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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远远看到了奥兰多出剑时的寒光,他没有声张,假装回身搜索了好长一段路才大喊起来。
被发现了也没关系,搜索的人这么多,不被发现才不正常。奥兰多也不犹豫,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带着龙骑士们杀向了正在抬头找敌人的联军。奥兰多抡起长剑冲进了人群中,一人躲闪不及,当即被砍下了人头。人头在空中翻转着,被切断的颈动脉处犹如喷泉般,将热血喷出了几丈高,让四周下起了一片血雨。
老公爵没有丝毫地停顿,转身又一个斜劈,将旁边一个士兵的胳膊齐肩砍断,鲜血再次喷涌而出。奥兰多用手抹一抹脸,又冲上前追砍剩下的几个人。那几人见势不妙,都忘记了拿起武器反抗,回头就跑。
只是没跑出两步,其中一人的脑袋就莫名其妙的飞了起来,那士兵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腿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剩下的几人回头看到这个场景,吓得腿都软了。他们再也跑不动了,哆哆嗦嗦地抱着手中的武器,挤在一起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惧。其中一人甚至瘫坐在地上,把所坐的地面用一滩黄色液体染成了地图般的不规则形状。
奥兰多轻蔑的笑了笑,大声喊道:“我就是奥兰多公爵!西境的守护者!回去告诉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姑娘,要想尽快做个了结,就多派点人来找我,要不然让我出去以后,我肯定会把她剁碎了拿去喂地行龙!”
尽快了结?这个老头疯了吗?再怎么愚不可及的指挥官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放出如此豪言壮语,难道这是个陷阱?不过这已经不是他们该考虑的问题了,把消息带回主力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几人连滚带爬的向后方跑去,唯恐奥兰多反悔把他们屠杀殆尽。
三分钟后,一支近千人的小队赶到了这里,带头的队长面向一脸平静的奥兰多,趾高气昂的问道:“你就是以这样的姿态来投降的?”
看来是逃回去送信的几个士兵怕因不战而逃受到惩罚,就谎称他是来投降的了…奥兰多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大概看了下这支小队的阵容后才不紧不慢的反问道:“看来你不认识我?”
怎么可能不认识?就算是最卑劣的奴隶都已经把奥兰多的画像印在脑海中了,作为一个队长,他怎么可能不认得奥兰多。但这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想投降的体面点?
“你要是认得我,那就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了。骑士,不会投降!”话音刚落,一脸疑惑的队长便莫名其妙变成了一滩拇指大小的碎肉。奥兰多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向着有些懒散的联军小队冲去。
这时发现情况不对劲的士兵们才联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据说当年的兰斯第一骑士就叫奥兰多,难道和奥兰多公爵是同一个人?
不过他们已经没时间猜测奥兰多的身份了,两百米的距离对于龙骑士来说并不算多长,当士兵们发现情况不对时,才开始手忙脚乱的列阵迎敌。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奥兰多带着龙骑士们一轮冲锋就摧枯拉朽的击溃了还没有成型的战阵。
火把落在了地上,混乱中被冲散的士兵们在黑暗中被吓的瑟瑟发抖,其实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敌人抡着武器与他们面对面的互砍,这些士兵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但他们害怕这种恐怖的氛围,黑暗赋予了人类无穷的想象力,而对方有多少人,分布在哪里,他们都不清楚,这也导致前排部队一有溃逃的趋势,后面不明所以的士兵们也开始跟着乱跑,没人指挥,这支小队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才不过短短的十分钟,这支小队就不复存在了,只有零散的几个伤员和靠后的幸运儿成功逃走,将奥兰多的方位报告给友军。
第143章 魔王()
奥兰多也没傻傻的等在原地,他带着龙骑士们四处突击,在夜幕的掩护下成功歼灭了好几支搜索小队。但战果也仅限于此了,龙骑士们人数并不多,即使一路厮杀都占了绝对的优势但还是死的死伤的伤,现在还能继续作战的不过二十多人,虽然他们的士气依旧高涨,但随着黎明的临近,他们疯狂而血腥的派对也即将落幕。
奥兰多也感觉腹部有些湿热,用手摸了摸,发现手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他这才意识到刚刚在最后一次突袭中,因为躲避不及被某个从阴影中窜出的士兵刺了一枪,但令他感到疑惑的是,身上没有任何痛感传来。
也许是因为还没到最后一刻吧,所以主还暂时不会收下他老迈的灵魂。
奥兰多毫无形象的咧嘴大笑了起来,转身向已经有些疲惫的龙骑士们喊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威风不减当年啊?”
