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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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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短促的金铁相撞,白芒金光,交错而过。两条人影,也交错奔出了一丈多远。

铁玉祥这右手的镏金铛,突然间跌落在地上,右臂也随着跌落下来。

敢情洪承志一刀,斩落了铁玉祥一条右臂。

铁玉样口中发出惨叫,道:“好厉害的一刀,老夫,老夫竟然破解不了…””喝声中身子摇了几摇,倒摔在地上。

洪士高哈哈一笑,道:“日月合一刀,洪家刀法最精奇的一招,好啊!孩子,老夫虽然没有亲手完成这一刀,但能眼看到你学成此招,也算了却老夫的一桩心愿了。”

洪承志脸色铁青,道:“这一刀耗尽了我的气力。”突然弃去手中的长刀,向地上摔去。

田无畏一伸手,拉住了向地上倒摔的洪承志,道:“洪兄,咱们大事未成,千万不能倒下去。”

洪承志苦笑一下,嘴角间流出了两行鲜血,道:“我好累。”

言罢,闭上了双目。

洪士高大步行了过来,伸手从袋中摸出一粒丹丸,道:“吞下去。”投入了洪承志的口中。

袁道冷眼旁观,一直静静站着未动。白天平极度关心洪承志的安危,十分细心,眼看那洪承志吞入口的,是一粒大如鸽蛋之物,不像是什么药物,心中大奇,低声道:“老前辈,你给他服用的什么药物?”

洪士高冷冷说道:“我不会害他。”

白天平一皱眉头,未再答腔。

洪土高突然伸出右手,按在洪承志的背心之上,道:“孩子,运气和我攻入你体内的力道相和,化开药物。”

洪承志嘴角不停的向外流着鲜血,脸色也更见苍白。似是脖子已经无法支持脑袋,整个的头要垂了下来。

这时,那些布守在四周的黑衣人,如若向几人攻袭,那应该是最好的一个机会了。但奇怪的是,那些人站着未动。袁道已然暗中示意,调上了十二十玄支剑士,丐帮帮主申三峰,也带着丐帮高手围了上来。

再一动手,即将是一场惨烈的混战。

但铁玉样的死,似是对这些黑衣蒙面人有着很大镇骇作用,虽然各占方位,把袁道等围在中间,却没有一人出手。

袁道打量过四周的形势之后,高声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咱们都在江湖上咤叱风云一时,岁月催人,实该到了退休的时光,但如老德不修,断送了数十年血汗辛苦建立的仁义侠名,那岂不是生不如死吗?”

这番话,义正词严,掷地有声,只听得九个黑衣人面纱无风自动,显然内心之中,有着无比的激动。

袁道轻轻吁一口气,接道:“老叫化相信诸位投效天皇教中,必有很大的隐痛,但诸位所遇,真还有比死亡更为痛苦的事吗?”

这时,正东方位上一个黑衣人,突然接口说道:“袁道,你知道区区是何许人吗?”

袁道谈然一笑,道:“老叫化的特长之处,只是记忆之力,强人甚多,如是老叫化没有猜错,阁下是江东神刀万得年。”

那黑衣人突然一声大笑,道:“惭愧啊,惭愧。”

突然伸手取下了面纱,露出一张淡金的脸色,接道:“老叫化,再瞧瞧我是何人?”

袁道道:“万得年,老叫化听说用金漆刺入肌肤之中,可以使一个人的肌肤,永远变成了金色。而且,脸上的肌肤,也会逐渐的僵硬,但不知诸位何以会做出此等之事?”

黑衣人叹息一声,道:“老叫化子,难得你还记得故人,天下也不会有人,甘愿如此,自然是情非得已。”突然举起手中长刀一挥,一颗人头,滚飞出七八尺外。

只听一阵连绵的叹息之声,道:“老叫化子,咱们无颜见世人,朝闻道夕死可矣!只可惜,听你的高论,晚了一些。”

只闻金风闪动,掌力破空,九个黑衣人自绝了大半。

这变化大出意外,连见多识广的袁道,也愣在当地,不知如何处置。

这是一幅悲壮的画面,看得人惊心动魄。

袁道呆了一呆,道:“诸位,这又何苦呢?为什么不把有用的性命,用作讨取这个血债,这死法岂不是便宜了别人……”目光转动,忽然发觉还有两个黑衣人,并肩而立,站着未动。

由於这些人的衣着完全一样,再加上那一张蒙面的黑纱,所以,在连绵自绝之下,那两个黑衣人,是不是原来站在正南方位,暗中指挥行动的黑衣人,连袁道也没法肯定了。

目下的情况是,十二个黑衣人,已经死了九个,还除了三个人。

一个是洪士高,正在以本身的内力,贯注在洪承志的内腑,另两个黑衣人,一个手中执着一柄长剑,一个手中执着两支判官笔。

袁道只觉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了上来,忍不住,流出泪来两行泪水。

丐仙袁道,竟然会流出泪来,如若是传扬江湖之上,那真是一件天大的笑话。但唇亡齿寒,只有他这样年龄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心情上的痛苦。

