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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到这个蒙古的部落了。是不是如舒痴所云,自己回到了从前的拓拔魏国?他还不是很肯定,但如是真的话,自己的面貌有改变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能暂居他乡,隐姓埋名的过一段庶民的生活。这一点缺是肯定的。想起在皇宫时的日子,自己万人之上,过着舒适的生活。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自己又忙于政务,什么也不想吃!可如今,他却席地而坐和这两个诚实憨厚的兄妹俩一块吃着手抓羊排,却是那么津津有味。也许是饿了吧!
看着那清瘦,英俊,面容上布满一种纯朴,憨厚微笑的舒痴。以及被火炙烤的满脸散发着红晕的忙忙乱乱的舒芸。他心里觉得暖融融的,内心中不觉的有点喜欢这对兄妹了。听到舒痴的问话,他略带微笑的点点头说:“还不错!”
“哦,是吗?喜欢我做的就多吃点啊!郑大哥!”舒芸走过来又递给他一块大大的羊排,并一指他脑后的大辫子,‘嘻嘻’一笑说:“郑大哥你是那个族的啊,还留辫子啊!我从来没见过啊!如果还在这里的话,还是剪了吧!要么我们部落的人看见可要笑死了!”
“噢,对啊”舒痴插话道:“郑兄,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到底是什么地方人啊?怎么来到这儿的?穿着的衣服华贵还没见过啊?而且还梳着这么根又长又粗的大辫子?我从来没听说过那个部族是梳辫子的呢?”舒痴或许在肚子里早憋着,想问了,现在一口气问了好多。雍正听到他的问话,再看看他和妹妹(尤其是舒芸盯着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纯真,幼稚又略带些含情脉脉)的那种认真略带疑问的目光。心里也感到不自在!‘是啊,自己现在可能是在从前的时代,当然和他们不一样了,他们又怎会知道朕是个皇帝呢!可是朕如果真的在从前的话,那一切就不一样了,在也没有人认识朕;在也没有人要听朕的了,一切得一切都不存在了。自己要怎么来解释这一切呢?朕又怎么样来生活呢?能和他们说真话吗?不能,谁知道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呢?何况自己过去已五十多岁了,现在到好,忽然边成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说出去不要哦说别人不信,连自己也不相信!这种情况,简直如天翻地覆,谁会信啊!’想着,他随意地摸摸自己的脸,心里苦笑道:“这简直不敢相信。死后我如和去面对列祖列宗。恐怕阿玛也不认识我了。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朕要怎么才合适啊!辫子现在以是我唯一的留念了,不可以剪啊!说什么也不行!只有留着辫子朕才时刻提醒自己是大清的皇帝,是我满族的儿郎!’想到这他心智一机灵,是好随口编道:“唉!真没想到落魄到如此地步!实际上,我是高丽国的贵族,因父亲被奸臣所陷害,要杀我除根,我为躲避追杀。一路逃到你们此处。谁想,由于身上已经受了伤,在加上又累又饿,就昏的倒在路边了。多亏,你们救了我,要不我的命。。。唉!至于这条辫子吗?。。。那是我们家族的象征,已示是这个家族的一员。不过,还是小芸说的对,在你们这留着辫子,反到成了怪物了。不过,我不想剪掉,因为这以是我唯一可以纪念我家族的标志了。”
“噢,是这样啊,那就不要剪了,郑大哥你披着辫子也瞒好看的!”舒芸笑呵呵地看着雍正说。
舒痴听了雍正这一段话,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半响才把羊排放下,站起来走向雍正,拱手施礼道:“原来郑兄是贵族啊,我们救郑兄的时候就猜到郑兄不是个平凡的人!果不其然,和我们想的一样!如若朕兄不嫌弃我们这个地方的低劣,那就请在这里放心的住下吧!不知郑兄意下如何?”
雍正见舒痴向自己行礼,又听他说话中带出的恭敬,不又大奇:“你如何对我行礼啊!”
