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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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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女人在虐待人的时候,可没想过要对谁厚道!”

“事情还没弄清楚,别妄下定论。”

岳峰本是张口欲言,最后仍是乖乖地抿紧了唇。

大师兄的话,他们总是无异议地信服。

“是啊,二师兄,你就学学大师兄吧,做事别老这么冲动。”

“我……”小师妹一颗心全向著大师兄,不论大师兄做什么,她总是无条件的支援,而面对小师妹,他又总是没辙。因此他还能说什么?

然而,他就是不明白大师兄在想什么,事情还不够清楚吗?他到底还想弄明白什么?

是啊,他还想弄明白什么?孟靳自问。

连他都弄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望著这张沉睡中的容颜,是那么的纯净可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般清灵娇美的人儿,会有一颗狠辣冷情的心。

见他失神的望著朱潋彤发怔,一阵怪异的感受掠过孟瑛心头,令她感到不甚舒坦。

危机意识来得突然,明知大师兄不可能喜欢这名刁蛮郡主,可偏偏她又生得出乎众人意料的娇美,当大师兄将她抱回来时,所有人全看呆了也是事实。

她真的好担心……

担心大师兄会被她的美迷惑了心智;担心这名女子会在他们平静的生活中,挑起未知的变数,更担心——自己的地位会被取代。

“大师兄……”随著莫名的惶然,她轻唤出声。

“怎么了,瑛妹?孟靳回过兴,那张荏弱而写满忧虑的娇颜,引起他的关切。

“我……我……”那双凝视著她的眸光依旧温暖,覆上她脸庞的大掌,依旧有著最真的疼借,一切都没变。

是啊,一切都没变。她在捕风捉影什么呢?朱潋彤只是一名外来者,不可能闯入他们之间,也不可能会取代她和大师兄多年的情谊,是她多心了。

“没什么。”孟瑛摇摇兴,柔柔地回他一笑。

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了。她暗暗告诫自己。

孟靳这才放下心来,回过头的同时,床畔中的人儿低吟了声,静止的眉睫轻轻眨动,睁开了眼。

脑海,短暂的一阵空白。

朱潋彤黑白分明的眼朝室内转了转,掠过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最后停在靠她最近那名俊雅不凡的男子身上。

方才……那此起彼落的对话声,就是由他们口中传出来的吗?那——他们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你醒了?”孟靳退开一步,种淡的语调,听不出情绪。

“你们——“昏迷前最后一幕记忆涌回脑海,潋潋彤坐直身子,娇颜激起怒意。“是你把我掳来的?”

无视她的愤怒,孟靳不卑不亢地开口。“冒犯了郡主,实属情非得已。在下有一事请教,还请郡主据实告之。”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朱潋彤倨傲地昂高下巴。

笑话!也不想想他什么身份,凭他也配命令她?

孟靳不恼不怒,淡然一笑。“何妨一试?”

“大师兄!你干么对她那么客气?直接抽她几鞭,就不信她不乖乖听话!”其中一名同门师兄弟实在看不下去,丢来一句。

“你——“朱潋彤气炸了。”大胆刁民!竟敢对本郡主不敬!我劝你们最好快放我回去,否则,我非要我皇叔抄了你全家不可!”

“好一个草菅人命的蛮女!”孟靳微降的音律,平添几缕寒意。

朱潋彤闻声望去。那名对她原本有礼的俊伟男子,一瞬间凝沉着脸,看来好冷漠。

“那又怎样?压下刹那间的心慌,她以著一贯的高傲回应。”本郡主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

“是的,就因为一句你想怎样就怎样,所以人命在你眼里轻贱如蝼蚁,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仅凭一时的喜恶,便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

“我——“没错,她是任性骄纵,但她还懂分寸,至少目前为止,她从不曾残害任何一条生命,她并不是他说的这么冷残成性。

朱潋彤本能地张口想辩解,但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连她爹娘都不舍得骂她一句,这可恶的男人凭什么用那种口气教训她?

“区区几条贱命,本郡主还不看在眼。”倔强如她,别人愈是逼她,她就愈爱唱反调,了解她的人,能够体会她的有口无心,可惜的是,孟靳不懂。

沉稳自律的他,极少失去控制,然而这一刻,他动怒了!

