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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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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逍遥客在对方手腕反搭时,就已洞察其奸,左手五指箕张,纷弹而出。

上官凤的左腕刚抬一半,忽然穴道被制,全身僵住。

逍遥客右腕脱出,上官凤身躯失去赁付,立即向后倒去,两名剑妃纵身离座,及时扶住。

逍遥客一揖为礼道:“姑娘招式凌厉,迫不得巳,还手相搏,冒犯之处,尚望海涵。”

就借着一揖之势,解了对方穴道。

上官英心头猛震,狂骇不已,但上官英的城府真个是深不可测,竟然声色毫不外露:“向上官凤喝道:“早就告诉你,不必丢人现眼,你偏不信,好了,胜负兵家常事,而且你败在逍遥客手里,也算不得太丢人!下去把!”

上官凤双目流泪,狠狠地瞪视逍遥客一眼,然后离去。

上宫英转身向逍遥客拱手为礼道:“适才兄台对舍妹一直相让,在下已是承情,最后被迫还招,竟不存伤之心,在下这里谢过。”

逍遥客连忙答礼道:“宫主此言太谦,比试与厮拼不同,岂能动杀伤之念!令妹并不在小弟之下,单凭以指代剑的上乘功力巳足以睥睨武林,幸亏令妹不过是以指代剑,倘若执剑在手,恐怕小弟早就身首异处了。”

逍遥客说此话的用意,一方面不失为客的礼数,另一方面则是不便主人太过难堪,以免宾主失欢。

上官英淡淡一笑,接着眉尖一蹙,凝声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当着邯郸二少侠之面,即席讨教,不知当讲不当讲?”

逍遥客微微一怔,即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上官英微笑道:“适才兄台与舍妹过招,因而舍弃木门武学,而用旁门武功?”

逍遥客惊道:“这话从何说起?”

上官英疾声道:“众所周知‘流云指’乃‘绝命谷’诸葛门下不传绝技,莫非兄台是‘绝命谷’后人,而妄指为逍遥门下的人么?逍遥客怔神良久,方答道:“这一点,在下也深表同感,但家师从未透露有关其与‘绝命谷’的瓜葛,为人徒者,不敢妄加臆猜。”

上官英微微颔首道:“嗯!此事或足可信,兄台方才所露那手‘反洒满天星’逆穴手法,也是令师所授?”

逍遥客发觉上官英来势不善,连忙摇头否认道:“那不是家师所传。”

上官英英喃喃道:“这就奇了,莫非兄台曾投二师?”

逍遥客一听对方出出逼人,有些不快,沉脸寒声道:“武学同渊,万流归宗,学武多选旁支,并不是不事。”

上官英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兄台言之有理,不过……”

说着,语气一顿,故意扫了邯郸兄弟一眼!接道:“逆穴手法太过残忍,武林中正大门户多弃而不用!而兄台……。”

逍遥客疾声插口道:“宫主这句话说错了,武学本身无辜,罪在人为,方才小弟连点令妹一十三处大穴,但令妹却丝毫未伤害。”

上官英脸色一沉道:“不错!可是,兄台从何学来?不用在下讲明,这套‘反洒满天星’为当今一大邪门派独有,兄台竟从邪道门派学艺,此事真是有些令人费解了!”

逍遥客瞠目不知所对,邯郸兄弟也满面凝惑地看着他。

上官英忽又淡淡一笑道:“想兄台年少英才,身挟正邪两大门户绝艺,来日武林掀动轩然大波时,兄台尽可以左右逄源,周旋其间了!哈哈……。”

笑声中,含意深长地向邯郸二兄弟投以一瞥!

邯郸兄弟心中不由暗暗一动!

逍遥客不由大骇,这分明是上官英在挑拨离间,故作危言,冀使自己孤立,当下冷笑道:“宫主此话倒真叫人费解了,在下行走江湖,为求身世,不图名利,何言左右逢源,在下既不能见信于宫主,在此徒惹无趣,就此别过,今日叨扰酒菜,改日有机回请。”

说着,起身就要离座。

邯郸旋秉性梗直,不善心机,与逍遥客见面之初即有好感,此时不由怒火衷烧,大喝一声:“兄台且慢!”