舒痴还是站着回答说:“历来的规矩,平民要向贵族行礼的 ,虽然郑兄不是我族中的。但也是一样啊!”
“噢,雍正忽然想起了从前的制度来了。看了看舒痴说:“你救了我的命,我们以兄弟相论之就行了。来,快坐下啊!羊排还很多啊!”
舒芸见大哥起来行礼,又听见雍正这样说,轻轻笑了起来,对着舒痴说:“就是吗?郑大哥又不是外人,快坐下啊!喔!郑大哥!”
“是啊!”雍正随口应道。
舒痴听后,高兴一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来郑兄喝啊!”说着坐下端起酒碗向雍正邀请道。
“好”雍正也端起了酒碗和他的一碰后,喝了起来,边喝边想到:‘自己编的一段话,他 竟信以为真了,还这么热情的邀请。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当紧要弄请现在的真实情况,想来自己是真的回到从前了,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啊?知道了才好决策自己下一步的动向,不管如何,自己决不能就这样的活下去,可是要怎么样做有才不违背历史的发展啊,不影响大清的江山,不影响自己的出世?唉!好乱!’想到这儿,他回想了一下以前在宫中所看的史书,就说道:“看来目前我是没办法回去了,只得留在这儿打扰你们了。但不我决不能就此罢休,总要想法回到我的家乡,为父报仇!”
“行!郑大哥就先安心住在这吧,过几天叫大哥领你去见我们柔然的东部大人匹侯跋呀,想法让他帮助我们啊!”舒芸很是热情的赶在他 哥哥前把话说了。舒痴看看这个顽皮的妹妹,对雍正无奈的摇了摇说:“郑兄刚才我要说的话,有一 个人已经说了,你就放心好了,我想匹侯跋大人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好!你看办吧!”雍正应道。想了想又说:“舒兄弟,你刚才提起柔然,我忽然想到:据我所知,柔然是蒙古东胡苗裔鲜卑的一支,原臣服于拓拔氏的代国,但在秦灭代后。改依附匈奴部的刘卫辰了。可现在你说归魏管,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给我详细的介绍一下吧!”
“噢,郑兄,你问的很对 ,看来我有必要将我们这儿以及天下的 形势尽可能的告诉你,也好让你明白目前的处境。郑兄你刚才说的对,我们柔然在代灭后 ,就支持了刘卫辰。在晋孝文帝太元十一年时,代国旧的八族恢复了代,怕不能服众,找来了代国旧主的孙子拓拔硅来做代王后来改叫魏王,建号那年为登国元年。嘿嘿,那不过是个傀儡,一切权利都在八族手里。”
“哦”雍正叫了一声,想到‘原来和史书上说的不一样啊!’但没有说话。
舒痴接着说:“后来八族打着代王后人拓拔硅的名号到处征伐四方,好多部落被他占领了,只有我们柔然敢和其抗衡。在魏登国六年的十月,也就是三年前,魏又来侵袭我们柔然,我们族不敢抵抗,向西逃跑,结果被追上,打败了我们,俘虏了我们族一半的人马。杀了我们的首领屋击。后来又在涿邪山追上我们剩余的部族。我们东部的大人匹侯跋只得投降;没几天,有把西部大人的儿子也俘虏了,西部大人也只好投降了。就在那一年,八族一声令下,将我们柔然所以的活着的部众全迁徙到了现在这个草原上——云中郡。所以,你看到我们的衣服,蒙古包等都和这儿的原牧民不太一样啊!”
雍正听他的一番介绍,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回到了拓拔魏的登国九年。想了想后问道:“你刚才说拓拔硅是个傀儡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应该很年轻啊!”
