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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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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老天!她总算没造成难以弥补的遗憾。

“我要去看她!”说著,潋彤激动地就要冲了出去。

“等——等一下。”小玫一手将潋彤拉住。”我想……你是不是晚点儿过去比较好?。

“为什么?”她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呀,她要亲口向小婵道歉。小玫为什么要阻止她?

“那个……因为……现在很多人都围在那里,可能……”

“小玫说得期期艾艾。她已经很小心措辞了,就怕会刺伤潋彤的心。

闻言,潋彤懂了。

潋彤沉默下来,神情黯然。

小玫是不想她太难堪,是吧?

“好,我听你的。”她牵强地扯出笑容,接受了小玫的好意。至少,她还有个这么贴心的朋友,不是吗?

一整日,她没见到孟靳的身影、明知,她是那么地期待小婵苏醒,可第一个告知她此事的人,却不是他,与她分享这令人振奋的讯息的人也不是他,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是没能来见她一面,告诉她一声……这令她好失望。

但她并不怪他,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实难以顾及她,只要他心中惦著她这就够了。

直到人了夜,孟靳默默来到她房中。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朝她伸出手,而她也未曾迟疑,旋即往他怀中飞奔而去。

“我等你好久了。”将脸埋进他胸臆,她闷闷地低语。

“我知道。”他怜借地亲了下她的发顶。”走吧!”

不须多言,他们之间有著灵犀般的默契。

“现在?”她颇为惊愕。

“没错。”

不忍她受众人的冷言攻讦,他只能等到一一支开所有的人,才来见她。

领著她来到小婵门外,感觉到她握他的手突然一紧,微微发颤著。他望向她,给了她一记安定人心的微笑。

“别紧张,我相信小婵会原谅你的。”

“可……可是……”将心比心,如果今天遭受这种对待的人是她,她也会对始作俑者恨之入骨,因此,她又该如何开口乞求原谅?

她甚至不晓得该怎么面对小婵!

“如果你改变主意了,现在还来得及。”他温柔地拂开她耳鬓的发丝,神情满是包容。

“不。”她不能逃避,惟有解决一切,她与孟靳才有未来可言。

深吸了口气,她仰首看他。”我们进去吧!”

“好。”他低头亲了她一记,才推开房门。

“小婢,你睡了吗?”

“还没呢,大师兄。”孟靳是哥哥的大师兄,但是她好敬佩他,也想请他教她武艺,虽然大师兄说练武很辛苦,她并不适合,但她仍是跟着喊大师兄。

“让你见个人可好?”

“好啊、好啊!”她最喜欢交朋友了。

顺着他的举动看去,只见大师兄将始终躲在他身后的女孩拉到前头,她瞪大了眼,直瞧着这位很眼熟的美丽姐姐。

“你、你、你我记得!你是街上那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大姐姐!”她那兴奋雀跃的神态,看得孟靳与潋彤同时一愕。所有人之所以对潋彤之事绝口不提,就是因为她才刚醒来,怕她情绪太激动,可她的反应……

为何见着潋彤,她却似乎不恼不恨?潋彤以为她该会气愤地叫她滚蛋才对……

“你……呃……”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却出乎意料地迎上一道灿烂的笑颜,潋彤怔愕了。

“大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潋彤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本能地回头看向孟靳。

“我知道了,你是来找我的对不对?”小婵好开心,眼眉都笑弯了。

“那个……小婵…‥“不见预期中的激烈场面,潋彤反而失措地无法应对。

“大姐姐,坐这边好不好?”小婵往身旁的空床拍了拍。

“呃……噢,好。”潋彤呆呆地点了下头,依言而行。

她两手无意识地绞着衣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开口。”我……小婵,我……对……对不起……”虽然说得零零落落,但总算是说出口了。

“为什么?”小婵偏着头,反问。

“为…”为什么?”潋彤被问住了。这还用得着讲吗?

“做错事的人才要说对不起,大姐姐又没有。”

“我……我有!你难道不晓得,你会受伤,都是因为我……”

“我知道啊!可是那并不是你的意思,是那些人误会了。”

一瞬间,迷蒙的泪雾冲上眼眶。”你……怎么知道?“虽然大姐姐的口气并不好,可是我看得出来,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所以,你绝对不会做那种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怪我?潋彤伸出微颤的手,抚著她几处末愈的旧伤,心头泛起疼楚。

一个才初识的女骇,竟能这般懂她,看透她高傲表相下的柔软处。

“刚开始有一点——就是昏迷前、很痛、很痛的时候。但是后来就不会了。我好象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有道声音一直很温柔的陪伴著我,要我快快醒来,我感觉得出来,她好伤心、好难过,所以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睁开眼睛,好好安慰她。现在,我明白了。那个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是你,每夜,“你就是这样抚摸我,轻轻柔柔地跟我说话的,对吗?”

