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面说着,一面将目光向雷罡望去,使雷罡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上官魁对闻声寒这套手法甚感惊异,错愕良久,说不出话来,良久,方由惊转怒,燎笑道:“好一个阴脸的闻声寒,一切不谈,就凭你一把假剑蒙骗老夫,你就该死。”
闻声寒一边在四人八掌,当然未将上官魁看在眼里,毫无惧色地狂笑道:“你呢?双剑到手,却又将柳逢春出卖,幸而柳逢春凭仗机智,逃脱出来,不然,闻某岂不入剑两失。”
上官魁冷笑道:“杀母之仇,慕容寒云绝不主不报,你那宝贝徒儿未必逃脱得了!”
柳逢春厉叱道:“用不着你担心,姓柳的瞎了眼睛,上了你一连串串大当首先是听你纵恿,反叛继父,继而又在异姓妹司徒珊珊食物中下药,间接陷害诸葛天明,你却暗中带人分赴‘绝情谷’和‘七煞洞’作下灭门血案,连我姓柳的亲生母亲也同遭杀害……”
上官魁暴叱道:“你胡说!”
柳逢春冷冷地道:“你用不着耐赖,可惜我姓柳的知道得太晚了,之后你又唆使我杀害慕容寒云之母,然后又佯称为我与慕容寒云化愁解怨,让我自承行凶之事,想不到却是你在设计出卖我,娃柳的从寒云庄主手中逃出来,并非怕死,而是死得不甘心,我要揭露你的罪行,然后找你算账!”
柳逢春一大段惊人之语。的确使在场之人全都怔住了,即使闻声寒也不例外,怔神良久,方道:“逢春,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柳逢春,然道:“我………我一直不敢讲。”
蓦然,东边一颗树上射下一道黑影,慕容寒云现身了,因为她想明白的内情柳逢春都说了出来,庆幸她并未糊糊涂涂地将柳逢春杀掉,不然,许许多多的恩怨都将是一笔糊涂账。
慕容寒云这一现身,上官魁不禁暗皱眉头,觉得情势对他有些不利,今晚巧妙的布局似乎是在为对手安排的。”
山前山后,山左山右安排的三百名剑士,几乎是所有“血剑宫”精英,而且还有上官英和上官风亲临督阵,但这些大是如何上山来的呢?除了雷罡上山时,上官英曾以传音术向他报告以外,其他数人的行踪。上官英显然不曾发觉。
若说这些大早就藏身于山顶,那似乎不可能,白天曾经严密搜察过,连半个人影也不曾发现。
慕容寒云现身的那一刹那,上官魁即以传音术招换上官英,却毫无回音。
他又呼唤上官风,仍是杳然。
再叫黑,白,黄三保法,剑士统领,仍是得不到回音。
上官魁不由心头狂震,若说三百多人齐遭不测,那简直是件不可思议之事——可是,眼前情势……
上官魁冷眼一瞟,心里暗自盘算,眼前这几个人都是绝顶高手,自己仗着‘神龙七式’,虽不敢说大获全胜,却也有扭转乾坤的机会,问题只是在“万世魔王”雷罡的身上。
雷罡的立场一直不定,似乎随着他儿子被害的焦点而时刻转变,只要他置身世外,这局势尚堪控制……
上官魁本想作一番深思熟虑,也是无法再思量下去,因而慕容寒云已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把檀香木精造的“桃花香扇”已拿在手中,显然慕容寒云准备随时出手搏杀,她停步在上官魁与柳逢春之间,冷冷望柳逢春—眼。柳逢春突地单膝一软,跪了下去,热泪纵横地道:“云妹!我对不起你!”
慕容寒云冷冷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吧!你总算还对得起我,因对你供出了元凶,你不过是刽子手而已,说说当时的情形。”
柳逢春道:“因为令堂发现了上官魁的行踪,而上官魁那时已伪秤秤病故。”
慕容寒云道:“你那样听上官魁的话?”
柳逢春渐愧地道:“因为我隐疾在身,而上官魁许我灵药,所以……”
慕容寒云知道柳逢春所说的“陵疾”是指的可“不能人道”那回事,不由耳根一热,立即插口道:“那天为何不说?”
柳逢春期期艾艾地道:“我……我……说不出口。”
慕容寒云车转身子面对上官魁问道:“尊驾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手中“桃花香扇”一开一合……
上官魁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颤!那把“桃花香扇”的泼辣劲他是知通的,别看那把小扇重不足一两,若施展起来,却力逾千斤。
挑,拨,敲,点,招式精巧,每一招都是以致命。
最令人可怕的,是那把小扇子迎风一扇,一股香气随风而出.熏人欲醉。
上官魁暗暗盘算,凭“神龙七式”中那招“五爪夺闻”
若先手出动,那把扇稳可到手。
可是第一招发出,就收不回来了,得一直打到底,但目前局势混沌不清,还是以不动为宜。
上官魁一念及此,立即不答反问道:“寒云庄主信了?”