“郑兄,我都说了,他是原代国旧八族捧起来的,只是有个空头衔,没什么权利。掌握魏国的是管理魏八族联盟日常事务的四部大人和管理来依附的外族人口的南北二部大人。实际上,现在真正掌权的是他舅父原贺兰部的首领贺讷和南部大人长孙嵩和北部大人库狄干。拓拔硅空有其名,只不过是他们用来压制那些旧日代国老臣们的一个器具罢了!”
“啊!怎么能是这样呢?”雍正有些不敢相信,从小黄子们都要学习历史的。自己尤其爱看一部《资治通鉴》的书,常拿来翻。书上所载:‘拓拔硅是个英明神武的开国之君。十五岁当政,三十九岁去世。仅二十几年就统一了整个北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自己小时候最佩服的人了。怎么会是傀儡呢?而贺讷,长孙嵩,库狄干都是他手下忠心的名臣,怎么会是把持国权的小人呢?’雍正心里想着这些,在怀疑是不是舒痴在骗自己,这里也不是从前,而还在大清。不可能啊,如果那样的话,就应该编的完全才对啊?怎么回事?他心里想着但没有说出去。只是惊奇道:“哦,魏是这样,那全北方呢?”
舒痴说:“自魏立国后。虽刚开始,联盟中有些不平,那也是八族在争权呢。后来权利定了下来,魏国就开始征剿四方了。先后击败了东胡,库莫溪,高车,吐突邻部,汔突邻和汔溪以及我们柔然和匈奴的刘卫辰等国。将 这些部落击败,民众迁徙到魏,使魏一下子壮大了。不过,现在魏和后燕的慕容垂关系越来越紧张了,在登国六年,两国就已经断交了。当时两国都有后顾之忧。所以战事未起。但现在两国都以平息了后顾之忧,又都面对面的剑拔弩张了。估计不久就会有一场大战要打。是后燕强,还是魏国利,可一时说不上来。不过,我们柔然部落的都希望魏被击败。这样我们好乘机回到我们的故土去呢!再说,魏即使胜了。拓拔硅没能力,那几个管事的还不知道怎么争权夺利闹热,那样国家战乱是免不了的。倒霉的还是我们这些外归的部落呀!”
“噢”雍正听了舒痴的一席话,心里一时也弄不清是真是假,他心极细。心想:这事一时不能定论,只能走着看了。
“好了,好了!”舒痴见他沉思也住口不说了。可舒芸见他们不说话,就赶忙插话道:“郑大哥,这些事以后在说啊!你病了好久,连澡也没洗,现在去去洗洗啊!”
“好,小芸听你的!”雍正站起来说。舒痴也跟着站起来,‘哈哈’一笑说:”明天去见匹侯跋大人时,我们在详细的聊!今天就听小妹的吩咐吧!”
三人走进了蒙古包,舒芸去给雍正找换洗的衣服去了。夜静了,耳畔只听着一些蛙声,虫鸣的声音仍在轻轻的叫着。
雍正从蒙古包内拿了几件蒙人牧民穿的粗布衣服走出来,向湖泊边慢慢走去。。。。。。
第三章龙游浅水 第五节 磨难
清晨;天气格外凉爽。广阔的大草原;万里无云;晴朗无风。绿油油的嫩草在蓝天的映衬下;显的格外的清新。远远的;有两匹快马在嫩草里奔驰。马儿欢快的奔跑着;马上的两个骑手更是精神抖擞的挺胸昂首____他们就是要去见柔然东部大人的匹候跋的雍正和舒痴。
听着阵阵清脆的马蹄声;骑在马背上的雍正此时虽说面容严肃;很是郑重的样子。可他的心情却仍是复杂透了。昨晚上;他几乎没有谁。躺在按儿;辗转反侧。他细致的回想里自从被吕四娘刺杀后的全部情况;他的耳闻目睹;清楚的告知他:他以离开了自己从前每日生活的皇宫;再也不是九五之尊;受万人景仰的大清国的皇帝了!自己现在回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____竟是一千年前的拓拔硅统治的魏朝了。记的年轻时读史书的时候;自己最钦佩的就是这个拓拔硅了;以一介外族牧民开拓了一个堂堂的时代。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回到他的年代;成了他的子民。只不过自己几乎死在路边;是个近乎乞丐又靠人恩典的一介庶民了。这真是个天大的玩笑!这实在是自己万万意料不到的;自己为此而猜测;怀疑;甚至觉的这肯定是一个极大的阴谋:因为他的容貌竟然变成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了;这说不定是有人想把他控制起来;而人别人作成假的自己面貌来代替自己。