龙骑士们沉默了,他们不想说假话,但说实话又怕伤了奥兰多的自尊心。公爵到底是老了,当年的英雄少年已经长出了肚腩,脸上的皮肤也裹上了厚厚的油脂,如同老树皮一样变得皱皱巴巴,甚至他到现在还在努力让呼吸节奏平缓下来。这一切都说明他确实是老了,大不如从前了。
夜空已经从黑色变成了深蓝色,满天星河也不舍的隐去了自己的踪影,微凉的晨风中夹杂着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冲淡了一行人盔甲上刺鼻的血腥味。再过不久天一亮,他们就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了。想到这奥兰多叹了口气,无奈的摆了摆手有些自嘲的笑道:“不用问我也知道,老了确实是老了,现在做做热身运动都感觉有点力不从心。感谢你们一路的陪伴,现在派对已经结束了,回家吧,契约已经失效了。”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了一片印有龙纹图案的巴掌大的翠绿树叶,毫不犹豫的将它扯碎,并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龙骑士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离开,即使没了契约的束缚,他们也还是站在原地等待着这个老人的命令,似乎这本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去吧,这是我最后一个命令。”
说完,奥兰多便缓缓的骑着他那匹黑色的斯顿马转头向着自由之城的方向行去,这匹马是他花了整整一万金币才从一个来自秘法之地尖嘴猴腮的商人那买来的,现在就是该检验这匹马到底是不是物有所值的时候了。
“哦对了,你们要是不方便回去,那就先跟着古斯塔夫去劳伦斯那小子那住上几年吧,那小子肯定不会因为种族问题难为你们的。反正对你们来说就算五十年也不是多长的时间…嗯,并不算长…还有,这也是命令,你们自己选择吧,回家或是去那过日子,总之别跟我来就行。”
“公爵大人,我们曾许诺过,除非…”
“真该死!现在契约已经失效了,用不着为我卖命了,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奥兰多突然板着脸吼了起来,片刻后他才叹了口气,十分不耐烦的说道:“就当是给我留点面子吧,赶紧滚!”
……
所有人都有魔力,而等级划分也和魔力的运用方式有关,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因此高等级的职业者在面对低等级职业者时,甚至可以直接秒杀对方,当然前提是一对一的战况。
也许等级足够高,或装备足够好的情况下,在一对十或一对百的战斗中取胜也不是天方夜谭,只要不断的挥动武器冲杀,敌人的脑袋就会接连飞起,这是一项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但同样也非常考验人的基本身体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那些年轻、好斗的男孩子在一出生就学会了只要用拳头全力殴打他讨厌的家伙,就能让对方乖乖的闭嘴。当然,把拳头换成石头也可以。当他们知道棍棒更好用的时候,就改用棍棒。接着是更致命也更可怕的武器,当他们懂得穿上盔甲拿起武器战斗时,他们才会获得“男人”这个称呼。
奥兰多也不例外,虽然他生在贵族之家,但有足够多的例子说明暴力才是解决一切问题最有效的手段。在漫长而又略显枯燥的早年游历生活中,他慢慢将体魄与胆识锻炼到了足以战胜任何对手的程度,不知不觉就有了兰斯第一骑士的称号,在一次意外中,奥兰多被先王选中,成了他的守护骑士。
御主都没了,现在守着他的王土,他的子孙,他的人民,还有什么意义呢?奥兰多自己也说不清,他还是头一次有如此复杂的心情——既有守护一切的梦想,又有任由奥菲利亚毁掉一切,让众生重新来过的报复心理。这两个自相矛盾的想法搞得他脑子都快炸了,那时奥兰多才第一次认识到,世界上也有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
奥兰多在晨曦微弱的光芒中,驾马疾驰,一往无前。前面有联军的主力,那又怎样?挡路者,杀无赦!
