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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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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烦恼极了,他往长孙肥下首的一个席位看了看,说:“没根,你去把目前的形势和大王讲一讲。”
“是!”那个人也是站起来说。
没根?别部大人没根!雍正心里想:一些重要人物都出来了!这个别部大人没根就是后来差点杀死拓跋硅一个反叛。据史书记载登国十一年,在燕魏的交战中,没要率兵卒数十人降燕,并带燕兵百余骑夜袭魏营直至中帐,拓跋硅几乎被杀,狼狈惊走。雍正看着这个没根,心说:不知道在今天的场合,他将要使什么坏呀!
没根略扭过身来,面对雍正说:“大王,我来把当前燕魏的一些情况说给你听。”(霸气 书库 |。。)
没根略停顿了一会,像背书似的又接着说:“燕国的慕容垂现已哀老,大权均掌握在其子慕容宝之手,慕容宝是个极其有野心的人,早就看我大魏越来越昌盛而虎视耽耽,登国六年向我大魏索马事件以及扣留少子拓跋觚。均是此人所为。现在慕容宝在灭了翟魏和慕容永后,羽翼已丰满,他乘着滑台、长子几次战役之功,正将辽西王慕容农,赵王慕容麟、范阳王慕容德、陈留王慕容绍等各部人马渐渐逼近我魏国的边境,其来势汹汹,大有将我魏国一口吞掉之气势。而我大魏虽说并不怕他的势力,但因我国疆域宽广,边界常有纷争,兵力部署散远。因而,一旦慕容宝入侵,鹿死谁手,很难预料。这几日,长孙嵩大人和我们正愁拿不出个合适的计划来,今天难得大王亲自过问此事,又对兵法如此熟知,大王快给臣子们拿出个应敌的良策来,也好让我们这些做臣子们的过上几天宽心的日子来。哈哈!”
没根一口气说完这许多,结尾又以鄙夷的口气催着雍正,几声干笑显出了其人的奸诈与阴险。拓跋虏等好多刚才被雍正震住了的人,此时又感到得胜似的随着没根一阵大笑。宴会上,顿时又是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四起。
雍正耳听这这一片轻视的笑声,眼忘望着没根,拓拔虔以及长孙嵩兄弟那略带诡秘的面容。心里感到一阵沉重,他知道对手的力量强大和难于对付了,他已感受到了要输的前兆。可已到了如此箭拔弦张的地步:岂容自己退却!无奈,咬着牙还得应付,于是,雍正也站了起来,走到两排矮几中间,看着左右两边的众文武大臣,孤注一掷地将参合陂战役的开头经验说了出来,“正如刚才没根所言,慕容宝仗着灭翟魏和慕容永的气势以及所提的不计其数的战马,财物来侵犯我大魏,再加上还扣留着我的小弟拓跋觚做人质。其目前气焰嚣张,来势汹猛。孤觉得正面去抵不可挡也!为有暂避其锋将部落迁徙黄河以西,以隔河相对阵势拖其时日,然后再遣小部骑兵袭击其屯粮之所。从而断其粮草,使其军心动荡。士兵久思其归,到那时,再出奇兵截断燕军南归之路,再向后秦主姚兴求援,与秦兵与黄河两岸相击燕兵。可大获全胜,众臣工以为如何?”
“哈哈哈!”长孙肥听完雍正这一番很有条理的应战对策,感到了如今这个魏王的不简单,他急了在雍正话音刚落,别人还未来得及发表意见时,就急忙站起先是一阵大笑,然后盯着雍正说:“臣还以为大王能拿出什么金玉良策来,谁想大王却如此异想天开!想我部族人员浩荡,如何能顺利西迁?还有向后秦求援,这不就是前门拒狼,后门引虎之策,何来相击之说,真是幼稚可极!幼稚可极呀!”