“所以小婵就活该倒楣,大好的人生,就断送在你这视人命如草芥的女人手中?!”他握紧了拳,她若不是个女人,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小婵?”她怔了下。这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我差点儿忘了,区区贱民,高高在上的双月郡主岂会放在眼里,记不得也是人之常情,是吧?”孟靳冷道。深浓的讥刺,一字字带著狂燃的怒火。

“容我提醒你吧!不过就一个不长眼的小丫头,在大街上冲撞了娇贵无双的你,就这样被打得伤痕累累巴丢在暗巷中无人理会她的死活,一直到现在还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只剩一口气!”

“有这种事?潋彤讶然大惊。

经他这么一提,她才想起日前在大街上的插曲,脑海中浮现了一张带笑的甜美娇靥……

她……她受伤了?而且,是为了她……

可是,她并没有伤她的意思啊!事实上,她的心还曾不争气地融化在那样的无邪与纯稚中,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是她……

对了,一定是她的侍卫自作主张!她那时的态度并不好,所以,他们便会错了意!想起那灿烂无忧的笑颜,竟在她无心的错误下凋零,她情绪蓦地感到低落。

“你该不会要说,你根本不晓得这件事?”孟靳研究似地盯住她脸上每一寸细微变化。

“大师兄,你别信她!她在装蒜!”

“对呀!这蛮女的恶名早已是人尽皆知,再故作无辜也没用了。”

“没错!我们不会相信的,一定要她为小婶的伤付出代价!”

由各个角落此起彼落的挞伐声浪有如潮水般涌向潋彤。

“安静!我自有分寸!”威严的嗓音一起,所有人全静了下来。

孟靳望向她。”你怎么说?”

才刚涌起的歉疚,旋即被愤怒所取代。

她还能怎么说?既然他们不信,她又何必再多作解释。

抿紧唇,朱潋彤嘴硬地道:“她又还没死,你们紧张什么?”

这是什么话!

难熄的众怒再一次被挑起。

“要不要我们也给你打个半死不活,然后再丢回去给你父母,告诉他们,你又还没死,紧张什么?”岳峰忍无可忍,火大地吼过。

再怎么坚强,她也不过是一名芳龄十八的弱女子,乍闻此言,哪有不怕的?

然而,她不容许自己的尊严过人践踏,挺起背脊,傲然不驯地与之对立。

“你敢动本郡主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都死到临头了,还摆那么高架子!”岳峰不屑地哦道。

“你——“这辈子没让人这么鄙视过,潋潋彤忍不下那股受辱的感觉,就近抓起枕头就往岳峰的方向丢,想砸掉他一脸的轻蔑。

“你这泼妇!”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砸个正著,岳峰一恼,扬掌朝她挥去。

他要不教训、教训她,这口气怎么消得下来。

“阿峰!”一掌逼近她之前,孟靳拦了下来。“你一个天男人,何必和女人计较?”

“我——“是那女人欠揍,怎能怪他?他可没大师兄沉稳自律的好修养。。难道就这么放过她?”他心有不甘地间。

大师兄费了一番工夫将她抓来,可不是为了让大伙儿受她的气。

“我自有安排。”孟靳道。接著,他回首看向潋彤。

安排?他想怎么对付她?

一直到现在,她再呆也不至于不明白这群人将她掳来,是为了替那名为小婢的女孩出口怨气,然而……他会怎么做呢?

仰起脸,她无畏无俱的迎视他深亮的黑眸。

不知哪儿来的笃定,她就是相信眼前这名卓然落拓的男人不会伤害她。

一抹异样的光采很快她闪过孟靳幽邃的眸底,那是激赏。

这女孩——挺倔的。

除了天生的骄种贵气外,那纤纤弱弱的表相下,隐藏著一股不屈的傲气,不容任何人折损她。

他玩味地勾起唇角。

就不知她这是天生好胆识,还是根本就不知死活?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有什么话说?

“对,人就是我伤的,你能把我怎样?”反正说了也没人信,既然所有人都定了她的罪,她也不想再说什么,摇尾乞怜不是她朱潋彤会做的事。

“很好。”孟靳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却没到达眼眸。“你很有骨气是不是?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潋彤尚未来得及咀嚼他话中的深意,紧接著便捕捉到他的下一句话——

“由今天开始,你的身份就与这里的婢仆无异,我会交代管家指派你适合的活儿。”

潋彤脸色一变。“要我做那种卑贱的工作?你做梦!我宁可死!”打小到大,她可是被捧在手心里疼著、宠著,几时曾卑躬屈膝过?这该死的男人竟敢这么羞辱她!

休想、休想,她绝不依!

“是吗?那倒也成,你一天不做就饿一天,三天不做就饿三天,如此下来,你很快就能如愿见阎王。”

“你……你……”她真是错看他了,原来他这么卑劣!