现在好像是弗蕾雅那个小姑娘在执政吧…怎么说呢?奥兰多对这个跟他孙女一般大的年轻姑娘有很复杂的感情,一方面弗蕾雅身上有他痛恨的飞利浦五世的血脉,另一方面弗蕾雅身上也有着她的血脉。而现在,飞利浦一脉最后的子嗣也只有弗蕾雅和她那个还不到五岁的孩子了,眼看她被奥菲利亚当成傀儡摆在民众面前,奥兰多可咽不下这口气,他是先王的骑士,理应维护王室的尊严。
联军摆好了阵势,在看到地平线上只有一人一马冲上来时,他们都轻蔑的笑了起来。估计那个老头已经疯了吧,既然他想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荣耀!”奥兰多高喊着单薄的口号发起了冲锋,不知怎么的,他又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当时自己也是一人一马这样冲锋的。那时他还是个骑士侍从,在游历四方时正好碰到了一群数目极其惊人的强盗正在抢劫一支印着亚当家族纹章的车队。后来他拼尽全力赶走了强盗,她便以答谢为由,邀请他参加了家族晚宴。可能奥兰多自己都没想到当时随手救下的女子,日后会成为他最大的心病吧。
“放箭!”一声令下,箭雨铺天盖地的向奥兰多袭来,他一手举剑格挡一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在漫天箭雨中生生开辟出了一条窄道。大概估算了一下距离,奥兰多大吼一声,将全身大半魔力灌注到了长剑里,随后一剑挥出。
那把朴实无华的剑在注入了魔力后,散发出了比太阳更耀眼的光芒,暴涨的剑芒瞬间将前排的几百名士兵蒸发的连渣都不剩。而魔力被挥出后,长剑上的光芒连同镀层一起散去许多,露出了它的真容,那是一把漂亮的而华丽的长剑,上面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漂亮花纹。
奥兰多一眼便认出那是亚当家的收藏品,当时晚宴后她想要把剑送给他,以答谢他的救助,但碍于面子,又或者仅仅是因为紧张,奥兰多并没有收下这把剑。那这么说,先王陛下将这剑送给自己的原因…是这样吗…
联军没有被这毁天灭地的一剑吓跑,后排的士兵很快上前就补上了空位,结成了新的战阵,并高喊着口令开始整齐的向前推进。
“哈哈哈,哈哈…哈…”奥兰多呲牙咧嘴的大笑着,但他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在联军士兵们看来,这个老头已经疯了。
是啊,他确实疯了,否则根本没法解释他为何要打这场根本看不到胜利曙光的战争。
老公爵冲进人群中,毫无保留也毫无怜悯的用他平生所学的技能,展开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第144章 终幕()
今天是光明历1506年九月的某一天,在堕落深渊包围战中幸存下来的某个士兵又一次做起了那个熟悉的梦。
该死的战争!该死的公爵!那被泥沼与苍蝇支配的战场上,到处都是惨叫声与喊杀声。那时他才突然想起,堕落深渊不正是通往地狱的入口吗?
奥兰多捂着胸前两道新增的伤口,右手紧握剑柄,甩了甩剑刃上的血浆,瞪着血红的眼睛,全身都被血浸透了,看上去格外狰狞可怖。
周围的联军士兵们把老人团团围住,却迟迟不敢主动进攻。奥兰多捂着伤口,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周围的士兵们也一个个慌张的向后退去。
挡路者,杀无赦!有敌无我,有我无敌。
奥兰多知道自己现在不过是在用这种残忍、野蛮又原始的方式发泄情绪而已。但他并不后悔,现在热血沸腾的感觉已经慢慢消退,厚重的痛感和面对终局时的疲惫也不适时宜的跳了出来,让他脸上的褶皱更多了。
似乎是看出奥兰多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士兵们犹如嗅到腐肉味道的薮犬一样又有了主动出击的念头。
但念头也仅仅是念头而已,没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试探老人是否真的撑不住了。即使他看上去十分虚弱,头盔已经不知被丢到了何处,盔甲上沾满的红黑色血迹也遮不住他腹部那道深深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流着血。
“想要我的脑袋,就自己来拿吧。”
那嗓音冰冷而平淡,带着淡淡的挑衅意味,让几个胆大包天的士兵发出咆哮向着老人扑了过去。
回应他们的,是一道剑芒,没有灌注魔力的长剑在砍过盔甲时的动作有些僵硬,但剩下的士兵也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不需要什么命令,也不需要犹豫,这个虚弱的老头连魔力都耗尽了,现在就是杀他的最好时机,更多的人接二连三的扑了上去。
奥兰多眉头一皱,刚想感慨刚才一剑砍的太轻,就被几个士兵缠住了,随后胸口传来了一阵剧痛,两支长矛贯穿了他的身体,空气从肺里不断的泄出。他咬咬牙,顶着长矛将那两个偷袭他的家伙砍死,随后半跪在了地上,他老了,反应速度大不如从前,失血过多、运动过量也让他感到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但他是奥兰多,既是公爵也是兰斯第一骑士,所以他还是拿剑当拐杖努力撑起了身体。
鲜血飞溅在黎明的平原上,在奋力干掉了几个士兵后,又一支长矛捅进了他的大腿,让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没关系,并不是什么致命伤。奥兰多青紫的嘴唇颤抖着,用这样的想法试图给自己一点鼓舞。
士兵们没有趁机补刀,他们退开一点距离,大声的喊着诸如“投降…否则…”一类的话,但奥兰多的耳朵在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其实就算他能听到,也一定不会投降的。
老人又一次倔强的站了起来,还没等他喘口气,一把战锤重重地砸了过来,让他下意识的举起了剑抵挡。
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拿剑和诸如战锤一类的重型钝器正面碰撞,是一种极不明智的选择。于是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哀鸣,他的长剑折断了,他虚弱的身体也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会守卫兰斯的土地,保护王室的血脉,这可是早就答应过的…他想再次站起来,不,先爬起来再说,但他实在爬不起来,力气都从他的伤口中溜走了,即使想找点什么东西支撑一下,剑已经折断,手边也没有任何能充当拐杖的东西。
“老东西,你不是很厉害么?来舔我的脚趾就饶你一命,怎么样?”