慕容寒云点头道:“诚足可以信。”
上官魁极为镇定地淡淡一笑道:“仍然如此,我也不必多辩,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中了姓柳的‘借刀杀人’之计。”
慕容寒云似乎一时委决不下,沉吟良久,方道:“这件事暂且不谈,你在‘天龙帮’总舵所在暗施阴谋,想唆使柳逢春和我搏杀,这笔帐总该算一算吧!”
上官魁打定主意不动怒,佯笑道:“‘寒云庄’与‘血剑宫’总算是结盟门派,还是不要动意气好,你如一再误解,我们不妨改日再谈。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上官魁如此低声下气,倒使慕容寒云楞住了。
柳逢春叫道:“云妹千万别上他的当。”
这时,雷罡插口道:“上官魁!你已成众失之的,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上官魁方待答话,突然,又有两道人影自山下狂奔而来,而且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停来叫着逍遥客的名字。
两道人影很快来到近前,原来是“天外一毒”和“七毒公主”雷苹二人。
雷苹一见逍遥客在此,不觉喜极忘形,也顾不得旁边有许多人在,一把拉住逍遥客的手,亲切地道:“逍遥哥哥!我总算将你找到了,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这一突然的场景,深深吸引了在场之人,只是略有感触。
九花娘娘和丑女是既羡妒……慕容寒云则不知是喜是悲……
而上官魁却大大为之震动!“天外一毒”和雷苹是明日张胆自大路而来,上官英因何没有报告呢?毫无疑问,三百多暗桩都被拔掉了。
是谁呢?
是闻声寒么?这绝不可能,三百多人究竟是少数,悉数拔除而毫无响动,那儿平是不可能的事,难道暗中还有旷世高手?又是谁呢?诸慕钧,还是司徒……?想到这样,上官魁不由冒出一身冷汗,今天这筋斗可栽大了,如今只有三十六计的最后不计——“开溜”一途了。
在场之人,莫不是注视雷苹和逍遥客的亲昵场,上官魁即心动身动,身形拔起三丈,凌空一折,向下山道珞疾射而去。
上官魁会拔腿开溜,在场之人莫不为之一楞,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武林之中,任谁也是宁输人头不弱名头,而上官魁却当场干出了绿林草莽的勾当,来了个“风紧”“扯活”。
众人一听惊呼,首先是慕容寒云纵身前追,逍遥客和雷苹也双双出动……”
彼此轻功都属上乘,一步之差,却已落后五十步之遥。
身在崇山峻岭之身,又值黑夜,既隔五十步以外,恐怕就难追上了。
蓦在此时,一声响亮佛号自前途丛林中传出,声如黄钟大吕,震大耳鼓。
紧接着,一个身穿黄色袈裟的高大和尚已自林间飞闪而出,拦阻了上官魁的去路,双手合十道:“施主请慢行一步,贫僧久候了。”上官魁又心头狂震,骇然张目道:“你……你……是谁?”
和尚又诵念一声佛号,扬声道:“贫僧无知。”
上官魁疾声道:“无知大师已然逃出三界之外五行之中;何必又要过问俗事。”
无知和尚白眉一掀:“施主请细看,认得贫僧么?”
上官魁凌目一翻,顿时打了个冷颤,骇然道:“你是司徒……?”
上官魁这一说:“万世魔王”雷罡,以及闻声寒师徒,九花娘娘等都看出来了,这无知和尚正是当年赫赫有名的黑道巨臂——“七煞洞”司徒洞主。
无知和尚沉声道:“贫僧因有一段尘缘未了,所以前来找上官施主结缘来的。”
上官魁愕然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无知和尚环目圆瞪,声冷如冰地道:“七十三条冤枉命向施主索债。”
上官魁神情一震,却故作不解地道:“这话更教上官魁难懂了!”
无知和尚冷笑道:“二十年前施主的杰作,难道忘怀了么?”
上官魁力持镇定地道:“大师何必打哑谜。”
无知和尚沉叱道:“‘七煞洞’枉死七十三命,今天由贫借前来讨回公道。”
事情到此,上官魁只有豁出去了,当即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师如想法衣涂血,何必要乱找理由。”
无知和尚又念了一声佛号道:“我佛慈悲,贫僧面佛二十F,不想再手沾血腥,可是此心难平,心不平则气不和,气不和则不安潜修,潜修不安则不得正果。纵使面佛百年,也是枉然,不如早些了断。”
上官魁放声狂笑道:“好一篇大道理!只怕你是籍佛门而消声匿迹,你那慈悲的佛,收了你这种孽徙,也算是瞎了法眼了!”