“噢!”潋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将脸靠在小婵肩上,轻轻拥抱她,隐去滑落的泪珠”

“羞羞脸,小婵都不哭了,大姐姐这么大了还哭。”

她绽出带泪的一笑。”我叫朱潋彤。”

“啊?”

“如果真的不怪我,喊声潋彤姐姐可好?”

“可是——“小婢努著嘴,很是不解:“你不是很了不起的吗?就像大师兄一样……那,小婵可以这样喊你吗?她记得这是不被允许的。

“谁说不行?我好高兴有你这个小妹妹,这是我那天没能来得及说的话。”,

“是……是吗?”想了下,她漾起大大的笑容。”那,潋彤姐姐,我也答应过要找我大师兄给你认识的。大师兄——”

“你们终于记起我的存在了,不曾被忽视得这么彻底过,我都快睡著了呢!”孟靳打趣地回道。

潋彤轻笑。”不用你介绍,我们已经认识了。”

“而且交情匪浅!”孟靳不满地补上一句。

潋彤羞涩地瞠了他一眼。

小婵没留意他们这一来一往的亲呢,开怀地问:“我没骗你吧?我大师兄真的好棒对不?长得好看,功夫又一流,我那时就在想,你一定会很喜欢他的……”

结果,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地成就了她的良缘呢!

“对呀!”潋彤俯近小婵耳畔,小声道。”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大师兄哦!”

“真的?”小婵灵活生动的大眼睛亮了起来。

“恩。”

“你们在讲什么悄悄话啊!我为什么不能听?”被冷落的孟靳出言抗议。小婵看了看孟靳,又瞧了瞧潋彤,然后,她有了结论。”大师兄是我见过最不平凡的男人,而潋彤姐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正好,才子佳人配成双!”

一手拉过孟靳,一手握住潋彤,将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她甜甜地笑了。

一双爱侣相视一眼,也露出云淡风清的微笑,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在心中立誓,这辈子再也不放了。

踩著一地皎美的月色,两人相拥回房。浓情缱绻过后,他们倚偎著彼此,品味欢爱过后的余韵。

潋彤秀气的小手似有若无地轻画他温厚的胸膛。”知道吗?一开始,我最先恋上的,是温柔密实的胸怀,好似可以挡去一切灾难,让我好安心。”

孟靳抓住那只在他胸前抚弄的纤纤柔夷,失笑道∶“伤人的小东西!原来你只要我的胸膛,对我这张迷煞千万佳丽的俊俏脸孔,却完全不屑一顾?”

说这话还真是不害躁!不过,那倒也是事实啦,她知道背地里,其实有很多女人为他神魂颠倒。

“说到长相——“潋彤微撑起身子,“非礼“的小手改爬向他刚毅俊美的脸庞。”靳,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怎么这么问?”

“我一直觉得,对你这张脸并不陌生,好像……在哪儿见过。”指尖一一滑过他阳刚味十足的浓眉、挺鼻、薄唇,以及似曾相识的俊颜。

这般绝俊的男子并不多,她若见过,应该不会忘记才是,可她就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孟靳摇了下头,否决了她的想法。”我十分肯定,在这之前我们素末谋面。”她难道不晓得,她是个不容他人轻易忘怀的女子?

“可是……”朱潋彤犹不能释怀。

“或者,你这样想好了。也许我们是前世夫妻,今世再度彼此追寻?”

潋彤睨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也信这无稽之谈?”

“若非前世姻缘一线牵,两个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又怎会如此巧妙的相知相恋?”

“那倒也是。”前世姻缘也好,前生情定也罢,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其余的又有何妨?

“靳,我……那个,我想……”她看了他一下,又怯怯地垂下眼。

“你‘想’什么?这么难以启齿?”他语含笑谑,带点暖昧。

听出了他话中深意,她红了嫣颊。”你乱讲,人家才不是想那个。我……我只是想,小婵既然醒了,那……那我可不可以……”

她想回家。

如今她的亲人们一定快急疯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

再说,她对大哥的办事效率很有信心,找到这儿来是迟早的事,到时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她不能害了武馆内无辜的人。

孟靳沉默了下。”我有拦著你吗?你若有心要走,今天不会还待在这里。”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若不想留,多的是机会离开,这点,她一直比谁都清楚。”人家……人家怕你生气嘛!”