长孙肥这几句挑衅又鄙夷的语言立时起人众大的反响,顿时,大厅内议论纷纷,一片混乱,拓跋虏乘此又大声地说道:“我早说过大王不懂兵法!如此应敌之策恐我等战将连性命也难保了,还谈什么大获全胜之说?”
一时,大厅人声鼎沸,有好多人站在长孙肥,拓跋虏一边,面露怒色,气势汹汹的说着一些小瞧雍正的话。还有的人在沉思。也有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四处听着,暂不发表自己的意见,雍正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心中一阵茫然,这是真正战胜后燕的参合陂的取胜经验,怎么就没有一点赞赏之说呢?
忽然,那个张衮又站了起来,大声说:“我认为在王这计策非常完整!非常妙极!我们大家好好想想:慕容宝乘滑台之战,长子之捷之大功,倾全资,竭全力,其锋芒此时谁能与之抗衡,为有暂时避开,使其骄心升起那时方能取胜!”
“可我们如此良好的城池拱手让给别人他日再夺,难手其难,这与投降有何区别?”别陪大人没根语言犀利的反驳张衮。
“你。。。。。。你。。。。。。!”张衮被没根几句话气得面好耳赤。好半天才说:“这是计策,你怎能说是投降呢?”
“如此下策,与投降有何两样?”没根仍理直气壮高声说道。
“好了!诸位大人不要争了;容本公在此说几句?”忽然拓跋虏的席位下首的一个身穿戎装的人站了起来,大声的向全场说。
大厅内一下子肃静了,看来此人很有身份,好多人都不在说话了,静待此人的讲话。
这位将军打扮的人又是谁呢?正当雍正心里反复猜测时,忽听身旁的“娘亲”贺氏王太后似是随意的低声说:“东平公拓跋仪”。
啊!这位就是为拓跋硅立国建下赫赫功劳的拓跋仪呀!雍正很是惊奇的看着这位也是和拓跋硅堂兄弟的拓跋家族的一个著名人物不知他要说出什么话。立场又是站在那头?
只听拓跋仪声音很是平稳的慢慢说道:“听了大王刚才的一番用敌之策,初听起来,我也和众人一样,觉得这计策实在是草率,可细细思之,又觉得很有一番道理。昔孙膑与庞涓在著名的桂陵之战中。孙膑那被后人赞颂不已的“魏国救赵”的战术中。就曾采用了一计,避敌锋芒,南攻平陵。由此,我看到了大王计策中最妙的一着:向敌示弱,诱敌深入这与孙膑诱宠涓放弃越国,回程救大梁有异曲同工之妙。确实,目前燕国势强我们与其正面交战,无疑以卵击石。而我们放弃一些土地、使他们离燕甚远,补给难以正常供应,那时他们一日回程,就是我们痛歼之时,又何愁我们的土地不顺利回归呢!”
拓跋仪的一番从兵法角度上的细细分析,确实打动了很多人,众位大臣中特别是一些武将听后频频点头,大厅的场面一下子很镇静了,没有人再互相交头接耳,胡乱言语了,好多人都在沉思中。似乎都在想这计策的好坏之处。
忽又有一人站起,对着四周拱手说:“东平公对大王的计策分析的很透彻,我很赞成,但我希望大家不要忘了,战场上作战,具体情况瞬息万变,决不是小儿做家家那样容易。试问大王可曾想过:燕国轻骑兵一向以快攻著称,一旦大举进攻,如何让我等能赶着牲兽迅速迁徙?而我国部族众多,如何又能调齐兵马来保护部族,一旦大队燕国轻骑追上,又让我们分散的兵马如何能快速集中起来应敌呢?到时大批土地落入敌手?我军无休整之地加之连日疲劳奔波又如何痛歼来侵之敌?”