无知和尚沉叱道:“孽障!死到临头还不知,还敢滥放狂言。”
上官魁冷笑道:“大师!少在口头上呈强,亮出你的法掌吧!待我代你那慈悲的佛,教训教训你这魔性难改的孽徒!”
无知和尚连诵几遍佛号,方道:“赁僧若动杀机,你将死无葬身之地,贫僧为结缘而来,你自己了断吧!速残一目,一臂,一腿,放你一条生路,望你重新作人,行善补过。”
上官魁虽是心里一寒,嘴里却狂笑道:“大师说得太轻松了!体肤毫充受之于父母,不得有所损伤,损伤则为不孝,佛门不至于透人忤逆不孝吧!”
无知和尚沉叹一声道:“孽障!这是你唯一的一条生路,希勿自误。”
上官魁獠笑道:“你唯一的生路是回去吃你的斋念你的佛,不然我只有二掌送你上西天,助你早日修成正果。”
无知和尚诵扬一声佛号道:“孽障顽劣不铭,我佛慈悲,怒弟子妄开杀戒了!”
说着,双手合十,对天膜拜。
上官魁狂笑道:“当年武林扬名的三剑一掌,二剑均已会过,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你这‘修罗掌’的厉害!”
上官魁并非想动手,就算自己能闯过“修罗掌”,也未必能躲得过众敌的拚死纠缠。
他之所以要故意激动对方,是另有打算的。
对方话从中,已然听出这司徒老魔确已真正在面佛参禅,虽是被迫动手,一上来,绝不会轻易下遽下熬招。
他只要一招抢先,就不难脱出重围,一出重围,凭着自己的绝世轻功,众人未必追得上。
因此,上官魁一心一意只是在找机会卉溜,根本就没有硬拼一场的雄心。
无知和尚膜膜既罢,双掌倏地一分………
围观之人,纷纷走散,大家都知道这将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搏杀,可不能站在旁碍手碍御的。
蓦在此时………
“大师请慢!”林间又传来一声暴喝。
喝声方歇,林间色竟然窜出来好几条身影。
为首一人,竟是那二十年不见有迹的“绝命云”主诸葛钧。
诸葛钧身形方一落,他身后已一连串落下五人,原来是邯郸父子三人,九全老人赵兰师徒俩。
无知和尚诵念一声佛号道:“诸葛施主因何喝阻?”
诸葛钧朗声道:“大师动手之时,请大师手下留情,除一目,一臂,一腿外,期余请勿损伤。”
无知和尚微一皱眉道:“施主是为这孽障讲情?”
诸葛钧摇摇头道:“非也!“绝情谷”枉死四十九命,今天也要讨回公道,所以请大师留下这厮的另一半。”
无知和尚沉叹一声道:“孽障!贫僧不杀你,仍有人杀你,旨来你是大限已到,快听贫僧劝告,自孽一目,一臀,一腿,其余仇家,贫僧应允为你缓。
诸葛钧现身之际,上官魁心已寒,知道除硬拚以外。
别无旁途,当下獠色上脸,冷哼道:“你们何不一齐上,免得我多费手脚!”
“此时,万世魔王雷罡走了过去,向无知和尚打了个问道:“大师可还认得雷某?”
无知和尚微微一怔道:“噢,原来是雷施主,真是阔别了!”
雷罡极为恭敬地道:“能否请大师稍缓动手,容雷某料理一件事情。”
无知和尚合十为礼道:“请便!”
雷罡冷冷地望了诸葛钧一眼,沉声道:“绝情谷是武林名门,敢杀人就敢承担,请问雷家小儿可是尊驾所杀。”
诸葛钧神情一怔,尚未答话,“七毒司主”雷苹也一跃上前,沉声道:“小女子乃天外一毒之徒,姓雷名苹,号称‘七毒公主’,据查先父母被诸葛谷主所杀,不知谷主有何说法?”
雷罡心中一动,偏头问道:“小姑娘你也姓雷?”
“嗯!。”雷苹点了头道。
雷罡又问道:“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雷苹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不仅诸葛钧迷惑万分,既使雷罡也是大惑不解,连父母的姓名都不知道,还报什么仇?
第二十四章 多少恩仇多少情
霄苹的一句话儿,使在场的人全有些愕然,天下哪有连父母姓名都不知道,而能为父母报仇的事。
万世魔王雷罡怔怔的看着她道:“娃娃,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嘛!”
“那你又怎知道杀你父母的仇人是绝情谷主?”
“我是听师父说的,因为小时候是她救了我。”
“你师父来了没有?”
“她死啦!”
雷罡面色一沉道:“娃娃,你可不能胡说。”
天外一毒叫道:“她说的没错,确实是我那过世的老婆子救了她。”
“是如何的救了她?”
“在她垂死的母亲手里救了她,但即未找到他父亲的尸体。”
“啊!”雷罡神色一缓又道:“救她时才几岁?”