虽然,他还没有一一认识这些人的身份,但洪士高、铁玉祥等,都是他昔年的朋友,自裁的九个人中,可能大半都是他的故识,也许九个人全认识,至少是认识大半。

两个并肩而立的黑衣人,各举着手中的兵刃,没有行动,也没有说话。

袁道仔细看去,隐隐可以发觉,那两个黑衣人,从蒙面黑纱中透出的目光,直盯在那些尸体之上。显然,这两个黑衣人,也被这等悲惨的变化,惊得心神惶惶不安。

洪士高缓缓收回按在洪承志背上的右手,叹口气道:“老叫化子,很悲惨,是吗?”

袁道道:“不错,只不过,这些人为什么要死?”

洪士高道:“他们无颜见人,被你老叫化子这么一吼,自然是非死不可了。”

袁道道:“唉!老叫化如是不叫穿他们呢?”

洪士高道:“如是不揭穿他们,对你老叫化,那将是很不利的事。”

目光一掠仗剑而立的玄支剑士,接道:“只怕你带的这些人手,要失去很多精英。”一顿,接道:“唉!其实,我已经想穿了这件事情……”

袁道道:“慢着,慢着,咱们一件一件的说。”

洪士高道:“好!你老叫化子先问。”

袁道道:“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死,既然要死了,为什么不找他们报仇?”

洪士高道:“两个字,可以概括,他们惭愧,怕见人,也不愿见人,怕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袁道道:“一个人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些事情。”

洪士高道:“唉!声誉有时间重于一个人的生死,他们怕你揭穿了他们的身份。”

袁道叹口气,道:“这是自惭而绝了,那是说,他们已经知道加入天皇教,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了。”

洪士高道:“大家都是跑了大半辈子江湖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是非之分吗?”

袁道道:“既是有是非之分,他们又为什么加入天皇教呢?”

洪士高冷笑一声,道:“老夫加入天皇教的事,原因很多,你想知道什么?”

袁道道:“好,咱们简单点说,我问你答。”

洪士高道:“任何一个人,加入天皇教,大都是受到逼迫,原因不外三个……”

袁道道:“请教。”

洪士高道:“一是为人,二是为已,三是为天下苍生。”

袁道道:“第二点,不用说了,但第一和第三点,老夫就不明白了,洪兄可否解说一下,为人,为什么?”

洪士高道:“为亲属、家人、妻子儿女,大部分人,都会牺牲了自己。”

袁道道:“这个,老叫化明白了,你是为了家人子女。但为天下苍生就叫老叫化不明白了。”

洪士高道:“老夫举一个例子说吧!如若你袁道遇上了一件事,关系着五百条人命,你是否会拂袖而去,置之不理?”

袁道道:“那要看是什么样子的五百个人了。”

洪士高道:“自然是五百个无辜的生命了。”

袁道道:“这个,老夫自然是不能不管了。”

洪士高道:“这就够了,就老朽所知,我们这十二个中,有大部分人,就在这样一个局面下,屈服在那天皇教主之下了。”

袁道道:“这个,当真是一件很难选择的事,不过,老叫化还是有些不明白。”

洪士高道:“哪些不明白?”

袁道道:“就算他们当时受迫,无法反抗,屈服在他们的压力之下,但事后,为什么不谋补救之道!”

洪士高道:“如何补救呢?除了自绝而死之外,根本无法反抗。”

袁道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以他们身手之高,只要联合出手,对付天皇教主,并非难事。”

洪士高道:“对付天皇教主!你老叫化想的太简单了,咱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天皇教主。”

袁道道:“难道这些年,你们都没有见过他吗?”

洪士高道:“自然是见过,但他不会同时和我们两个人见面。”

袁道道:“洪兄,以你的看法,那位天皇教主,究竟是何许人?”

洪士高道:“这个么?兄弟也无法肯定说出来他是什么人,不过,老朽相信一件事,那就是,他定会认识我。”

袁道道:“哦!”