“哈哈!李栗将军说得好!请大王回答”长孙肥正在无计之时,听这人一番责问高兴极了,立刻附合道。
拓跋仪听后也是点点头说:“这些枝节问题也很重要,一旦执行起来,有一处出错而牵发动全身,那么大王的全部计策就附之东流了!不过,总体来说,大王的计策值得考虑。”
场内又是好一阵的安静。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十二节宴会(二)
雍正仍站在两排矮几中间,看着众人信服的听着拓跋议的讲话。那种安静的样子使他感到此拓跋议确实非凡,从他的细致分析,从他的对兵法的渗透,确显出其卓越的军事才能,特别是大臣刚才还是对雍正的计策讥讽万分,现在却频频点头,也说明了此人在人们中的信度恐已超过自己这个“拓跋硅”了。雍正心里想:看来这个堂兄拓跋议应该是自己这个魏王今后多多重视,想法让他为已用的人了。
“东平公的一番分析使孤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孤以前忽略的细节。”雍正看着拓跋议,又看看刚才严厉责问自己的李栗。有一种胸怀宽广。恣态大度的口气说,“确实正如李栗将军刚才所言:战场上具体情况瞬息万变,孤目前只算是个大概的框框,具体细节孤的临战经验确不如诸位,就请诸位再多议议。
李栗原本想以责问的形式难倒雍正,谁想被拓跋议将话题接过,现在雍正又很乖巧的将话题推回到众大臣,,似乎他的计策已行之有效,只差具体的湿润了,看此情景,他无奈的坐下。用眼看了看长孙嵩,那意思是说:我已技穷了,下边怎么做还得看你的了!
长孙嵩看着李栗坐下了。又看了看仍站在那儿的拓跋虔和没根以及拓跋议。心里一阵懊恼,心想:我长孙嵩用了这么多年的功夫,好不容易获得大权在握,众人随从。没想到今天却几次在颜面上输给了这个一下子变得精明的魏王了。他心里有点恨拓跋议了,要不是他的出面,刚才就让魏王输的威风扫地。可他细想想:这也不能怨拓跋仪,他一向是个只论带兵打仗,不过问政治的兵痴。如此在兵法上很有特点的计策,他自然要分析一番了。长孙嵩思前想后,觉得只有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方能将魏王打得一败涂地,也使拓跋仪这些手握兵权的贵族王公无可祭何,转而来听自己的。
“哈哈哈!”长孙嵩站起身来,先是一阵大笑,然后面带温驯的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我们的大王竟如此的渊博,一番应敌之策确实如暗夜明灯,使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就连在战场上有‘常胜将军’之称的东平公都推崇不已,可见大王的计策确有高明之处了!看来我们过去为大王的江山寝食难安,日夜担心实在是多余了!是鼠目寸光不识大王之真面目。我觉得,从今之后,我们不该再越俎代庖了,该让大王独当一面了。我命令;所有带兵的军官。从现在起立即拔营起程,离开盛乐,各归各的封地。这里就留给大王自己去完善自己的应敌之策吧!”
长孙嵩说到最后,口气特别强硬气焰分外嚣张,他说完这些,有意离开坐席,向大殿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大王,臣子公务烦忙,现在就带兵回牛川了。多谢大王的酒宴款待,告辞!”
长孙嵩这一走。无疑是个信号,尤其平时南部大人下令,人们已听从惯了。此时谁敢违令,顿时,大厅内一片喧然:
“大王,本公也要告退了!”拓跋虔也走上前说了一句,然后扭身随在长孙嵩之后。
“大王,你的计策不就是迁徒部族吗?我们现在就依你之计先迁徒了!”别部大人没根诡异的笑笑,说。
“谢谢大王今日之宴,臣子也告辞了。”长孙肥也笑眯眯的站起来。
“大王,告辞了!”
“大王,我们走了!”
、、、、、、
拓跋仪看看目瞪口呆的雍正,无奈的说:“大王,南部大人下令,小将我不得不服从,大王保重了!”