“你好好想想吧!别说我没给你选择的机会。”说完,孟靳转身欲走。

“大师兄!”一群人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这未免太便宜她了……”

“是啊,至少也让她尝尝小婵受过的苦……”

抗议声浪纷纷响起。

孟靳抬手制止,神色坚毅。”我已经决定了,谁都不许再qi書網…奇书多说。”

没等大伙儿反应过来,他率先走出房门。?

其余的人再怎么心有不甘,也只能闭上嘴,一一离去,临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地瞪潋彤一眼。

始终沉默的孟瑛,看了眼大师兄离去的方向,再看看潋彤恼恨的容颜,突然之间有了很奇怪的感触。

为什么她会觉得,大师兄此举像是在维护朱潋彤?

这不像惩罚的惩罚,背后究竟有何涵义?

“什么?还找不到郡主!”朱玄隶震怒地往桌面重重一拍,将底下那群人给吓得三魂飞了七魄。

他八辈子也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实在是一一他想不到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他身上!

宝贝妹妹失踪了,而他这个当哥哥的都快急白了头发,完全无计可施。

他想破了头都搞不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小至潋彤的房内,大至双月阁,甚至是整个王府,全找不出一丝异样,不似有外来者人侵的迹向,再说,王府的戒备极为森严,要想不着痕迹地带走潋彤并不容易,除非此人有着极不凡的身手,然而,这样的人并不多,至少他的记忆中没有。

所以,潋彤被掳走的可能性并不高。

那么,又该如何解释潋彤的平空消失呢?

妹妹是他的,他很了解她。潋彤平日虽任性,但还不至于到不知轻重的地步,明知父母会担心,她绝不会一声不响地离家,除非她不是心甘情愿。

但是——

潋彤那骄蛮的性子,连老天遇上都闹头疼,谁有能耐勉强她?

愈想愈心烦,他一个头都快炸掉了。”加派人手再去找,非把郡主找回来不可,听到没有!”

“展下遵命。”怕王爷突然反悔的降罪下来,死里逃生的侍卫们吁了口气,一个个急忙领命退下。

可恶!哪个人这么好狗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要让他揪出来,绝不轻饶!

爹娘为了潋彤失踪一事,连日来食不下咽,寝难安枕,若潋彤真让不怀好意的人给掳了去,难保不会受到伤害。

想著、想著,朱玄隶的心情更是沉重。

兹事体大,他决定进宫与皇叔商量此事,调动禁卫军寻找潋彤的下落。

连续三日,潋彤滴米未进,这对一向养尊处优的娇娇女而言,无疑是项难熬的折磨。

一向衣食无缺的她,连粗茶淡饭都没见识过,又岂会明白饥饿是何滋味?

然而,她仍是倔强地不肯屈服。

更正确的说,应该是她已经抱定主意,她是宁死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羞辱她。

就这样。第四天、第五天……一日日过去,而她,也终于撑不住了。

躺在床上,她浑身虚软无力,眼睫轻轻眨动,给了自己一记苦笑。

曾为自己想过诸多死法,就是没料到,自小锦衣玉食的她,最终会是以饿死来结束人生,好讽刺,是不?

轻缓的开门声响起,她知道有人来了,但却没有想看的欲望,她想,应该是换茶水的人吧!这些人算是还有点良知未泯,让她勉强有水可喝,否则,在还没饿死以前,她会先渴死。

“你病了吗?朱潋彤!难道你真打算饿死?”

潋彤冷哼。”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想要我屈服?奉劝你,想都别想!”

“你!”孟靳气闷地瞪著她。”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逞强!”

“关你什么事!”饿的人又不是他,他生的是哪门子的气?无聊!

是啊!关他什么事!

孟靳被问住了。

是她自己找死,会怎样都是她的事,他何须理会?

可是……他叹了口气,看向方才端来的饭菜。

要真能不理会,他又何必来这一趟?

“你就不能偶尔放下你那该死的高傲,理性的思考事情吗?”他挫败地叹息。

这算什么?怕她死在这里吗?

朱潋彤嘲讽地勾起唇角。“好个猫哭耗子。要不要我提醒你,是谁存心想饿死我的?”

“我……”孟靳一时无言以对。

他该如何解释,他根本没有要饿死她的意思,或者,更正确的说,是他完全没想到,她会倔强到如斯地步,宁可拿命来与她的大小姐脾气陪葬。

带著深深的懊恼,孟靳将饭菜端了过来。”起来吧!”

