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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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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至高低承转处,激越和凄美却又顿化成粒粒金针,针针扎心,痛不勘言。适才喝下去的酒,又开始在腹中作祟,那种灼痛的感觉,辣辣地烫着,仿似燃烧起来了……

    “是谁在弹琴?弹得倒是情深意切……”永嘉帝在一旁笑着说。

    此曲听在他耳里,是情真意切。

    所以,果真同曲不同心……

    “起驾回宫。”永嘉帝下旨。

    御辇调头,她回宫,另一人远走,从此背离不同向,倾盆大雨间,彼此之间终是越来越远。

    曲声停,她看见城墙上,瓢泼大雨中站立的女子,是杨文淑……

    也不曾打伞,红纱大衫已然湿透,虽城墙上风势强大,却不见她裙衫飞舞,也不见她发丝飞扬,只那九翟冠上垂下的珠结,风中乱跳,珠色莹润。

    她的手边,依稀可见一张琴……

    原来,刚才的曲子,真的是她弹奏的……

    “逐儿?进来些,雨打湿衣裳了。”永嘉帝心情颇好,和蔼的声音提醒她,并把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她僵直着,没有动。

    她多想,能跳下这御辇,在雨中乱舞,又或狂奔,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呆呆地淋雨也好,可是,她不能,她只能绷紧了双脚,防止自己一个冲动跳下辇去……

    她注视着城墙上杨文淑的影子,呵,能淋雨,真好……

    她伸出手,伸出了华盖之外,摊开掌心,雨水重重打在她手心里,也淋湿了她的衣服。

    永嘉帝揽着她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袖子,轻斥,“别调皮!这都湿了,可别感风寒,回去赶紧热水沐浴。”

    湿了吗?

    她眼前闪过祖云卿那张被雨水冲刷的脸,漫天雨幕里,那双眸子,比平日更加清亮……

    还有,那些徒步行军,奔向北地的士兵们,他们同样经受着雨水的冲刷避无可避……

    而唯独没有被雨水淋湿的人,只有他……

    如此大雨,分明是可以推迟出发的,士兵虽然习惯了餐风露宿,但在这样的天气里大军出发,她总觉得可以避免,可是,永嘉帝没有下旨改日,而且,他来送行,在高高在上的御辇里,俯视他脚下的祖云卿和千军。这些,也不过是为了昭显他的皇权罢了……

    她出生将门,可是,却从来没去过军营,更没见过大军待发是怎样的气势,今日见了,还是在这样的大雨里,抛开那些不该有的情愫,这场面还是颇为震撼的,尤其号角响,马蹄急的时候,整个河山仿似都在因此而震动了……

    祖云卿今日所骑,也是一匹白马。

    她心中念头一动,努力去回想,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晚给她司菜的太监是什么样子,当时,真是忽视了……

    雨送离人。

    还真是巧,这场大雨在她回到未央宫的时候便停了,她重新沐浴更衣,还是得去太后那里。

    黎芙抱着孩子在外面透气,雨后,小花园里的花虽零落一地,可叶子却被洗得发亮,原该是极怡人的,却有种莫名的烦闷,大约是因为,天边的乌云还不曾散尽……

    “黎芙,走吧。”她走上前去,把祖天承抱了过来。

    祖天承长得很可爱,一双眼睛黑漆漆的,脸蛋也极其粉嫩,如同刚刚蒸出来软绵绵的白面馒头,与刚出生那时,已经完全不同了,她每每看了,都有想要捏一捏的冲动。

第四章 念成灰悦意开尽空余泪谁言不可归(23)() 
“是吗?”祖天琪顿时十分尴尬,红了脸,竟有些手忙脚乱,以致,那糕点掉落下来,枣泥馅儿也倾露,弄脏了小皇子的衣服牙。

    “这……”祖天琪更加尴尬,对黎芙道,“你们先带小皇子回去换衣服吧!”

    黎芙抱着孩子,答了声“是”。

    青儿,却站在那里不动。

    祖天琪索性干脆利落地道,“你也去,本王和你主子说说话!”

    青儿一怔,没想到祖天琪说得如此直接酢。

    “愣着干什么?本王跟你主子一块儿长大,说几句话还不行了?”祖天琪直接给脸色了。

    上官花逐无言,她只道祖天琪已经有所改变,却不料,还是这般脾气。

    青儿是宫女,自然不敢武逆亲王,于是也随着黎芙一起去了,只留下长安在。

    祖天琪是熟识长安的,也不避讳,直接对长安笑道,“你倒是个忠心的,就这么跟着你家小姐来了?好孩子!”