一时,大厅内人声哗然,人影蠢动,好多人站起来随着长孙嵩,已快走到大殿门口了。
雍正确实没有料到长孙嵩这手釜底抽薪的做法,一时坐在那儿显得无计适从。他看看四周。又看看母后,贺氏抬头看看拓跋议,别什么话也没说,可面部表情严肃的怕人。他想像的到:明天全城一兵一卒全无,所有的将领都带兵赴他郡别县去了。这若大的都城盛乐只剩自己这个孤家寡人了,自己又给谁当大王呢?他仿佛看到燕国大军浩浩荡荡袭来,而城门下只有自己一个骑马端枪,准备迎敌,那情景多么的滑稽可笑啊!这下他更对长孙嵩恨死了!可目前确又无可奈何他,还得强装笑脸,这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啊!长孙兄,慢走,恕小弟一时不明,有些许不清之处可否一问?”忽在右边一排的部族坐席上,临近拓跋议的下首,有一人笑呵呵的放下手里的酒樽,慢慢的站起来,喊着长孙嵩说。
“噢!是中部大人王建,你有什么不清之处可问?”长孙嵩停下脚步,扭回身看看喊他的人,冷冷的说道。
“噢——!”王建拉长声音,表示惊讶,“长孙大人即知我是中部大人,可知我们是一殿之臣,同级官员。你为南部,我为中部,大家平等,伺奉大王,你又怎能命令所有的带兵的军官呢?这一下子让我这区区也带了八万多兵之官员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何去何从,小弟一时拿不定主意啊!”
王建嘻笑着慢言慢语的说完这些话,又端起酒樽一口干尽樽中之酒,整个宴会从一开始,王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抬眼观看四周。留心着场中的变化,场中像演戏般的各种人物,各种话语频繁进入他的眼帘和耳中,他一直未动神色,只是微微付之一笑。手端酒樽,轻松的喝着酒,将心中的各种想法压制着,不表示一点自己的看法。甚至在他们大谈兵法时,他仍是一无所示,毫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随着冷冷的酒顺着食道进入了腹中,他内心也强烈的翻涌着。虽说当初归魏时,是为了报达生前对自己如亲弟一样看待的拓跋硅之父拓跋是的恩情。但自从归魏后,代国几番变故,拓跋是不久而死,长孙兄弟渐渐大权独揽,魏王王权的哀落。这些都使他大感伤心,有时他也告诫自己:不要随波逐流,应为死去的大哥拓跋是多做些事,可当他看到魏王拓跋硅的软弱无能,他这一片热血一下又付之东流了,眼睁睁的看着长孙兄弟越来越猖狂,他也懒得去费心和他们去斗。可今天他忽然看到了一个全新的魏王形象,看到了一个不折不挠,有心计,有意志的拓跋硅,他那近似于冷却的心忽然像注进了活水一样,使他逐渐解冻了。看到长孙嵩几次让魏王激的老羞成怒的样子,他感到了痛快!他觉得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此时不帮这个拓跋是的遗腹子,还等何时?于是,在长孙嵩威胁着要带兵走时,他站出来了。
“你——!”长孙嵩看着王建那微带笑容的面庞,心里一下子甚为恼火。虽说这个中部大人一向表面和自己关系不错,当自己以魏王之命调动他时,他也言听计从,从不和自己对着干,可若是想夺他的一兵一卒或在他的部队中放几个自己的心腹。却又是难上加难,而且还听说他暗中在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因而他也知道,这人很有心计,也很难对付,达到和他表面平和已很不错了。等自己把魏王推翻,政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时在整治这个王建也为时不晚。可没想到他今天竟站出来了。莫非他要帮拓跋硅?长孙嵩强压了压心中的怒火,用软中带硬的语言说:“中部大人,怎么了难道你忘了,魏国的一切大事一向是由我南部大人号令,过去你不也言听计从吗?今天怎么了?莫非是想在大王面前表现一下吗?”
