

何玉霜也被江堂一句话改变了仇恨的观念。

白天平有着一种孤掌难鸣的感觉,一时间呆在那里,想不出适当的措词。

江堂目光转注到洪承志的身上,道:“洪世兄,看来,只有先委屈你一下了,先和教主对过质后,再带你去看洪大侠了。”

洪承志道:“那也只有如此了。”

白天平只听得暗暗心焦,忖道:先去和天皇教主对质,如若引起了什么冲突,洪承志自然会全力维护这江堂的安全了。

四个人,一个人死在江堂的手下,另外两个人,被人家三言两语就拉了过去。

白天平虽然瞧出了这是个有计划的安排,但白天平却又无法劝说。因为,两人的题目都很大,都是为了长辈,忍一忍,咽下了口中的话。

只听江堂长长吁一口气,道:“何姑娘,洪世兄,你们三位一起来,两位虽然和老朽有约定,但在下感觉中,总是不够完整。”

何玉霜道:“你还有什么条件?”

江堂道:“最好,让这位朋友,也答允在下,和两位一体行动。”

何玉霜回顾了白天平一眼,道:“你愿不愿意同去?”

白天平明知故问地道:“到哪里去?”

何玉霜道:“和江副教主同去见过教主,求证我父母被害的经过。”

白天平暗暗叹息一声,道:“看来,在下只有同往一行了。”

第二十八回阵前反正火并杀手

何玉霜道:“你既然要同去,那就答应江堂的条件吧!”

白天平笑一笑,道:“好!在下答应。”

江堂道:“三人同心,其利断金,如是三位的意见不能协调,那就减去了很大的力量。”

白天平道:“江堂,阁下之能,区区是不得不佩服了,你杀了我们的同伴,还要我们答应保护你的安全。”

江堂道:“每一件事,都有条件,是吗?如若在下不能和教主对质,不能带这位洪世兄去见洪士高,他们两位自然不会保护我的安全了。”

白天平冷冷说道:“我见过不少心地阴毒的人物,但那些人,比起你江堂来,那就瞠乎其后,有如小巫之见大巫了。”

江堂道:“表面看去,世上有很多不平之事,其实,这是很正常的情形,因为,每个人的智慧不同,其处理事情的结果,也就各有不同了。”

白天平冷笑一声,道:“善恶有报,只看迟早,你也不用太高兴了。”

江堂道:“老夫只相信自己的智慧、判断,命相风水之说,老夫是从来不信。”

白天平暗暗吁一口气,忖道:我们本是找他报仇的,想不到这头狐狸几句话,竟能把整个局势,扭转了过来,这一随他去见教主,岂不是由他安排,送我们进入陷阱之中?

但见何玉霜和洪承志,脸上都是期望之色,此刻要说服他们,自非容易的事,说不定还会激忿两人,只好忍下不言,只有暗中留心,保持冷静,应付变化。

只见江堂微微一笑,道:“何姑娘,咱们现在就走吗?”

何玉霜道:“你真敢去见教主?”

江堂道:“我既然答应姑娘了,有什么不敢呢?”

何玉霜道:“教主现在何处,你知道吗?”

江堂道:“自然知道!“

何玉霜道:“好,咱们立刻就去。”

江堂表现干脆得很,笑一笑,道:“在下带路。”转身向前行去。

何玉霜回顾了彭长家的尸体一眼,黯然一叹,举步向前行去。

白天平抢前一步越过了洪承志,低声道:“洪兄、何姑娘,咱们要小心一些,别落入了别人的陷阱中,而不自知。”

何玉霜嗯了一声,道:“白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天皇教中人一向狡诈,但彭长家死了,知晓我父母被杀经过的,只有江堂和教主两个人了,不去向他们求证,又向谁求证呢?”

白天平低声道:“玉霜,咱们已经知道了你父母被杀的大致情形,余下的应该是报仇了……

何玉霜低声接道:“你不是想见那天皇教主吗?除了这个办法之外,见他很不容易,洪兄武功高明,就算咱们进入了他们预设的埋伏之中,凭咱们三个人的力量,也可以和他们硬拼一场。”

白天平沉吟了一阵,道:“说的也是,不过,希望你能把握到自己的情绪,一旦动手时,能够全力施为。”

何玉霜点点头,道:“我明白,我不会误事。”

白天平目光转到到洪承志的身上,道:“洪兄,兄弟希望你不会受江堂所惑……”

洪承志接道:“白兄放心,大是大非之间,兄弟自会有所决定。”

白天平道:“洪兄,江湖上多险诈,希望洪兄能提防一二。”

洪承志道:“多谢白兄关心。”

洪堂虽然知道三人在后面交谈,但却一直没有回头望过一眼。

白天平道:“两位请记着一句话,如是情势有变,和人动手时,咱们要尽量集中一处。”

洪承志点点头,没有答话。

江堂带着三人,曲转在小径之中,足足走了有十几里路,到了一座山谷处。那是一处很险要的谷口,两侧峭壁,高达十余丈,谷中生满了青翠的苍松。

望望这险要的形势,洪承志、何玉霜都不禁犹豫着停下了脚步。

江堂回目一笑,道:“敝教主为人一向十分小心,三位心中可是有了顾忌?”

白天平冷笑一声,道:“这地方很险要。”

江堂笑一笑,道:“咱们是一样的机会,至于情况如何变化,那要看诸位的手法了。”

他的话很暖昧,使人有着莫测高深的感觉。

白天平皱皱眉头,道:“阁下的意思是……”

江堂接道:“我没有什么意思,目下咱们彼此都心有顾虑,所以,咱们很难取得什么协议,那就要看临场应付的变化了。”

白天平沉吟了一阵,欲言又止。

江堂一笑,举步向前行去。白天平、洪承志、何玉霜,鱼贯相随而行。

这山谷形势险要,不但引起了白天平的多心,连何玉霜和洪承志,也生了警惕,暗作戒备。深入谷中百余丈,地形突呈开阔,四面峭壁耸立,形成了一个盆地。这片盆地,大约有数百亩大小。三幢茅舍,耸立在盆地中间。谷中静悄悄的,听不到人声,也不见一个人踪。

白天平道:“这地方很静啊!”

江堂道:“这才叫人莫测高深。”

何玉霜道:‘不必打哑谜,我们要见教主。”

洪承志道:“教主是否在此?”

江堂道:“自然在了,三位看到那座茅舍了吧?”

何玉霜道:“教主一向很爱排场,怎会这样不见从卫人踪?”

江堂笑一笑,道:“看来公主对教主还不了解。”

何玉霜道:“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还不太久,自然说不上了解。”

江堂笑道:“教主早已在那座茅舍中候驾了,咱们快去见过。”

何玉霜呆了一呆,道:“江副教主,可是早已遣人来报告了教主。”

江堂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他是教主,在下是副教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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