    这是她进宫以后,第一次和祖天琪有这样的对话。

    祖天琪明明比长安小,却叫长安好孩子,上官花逐不由失笑,祖天琪之前的莽撞,她也忽视了,只觉得,能这么说话,挺好。

    在这宫里,知道长安底细的人,除了她自己以外,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祖云卿,一个,就是祖天琪了。

    而这两人,都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可见,祖天琪始终是认为,多一个长安在她身边,可以保她平安。

    那祖云卿呢,也是这么想吗?

    呵,她不知道……

    那个人,是看不懂的……

    比如,这司菜太监,却是他的人,他在这皇宫里,到底有多少死忠?她自然是完全分不清的,永嘉帝看来也未必清楚。不过,她得让长安去想办法查一查,昨晚司菜的是谁。

    长安被祖天琪这么一说,也只是保持着端立的姿势,没回答他。

    “得了得了,别在本王面前装了,一边儿去,本王当真有话要跟你家小姐说!”祖天琪挥了挥手。

    长安便稍稍走远。

    上官花逐不知祖天琪要说什么,只看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收敛,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她再一次地不适应。

    “逐儿。”他仍然叫她逐儿,当真是不计小节……

    她想纠正,可是念头一转,却不知让他叫自己什么好,她也没什么名分啊……

    “逐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特别想让小皇子继承皇位?”祖天琪的话问得愈加直接了……

    饶是如今上官花逐泰然这一本事已深了好几层,还是被这么突兀的问题给惊到。祖天琪,当真是不适合在皇宫的啊……

    她垂目,镇定下来,“王爷这话说得,可是会让人掉脑袋的!”

    祖天琪却不以为意,“我只在你面前问,绝不会在别人面前说,我们之间,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想?”

    “……”什么叫我们之间?祖天琪还没有从当年简单纯白的日子里走出来……只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逐儿了,对于他的问题,无论是想还是不想,她都只能说:“不想。”而且,说得斩钉截铁。

    祖天琪看着她,良久,“逐儿,我是想信你的,真的,你说的每一句,我都想说服自己信。可是,有时候我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

    对于此,若是别人,她一定只会一个态度:信不信由你。而后,冷眼离去。

    可是,他不是别人,而且,别人也问不出这样的问题来……

    “王爷。”她悠悠道,“你应该知道,我们都长大了,很多事,不是想或者不想,就能顺我们意的。我能说的,只是,我真的不想……”

    她是真的不想,是谁把她推到这一步来的?

    “是吗?”祖天琪盯着她,“那皇兄是怎么中了你的计,被你诱上玉林山,然后犯了错,最终导致被废?”

    上官花逐适才心中升起的温情,在祖天琪这句话后顿时化为乌有。

    她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不相信这是祖天琪讲出来的话,可是转念一想,又觉没错,毕

    竟,他和前太子才是亲兄弟,没理由不站在他亲兄弟那一边。

    言辞间便冷淡了许多,甚至,带着几许嘲讽,“王爷,请明辨是非。被诱者,必是有贪心,才会被诱!若前太子无不良居心,我上山还个愿,与他何干?又何来圈套?所谓圈套,历来只圈住别有用心的人!”

    “可是,那还是你的计!你心中若无除掉皇兄的想法,怎会想出这样的计!”祖天琪似钻进了牛角尖里,绕着这个问题便放不开了……

    她觉得,这谈话多说下去全无意思,一个人的想法根深蒂固,想要改变和说服他,是不可能的!

    “若王爷真这么认为,那我便无话可说,小皇子还等着我,我就没有时间奉陪了。”她的脸也冷冷的,欲回未央宫去。

    “等等!”祖天琪叫住她,眼神中有矛盾和挣扎,“我并非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皇位这东西,争到了又有什么好呢?看父皇,还不是一样有开心有不开心?而且,皇位之战,九死一生,手足翻脸,你何必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所以,祖天琪从来就不去争。她承认,他是对的,可是,路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王爷,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争,若你觉得我有罪,你去皇上面前告状,揭发我,将我打入死牢好了!”她不想再将这谈话继续下去。

    祖天琪,不是一个可以用来谈酒谈风谈马谈逍遥江湖的人吗?

    “你明知道我不会去!”他有些激动起来,“我只是希望让一切由父皇来决定,不要再起争端,不要再有阴谋!”