奥兰多用尽全力向那个击倒他的家伙投去一个轻蔑的眼神。
“你…你个老杂种!竟然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要…”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奥兰多突然起身,用折断的剑以极快的速度抵住了他的喉咙。
折断的剑无法劈砍,也无法突刺,但这可不代表它毫无作用。如果用它来客串匕首抹某个小子的喉咙,它一样很好用。
断剑毫无阻碍的插进了那家伙的脖子,剑刃上小而密集的豁口现在变成了更致命的锯齿,让这个狂妄的家伙为他的言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看奥兰多再一次站起,士兵们又一次如临大敌的举起了武器。
可这真是最后一次了,奥兰多浑身沾满了鲜血与泥土,突然就倒了下去,沉甸甸的压在那个被割断喉咙的倒霉蛋身上,眼中的生机渐渐消散了。
应该说不愧是曾经的第一骑士吗?以一己之力硬是击杀了整整一千多人才彻底倒下,这让那天所有目睹战况的人都感到脊背发寒。
这场战争,以奥兰多公爵的死亡终结,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出现大规模的战争了。
得知奥兰多战死的消息后,奥菲利亚沉默了许久,才宣布战争正式结束,所有公爵以前的手下都可以在保留战旗的前提下有尊严的投降。奥兰多已经死了,没必要再为了他的过错牺牲更多无辜者的性命。
如果老公爵还在世,也许他会感谢奥菲利亚发布这道仁慈的赦令吧。
“仁慈的主,请您抚慰那些无辜的灵魂,用您的悲悯,抚平他们的伤痛。”
在当晚为奥兰多举行的葬礼上,奥菲利亚亲自为他和他的手下们主持了简单的仪式。
“罪人们已经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所以请宽恕他们的罪孽。请不要让他们坠入充斥着火焰与硫磺的地狱,因您曾说,每个人都有忏悔的权利。”
奥菲利亚的声音十分低沉,像是一种发自内心,拼上性命,又十分迫切真诚的祷告。也许是主仁慈的接受了她的请求,一道柔和的光柱降临在奥兰多的脸上,让这位可敬的老人眼角划过一滴血泪。
目睹了这一幕的士兵们纷纷带着虔诚的心跪了下去,他们默念着祷告词,不断的忏悔着自己的罪过,一时间葬礼变成了晚祷。
士兵们对奥菲利亚“神使”的身份早已深信不疑,在他们看来,再怎么罪孽深重的人只要诚心忏悔,也能获得救赎,得到灵魂的洗礼,并平静又安稳的睡去。
仪式结束后,奥菲利亚也收到了来自后方的战报,这才得知后方的行动完全失败了,而敌方的指挥官正是劳伦斯,那个永远都会为人带来惊喜的男人。
“战争已经结束了,让人去搜索他的领地吧。不要动手,把这封信带给他,我想他一定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奥菲利亚想了想,也没有怪罪后方战场的指挥官无能。她掏出一封印着神圣三角形的封蜡信,递给了手下,脑海中浮现出了之前她在劳伦斯的意识中看到的那些惊世骇俗的画面。
威力巨大,比重弩射程还长,会喷火的奇怪棍子。还有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的金属怪兽。甚至不需要训练,任何人都能开动的运载工具都让她心动不已,那时时间紧迫,她没来得及细看,现在不同了,战争已经结束,那个不知为何总是对她敬而远之的骑士再也不能拒绝自己了。
第145章 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