接着,面向上官英沉声发话道:“融百家之长,自成一家,此乃练武之一大途径,逍遥兄能嫌弃门户之见,揣摩各家之长,予以融会贯通,正见逍遥兄有过人之处,‘血剑宫’乃北地一大剑派,想不到如此短见,宫主竟而见疑暗讽,逼人于无可置喙之地,不是尊驾是有意还是无意,抑或……。”

在座之人,连邯郸雄在内,都想不到邯郸旋会说出这番义正辞严的话来,莫不怦然心动。

上官英更是狂骇不由,面色瞬间数变!

逍遥客料想对方必会有所发作,全神贯注!

殊不知上官英不待邯郸旋一语言尽,即哈哈大笑道:“高论,高论!听君之言,使在下顿开茅塞,逍遥兄也请勿怪,来人呀!

重整杯盘!”这一变化,使人大出意外。

逍遥客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官英如果真是涵养如此到家,那“霸王”二字的匪号又当何解呢?上官英一声令下,席间剑妃纷纷离座,身手矫健,步履如飞,不似先前入席时那样柳腰款摆,莲步珊珊。

逍遥客心中大疑,即忙暗运内力,全神戒备。

邯郸旋尚以为自己一番言语,说服了意态骄狂的上官英,正在暗自得意,邯郸雄却又附在乃弟耳边细声低语,似在劝乃弟不可逞强好胜,二人全然没有注意到可能即将有变的局面。

蓦然,一记轻微响动于屋顶!

逍遥客抬头一看,不由大惊!

原来屋顶一口生铜铸就的大钟,竟然在此时铁索自断,疾速下坠。

那大钟少说也有千斤之重,加上下坠之势,怕不有数十斤之力!

逍遥客本可轻易躲?但一想到邯郸兄弟两人全然不觉,以遭飞来之祸,心念电转,大喝一声:“二位赶快闪开!”

喊声中,逍遥客倏地冲天而起,两掌高举过头,向那急坠而下的大钟托去。

邯郸兄弟闻声知瞥,意在机先,飞身离座。

其实,若非逍遥客凌空一托,缓住大钟下坠之势,仍凭轻功:如何了得,恐怕也难逃这飞来厄运。

上官英心头更是狂骇,眼见逍遥客如有神助,将大钟托住,立即起身离座,就要离去!

邯郸雄极富心机,大钟凭空白落,巳可能是上官英蓄意加害!此时如让上官英走出大厅,那自己恐怕就难出这大厅一步了。邯郸雄一念及此,向乃弟一打眼色,连忙纵进,一左一右拦住上官英去路。

两人右手搭住软隔软剑剑柄,左掌护胸暗运内力……。

邯郸雄轻笑道:“上官宫主不必惊慌,那口大钟已被逍遥兄托住了!”

那边,逍遥容已然将钟于地,飞步上前,冷笑一声道:“请问宫主,这是何意?”

上官英一见逍遥客满面疑霜,想是权衡如何答对,竟然一时怔住。

一旁的十二剑妃,此时也都媚态尽失,面布杀机,各占部位。

帘幕后晶光闪动,想必上官英业已掣剑在手,待机而动。

局面虽呈剑紧拔张之势,但却静默得一点声息都没有。

战与不战,全在上官英一念之间,他心念电转,忽然朗声笑道:“这口大钟想是年久失修,是以铁索自断!”

邯郸旋冷哼道:“我等如命丧钟下,请问‘血剑宫’如何向武林中交待?”

上官英淡淡笑道:“以三位功力之高,那会轻易遭受暗算,这完全是误会!”

逍遥客沉声道:“这笔‘思情’在下记下了,宫主当不至于从此龟缩宫中不再复出,咱们何处见何处了!”