    她再一次承认,他说得没错,可是,她却只能无奈地看着他,“王爷,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吗?谁也不想起争端,谁也不想有阴谋,可是,却偏偏要被卷进阴谋里去,卷进杀戮里去!”

    说完,她叫了一声“长安”,头也不回地回未央宫了。

    路上,只有她和长安两人,长安俯首低头,忽然轻轻说了一句,“小姐,那个司菜的太监已经查出来了。”

    她大惊,她还没让长安去查呢,这孩子!用祖天琪的话来说,就是这孩子!实在太能知她所想了!

    看见她的表情,长安微笑,“小姐可要见一见。”

    “不用。”她摇摇头,“叫什么名字?”

    “叫王新。”长安回答。

    “这个名字?”她觉得好像有什么火花一闪,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一时有些迷茫……

    “有何不妥?小姐认识?”

    她皱着眉,还是摇头,“没有,第一次听!就觉得这名字怪怪的。”

    两人继续往未央宫而去。

    刚至宫门,便听见里面小皇子在大哭。

    她心中一急,立即提裙奔入,却见小皇子在黎芙怀里哇哇哭着。黎芙是在给他哺乳,可是,他只舔了一舔,就转头继续哭了。

    “怎么回事?”每一次小皇子哭,只要黎芙给他一哺乳,他就不会再哭了的,今天是何原因。

    “我也不知道啊!”黎芙也很是着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吃奶。”

    黎芙一急,说话也粗俗了。

    “是不是有哪里不适啊?有没有叫御医?”她一急,便把小皇子抱过来,自己抱着哄。

    “已经去叫了,还没来!也通知了皇上了。”黎芙急得眼泪又来了。

    上官花逐想了想,若按平时小皇子不如的时间算,这个时辰,的确是饿了,可却又不吃黎芙的乳,是为什么?

    桌上有碗燕窝,是做给黎芙吃的,还温着。

    她便用小匙沾了一点汤汁,喂到小皇子嘴边,小皇子舔了舔,便开始像吸奶那样吸小匙。

    “他的确是要吃啊!”上官花逐狐疑地说道。

第四章 念成灰悦意开尽空余泪谁言不可归(24)() 
可是,为何却不肯吃黎芙的乳呢?

    她觉得奇怪,而怀中的祖天承,因为小勺里的汤汁舔完,再舔不到什么,又开始大哭。

    上官花逐只好接着喂,但毕竟祖天承还小,不太会用勺喝,漏了大半,喝累了也没喝饱,最终脚一蹬,罢喝了,哇哇大哭。

    御医和永嘉帝此时同时赶到,在永嘉帝威严而焦急的目光里,御医给大哭的小皇子把脉诊断,可是诊来诊去,也没诊出问题来酢。

    永嘉帝皱着眉,一双眼睛直盯盯地盯着他,他一头的汗,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如实汇报,“皇上,小皇子……无恙啊……”

    “那为何哭?为何不肯吃?”永嘉帝自来将小皇子看得极重,上次的风寒发热,就折腾得整个皇宫不得安宁,如今又不肯吃,怎不闹得他心焦?一声怒吼下来,太医忍不住直达哆嗦。

    “皇上……这个……臣实在……”御医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若小皇子果真有漾,那是他医术不精。

    “把所有御医全都传来!”永嘉帝发完火,走至上官花逐身边,低头看着她怀里的祖天承,心烦意乱的,连呼吸都急促了。

    御医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祖天承则一直在哭,不管上官花逐怎么哄也无济于事,最后,连喂他喝汤水也喂不进去了。

    御医心惊胆战的,最后鼓起勇气说,“皇上……依臣看,还是饿的……”

    “饿的倒是吃啊!”永嘉帝烦乱之中继续怒吼。

    御医被吼得又是一个抖索,跪着看小皇子哭,烛光下,他眼睛晃了晃,忽然咦了一声。

    永嘉帝回过身来,喝问,“咦什么?”

    御医似发现了什么,“臣看看那项圈。”

    项圈?祖天琪送的项圈?怎么可能?不管祖天琪变成怎样的性情,或者对她有多少偏见,他都不会是一个会存害人之心的人!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永嘉帝的目光这才落在项圈上,“这项圈是哪里来的?”

    上官花逐还没来得及说话,黎芙就抢着说,“适才在御花园遇到琪亲王,琪亲王给的!”

    永嘉帝和上官花逐的脸色均是一变。

    永嘉帝自是惊叹,而上官花逐却是觉得黎芙这个回答答得太快了……

    长安已经上前,准备摘项圈,御医急道,“等等!用布包着!”