“哈哈哈!”王建一声大笑,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用袍袖轻轻擦了擦嘴唇。把酒樽放在矮几上,然后说:“长孙大人差矣!过去小弟听从大人的号令,是因魏王在应敌方面缺少临战经验,而这方面恰好又是长孙兄的长处,因而为了国家的安危,对南部大人的号令,小弟是言听计从。而今既不是临战应敌,又是在魏王自己的宴会上,难道说小弟放着魏王不去听从而非要舍近求远去听南部大人的号令吗?自古道:君君臣臣,请问长孙大人这儿究竟谁是君?谁是臣?”
“这。。。。。。”长孙嵩一时语塞,看着王建,心里恨得直咬牙:好个王建,算你狠!
场内气氛一时很僵持,长孙嵩和所有已走出席位的人都扭头瞪着王建,而王建却慢慢地坐下来,手里拿着一坛酒,悠哉悠闲的倒着酒喝,下首坐着几位亲信的将军也抬头瞪着眼看长孙嵩那伙人。
拓跋议一看此气氛,觉得自己该表个态了。于是他慢慢踱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说:“王建大人说得有理,今天不是临战对敌,是来喝大王的宴请酒了,我们大家不妨回来把大王的酒再喝几杯如何?”
长孙嵩一听,觉得这正好是个下台阶,于是赶紧说:“东平公说得好,大王今日如此盛请,那我们就再和大王喝几杯吧!”
顿时,紧张僵持的气氛缓和了,人们都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拿起酒樽干了起来。雍正一看这样,心里很高兴,将那紧张,压抑的怒气长长了舒了一口,换之轻松愉快的心情,他知道自己已赢得了一些人的信任,从此不再是孤军奋战了。于是他面带微笑的也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席位,看看旁边“母亲”关怀的眼神,轻轻向她点点头,然后向众丫环一挥手,高声说道:“快!赶快给各位大人倒酒,让各位大人喝个痛快!”
一时,场内气氛甚是热烈,人们吆三喝四的大喝起酒来。
王建双手抱着一坛酒,边往自己的酒樽倒酒,边抬头看着雍正说:“大王的酒可真好喝呀!清纯可口,小将决定带着自己的八万多兵马常久住扎在盛乐,以保能常喝上大王的好酒,大王可允许否?”
雍正看着王建那有些诡异的面孔,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赶紧说道:“可以!孤的酒可随时为中部大人提供,王大人就常久住下来吧!”
王建一听,满面笑容的扭头看着长孙嵩说:“长孙大人,你可听见?这可是大王的金口玉言了。看来长孙大人让我撤出盛乐的命令恕小弟难以从命了,小弟命苦,不能随长孙大人一起去了,今后,恐要与盛乐共存亡了!”
“大王说的话也不算!你可知大王的印信在我们手中,军事调动,没有加印,那是废纸空文!”长孙肥还未等长孙嵩说话,就赶忙插嘴道。
“哈哈哈!”王建一听长孙肥的话,大笑道:“你的话可提醒了我,大王的印信是暂由你们保管,可未曾让你们越俎代庖,代大王号令呀!请问长孙大人,你刚才号令让所有军官带兵撤出盛乐,可是大王亲口所言?又可曾加印?”
“王建!”长孙嵩被王建的话激得满脸通红,“啪”的一拍矮几猛的站了起来,气势汹汹指着王建大声喊道:“你太气焰嚣张,目中无人了!你可知跟谁说话?我长孙嵩从魏的登国元年起至今八九年间,为魏国呕心沥血,出生入死,可说战功赫赫,人所共知,就连大王也不能说我一点什么;何尝为大王发号施令,这又算得了什么?凭你王建也想指责我,还显嫩点吧!”
“长孙大人息怒”。王建仍稳稳的坐着,不慌不忙的微笑着说:“小弟也知魏国能有今天,大人是功推首位,小弟决不敢小觑大人的鞍前马后的拼命,这显然是个大大的忠臣义士了。要说过去大王因年龄甚小,不够睿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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