上官英心头狂震,面现杀机,身形倏地往后一退,双腕往怀中一探……。

只听“唰唰”两声,两道晶光蓦地闪起,上官英的双腕象是被两条绳索缠住,动弹不得,逍遥客也不由暗骇,原来是邯郸兄弟的软剑出鞘,真是快如惊鸿,疾若电闪,一左一右将上官英双腕缠住。

邯郸旋狂笑道:“上官宫主!你的剑拔不出来了!果然被你不幸宫中,软剑确实有取巧之嫌,不过,因时制宜,也不得不取巧了!”

上官英按耐住心中骇意,沉声道:“你们要怎样?”

逍遥客冷笑道:“宫主失却主态,在下等却不愿有违客礼,我等是尊驾迎进宫来的,当然还要请尊驾送我等归去!”

上官英强持镇定,呵呵笑道:“一场盛会,想不到如此不欢而散,在下也不欲多费口舌,不过……。”

说着,一膘双腕缠着两条软剑,又道:“就这样走么?”

邯郸雄冷笑道:“今日之事,令人难以释疑,正乎?邪乎?来日方长,可待印证,旋弟!撤剑吧!”

“唰!唰!”两声,上官英双腕重复自由。

邯郸旋沉声道:“希望尊驾别转什么歪念头,在下少不了还要仗软剑取巧,不过,下一次就在就尊驾的脖子上,不见血是不收剑的!”

上官英纵声狂笑道:“你也太小看区区在下了,‘血剑宫’并非鸡鸣狗盗下五门之流,存心要留人,不用耍什么花样,也休想走脱!”

邯郸旋冷叱道:“在下不想与尊驾拳交,此情不领,请着人将我等行装拿来。”

上官英高喝一声:“取客人的行裹来!”

立即有小婢将行裹取来,但却没有交到三个人的手上,远远的分放在三张矮凳上,与三人约距五尺之遥。

邯郸旋冷哼一声,蓦地晶光大滥,手中软剑抖得笔直,只见他一抖一缩,三个行裹巳到各人手中。

逍遥客也不禁暗暗称奇,邯郸兄弟在软剑上的造诣是令人意,想不到的。

上官英冷冷道:“好!就请三位湖边登舟吧!”

一行缓缓向宫外行去。

刹时,一行来到湖边。

逍遥客放眼一看,岸边早已停着一艘单蓬快船,操舟之人仍是原先那三个青衣少女。

逍遥客为恐变生肘腋,紧贴上官英身后,运功于腕,蓄势待发,向邯郸兄弟以目标意道:“二位请先登舟!”

邯郸兄弟明白逍遥客之意,先后上船,人舱坐定。

逍遥客又转到上官英侧面,沉声道:“请尊驾下令发舟!”

上官英会错意思,愕然道:“你要留下!”

逍遥客疾声:“下令发舟就是!”

上官英满面迷惑之色,转头向驾船少女吩咐道:“月黑风高,沿途多加小心!开船!”

上官英一声令下,船女运浆如飞,顿见船如箭发,疾速离岸而去。

逍遥客这才转身笑道:“来日在下若有机会备下水酒奉请,还请宫主赏脸光临是幸!”

逍遥客一语方落,身形随之腾云拔起,向那快船追去。

孰料,眨眼之间,快船已离岸将二十丈,逍遥客想不到快船去势如此急速,眼着就要落在湖中。

但是,逍遥客自服千年老桃花之后,内力充沛,身轻如纸,脚尖一踩浪尖,点水而起人又平飞而出,刚好落在船悄。

这一手“凌波虚渡”,让上官英看在眼里,不禁大骇,暗忖:此人不除,实为心腹大患!

一念及此,掉头疾步而去!

逍遥客落在船悄,立即进入舱中,向邯郸兄弟丢一眼色,暗示小心,互不答话,静坐戒备。

船巳渐行渐远,蓦然,……。

一支火箭自宫中腾空而起,追船而来,在离船不到十丈处落水,发出一阵“嘶嘶”之声。

逍遥客暗暗惊疑,向邯郸兄弟低语道:“可能有诈,你二人戒备船前操浆女子,在下对付船后执橹少女。”

邯郸兄弟微微颔首,三人背对坐定。

逍遥客扬声灯船后执橹少女问道:“请问姑娘,这火箭追船而来,是何用意?莫非令主人又在弄鬼?”