    长安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青儿取过布来交给他,他才继续把项圈给摘了下来,交给御医。

    御医同样小心地用布包着拿在手里,细细端详,还放在鼻端闻气味。

    最后,目光深沉,似有些犹豫。

    永嘉帝不耐烦了,“有话直说!别耽搁了时间!唯你是问!”

    御医便不再迟疑,回道,“皇上,这项圈果然是有问题的,泡过药水!此药……闻着会让人心烦意乱,头昏脑涨,常闻,必有祸患。”

    永嘉帝立时掩了口鼻,“难怪一进来就有一股怪味儿,朕只道是点的什么熏香……”

    上官花逐觉得永嘉帝也实在是夸张了,这味道淡淡的,她几乎没察觉,怎么就至于掩鼻堵口,还古怪味儿……

    皇帝,当真是最怕死的一个。

    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她唯一关心的,是怀里的孩子到底怎么样,急问道,“那小皇子怎样?”

    御医躬身回道,“发现得早,应是无碍,多喂些清水,几个时辰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

    “青儿,赶紧拿清水来!”上官花逐心中是难过的。这个孩子,何其无辜?纯白无暇来到这世间,跟世上所有人都无冤无仇,可为什么,总是成为有些人加害的对象?

    他才过百日没多久,这一生还很长很长,她要怎样才能保护他不受伤害?又要怎样才能让他自己变得强大?

    她很想,将脸贴在他满是泪水的脸上,陪着他一起流泪,可是,她不能……

    她不是祖天承的娘亲,她不该对他有这样的情感,否则,别人会怎么想?这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人精啊……

    她只能阴沉着脸,等着青儿打来清水,再喂给祖天承

    喝。

    祖天承喝了一些,也漏了一些,后来,大约是哭累了,才终于睡着。

    永嘉帝脸色始终阴沉,眼见小皇子安然睡着,黑着脸走了,同时,卓侥也带走了那个项圈。

    项圈是祖天琪戴在祖天承脖子上的,可是,很多事情,往往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祖天琪虽然心直口快,行事鲁莽,但不是个笨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项圈套在小皇子脖子上,这项圈还是有问题的,很明显,这其中有玄机,不过,有永嘉帝在,这是永嘉帝的事,她等着……

    小皇子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又和平日一样了,而上官花逐就像这件事没有发生一样,从不去追问永嘉帝是否将祖天琪问罪,宫里也没有消息穿出来。

    反倒是黎芙有些沉不住气,几次担忧地旁敲侧击,“上官小姐,你说皇上怎么还不问琪亲王的罪呢?如果下一次又来害承儿怎么办?”

    黎芙这个奶娘,和其他奶娘不同,从不称祖天承小皇子,而是叫承儿……

    上官花逐却只是从她怀里把小皇子抱过来,逗着玩,“皇上的事,怎是我等可以查问的?”

    “可是,如果皇上不追查,凶手又来害承儿怎么办?是不是因为,琪亲王也是皇上的孩子,所以皇上不忍心?”黎芙问她。

    她看着黎芙,觉得这个女人,说笨,却绝对是聪明的,可若说她聪明,又能让人一下就看穿其意图。

    黎芙是祖天承亲娘,疼爱祖天承是真,可她也是永嘉帝最宠爱的人,一个深得宠爱的人是不会去惹皇帝不高兴的,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挑唆她去寻永嘉帝的麻烦……

    果然,接下来黎芙便道,“上官小姐,你不是承儿亲娘,所以你不担心,我理解,可是,你也是喜欢承儿的不是吗?承儿上次生病多亏你亲力亲为,才捡回一条命来。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这后半生靠的都是承儿,若承儿再出什么意外,我这心里是承受不住的,那你以后的依靠不也没了着落吗?难道你不想把害承儿的全都抓出来?”

    她静静地看着黎芙,终看得黎芙有些心虚,低下头来,叹道,“我知道,我是太心急了些,可是,作为承儿的娘亲,承儿屡次遇险,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偏偏每次还都跟皇上的亲儿子有关,我怎能不急?上次前太子,这次琪亲王,上次就只是废了太子而已,也没其它举措,谁知道他会不会再伺机待变?至于琪亲王……哎……”

    说着,黎芙流下泪来,“我知自己不该说这些,可我……”

    上官花逐打断了她的哭泣,“放心吧,皇上也是疼小皇子的,自有安排。”

    她不知道永嘉帝会如何处置这件事,然而,还没等来最后的消息,永嘉帝却又病了,未央宫也来得不勤,几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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