“刚出生未久。”
“如此说来就是她父母在面前她也不认识了?”
天外一毒道:“这是当然的事。”
“可是她怎知仇人是……”
“因为我那老婆子在她身上,发现了沧浪剑与流云指的伤痕。”
此语一出,场中人全是一怔,尤其是雷罡和诸葛钧二人,雷罡又道难道他母亲死时,连一句遗言都没有么?”
天外一毒道:“她母亲只交下一件遗物就就断气了。”
“就什么遗物?”
“玉锁!”
“玉锁!带来了没有?”
“正在苹儿身上。”
“拿来我看。”
雷苹虽然有些妖纵,但到了雷罡,无形中有些亲切的感觉,连忙将玉锁掏出,黑夜中顿现出一片白茫茫的色彩。
万世魔王雷罡神色一变,喃喃的道:“是的!果然是的。”他只手凌空一抓,玉锁已落在他手中,目视雷苹。
“师母临终前,确实对我这样说过!”
雷罡语声柔和地道:“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雷苹茫然的摇摇头,雷罡又道:“这玉锁正是我传家之宝,一向佩在我儿子雷风云身上,如今改由你母亲遗留给你。电子书,不用说,雷风云是你父亲,我是你爷爷。”
天外一毒叫道:“一定是!一定是,苹儿,赶快过去认了爷爷。”
雷苹一但身世大白,止不住热泪盐眶,扑到雷罡怀中叫声:“爷爷。”
雷罡搂着她道:“孩子别哭,我们为你父母报仇。他拉着雷苹一步步向诸葛钧逼去,口中叫道:“诸葛钧谷主,我相信你的人格,希望你说一句真话。”
诸葛钧正色道:“想不到我诸葛钧自绝情遭了灭门惨祸之后,足迹二十年未出江湖,却有人以我名义,做出了很多案件。”
“如此说来,谷主实未作此事?”
雷前辈不妨借慕容庄主母亲惨死镜子,便可照出实真相。”
“有道理。”
雷罡语声刚了,突然身形一起,发出一阵骤烈的掌风,上官魁向后退了两步。
雷罡冷笑道:“堂堂有头有脸号称鲥葫的上官魁,竟然也学起下五门的勾当,怎么?想逃么?”
九全老人突然一扬手,一记太阳神芒,将附近的一株巨树打着,顿时将场中照亮,哈哈一道:“上官官主,你是不是黑暗中呆不惯。”
上官魁面色一寒,冷一哼道:“你们打你们的官司,在下可不愿在此多待。”
雷罡叫道:“上官魁这件事你脱不了嫌疑。”
闻声寒叫道:“雷前辈,不用说啦,这些事可能全是他一手造成。”
雷罡沉声道:“不管是不是在真相未查明之前,在场的人,可一个也不准离开。”
上官魁道:“凶手明明就在你面前,你却东拉西扯,不敢跟别人翻脸。”
“住口!”
万世魔王雷罡一大喝,山谷震动,上官魁在强敌环视之中,不敢多事,苦笑道:“好!不说就不说。”
雷罡又向诸葛钧道:“诸葛谷主,老夫想请教你一句话!”
“雷前辈请说!”
“听说沧浪剑也有一柄副剑,不知是也不是。”
“不错!”
“如今谷主身上所佩的是正剑还是副剑?”
“正剑数十年来,未离开一步。”
“副剑呢!”
“一向佩在小儿身上,如今在与不在,在下因不得而知。”
“谷主是不是故意闪烁其词?”
“雷前辈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此时二十丈外有人叫道:“这件事情我知道!”接着有三条人影,;一闪,而至,却是诸葛天明、司徒珊珊与须霞三人赶来。
诸葛天明一礼当先,向雷罡道:“家父的沧浪副剑,一向是佩在我身上。
“如今何在?”
“丢了。”
“是怎么丢了。”
当年我与珊珊一吻成仇,当我醒来时,副剑已被人盗去。”
“此事是真的?”
柳逢春叫道:“不错,那是我在珊珊食物中下了毒药。”
雷罡面色一沉喝道:“如此说来,那把副剑也是你偷去的了?”
柳逢春被问得一怔,连连退了两步。
丑女叫道:“你凭什么指定是他盗的?”
闻声寒喝道:“不得对雷前辈无礼。”
雷罡并未理她,又向柳逢春叫道:“好啊,看来这许许多多的因果,都是你一手造成。”
柳逢春急道:“前辈,此事晚辈确实不知。”
雷罡转面道:“诸葛谷主,老夫尚有问题请教。”
雷雷前辈请说。
“你的沧浪正副两剑,有没有相同相异之处?”
“有!”
“能说明白的吗?”
“相同的是正副两剑皆是双尖,相异的是副剑双尖较正,正剑为狭。”
雷罡目光一转,向在场众人道:“诸葛不可离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