洪士高道:“所以,老朽推想,那位天皇教主,不但和咱们很熟识,而且,定然也和你老叫化很熟悉了。”

袁道道:“这人会是谁呢?倒叫老叫化子有些不明白了。”

洪士高道:“他一直把自己隐藏得很好,不让我们瞧出他的真相。”

袁道道:“洪兄,你没有仔细的看过他吗?”

洪士高道:“自然是看过了。”

袁道道:“洪兄,如若咱们见到了那位天皇教主,你能够很肯定的认识他吧?”

洪士高道:“这个,要看在什么场合了。”

袁道道:“认识一个人,还要在一定的场合中吗?”

洪士高道:“是!”

袁道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合?”

洪士高道:“他每次和我们见面,不是在一个幽静的房间中,就是在一个隐秘的山洞中,孤零零的一盏灯,一个空空的房间,除了他之外,别无他人。”

袁道道:“你们在大白天,没有见过他吗?”

洪士高道:“自然是见过。”

袁道道:“大白天,难道他也要点一盏灯?”

洪士高道:“就算是大白天,布置成一个黑暗的房间,也不是太难的事。”

袁道道:“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洪土高道:“永远穿着一身青衣,死板板的面孔,他留给我们的印象,是那一袭青袍,在一盏孤灯下木然坐着。”

袁道道:“那是说,不论什么人,只要他穿着那一身青袍,坐在一盏灯下,都可能是天皇教主了。”

洪士高道:“那也不是,他的声音,他的形貌,咱们很自然的就会认识他了。”

袁道摇摇头,叹口气,道:“这么说来,只要换一个场合,只要换一件衣服,你们就无法认识他了?”

洪士高道:“如若在另一个场合,见到他,也可能看出一点蛛丝马迹,但那要时间。”

袁道道:“唉!你们和天皇教主相处了这许久的时间,竟然连他是什么人,一点也没有印象了。”

洪士高道:“老叫化子,他用变音术和咱们谈话,你怎么会想得到,他是何许人物……”

放低了声音,接道:“别人心中是否早知道了,兄弟不明白,但在下心中一直怀疑一件事情。”

袁道道:“怀疑什么?”

洪士高道:“怀疑他是一位最受武林同道尊重的人。”

袁道道:“什么人?”

洪士高道:“无名子道长。”

忽然间,像是被人重重在前胸打了一拳,袁道顿觉有些眼冒金星。

定定神,摇摇头,袁道缓缓说道:“你说他是无名子?”

洪士高道:“我只是这样想,但也并非全无根据,当今之世,除了无名子外,还有什么人,有能力造成武林中一次这样大的劫难?”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白天平距离很近,他仍然听得十分清楚。

声音微微颤抖,白天平缓缓说道:“你是说,我师父……”

洪士高接道:“谁是你师父?”

白天平道:“无名子。”

洪士高目光转到了白天平的身上,道:“你是无名子的门下?”

白天平点点头,道:“他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一世清高,教忠教孝,教我们如何做人…””

洪士高道:“哦!武林中,没有不尊重无名子道长的人,但他可能是天皇教主!”

白天平道:“你有什么根据,说他是天皇教主?”

洪士高道:“老朽如若能找出证明,也不会保留如此之久了。”

白天平道:“老前辈,家师为人正直,满怀救世仁慈,他怎会做出这等事情?”

洪士高道:“若非他这样的人,什么人又有能力,把江湖搅成一个天翻地覆的局面?”

白天平道:“不能因为天皇教主的武功太高,就说他是家师无名子了。”

洪土高道:“你这样咄咄逼人反问老夫,是何用心?”

袁道突然插口说道:“天平,静一静,有话咱们慢慢的说。”

白天平道:“义父,家师为人如何?别人不太清楚,你老人家明白,他如是暗中组成了天皇教,不会教出平儿这样的徒弟了。”

袁道道:“这个么,老叫化子明白,不过天下事,有很多大出人的意外,老叫化了解你师父,也了解洪士高,洪士高不是轻易说话的人,他既然敢说你师父就是天皇教主,也不会全无根据,咱们何不问个清楚一些。”

白天平道:“义父,平儿决不相信我师父会是天皇教主。”

袁道道:“我也不愿意相信,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不信归不信,事实归事实。”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听义父的口气,似乎是也对师父怀疑了。”

袁道道:“平儿,你这么问我,义父也不骗你了,老实说,我已经早就怀疑了。”

白天平吃了一惊,道:“义父怀疑我师父,是天皇教主?”

袁道道:“不错。”

白天平道:“我不明白,义父怎会有此怀疑?”