他曾经猜想是这是不是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兄弟们连和汉人所为啊。为此他为皇位;为弘历;为大清的江山确实着急了一番。可如今;种种迹象证明:自己的猜测全错了!自己确实是回到拓拔魏国了!这种连神话也没有的故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雍正真是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信:一个出生在一千多年后的人,竟活生生站在一千多年前的土地上。面对这种情况,自己要如何呢?雍正想了种种的情况,可又统统推翻了。雍正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回到大清吗?自己再也不是大清的第五代皇帝了(可这第五代皇帝现在又是谁啊?是弘历吗?雍正不敢想,也没法想!)雍正想不通事情怎会变成这样?隐隐约约,感觉到是那个具有灵异的宝物所为,可它如今在哪儿?在谁的手里呢?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什么也没有了,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切全要靠自己。可以,雍正又想:自己是谁?自己是大清的皇帝雍正,是天帝在人间的代表人,岂是普通人。在大清的五代皇帝中,他是唯一靠自己的心计,能力,手段而最终坐上了九五之尊的皇位上,连那些心计甚深的兄弟们都败在自己手上。他深信在这一点上,他人是无法比及自己的。因而雍正暗下决心:日后不管回去回不去。但只要在这个土地上的一天,自己就一定要在恢复自己应有的一切。雍正想好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自己必须先放下过去的一切,从头开始。靠自己的能力和心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在打下一片大清的天地。尽管这个时代是自己不熟悉的,目前纷乱的战事,自己也不了解多少。但凭借自己从小所学的帝王之术和对历史的知识;凭借自己当皇帝的丰富阅历,加上自己这个不知道怎么变年轻的健壮体魄,雍正相信,自己一定会度过眼前的困境,重新为自己,为大清打下一片天空。即便真的回不去自己那个年代,那么在这个时代也要让自己活出精彩来!雍正相信事情一定会有转机,任何事情都有锋回路转的时候!何况,只要可以在找到那个宝物,靠它的灵异,或许会有什么新的变化也末可知啊!
想了这么多,雍正不再消沉,有了信心!连以后该怎么走也想好了。他决定听舒痴的,先去投靠那个在历史上记载,人品并不怎么样的柔然东部大人匹候跋。虽然雍正很是瞧不起他,但是他想到,舒痴所说现在是登国九年,而史书记载在拓拔魏登国十年,后燕国的慕容氏和魏的拓拔氏在这一年正式决裂,在这年五月,将进行历史上著名的参合坡之战,死者无数。而且,拓拔氏还迫柔然等一些降来的外族人来帮助打这一战。雍正想这个时候恐怕就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转折,于是雍正决定先来投靠匹候跋,等到参合坡之战时,自己在借机行事。
一路上,骑在马上,雍正还不断沉思着这些。不知不觉的就跑到了目的地——柔然东部部族居住的蒙古包群。“吁”舒痴喊住马,停在一个很大的,用上好牛毛毡子搭建的蒙古包前。雍正随着舒痴拉缰下马,把马拴好后,二人一前一后想匹候跋住的蒙古包走去。
“哎,舒大哥,你来了啊!”守在门前有几个本族的士兵。其中一个像是头目的说道。
“我找大人有点事,大人可在?”走在前面的舒痴回答。
“不巧啊!舒大哥,当然刚被魏国的长孙嵩派人叫走了。”这位士兵看来和舒痴关系不错,边回答,边随意的走到舒痴前,忽然看见了雍正,忙问:“这位是谁呀!不是族里的吧,从来没见过啊。”
舒痴见问,手指向雍正说:“这位是高丽的贵族郑清大哥,我就是帮郑大哥来找咱们大人的。”
“哦,什么事!”