“高高在上的双月郡主,会怕我达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生气?这话绝对是十足的揶揄。

“你怎么这样啦!还笑话人家。”潋彤不依地轻捶他胸膛。

“好、好、好,是为夫的失言,你再捶下去,打死可就没老公可嫁了。”

“哼,我才不稀罕呢!”她拽拽地头一偏,侧过身去,目光正巧望见凌乱被褥中的碧澄青玉。

她顺手执起。

那是一个半月形的温玉,刻著细致的龙纹图腾,看得出绝非俗物。

“真的不稀罕?”孟靳由身后环抱住她,见她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他顺著她的目光看下去。”怎么,对它感兴趣?”

潋彤不语,指腹抚过玉佩一角,那儿刻了个。“靳”字。

与孟靳无数个缠绵的夜里,她当然知晓此物他一直随身佩戴,不曾稍离。

“我是弃儿,蒙义父抚育教养,这你该清楚。而,它是我追查身世惟一的凭借。”看出了她的疑惑,他也全无隐瞒地侃侃而谈。

“于是你义父就想,这王佩上所刻的,也许是你的名字,便将你取了单名一个'靳'字?”

“是的。”

“对于你的身世,你还是毫无头绪吗?”

他摇了下头。”说弃儿,其实并不正确。我想,我应是来自很幸福的家庭才对。有时,脑海会闪过很模糊的画面,一名很温柔的妇人将年幼的我搂在杯中,哄著、怜著……似真又似幻,“我无法去分辨它的真实性,也许,那只是一场梦吧!后来也就不再去想了。”

说完,他看向她,见她把玩著玉佩发楞,状似凝思,他微笑道∶“你要喜欢,就送你吧!

“啊?她这才稍稍回神。”那怎么行!它是证明你的身世惟一的信物呢!”

“有何差别?二十多年都过了,我早已不抱期望。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潋彤心头甜甜的,但仍是道:“还是不行。”

“收着吧!就当是我俩的订情物,反正将来我的还不是你的,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要证实身世还怕没机会?

潋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此物罕见,必为奇珍,所以说,孟靳的出身可以想见的定是非富即贵,兄长神通广大,如果她托他去查,一定会有眉目的。

这么一想,她也露出笑容。”好,我就暂时替你收着。”

“现在,可以乖乖闭上眼睡觉了吗孟靳伸手将她拉回被窝内。

潋彤调整一下位置,由他怀中仰起头。”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孟靳想了下,便道:“第一眼开始吧!”

“骗人!你那时好凶,我又那么坏,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也许。但你有着最真、最纯净的灵魂,只不过观念的偏差需要纠正罢了,充其量这只是任性,而不是坏,一个真正坏的人,不会夜夜对著小婵自责悲伤,那些日子里,我一直用你所不知道的方法陪伴著你。之所以会凶你,其实是对你有所期待,你明白吗?”她的一切,他全看在眼中,不说,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

“我值了。”朱潋彤现在才明白,那些日子以来,他对她做的,从来就不是折辱或惩罚,而是一份难以察觉的用心良苦。

“那,你可以闭眼、闭嘴,好好睡一觉了吧?

“我还有一个问题。”

孟靳无奈地呻吟了声,她的问题还真多!”我再忍耐你一次。”

“小玫那天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潋彤实在很好奇,再说总不能连自己被出卖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说,你是个很善良的女孩,虽然你嘴巴很硬,但你是真的很爱、很爱我,要我好好的珍惜你,别让你哭泣。”孟靳笑道。

闻言,朱潋彤的娇容泛起两朵红云。”这小玫真多嘴。”

“管她多不多嘴,睡觉了啦!”

“可是我在想……”

还想?

他受够了!

“看来你精神好得很,是吧?那我一点也不介意陪你消耗体力。”说完,他翻身覆上她光滑如玉的娇躯。

“呃,我——“没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孟靳迎面掳获她的后,将所有来不及发出的声浪尽数吞没,卷入狂涌的情潮之中。

深深埋人她体内,惊心动魄的纠缠在芙蓉帐内展开。

夜正深沉,炽情工浓,连羞涩的月儿都悄悄躲人云层内,不忍惊扰这对爱侣的浓情蜜意。

引发兵荒马乱的双月郡主,在那一晚离奇失踪之后,又在某一晚悄悄归来,并且毫发无伤。

至于她失踪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她亦绝口不提,老王爷夫妇欣喜女儿的失而复得,也就没敢再多加逼问。