执橹少女轻笑道:“请相公不必多疑,这是出水道的信号,别无他意。”

说着,又向船前操浆少女扬声吩咐道:“船出水道,收浆!”

船前少女立即各将双浆竖立,一时水声隆隆,声如雷鸣,两旁怪石嵯峨,船身顺水直冲。

此时,三人都暗自警觉,提神戒备。

幸好,只得片刻功夫,船又回到平稳湖面,执橹青衣少女一声令下,三浆一齐下水划动,三人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邯郸雄以肘碰了碰逍遥客,轻声道:“看来我等多疑了!”

逍遥客道:“何以见得?”

邯郸雄道:“原来这湖面上有两条水道,进出不同,既有水道,谅必水道中也有机关,如那上官英起意不良,只要在此充动机关,这等实难逃生,依小弟看!我等实在有点多疑了!”

逍遥客沉吟一阵道:“此人作为委实教人难测,不过,此时言来,为时尚早,我等还得要提神一二,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邯郸兄弟齐声道:“那是当然!”

三人仍是各自戒备,不在话下。

这时,已是子初,寒风凛冽,刺骨砭肌。

逍遥客突又想到慕容寒云所赠轻裘,暗忖:此时不穿,以后恐怕再也无机会可穿了,岂不辜负人家一番好意。

一念及此,立即打开行裹,取出裘袄,罩在大衫外面。

把裘袄也不知是什么兽毛所制,一片茸毛,轻软滑润,穿上以后,遍身暖和,再也不惧刺骨寒风。

船行巳近半个时辰,逍遥客暗中盘算,有半个时辰,就可以拢岸了。

他们三人当真能够平安登岸,那“双剑霸王”四个字的后面两个字可真的要改为“菩萨”两字才对。

且说逍遥客穿上裘袄后,虽然静坐调息,却不敢闭眼,全神注视着那执橹少女的神情举动。

却想不到让他发现了一丝破绽,使他提高戒心。

原来,那少女以左手执橹操纵快船方向时,有一个双圈皮套,一头套在青衣少女手腕,一头套衣栓橹,将手与橹连在一起,以免风浪大时将橹滑脱,而致使快船失去拉制。

此时,那青衣少女竟然将手腕自皮套中缓缓抽出。

逍遥客在惊疑不定之际,那青衣少女已然开始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青衣少女陡地将橹削开,右脚一踩船梢,身形腾空而起,船身跟着倾斜。

逍遥客早以提气蓄势以待,见那青衣少女纵起,立即跟着纵出。

逍遥客身手何等矫健,又早巳准备,其势如大鹏冲天。

半空之中,将那少女拦腰一抱,连点几处大穴,那少女嘤咛一声,全身瘫痪,二人一齐落于水面。

逍遥客不识水性,落在水中,照说应该下沉,但此时却好好的浮在水面上,身形轻若浮萍。

湖面风声如吼巨浪滔滔,此时,逍遥客已无暇及邯郸兄弟的安危,自己救命要紧!

但继而一想,如何救法呢?虽然此时身体未见沉溺,但自己不识泳术,湖面辽阔,岂不要随波逐流?当下心念一动,情知如想脱险,势必得借重怀中少女,于是低头问道:“姑娘因何下此毒手?”

青衣少女答道:“宫主之命,不敢不从!”

逍遥客沉叱道:“胡说!我与上官英寸步不离,他何语向你下达命令!”

青衣少女道:“方才那支火箭,就是令我等半途覆舟的号!”

逍遥客略一沉吟道:“你既是奉命而为,在下不为巳甚;我问你,想死还是想活?”

青衣少女戚声道:“蝼蚁尚且贪生,为人岂不惜命!”

逍遥客道:“我知道你精通水性,你既然知道惜命,我立刻解开你的穴道,不过,你要助我登岸!”