袁道道:“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你师父,确确实实是有些可疑,所以老叫化对洪士高的话,并不觉着惊奇。”

洪士高道:“到底还是老姜辣。”

白天平黯然叹一声,道:“义父,平儿实在是想不通,我不知道如何才好,我信任义父的话,但我也信任师父,平儿想不出,他为什么要组织天皇教,在武林道上,他老人家受尽了尊敬,为什么会不惜受人唾骂,组成天皇教。”

洪士高冷冷说道:“年轻人,不可遇事固执,听听老人家的话,不会有错。”

白天平道:“阁下年纪够大了吧!但阁下怎么会投身入天皇教中呢?”

洪士高怒道:“老朽投身入天皇教中,那并非只是为了老朽个人的生死。”

白天平道:“那是为别人了?”

洪士高道:“不错,老朽为的家人,为了天下武林同道,所以,我投入了天皇教中。”

白天平冷冷说道:“为什么不说你自己为了怕死。”

洪士高道:“老朽如若怕死,怎会不和你们动手?”

袁道一拱手,道:“平儿,用不着和洪老前辈争执这些事了,咱们希望了解的是你师父是否是天皇教主?”

洪士高道:“老叫化,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先和这年轻人,说个明白出来。”

白天平道:“在下也希望能和你洪老前辈说个明白出来,在下对你羞辱家师一事,一直耿耿於怀。”

袁道心中暗暗忖道:洪士高说出无名子是天皇教主,自然是有他的证据,何不先让他说出内情、证据。心中念转,也就未再阻拦两人。

但闻白天平追问道:“老前辈,家师在武林中乃是极受敬重的人,淡泊名利,飘然世外,以他老人家那样的人,怎会去做天皇教主?”

洪士高道:“老夫也是这么一个想法,所以,当初我也不信,但这些年来,我亲身经历,所见所闻,就不能不信了。”

白天平道:“这么说来,你可以找出证据,证明家师是天皇教主了?”

洪土高道:“我如不能证明令师是天皇教主,怎敢随口胡说!”’听说他握有证明,白天平不禁一呆,道:“你有证明?”

洪士高道:“不错。”

袁道的赞同,洪士高的坚持,白天平内心中也开始了动摇,缓缓说道:“好!你说说看吧!”

洪士高道:“老夫投入天皇教中时,曾和他有过一番交手。”

白天平道:“啊。”洪士高道:“他在第十招内,击落了我手中长刀,当世高人,只有你老叫化和无名子,才有过份能耐。”

袁道道:“老叫化子不成。”

洪士高道:“除你之外,还有什么人有此能耐呢?”

袁道道:“无名子。”

洪士高道:“这是证据之一。”

白天平道:“义父,武当金剑道长,未死之前,也可能有此能力!”

洪士高道:“金剑老道,和老夫交称莫逆,如非来这武当山和他聚晤,也不会撞上这件事了。”

袁道道:“洪兄,这只是证明了那人的武功很高……”

白天平接道:“对!但那不能证明就是我师父。”

洪士高道:“好,咱们说第二件事,无名子椎发的玉簪,可是一根红线玉?”

这一下,白天平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无名子的椎发玉簪,确然是一支红线玉,那是极为少见的奇玉,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之后,白天平才吁一口气,道:“不错,我师父用的是一根红线玉,但这样奇玉,并非是一人所有,就算你见到了红线玉簪,也不能证明他是我师父。”

洪土高怒道:“你这小子,说什么你都不信,难道存心和老夫抬杠吗?”

白天平叹口气,道:“在下并非和老前辈抬扛,我只是太过震惊了。”

洪士高冷冷说道:“年轻人,江湖上的险变,诡诈万端,岂是你这等年轻人,能够了解。”

白天平叹息一声,道:“义父,我师父为什么要组织天皇教,为什么要造成江湖一场劫难呢?”

洪士高道:“这个么?要去问你师父了。”

白天平叹息一声,道:“义父,你相信吗?”

袁道道:“我不相信也不行了,那红玉譬,乃世间极为罕见之物,如若洪士高看到了那根红玉簪,八成就是你师父了。”

白天平道:“为什么呢?义父,他是那样受人尊重,为什么还要组织天皇教?”

袁道神情肃然,冷冷地说道:“咱们就要去问问他,为什么他要组织天皇教……”语声一顿,接道:“洪兄,你敢不敢去问天皇教主,问个明白?”

洪士高道:“可以,我拚受一身过,敢打皇上皇,老夫忍受了这么多年,今日也该发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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