潋彤看了一眼,冷哼道:“怎么,改变主意了,觉得我这种死法太不干脆,想毒死我一劳永逸?”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他神情是不变的冷漠。

一把无名火冒了上来,潋彤恼了!

说那些话,本是存心想激怒他,她并不以为他会真的毒死她,可他那不为所动的神态,著实令她恼火。

这算什么呢?先是将她饿得半死,然后再摆出仁慈的嘴脸,他在耍著她玩吗?

“你是同情,还是怜悯我?”

“随你怎么说。”

他这态度,就好似她只是个无理取闹的小鬼,没必要理会……

可恶!这该千刀万别的男人!

她难忍悲辱,强撑起身子,激动地掀翻了眼前的饭菜,要不是孟靳身手俐落,铁定被波得一身狼狈。

“滚开,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本就体弱气虚的她,这一折腾,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丁点儿的力气,此刻朱潋彤更是头昏眼花。

孟靳脸色一沉。“朱潋彤,你别不知好歹!”

“就算会死,我也不让你们看笑话。”

瞪著那张明明虚弱无比,却又写满不驯的执拙脸庞,他一时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骄傲尊严真有这么重要吗?值得你枉送年轻的生命?”懊恼地间出口。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情愿痛快的求个了断,也不接受你的羞辱。”

“你的尊严不受折辱,那别人的尊严你就能任意糟蹋吗?你是否曾想过,你曾多少次凭自个一时之快,将自身的好恶,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别拿那些低下的人和我相比。”她和他们是不同的,打一出生,她便是天之骄女,一身荣华无可比拟,那些下等人凭什么与她相提并论?

“到现在你坯不觉悟?”孟靳再一次被激出怒气。“别人低下,你就多高贵了?扣除掉上苍偏宠所赐与的天生优势,你还剩些什么?我告诉你,你什么也不是!别人也是有血有肉、有尊严的,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也有人疼、有人爱,受了伤,他们的亲人也会心痛!而你,朱潋彤,你凭=么仗著先天的优势,就凌辱人家的尊严与骄傲?他们是人,不是畜生啊,你听懂了没有!”

厉声础拙的指控,一句比一句更为尖锐,逼得潋彤哑口无言。

“你只是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娇女,当然不会明白平民百姓的辛酸。就这么轻易的手腕一翻,你毁的只是一顿饭菜,然而你想过没有,你这一顿饭菜,是多少人的辛劳所换来的?你从不知珍借,也不认为有珍惜的理由,因为你不会明白,外头有多少人三餐不济,想求一顿温饱都成奢侈!”

“你……你凶什么凶,我是没体会过三餐不济的滋味,我是天生幸运,那也不是我的错啊!”朱潋彤嚷了回去,气势却已没方才那般高张。

“对,就因为你幸运,所以你能为所欲为,把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完全不理会他人的死活,就像小婵,是吗?”

“她……事情都发生了,你还要我怎样嘛!”她又不是故意的,他凶她又能改变什么?

“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是啊,事情都发生了,你。还能怎样?朱潋彤,你说得轻松,可小婵呢?她必须为你一句话,承受多大的代价,你晓得吗?”他真的是被她惹火了,也不管她身子有多虚弱,一把扣住她强行拉出房外。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朱潋彤心慌地问。

孟靳抿唇不答,一路将她带到某间房中。

“看清楚!床上那名女孩,她才十五岁!原本有著最灿烂的笑颜、最蓬勃的生命力,可现在呢?再也不能笑、不能尽情地在阳光下跑跑跳跳。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今巳要被剥夺欢笑的权利?谁又能告诉她,为何她得承受这样的待遇?而这一切的一切,又是谁造成的?是谁让她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连基本的生存权利,都要向上苍强力抗争?”

说到最后,孟靳戚然的眸底,不自觉地泛起了泪光。

他将视线移向床上的小婵,低声说道:“她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我大师兄好了不起哦,我最喜欢他了……’每当想起她那纯真稚气的话语,我就好心酸,这一辈子也许我再也听不到这句话了。朱潋彤呀,你知道你造成了多少人的痛苦吗?问问你的良心,如果小婵再也醒不来,你真能心安理得?”

“我……”潋彤揪紧了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移动僵硬的步伐,缓缓靠近床畔,眼前所见,教她掩住了唇,几乎失态地喊叫出声。

这真的是当日那个青春明媚的女孩吗?那个喊过她大姊姊、给过她真诚笑靥的女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清秀的小脸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肿伤痕,所有看得到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完好的,她甚至不敢去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多少更甚于此的创伤…

她无法想象,如此娇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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