归来后的双月郡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往骄矜的气焰不复存在,变得会体恤下人、会主动拉下身段去表达关怀,不过才短短数天,就教所有在双月阁当差的仆役丫环们一路惊讶到现在,几乎要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他们的主子。

例如,某个小丫环打破了贵重的白玉瓷碗,以往,她的反应一定是怒斥责罚,也因此,那个没胆的小丫环吓得都快飞掉三魂七魄,赶忙又惊又急的蹲身收拾——

“等一下。”

“郡主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饱受惊吓的小丫环跪下来,以为小命就要不保。

潋彤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是要问你,受伤了没有?别用手去捡,当心割伤。”

“郡……郡主……”可想而知,那丫环定是一脸受宠若惊的傻样。

一日复一日,原本双月阁是王府内的下人最避之惟恐不及的地方,可如今,人人却渴望留在双月阁当差、抢著去伺候这位变得平易近人的娇美郡主。

对于这出乎意料的转变,身为至亲的朱玄隶,自是感到欣慰,再加上潋彤极力要他别去追究,见她如此维护那个挟持了她的人,他想,宝贝妹子应是没吃什么苦。

也许,这当中犹有他所不知道的内情,但是他并不急,反正总有一天会让他给查出来,只要知道这个带走潋彤的人并无恶意就行了,要不,朱玄隶哪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清风柔柔地吹,潋彤坐在楼阁上的平台,半倚著花雕木栏,早春的薰风,将一身纱衣罗裙吹得飘飘玦玦,迎风飞舞的发丝,令她平添几分幽柔的美感。

掌中把玩着碧光幽幽的琼玉,她遥念著远处的情人。

“她好想他,不知此时,他是否也正念着她呢?

犹记分别的那一晚,他凭着一身绝妙轻功,不惊扰任何人地将她送回双月阁中,临走前告诉她,为了她的名节,他会极力求得义父的谅解,然后上门来提亲,让他们能名正言顺地相依相守,终身不离。

正因如此,她什么都不敢说,只等著他捎来喜讯,然后她会牵著他的手,坚定地告诉父母及兄长,她要嫁他,与他一生相随!

潋彤唇畔漾起了柔柔的笑,她告诉自己,她会等的,只要想着他、念着他,再久她都能等,再多的困难及考验,她都会与他一起克服。

“潋彤。”一声轻柔中带著慈爱的嗓音传了过来,老王妃正拾级而上。

“娘——“潋彤起身迎了上去,挽着老王妃进屋。”今儿个怎么有空上我这儿呢?”倒了杯水奉上,她在一旁坐了下来。

“怎么,女儿大了,连看都看不得了?”

“我怎么敢呢?”潋彤偎了过去,两手撒娇地环上母亲的颈子。

“你呀!都快嫁人了,还这么孩子性。”老王妃摇了摇头,宠爱地笑了。

“娘舍得我嫁人?”带点试探,潋彤小小声地问。

母亲极为疼爱她,对她所投注的心力,甚至比对大哥还要多,从小到大,根本舍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不顺心,几乎要将她宠上天去了,有时她都怀疑,哪天她要是嫁人,母亲会不会坚持“陪嫁“?

也因此,她有些许忧心。从不舍得她尝一丁点儿苦楚的母亲,会同意她嫁给默默无闻的孟靳吗?

“不舍得又能怎样?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那……如果我要嫁的,既非达官,亦非贯族,只是一介平民呢?”

听出她话中有话,老王妃望着她。”怎么,我的小女儿芳心已有所属了?”

“您回答我就是了嘛!”潋彤又娇又羞,不依地扯了扯母亲的手。

“好、好、好,我说,别摇散我这把老骨头了。”拍了拍女儿的手,正想说些什么时,老王妃的目光却被她手中碧绿的光芒给吸引住。”这是什么?”

潋彤摊开手。”没什么,只是一块玉佩,我想替这个人追查身世。”反正她也打算告诉大哥,也就未加隐瞒。

一望见玉佩的全貌,老王妃脸色不变,一把夺过它,颤抖的手几乎拿不稳。

是它!真的是它!销声匿迹整整二十年的双龙玦。

过度的激动,教老王妃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浮动的泪光扑簌簌地跌落。

“王、王爷……玄隶……”她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只留下呆立原地的潋彤。

娘为什么要这么震惊?又为什么一见玉玦,就急著喊爹与大哥?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毫无预警地,大哥俊美无俦的面貌跃入脑海。

天!这张脸!就是这张脸,与孟靳是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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