“郑大哥在国中被人迫害,落难跑到咱们这的,我想和大人说说,让郑大哥就留在咱们这吧!”舒痴仔细回答道。
“我说我一看到这位大哥,就感觉到一种高贵的气息啊!原来是位大人啊!我看这事大人会同意的。你们先回吧,大人回来我先告知一声,以后你们再来啊。”这些士兵一听舒痴说雍正是个贵族时,都齐齐向雍正行礼。那个士兵头目也恭维的说到。
“那拜托兄弟你了!”舒痴拍拍这个士兵的肩,很友好的说。然后掉转身对看到他们行礼还在愣怔的雍正说:“大人不在,我们先走吧!”
“好!”雍正应道。
俩人解下马,刚要上马回去。忽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抬头一看,迎面跑来一伙骑着马的人。坐在前面那匹白马之上的是一个年纪很轻,打扮华贵,长得个子不高,又很瘦,一件青色的丝绸袍子穿在身上,显得臃肿可笑。身后十来个人都是伺候他的奴隶。舒痴一看认识,此人正是柔然西部大组纥提的长子曷多汗。对这个家伙,舒痴很是了解,也很讨厌他。他一向狗仗人势,欺弱怕硬。自己一点本事也没有,还好耀武扬威。三年见,就是他不自量力,竟带兵和长孙嵩作战。谁知道没几下就被人家生擒了。他父没办法只好带着西部的人全投降了,结果造成东部也势单力薄,只好也迫降了。后来柔然部被迫迁到云中郡,东部大人匹候、跋被夺去了兵权。但组纥提父子却投靠了长孙嵩,并把西部扩大了一倍。现在他们父子仗着长孙嵩的支持,还想吞并东部,他们隔三岔五的来到东部大人匹候跋之处,对他指手画脚,吆三喝四得。组纥提经常以柔然部族首领的身份出现,迫于形势,匹候跋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低三下四的。而这个曷多汗更是目空一切,威风凌凌。他到东部简直把这儿的人全当成他自己的奴隶了,仗着贵族的身份,四处作威作福,这儿的人没少受他的欺负。人们背后狠死他了,见他都躲着。因而舒痴非常讨厌这个曷多汗。谁想,今天狭路相逢,碰了个对面,没办法舒痴只好迎上前去施礼道:“大人,你好!”
“噢!我说谁敢挡在我的马前不让路,原来是我们柔然的勇士舒痴呀!你胆子不小啊!”曷多汗骑在马上,手中拿着马鞭横着眉,向着舒痴说。
“不!不是的!”舒痴按住旁边横着眉的雍正急忙分辨,“我们不是有意挡大人您的路的。我们刚好来找匹候跋大人,这不,他不在,我们正准备要走,结果没看到大人您来到了!”
“哈!你这小子,还嘴硬。”曷多汗眉梢上立,眼睛一瞪,跟着“啪”的一鞭子抽到舒痴头上,你只认得匹候跋这老东西,竟不认得我?知道吗?长孙嵩大人已经封我父为柔然的总首领了。今后这东部就归我管了。那匹候老东西以后就不是什么大人了,知道吗?舒痴现在有什么事?来来来,本大人替你处理,快说!”
“不,没。。。没事”舒痴一看被这家伙缠住了,一时急的说不上话来。
“没。。。。。。事?”曷多汗忽然跳下马来,快步走到雍正跟前,歪着头,斜着眼细端详雍正,说:“我看你是带了这么个人来见匹候跋那个匹夫的吧!说,这东西是那个部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