青衣少女讶异地道:“相公真的不识水性?”

逍遥客道:“我若熟识水性何必求助于你?”

青衣少女喃喃道:“这就奇了!”

逍遥客微微一怔疾问道:“你说什么?”

青衣少女道:“相公既是不识水性!为何未见下沉呢?”

逍遥客道:“姑娘你会水性呀!”

青衣少女摇头道:“小女子,被相公穴封经,浑身瘫痪若不是被相公拦腰抱住,恐怕早就沉下湖底了!”

逍遥客也不禁喃喃道:“这真是有点奇怪!”

但心里却想不出个道理来,思忖一阵,又道:“现在我就替你解开穴道,不过,姑娘不要妄生异心,否则,我们两人就要同葬湖底了。”

说着,扬手拍开了青衣少女的穴道。

青少女恢复自由,立即双足蹈水,曼声道:“请相公放宽心,小女子既然笞应,就不会再生异心。”

说着,即托负着逍遥客向湖边游去。

那青衣少女精通泳术,虽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却并不感十分吃力,疾速地向岸边游去。

青衣少女自幼在小太湖长大,虽然黑夜之中难辨方向,但在水交之中却可察得,于是向最近的岸边游去。

只消那半个时辰,两人业已登岸。

此时,不过丑末咣景,离天亮尚有一个多时辰。

两人衣衫尽湿,在水中尚不觉冷,一到岸上才觉出透体冰凉,尤其那青衣少女更是簌簌而抖。

逍遥客本想由自去,续而一想,在这少女身上也许可探知一点“血剑宫”的事情,故而又将她留下。

目下,先找一处地方,烤干衣衫,避避风寒,以为刻不容缓之事。逍遥客极目望去,不远一处高坡之上,有一座孤零零原小屋,当即一把抓住青衣少女手臂,向小屋处大步纵去!

几从几落,两人已来到屋前,逍遥客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座破庙,只见庙门门半坍,想是寺僧走散,久断香火。

二人摸索到内,来到柴房,里面尚存干薪稻草,逍遥客大喜,自身边取出火种,引燃一堆旺火,青衣少女早已畏寒蜷伏在草堆上。

逍遥客背对草堆向火坐定,将身上裘袄脱下,扔给她道:请姑娘把湿衣脱下让我为你烤干,先把这件裘袄穿上。”

逍遥客此时虽看不见青衣少女,但见久无动静,知那少女在犹疑不决因而又道:“在下绝非邪恶登徒之辈,请姑娘放胆更衣不妨!”

青衣少女道:“并非信不过相公,只是小女子身份婢贱,何敢劳动大驾。”

逍遥客笑道:“姑娘不必客套,快天亮了!”

青衣少女不再犹豫,一阵悉率之声,换下湿衣,用一根竹杆挑送过来,逍遥客逐一摊开,向火去烘。

忽听青衣少女惊呼一声,逍遥客闻声剧惊,猛一回头!

这—回头,两个人都不由满面过红,原来那青衣少女未曾将裘袄披上,光溜溜的胴体尺呈逍遥客眼底。逍遥客忙又回过头来,疾声问道:“姑娘何事惊呼?”

青衣少女期艾艾地道:“我……我……。”

逍遥客以为青衣少女故意引诱他别转过去,因而愠怒道:“在下乃正人君子,请姑娘洁身自好,不要转错念头!”

青衣少女惶疾地道:“相公错怪了!我只是发觉这件裘袄……。”

逍遥客疾声道:“裘袄怎么样?”

青衣少女道:“这件裘袄乃小獭皮所制,算得上是件宝衣,所以方才能载波不沉!”

“哦!”逍遥客低呼一声,喃喃道:“想不到这件裘袄,却救了我的性命!”

顺臾,青衣的衣服已然烘干,青衣少女换穿停当,置身再替逍遥客来烘湿衣。

逍遥客卷身案堆,轻问道:“姑娘容貌清秀,谈吐不俗,不知因何沦为人奴,听命为非作歹?”

青衣少女默然道:“相公有所不知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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